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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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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

    推荐:巫医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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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0章 原来如此


………………………………

第551章 京中来人

    “你师兄真的……”季妧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刘兴林。

    “我师兄虽然看着木讷,其实心思缜密,而且于药理上要强于我许多。”

    “是啊,不然也不会骗过齐掌柜、骗过潘嘉道……”

    其实潘嘉道未必看不穿其中关窍,只不过辛子期确实未曾牵扯其中,所以才没有细究下去。

    “你师兄虽抱了鱼死网破之心,好在没有彻底不择手段。”

    至少,他没有将辛子期牵扯进来,也没有葬送一德堂的打算。

    所以他攻击辛子期、侮辱一德堂,即便上了公堂也没表现出丝毫悔意。

    如此作为,除了取信齐掌柜,还因为他清楚——他越是如此,待真相大白之时,群众越会对辛子期抱以同情之心,届时邺阳百姓自会还一德堂“清白”。

    他不需要说一句好话,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但这些,原本该由我来做的。”辛子期语气低落而复杂。

    “你肩负着一德堂的振兴和父亲的遗愿,自不能肆意而为。你师兄……对他而言,或许有更重要的东西。”

    医者仁心,刘兴林未必没有,只是当这份仁心与他在乎的东西相矛盾时,他选择了后者。

    为师报仇的确重情重义,但他将对辛家的义凌驾于无辜百姓的生命安之上,使有情变无情。

    他于医药一道也确有天赋,只可惜没有医者该有的素养和信仰,很容易“走火入魔”。

    医者用医术害人,是十分可怕的事,即便师出有名。

    只能说,其情可悯,其行难恕。

    千幸万幸,他没有被仇恨彻底蒙蔽双眼,没有以人命为代价去复这仇,不然要面临的何止是牢狱之灾。

    但即便如此,他也破了医者的底线。潘嘉道对他的判罚,已经算是公允的了。

    季妧尽量以轻松的语气道“三年很快就会过去,说不定这两年朝廷会有什么大喜事发生,然后来个大赦天下呢?”

    辛子期还是摇头“便是大赦,他也不能再行医了。”

    是啊,比起三年牢狱,撤销行医资质,终生不得参加医署考核,这才是最残酷的。

    “不能治病救人,说不定会有更适合他的路走。你会帮他,咱们都可以帮他。”

    前提是他经此一事,能放下心结,能端正态度。

    说到心结,季妧想起一事。

    齐掌柜的流放地在滇南一处采石场,那里终年闷热,瘴气遍布,流放过去的犯人,鲜少有生还者。

    且路途迢迢,齐掌柜一把年纪,能不能熬到地方还另说,基本上不足为虑了。

    只是还有一个白家……

    齐掌柜虽是始作俑者,白家却也间接做了他手中的刀。

    只不知辛子期如今对白家是何态度。

    辛子期回答的倒也淡然。

    “事已至此,即便我肯放下,白家也不会放过一德堂,且走且看吧。”

    济世堂是白家的重要财源之一,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即便事情是刘兴林所为,刘兴林表面上也与一德堂撇清了关系,但白家未必会信。

    何况辛子期压根就没想过与刘兴林划清界限,不然也不会频繁去狱中探视。

    “那你需要多提防着点了。”季妧提醒道。

    一德堂虽然已成气候,但跟白家比还不是对手。

    辛子期点头“放心,我有成算。”

    这半年来,靠着季妧的设备坊和他的制药坊,一德堂打通的可不止关北的路子。

    南方的销售网不算,便是京中也已搭上了人脉。

    白家只是邺阳的地头蛇,虽然将女儿嫁去了京中,但听说只是某伯府的旁支,绣花枕头罢了。

    真要拼起这层关系,一德堂未必会输。

    “再过不久潘嘉道就要离京赴任了吧?他在邺阳还能震慑一下白家,他走后……也不知下任县官怎么样。”

    季妧担心的正是这点。

    这半年济世堂没少使手段,但是暗戳戳,从不敢明目张胆,就是因为忌惮潘嘉道。

    一德堂能顺利发展,离不开潘嘉道的撑腰。他若离开,一德堂前途难测。

    新知县还不知是能臣还是庸官。

    若是能臣,公正公允也就罢了。若是庸官,必躲不开白家的拉拢。

    到时一德堂的处境就不妙了。

    “不必忧心。”辛子期反过来宽慰于她。

    季妧目露疑惑“你莫不是知道什么?”

    辛子期向门口投去一瞥,见无人,也不再卖关子。

    “下任知县是潘大人同年,素有官声,和潘大人交好……”

    这些话应该是潘嘉道告知辛子期的。

    既然新知县与他有交情,那自然不会为难他看重的一德堂。

    季妧放下心来,又和辛子期说了会闲话,才起身告辞。

    “等等。”

    辛子期喊住她后,伏案写了一通,停笔后将纸递给她。

    “这是我师兄摇铃行医期间,自己琢磨出的一张药方。他原想着靠这个帮我振兴一德堂,一直在完善中,后来见我从你这得了四张方子,便没有再提。”

    季妧本还好奇,刘兴林既是摇铃行医时就知晓了齐掌柜的事,为何一直拖到今年才动手。

    原来竟是想着帮辛子期振兴一德堂。

    直到见他彻底立住脚,才真正断了后顾之忧。

    唉,辛子期将刘兴林视为兄长,刘兴林也当真做到了长兄如父。

    “所以你这是……”季妧接过纸张,语气有些犹疑。

    “师兄投身济世堂时,虽然真假参半只给了对方一半药方,但……终究是对你不住。

    他知你擅制药,所以托我将这张方子转交给你,想让你帮忙看看可不可行。”

    说是帮忙,但呕心沥血琢磨出的药方,哪有随随便便就给人看的。

    分明是想有所补救。

    季妧垂头,粗略一扫,眼睛瞬间睁大。

    “女贞子蜜酒蒸煮半个时辰,晒干,研成细末……墨旱莲捣成汁,熬成膏状……调入女贞子末,制成药丸。这……”

    这莫非是补虚损延衰老、于乌发养颜有其效的二至丸?

    季妧不敢断定。

    她并不记得二至丸的具体制法,但女贞子和墨旱莲的效用她是知晓的。

    “既是你师兄完善而成,应该没有大问题,我先让胡良着手安排,等新药出来,还要托你把关。”

    见她喜形于色的样子,辛子期也放松了下来。

    “那是自然。”

    季妧回到季氏味业后,整个下午都在琢磨那张药方,直到关山来接她回家。

    她这边刚走,刘掌柜就匆匆上门。

    “你们东家在不在?有人想见她。”

    。


………………………………

第552章 睡不着

    “我感觉似乎有人在跟踪我。”

    回家的路上,季妧将自己的怀疑说给关山听。

    关山握着缰绳的手倏地一紧,问“看清楚了?”

    “没看清楚。”季妧摇头,“确切的说是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第六感……一种感觉你明白吗?我感觉有人在跟着我……”

    事实上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

    这半个月来,只要季妧去邺阳,就会有这种感觉。

    她试过出其不意的回头,亦或者走着走着突然拐进某个小巷,然后探头,然而什么形迹可疑之人也没抓到。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便抛在了脑后,也没有及时跟关山说。

    但是今天,当她从辛子期店里出来,拐道绸缎庄买布料时,那种感觉更强烈了——确实有一道目光在盯着她,如有实质到让她如芒在背。

    季妧心中升起一种古怪的念头——那人似乎并不怕被发现,甚至巴不得被她看见。

    她假装看柜台上的布料,眼角余光瞥向人来人往的街道。

    大街之上,除了行人还是行人,即便跟踪之人就在其中,她也分辨不出。

    所以才决定告知关山。

    “你说会不会是白家?”季妧猜测。

    其实她第一个怀疑的是权四海。

    只不过权四海先遭重创又失后台,现如今更被邺阳同行围剿的焦头烂额,自己的聚轩也濒临倒闭,根本没有那个心力来盯季氏味业了。

    但除了权四海,她似乎再未与邺阳城内什么人结过怨。

    思来想去,也就只剩一个白家。

    认真说起来,她和白家的旧怨要归功于季秀娥。

    不管是买人冲喜还是买人陪葬,白家都缺德到了根上,但这于他们而言就是桩买卖,他们并未拿刀逼着季家卖。

    是季秀娥背地里出谋划策,鼓动朱氏怂恿康婆子,将原主卖到了白家。

    所以季妧将账算到了她们上,季秀娥死了,季家落魄了,这怨也便了了。

    不管是在居庸镇帮胡家摆摊,还是在邺阳自己开店,她都未与白家再有过什么关联,白家更不会将她这个农家女放在心上。

    季氏味业与白家的产业也没有重合竞争的地方……

    撇开这些,她真找不到白家派人跟踪自己的理由了。

    除非……

    “白家不会发现青囊药业是我的了吧?”

    如果查到青囊药业是她的,自然知道辛子期和她是一伙的,那么就不是旧怨,而是新仇了。

    找人盯着她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我今天还提醒辛子期要小心来着,没想到自己这边也拉了警报……也不知他有没有被跟踪,算了,回头还是提醒他一下。不过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跟踪我?既然查到了,不是应该直接套麻袋?”

    关山垂眸看着她发顶,沉默了好一会儿。

    从季妧发问,到她自问自答得出结论,压根没有用到他的地方。

    “所以你就是通知我一下?”

    季妧点头。

    “之前没跟你说,是没敢肯定,现在确定了,肯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你。这样万一哪天我失踪了,你报官也好有个目标,谁让你是我的紧急联系人呢,对吧?不过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

    疾风又往前行了一程,关山才沉声开口。

    “不是白府。”

    季妧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自然知道。

    若是白府,绝躲不过他安排在季妧身边的暗卫。

    现在的情况是,那人既躲开了暗卫,却又有意让季妧发觉。

    关山暗下双眸,道了句“第六感。”

    季妧“……”

    她虽然不信关山有第六感,但她相信关山。

    于是怅然叹了口气“还不如是白家呢,至少知道敌人是哪个,现在弄个敌在明我在暗……那我最近是不是要暂时蛰伏一阵比较好?这阵子还挺忙的,真耽误事。”

    箍着她腰的那只手臂紧了一下,复又松了松,有种安抚的意思在内。

    “做你想做之事,无需担心。”

    “那我可就听你的了,万一有个万一,我可要唯你是问。”

    关山原想说不会有万一,听见她轻声笑,顿了顿,嗯了一声。

    晚饭吃罢,各自洗漱完,季妧拿着量尺进了西屋,给大宝量尺寸。

    大宝双臂展开,站的笔笔直直,让抬头抬头,让转身转身,眼睛始终亮晶晶的。

    季妧忍不住捏了把他的脸“穿新衣服就这么开心啊?”

    平时也没少给他买衣服,也没见高兴成这样。

    大宝抿了抿嘴,没说话,但好情绪显而易见。

    关山抱臂斜倚着门框,看季妧围着大宝量了记、记了量,没什么表情。

    大宝趁季妧俯身,抬眸向他看去,小脸绷着,小心思却从眼睛里泄了出来。

    若不是天已黑,又到了睡觉的时候,换个时间他都得去跑圈加练拳。

    关山的目光自他脸上一掠而过,再次落在忙碌的季妧身上。

    “你是不是又长个了?我做衣服肯定慢,等我做完,万一你又蹿高……不行,得做大一点……”

    季妧一边念叨,一边改掉之前记下的数据。

    听着她的碎碎念,看着姐弟俩平凡而又温馨的相处,想起前日蒙货郎转交的书信,关山的心情渐渐沉了下来。

    大宝离开的日子,不远了。

    然而他到现在都没有想好该怎么跟季妧说这件事。

    直接将大宝的身份告知肯定是不行的,季妧若知晓此事,冯恩必起杀心。

    有他在,冯恩自是不敢,但他不可能一直在。即便安排了暗卫,时刻跟随左右,他也不能完放心。

    何况他也不愿季妧卷进去。

    京中局势已然大变,冯恩虽和张相联手,但张相老谋深算,不到最后关头,焉知他棋落何处。

    大宝这一去,九死一生。

    应氏皇族任何人的生死他都不在乎,但看在季妧份上,他可以护大宝一护,只是季妧绝不能沾染风毫风险。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宝突然失踪。

    届时季妧肯定会到处寻找。天长日久,遍寻不到,渐渐就会放下。

    痛一时,至少能换一生安稳。

    “你在这做什么?”季妧回头才看到他站在门口。

    “等你,睡觉。”

    季妧没料到关山会当着大宝的面说这个。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但他那个眼神季妧太熟悉了。

    再开口不禁呛了一下。

    “我在忙,你、你自己先睡。”

    “睡不着。”

    关山直起身朝她走来,拿起那张纸,瞥了眼瞬间冷脸的大宝。

    “这不是已经量完了?”

    话落,牵起季妧的手,干脆利索的出了西屋。

    季妧“……”

    大宝“……”

    。


………………………………

第553章 不吃醋

    季妧软手软脚躺在关山怀中,半天不想说话。

    夜深寂寂,唯有蒲扇轻轻晃动的声音。

    季妧终于缓过来,没好气道“大哥,你贵庚?”

    一大把年纪,跟小孩子抢人,也好意思。

    关山扇扇的动作倏地一停“嫌我老?”

    话里的危险聋子都能听到。

    季妧真怕了他了,赶忙求饶。

    “您风华正茂、风鹏正举、龙精虎猛、正当壮年,您不老,您年轻着呢!”

    屏息等了一会儿,待凉风又起,季妧松了口气,才道

    “你是不老,可大宝还小,你也让着他点。”

    关山自觉让大宝已经足够多。

    白天大宝见不着季妧,他同样见不着。晚上回来往往也要等上许久,等到大宝故事时间结束才能拥人入怀。

    这些他没有说,也懒得说。

    “我刚看了你买的布料。”

    关山对吃穿之类的东西向来都不在意,没头没脑的,怎么聊起这个了?

    “是啊,要给大宝做衣……”

    季妧突然想到什么,赶忙打住。

    然而已经晚了。

    “没有我的。”关山强调。

    季妧头疼的咝了一声。

    早上关山看她那一眼,她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出等着她。

    “我几斤几两,天知地知你也知,不要太高看我啊。再说了,我敢做你敢穿吗?大宝不同,他审美观还没形成,我做成什么样他也不会嫌丑……”

    “我也不嫌。”

    嗬!话说的可真轻巧,要不怎么说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季妧没好气道“你不嫌,我嫌。大宝多高你多高?给大宝缝件衣裳,以我的速度最快也要年底,要是给你缝,两年内你就别想穿新衣了。”

    关山似乎认真思索了一下。

    “有道理。”

    季妧撇了撇嘴“算你……”

    “那你给我缝荷个荷包。”

    季妧“……”

    她这回是真头疼了。

    千不该万不该,她当初就不该绣那个荷包。

    怪只怪胡大成那个嘴上没把门的。

    若不是他一通瞎嚷嚷,当时还住在土屋的关山又怎会知道她在绣荷包,更不会因此猜到……

    也怪她自己。

    此地无银三百两,非要说什么脱单。

    关山这个心机深的,婚后某一天突然问她“脱单何意”,季妧没防备,直接就跟他说了。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自己又把自己埋了。

    不能想,越想越郁卒!

    见她侧过身背对着自己,还一个劲儿喊头疼,关山搁下蒲扇,将人抱起,搁在自己上方

    “你若真头疼,我有法子治头疼。”

    季妧瞬间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那做不做。”

    季妧趴在他胸口,有气无力道

    “我说,八百年前的老陈醋,咱能不吃了吗?”

    “我不吃醋,我就是要个荷包。”

    如果语气不那么硬邦邦,这话还有点说服力。

    “那不如……我给你缝个鞋垫吧?”季妧讨价还价之余,忍痛提高了一下标准,“绣花的那种。”

    “娘子心意,却之不恭。”

    季妧一喜。

    又听他道“鞋垫要,荷包也要。”

    季妧气的捶了他一下“你可真不贪心!”

    关山握住她那只手,包在掌心揉了揉。

    “你不是喜欢绣荷包?”

    “谁跟你说我喜欢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好不好。”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哼。

    “为夫记得很清楚,你当时忙着绣荷包,把我交给胡大成,自己鲜少往土屋去。我当时尚在恢复期,你都能放心,可见荷包是比我重要的。”

    季妧咬牙,闭眼,好想剁手。

    没有这双手,也就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她试图解释“你当时都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我才腾出手……”

    关山充耳不闻,还在细数她“重荷包轻病患”的罪行。

    季妧终于撑不住了,举手投降。

    “我绣,绣还不行吗。”

    关山打住。

    季妧以为他总该消停了,没想到才过一会,就听他沉声反问。

    “所以,你真的喜欢绣荷包?”

    季妧“……”

    所以到底要她怎么样啊?

    她说不喜欢,他非说她喜欢。

    那她要是说喜欢,他是不是又要问自己是喜欢绣荷包,还是喜欢给某人绣荷……

    季妧突然福至心灵。

    “我不喜欢绣荷包,我只喜欢给你绣荷包。”

    行了吧?满意了吧?大爷?

    关山勉强满意,于是将他的满意表现在了行动上。

    翌日早晨饭桌上,大宝扒饭的间隙,瞅了关山一眼,又瞅了一眼。

    倒不是突然对关山有兴趣了,而是他下巴上那个牙印……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关山恍若未觉,给季妧夹菜。

    季妧臭着脸,头都没抬。

    吃罢饭,大宝背着书包去西河沟找季明方。

    关山洗好碗,牵着疾风就要出门,被季妧喊住。

    “你……就这样出去?”

    关山似乎并未听懂她话里暗示“有何不妥?”

    季妧噎了一下。

    妥,妥才怪!

    关山脸皮厚,不怕被人笑,她可不想再被村里人用一种“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八卦了。

    认命把关山拽回西屋,让他坐在圈椅里,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和棉棒。

    回身,示意关山抬高下巴。

    关山伸手圈住她的腰,将她往跟前带了带,这才照做。

    季妧懒得跟他计较了,锁着眉,小心给他上药。

    心里第一百八十次暗怪自己不该冲动。

    其实痕迹不深,无奈在脸上,只要有人跟关山说话,必能看到。

    可惜没有创可贴,用纱布吧又显得小题大做。

    想着干脆扑层粉算了,但看了看关山偏深的肤色,还是算了。

    最后死活让关山答应一整天都要戴斗笠,季妧才放他出门。

    关山走后,季妧把三个作坊送来的账目以及三个主管的工作汇报看了一下。

    当然,谢寡妇的工作汇报是由胡细妹代笔的。

    刚看到一半,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村里一位大娘。

    “妧丫头你看……”

    季妧一眼看到她身后那辆马车,以及驾车的人。

    “季东家,我们掌柜请你去趟邺阳,说有人想见你。”

    “贤二爷的朋友来了?”季妧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伙计点头“确有人来。”

    这可真够巧的,她昨天亲自去问没撞着,今天没打算去竟然就来了。

    “那行,咱们这就走。”

    季妧也没什么要准备的,反手就锁上了院门。

    伙计想到那些人诸多挑剔的样,小心提醒道“季东家,你要不要……梳妆一下,或者换套衣裳?”

    季妧发髻整齐,穿的也是她平时的衣裳,外出或者见客都没有问题。

    不过她随即想到对方来自京城……来自京城又怎么了?

    她不觉自己有失礼之处,若对方只敬罗衣,这种人不结识也罢。

    “就这样,走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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