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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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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它以为小狗藏在窝底下,窝底下没有就在地底下?
季一脑门黑线。
不是说狗鼻子灵吗?她又没关门,不会闻着气味找过去?看来这也是个一孕傻三年的。
季无奈,只能拍了拍手掌,把大黄往东厢引。
谁知大黄看了她一眼,很凶的叫了一声,然后埋头继续刨。
季气的心口疼,喊了声大宝。
大宝就在东厢看狗宝宝呢,听到后直接抱了一只过来。
大黄注意到他怀里的小家伙,终于停止了自己愚蠢的行为,摇头摆脑的走向大宝。
季示意大宝抱着小狗再走回去。
果然,大黄亦步亦趋的跟着。
到了东厢房里,大黄一看四个宝宝都在,二话不说就进窝里躺下,把几个娃一通好舌忝。
孩子果然是母亲的软肋啊,瞧,这不就乖乖换窝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才踏进灶房,季的脸立马黑了。
大黄带着它四个娃,又挪回了老地方。
还知道自己用干草铺了个新窝!
季气的不行,二半天故技重施。
结果这回大黄连过夜都不等了,她这边刚把小狗送过去,它那边就叼住宝宝后脖颈,甩啦甩啦的把小狗给衔了回来。
如此来回几次,季投降。
爱睡哪睡哪,她不管了!
转瞬半个月过去,家家户户基本都忙完了庄稼地里的活计,谢寡妇家也恢复摆摊有一阵了。
春耕结束,到夏收之前,还有一段闲时候,而人一旦闲下来,就容易生事。
这不,季看着门外站着的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季家还会有人来敲她的门。
“丫头这是不认识大姑了?还是分了家,连大姑也不认了?”
季秀娥,季庆山和康婆子的头生女,也是原主的大姑。
夫家黄有全,就在离大丰村不远的黄板坡,膝下共有两个儿子。
长子黄兴杰,十七年前不知什么原因上吊死了。
季秀娥最疼那个儿子,看得跟眼珠子一般,差点就随他去了。
好在被人发现的及时,又被大夫诊出来她当时已经怀有身孕,季秀娥这才息了寻死的心。
算起来,她的小儿子黄骏才,和季几乎前后脚落地的。
对这个大姑,季的印象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
因为从原主记事起,季秀娥就很少回娘家了,即使回,也始终冷着一张脸。
而且她似乎格外讨厌二房,从不拿正眼看季连柏和卫氏,更别说小小的原主。
比起康婆子的泼悍和朱氏的胡搅蛮缠,季反倒宁愿她这样。
不喜欢就互不搭理,省得恶心,多省事。
不过,今天这是刮得什么风,季秀娥无端端来找她做什么?
而且一开口话里就埋着针。
季瞥了眼她身后跟着的几个同村妇人,不得不掂量三分再开口
“怎么会呢,大姑……这是有事?”
季秀娥长的很像康婆子,稀疏眉,吊角眼,两侧颧骨高高耸起,瞧着就是厉害人。
可她的性子却一点不像康婆子,反倒十足十随了季庆山。
心里想什么,都在肚子里藏着,面上半分也瞧不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季庆山一脸慈和,季秀娥面上却终年罩着寒霜。
其实长子没死之前,季秀娥也是逢人三分笑,只不过丧子之痛让她性情大变,变得不近人情起来。
季秀娥动了动嘴角,脸上没有丝毫笑模样。
“这话说的,没事儿还不能看看我侄女了,咋?大姑辛苦来一趟,你就把大姑堵门口,也不请我进去坐坐?”
难怪带了这些人来,是料准了有外人在,她无法开口拒绝吧。
在重视血脉亲情的乡下,即便分了家,长辈上门,晚辈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否则就等着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季一直生活在舆论中心,早都习惯了,也一贯我行我素。
但那是还没触碰到村民心中所谓的公序和良俗,所以舆论才没有多大杀伤力。
她也无意去挑战世俗规矩,至少明面上不能。毕竟她和大宝,还得在大丰村生活不是?
“大姑说哪里话,快请进,几位婶子也请进吧。”
季秀娥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眼,当先进了院子。
………………………………
第178章 防贼
季秀娥当先进了院子,却并不往堂屋走,而是把前院后院都逛了一遍。
身后跟着几个壮声势的,她背着手走在前面,态度自然的,仿佛在逛自家院子。
季只能在一旁跟着。
村里有个习俗,谁家新房建成后,大家伙会结伴上门参观,一是瞧新鲜,二是凑热闹,三就是当初麻六姑在村口跟她说的旺人气。
主人家面对一拨一拨前来参观的人,即便真的被打扰到也不能生气,还必须笑脸相迎。
不然就是触自家的霉头,还得被村里人数落“不会行事”。
当初季盖这个房子就引了不少人关注,但暖房宴时她没大请大办,加上先前种种,众人即便再好奇,也不好厚着脸皮上门来看。
今天跟过来的几个,都是季秀娥没出嫁前玩得好的各家媳妇,当然,如今大都做了婆婆。
季秀娥这些年难得回娘家,她们原是去老季家找她说话,听季秀娥说要来看侄女,正中下怀,自然而然就跟着来了。
其中最活跃的就是麻六姑,一双三角眼格外活泛,东瞅瞅,西翻翻,边边角角都不放过,恨不得把院子里每块砖都翘起来看看才好。
“哎呦老天爷!瞧这房、这院,可真排场!”
“院儿里都铺着砖,茅厕也是砖瓦的,比俺家堂屋看着都敞亮,果然是赚了大钱的……”
她嘴里啧啧不断,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小话说的比谁的声儿都大,还一直拿眼斜季。
季知道她是成心给自己添堵,装听不见,就是不接她话茬。
后院没什么可看的,几间屋子都空着,只有靠后门一角搭了个凉棚,下面胡乱堆放着盖房子剩下的边角料。
众人随便看了看,就又回了前院。
刚刚直奔后院去了,前院还没有细观。
左边两间厢房同样空着,麻六姑的眼睛一下子瞄上右边两间。
她紧走两步,就去推离她最近的那扇门。
推不开,门纹丝不动。
抬头,才发现上面挂着锁呢。
麻六姑哟了一声:“丫头这屋里放着什么好东西,咋还锁铁结实,这是防贼,还是防着俺们啊?”
“六姑想多了,我能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当初几个小孩贪玩,误锁了房门,钥匙又给弄丢了……一直想找人开锁来着,屋里没啥重要东西,就把这事给忘了。”
麻六姑想进的是库房,米面菜肉都堆在这屋,好东西还真不少。
说起来还多亏了流浪汉。
他刚在附近落脚那会儿,季总担心他居心不良,夜里会翻门入户、盗财盗物。
谨慎心让她给几个重要的房间都加了锁。
不管家里有人没人都要锁,随用随开。麻烦是麻烦了点,图个安心。
虽说后来意识到,可能冤枉人流浪汉了,但习惯已经养成,也就一直保持了下来。
没想到还真有用处,这不,今天就防了一个小人。
放麻六姑进去,让她看见那些东西还得了?
这种人贪便宜,张嘴讨要或者直接上手拿的事又不是做不出来。
而且她拿了也不会念你的好,反而最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
吃瘪的麻六姑,心情肉眼可见的不那么美妙了。
她目露怀疑的看着季:“咋就恁巧,偏俺们上门的时候钥匙不见了……”
季摊了摊手:“可不就这么巧?我和几位婶子平时没啥往来,也不知道你们今天会来,总不能是提前锁好防你们的吧?”
除了季秀娥和麻六姑,其他人都面露讪讪。
她们临时起意才过来的,季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么可能是成心防她们。
而且点明了平时没啥往来,话里意思不就是,真防着也应当?
这也怨麻六姑。
村里是有建新房凑热闹的规矩不假,但季这房子盖了有一阵了,严格来说早过了那个期限。
厚着脸皮上门,院子里四处看看也就罢了,麻六姑咋还好意思反过来对人一通指派。
麻六姑没啥不好意思的。
既然这间进不了,就进旁边那间。
季快走一步挡在她前面:“这间不能进。”
麻六姑双眼一亮,登时兴奋起来。
季这么大反应,这屋子肯定藏着好东西!
“为啥不能进?该不会这间钥匙也丢了吧?不对啊,这不也没锁吗?丫头你心眼也忒小了,这样偷着瞒着的,俺们进去看看,又不要你的……”
麻六姑嘴里嚷嚷着,伸手就要拨开季。
季硬堵着门口。
“这间是灶房,灶房能有什么可偷着瞒着的。不过是我家的狗刚产崽,这几天连我都不让靠近,我怕它咬了你们。”
其他人一听,纷纷劝麻六姑算了。
谁不知道刚产崽的母狗护窝子的厉害,回头真被咬了多不划算。
麻六姑被村里的狗咬过好几次,最怕的就是狗。
她拉着脸,不情不愿往后退了半步,眼神不由地往季秀娥那看。
季心里有数,麻六姑就是一个打前锋的卒子,真正拿主意的另有其人。
季秀娥似乎对这间房里面有什么并不好奇,只道:“站了这半天,也累了。我就罢了,你几个婶子姑姨都是第一次来,一杯茶都没见你的,也不知道招呼人家坐坐。”
季颇觉好笑,倒好像是她逼着她们满院子乱转似的。
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
不过她也懒得再说那些虚套话。
作为同村,面上功夫尽到就够了,免得这些人还真把自己当棵葱姜蒜了。
“几位婶子进吧。”
季带头进了堂屋。
麻六姑是第二个进的。
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季屋子里头有啥好东西,前院后院都没找到,指定都在堂屋里呢!
果然,进了堂屋,见又是大条几,又是大方桌,连椅子都是靠背圈椅,麻六姑的眼珠子当时就红了,恨不得把这些统统搬回自己家才好。
眼神滴溜溜扫了一圈,一下子瞄向了东间半掩的房门。
东为上,不用猜,这肯定是季睡觉的地方!
麻六姑心里一喜,就要往里闯。
季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将房门带上。
转过脸,已不再是温和好说话的模样。
………………………………
第179章 啄人的鹰
“几位不是累了?坐吧,我给你们倒水。”季这话是看着麻六姑说的。
麻六姑心痒难耐,就想进她房里,摆了摆手道:“我不累,你让她们先坐,我进去看看。”
见季把着门寸步不让,麻六姑就急了。
“上门就是客,哪有你这样待客的道理!俺们不就是想进去看看,你凭啥不让,感情拿俺们当贼防了!”
明明是她一个人的事,非拉绑上别人,好似季不让她进这扇门,就是把在座所有人都当成了贼。
季似笑非笑:“麻六姑真会开玩笑,咱们是乡邻,怎么能是客呢?乡邻可比客近了一层,你看,客上门总不好空着俩手吧,乡邻就可以。”
何止空手上门,简直一副土匪做派。
麻六姑梗脖子道:“俺不就是觉着稀罕,想看看你屋里啥样的,顺便也给你旺旺人气,你暖房宴都没请俺,咋还好意思要礼?这脸皮也太……”
季不想跟她继续歪缠下去,索性把话敞开了说。
“我知道村里的规矩,所以该看的都让你看了,我也没拦着。不过再怎么说这都是我家,有些不方便你进的地方,原因跟你说明了,你不肯听,反倒搞的我有罪一样。六姑,依我看,你这不像是来旺人气的,倒活像是搜家的官差。”
她的语气听着像是玩笑,偏偏神情再正经不过。
“而且,我怎么记得在这个规矩之外,还有句老话新房可以随便看,主人家的主房却不能随便进,万一有人八字不合,犯了冲……”
麻六姑气得不行:“你说谁八字犯冲!你才是八字……”
“六姑!”有人阻止她。
哪有到人家里指着人鼻子骂,还捡人最忌讳的骂。
季知道她们打的什么哑谜。
不过她不准备借坡下驴,反倒趁机冷了脸。
“我八字硬,命不好,这是事实,村里还有谁不知道?以前你们躲瘟疫似的躲着我,现在突然又不躲了,还主动跑来我家,老实说,我并不觉得高兴。”
季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就差没指着她们的鼻子,骂她们前后不一,像闻着腥气上门的苍蝇了。
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尴尬,脸上五彩纷呈,心中滋味各异,十分下不来台。
季环视四周:“我不高兴,不是因为记仇,而是怕,万一你们从我这出去有个好歹,到时候又得算在我头上。”
她这么一说,大家心里好受多了。
原来不是骂她们,而是怕被骂。
“丫头你放宽心,不可能的事……”
“就是,哪有那么巧,还能上一次门就被克了?”
“你瞎说啥?啥克不克的?我看丫头命还挺好的,说不定是之前那个算命的算错了呢……”
季秀娥眼皮子一跳。
麻六姑气不忿:“你们懂什么,她就是命里带煞!”
季哼了一声:“带不带煞,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既然六姑也这么清楚,又何必冒险登我的门,找克吗?”
“你,你……”
“你这么忌讳,想必我家的茶你也不敢喝,既然这样,我就不留六姑你了。”
这意思就是直接撵人了。
偏偏别人还不能讲啥,谁让麻六姑不占理呢。
见人一个小姑娘当家,进门就作天作地,这下好了,把里子面子都作干净了吧!
麻六姑气得脸发青身发抖。
虽说她经常给别人找难堪,但她自己脸皮厚,兼之向来得理不饶人,还真没什么人敢给她办难堪。
季不仅办了,还办了两次。
一次是在村口,一次就是现在。
上次还知道拿好话堵她,这回直接就拿巴掌朝她脸上扇了。
麻六姑恨不得扑上去跟季打一架!
可季是小辈,她要真跟季打起来,出去能被村里人笑话死。
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人,她又不甘心。
坐在上首的季秀娥适时开口:“六姑你坐,丫头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
麻六姑脸上这才好看了点。
也不提要进东屋的事了,捡了个靠近季秀娥的位置坐了下来。
季秀娥又转向季,冷脸数落道:“长辈再怎么也是长辈,你一个小辈咋好这么顶撞,规矩都学哪去了?”
季特别烦她这种高高在上,还以自家长辈自居的口气。
“我爹娘死的早,大姑你不知道?”
季秀娥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没想到她连自己的话都敢顶,一时也沉了脸。
“你的意思是说,你爷奶就没问你事,就没教过你?”
季点了点头:“教了,教的可多了。”
不等季秀娥缓和神情,季慢悠悠又补了句:“不过都是教我该怎么吃苦、挨骂和干活,至于其他的,就……”
屋里其他人纷纷咳嗽起来。
季家对二房和这个孙女的苛待,村里谁不知道?
但她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还是当着自家大姑的面……
而且季说不给麻六姑倒茶,当真一杯茶都没倒,连季秀娥这个大姑的都没有,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只好干巴巴的陪坐,任由尴尬在屋里蔓延。
季秀娥更是眼神阴沉的盯着季。
季感受不到似的,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大姑难得回来一次,肯定不单单是为了看我,当初我被卖都没见大姑露头呢,大姑这么忙,有事不防直说。”
如果说进门前季秀娥的第一句话就绵里藏针,那么季则是直到此刻才现出锋芒。
她心里清楚,季秀娥肯定另有目的。
抓住麻六姑的话头一通发作,何尝不是杀鸡给猴看。
包括后面这番话,就是要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或者说单方面通知季秀娥:
没有再打哈哈的必要,接下来你想说什么都请便,但听不听就是我的事了。
虽说叫你一声大姑,但我被卖的时候你都没有出现,现在就更没有你指手画脚的空间。
“丫头,果真是不一样了。”
季秀娥审视季良久,下了这么个定论。
事实上,有关季的转变,季家人早已跟她说过。
她当时是不以为然的。
一个鹌鹑,还能变成麻雀不成?
没想到,她何止是变成麻雀,根本是熬成了鹰。
一不注意,就会把人眼睛啄瞎的鹰!
………………………………
第180章 死绝了再说
“我来,倒也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你过得如何。不曾想,你这大宅大院的,瞧上去过得还不错。”
“托季家列祖列宗的福,没死透,活过来了。日子也就还过得去吧,至少没沦落到上街讨饭。”
姑侄俩一个不阴不阳,一个皮笑肉不笑,其他人附和不是,不附和也不是,别提多尴尬了。
只除了麻六姑,她现在瞪大了眼,一心想揪季的小辫子。
此外还有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闲七婶。
“丫头这话不中听。你和老宅的事,七七八八,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但不管咋样,那是把你养大的地方,你气一阵也就罢了,心里咋还积上怨了?就算有怨,也不该冲着你大姑来,她可是一心惦记着你。”
这就是大多数人的看法。
季家生养了季,所以季家人就是把事情做得再狠再绝,她气可以,怨不行。
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她在处理与季家有关的问题时,都尽量控制在一个合理的度之内。
无论是教训季明茂还是朱氏,都是事出有因,且选在众目睽睽之下,为的就是尽量避免和季庆山以及康婆子直接起冲突。
因为这个时代“孝字大过天”,即便那两人间接害死了儿子儿媳,一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就可将罪孽轻轻揭过。
更何况是发卖季这个孙辈的小过失。
她讨厌透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所谓孝道,但想在这个世上生存,就只能在框架内周旋,若跳出这个框架,轻则牢狱之灾,重则为世不容。
所以,闲七婶才会说这番看似劝慰,实含警告的话。
无论如何,季秀娥是这具身体的大姑,季家的污糟事,至少表面上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季找不到迁怒的理由,就不能对大姑不敬。
季自然清楚这一点,不过她也不打算多委屈自己。
梁子都结下了,而且摆明了是死结,她不恶言相向已经尽力,总不至于还要她捧着敬着对方吧。
季秀娥还没这么大脸面。
“听七婶这话,倒是我的错了?我错在哪,是错在爷奶一而再卖我的时候,我不该反抗?还是错在爷奶把我送给死人配**的时候,我不该寻死?亦或者,爷奶见我快咽气,不给我请医问药,还把我分出季家,我不但不能生怨,还得心怀感激?”
闲七婶眼神闪了一下:“也,不能这么说……”
季伸出一根手指冲她摇了摇。
“闲七婶也是有孙有女的人,我不求你将心比心,还望你别把自己的一厢情愿强加于人。等你,或者你的女儿孙女经历过这些,再来跟我论个是非对错吧。”
饶是闲七婶这么个不轻易动怒的主,也不由的被堵的心口难受。
这不是诅咒她家里人出事吗?
季瞥了眼她忍着气的样子,暗暗摇头。
根本不知道原主经历过什么,就大言不惭的指责她记仇,现在只不过被人说两句,就受不住了?
可见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感同身受这回事,针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疼。
季秀娥撩了下眼皮。
“丫头,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七嫂她不过是希望咱们家和万事兴罢了。”
季微微哂笑。
“其实我和七婶一样,也希望季家家和万事兴来着,虽然,我早已经被分出了季家……”
都不是季家人了,季家和不和关我甚事?
季秀娥听出了她话外之意,语气有些下沉。
“听你的意思,分出季家,你就跟季家没有一点关系了,连你爷奶的事也不打算问了?”
麻六姑立马尖着嗓子接过话柄:“那不能!她不认季家其他人还能说得过去,敢不认自己爷奶?不仅要认,还得好好孝顺……盖这么好的宅子,也不知道把自己爷奶接过来住住,随谁说也说不过去!”
季秀娥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屋里每一双眼睛都盯着季,似乎都在等她一个表态。
季总算弄清楚季秀娥的目的了。
她和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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