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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再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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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在思考并组织新的更具有说服力的语言来劝解香香的时候,谢老师打来了电话,问我野到哪里去了,还不回家吃饭。

    香香一个人回家我不太放心,带着她直接去了我家。

    谢老师烧和饭菜本来就不敢恭维,何况香香家是开饭店的。

    当然也跟心情有关,香香只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筷子。

    乔子默的单人床还在客厅的一角。

    我怕香香睹物思人。

    我说:“妈,乔大头人都走了,他的东西为啥还不收起来?”

    谢老师:“你个死妹儿,我这还不是没来得及吗?”

    谢老师一惊一乍的,腾地一下子站起来。

    “哦,搞忘记了,子默给你留了一些东西。”

    香香和我的两只眼儿子同时发了亮。

    “留的啥子东西?”

    我没有想到乔子默还会给我留东西,我以为他会恨死我的。

    乔子默留下的是一堆复习资料,一本习题集,全是针对我不会的题目整理的。

    我看到那厚厚一本蝇头小楷组成的习题集,顿时湿了眼眶。

    他那么久不跟我讲话,我以为我们之间有着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原来他并没有那么恨我,自己的处境都那么难了,还能想到我的学习。

    这娃真的是中毒不浅,怕一天不管我学习就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那一天,陈香香看到那本厚厚的习题集,几乎每页上都写着加油两个字。

    沉默了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将我给吓懵了。

    她说:“白子然,我们都误会乔子默了。”

    我懵得很:“我们误会他啥啦?”

    香香说:“现在看来,乔子默根本就不是我们以为的那样,是一个gay。”

    我说:“不然呢,他生我那么久的气难道是在作秀吗?”

    香香将站在窗前寂寥的身形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她说:“其实,乔子默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

    我惊出一身冷汗:“香香,你莫不是发烧啦?开始胡言乱语啦?”

    香香再一次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说错,乔子默他喜欢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是你而已。”

    我嘴巴打了结:“不,不,不可能。”

    香香有点咄咄逼人:“白子然,我给我听清楚,咱们外国语学校学渣多的是,凭啥他只跟你一个人补习?让他的慕桥换一下都不行。”

    我仍旧哆嗦:“那是因为他从小就管我学习啊,不管他心里难受。”

    香香冷冷一笑:“白子然,别自欺欺人了。其实很好理解为什么你和慕桥好上了,乔子默那么生气不再理你了。其实他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慕桥,而是你。试想一下,他心爱的姑娘和自己的好哥们好上了,他会怎么样?难道你要他敲着锣鼓庆贺吗?他当然只能自己一个人黯然神伤,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舔着伤口。”


………………………………

第37章 缘来则聚,缘去则散

    陈香香没有给我辩解的机会,她最后一句话特别让我难受。

    她说:“白子然,你真是一个没心的人。”

    她说完这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怔怔地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陈香香倔强而萧瑟的背影。

    倒与乔子默有几分相似。

    我在心底问自己:“我真的是一个没心的人吗?乔了默他……”

    我不敢想那个答案,从小到大,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向来不太和谐。

    乔子默是这个世间除了我爸和我妈之外,最熟悉不过的一个人。

    我自以为我很了解他,现在想来,我未必是真的了解他。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我想不出来答案。

    谢老师坐在窗前批改作业,我走了过去。

    “妈……”

    她转过头来:“咋的?这么感性的一声妈,倒叫得我起鸡皮疙瘩,先说好了,不许跟我煽情,我不太擅长那个玩意儿。”

    以往我都喊她谢老师,除非要钱,或者有求于她才喊她一声妈的。

    “我也不太擅长那个玩意儿,我只是有疑惑想要您帮我解答解答。”

    谢老师放下手里头的活儿,很认真地看着我。

    “吾家有女初长成,是应该有很多疑惑需要解答的。说来听一听,你妈我也不定有更好的答案。”

    “我,乔子默,他突然之间走了,我应该开心才是,为什么我有点难受呢?”

    谢老师理了理我凌乱的寸头。

    “这个问题嘛,我还真没有答案,需要你自己去品味。”

    我湿了眼眶:“看到他那么忧郁,我只是心里面有点难受。”

    谢老师:“然然,乔家发生这种事情,换谁都难受。你有这种感觉,说明你是一个善良的人。去睡觉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不太甘心。

    “妈,你说,乔子默他喜欢我吗?”

    谢老师的回答很官方:“我想他是喜欢你的,但只是单纯的喜欢,是那一种十分纯粹的喜欢。”

    回到学校之后,有相当长的时间,我和香香都形同陌路。

    说真的,那一段时间是我十多年以来过得最低沉的岁月。

    四人学习小组走的走,散的散,分崩离析。

    我整个人也颓废了不少,整天抱着乔子默的那本习题集做题。

    头一次模拟考,我掉队掉得有点厉害,直接掉到了班级的后二十名之内。

    陈香香也掉得十分厉害,她排在我的后面。

    为此,宋玉宋老师专门找我们两个谈了话。

    他直接了当问我们两个,要不要他安排两个互助对象?

    我和陈香香异口同声说了“不”。

    宋老师发了感慨:“两位同学,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宋老师是过来人,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纪,才会发现,一切在当时认为是天大的事情,到后来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缘来则聚,缘去则散,若缘相缺,便是陌路。”

    从宋老师的办公室里出来,和我冷战了好久的陈香香拉了我到了清水河边转了数圈。

    她说:“宋老师说得对,缘来则聚,缘来则散,若缘相缺,便是陌路。即使乔子默真的喜欢的是你,我也不怪你,一直以来,我在乔子默这里都是我一厢情愿。乔子默说过,就算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仍然不是他的选择。这么久以来,我想明白了,你与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这种情谊已经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这是一种我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情谊。就算有一天,你们两个真的好上了,我也不觉得有多稀奇。相反,我会祝福你们的。”

    香香一语成谶,我想我和乔子默之间的瓜葛大概是从我满月那天,他摸着我的手,死活要安阿姨将我抱回他们家的时候就开始了。

    我湿了眼眶:“香香,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香香非常之豪气,拿了她的纱巾在风中一扬。

    “什么也别说,区区一个乔子默怎么可能成为我和你之间这坚不可摧的友谊的障碍?”

    我感动涕零,说不出话来:“我……”

    “白子然,咱们外国语学校的女生不少吧!”

    我点点头。

    “咱们高三年段的女生不少吧!”

    我拼命点头。

    “咱们班的女生也不少吧!”

    我:“嗯。”

    “为什么我和你能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而不是别人呢?”

    我一脸问号?我也想不明白,为啥是她。

    她说:“只是因为我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我锤了她的肩膀:“你个瓜女人。”

    她嘻嘻一笑,躲开了。

    “你说得对,我们两个都是瓜得很,所以才能是打都打不散的姐妹花。”

    那天,我在清水河摘下一截杨柳枝,顺手扔进了潺潺而淌的清水河,我发誓,不管今生我会不会遇到我生命中的真命天子?

    她,陈香香始终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天,香香请我在街上吃了串串后,我们俩跑到教室开了夜车。

    我拿出乔子默留给我的习题集,两个人整得分外认真。

    高三的生活是苦逼的,每个人桌子上都堆了高高的一摞复习资料,整个人都埋在书堆里了。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习题,这个老师前脚刚走,那个老师后脚就抱了一堆试题进来。

    反正,让你放下心来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得。

    时光仿佛就在一念之间,寒假就来临了。

    我以为乔子默至少会回到小城里过年的。

    但是没有,那个时候,乔大宇叔叔的案子还是没有结果。

    乔大宇叔叔还是不知所踪,我爸白建军时常感叹,说乔叔叔多半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一年,小城里开始禁放烟花爆竹,这个年过得特别地冷清。

    听谢老师说,安阿姨回利安镇过年了。她说,回去过年也好,省得在这个城市里睹物思人,怪难受的。

    我其实憋在心里头有好多话要问乔子默的,但他不在,我心里头越发的失落。

    大年初一头一天,谢老师两口子又要去桃花山上看桃花。

    我死活不去凑那个热闹。

    我一个人在屋里头无聊得很,本来想约陈香香出去转一转的。

    陈香香说她要和她家里人回老家拜年,没得空理我。

    我越发难受。
………………………………

第38章 说走就走的冲动

    那天,我也不晓得哪根筋没有搭对,兴起去利安镇找乔子默的东念头。

    我给谢老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和陈香香去郊外的同学家玩两天,谢老师说新年开始,允许我放肆两天。

    我独自一个坐上了那辆破旧的长途车,长这么大头一次坐这么远的长途车,最远的一次是小的时候和爸妈去省城见世面,结果在省城的汽车站,他们两口子又将我给搞丢了。

    还好我打小机灵,找到车站的警察叔叔,才没有被别个拐起跑了。

    一路上,我想了好多开场白。

    譬如:“乔大头,最近好吗?”

    我觉得太官方了,应该改个别的。

    譬如:“嘿,你个龟儿子这么不仗义,跑到这山青水秀的地方来躲清静了哈。”

    一个学期没见面了,我害怕乔子默也开不起这个玩笑了。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咱们见面的开场白,觉得都不太合适,最后想得脑壳疼,打了一觉瞌睡。

    醒来之后,发现车子正在蜿蜒盘旋的山道上。

    原来那个出租车司机真的没有吓人,这个盘山道,真的不是盖的,好似的云雾中穿梭似的。

    旁边就是万丈悬崖,看得人心惊胆战。

    我努力平复一下心情,暗自祈祷,风水山上的风水庙里的菩萨保佑我不要出个啥事情。

    越是不想个啥,越是来个啥。

    我们乘坐的那辆屁股上冒烟的大巴车在盘过一个弯,一路到了底之后,开始爬山。

    这是我出生以来见过最破的公路,说是公路都有点抬举它了。简直就是土路嘛。

    车子爬到中间爬不上去了,开始频繁熄火。

    到最后彻底罢工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因为是大年头一天,车上的人不多。全都下来卯足了劲推车。

    无奈这辆老破车就是不开眼,愣是半点都不带挪动一下。

    司机和售票阿姨两个人骂娘不晓得骂了多少回。

    最后让我们在原地等。

    等着车子来接应。

    无奈接应的车左等左不来,右等右不来。

    几个等着回利安镇的过年的打工青年等不下去了,说是要走路回去。

    看到大家前头前头的走了,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眼见着天色不早了,我只是硬着头皮跟在那一帮青年后头,靠着我的双脚一步一个脚印努力地朝着利安镇迈进。

    娘啊!我这一趟说走就走的冲动,让我付出特别的代价。

    接下来两个多小时,我都在那条通往利安镇的路上行进着。

    我在想,我这是将这一辈子要走的路都给走完了。

    实在是走不太动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安慰自己个。

    白子然,等走完这么多路,以后你的人生将是开挂似的,再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

    当你满怀希望地爬到山顶的时候,你会发现前面还有一个山头。

    一路上心情总是在希望与失望中无限次的轮回。

    不晓得轮回多少回了,眼看着山脚脚下就是那个该死的利安镇的时候。

    身后响起了那车破旧的大巴车熟悉的嗒嗒声。

    它歇够了,又开始上工了。

    车子停在了利安镇的街头,扬起一片灰尘。

    我下了车,严重怀疑我有腿杆不是自己个的了。

    我在街头的石墩子上坐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还没有回过神来。

    眼见着天色一点一点地变黑,我觉得我要做点正经事。

    那就是找到乔子默家,晚餐一定有安阿姨拿手的蒜台炒腊肉。

    找到乔子默家忒不容易,整个镇子上人的都姓安。

    我一问,人家一脸迷茫。

    “妹儿呢,你到底说的是那个安家?”

    我报了安阿姨的名字安小丽,结果人家告诉我,镇子上有好几个叫安小丽的,不晓得我是要找哪个。

    那天我的脑壳短了路,问到第八个人的时候,终于想起来安阿姨是一个警察。

    一个女警察当然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当的,人家一听我找的是那个当警察的安小丽,立马就晓得我要找的是那一个。

    镇子后面的那家独门独户的小院,门上的新年气息特别浓郁,大红的对联。一地的鞭炮渣子。

    但我敲了半天门也没能将那一扇古风特质特别浓郁的双开木门给敲开。

    我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发了半天呆。

    天色都黑透了,里头连丁点光亮都不肯给。

    我觉得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在通讯这么发达的时代,打个电话不就是最好的办法吗?

    我打给了安阿姨,阿姨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我说:“安阿姨,新年快乐,我给你拜年了。”

    安阿姨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然然,新年快乐。”

    我试探:“阿姨,为什么没有回城里头过年呢,我们大家都好想你们。”

    安阿姨笑了:“然然,你猜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哪里?”

    “在你们家,可惜你不在,你妈说你和同学去郊外玩去了。”

    阿姨最后还十分惋惜:“你和子默好久没见了,这一次错过了还不晓得好久才能见到呢。”

    我瞬间湿了眼眶,声音是带着鼻音的欢快。

    “没关系的,只要咱们还在江湖上混,迟早有一天还会再见面的。”

    阿姨嗔怪:“这孩子,什么江湖不江湖的。“

    然后,我听见安阿姨在喊:“子默,子默,然然的电话,你接一下。”

    我在电话这头期待,但那头好半天没有声音。

    再次有声音的时候,是安阿姨的声音,她明显在说谎:“子默和你爸去楼下看那一株桃花去了。等他一会儿回来再打给你。”

    我早上走的时候,院子里那一株桃花还只是满树的花苞,我不信它这么快就开花了,火箭的速度怕也没得这么快当。

    那天晚上,我一身狼狈窝在利安镇的一家小旅馆里,我那台老人机一直攥在手心里,但它一直没有响过。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绵绵细雨。

    我打电话给谢老师,我说天要留人没得办法,我还得在同学家多呆两天。

    谢老师有点可惜的样子。

    她说:“人家子默一个学期了才回来一回,偏偏你就不在。多大点雨就能将你留住了?”

    我说:“没办法,人家同学太热情了,死活不让走。”
………………………………

第39章 致流淌在时光里的记忆

    谢老师没得办法,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但她还是命令我,她只给我一天的时间,过了这一天,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滚回去。

    我嘿嘿一笑,腿长在我身上,它不晓得听哪个的话。

    我这样胆肥,还不是因为我奶奶过年给我的压岁钱,有好几大百,她偷摸给我的,不让我妈晓得,不然拿在我手里头还没有捂热就得充公了。

    细雨绵绵的,将这座寂静的小镇衬托得更加神秘莫测。

    我窝在那个有点发霉的床上大半天都没有起来,因为我的双腿肿大得跟大象腿一样。

    这也是借口之一,我实在想不到,我回到城里头如何面对乔大头。

    一个学期过去了,他还是不太愿意跟我讲话。

    我有生以来强大的自信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那个了然于胸的答案也变得有点模棱两可。

    我也不晓得为啥子,突然之间害怕那个答案不是我想要的。

    我看着窗户外头的雨帘子,蓦然心里头一惊。

    我有这个想法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难道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期望乔大头是真心喜欢我的。

    那么我呢,为什么这么期盼?难道我们两个就是那个传说中相爱相杀的那个意思?

    相爱相杀,这个词充分的体现了一种矛盾纠结的关系,两个人相互伤害,却又渴望在一起,在一起时双方又会感到痛苦和折磨。

    这个词的意思充分的体现了我和乔子默之间有关系,也许他正是意识到我们在一起双方都会感到痛苦和折磨,所以索性互相不理睬,也就没有那么多折磨了。

    我很快又否定了那个意思,认为是我强大的自信心在作祟,我不允许在我的人生中有不喜欢我的人存在。

    但其实真相就是,乔子默他压根就对我没得那方面的意思。

    纯粹是陈香香这个感情白痴瞎分析而已。

    那一天,我越寻思越头疼,越发理不清我们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最后躺在床上蒙头睡到了大天黑。

    第三天,天放晴了。

    我还是没有要回去的意思,谢老师打电话来催了一遍,我说我已经和同学样在郊外的农田里放飞自我了,无论如何也回不去。

    谢老师在电话里头威胁了我一顿。

    她说:“你就作嘛,小心回来你爸的衣架子伺候你。”

    我犟了嘴:“那也得等我回去了才算得。”

    只允许她威胁我,还不允许我威胁她。

    我说:“我现在可是大姑娘了,白建军如果还是不解风情,让衣架子重出江湖的话,我就离家出走了。”

    我妈急眼了:“你个死妹儿,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还跟我说这个话,是要气死老娘吗?”

    我:“哼,高考,谁爱考谁考去。”

    谢老师投降了:“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就最后一天啊,这绝对是最后一天,不然我报警找人了。”

    我嘿嘿地笑了:“好的,母上大人,听你的,最后一天了。我回去兴许还能和乔子默见上一面呢。”

    谢老师不晓得是我使的计,立马回答:“想得美,他明天一早就回利安镇了,这一哈你们不晓得要好久才见得到。”

    我嘴犟:“哼,他又不是我的哪个,见不见得到又有个啥子区别嘛。”

    谢老师语气有点恨恨的:“你个妹儿,到底长没得长心,子默以前对你那么好,你……”

    我说:“谢老师,不聊了哈,我这忙得很。”

    那天,在街头的早餐店解决了早餐,在不大的镇了溜达了几个来回,实在是无聊的很,就兴起去乔子默所在的学校去看一看,这半年以来,他都是在怎么一个学习环境下上学的。

    利安镇镇中,与想像中不太一样,校舍一溜是两层楼的木头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守校门的大爷也忒好骗,我说我是里头的学生,进去拿复习资料。

    他让我登记一下,我就登记了乔子默的名字。

    大爷看了看这个名字,又看了看我,一挥手让我进去了。

    不同的学校各有千秋,但学校的宣传栏却都大同小异。

    与我们外国语学校不同的是,这所镇中学环境太过于荒凉。

    操场周围光溜溜的一片,半丛绿化都没有,那处宣传栏就孤零零地立在操场的边边上。

    我突然想起高一第一学年,乔子默陪着我扫操场的那些天了。

    我在想,如果外国语学校的操场也是这么光溜溜的一片,那么扫起来岂不是容易得多。

    都是梧桐惹的祸。

    宣传栏上,校区团委几个大字旁边,贴着数张照片。

    我在那上面看到了乔子默,半年未见,他脸上倒是多了一种我所没我见到过的一种青春的色彩。

    特别是其中的一张,他的旁边是一个女生,那个女生用一种仰望的姿势瞅着他,而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在我的记忆深处,乔子默最后一次笑是在什么时候?我觉得好似远古洪荒的事情了。

    看来,他在这里过得还不错。

    我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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