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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后,帝王不立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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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太师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说道:“姨丈这是再教你做人做事。”
说着,他阴沉着一张老脸,侧目瞥了一眼身后的祝氏,那双狭长的凤眼,漾过了一丝杀意,可却又不想要脏了自己的手,他冷哼了一声,又道:“这里的事儿,就交给你来处理,若有人为难你,你就来找姨丈,到时候姨丈为你做主。”
“姨丈,洺湖不敢……”
看着高洺湖唯唯诺诺的模样,像是一只收到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蓝太师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放开手,有姨丈给你做后盾。”
高洺湖听闻了蓝太师的话,贝齿紧紧地咬了咬唇瓣,沉吟了好半晌后,方才朝着蓝太师点了点头,应声说道:“那若是洺湖处理的不好,还希望姨丈别责怪洺湖。”
蓝太师点了点头,抬手在高洺湖的肩上用力地拍了拍。
须臾,蓝太师满过了高洺湖,举步跨过了门槛,走出了祝氏的房中。
高洺湖目送着蓝太师离开了荷欢阁,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邪魅的冷笑,那双云眸之中,潋过了一抹森然的寒芒,阴鸷至极,宛如淬了鸩毒的匕首,刺向了蜷缩成了一团,坐在血泊之中的祝氏。
“呵!”高洺湖冷笑,举步上前,停在了距离祝氏不到一尺的距离,她缓缓地俯下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睨视着深浅的祝氏,冷笑着说道:“原本还以为四姨娘能够手眼通天,能够悄无声息地将我了解在这里,可不曾想,四姨娘却是一个蠢如鹿豕的草包。”
祝氏还在惊恐之中,压根就没有听清楚高洺湖所说的一个字,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抖如筛糠,双眼之中的眼泪,宛如决堤的河口似的,
原是一张倾国又倾城的美人脸,现在狰狞地像是来自地府的鬼魅。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了两个婆子,恭恭敬敬地朝着高洺湖福了福身,异口同声地唤道:“表小姐。”
高洺湖侧目,瞥了两人一眼,点点头问道:“可是姨丈派你们前来的?”
两个婆子颔了颔首,应了高洺湖的话。
高洺湖侧目瞥了一眼祝氏绣床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男人,吩咐道:“将这个男人扔到后院狗窝里头喂狗。”
随后,她冷冷地扫了一眼祝氏,又道:“姨丈刚刚说了,荷欢阁这个地方不太好,要请四姨娘却柴房小住几日。”
“是。”
两个婆子异口同声地应答。
高洺湖折纤腰以微步,精致地走出了祝氏的内室,瞧着两个婆子一趟一趟进进出出的,她却像是个没事人似的,翘起了二郎腿,端起了桌案之上的茶盏,放在了唇边轻引了一口。
“表小姐,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荷欢阁打扫干净了,您可还有什么吩咐?”
得了蓝太师的吩咐,婆子们自然是不敢怠慢高洺湖,一个个恭敬的模样,和平日里那些拜高踩低的嘴脸截然不同。
高洺湖淡淡地笑了笑说道:“随我去瞧瞧四姨娘,好歹也是名门出身,自然是不能冷落了的。”
………………………………
第18章 送你上路
荷欢阁柴房。
原是祝氏囚禁高洺湖的地方,现下她却成为了阶下囚,虽是秋初,可她还是感觉到了阵阵的凉意,袭遍了自己的周身。
祝氏不由打了冷战,早已经吓的失了神的祝氏,双眸空洞趴在地上,从欢愉到绝望,祝氏就像是被高高的捧到了天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眼泪早就已经不能够体现出祝氏的绝望,现在的她,就只能够将全部的希望寄在母家,或许还能够念在那一丁点的亲情,让自己不会惨死在太师府中。
“吱呀。”
柴房破败不堪的木门,缓缓打开,高洺湖举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柴房之中,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犹如柔荑般的素手缓抬,轻轻地抚了抚云鬓边上的簪花,须臾又将手递到了身侧婆子的面前。
婆子将一件粗布麻衣递给了高洺湖,她直接扔在了祝氏的身上,冷冷地笑了笑,“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高洺湖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刺祝氏的心脉,祝氏的身子一颤,莹白的纤手死死地攥紧了盖在身上的粗布麻衣,她拢了拢凌乱的青丝,缓缓地抬起了眼皮儿,
眼光将高洺湖的身影拉得颀长,她就这样看着居高临下的高洺湖,贝齿紧紧地咬住了唇瓣,良久一股血腥的甘甜,在她的唇齿间弥散开来。
“呵!”祝氏冷笑,一边系上了领口的纽子,一边冷声说道:“你只不过是高家的一个弃女,也配跟我相提并论,我母家定会出手相救……”
“四姨娘,你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高洺湖漫不经心的目光,似是无意地瞟落在了祝氏的身上,她唇角微微上扬,有一抹浅淡、凉薄的笑,“你不守妇道,红杏出墙,你认为祝家会因为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去得罪权倾朝野的蓝家吗?”
祝氏闻言,心头咯噔一沉,高洺湖所言不假,祝家刚刚才起势,现在的确是不能够得罪太师的时候,端是高洺湖这么一句话,就已经灭了祝氏所有的希望。
祝氏感觉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了脚底板,不由得缩了一记哆嗦,抬头看向了居高临下的高洺湖,墨玉般的瞳仁,在眼眶之中微微地瑟缩着,早就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的唇,微微地颤抖着,“你、你的意思、意思是说,我现在就只能被囚困于此了?!”
“呵。”高洺湖冷笑,抬起了颀长的食指,在祝氏的面前晃了晃,朱唇微启,冷冷地说道:“不不不,四姨娘是不会被关在柴房太久的时间。”
说着,高洺湖扯了扯裙幅,缓缓地俯下了身子,那双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祝氏,唇角之上的那抹冷凝的弧度,愈发的浓郁了起来,“姨丈刚刚吩咐了我,想个不起眼的法子,送四姨娘上路。”
嗡!顷刻间,祝氏的脑仁子像是炸裂了似的,耳畔不断地回响着高洺湖所说的话。
“送我上路!?”祝氏的身子猛然一颤,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默念了一句。
高洺湖脸上的笑,像是一抹黑色的绸子,瞬间裹住了祝氏的周身,紧紧地勒住了她的喉头,她胸口突然袭来了一阵顿痛,痛地让她无法呼吸。
高洺湖盈盈地侧过了身子,朝着身后的婆子们瞥了一眼,启唇吩咐道:“送四姨娘上路。”
“不、不……”祝氏像是着了魔似的,声音尖锐刺痛了婆子们的耳膜,额间的汗水,已经湿了她鬓间的发缕,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那突突的声响,让祝氏心慌的紧。
祝是胡乱地挥手,想要挣脱眼前两个婆子的束缚,她惊恐地如同是初生的小鹿,慌乱地挣扎。
“啪!”
倏地,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抽在了祝氏的脸上。
祝氏倏然一怔,那双满是惊恐的眸子当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声音颤抖地吼道:“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太师府的四夫人,是祝家的嫡女,你们以下犯上,我一定会告诉老爷,让老爷杀了你们!”
“呵!”高洺湖冷笑了一声,轻轻地一挥手,屏退了两个婆子,举步上前,停至在了祝氏的身前,看着祝氏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她冷冷地说道:“你现在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四夫人吗?打你与外男苟且之时,你就已经被弃之如同敝履了。”
她俯下了身子,一般扼住了祝氏的双颊,宛如琥珀般的瞳仁当中,敛过了凛然的寒芒,她打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瓷瓶,从其中倒出了一枚黑色的药丸,塞进了祝氏的嘴巴里,“这是姨丈赏赐给四姨娘的补药,你慢慢享用。”
话落,高洺湖用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将帕子扔在了地上。
高洺湖刚刚喂下的药丸,就神医千雀在临走之时,送给高洺湖的,这是一种比之鸩毒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毒药是,服用一颗却不会当场气绝身亡,而是要经过一个时辰的折磨,让服用之人肠穿肚烂,活活地被折磨致死。
“啊!”
柴房当中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震惊了整个太师府。
高洺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垂下了眸子,像是在欣赏着一副画工精湛的画,看着祝氏面色甚是痛苦,额头之上满是豆粒般的冷汗,她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肚子,疼得满地直打滚。
站在高洺湖身后的两个婆子,见到这种情况,还当真以为高洺湖喂给祝氏的药丸是蓝太师给的,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她们深深地底下了头,沉默不敢多言。
约莫一个时辰后,祝氏瞪大了双眼,长大的嘴巴,七孔流血,气绝而亡。
她的死相骇人,像是被上百只的毒蝎子,蛰咬而死。
婆子颤颤巍巍地朝着高洺湖福了福,试探着问道:“表小姐,可是要将她的尸体处理了吗?”
高洺湖一脸淡然地摇了摇头,说话之时,声音亦是如此,“去府外定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对外就说四姨娘暴病而亡。”
………………………………
第19章 更名忘尘
对于高洺湖的吩咐,两个婆子不敢不从,两人连忙颔首,退出了荷欢阁的柴房当中。
高洺湖冰凝的眸光环视着房间之中的一切,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阴鸷的冷笑,这才不过是刚刚的一个开始,接下来,她要让所有负她之人付出血的代价。
“吱呀。”
听见了推门声,高洺湖寻着声音朝着房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瞧见了蓝太师站在门口,她扯了扯裙幅站了起来,朝着蓝太师福了福,说道:“姨丈,您怎么过来了?”
蓝太师刚刚在走进院落之中就已经瞧见了两个婆子在做清理工作,便知道了高洺湖已经料理了祝氏,只不过让蓝太师没有想到的是,原本还是唯唯诺诺的高洺湖,竟然如此的雷厉风行,在这么一会子的功夫就收拾了祝氏。
他原本还有些担心,高洺湖会处理不好,现在看来,一切的担心都已经是多余的了,唇角微微地扬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蓝太师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洺湖啊,你做的很好。”
高洺湖起身,垂下了颀长的睫羽,宛如琥珀般的双瞳,却没有对上蓝太师的目光,她启唇,声音犹如蚊虫的嘤咛似的,“洺湖也是按照姨丈的吩咐行事。”
“呵呵。”蓝太师的面色依旧是被一片愁云所笼罩,但说话之时的声音,却像是在笑似的,“刚刚听冯妈说,你给祝氏留了一具全尸,为何不命人将她和她的那个奸夫一块扔出去喂狗?!”
高洺湖缓抬双眸,那张半颜倾城,半颜鬼魅的脸上,说不来的惊恐,仿佛就像是刚刚经历过生死似的,她的双唇紧抿,沉吟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开了口,说道:“姨丈,洺湖是想着,毕竟四姨娘的母家有着贵重的身份在,若只是草草了事,只怕祝家之人会多生事端。”
蓝太师颌了颌首,漆黑如墨般的眉微微地挑了一下,甚是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你行事还算是周全妥当。”
“都是姨丈教导有方。”高洺湖推功给蓝太师,垂下了颀长的睫羽,阳光耀在了她的双颊上,留下了两道剪影。
蓝太师很满意高洺湖能这么说,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笑,他踱步上前,停至在了高洺湖的深浅,抬起了手,抚了抚高洺湖的肩,“你姨娘母和表姐都不在了,姨丈也是没有留心底下人,让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你和丫头所居的院子实在是太过破败,你瞧瞧这荷欢阁可还顺心,不如今儿你们就搬进来吧。”
高洺湖的唇角在蓝太师并没有察觉之时,闪过了一丝冷笑,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心中暗忖:呵!看来,在他的心中,自己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须臾,高洺湖颔了颔首,说道:“旁的倒还算是可心,只不过是,荷欢阁这个名字……”
瞧着蓝太师的面色微微地一变,高洺湖心中的笑意更甚,又道:“洺湖觉着荷欢阁的名字不大好,不知道姨丈可否让洺湖改一个?”
高洺湖的意思,蓝太师能够明了,荷欢、荷欢,祝氏给他带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若还保留着这两个字,岂不是再嘲笑他。
闻言,蓝太师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嗯,就依你,你随便凑个吉利的名字来用吧。”
高洺湖略微地沉吟了一下,双眸一亮,唇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莞尔说道:“姨丈,您觉得忘尘居如何?”
“忘尘、忘尘……”蓝太师不断地默念着这两个字,唇角略微上扬,扯出了一抹浓郁的笑,“妙哉、妙哉!”
这两个字,分明是要告诉蓝太师要忘却前尘,就是将这里所发生的过的一切都忘记了。
字面上的意思虽然得了蓝太师的喜欢,可高洺湖却有另外的一番意思,却是蓝太师不知道的。
瞧着蓝太师喜上眉梢,高洺湖的心中冷笑,想要忘记一段不开心的事儿,怎么会有这么简单,往往你越是想要忘记,就越是会被熟记于心。
忘尘居虽然是想要提醒蓝太师忘记不开心的事,但是却也是在挺行着蓝太师,曾经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
蓝太师颌了颌首,踱步走到了房中的桌案前,挥毫泼墨,写下了“忘尘居”三个大字,抬手瞥了一眼高洺湖,“大今儿开始,这忘尘居就是你的了,冯妈和刘妈两人就给下来给你差遣。”
高洺湖看着桌案上的“忘尘居”三个字,淡淡地笑了笑,朝着蓝太师屈膝一福,恭敬地说道:“洺湖多谢姨丈厚爱。”
蓝太师乃是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书法大家,暂不说他的一副字能够值多少银子,只要是挂在房间中,就能够让人知道,这“忘尘居”是蓝太师赏赐给她的居所,到时候,若在有不开眼的人前来滋事,高洺湖也有堂而皇之的措辞。
蓝太师颌了颌首,唇角扬起了一抹浅薄的笑,“我今儿正巧约了你父亲来府中,你要不要随着我去见见。”
高洺湖闻言,不禁蹙了蹙秀眉,她极为不愿见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京城之中赫赫有名的大司马高景略!
这么多年来,高景略将高洺湖寄样在太师傅之中不闻不问,像是压根就没有这个女儿似的,对于这笔账,高洺湖迟早是要回高家和他一并算的,只不过,高景略极为厌
恶高洺湖的这张极丑的容颜,怕是见到了,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看,倒不如,等到师傅为自己得了能够治好脸上胎记的药,恢复了自己的容颜后,在名正言顺地回
到高家,到时候也好名正言顺地封住那些恶臭的嘴巴。
高洺湖微微地摇了摇头,轻声之中带着一丝伤感,一丝怯懦、一丝悲苦、一丝凉薄,“姨丈,洺湖有自知之明,还请姨丈莫要再父亲的面前提起洺湖。”
这么多年来,每每高景略来到太师府之时,高洺湖总是用各种理由回绝蓝太师的提议,这一次也没有例外,只怕,高景略早就已经忘记了,有这么一个貌丑之女,还寄养在太师府。
………………………………
第20章 钱银短缺
高洺湖端坐在忘尘居中,手中快速地翻看着一本医术,听见了门口的声响,她抬起了眼皮儿,瞥了一眼门外的冯妈。
见冯妈和刘妈两人抬着一个足有一人来长的樟木箱子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房中,高洺湖将手中厚厚的医书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朱唇微启,轻声地问到:“太师府中的医术,你们可有都给我寻来吗?”
嘭的一声!
冯妈和刘妈两人放下了抬着的樟木箱子,四方的底和撞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层浅薄的尘,冯妈举步上前,停至在了高洺湖的身前,恭敬地福了福身子,回了话,“回小姐的话,按照您的吩咐,老奴和刘妈已经将咱们阖府之中所有记载医学的书,都给您寻来了。”
高洺湖颌了颌首,“抬进屋里头吧。”
说完,她又拿起了桌案上的医书,全神贯注地看着。
刘妈有些嗔怪地瞥了高洺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还真当自己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了,也不瞧瞧是什么身份。”
“嘘!”冯妈蹙了蹙眉头,朝着外室的高洺湖努了努下巴,跟刘妈两人合力归置好了樟木箱子后,她凑近了刘妈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说话切仔细着点,老爷让咱们来伺候表小姐,那表小姐就是咱们的主子。”
“哼!”刘妈轻哼了一声,眸光掠过了内室的房门不屑地嗔了一眼坐在外头的高洺湖,冷冷地说道:“跟在这样的一个主子的身边,朝不保夕的,我看啊,还不如以前在前门伺候着油水大呢。”
“你小点声,也不怕被表小姐给听了去。”冯妈用手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刘妈的手臂,提醒道。
“怕什么,若是早些打发了咱们倒还好了呢!”刘妈有些不悦地说道。
冯妈和刘妈两人的对话,高洺湖一字一句地都停在了耳中,但高洺湖却并没有因此而动怒,正如她们所说的那样,现在跟在自个儿的身边,绝不是一件好事儿。
暂不说高洺湖是外戚压根就不是太师府中正经的主子,单说现在,高洺湖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打赏给下人,这样的苦差事,落到谁的身上都会感到心里头憋闷。
高洺湖装作没有听见冯妈和刘妈两人之人的对话,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手头上的书,待冯妈和刘妈走到了自个儿的身前时,高洺湖缓缓地挑起了眼皮儿,轻声吩咐道:“这里也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下去吧。”
“是。”
待冯妈和刘妈离开了之后,高洺湖合上了手中的医术,扯了扯裙幅站了起来,她踱步走到了房门口,看着院落中飘飘而下的荷欢花,压了压眉心。
她现在真的很需要银子,蓝家养活了她这么多年,不跟她要银子就已经不错了,更不要说,像是寻常的小姐们,按照位份分发月银了。
她缓缓地抬起了素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她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站在房门口良久,渐渐地天色变得有些昏暗,高洺湖敛回了眸光,转过了身子回到了房中。
她的目光落在了蓝太师所写的“忘尘居”三个字上,微微地蹙了一下秀眉,下一瞬,她的唇角上扬,扯出了一抹浅薄的笑。
蓝太师在京城之中最为有名气的并不是他的太师之位,而是蓝太师写的一手妙笔丹青,在京城之中若是谁家能够挂上蓝太师的一副字,那都是身份的象征,在黑市上蓝太师的一副字,更是被炒到了千两纹银一副。
别忘了,高洺湖的前世可是蓝太师的嫡出长女,她从小便和笔墨唯舞,一双妙手抚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作画山水花鸟更是活灵活现,要说她最为擅长的,便是临摹各派大家的字。
因为蓝太师从小喜欢书法的原因,所以蓝家上上下下的小姐、少爷们,都能写得一手好字。
高洺湖看着桌案上的蓝太师的字,微微地眯了眯双眸,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抹浅薄的笑,她挥毫泼墨,很快地就写下了一副百寿图。
宛如墨染一般的秀眉微微地一挑,心中倏地一喜,她将百寿图卷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出了忘尘居当中。
月色犹如一张巨大的墨色的绒布一般,将整个京城笼罩在了其中,高洺湖爬上了太师傅的高墙,垂下了眸子,看了一眼后院并没有旁人经过,刚刚准备跳下去的时候,倏地,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道清亮的声音,“太师傅的墙,足有一丈三,你若是就这般跳下去的话,我怕你会……”
高洺湖寻着声音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只见,岳卿尘坐再身后的一颗槐树上,双脚垂了下来,在半空之中晃荡着,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浅薄的笑,一双细长的凤眼,弯成了一轮弦月,饶有兴致地望着高洺湖。
高洺湖微微地蹙了蹙秀眉,眸光之中带着试探的神色,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岳卿尘,“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找你啊。”岳卿尘唇角之上的笑容变得越发地浓郁了起来,他倏地站了起来,纵身一跃,飞身来到了高洺湖的身边。
那张英俊到可以让人窒息的脸,凑到了高洺湖的面前,一瞬不瞬地望着高洺湖,仿佛是想要将高洺湖的模样,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似的。
“你来找我?!”高洺湖压了压眉心,她的心中很是好奇,岳卿尘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三番两次地出现在太师傅之中,而且,还从未被太师府之中的护院所发现,更让高洺湖不惑的是,他竟然还知道神医的下落。
不但带着自己寻到了神医不说,她还成功的拜师。
所有想不通的事儿,像是密集的蜘蛛网似的,不满了高洺湖的脑中。
抬起了神琥珀色的瞳仁,瞥了一眼岳卿尘,冷冷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岳卿尘浅浅淡淡地笑了笑,他薄唇微启,莞尔说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知道,我来是帮你的就可以了。”
………………………………
第21章 唐府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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