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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娘子山里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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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微微松了口气。
她救治流浪汉时,和宋还没有什么关系。如今两人之间既然已经点破,有些事就得说清楚。
她想过,如果宋很介意、甚至是反对,认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女人都不该和别的男子有接触。
那她也不会把流浪汉扔下不管。
往小了说,这是对病人的不负责。
往大了说,这意味着以后嫁给宋,她真的要做那种以夫为天的女子楷模。
她应该是做不来的,所以最大的可能是……
所幸,宋虽不见得有多赞成,但愿意理解她的做法,这让季心里有种很妥帖的感觉。
宋装完豁达,又故意板着脸。
“道义尽完,还是尽早把人送走。他来历不明,万一有仇家寻仇,你和大宝怎么应付?还有,以后有什么事,能让胡良和胡大成出面的,尽量托给他们,实在是……”
他没往下说,季已经忍俊不禁。
“听你的,宋大人。”
宋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绷不住了,笑道:“这声大人叫早了,我等着你喊另一个称呼。”
什么叫进步神速,季算是开了眼界。
“那你就等着吧!”
眼看天色不早,也是时候回去了。
同路肯定是不能的,宋让季先走。
季点了点头,下得坡来,转身冲他挥了挥手,潇洒利落的走了。
宋目送她走远,兀自摇头笑了一阵,这才往回走。
接近村口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他。
………………………………
第258章 有人能看上
“四爷爷。”
宋走到老榕树下作了个揖,问候道:“您老人家近来身体可还好?”
“好好好,都好。”
郭四叔捋着胡子眯着老眼,把宋从上到下打量个遍,越看越满意。
“听说你们那个秀才试就要考了,瞧你这精气神,这次稳定能中!”
宋笑道:“那就借四爷爷您吉言了。”
郭四叔心思微动,看向身边站着的少女:“玲儿,这是你宋大哥,怎么见了人也不打声招呼?”
少女正是郭玲,郭家大房的幺女,白府四小姐的贴身丫鬟。
正是十六七岁如花的年纪,梳了双平髻,眉眼算得上出挑,一身淡黄色绸缎衣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小姐。
听了这话,郭玲上前冲宋福了个礼:“宋大哥”。
宋也依礼而还:“郭姑娘。”
从头倒尾视线低垂,并不曾往郭玲那看一眼。
倒是郭玲,暗暗打量了宋好几下。
“哎呀,叫什么郭姑娘!按辈分,你称一声妹子也不为过。虽则你回村的晚,玲儿又常年在县城,但她回家探亲时,你俩也是见过几面的,还有印象吧?”
郭四叔将孙女的一番小动作看在眼里,有意跟宋套近乎。
他很有自信,放眼整个大丰村,没一个比得过他这个宝贝孙女。
虽则季那丫头……近来长开后,眉眼出落的有些不寻常……但再不寻常,那也是个乡下丫头。
他家玲儿可不一样!
十岁就入了白府,吃穿用度和白家小姐一起,说句拿大的话,那至少也算的上半个小姐了。
村里谁人不羡慕他家?
有些就算把女儿卖了,也只能卖到镇上的土财主那当个洗脚婢,想进白家的大门,且没那个造化。
只不过……玲儿再争气,终究是个下人的身份。
前两年白大少爷倒是看上了她,想收她进房,只不过那是个短命鬼,没福运的,不提也罢。
他们和白府签的是十年的身契,眼瞅着还有三年就到了,再不给孙女找条出路,等从白家出来,年岁也大了,还上哪里找好人家。
尤其郭玲这些年跟着白小姐读书习文,养的眼界也高了起来,是绝不肯屈就的,那些乡野村夫,岂能入得了她的眼。
宋这孩子就很好。
除了长得好、学识好,最重要一点,他有个好前程!
若今年真能顺利考上秀才,玲儿嫁给他,日后说不定还能混个官夫人?
那么他们郭家也能跟着沾光。
郭四叔越想越心热,再看宋,已经是看准孙女婿的眼神。
宋恍若未觉,以要回家温书为由,先行走了。
郭四叔看着他远去,只觉得连背影都极有气度。
转过头,发现孙女也正往那个方向看。
郭四叔觉得有戏:“玲儿啊,你觉得宋如何?”
郭玲怎会不知道爷爷的意思。
说实在的,宋自身的条件,确实很容易让人心动。
她在白家这些年,见过的富贵公子不在少数,单论相貌才学,没几个及得上宋的。
然而自身条件再好,家世背景也是硬伤,中看不中用罢了。
“爷!你就别再操这些闲心了,我自个心里有数。”
郭四叔焦急:“怎么能是闲心呢?你这还有三年就要归家了,不提前替自己找个好归宿,以后可咋办?”
郭玲回想起宋那身洗的发白的儒衫,再想想近日入白府做客的未来姑爷,和他那几乎不重样的锦袍玉带。
嘴唇微撇道:“他算什么好归宿?脸再俊能换来珠玉满仓,文章再好能换来锦衣玉食?”
“你不要短视,他现在是有些艰难,但眼看就熬出头了呀,只要再过个几年……”
“几年几年,爷你懂什么?秀才举人是那么好考的?就算他考上了,官又是那么好当的?京城里的进士老爷多了去了,没有门路还不是只能干坐冷板凳?你现在让我嫁一个穷书生,就算他将来真有飞黄腾达的一天,那也得十年几十年后,我大好的年华,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吃那个苦?”
郭玲话还没有说完:
慢说是秀才,便是状元又如何?终不敌簪缨世家的王孙公子,那与生俱来的富贵和高度,是寒门学子一辈子也攀爬不上来的。
郭四叔一直以为,考上了秀才和进士的,到哪里都得人捧着敬着。想不通为啥进士到了京城还要坐冷板凳?
不过他也不好意思问,怕孙女笑话自己。
算了,孙女在白府是见过大世面的,她这样说,肯定有这样说的道理。
“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郭玲自然是有打算的。
最近夫人正在给四小姐选陪嫁丫鬟,她因为身契快到限了,不在入选之列,她一直在跟四小姐磨这个事。
不过这些,暂时不打算跟家里人说。
京城路远,不比邺阳,家里未必肯放她去。
“爷,我自有主意。你信孙女,我定能博个锦绣前程出来,给你、给咱家长脸。”
郭四叔叹了口气:“也罢,你打小就主意正,伶俐劲儿村里谁也比不上。”
郭玲眼珠子转了转,问:“爷,头先过去那个是季吧?看上去大变样了呢,不太敢认。她和宋很熟吗?我怎么觉得,他们刚刚是从同一个方向回来的?”
见到宋之前,季先从村口过的,不过离得远,两下又不熟,就没打招呼。
郭四叔直摇头:“她在村里活得跟个透明人似的,宋咋会跟她熟?虽则近半年来有了点存在感,但宋这大半年都没回过村,我估计见面都未必叫得上名儿。”
郭玲还是觉得不对劲。
爷爷喊宋,宋转过身时,脸上还带着未及敛尽的笑意。
虽然见了他们一瞬间就收了个干净,变得有礼而端方,但那种周身洋溢着的喜悦……
郭玲可不是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的小丫头了。
莫非……
“你不是看不上宋?那还关心他跟季熟不熟作甚?”郭四叔问。
郭玲想起长往白府去的,四小姐的闺中密友,学政千金方玉芷,嘴角勾起个略显奇怪的笑弧。
“我看不上,自有人能看上。”
………………………………
第259章 绣花的门槛
万德帝自以为体恤,将院试考期改在了中秋之后,全不想一日之隔,谁还有心思过中秋。
关北各县,凡是具备应试资格的学子们,早几日就到了邺阳,邺阳的茶楼、酒楼、客舍、旅店,一时间物价腾贵。
宋怕孟里正和族老们当真敲锣打鼓的欢送,天不亮就拜别了孟氏。
虽然也有心和季告个别,而且已经到了季家门前,却最终也没有敲响那扇门。
她定是好梦正酣,又何必惹她牵挂。
默站片刻,转身踏入茫茫夜色。
纵然披星戴月一人独行,想着正熟睡的那个人,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坚定的,对前路也愈发期待起来。
“哎呀小姐!你怎么那么笨呀!这一针该从反面进去,不是正面!”
“不是这样的!是这样……你看你这绣的,都成死疙瘩了!”
“不行不行,拆掉重新来……”
一上午,胡细妹咋呼的嗓子都哑了。
她性子文腼,说话很少大声过,像今日这般又急又暴躁,都是被季给气的。
前日季从南山回来,忽然让胡细妹教她绣荷包,还不许她说给别人知道。
胡细妹虽然疑惑小姐为何突然对女红感兴趣了,却也没多想,反正她每天都要过来习字,顺便的很。
而且不就是绣个荷包嘛,多简单的事!以小姐的聪明劲儿,肯定不到半日就能学会。
胡细妹一直都很崇拜季,是那种近乎盲目的崇拜,觉得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季的事儿。
然而现实给了她残酷的一击。
季也很无奈呀!
她虽然不喜欢女红,但看别人做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难,不就是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吗?
而且她平时也缝补过一些的东西,虽然针脚说不上多好看,但好歹也算是有基础的人。
万万没想到的是,缝荷包不难,难的是绣花。
绣花这方面,她是十足十的门外汉。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这个门也死活没迈进去。
感觉自己长了双假手……
“算了,我投降!”
季把绣花绷子扔下,使劲搓了把脸,强行挽尊道:“不是我笨,是上帝把我这扇窗户关上了。”
胡细妹不知道绣花和关窗户有啥关系,觉得季在故意逃避。
“还说我写字没恒心,你看看你,这才学几天呀。我刚学的时候,手指头扎的都是针眼,我也没说就不学了。”
她对着季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一副哀其不争的样子。
季那叫一个尴尬。
“我这不年纪大了嘛,没法跟你童子功比!你这个年纪,正是心最灵的时候,不管是学绣花还是学写字,都能学的又快又好。”
胡细妹正批判季呢,骤然被这么一夸,就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你也不算太老……”
季差点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
这意思是劝她不要那么快放弃,还可以再抢救一把?
“不不不,老了,真老了。不绣了,就这样吧。你看,这不绣东西,不也挺好看的吗?”
季把之前缝好的那个,相对来说比较满意的素面荷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顺眼。
胡细妹狐疑:“哪里好看了?”
只有个大致的荷包轮廓,缝的还歪七扭八的,现在花也不绣,整个看上去光秃秃的。
胡细妹都不好意思打击她,自己头一回缝的荷包都比季这个好。
季啧了一声:“你不要那么挑剔,仔细看看,还是能找出些优点的。比如……比如针脚。”
这可是她废了四个才做出来的,自觉针脚上匀称细密了许多,即便没有那些花团锦簇的点缀,也拿得出手。
而且宋一个大男人,随身佩戴花花草草的也不合适,就这样素素净净的,挺好,显气质!
胡细妹盯了半天,眼都看瞎了,除了丑,愣是没看出旁的。
她小声嘀咕道:“你这针脚也没好到哪去……”
季选择性失聪,把剪刀绷框一股脑收拾到笸箩里,起身往外走。
一只脚已经出了院门,想起什么,身子往后仰,指了指东屋位置,对胡细妹道:“你继续练字,有不会的先问大宝,我去趟土屋,一会儿就回。”
说罢,怕胡细妹再提绣花的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胡细妹气鼓鼓的,从来不知道,原来小姐这么会耍赖!
季刚进篱笆院,就见流浪汉拄着拐,在院中缓慢移动。
坐在堂屋门口数蚂蚁的胡大成一下子弹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过去搀扶住流浪汉。
“都跟你说了,慢点!慢点!万一再伤着哪,小姐会骂的。”
边说,边偷偷往季那瞥。
鬼祟样,一看就欠揍。
季冲他扬了扬手,说了句待会再收拾你,让他去一边待着了。
胡大成一副苦瓜脸。
他就玩了一会儿,而且流浪汉根本没有小姐想的那么弱,压根就不需要别人搀扶。
正郁闷着,看到跟过来的小丁,眼睛一亮,就要去抱它。
小丁跟季一起出来的,刚出门口捡了根树枝,兴许是样子比较别致吧,宝贝似得衔了一路都不舍得扔。
这会儿还以为胡大成要来抢,毛都炸起来了,凶萌的呜呜了几句,绕过它朝季跑去。
把树枝丢到季脚边,吐着舌头,蓬松的小尾巴摇了摇。
见季只顾看流浪汉,小丁歪了歪头,突然返身扑向流浪汉。
它倒不是要咬流浪汉。
这段时间日日跟着季来“慰问”病人,已经混的很熟了。除了季之外,小丁最喜欢的好像就是流浪汉。
它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偷你的鞋藏起来,还有就是咬裙角、咬裤腿。
这会儿也是想吸引注意,让季和流浪汉陪它玩。
然而流浪汉这会儿可禁不住它扑。
季大声喊小丁,来不及抓它,只能跑过去扶住流浪汉,防止它被小丁撞倒。
流浪汉视线下移,先是落在穿过臂弯的那只手上,然后垂眼,看向咬着他裤脚不松的小丁。
季同样盯着小丁,而且眼里喷火。
小丁眨巴眨巴小圆眼,委委屈屈松开了牙齿。
胡大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拍腿大笑。
“该!”
………………………………
第260章 什么是脱单
季扶着流浪汉到门口的凳子上坐下:“先歇歇吧,今日也差不多了。”
跟刚拆石膏那会儿连提脚都无力相比,如今拄着拐的情况下,流浪汉已经能在院子里走上几个来回。
“怎么样?是不是从来不知道,原来走路是一件这么难的事。”
流浪汉看着她在自己身侧蹲下,检查过手腕又检查脚踝,淡淡嗯了一声。
以前,走路是本能。
如今,每迈一步都得使尽浑身力气,还要忍着脚后跟若隐若现的疼。
原本轻松就能搞定的事,现在花了一个上午也不过才走了这么几圈,还累出一身汗来。
“难就对了。跟腱断裂的康复是所有肌腱康复中最难的,没有之一。这是一场艰苦的持久战,你已经一天天在变好了,不要心急,慢慢来。”
季叮嘱完,又看了一下他左脚穿着的跟腱鞋。
“如今已经去掉五片,再撑半个多月就可以换平底鞋了。”
拍了拍手,起身问胡大成:“锅里还有热水吗?”
“还有大半锅呢,不过不咋热了,要不要再添把火?”
“添吧,刚锻炼完,给他烫烫脚。”
胡大成烧锅去了,季想起来,问流浪汉。
“大成这几天都有帮你按时泡脚吧?”
既然答应了宋,而且流浪汉这边也确实没什么需要她亲力亲为的了,一些非必要的接触便随之尽量减少。
送饭、泡脚、看流浪汉日常锻炼这些,都委托给了胡大成,她自己则偶尔过来监督一下。
流浪汉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她,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
季猜出他想问什么,可原因又不太好启齿。
“那个,我最近比较忙,就……”
胡大成耳朵尖,烧着锅都不耽误他抢答。
“小姐这几天忙绣花呢!她在绣荷包,绣的可丑可丑了。”
“胡大成!”
季朝灶房吼了一嗓子,胡大成立马安静如鸡。
季瞥了眼流浪汉,有点莫名的尴尬。
胡大成和胡细妹还小,不懂这些,流浪汉作为一个成年人,必然是心中有数的……
她现在的心情和许多刚恋爱的人一样,想说与人知,又怕人知。
好在流浪汉突然侧转视线看向别处,并没有表现出好奇或者嘲讽。
也对,他对外事向来是漠不关心的,又怎会关心自己给谁绣荷包?
再说了,绣荷包一定是送人的吗?就不能自己佩戴,就不能拿去卖?
所以啊,她心虚个什么劲儿,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鄙视完自己,咳了几声,重新摆出一副理直气壮兼若无其事的样子。
胡大成把掺兑好的水端过来,又跑进堂屋,从盛放药粉包的炕头柜里,拿了一包出来洒进水里。
之后嚷着肚子疼,一溜烟跑屋后去了,分明是怕季训他。
流浪汉垂眼脱掉鞋,把脚放进盆里,边泡边照季之前做的那样,梳理小腿肌肉。
他的右手和左脚一样,还是不太灵便,是以用的都是左手。
“锻炼完,泡泡脚,能把拉紧的筋都给松一松,对缓解疲累很有帮助。
这个药粉包一定要记得放,它是可以松解粘连的。
还有那个滚筒,有坚持踩吧,它能全面拉伸伤脚。
膝关节和腕关节的热敷也得坚持,每天一次,每次至少一刻钟才行,热水里面放点盐和花椒,这两样我都搁灶房里了。
胡大成是个马大哈,他要是忘了,你记得提醒他……”
流浪汉始终抿着唇,一言不发。
气氛怪怪的,季突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总之,现阶段要进行的功能锻炼,该教的都教给你了,你照着我说的做就成……”
“你呢?”流浪汉忽然抬眼,目光直射向她。
季也不知为何,只觉得这眼神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又形容不出来。
“我,我不说了吗,我最近比较忙。”
“忙着绣荷包?”
流浪汉一反常态刨根问题,虽然表面仍旧风平浪静,但莫名就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话才说顺溜,就开始怼人了是吧?
季这两天心情本来挺好的,这眼看着又要被惹恼了。
“对呀,就是绣荷包,不行吗?你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了,我总不能只围着你一个人转吧,医生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八百年脱一回单我容易吗?”
流浪汉身上的低气压更明显了,唇峰也成了一条直线。
季叉着腰,眼里带着点挑衅,打定注意再也不惯着他了,患者就得有患者的自觉。
本来就是,哪有医生必须陪护患者的道理?又哪有患者过问医生私生活的道理?
他又不是她的谁。
“小姐,什么是脱单,脱什么单?”
剑拔弩张的关口,胡大成探头探脑的出现了。
季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气势,瞬间破功。
抬手屈指,没好气的敲了他一下。
“大人的闲事少管,你再在这待一会儿,等吃完中饭,他歇下,你就可以回家了。”
胡大成揉着额头:“回不回家都行,反正现在也不摆摊了,回家也是闲着。对了小姐,后天就是中秋了,我娘让你和大宝去我家过。”
季想了想,问:“你哥不回来吗?”
虽然报复了曹家,但自家生计也没了,胡良觉得自己是全家的罪人,没过几天,就跟村里人去了大官庄给人烧窑。
烧砖窑又苦又累不说,随时还有塌窑的生命危险,赚的也就仅比寻常卖力气的活稍微多一点点。
有季帮忙从曹家索要回来的那三十两,胡家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胡良这么做,更像是一种自我惩罚。
而谢寡妇嘴上说不管他死活,但最近瞧着,也是挂心的厉害。
“托人回来说了,窑上不放假,十五不回来过了。”胡大成有些低落。
家里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并非一无所知,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他想跟着二哥一块去窑上,被娘打了一顿。自己撵过去,又被二哥踹了回来。
“小姐,我太没用了,一文钱都不能给家里挣。”
“小小年纪,成日唉声叹气,小心长不高!”季拍了拍他的头,故意吓唬他。
前一刻还在发愁的胡大成,立马咧嘴道:“我长高了,比去年长高了这些!”
他先比了一揸,想了想,在上头又加了半揸。觉得不满意,手指头伸直,把那半揸改成了一揸。
季直笑:“你属窜天猴的呀!行了,等下帮他把水倒了,再换盆热水,膝盖让他自己敷。”
交代完,临走还瞪了流浪汉一眼。
季走远后,胡大成打了个哆嗦,问流浪汉:“你觉不觉得有点冷啊?”
流浪汉沉沉注视着季离去的方向,没说话。
胡大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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