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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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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拍了拍她的手“你放心,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保准谁也抢不走胡良。”
翌日,高峰期过去,摊子上不那么忙了。
曹芸芸擦好桌子,见谢寡妇和胡细妹都在那头收拾,就走近胡良这边,还没说话先低下了头。
“良子哥,我想问你个事?”
她一直都是这样谨慎小心的脾气,胡良也习惯了。
“那有啥,你只管问。”
曹芸芸眼神虚飘了一阵儿,小小声,支吾着问道“那个……昨儿季妧来咱们摊子上吃饭,给、给钱了吗?”
说完,怕胡良误会,又赶忙描补“我、我不是想问你钱的事,就是觉得,就是觉得季妧是熟人,应该少收些钱。”
胡良顿时就笑了“小妧可不止是熟人,再说,收谁的钱也不能收她的钱呀。”
胡良说第一句时,曹芸芸心里就开始晃悠悠往下沉,等第二句出口,她的手脚都跟着变得冰凉。
“为、为啥?我的意思是,我娘说,做生意不好总这样的,三亲六朋,如果都来吃白食,会、会亏本的。”
曹芸芸勉强维持住笑脸,一番话说的也零零碎碎。
胡良点头“这个道理我自然晓得,只不过小妧不同,这摊子有她一份的,她来吃饭天经地义,怎好收她的钱?”
曹芸芸惊讶极了,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
“这不是胡家的生意吗?为、为啥会有她一份?良子哥,你老实告诉我,你、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胡良一看她眼里都沁出泪来了,忙拿了干净帕子给她擦拭,同时暗怪自己粗心。
“你别多想啊芸芸,我待小妧真就如细妹一般,你千万别想歪了。”
曹芸芸通红着眼,满是怀疑的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为啥摊子会有她一份?”
胡良怕曹芸芸心生误会,也不忍她为此难过,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曹芸芸的心只放下一半,另一半却还高高提着。
胡良不是因为跟季妧有关系才分一份生意出去,她自然松了口气。
可这摊子既然也有季妧的份,不就相当于是季妧和良子哥共同的了。
那她算啥?
曹芸芸越想越不舒服,更怕季妧会因此一直缠住胡良不放。
“良子哥,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这摊子一直都是咱们忙活,也没见季妧来几次,平白分出去一半,会不会太……”
她没说完,但胡良已经理解了她的意思,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芸芸,账不能这么算。油条胡辣汤都是小妧教我的,主意也是她出的,起初也是她帮着做起来的。不是她,我们家连门路都摸不着,更别提摆摊赚钱了。分她一半都是少的,就算让我每个月领工钱,给她打工,都应该。”
胡良从没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曹芸芸一时不能接受,刚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我还不是为你好,我想你早点攒够钱,我……”
胡良见吓着她了,连忙软下声气安慰。
“都是我不好,该早些跟你讲清的。你放心,即便去掉分给小妧的,我现在赚的也不少,再攒上个大半年,差不多就能盖上新房,到时……就能把你娶回家了。”
大半年,那不是还要很久?
明明可以更早的……
曹芸芸这么想,怕惹胡良不高兴,强忍着眼泪,冲胡良笑了笑。
心里却又慌又乱。
全让嫂子说中了,季妧真的不简单,良子哥处处向着她不说,连胡辣汤生意都有她的份。
到底该咋办才好?难道,真要听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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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疑心生暗鬼
………………………………
第165章 吃吧
和一德堂的合作既已达成,少不了会有许多后续事宜要商量,所以最近几日季妧往镇上跑的就比较勤。
大清早,她带着大宝去村口等牛车,发现那个流浪汉还趴在老地方。
听说顽童们劣性难改,依然以欺负流浪汉为乐。
有大人经过可能还会顾忌一些,等大人一走,就彻底无法无天了。
流浪汉呢,看起来痴痴呆呆的,不会躲闪也就罢了,好像四肢也不甚灵便,被欺负狠了就只会爬行。
季妧好奇,他晚上是在哪睡的,总不至于就在树底下吧?
旁边一起等车的大娘指给她看“呶,那边不有个干壕沟吗,夜里应该躲那里面的吧,勉强也能挡挡风。”
牛车晃悠悠来了,季妧往流浪汉那边又看了一眼,牵着大宝上了车。
细节方面,前两天基本都已经敲定,今天主要是把拟好的项目推广与营销策划书交给辛子期,以供他参考。
见时间还早,姐弟俩大手拉小手,晃悠着往胡辣汤摊去了。
胡细妹老远见到他俩,兴奋的蹦跳起来,还不断招手“小妧姐!大宝!”
曹芸芸正跟她说话呢,说到一半胡细妹突然跑了,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尤其胡细妹还是跑出去迎季妧。
她是胡细妹的亲嫂子,胡细妹对她一直都不算热络,原还以为她和自己是一样的性子,没想到一见到季妧,完全就成了两个人。
季妧和胡细妹说说笑笑走过来,同一些老顾客打过招呼后,向曹芸芸挥了挥手“嫂子早上好啊。”
曹芸芸嘴角牵了牵,笑的比哭还难看。
季妧觉得曹芸芸的反应有些奇怪,但正是忙的时候,便没有多想。
她让大宝去帮着烧锅,自己则挽着袖子走过去接谢寡妇的班。
“谢姨,你先歇一会儿,我来盛。”
谢寡妇也没跟她客气,直接把勺子递给她,脚不沾地去帮客人擦桌子去了。
季妧麻利的盛汤端汤,胡良就站在她旁边炸油条,两人还时不时聊上两句。
曹芸芸看着这一幕,手里的抹布越捏越紧。
她走上前,对季妧说道“还是我来盛吧。”
季妧正想说不用,她已经先一步把勺子抢过去,而且一步上前,将她从位置上挤了出去。
季妧“……”
见她的视线总是瞄向专心炸油条的胡良,还以为是小夫妻想待在一起做事,也没说什么,自去忙活别的。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季妧意识到,曹芸芸分明就是把她给针对上了。
她擦桌子,曹芸芸就跟过来抢抹布。
她收钱,曹芸芸就跟过来算账。
她跟客人聊天,曹芸芸也站在一旁……
好,她重新回去盛碗总行了吧?
曹芸芸再次把勺子抢了过去。
上回不是已经打消疑虑了吗,这又怎么了?
见季妧打量自己,曹芸芸不自然的避开视线,嘴里还道“你歇着就好,哪能让你一个客人忙这些。”
这话说的,季妧顿时明白了。
敢情之前白费劲了,好不容易把她从牛角尖拉出来,她这又钻了进去。
季妧又哪里知道,曹芸芸这回不仅是钻进了牛角尖,还钻到最深处去了。
她是个没主意的人,有事又只会闷在心里,从不对别人说。而整个家里,能发现她的苦闷,并替她排忧解难的,就只有嫂子王氏。
如果说之前曹芸芸对王氏的话还半信半疑,那么经过上次对胡良的试探之后,内心深处极度的不安和恐惧,促使她对王氏变得言听计从起来。
王氏不遗余力,一再从中煽动挑拨,曹芸芸耳根子本来就软,心思渐渐就起了变化。
她这两天经常在胡良面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都是关于季妧的,而且全是些不好的传言。
嫂子说了,男人都容易被枕头风迷惑,只要他听得多了,自然能看清楚季妧的真面目,然后就会自动自发的疏远季妧。
可是胡良压根就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还说她不了解季妧,让她不要随便听信外边那些闲话,多跟季妧接触接触,肯定就会喜欢上季妧。
曹芸芸无法接受,愈发觉得委屈,以至于今天面对季妧,一点也伪装不下去了。
曹芸芸的戒备就差写在脸上了,季妧又不瞎。
若说背后没有曹家人的怂恿,她是不信的。
但是她理解也理解了,退让也退让了,曹芸芸还是一味的以恶意揣测自己,季妧觉得无奈的同时,也有些不耐烦。
爱咋咋吧,反正她的原则是,处得来就处,处不来拉倒。
曹芸芸摆明了不喜欢她,那她也没必要再费心思改善关系。
说到底,又不是亲嫂子,也不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犯不着。
季妧拉起大宝,借口回去还有事,就先走了。
刚才那会儿比较忙,她们俩的暗潮汹涌,胡良几人并没有注意到。
谢寡妇更无从知晓曹芸芸的心思。
她盯着季妧渐渐走远的身影,冷不丁来了句“诶!我咋觉得妧丫头又抽条了呢?”
胡良顺着她视线看过去,点了点头“嗯,是比年前高了一点。”
“哪止一点,我看猛蹿了总有一截。”
“没那么夸张吧?”
“冬天穿棉衣不显,不信等换了春衫你再看。”
摊子上忙的差不多了,胡细妹也来凑热闹。
“你们才发现啊,我早都注意到了!小妧姐不仅高了,还白了,越来越好看了。”
谢寡妇仔细想了想,也跟着作恍然状。
“可不是,我咋说妧丫头最近越看越水灵呢,得亏着随了她娘,她娘多好看啊,妧丫头能差哪去?女大十八变,等再长开点,指不定得多出趟!”
胡良还真没怎么注意这方面。
他挠了挠头,眼神不经意扫过曹芸芸,发现她兴致不太高的样子,笑容也有些勉强。
想到她最近比较敏感,又喜欢和小妧比较,赶忙就道“反正我是觉得芸芸最漂亮。”
谢寡妇被他酸的牙都倒了,胡细妹也冲他扮羞羞脸。
曹芸芸一下子红了脸,低头背过身去,心里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她能分的出,什么是真夸赞,什么又是虚套话。
危机感在她心里再度萌生。
回曹家庄的路上,曹芸芸问胡良“良子哥,你说要教我做胡辣汤和油条,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胡良对自己的未婚妻并不设防。
要不了多久她就是自己娘子了,想学这个没什么不可以。
况且芸芸难得有事求自己,还是为了替自己分担……
不过胡良还是嘱咐了一句“我可以教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这可是小妧给我们家的独门秘方。”
曹芸芸甜甜一笑“放心吧良子哥,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大丰村村口。
从牛车上下来,季妧不经意往老榕树的方向瞥了眼,目光定格。
犹豫了一瞬,让大宝在原地等自己,她从谢寡妇包的几根油条中抽出两根,向树底下的流浪汉走去。
流浪汉对她的接近同样表现的无知无觉。
蓬乱的头发遮着他的脸,也看不出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
季妧弯腰,本来想把油条放地上的,顿了顿,掰开他脏污的左手,塞到了他手里。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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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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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谈判
季妧要是知道两根油条会惹出后面的事来,打死她也会阻止自己。
护手霜的后续事宜,包括原料、生产以及最后的上市,都交给辛子期后,季妧和大宝就关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两人一狗倒也自在。
某天清晨,季妧出了后院,想趁大宝没醒,去后山溜达溜达。
锁上院门走了几步,正要拐上小道,突然发现拐角处趴着个人。
季妧被吓的不轻,第一反应是死人了。
她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壮着胆子走近细看——
哪里是什么死人,分明是村口那个流浪汉!
流浪汉怎么在这?
要知道,村口到她家,距离可不近,光靠爬的话……
季妧顿时了悟——果然,这是又碰上骗子了!
呵,还想装不良于行呢,这下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吧。
还是她看上去就那么好骗?
“年轻人,有手有脚,做点什么不好,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
季妧摇了摇头,径自走了。
她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流浪汉明白自己的伎俩被识破后,应该会赶紧走人才是。
没想到,她低估了此人的心理素质。
第二天推门,流浪汉还在老地方。
第三天、第四天,依然如此。
季妧惊悚了。
这几天也没人给他施舍吃的,他是怎么……
就说是骗子吧!
而且季妧还多了一层担忧。
他这是打算不走了?就在这住下了?
和这样一个来路不明、意图也不明的人做邻居,季妧晚上都睡不好觉,时刻担心着,夜里会不会有人翻墙进来杀人劫财。
连续失眠了两晚后,季妧决定去找流浪汉谈谈。
这期间她也进行过自我反思,觉得会不会是自己给的那两根油条把人惹来的。
寻常人家谁舍得把这种好东西给花子吃?
所以,流浪汉据此觉得她是大户,就一路跟了过来。
那也说不通啊,胡大成还给过他肉包子呢……
算了,先谈再说。
“欸,大哥,咱打个商量,你能挪个地方不?你这样让我感觉很不好呀。”
季妧在距离流浪汉不远处蹲下,以自认为最亲切的语气,试图和他沟通。
“我个人呢,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你要不要听听?你要是没意见,那我就说了。咱们就拿这个做生意为例。做生意要注意的事可多了,但重中之重,选址一定要好。选址不好,客流量起不来,你东西再好也白搭,酒香也怕巷子深对不对?”
流浪汉的反应也在季妧意料之中,那就是没反应。
不过她自认铺垫已经够了,咳了一声,便直入主题。
“我的意思是,你这行其实严格来说也是门生意,离不了客流量。要不你挪挪地儿怎么样?你看,这边又没有人气,你装……你行为艺术表现再好,也换不来打赏,那多浪费啊。好男儿志在四方,在这个小村落窝着有什么出息?外面广阔天地,你就不心动?所以我个人建议,您应该出去闯闯,居庸镇或者邺阳县都行,说不定不到一年,您不但能发家致富盖新房,还能娶房美娇娘呢!”
季妧剖陈利弊,一番话说的是掏心掏肺。
自认充分考虑到了他的利益,也给他展现了足够美好动人的前景。
可人流浪汉连头都没抬过。
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季妧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你是打定主意不走了是吧?诶我说,你也不能光捡着我家讹呀,我们姐弟俩也不容易是不是?而且我们穷的叮当响,你盯也盯不出多少油水……”
季妧站起身,叉腰转了几圈,越想越气。
回到原地站定,指着流浪汉,想放些狠话,又怕把他激怒了,回头真翻墙就砸了。
“我告诉你,你这样是自甘堕落,别指着别人的施舍过活,没有人会可怜你!”
撂下这句不软不硬的威胁,季妧气鼓鼓回了院子。
栓上门,用木头顶在门后,还是不放心,又跑进屋,交代正在练字的大宝,这几天少跟大黄去后门玩。
她一心觉得流浪汉是骗子,把他当坏人一样防备,然而隔天就自打了嘴巴。
自从新房建成后,除了胡家人,当初暖房宴帮过忙的高婶子等人也时不时会来串个门。
这天,旺婶子和冯六嫂从后山捡柴下来,顺道来季妧家闲坐。
话头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外面的流浪汉身上。
冯六嫂问:“妧丫头,那花子不在村口的吗,咋到你这块了?”
季妧也正头疼呢。
不过没等她开口,旺婶子就道:“这个我知道,还不是朱氏那现世宝儿子,带着几个捣蛋鬼,一路把那花子撵到这边的!”
季妧惊讶:“季明茂撵的?那,流浪汉真是自己爬过来的?”
“可不是,我当时路过,看着呢。花子不动,他们就拿棍戳,拿石头扔,我还骂了他们几句。等走远回头一看,一群小崽子还在那撵。”
季明茂为什么这么做,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
他和他娘都被季妧打怕了,不敢明着找季妧的茬,就出损招恶心人。
要说这里面没有朱氏的主意,谁信?
旺婶子想的,季妧也能想到,不过眼下她注意力在另一方面。
流浪汉是自己爬过来的,他不是装的,而是真的不良于行。
自己昨天还跑过去找他说了那样的话……
冯六嫂直摇头:“这些孩子可真是……让人咋说好!那花子够可怜了,刚才过来,看他趴地上揪那些枯草梗子吃呢。”
旺婶子比较理性,说话也比较直白。
“那能咋办?谁家都不富裕,今年又遭了雪灾,大人小孩勒紧裤腰带还怕断了粮呢,谁有多于的口粮给他。”
冯六嫂子就叹气:“可不是?都是命,赶不上好时运,没辙。”
她们两个走了后,季妧在堂屋坐了好一会,起身进了灶房。
掀开锅盖,早上馏的馒头还有余温。
拿了一个用笼布包着,正要盖上锅盖,手顿了顿,又拿了一个出来。
剩的稀饭都刮给大黄喝了,另一个锅里烧的开水也已经冰凉。
她往锅里填了几把柴,待水重新烧开,盛了一碗,连带着笼布包着的馒头,一起端着出了院门。
走到流浪汉所在的位置,季妧把馒头和水放下。
踌躇片刻,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回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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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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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全是大爷
季妧近来十分苦恼,而且有越来越苦恼的趋势。
任谁家门口天天守着个流浪汉,都得跟她一样发愁。
每当她和大宝坐在暖乎乎的房里,喝着热乎乎的汤,吃着香喷喷的菜时,总能联想到屋外面还有个啃草根的。
心烦意乱之余,甚至还有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罪恶感——
明明她们家的日子,也就勉强只能算过得去而已。
能怎么办呢?把人赶走又于心不忍。
更何况她现在对流浪汉还有种微妙的愧疚感。
谁让当初冤枉了人,连带着还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数落了一通。
自从主动给流浪汉送了一碗水两个馒头,此后一连数天,季妧都会定时定点给他送些吃的喝的过去,算是一种弥补。
但这弥补总得有头才行。
季妧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去找里正。
“里正叔,像这种受灾逃荒的流民,朝廷应该有制定相应的安置措施吧?”
自从成功赈灾,再加上又受了一次知县的表扬,里正在村里威望日升,不过他老毛病也犯了。
只要无大事,他就不问事。充分发挥吉祥物特色,太极打的那叫一个溜。
“有是有,不过嘛……流民可以将户藉落在当地,但需满三年才可。”
“三年?可他这……怎么熬啊?”
里正抬手捋了捋胡须:“一般都是先找个落脚处,然后开荒,开出的荒地不需交赋税,还有就是,身上尚有些积蓄……”
谁身上有积蓄还会沦落到当流民?田娇母女当初逃荒路上捡到银子的运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至于说开荒,流浪汉都这样了,活下去都成问题,还开什么荒。
“里正叔,总还有别的办法吧?”
你说这样一个人,成天出入都在眼皮子底下,不给他点吃的吧,心里过意不去。
然而总给也不是办法呀。
无亲无故的,让她偶尔伸把手帮一下忙可以,总不能让她一直负担下去。
她养活大宝都够费劲了,可没闲心和闲钱再养一个。
里正到底还念着赈灾时季妧出的力,思索良久,倒还真想出一个办法来。
“不若我找人,再把他重新撵回村口去?”
季妧:“……”
“怎么,这主意不好?”
“挺好的,就是,呃,太麻烦了。算了里正叔,我这没事了,你去忙吧。”
从里正家出来,季妧深深叹了口气。
就知道他不靠谱,没想到这么不靠谱。
撵回村口能解决什么问题?是不在她眼前了,但是对流浪汉而言……总归不太好。
绕了一圈,一切还是维持原状。
季妧虽然心里唧唧歪歪,但每天还是会把饭菜拨一些给流浪汉送去。
然后她发现,多了一口人吃饭就是不一样,家里的口粮急剧减少,本来还够吃挺长时间的……
更怨念的还在后面。
眼看都三月底了,春天刚冒了个头又缩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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