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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超龄女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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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想起了那次的倾盆大雨,她看到了山石滚落,她在草丛里奔跑着…………

    铃声忽然响起,她从回忆里惊醒,是言上。

    “你在哪?”言上问。

    “我在荷花大厦,舒可岚的父母楼底下。”洛樱抬头看着身后的大厦。

    它已经破旧不堪,荷花大厦在很多年前是最好的一个小区,也是建得最早的一个电梯楼房。

    只是现在它的外表斑驳,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喂,言上,你怎么不说话啊。”洛樱问。

    言上沉默了一会儿:“我就来接你。”

    洛樱坐上了车,看见言上正愣愣的看着大厦出神,拍了他一下:“你今天怎么呆呆傻傻的。”

    言上回过神:“舒可岚的父母真的住在这里吗?”

    “我查得很清楚的。就住在这里的七楼。”洛樱也看着大厦:“可是她妈妈好像精神受了刺激,可怜啊。”

    言上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好半天舒了一口气:“接下来去哪里?”

    “我想去北疆。”洛樱有些犹豫。

    言上的心扑通一跳:“去北疆?”

    “嗯,舒可岚的父母曾经去北疆找过一次她,但是没有找到。我……想去看看有什么线索。言上,要不你陪我去吧,就这个周末。”

    言上点点头,他表明十分平静但内心却很痛苦和纠结,自己利用洛樱来查明真相究竟对不对?洛樱表明上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实际上思维十分缜密,他都没有想到,她会一下子就查到北疆。

    北疆是他和母亲除了南亚待得最久的一个地方。

    他从记事起就一直在搬家,每个地方都只能停留短暂的半年,三个月或者更短。他的家不停的在换,朋友也在不停的换,他对家的这个概念十分模糊,他不知道家该是什么样子。

    他想起小时候,他的母亲在农田辛苦的工作,他呢就坐在一旁玩耍,他看着妈妈那白嫩的肌肤一点点的被晒黑,被岁月留下颜色。

    他在北疆一直待到六岁,待到山崩的那一年。

    他影响

    他和洛樱都沉默了下来,洛樱安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言上心里也有沉甸甸的心事,心里似浸着几百斤的重量,直愣愣的坠着他的心。

    洛樱想了很久打开手机给闻名发了一条信息:“我周末去北疆。”

    信息刚刚发出去闻名就秒回:“注意安全。”

    北疆在岛的西北面,四处都是高峰岩石,这里坐落着不少的少数民族的村寨。

    还是如之前的青石街道,还是如之前穿着蓝布衣物的男女。

    唯一不同的是和二十年前比,这里要开放很多,北疆早已经分了新城区与老城区。

    洛樱拿着地图,找着以前老城区的位置,这个地方与她多年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

    泥石流和山崩之后,原来的村寨全部搬走了,有的在别的地方生活,有点干脆就去了其他城市。

    言上多年之后第一次回北疆,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那穿过土楼的河流依然欢快的奔流,擦肩而过的人们依然那么纯朴。

    言上似乎那见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在他面前飞奔而过追逐着他的同伴。

    他光着脚穿着蓝布衣,跟着前面一群大一点的孩子,他们穿过一片树林,惊起树林里隐匿的鸟儿,他们扑腾这翅膀飞向天空,他们扒拉开密密的树枝,采摘躲着的野果和蘑菇。

    “言上,给你这个。”耀晨跳起摘了一个黄色的梨子递给言上,言上咬了一口又递给耀晨。

    他们从不问他的父亲是谁,为何他不曾出现,也不会在意他母亲脸上的伤疤,他们善良正直热情。

    疯玩一天,带着泥泞回家,母亲那口罩上含笑的眼睛有些许责备,但又会替他打一盆热水,将他洗净。

    他的母亲身上总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管她一天有多劳累,她都会细细的洗个澡,梳好长长的头发。

    她对他总是温柔和蔼,偶尔他也会问他的父亲在哪,她就会指指山说:“在山的外面外面,他在很远的地方。”

    山里的人总是带着厚实的真诚和粗糙的热情,他们第一次看见他和母亲这两个外乡人也会指指点点,但日子久了就如同亲人一般了,以后他也从未遇到过这般善良的人。

    “言上,你在想什么?”洛樱好奇的问。

    言上一直看着河水出神。

    言上回过神看着洛樱:“这里真美啊。”

    洛樱也看着河流:“是很美,所以有些人不舍得离开。”

    两个人沿着河岸走着,渐渐的房屋不见了,人迹罕至。河边的风越发的大,居然还下起冬雨来,洛樱打了几个寒颤。

    “你冷吗?不远处应该有个山神庙,我们去躲一下吧。”言上脱下外套遮到洛樱头上。

    “你怎么知道?”洛樱奇怪的问。

    言上一怔:“哦,之前来过有印象。”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步履匆匆,三步并两步的往前走着。

    果真看见了一个黄色屋顶的庙宇。

    “你记性真好。”洛樱表扬道。

    两个人躲进了庙宇里。

    这是一座小庙,洛樱拍拍身上的水花看见言上里面的毛衣都湿透了。

    “你不冷吗?言上。”洛樱关心的问。

    言上低头温柔的看着她:“我没事,你冷吗?”

    洛樱摇摇头,她看着门外的雨丝密密麻麻:“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才会停呀?”

    言上也看着外面的烟雨蒙蒙:“应该快了,冬雨不会下那么久。”

    “舒可岚真的来过这里吗?她那么大一个明星,怎么会愿意呆着这里的。你说她父母这样寻找都找不到,我们会找得到线吗?”洛樱胡乱想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边走边躲雨,到了酒店浑身湿透了,两个人都成了落汤鸡。

    酒店的条件很是糟糕,但是由于是新开发的景点,居然还有不少人来游玩,甚至房间只有一间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洛樱倒是爽快的说:“一间就一间吧。”

    回到房间,洛樱洗了个澡,饭都没有吃就上床睡觉了。

    她觉得很累,眼皮都睁不开了。

    言上见她那么疲惫,不忍心去打扰她,只默默的躺在旁边的长椅上。

    他见洛樱似乎快要睡着了,起身光了灯,洛樱想是惊吓了似的:不要关灯……

    言上见洛樱双颊通红,眼睛也睁不太开,似乎是生病了。

    他摸了摸洛樱的额头:“洛樱,你觉得热吗?”

    洛樱的头滚烫滚烫的,有些烫手。

    “喝水…~”洛樱轻声说道,有气无力的样子,平时的精气神早就不见了。

    言上泡过一杯温水,细心的扶起洛樱,让她靠着自己臂弯里慢慢的喂她喝了水。

    “洛樱你发烧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点药。”

    洛樱实在是病得猛烈,她觉得全身乏力滚烫,有气无力。

    她听见言上这样说,点点头。

    “言上,你要注意安全。”

    言上点点头,替她掖好被子,这才走出房门。

    北疆因为地域的原因,比起岛上其他的地方来说还是有些落后。

    洛樱硬撑着等着言上回来。

    言上在外面急匆匆的找着药店,转了一个大圈。

    洛樱看着头顶昏黄的灯光,等着言上回来。

    忽然间,灯闪了两下,洛樱的心紧张不已,接着灯闪了几闪,挣扎了几下,最终黑了下来。

    洛樱瞬间清醒,她马上坐了起来,她感觉得到她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看着黑暗,尽量的平稳自己的情绪,深呼吸……深呼吸……

    洛樱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慌乱感动掏出了手机,拨打了言上的电话。

    言上正在找寻药店,他的手机是振铃,他丝毫没有觉得洛樱在找他。

    “这是第几次了?”洛樱害怕得发起抖来,上一次他也没有接,他根本没有那么在意自己。

    洛樱把被子裹紧,深呼吸,一口……两口……三口,可是似乎无济于事,她的汗马上就流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她似乎又听见了山洞里水滴的声音,一下两下……

    她似乎又闻到了山洞里湿润的气息,她抱着一个孩子祈祷着有人来救她们。

    她在山洞里什么也看不到,她睁大眼睛辨认,什么也看不见。

    她就这样做着,觉得黑暗是那么可怕,她陷在黑色的墨汁之中不能逃脱。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言上你在哪?”

    她试着站了起来,可是腿却丝毫没有力气,像棉花做的一样。

    她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掌,就是为了让自己镇定。

    不就是黑暗吗?

    没有什么了不起。

    她真的太惧怕黑暗了,她无法适应在这一团墨里。

    她手哆嗦着又给言上打了一个电话,言上还是没有接

    此时的言上忙着在大风中寻找药店。

    他的手机放在厚厚的羽绒服里,感觉不到震动。

    洛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的手更抖了,她感到了山崩地裂的感觉,感到了那岩石滚滚而下的轰鸣,她坐在黑暗里,怀里的孩子越来越重,他死死的搂着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她在这黑色里感受着生命的流逝,一点一滴,一点一滴。

    她的眼睛模糊起来,但终究还是慢慢的抬起手,拨通了闻名的电话。

    她心里祈祷着一定要接一定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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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如墨的黑色

    喂,洛樱。”闻名被铃声惊醒,坐了起来。

    他不知不觉趴在办公室的桌上睡着了,他接起手机。

    “闻名,帮帮我……”闻名听见洛樱的声音十分细小,呼吸急促,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言上呢?你的药带了吗?你找一个塑料袋进行换气呼吸。”闻名起身穿好大衣,才发现自己与洛樱隔着三百公里。

    他在办公室焦急的走了几步:“不要说话,你尽量呼吸,我来打言上电话。”

    言上走在街上,突然全巷的灯光都灭了,他摸着黑在整个街上找了个遍才在一个角落找了一个小诊所,他急急的开了药往回走。

    他的心惦记着洛樱,不知道她现在怎么。

    他拉出手机看时间,正巧看到闻名的电话进来了:“喂,社长。”

    “赶紧回旅馆,洛樱现在情况不好,她有幽闭恐惧症,你回去之后想办法把她带到有光的地方,开窗开门,必要时要把她领口解开,快!”闻名干脆的说道,指令十分清晰。

    言上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他听到洛樱情况不好几个字的时候,头脑嗡的一声响,来不及做其他的反应,飞速的向旅馆跑去。

    他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一路上都是黑暗,他一边跑一边打着洛樱的电话,可是无人接听。

    他一路冲刺直到看到门口,他大口呼吸,胸口起伏着,他撑住膝盖几秒又全力奔上楼梯,整个旅馆一片漆黑,他冲到服务台却没有看见一个人,他不假思索的飞速奔到房门前,拍着门:“洛樱,洛樱。”

    里面静悄悄的。

    他焦急得快要疯掉,用肩膀不停撞着门,旁边的租客都被吵了出来。

    “你干什么呀!还让人睡不睡觉?”一个胖子喊到。

    言上望了他一眼,胖子瞬间不说话了。

    他的眼里有着一股绝望和焦急。

    言上不停的撞着门,撕心裂肺的喊着:“洛樱,洛樱!!”

    大家瞬间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都把把手机的手电打开,忙去找服务台要钥匙,胖子见状一把抓住言上:“兄弟,这门撞不开。”

    言上一把甩开他,继续撞着,胖子无法只得与他一起用力撞门,服务员也急匆匆的赶过来,言上一把扯过他:“开门!快开门!”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在不停的发抖,他真的害怕。

    服务员赶快把开门,因为停电,里面一片漆黑。

    大家把手电照着,看见了昏倒在床边的洛樱,她嘴唇苍白,已经不省人事。

    言上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搂住洛樱:“洛樱!洛樱!你醒醒!”

    他想起闻名的话,把洛樱抱出了房间,洛樱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血丝。

    他想把洛樱的领口解开,但是他的手一直在发抖,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洛樱……洛樱……”他一遍一遍的呼唤着,几乎要落下泪来。

    旁边的人看着都觉得可怜,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救护车呢?”忽然有人问。

    “哪来的救护车哟,我们这里这么偏,一个医院都没得。”服务员说着。

    言上跪在地上他轻轻拍着洛樱的脸颊:“洛樱,快醒醒,只要你醒来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求求你……”

    旁边的情侣都被他如此模样打动了:“小伙子,你赶紧联系外地的医院吧。”

    言上这才惊觉,感觉慌张的打开手机拨打电话,忽然他感到有人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服。

    洛樱已经缓缓张开眼睛,在大家手机光中她看见了一脸焦急悔恨伤心的言上。

    “言上……”她虚弱的喊道。

    听到声音,言上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洛樱……你看得清我吗?”他声音哽咽。

    洛樱听见了他的呼喊,但却无法作答,渐渐的她又睡了过去。

    洛樱慢慢的醒了过来,强烈的光线让她睁不开眼睛,她试着用手遮住眼睛,却发现自己正打着吊瓶。

    这是怎么了?

    她稍稍动了动,感觉到有双手紧紧抓住了她。

    她的眼睛开始清晰起来,她看到了言上,他神情疲惫,眼中布满血丝。

    “洛樱……”他的嗓子沙哑。

    “言上,我怎么了?”洛樱有些糊涂,半天没有想起什么事。

    言上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把手机调成静音。”

    “没事。”洛樱挣扎着坐了起来。

    “吃东西吗?”门口有人问。

    洛樱一看,居然是闻名,手上还拿着煎饼,那香味扑鼻而来。

    “你怎么来了?”洛樱很是惊奇,闻到煎饼的香味忙喊着医生把针管拔了。

    言上一看着急起来:“不要乱动。”

    洛樱笑道:“我这不是什么大毛病,放心,一吃准好。”

    闻名把煎饼递给了洛樱:“这是正宗的北疆烧饼,里面有当地特别有名的金玲子做馅料,所以特别香。”

    洛樱咬了一块,香气四溢,酥脆可口。

    “真好吃。”洛樱三口五口就吃完了。

    言上一直沉默的待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慢慢恢复的洛樱,洛樱似乎觉察到了言上的异样说道:“睡了一觉精神多了,可以出去了。”

    走出医院,冬日上午的太阳暖和的照在他们身上,洛樱活动了一下身体看见闻名打了个哈欠。

    “社长,你怎么跑过来了。”洛樱有些不好意思。

    闻名抱着胸道:“我怕你出什么事,杂志社要负责任,所以先过来看看。”

    接过电话后,他马不停蹄的驱车4个小时赶到了北疆,他心里总得有些放不下,来到北疆才知道洛樱已经昏迷过去。

    大家上了车,洛樱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言上却更加沉默。

    他恨自己,恨自己每一次在洛樱需要时都没有在她的身边,恨自己看见洛樱发烧把手机静音,恨自己把洛樱牵扯到了这件事情中。

    昨天他看到昏迷的洛樱,心疼得快要死去,他束手无策,不知所措,一直都很镇定的他几乎就要疯狂。

    他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洛樱,她有幽闭恐惧症都不知道。

    他闭上了眼睛,对自己的恨意更甚。

    “你以前经常遇到这种状况吗?”闻名突然问。

    洛樱知道他问的是她的病症,其实她也很纳闷,她虽然有幽闭恐惧症,但发作的情况很少,而且很多时候她都可以自己克服。而这两次她的病似乎加重了。

    她都不知道诱因在哪里。

    “不是,我之前很少发作,这两次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突然就症状加重了。”洛樱也很担忧。

    “这个病是心理疾病,你小时候是遇到过什么事吗?”闻名接着问。

    “如果你要心理医生,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洛樱沉默了下来。

    心理疾病?

    她何止有心理疾病,她还有罪。

    她看着窗外,上一次来北疆还是与父母及地质勘探队的叔叔们一起。

    那时候的北疆没有这么大,路也没有这么宽,他们在这里待了半个月。

    “我之前来过一次北疆。在很久以前,那时候我才17岁,读高二,那年的暑假我和父母来到了北疆做地质勘探。”

    洛樱忽然开口,她说的时候有些犹豫,眼神也很飘忽。

    “那是我这辈子终身难忘的一个暑假,我跟着他们在北疆待了十五天。那时候的我还带着青春期孩子的稚气和好奇,我在北疆到处玩耍,迎着村寨男孩女孩异样的目光有些骄傲和刻意。我在这里的山林采过蘑菇,在这里的小河玩过水,如果不是因为一场天灾,这里会给我留下至美的印象。”

    洛樱都声音变得很轻,好像是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

    “我们走的那一天,天上有乌云,司机胡叔叔说赶在下雨之前离开这里,这里地势险峭,下雨就更不好走了。我们上了车,刚刚没有走多长时间就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车子走得很慢很艰难忽然一群鹿从我们车前飞快的跃过,山林里发出来奇怪的鸣叫声,我被吓了一跳。父亲和母亲对视了一眼,大家忽然都惊恐起来,是不是要发生山崩了?勘探队的叔叔阿姨和我爸爸妈妈都下了车,他们顾不得大雨往村寨跑去,在山坡脚下有一个村落,他们一路狂奔把我留在了车上。我看着他们的背影也下了车,我看着他们跑向了村子,我紧紧跟着,可是山路太滑,我一脚踩空摔倒了山坡底下。我晕头晕脑的爬起来,在树林里转来转去,发现自己迷了路。我听到爸爸妈妈喊我的声音,我站在一人高的草地里大声呼叫着,雨实在太大了,我浑身都湿透了,我摸着路往前走,忽然看见山坡上的石头一块一块的往下滑,一颗颗滚落下来,顷刻间就变成整块岩石滑落,我看到在山脚下站着一个孩子,他一动不动抬着头看着从山上滚路下来的石头,我被吓坏了,想都没有想就狂奔过去抱起他往前跑去,我听见石头砸到了我的身边,呼吸都要停止了,幸好我的面前有一个山洞,我也不知道怎么进的山洞,我只听见在我进山洞那一刻山崩了下来,轰的一声巨响,把洞口堵住了。”

    言上的心深深的被震撼了,他不知道原来在之前会有这么多故事,他回到家后是听见村民议论纷纷,说一群城里人救了他们的命,还有人受伤了,但他不知道那些人就是洛樱父母和同伴。

    这是怎样的巧合啊。

    洛樱停止了叙述,闻名从后视镜里看向她,她的神态变得十分悲伤,她低垂着眼帘出神的沉浸在回忆里。

    “我抱着那个孩子,紧紧的搂着他,坐在黑暗里。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道自己的身边有没有猛兽或者毒蛇,我听见山外断断续续有碎石滚落下来,渐渐的一切归于沉寂,外界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开始害怕起来,陷入了深深的恐怖之中,我明明有眼睛却看不到东西,我不敢站起来,手臂也因为从山坡滚落下来划伤了,很痛,也许也在流血,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到。我只听见山洞里有水滴的声音,那水滴的嘀嗒声显得十分寂寞。我怀里的孩子也很害怕,他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我抱着他,我也很害怕呀,可是怕有什么用呢?我们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实在是冷,肚子也很饿,我不知道抱着他多久,我就这样坐着,不敢睡觉,我怕睡着了会有野兽,我也不敢呼救,怕呼叫引起新的崩塌,我就这样坐着,等着人来救我们,等着奇迹的到来。”

    说到这,洛樱又沉默下来。

    “后来呢?”闻名问。

    洛樱像是惊醒过来:“我被恐惧包围,因为看不到东西,所以所有感觉都失灵了,预估不了时间甚至连生的希望都渐渐放弃。那个孩子很乖,他就一直被我抱着,不哭不闹,也不吵着要吃东西,饿了他就睡着了,我们互相奇暖,熬过洞里的阴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光线射了进来,我听到了洞外吵闹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幻觉,直到山洞的光线越来越强我才知道真的是有人来就我们了。后来,我们被顺利的救了出去,但是我却因此得了幽闭恐惧症,我害怕黑暗,那种感觉让我呼吸困难,喘不过气,一想起就会心有余悸,一陷入到黑暗中我就会恐慌不已,哪怕是过去快二十年了,我还是无法逾越这个心理障碍。”洛樱捂住脸,她感到深深的无助。

    言上看着她,眼里充满了痛苦,他不知道这件事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影响和伤害,早知道如此,他宁愿她不要救她。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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