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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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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顿时片刻沉寂,唯有五夫人的叹气声。
“得了,想必那个贱人已经痛的满地打滚了,我得去看看热闹!”说罢,便听到一群人稀稀拉拉的退了出来。
高洺湖躲在黑暗里转身退出了常秋阁,迅速的返回了梨花园。
此时屋内的芙蓉正在收拾散落在地的糕点,高洺湖让芙蓉将糕点散落在地,恢复原样,取来桌上唯一一个茶盏,将水不断弹在额头和鬓角处,高洺湖从腰间取出一个绿
色的小瓶,将里面的粉末在茶盏上点了一下,又稳稳将茶盏的盖子盖好,放在桌子上,其与的然后在床上躺好,让芙蓉躲内了起来。
过了一阵,院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呦,这梨花园的茉莉真的好香啊!”郝氏站在园内阴阳怪气的说着。
须臾间,房门被打了开来,一群人呼呼啦啦的都进了屋内。
“呀,这是怎么了?”郝氏笑看着一地的狼藉,一屁股坐在了圆桌旁,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
高洺湖在床上小声的貌似难受一样哼哼了一下,郝氏起身,看了斜撇着看着床中的高洺湖,豆大的水珠挂在高洺湖额头上,紧皱的黛眉几乎拧了一个劲。
郝氏冷哼了一声。
“呦,这是怎么了?白天还盛气凌人的,怎么一会不见就这样了呢?”郝氏戏谑的看着高洺湖。
高洺湖微微的睁了一下眼睛,莫不做声,脸上只是隐隐的漏出一种痛苦的表情。
“洺湖啊,身体哪里不舒服嘛?看这撒了一地的糕点,是不是高府的食物不适合你的胃口啊?”郝氏讥笑的说着。
高洺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依然默不作声。
“切!咎由自取!走着!”郝氏自觉无趣,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高洺湖,转身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梨花园。
高洺湖立刻坐了起来,嘴角上凝着一丝鬼魅一般的冷笑。
一顶枣红色的官轿被八个壮汉抬着稳稳的落停在高府的大门口,高景略低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炯炯有神的一双鹰眼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凝挂在漆黑的夜幕上的一轮圆月。
今日高景略在宫里等了整整一天要与北堂谨瑜商议处理西北突厥的决议,但北堂谨瑜迟迟没有出现,就在刚欲离宫之时,岳卿尘背着虚弱的北堂谨瑜回到了宫内,整个
宫内都乱做了一团。高景略也无心再议朝政,一心心系北堂谨瑜的安慰。好在北堂谨瑜只是失血过多,未伤及筋骨,并无大碍,才打道回府。
高伯从高府内迎了出来,向着高景略做了一个辑。
“老爷,洺湖小姐回来了。”高伯低着头说着。
高景略鹰眼赫然而厉。
“她为何突然回来?”
“过几日就是老夫人的寿辰,洺湖小姐是专门给老夫人贺寿的,老夫人特意将梨花园整理出来给洺湖小姐住,只是今日……”高伯突然停住了说到一半的话。
“今日?今日何事?莫要吞吞吐吐的。”高景略皱了一下眉头。
“是老爷!宋夫人和郝夫人对洺湖小姐似乎不是很友好,下午在拜见过老夫人后,郝夫人还与洺湖小姐还发生了口角。”高伯轻描淡写的说着。
高景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突然脑中隐隐的浮现出幼年高洺湖那张稚嫩的脸,尤其是那一边犹如来自地狱般的侧脸,那源于周围人的嘲笑,那由于难产而香消玉殒的爱妻周氏,犹如潮水般从记忆的深渊中涌了出来,顿时心中乱做一团。
“走!去梨花园!”高景略提起副摆,大步翩翩的向梨花园的方向走去。
迎面恰逢郝氏一瘸一拐的刚从梨花园中出来,在一个拐角处,与高景略撞了个满怀。
“啊,谁啊?走路没长眼睛啊!”郝氏被撞了一个激灵,刹时从刚才的得意中醒了过来。
高景略稳稳的站在那里,一脸的阴沉,鹰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郝氏。郝氏一见撞见的是高景略,立马低下了头,给高景略做了一个福,小声的挤出两个字:“老爷~”
“你这么晚了还出来逛游什么?”高景略冷冷的问道。
郝氏顿时心里一惊,心想高景略往这个方向来一定是来看高洺湖的,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让父女两人碰面,否则对自己也是不利的。
“老爷,臣妾刚本想去洺湖小姐那里为今日下午的误会做个解释,不想洺湖小姐已经睡了。”郝氏媚眼微眯。
高景略哼了一声,狠狠的赏了郝氏一个嘴巴!
郝氏被突入袭来的一掌几乎打的连魂都飞了出去,吓得浑身嘚瑟了起来,高景略冷冷的看着郝氏,嘴角里狠狠的说道:“最近给我安分点!”高景略强压着怒火转身便往回走去。
郝氏站在原地抽泣了起来,贝齿轻咬着嘴唇,看到高景略转身离开,心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巴掌,高洺湖我迟早要加倍还给你!”
………………………………
第42章 恶疾脓瘤
翌日清晨,一阵惊悚的尖叫声从郝氏的大院中传出。几个贴身丫鬟不停的在郝氏的门外急促的敲着。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把门开开啊!”平儿急的直跺脚。
屋子里传出跌跌撞撞的声音及东西摔落在地的声音。
“平儿,你进来,其与人不准进来!在外面守着!”屋内的郝氏就像被掐了脖子一样,细而急促的说着。
房门开了一个小缝,平儿轻推房门,悄然跨入屋内,回身将房门上的门栓紧扣,郝氏背对着平儿站在房屋的中间,一瀑长发披在身后。
“夫人,你怎么了?”平儿站在原地,眼睛不断的在房间内扫视着。
“平,平儿,我,我的脸!”郝氏声音颤抖的小声说着,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平儿,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碎步上前挪动着,郝氏慢慢的将身体慢慢的转了过来。
“啊!”平儿惊叫了一下,瞳孔瞬间扩大,额头顿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能的向后急速退了几步。
眼前的郝氏一夜间与昨日想必简直判若两人,甚至说眼前的郝氏根本就不是一张人的样子,一脸怪异的脓包长满了郝氏的整个脸,一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这张脸让人觉得特别的厌恶,从袖口中垂下的双手也布满了这种令人厌恶的脓包,整个人就犹如厉鬼一般让人觉得寒气森森。
“夫…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平儿已经退到了门口。
“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觉醒来我就这个样子了!”郝氏看着自己布满脓包恶心的手。
“夫人,我去找老爷!”说着便打开门栓跑了出去。
郝氏惊慌失措的在屋内哀嚎着,门外的人都听到了屋内的对话,都不敢踏进去,就像害怕被瘟疫一样,只是在屋外等待着。
好一会,高伯,平儿还有两个京城的名医急匆匆的从院外疾步走了过来,众人纷纷的散了开,四人轻推开房门,进入屋内。
锦鲤一片一片的游荡在清澈的荷花池中,雕刻有雄狮泉眼之处汩汩的流着清澈的泉水,翠竹碧柳,暗花丛生,高洺湖带着芙蓉漫步在高府的花园中,几只鲜艳颜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围绕在高洺湖的身边。高洺湖看了一下时辰,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芙蓉前往郝氏的住处。
雨轩阁的院内此时已经围满了人,宋氏和其与几名夫人也都在院内围着,叽叽喳喳的甚是吵闹,高洺湖安静的站在人群的背后观察着一切。
“真是怪了,这么多年高府都没有什么怪事发生,自从那个扫把星回来,这几天没有一天安生!”宋氏一边嗑着手中的瓜子,一边阴阳怪气的说着。
“这么灵?”六夫人韩氏问道,韩氏入门的时候,年幼的高洺湖已经被送了出去,所以并未见过高洺湖曾经的样子,对于高家得过去也只是略知一二,周氏过世后,高景略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所以高府上下都尽量避免提及过去还有高洺湖的一切。
“洺湖这孩子已经很惨了……”五夫人低声诺诺的说着。
“惨?我看她就是高家的煞星,早晚克死高家!”宋氏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时房门突然“吱呀”的一声开了,两名大夫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高伯跟在最后,一面谢着两位大夫,一面往外送着。
“大夫,四夫人如何了?”张氏上前询问着。
“恕老夫学艺不精,贵夫人的病老朽从未见过,尚无头绪,只能开一副清热解毒的方子,暂时缓解一下夫人的痛处。”年龄较长的一位大夫说道。后面年轻的大夫也是不断的摇头。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可否让小女子一试?”众人转身寻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高洺湖的身上。高洺湖一身银素的妆扮,时时的透露着一种不染世俗的清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洺湖小姐,你懂医术?”高伯惊讶的问道,半信半疑的看着高洺湖。
“一个小丫头能会什么?”宋氏一脸不屑的说道。
高洺湖莞尔一笑,上前一步,说道:“不满您说,不知你们是否听过神医千雀?”
年龄较长的大夫顿时睁大了灰蒙的眼睛,惊讶的长大了嘴巴,都知道神医千雀是难得一见的神医。
“千雀正是家师!”话音刚落,年龄较长的大夫差点跪了下来的一般激动得一瞬不瞬的看着高洺湖。
高伯,对千雀神医的事情也是略有耳闻,所以待高洺湖自报师门的时候,顿时也是惊讶了一番。赶紧请高洺湖进屋。两名大夫也激动的跟在高洺湖的身后回到屋内。
郝氏坐在妆台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瑟瑟的发抖,那布满脓包扭曲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平儿站在边上也是又急又怕的发着抖。
“你来干嘛!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嘛!”郝氏看到高洺湖突然焦躁的跳了起来。
“夫人,您多心了,洺湖小姐是来给您看病的!”高伯上前做了一个辑。
“她会看什么?我看都是他给带来的晦气!要不我也不会如此!”郝氏的声音顿时变得怪异起来。
高洺湖冷笑了一下,右手轻轻的抚了抚头上的银钗,说道:“既然你不爱惜自己的命,那我也就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了,不过我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的掌心内也生出脓瘤,那即使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说着高洺湖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等!”郝氏摊开右手看了一下,顿时浑身一身冷汗,几个细小的脓包已经开始冒了出来。
高洺湖莲步轻移,冷漠的看着神情怪异的郝氏,从袖间抽出一块绣有碧荷的锦帕,轻轻的铺在郝氏那布满脓瘤的手腕上,神情凝重的微闭双眸。过了好一阵才睁开双眼。
郝氏满眼血丝一瞬不瞬的盯着高洺湖。
高洺湖嘴角浮现一抹深邃的冷笑,转身对高伯说。
“我有医治之法!”
………………………………
第43章 医治郝氏
高洺湖话音刚落,身后的三人都顿时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高洺湖脸上流露出满满的自信,京城两大名医都摇头无策的怪疾,在高洺湖口中竟然是这等信手拈来般容
易。可想而知高洺湖的医术的精湛,而谁又曾会想到,郝氏今日的一身脓包,正是源于昨日里在梨花园内高洺湖茶盏里那一些许粉末所造成的。
高洺湖列了一张药方所需的清单,两名大夫像要接着稀世珍宝一般,赶快双手接了过来放在面前端详起来。
雪莲根、蝙蝠骨、赤霞子……最后一味药材刺眼的写着——断肠草!
“断肠草!?姑娘这断肠草可是剧毒之物,怎么可以入药?”那位年长的大夫皱紧了花白的眉毛,疑惑的问道。
“没错,四夫人的病源于心毒,心越是恶毒,脓包就越是疯长,必须要以毒攻毒!”高洺湖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体无完肤的郝氏。郝氏的眼睛也不断的在手上,身上不断的游离着。
“是是是,老夫也是第一次遇到像夫人这种怪异的情况。”年长的大夫连忙点头。
高伯接过药方赶紧吩咐几个家丁迅速按着高洺湖的药方去四处抓药。高洺湖所开的药方中有几味药材都是较为稀有的,所有收齐齐全想必也是需要几个时辰。
郝氏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里,一言未发。
几个人准备先退出屋内,在做商议,高洺湖向门口走去,在跨出门槛的一瞬,高洺湖用余光看了一下惊魂未定的郝氏,此时的郝氏像被什么吓到了一般,自言自语的说:“一定是报应,一定是报应……”
门口的几位夫人看着高洺湖几人出来,都上前询问郝氏的病情如何。
“洺湖小姐技艺非凡,已经找出了应对之法,想必不久之后,夫人就会痊愈的。”高伯向各位夫人做了一个辑。
众人哗然。
“得了得了,别都在这围着了,这个时辰都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宋氏看着一脸漠然的高洺湖。高洺湖波澜不惊的一双美眸只是淡漠的看着远处,对于耳边的一切都不闻不问,那超凡脱俗的气质,让宋氏看了更是不爽了起来。
众人熙熙攘攘的几经辗转来到了福寿斋内,正堂内高老夫人和高景略正坐在正位寒暄着,见众人前来,顿时止住了谈话,高景略阴沉着脸,手里把玩着一个上好的青瓷茶盏。
高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高洺湖,伸手叫高洺湖坐在自己身边,高洺湖彬彬有礼待众人都坐下,才步履翩翩的移至高老夫人身边,高老夫人对高洺湖始终是一脸慈爱。
高洺湖深珀色的眸子中映着高景略的那张阴沉的脸,高景略的鹰眼中也映着一身银素的高洺湖,但如今相貌的高洺湖,确实让高景略也大吃了一惊,不曾想到高洺湖曾经相貌迥异,惊悚骇人的脸,如今会脱胎换骨般变成这样。美中不足的就是脸上有一块浅色的青紫色印记。
高洺湖嫣然一笑,站在高老夫人和高景略的面前,做了一个福,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司马高老爷。”
高洺湖特意将高老爷三个字拉的长长的。
高景略愣了一下,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高洺湖,该把她放在什么位置,幼年被送走寄样的高洺湖,如今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温婉少女。
自从高洺湖的降临,高府就一直都是劫数不断,而且从小青梅竹马一生最爱的周氏也因高洺湖而离他而去,正如当时那个世外高人所卜卦所将——丑煞降临难不断,嫦娥转世全家安。
在高洺湖降生之前,高府中曾来过一个四海游历的高人来化缘,高老夫人备好尚好的素斋招待,而当时陪同的正是身怀六甲的周氏。高人在临行前送给高老夫人一个锦囊,告诉老夫人在周氏临盆之时拆开锦囊,里面的卦象有两个结果还有一个破解方式,凶吉两端,吉人天相。
“咔嚓!”高景略想着手中的青瓷茶盏顿时碎了开来,众人一惊。
高景略面如凝霜般,冷冷的看着眼前温婉的高洺湖,但考虑高老夫人在,又不好说什么,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既然是高家的子嗣,给老夫人贺寿也是理所应当,这几日你便好生的住下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找周伯给你安排。”
高老夫人面色凝重的看着高景略和高洺湖,
“哎呦,老爷你这力气了得,让臣妾再给您倒一杯上好的龙井。”宋氏媚笑着将手边的茶盏斟满。起身便向高景略的方向端去,滚烫的茶水上空腾起层层白雾,消散不见。
宋氏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水走着,突然身子一斜,身体前倾,整整一碗滚烫的茶水径直朝着高洺湖的身上泼去。
高洺湖黛眉紧皱,看着宋氏的这一出,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是宋氏佯装给高景略送茶水,其实就是故意跌倒将茶水泼向高洺湖。
高洺湖将纤手藏在衣袖内,一个疾身迎着宋氏的方向瞬间挪了过去,一把扶住了宋氏腰,另一只水袖将整整一碗的热茶水全部挡了下来,高洺湖所着的衣服是银丝裙
裳,其中一个特性就是不容易被水浸透,整碗茶水一点没有浪费,瞬间溅了宋氏一脸,两只白嫩的纤手顿时被烫得红了起来。
“啊!烫死我了!”宋氏顿时疼了尖叫了起来,一把将高洺湖推得倒退了几步。
高洺湖轻轻甩了甩袖子,看着宋氏疼得扭曲的表情,顿时觉得颇有几分滑稽。凤眼微眯,一抹淡薄的苦笑凝挂在嘴角边。
宋氏烫伤之处顿时起了一层小水泡,疼的她龇牙咧嘴,看着高洺湖狠狠的骂了一句:“你就是高家的扫把星!滚一边去,别碰我,免得让我沾染了晦气!”
高景略顿时鹰眼立了起来,用力在桌子上一拍,整个地面都跟着颤了一下。
“你刚才呢说什么?”高景略的脸顿时阴寒无比。
………………………………
第44章 泼妇叫嚣
高景略一双鹰眼死死的盯着众人面前狼狈的宋氏,宋氏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狗一般,瑟瑟的抖着,不敢抬头看高景略的眼睛。
高老夫人突然咳了几下,端起身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水,高洺湖美眸闪了一下,上前为高老夫人把脉,高老夫人顿时一愣,慈祥的看着高洺湖。
“丫头,你会医术?”高老夫人笑着问道。
“洺湖略懂一二。”高洺湖一边为高老夫人诊脉,一边回答道。
这时候高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向着高景略和高老夫人做了一个辑,向着高洺湖说道,
“洺湖小姐,你要备的药材都准备好了!”
高洺湖点了点头,朱唇轻启道:“将几味药材浸泡在热水中一日,然后让郝夫人浸入沐浴三个时辰即刻化解顽疾,只不过……”高洺湖略微迟疑了一下。
“郝氏怎么了?”高景略微皱了一下眉毛。
“回老爷,早晨郝氏不知何故恶疾爆发,脓疮遍体,甚是骇人,京城扁鹊堂的两位名医都束手无策,是洺湖小姐给下的方子。”高伯陈述了一下早晨在郝氏那里所发生的事情。
“哦?刚才你的话未说完,只不过什么?”高景略不禁的将目光落在高洺湖的身上。
“郝氏的恶疾源于心毒,这药浴的过程会非常痛苦,犹如万箭穿心般,所以不知郝氏能否熬得住。”高洺湖流露出一脸心疼的表情。
“这么严重,那你们都下去速速去准备着……”高景略捋着下巴上的胡须沉思了片刻。
“祖母,洺湖刚给您诊过脉了,病起由忧,实于气,现于肺,肺属水,需金方根治!”高洺湖转身对高老夫人说道。
高老夫人笑着点头。高洺湖接着说。
“待洺湖稍晚些将方子交给高伯,祖母坚持服用,一定药到病除!”高洺湖拍了拍高老夫人苍老的手。
被凉在一旁的宋氏,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本想佯装暗算高洺湖,却返被烫成了猪头一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简直是颜面扫地。郝氏如今也是自身难保,恶疾缠身,面对高洺湖,宋氏心里真的是恨的牙根直痒痒。
“你们都退下吧,我和老爷还有话说,洺湖,就有劳你帮着照看一下郝氏。”高老夫人说道。
众人起身,向着老夫人做了一个福,便都退了出去。
“十年前,或许送走洺湖就是一个错误……”高老夫人见众人都已经走远,叹了一口气。
高景略回想起当年那位高人送出的锦囊中所说之言——魅生则气散,福生则旺门。若周氏所生的孩子面相丑陋则是高家的祸星,若所生的孩子为福相,便会提旺家族的运程,前半句的破解之法就是将其送入别家寄养,方能扭转乾坤,避免家族的灭顶之灾。
而高洺湖从降生开始也的确验证了这卦象,她给高家带来了不祥之气,第一个被牵连的就是自己的生母周氏,高景略痛失爱妻,自那以后便对高洺湖极为厌恶。在这高洺湖成长的三年里,高家运势直线下降,确实有日渐衰落之向。
而今天高景略响起这些依然是很难不得不信,即使今天得高洺湖已经与过去的判诺两人,但这种厌恶之感,的确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了的。
高景略皱着眉头说:“错,那也是老天爷的错!”说着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宋氏一边走一边嘴里叨叨咕咕的和边上的丫鬟说着什么,五夫人张氏只是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走着,神色凝重,悯芝时不时的会回头看一眼高洺湖,高洺湖面如凝霜的在最后面跟着,看着眼前的这一群人,心里不禁的怒火暗涌。
几个人走到高府花园处,宋氏越想心里越觉得委屈,自从宋氏嫁到高家,不说是呼风唤雨吧,凡是别人也都是退让三分,如今竟然被一个小丫头当众接二连三的羞辱,
宋氏突然停住了脚步,眼神恶毒的看到身后不远处的高洺湖,顿时疯了一样冲过来想与高洺湖撕扯,张氏和几个丫鬟见事情不妙,立马拦住了暴走的宋氏。
“你要是不回来,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你就是高家的扫把星!”宋氏冲高洺湖喊着。
高洺湖淡漠的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宋氏,波澜不惊的美眸悄悄的转看向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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