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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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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掌柜振振有词,说两家都有这种药,病人和药商难免混淆,偶尔忘记是从哪家买的也是情理之中。如今证物呈上,很显然,丧尽天良对外出售假药的是一德堂,他们济世堂是被迫替人顶了锅。

    话里话外,不仅把自家撇了个干干净净,还暗示是一德堂在给济世堂下套,才让济世堂遭了无妄之灾、蒙了不白之冤。

    季妧作为旁观者,真恨不得当场冲进去把那个齐掌柜揍成猪头,得亏她养气功夫不错。

    制药坊名义上归属一德堂,即便潘嘉道知晓幕后是季妧,但邺阳百姓不知道呀,所以这场官司全程是由辛子期出面。

    辛子期这边的状师指出,他们头回升堂带来的药物包装不一样,但齐掌柜早已有言在先,那是病人和药商弄混淆了。

    如此无视公堂戒律,摆明了要将无赖耍到底。

    潘嘉道不是庸碌之官,不会任人糊弄,这一点济世堂何尝不清楚?

    他们之所以敢当堂攀咬,除了串供了原告,做足了准备,还有就是打着“即便不能洗脱罪名,也要把一德堂拉下来”的主意。

    反正就是屎盆子泼两家,大家都别想干净。

    若两家都有了卖假药之嫌,那么济世堂受到的关注就会小一点,损失也会少一些。

    等出了衙门,再让人到处宣扬,把污水全都引向一德堂。三人成虎,加上所有原告都站在他们这边,这黑锅一德堂不背也得背。

    而一旦背上了卖假药之名,一德堂就再别想跟济世堂相争。

    计划的很好,若不是季妧事先留了一手,即便潘嘉道事后查明真相判一德堂无罪,一德堂下了泥潭也别想再独善其身。

    接手制药坊之初,季妧便将其命名为青囊药业,为防有人假冒仿造,她让胡良在药丸、包装以及“商标”上都下了功夫。

    青囊药业生产的每个药丸,第一层药衣下都有个青囊药业的独属暗印,而每一批药制成后,所用包装纸与商标间都夹有制药日期以及相应编号。

    虽然都是些粗浅的防伪手段,但在当下却是独一家。

    而在刘兴业出走之后,季妧第一时间就启动了紧急应对方案,让胡良统计核对好三个月内每一批药物流向何方、由谁采购,其对应的批号编号也不得遗漏,并且全部要有双方经手人签字。

    防的就是济世堂,没想到他们还真出了这一招。

    辛子期这边将订货单、出货单与账册,连同自家的药一起呈上。

    潘嘉道着人一一验看后,两厢又进行了对比。

    原告呈上的那些药,外包装乍一看确实和一德堂别无二致,但将辛子期口中的商标与包装纸用薄刃刮开后,内里确实别有乾坤。

    而且原告带来的药丸上也没有青囊药业的暗记。

    这些足以说明,所谓的记错、混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原告中的大多数,近几个月根本没有从一德堂购药的记录。虽有数名药商在一德堂呈上最后的账册中有记载,但他们订购的是一捻金和银翘解毒丸,而非“出事”的八珍丸和六味地黄丸。

    为了让众人心服口服,潘嘉道又从其他医馆召集了数名颇有名望的大夫,让他们当堂验看两家雷同的那两种药,看成分是否完全一致。

    经过几个大夫一轮又一轮的争辩,得出结论——两种药虽大致相同,却有着细微的差异。具体差异在哪尚不知晓,但可以确定的是,原告购买的那些药,和济世堂的药丸成分一样,与一德堂的成分并不相同。

    至此再无疑问。

    堂上这群所谓的苦主,明明贪便宜从济世堂购买了假药,反过来却要帮着奸商黑医坑害卖真药的人,其行可憎,其心可诛!

    原告们或是羞愧、或是害怕,纷纷低下了头。只有齐掌柜整个是懵的。

    他万没料到一德堂还藏了这些手段,连不起眼的药盒都有机关。

    更没料到的是,自家的药竟然和一德堂不一样!

    他明明让自家坐馆大夫比对过的……

    即便闹出官司,齐掌柜都没怀疑过刘兴林,凡事都有万一,虽然这个万一多了点……毕竟短时间内接了那么多单、赶了那么多药,品质上出点问题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当听闻两家药不一样时,齐掌柜彻底惊醒了过来。

    一德堂的药方不是刘兴林给的吗?既是他的,那为何济世堂的不一样?

    思来想去,唯有两种可能。

    要么刘兴林说谎了。药方根本不是他的,制出那四味药的的另有其人,而刘兴林不过是个冒名顶替、投机取巧的小人!

    要么这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局,是辛子期和刘兴林串通好了做下的陷阱……

    若是前者,刘兴林该死!亏自己信了他鬼话,还在苦苦等他制出轰动杏林的新药。

    若是后者,那么刘兴林和辛子期都该死!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简直龌龊!阴毒!

    不管是哪一种,都跟刘兴林脱不了干系。

    齐掌柜毫不犹豫交代出了刘兴林,还口口声声称济世堂多年来有口皆碑,绝无可能做假药。

    只可惜,有些招用一遍还行,再用就不灵了。他们刚攀咬过一德堂,如今再泼脏水,压根没人肯信。

    齐掌柜暗恨,只能暂且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刘兴林身上,并恳请潘嘉道用酷刑,寄希望于刘兴林熬不住刑罚交代点什么出来。

    相比于他的气急败坏,刘兴林被带到堂上时平静的很。

    他自是不承认自己做假药的,还坚称自己才是正统。

    齐掌柜质问他是否与一德堂勾结。

    他恍然大悟,说一切都是一德堂的阴谋,辛子期记恨他带着药方投身济世堂,所以使了手段来害他。那些原告、那些假药,都是辛子期安排的。

    齐掌柜差点都信了。

    但不管他信不信,这事总需要一个替死鬼,那就只能是刘兴林了。

    于是堂上形成了一个怪圈——时而,齐掌柜指控刘兴林、刘兴林指控辛子期,时而,齐掌柜附和刘兴林攀咬辛子期,若形势不利,再反过头咬死刘兴林。

    无休无止,直到退堂鼓响,刘兴林被关入大牢。

    由于他嘴太硬,确实动了刑,如齐掌柜所愿,他不仅认了罪,他也确实交代了些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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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8章 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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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大快人心

    经过两天三夜的审讯,刘兴林终于吐口。

    他承认自己欺世盗名、盗取一德堂药方在先,倒打一耙、借流言污其声名在后。

    但他本没想做假药,这一切都是因为齐掌柜的授意。

    是齐掌柜命他换了其中几味药材,改以药性类似、价格低廉的替代。也是齐掌柜命他带领制药坊的药工们没日没夜赶工,以至于根本顾不上试药,有时为了交货,还把一些必要的步骤都给省略了。

    制药过程都如此马虎,又怎能确保药效?出岔子也是理所当然。

    齐掌柜接到传唤时,简直五雷轰顶。

    他终于确定,自己确实被坑了。

    更坑的是,刘兴林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二人当堂对峙。

    齐掌柜怒火滔天,破口大骂。

    刘兴林不疾不徐,但说出口的每一句都有证据。

    他既有采购廉价药材时齐掌柜在采购单上的签字,又有某酒馆伙计做证,证明某天他和齐掌柜共饮时,齐掌柜不但亲口跟他说了以次充好的窍门,还强调过药坊制药就该只求速度不计其他。

    便是药工到了公堂之上,战战兢兢之下也不敢说假话。

    这些证据一出,四下哗然。不论是旁观百姓还是那些原告,都离奇愤怒了。

    毕竟药物不比其他,它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试想一下,人这一辈子,谁没有个三灾五病?有病就要吃药,但好药能治人病,假药却能害人命。

    济世堂以济世救人为宗旨,却做出此等令人发指之事,实在奸恶至极!

    而且听刘兴林语气,这事在济世堂并不鲜见。济世堂还未成立制药坊时,看病抓药都在馆里,那些需要抓回去熬煮的,就有许多伪劣药材。

    药材不对,药性减弱,本来三五副药就能吃好,硬要吃个八九十来副才行。坑骗病人钱财不说,生生将轻症拖成重症,甚至活活耽搁而死。

    这话让不少人都联想到了自家。

    济世堂作为邺阳最负盛名的医馆,但凡富裕点的家庭,家中有人生病,首选肯定是济世堂。

    大部分都治好了,但也有一部分,送去时没甚大碍,结果越治越重,最后直接死在医馆的也有。

    当时虽觉意外,但因为相信济世堂的招牌,所以也就听信了他们的解释,要么觉得命该如此,要么就是突发恶疾。

    如今想想……哪是什么恶疾,分明就是吃了假药被害死的啊!

    一时之间,群情激奋,堂上堂下一片喊打之声。

    齐掌柜吓得面无人色,若不是衙役阻拦加上惊堂木震慑,他当场就能被活撕了。

    等大家情绪稍稍平复,刘兴林又呈上了数封信。

    这些信件记录了齐掌柜是如何鼓动他离开一德堂的全过程——

    先是肯定他在一德堂的重要性,离了他一德堂立刻就不行的那种。

    接着替他抱不平,诸如一德堂如何亏欠于他、辛子期如何不把他当自己人。

    又从方方面面阐述了个中细节,最后许以重金重诺。

    总结起来就是,济世堂和刘兴林有着共同的敌人,只要刘兴林带上药方投奔济世堂,帮济世堂挤垮一德堂,他想要什么,济世堂就给他什么。

    旁观群众都惊呆了。

    这是何等的不要脸啊!

    明明是济世堂视一德堂为眼中钉,挖人墙角、屡下黑手,还恶人先告状,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中伤。

    刘兴林就更是卑劣。

    齐掌柜对付一德堂不难理解,毕竟同行即冤家,而且两家还有旧怨。可他不一样,他一身本事都承自一德堂,辛子期更是他的同门师弟。

    结果这个利欲熏心、忘恩负义之辈,不但叛出师门,还帮仇家递刀。

    亏得辛子期早有防备,不然这次真的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痛骂刘兴林的声音很快盖过了辱骂齐掌柜的。

    刘兴林似乎听不到一般,全程默然不语。

    不过他也不需要再开口了,因为再说什么都没用了。

    对于这种谋财害民之辈,潘嘉道自是不会手软。哪怕济世堂背后是白家,他也不会姑息半分。

    最后的的判决结果出来——济世堂藏污纳垢彻底封馆,齐掌柜罪大恶极判为流放,制药坊查封,坊内药工有参与其中者一律重罚。

    那些假供讹告的苦主,也笞打的笞打杖责的杖责。

    至于刘兴林,他因一己私心私欲,协助旁人制售假药,虽不是主谋,亦未出人命,却也苦人无数。

    没有救人之心,反生害人之意,从某方面来说,甚至比齐掌柜还要可恨,毕竟齐掌柜只是一介商人,而他却是堂堂医者。

    以医害人,怎配为医?

    于是刘兴林在被判徒三年的同时,还被撤去了行医资质,且终生不能再参加医署考核。

    也就是说,他这辈子都不能再行医了。

    如此处理,真正是大快人心。

    散衙之时,人人额手称庆,只有辛子期死死盯着被狱吏带走的刘兴林,眼里说不出是悲是愤。

    而刘兴林头也未回。

    “所以,你当时就知道了?”季妧问。

    刘兴林是月初进的县衙大牢,但直到今天,季妧才和辛子期谈起。

    辛子期闭了闭眼,睁开后道:“我不该怀疑他。”

    季妧叹气:“这不怪你,只能说你师兄伪装的太好,多少人都被他骗了,我当时不也认为他是心机深沉沽名钓誉之辈吗?”

    辛子期摇头:“我们不同。你总共也没见过他几次,我却是和他相伴长大的,虽中间我去南方游学了几年,但……我不该误会他的。”

    季妧听他语气里隐隐透出几分自厌,一时也不知如何开解,干脆转移话题,说起别的。

    “你说你俩一块长大,那刘兴林打小就进了一德堂?”

    “我师兄八岁进的一德堂。

    听我爹说,那年干旱又逢兵灾,庄稼颗粒无收,农户卖儿鬻女者甚多。师兄家的兄弟姐妹卖的只剩下他了……倒不是他在家里多受宠,只是因为他长的丑,又瘦成一把骨头架子,人贩子都不肯要。

    他和父母一起到邺阳城里乞讨,但当时城中百姓的日子也不好过。没多久,他父母先后病饿至死,尸体在城郊土地庙搁了好几天,我爹带我经过时闻到异味,看不下去,才出钱寻人葬了他爹娘。

    他当时也已经饿的奄奄一息,我们随身还有些干粮和水,喂给他后便进城了,没想到他一路跟在我们后面,也进了城。

    我爹当时并不打算收留他,街上那么多流离失所的孩童,哪个不可怜?救也救不过来。

    他也没有开口求收留,白天去要饭,晚上回到一德堂门口,给我家看门。

    天长日久,我爹感他赤诚之心,终于让他进了一德堂,从小药童做起……”

    这是季妧第一次听到辛子期说这么多话。

    而从他的徐徐讲述中,季妧似乎理解了刘兴林的动机与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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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9章 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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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原来如此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父亲之所以被强请去白府给白少爷治伤,是因为有人举荐……”

    “没错,举荐之人,正是齐掌柜。”

    季妧心道,果然。

    她最初没有把刘兴林的“背叛”往深处想,就是因为觉的不至于。

    济世堂虽是白家的产业,但白家又不止这一处产业。

    虽然济世堂在辛如青死后落井下石,联合城中各大医馆,将一德堂排挤出了邺阳城,但说到底这些只算是商业竞争。

    而辛如青的死,罪魁祸首应该是白家。

    刘兴林若真想报仇,不该绕这么大弯。

    再加上她前世见惯太多因利益不和而分道扬镳的合作伙伴,所以当时真不觉得刘兴林会有什么苦衷。

    直到事发,她也没弄明白,刘兴林豁出去一切,赌上一个医者的未来,就为了扳倒济世堂?

    济世堂没了,白家确会损失不少,但远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怎么算都划不来。

    相比之下,她反而更赞成辛子期的方式。

    辛子期虽从未说过复仇,辛如青死前也交代了让他不要复仇,但辛子期心里有心结未解,这一点季妧看得出来。

    他不疾不徐,稳扎稳打,一步步壮大一德堂。等自身强大之后,再一点点蚕食鲸吞对方,未尝不可。

    不是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刘兴林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在季妧看来就太极端、也太不值了。

    然而今日,听了辛子期这番话,她忽然不那么想了。

    一饭之恩都有千金相酬的,辛如青在刘兴林濒死之时,收其爹娘尸骨,给其片瓦遮身,还授其医药之道。不夸张的说,刘兴林能活下来、顺利长大成人,并成为一个医者,都是拜辛如青所赐。

    没有辛如青,他早饿死在那个土地庙了,和他爹娘一起,曝尸荒野,无人问询。

    辛如青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师恩大于天,所以他舍身忘死,决绝而不留余地。

    这种为了复仇赔上自己人生的做法,季妧虽不赞成,但她并非局中人,所以也没资格评说什么。

    谁知道当相同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自己会不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早就知道?”

    辛子期摇头。

    “若是一早就知道,在济世堂第一次招揽他时,他就不会拒绝了。”

    “那他……”

    “他在乡下摇铃行医时,救过一个婆婆,那婆婆的孙子就在济世堂当药工。他不知我师兄身份,闲聊时,在我师兄有意引导下,言语之间带出来了。

    其实我早该猜到的。

    齐掌柜与我父亲曾是同窗,两人关系很是要好,还一同去京中参加过太医署考核。只不过刚到京城齐掌柜就病倒了。

    我父亲一边照顾他一边备考,虽然幸运的过了第一轮考核,但在第二轮考核前,也病倒了。”

    季妧原想问是不是被传染了,但看辛子期的表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

    “齐掌柜搞的鬼?”

    辛子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我父亲的饮食中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但他也不敢肯定那人是谁。

    从京中回来两人便疏远了,还是齐掌柜主动疏远的我父亲。

    他始终认为自己那场病来得蹊跷,是我爹怕他抢风头,给他下了药。”

    “这……”

    这齐掌柜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自己身体不争气病倒了,辛如青照顾他,他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觉得是对方的责任。

    季妧完全有理由怀疑,辛如青的饭食就是齐掌柜动的手脚。

    辛如青心中其实也是有数的吧。

    跟这种人断绝交情没什么可惜的。只可惜有人睚眦必报,即便成了陌路,也依旧不肯放下。

    “多年过去,他进了济世堂,从那以后,便处处与我父亲作对。当年的事,我父亲其实已经释怀,只当是老友置气,谁能想到……”

    谁能先到那老友却想要他的命。

    济世堂人才济济都无人敢应诊,面对震怒的白老爷,齐掌柜竟然举荐了辛如青。

    在明知白少爷已经救无可救的情况下,就因为私怨,他将曾经的同窗好友,一把推进了那个漩涡。

    既能摆脱责任,又能除去仇敌,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我师兄投身济世堂后,找到了当时跟我父亲一同医治白少爷的那位擅长生肌之术的大夫。然后查出,我父亲被扣押、被押送牢狱、被严刑拷打,这其中都少不了齐掌柜的怂恿……白府管家,是他表兄。”

    绕了半天,竟是齐掌柜在背后推波助澜。

    难怪,白家就是再伤心过度,也不至于把一个大夫往死里整。要整也该一起整,毕竟当时给白少爷医治的大夫又不止一个,好像还有个喂他符水仙药的术士。

    若真要追责,三个人一个都逃不掉,偏偏入狱的只有辛如青一个。

    整件事由白府出面,辛如青又是“畏罪自杀”,不管怎么算都算不到齐掌柜身上。

    真是好算计啊。

    季妧听的心有余悸,连连摇头。

    交友真的是要擦亮眼。

    有些人,性格不合,大不了各走各路。

    而有些人,你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就被他给恨上了。合是没法合的,散也散不了,非弄得你家破人亡不可。

    “也就是说,你也是最近才知道?你师兄一直没告诉你?”

    刘兴林进了济世堂才真正确认后面这一系列事,之前应该没告诉辛子期。

    “案子判完,我去狱中看他,他对我不闻不问,还是我说要与白家同归于尽,他才肯将详情告知于我。”

    辛子期垂头,遮去眼底哂然。

    “他觉得我这个法子太慢,而齐掌柜已经逍遥太久……”

    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刘兴林不想牵累辛子期。

    这一点不需要季妧多说,辛子期应该比谁都清楚。

    “他是怎么做到的?我是说那些药,推介会时你是亲自验看过的,你说没有问题。”

    辛子期调整了一下情绪,道:“自不可能全是假药,真真假假,才更能取信于人。

    我师兄熟知各类药材的药性,齐掌柜让他尽量简省,他便改换掉了其中看似无关痛痒的四味。

    用以替换的药材,药性确实都差不多,只不过人的体质有湿燥寒热之分……”

    季妧明白了。

    “就像麻黄和桂枝,它们都是发汗解表的药物,但一个为表实证要药,一个为表虚证要药。再比如黄岑和黄柏,同用于清热燥湿,一个善清中上焦湿热诸症,一个善清下焦湿热诸症。这些细微诧异看似不打紧,但某些时候却是会起反作用的。”

    简而言之,同一药性的两位药材,这味药材对病人有利,换成另一味药材,说不定就成了有害。

    齐掌柜虽做惯了以次从好、偷工减料之事,但都是在确保大安全的前提下,所以他绝不会允许药物本身出问题。

    他又何曾料到,刘兴林的“赌注”并没有放在药上,而是放在了患者的体质上。

    所以同样服用了济世堂的药,有的人没事,有人的却中了招。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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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0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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