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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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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瑞安,备辇,朕要前往太师府。”北堂谨瑜举步跨过了门槛启唇对翟瑞安吩咐道。
“是。”翟瑞安应声,便赶忙着手着去准备。
“皇上……”
养心殿中,蓝沁婉贝齿紧咬唇瓣,凝眉望向了北堂谨瑜。
“你若再敢多言,朕就将你打入冷宫。”北堂谨瑜侧目,紧绷着的一张脸上,写满了浓浓的恨。
“皇上,太师府是臣妾的母家,不如让臣妾陪您前去,以尽臣妾对姐姐的哀思。”蓝沁婉抿唇,一瞬不瞬地望着北堂谨瑜,瞧着他的面色少有动容,便盈盈地站了起来,径直地朝着门外走去。
……
哒哒的马蹄声响,在太师府的朱门外响彻而起,宫中的马车,太师府的护卫们还是认识的,护卫连忙跑回了府中,将此事禀告给了蓝太师,须臾,蓝太师便带着府中众人来到了门外。
高洺湖因为面容丑陋,这样的场合下,自然是不会有她露面的机会。
太师府中也设立了蓝芸烟的灵位,阵阵的冷风浮过,吹起了皎月白的窗帘,在半空之中凌乱地舞着。
高洺湖站在了自己的灵位前,唇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浅笑,这一切太可笑了,她看着自己的灵位,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晶莹的水色,阖了阖双眸,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双颊滚落了下来。
她扯了扯裙幅,缓缓地俯下了身子,拿起了一叠纸钱,放在了炭盆之中。
倏然,她的耳畔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高洺湖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宛如碧湖一般的双瞳,似是被人投入了一块方石一般,溅起了层层的涟漪。
脚步声越来越近,高洺湖礼掀开了白帘,藏身在了其后,小手撩开了帘子,眼瞧着一袭素白衣裳的北堂谨瑜在蓝沁婉和蓝太师的陪同下,走进了灵堂之中。
下意识,高洺湖水袖之中的双手紧攥成拳,欣长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之中,硬生生地扼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眼瞧着,北堂谨瑜越走越近,高洺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北堂谨瑜虽然面容有些憔悴,可依旧是俊美无方,墨染般的剑眉斜飞入鬓,犹如鹰鸠一般的双眸,英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
他的双眸之中有隐隐的水色,看着桌案上的灵位,心中百转千回。
高洺湖微微蹙眉,她没有看错吧,在北堂谨瑜的双眸之中,竟然有隐隐的泪光,她苦笑,人都已经死了,他还这般惺惺作态给谁看。
“哼!”她冷哼了一声,眸光之中恨意凛然。
北堂谨瑜一挥手,薄唇微启,嗓音极为沙哑,“你们都下去吧,朕想要一个人静静地陪着她走完最后一程。”
“是。”
众人应声,退出了灵堂,蓝沁婉站在了房门口,侧目看向了灵堂之中的北堂谨瑜,微微地眯了眯美眸,半晌后方才离开了灵堂。
“烟儿,朕回来晚了。”
北堂谨瑜的声音,刺入了高洺湖的耳廓,她身子猛然一颤,双瞳之中满是异样的涟漪。
………………………………
第6章 来得正好
“谁?!”
高洺湖没有留心脚下,稍不留神,踢在了梁柱上,北堂谨瑜听见了声音,面色倏然一沉,不禁瞪大了一双宛如鹰鸠一般的眸子,双瞳之中充满了浓浓的嫌恶,朝着高洺湖的方向看了过去。
“你是何人!?”北堂谨瑜眉心紧蹙,犹如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冷冷地睨着高洺湖。
高洺湖双眸之中涌上了一抹冷凝之色,冷冷地剜了一眼北堂谨瑜,鼻端之中发出来一声冷哼,冷然道:“我是谁与你何干!”
说着,高洺湖迈着莲步,径直地走到了蓝芸烟的灵位前,俯下了身子拿起了一叠纸钱,放在了火盆之中,清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灵位,脸上一脸凉薄、漠然,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和高洺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北堂谨瑜微微地蹙了一下眉,狭长的凤目在高洺湖的背后打量了一番,沉声道:“朕在跟你说话,你难道没有听见吗!?”
高洺湖回过了身子,冷冷地睨了一眼北堂谨瑜,冷哼了一声,道:“这里并不是皇宫,皇上想要摆威风,就回到皇宫去!”
“你可知道,单单是你这么一句话,朕就可以处死你吗?!”北堂谨瑜的面色一沉,双眸之中射出了凛凛的寒光。
“呵!”高洺湖冷笑,随手扯了扯裙幅,举步微摇,径直地走到了北堂谨瑜的面前。
当北堂谨瑜看见了高洺湖的那张脸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张犹如鬼魅一般的容颜,实在是让人触目惊心,就连见惯了大场面的他,都不禁为之胆寒。
“怎么,皇上害怕了?!”高洺湖的唇边掀起了一抹冷笑,举步上前逼近了北堂谨瑜,“这样皇上就害怕了,那你应该看看表姐临死之前的容颜,那才叫做骇人,那才叫做惊心,皇上金口玉言,难不成,那些对表姐的承诺都是谎言,现在,皇上在表姐的灵位前,上演这么一出戏码,是给谁看啊!”
北堂谨瑜闻言,身子不禁一颤,他猛然抬手,积蓄了全部力量的一巴掌,就要朝着高洺湖的脸上打下去,可最终,他的手悬在了半空之中,良久之后,无力的垂了下去。
“呵!”高洺湖冷笑,双眸之中满是揶揄之色,前世种种她历历在目,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呕心沥血,多次险些丧命,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蓝沁婉所做的一切,不用说也都是他的意思。
“虚心假意,皇上就不必了吧!”高洺湖双眸瞥了一眼北堂谨瑜,潋滟般的双瞳漾过了一抹森寒之色,端是一眼,仿佛像是从炎热的夏瞬间到了寒冷的冬。
北堂谨瑜微微地一怔,冰冷的眸光落在了高洺湖的身上,冷声喝道:“你刚刚说什么?!”
高洺湖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弧度,抬手轻抚云髻间的一朵白花,“若是表姐在天有灵的话,瞧见你这般惺惺作态虚伪的模样,一定会恶心的想吐。”
闻言,北堂谨瑜不禁瞪大了一双狭长的凤目,不由得愣在了当场,他一瞬不瞬地望着蓝芸烟的灵位,须臾,他缓缓地阖上了双眸,脑海之中昔日过往历历在目,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曾经一切的一切,犹如跑马灯一般,在眼前不断地回放着。
待北堂谨瑜掀开了眼帘之时,刚刚在灵堂之中的那个丑颜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
是夜,犹如墨染一般的夜空之中铅云低垂,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味道,几声蛙鸣,似是给天宫提了个醒,黄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破开了诡谲的铅云,朝着地上砸了下来,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雨线,链接了天地之间,冲刷着一切的污秽。
“吱嘎。”
高洺湖推开了残破的窗,阵阵的冷风,卷起了雨水,刮进了房间之中。
清新的空气夹杂着阵阵的冷风,让高洺湖的头脑清醒,她微微地眯了眯双眸,脑中不断地思虑着今儿发生的所有。
料理了郭氏只不过是一个开始,郭氏母女二人都是张扬跋扈的个性,没有任何的可怕,反倒是二夫人李宁玉却是一个口蜜腹剑、蛇蝎之人,她多年的处心积虑,只为了能够成为太师府之中的大夫人,她为人极为谨慎,想要除掉她,怕是还需筹谋。
“贱人,你害我母亲重伤,被父亲关进了柴房,今儿,本小姐不打你个人仰马翻,本小姐就不叫蓝如玉!”
沉思之中的高洺湖,耳廓之中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咆哮声,将她扯回了神来,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哼!蓝如玉,你来得正好!”
………………………………
第7章 尿裤子了
“砰!”
倏然,一声闷响,高洺湖所居住的小院残破的小木门,哪禁得起蓝如玉的一脚,七零八落的溅落了一地木屑。
高洺湖微微蹙眉,眉宇之间自由一股与生俱来的冷傲,她一双宛如碧湖一般清亮的眸子,不惊丝毫波澜,缓缓地抬起了眼皮儿,眸光落在了面若桃李,可心如蛇蝎的蓝如玉的身上。
蓝如玉狭长的凤目之中中满了阴戾之色,涨红的一张俏脸,好似笼了一层阴霾,沉的仿佛就像是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黑夜似的。
“下贱的蹄子,你是嫌命长了不是!”
蓝如玉猛然踱步,冲进了高洺湖的房中,抬手便时一记耳光朝着高洺湖的脸上抽了下去。
高洺湖双眸微眯,一把扼住了蓝如玉的皓腕,眸光泛上粼粼波纹,一瞬不瞬地睨着蓝如玉,语气清冷如冰,“三表姐,你无缘无故冲进我的房中抬手便打,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解释?!”蓝如玉想要挣脱高洺湖的手,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眼底一片冰寒霜雪,怒喝道:“撒手!”
“三表姐要是给我解释清楚了,我自然会松手,你以为,我喜欢握着你的手吗?!”高洺湖唇边掀起了一抹冷笑,在她看来,蓝如玉不过是黄昏残花,年过二十二还眼巴巴地等着、盼着北堂谨瑜的青睐,却是竹篮打水。
蓝如玉面露狰狞,秀眉扭成了麻花状,手上始终没有停止过挣扎,可她越是挣扎,高洺湖的手握的越是紧。
她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怎么能够禁得住高洺湖的这么一手,蓝如玉吃了痛一龇牙,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水色,“放开我。”
蓝如玉越是用力的挣扎,高洺湖就越是握的紧,在她全力挣脱之时,高洺湖猛然松手。
瞪噔噔……
蓝如玉立马向后倒退了几步,猛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高洺湖折纤腰以微步,脚下步步生莲,径直地走到了蓝如玉的身前,缓缓地俯下了身子,星眸上过了一丝幽光,唇角扯出了一抹冷笑,一把捏住了蓝如玉尖尖的下巴,“三表姐,今儿姨丈所说的话,只怕你没有听进去吧,如果,我去姨丈那里告状,不知道,你会不会挨上一顿鞭子呢!?”
蓝如玉闻言,不禁缩了一记哆嗦,今儿黄昏时分,蓝太师身边的家仆,前往太师府中各院,告知众人如果再有人敢欺辱高洺湖的话,定然不会轻饶。
可郭氏毕竟是她的娘亲,被关进了柴房,她又怎么能够咽的下这口气,将蓝太师的话全然混忘了。
高洺湖的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睨视着蓝如玉,瞧见她模样,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揶揄之色,抬手轻抚云鬓,哂笑道:“色厉内荏的草包,除了张牙舞爪,你还会什么!”
“你……”
蓝如玉瞪大了双眸,双瞳之中映出了高洺湖将云髻之上的素银簪子拔了下来,她面色倏然一变,双唇颤抖,舌头好像打结了似的,“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高洺湖眸光凉薄淡然,看着娇容如花的蓝如玉,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地摇了摇,轻笑了一声,“呵呵,三表姐貌美,你说,如果这张如花的娇容之上被人划了一道口子,你还能不能嫁的出去呢?!”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言毕,高洺湖的双眸一厉,眼底一片冰封云涌,那张宛如鬼魅一般的容颜,虽谈不上狰狞,但却充满了阴戾之气,她猛然抬手,素银簪子尾段闪着锐利的芒,倏地朝着蓝如玉的脸上刺了过去。
“啊!”
蓝如玉惊声尖叫,声音凄厉宛如杀猪一般。
可她并没有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任何的痛楚,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来,甚是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缓缓地垂下了手,打眼一眼,并没有丝毫的血迹。
“你……你……”
蓝如玉语塞,倏然觉着自己的嘴巴里头,像是被塞进了火炭似的,发不出声音来。
须臾,她涨红着一张粉面,鼻端隐隐地传来了一股子骚臭的味道,她眉心一蹙,只瞧见,在自己的身下,一滩水渍缓缓晕开。
“呵!”高洺湖抬起袖子掩了面容,嘲讽、揶揄、不屑……
云云的神色汇聚高洺湖的双眸之中,她朱唇微启,哂笑着说道:“三表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尿裤子,你还知不知道臊得慌!”
………………………………
第8章 芙蓉护主
“小、小姐?!”
刚刚从高府归来的芙蓉,听见了高洺湖房间之中传来的阵阵声响,忙不迭地朝着房间的方向跑了过去。
推开了房门芙蓉不禁瞪大了一双眸子,犹如琉璃般的双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高洺湖,晶莹的泪花在芙蓉的双眼之中打转。
她猛然上前,一把抱住了高洺湖,放声大哭,“小姐、小姐……”
高洺湖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抬手轻轻地抚了抚芙蓉的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姨母和表姐之外,就只有这么一个小丫头,对自己是真心的。
芙蓉是高洺湖从高府带来的丫头,她只比自己年纪小一岁,这么多年以来,主仆二人情同姐妹,相依为命,就算是日子在苦在累,芙蓉也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高洺湖上吊自缢,芙蓉忍着悲痛,前往了高府,却不料连高晋远的面都没有见到,便被扫地出门了出来。
回来的这一路上,芙蓉暗下居心,要随着高洺湖一块儿去了,也好让小姐在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可才一进了房门,却瞧见了高洺湖站在房中,她哪还能顾及其他,直接就朝着她扑了过去,全然没有留意到,蓝如玉瘫坐在地上。
蓝如玉心中羞恼有加,森然的眸光,她哪里受到过如此的屈辱,恨不能将高洺湖千刀万剐了,她双手紧攥成拳,手背上蹦起了一道道狰狞的青筋,微眯着的双眸之中泛起了一抹阴戾之色。
蓝如玉口中银牙紧咬,眸光落在了高洺湖刚刚扔在了自己身旁的素银簪子上,心头一狠,将簪子拿了起来,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她也不会让高洺湖好过。
噌地一下,蓝如玉猛然站了起来,趁着高洺湖呵芙蓉主仆二人抱在一起之时,猛然地朝着背对着自己的高洺湖冲了过去,口中大喝,“贱人,你去死吧!”
芙蓉闻声,一瞬清亮的杏子眼猛然睁大,啜泣着的双瞳猛然一缩,惊呼了一声,“小姐小心!!”
几乎处于本能,芙蓉抱着高洺湖猛然一个转身,和高洺湖调了个儿,正在这时,蓝如玉冲上了前来,手中的锋利的簪子,直接刺入了芙蓉的后心之中。
嗤!
蓝如玉拔下了簪子,鲜血宛如一朵灼目的红花,在芙蓉单薄的衣裳缓缓晕开。
芙蓉的身子一软,犹如一片纸鸢被人剪断了线,缓缓地从高洺湖的怀中滑落下来。
“芙蓉!”高洺湖猛然瞪大双眸,惊呼了一声,急忙俯下了身子,将瘫软的芙蓉抱在了怀中,她触及到了芙蓉的背脊,颤颤地抬起了手来,看着自己掌心之中灼目的红,仿若静开的红梅滟滟。
此时的蓝如玉被高洺湖的一声惊呼扯回了神来,呛啷的一声,她手中的素银簪子掉落在地,身子猛然一颤,“我杀了人了!”
高洺湖眼底深处涌上了一片冰封霜雪,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只怕此时的蓝如玉早就已经被她的眸光凌迟了,“蓝如玉,我杀了你!!”
她口中银牙紧咬,声音宛如九幽地府之中的森罗鬼魅,猛然站了起来,就要朝着蓝如玉冲过去。
芙蓉倏然一把抓住了高洺湖的裙幅,高洺湖垂下了眸子,看向了笑容倦倦,宛如风中凋零的花似的芙蓉,“小、小姐,不、不要……”
高洺湖缓缓地俯下了身子,将芙蓉揽入了怀中,颤声道:“芙蓉,你怎么这么傻啊!”
“呵、呵呵,芙蓉已经失去小姐一次了,绝、绝不会让小姐再受到伤……”
“害”字还未从芙蓉的口中说出,她脖颈一软,便再无知觉。
高洺湖颤颤地弹出了手指,放在了芙蓉的鼻端下,只觉得芙蓉呼气多进气少,还有一丝气息吊着,高洺湖悬着的一颗心,方才放了下来。
一抬睫眸,蓝如玉已经趁着这个空档逃离了她的房中。
前世,她惨遭背叛,自己的亲生妹妹,都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瞧着眼前能够为了她去死的小丫头,高洺湖又怎么不会动容。
高洺湖颤颤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扶着芙蓉的侧脸,眸光泛上粼粼的波纹,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双颊簌簌而下,“芙蓉,你放心,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救你回来。”
她费劲了力气,将芙蓉放在了床上,扯开了她的衣裳,开着汩汩外涌的鲜血,心头倏然一沉,这个位置,定然是伤了芙蓉的心脉,只怕芙蓉是熬不过今儿晚上了。
………………………………
第9章 公子卿尘
高洺湖看着奄奄一息的芙蓉,心中苦痛万分,像是芙蓉这样衷心护主的奴婢,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前世种种历历在目,她从太师府之中带出来的婆子、丫鬟们,在她被关进了冷宫的那一刻开始,摇身一变就都成了蓝沁婉的奴婢。
这其中的门道,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芙蓉,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找到大夫救你的!”高洺湖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床榻之上,奄奄一息的芙蓉,沉声地说道。
须臾,高洺湖匆忙地跑出了自己的小院,她自小生长在太师府之中,对于太师府的地形,她了若指掌,穿过了抄手回廊,直奔太师府的后花园而去。
以高洺湖身份,别说是从正门出去,就算是从偏门走也会被人发现,到时候,别说找来大夫给芙蓉治疗伤势,只怕连门都出不去。
她站在一颗足有两丈来高的大槐树下,抬起了睫眸,朝着后花园的高墙看去,少顷,她撩起了裙幅,别在了腰带上,手脚麻利的爬上了大槐树。
顺着大槐树,她爬到了探出墙头的树枝上,深吸了一口气,纵身一跃,双手扒在了墙头上,可她孱弱的身子,哪里还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爬上墙头,高洺湖的贝齿紧咬唇瓣,手背上因为太过用力蹦起了一条条的青筋。
“啊!!”
倏然,高洺湖惊呼了一声,双手上依然没有了力气,在去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要瞧着,就要从一丈来高的高墙上掉下去。
“要我帮忙吗?!”忽然,一道带着玩味儿般的声音,从高洺湖的头顶传入了她的耳廓之中。
她倏然抬起了睫眸,深琥珀色的双瞳之中,映出了一名男子的容颜,男子生得极美,他身如玉树,眉若长柳,一双墨玉般的眸子静若深潭,饶有玩味儿地看着自己,他一头宛如墨染一般的青丝卷入了夜空之中,凌乱地舞着。
男子的一双眸子弯成了弦月状,朝着高洺湖伸出了莹白的纤手,轻轻地歪了一下脖颈,笑着说道:“我带你出去。”
高洺湖微微地蹙了一下眉头,她的眸光微凉,一瞬不瞬地望着男子,她在记忆当中不断地搜寻,可怎么也找不到有关于眼前男子半点的记忆。
稍纵迟疑,高洺湖将素手搭在了男子的手上,被他一把拎了起来,高洺湖坐在了高墙上,眉黛浅凝,侧目看向了男子,启唇问道:“你是谁?!”
“岳卿尘。”男子的笑容极为好看,墨玉般的眸子落在了高洺湖的身上。
高洺湖那张极为丑陋的容颜,正对着岳卿尘,可他的脸上依旧扬起了一抹浅笑,饶有兴致地看着高洺湖。
虽然,岳卿尘的双眸清亮,可高洺湖依旧能够从他的云眸之中,看见闪过了一丝幽光。
高洺湖微微地蹙了蹙秀眉,沉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能够带你离开的人。”岳卿尘言毕,一把环住了高洺湖盈盈一握的楚腰,紧接着,他纵身一跃,直接从一丈高墙之上跳了下去。
岳卿尘看着高洺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他微微地眯了眯双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侧脸,下意识,他环住了高洺湖的楚腰,稍稍地紧了紧。
高洺湖的面色微微一变,在落地的一霎,她猛然将推开了岳卿尘,双眸微眯,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怒声道:“流氓。”
岳卿尘抬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巴,看着一脸嗔怒的高洺湖,他的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是笑意更浓,笑道:“你如此匆忙,打算去什么地方找大夫呢?!”
高洺湖闻言,微微一怔,眉黛深凝,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岳卿尘,冷然道:“你监视我!?”
岳卿尘扯了扯唇角,“别这么说,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谁的命?高景略还是北堂谨瑜?!”高洺湖惊讶,一双星眸被乌云所掩盖。
闻言,岳卿尘淡然一笑,没想到,眼前的小女子,竟然如此的聪明,端是一句话,就能够猜出她的来意,他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望着高洺湖,半晌后,方才开口道:“京城之中的云来客栈,来了一位神医,或许,她能够帮助你。”
高洺湖并没有在意岳卿尘的来意,眸光淡然凉薄,现下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事情比救芙蓉更加重要,她微微地眯了眯双眸,沉吟道:“云来客栈!”
“找不到吗?”岳卿尘凑近了高洺湖的面前,微微一笑,道:“我可以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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