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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再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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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广告电话和骗子电话忒执着,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将手机放在边上,天塌下来也不能打扰我啃鸡腿。

    一个鸡腿没有啃完,那个电话又打来了。

    齐南说:“你还是接一下吧,万一有个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我听从了她的话,将电话划开,开了免提。

    元旦期间,商场里的人多得很,声音十分嘈杂。

    一个女人声音响起来:“白子然,……。”

    后面说了一些啥我听不太清楚,但说出我名字来的一定是认识的人。

    我拿了电话跑到商场的一个没人的通道里头,总算听清楚那头是谁。

    是安然打来的,她的声音带着鼻音,我不晓得她这是感冒了,还是在乔子默那里受了气,要来找我倾诉。

    她说:“我是安然。”

    我回答:“我听出来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她又说:“我给你发的信息你看了吗?”

    我说:“大姐,我这忙得连饭都没空吃,哪里有空看信息,我们不像你们吃公家饭的,闲得很。你有话直说好吗?”

    她的鼻音带着点哭音:“子然,是子默他……”

    她说话可真费劲。

    我说:“子默把你咋的啦?”

    她哭出声来:“是子默他出事了。”

    我脑袋翁的一声,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作为这么多年警察家属,我深知出事意味着什么。

    我满脑子以为,乔子默,他挂了。

    我也跟着哭出声来:“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现在回去还能见他最后一面不?”

    安然那头明显疑惑:“最后一面?你是说?”

    这个安然说个话真费劲,亏得她没有考那个什么大学的中文系,这说个话都表达不清楚。

    “我是说,好久追悼会?我现在立马回去还来得及不?”

    安然语气冷冷的:“白子然,你果然是一个没心之人,你就那么盼着他死吗?他现在省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你爱来不来,反正我是通知到你了。”


………………………………

第75章 重症监护室

    乔子默是因为抓捕一个亡命之徒受的伤,这个亡命之徒因为家暴妻子致死而逍遥法外。

    元旦的前一天,他们刑警队在这家伙的情人家楼下蹲点蹲了好几天了,可算在在元旦前夕这一天晚上等到了那个躲藏了好久的杀人凶手出现。

    大家都认为这一下可以安心地过个节了,没想到这个亡命之徒身上带了凶器,一把尖刀。

    安然哭唧唧地说,子默身手向来好得没话说,这一个晚上本来都抓住那个凶手了,那个穷凶极恶的家伙瞅了空档,掏出刀就对抓住他肩膀的乔子默捅了几刀。

    乔子默也是一根筋,就算自己血流如注还是抓住这孙子不放。

    又给了那个王八蛋二次动手的机会。

    等到队友们将凶手给制服的时候,他已经倒地不起了。

    安然哭得梨花带雨,她说当她见到乔子默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血人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人事不醒了。

    我站在C城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头,透过玻璃窗户看到躺在里面的乔子默。

    他特别安静,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看不到他的真面目。

    我的一颗心慌乱得无以复加,乔子默,你这么年青,你还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在等着,谈一场恋爱,然后娶妻生子,过一个正常人应该过的生活。

    我在想,如果他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将一辈子愧疚。

    他只是想要和心爱的姑娘谈一场恋爱而已,而我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安然在我身边说着话。

    她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你出现在他的身边我的心就在滴血。可是我想,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他一定是想要有你在他身边陪着,有你给他希望,他求生的意志会更强烈一些。我这是成全他,不是成全你。”

    我半天没有搭理她,安然,如果没有乔子默横在我们中间,我们应该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

    我想起那年我和她在九宝山畅谈人生理想的情形。

    爱情真的是可以改变一切的东西,不能说它是好还是不好,也许这是每一个人都应该经历的东西。

    晚上的时候,安阿姨从利安镇赶了过来。

    乔子默仍旧没有脱离危险,我,安然,安阿姨静静地坐在监护室外面的椅子上。

    我坐在安阿姨的旁边握着她的手,当年年青漂亮的安阿姨,岁月在她身上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和谢老师年纪差不多,比谢老师看上去可老多了。

    一个女人,一个丈夫多年没有音讯的女人,还得活在舆论之下,

    如今唯一的儿子也躺在了里面,还不知道有没有生的希望,她真的不容易。

    但她很坚强,自打来到医院之后,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

    医院的过道里静得出奇,一根针掉下去得听得见。

    安阿姨跟我说:“子然,你知道吗?那天,当子默告诉我你答应和他好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他也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自从他爸出事之后,我就没有见到过他的笑容,那天,我在他脸上见到了久违的笑容,他笑得很开心,我们娘俩也从来没有那个时候过得轻松自然。”

    我快哭了:“对不起,阿姨,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尔反尔。”

    阿姨仍旧很善解人意:“这不怪你,尽管我知道他一直对你满含情意,但我知道,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阿姨是看着你长大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姑娘,虽然我打心眼里希望你和子默能修成正果,但那不是我愿意就可以的。”

    一旁的安然默默地起身走了出去,透过长长的过道,我看到她的肩膀在轻微的抽动。

    在感情的世界里头,就是这样,你爱着我,我爱着他,他又爱着别人。

    但感情说来就来,没有人能够控制得了。

    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到底是选择爱我的,还是我爱的那个人。

    就算现在乔子默处在生死边缘,我仍旧不能确定我爱不爱子默。

    谢老师向来说我神经大条,我也这么觉得。

    如果心痛算是爱的话,那个时候的我看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子默,我的心是痛的,是那种撕扯般的疼痛。

    两天后,子默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被医生给拉了回来,转到了普通病房。

    但他仍旧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如果两天后还是醒不过来的话,并发症的可能性则就大了,到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回来。

    所以这两天我们三个女人轮流在他的床边守着,加倍的小心。

    第二天晚上,我看一脸憔悴的安阿姨,让她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安阿姨年青的时候是一个外勤警察,工作辛苦,铁打的身体如此一年一年地熬下去也得脱掉一层皮。

    阿姨执意不肯的,安然也跟着劝解。

    我在医院旁边的宾馆写了一间房,我们三个人轮流照顾起来也方便。

    那天晚上,子默躺在床上很安静。

    点滴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滴下来,透过血管进入到他的体内。

    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安然说,那是他抓住凶手的那把尖刀死活不松手,尖刀在手掌心留下了很深的印子。

    我不敢去握他的右手,我害怕弄疼了他。

    搬了一个凳子坐到了他的左手边,握着他的左手,数着那些点滴,我想看一看50毫升的液体到底能滴多少下。

    夜色沉静,医院那一种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周围,我特别不喜欢那一种味道。

    在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爷爷就是在这样一种味道当中离开了我们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我的意识里,这一种味道似乎就是向征着离别。

    当我数到336下的时候,一直躺在那边动也不动一下的子默,他左手的手指好像在我手心里动了一下。

    我内心一阵欣喜,这是要醒了的意思?

    然而,只是一下下,那之后,我以为是我出现了幻觉。

    跑去让当班的护士来看,护士看了一眼,说不像是要醒的意思,让我再细心观察。

    那袋50毫升的液体滴了600多下,终于滴完了。

    护士来又换上了一袋100毫升的液体,我又开始数数,我倒要看一看这100毫升的液体与刚才那一袋50毫升的液体滴的点数差多少。


………………………………

第76章 深深的套路

    是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的我不晓得,隐隐知道自己好像数那一袋液体数到了300多滴的时候,子默醒了来,他拿了他的左手在摸我趴在床边的脑袋。

    我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

    “大头,你总算醒了。可真吓人,你不晓得,你这是要吓死人的节奏。”

    他微微朝我艰难地一笑。

    “我这倒是因祸得福,不然你哪里肯来看我一眼呢?”

    我狠狠地呸了他一口。

    “呸呸呸,你也真是的,想要让我来看你,发个微信,打个电话,如果我有空就来看你了,何必要以这一种方式,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他有点不相信:“我才不相信你那么好说话,你向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的。”

    我说:“哪里,你一直都深藏在我心底里头的。”

    他又问:“那我这一次要是挂了,你会不会伤心?”

    我说:“伤心,当然伤心,我伤心得不得了,我身边少了一个唠叨鬼,那得有多无聊啊!”

    他话忒多:“那说明,在你心里头还是有我的对吗?”

    我说:“你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就省点力气,少说点话好不?”

    他仍旧不肯听话:“我好不容易看到你,怎么舍得不说话,我害怕我不说你又从我面前跑了。”

    我说:“你要喝水不,我给你倒杯水来。”

    我要起身,他拉着我不松手,我咋个挣都没有挣脱。

    就这么挣扎的工夫,抬眼一看,我还在床边边上趴着的。

    原来只是南柯一梦。

    窗外的天色都发了白了,乔子默他还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都不像要醒来的样子。

    我记得医生说过,如果他今晚再不醒来的话,就有危险。

    我慌神了,我趴到他的耳边。

    “大头,你这一觉睡得有点久哈,还不快点给老娘醒过来。”

    他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我觉得不妙,忙喊了护士小姐来看一看。

    护士小姐也拿不定主意,跑去医生办公室喊来了当班医生。

    医生来检查了一遍,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再观察看一看。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和他,天边的颜色越来越白,新的一天渐渐占据了这座城市。

    那些狗血电视剧里头都是这样演的,男主躺在床上就是醒不过来。

    女主梨花带了雨守在男主的身边,不停地跟男主说情话。

    这个时候,奇迹就出现了,男主奇迹般的醒来了。

    这个就是妥妥的主角光环。

    我想着,与其心慌意乱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他啥时能醒来,我不如也试一试那个狗血的方法,多跟他说一说话。

    当然不光是说话那么简单,咱们汉语言博大精深,讲究个说话的艺术。

    有些话说起来平谈无奇,就好像上学的时候上那个无聊的科学课似的,让人昏昏欲睡。

    我当然不能讲那些平谈无奇的话,譬如大头你一个星期前的早餐吃的啥,午餐吃的啥,晚餐又吃的啥。

    我敢打赌,我这样讲的话,他铁定比现在还睡得实。

    医生说,适当刺激刺激他的脑神经,说不定他就能早一点醒过来。

    我的脑回路转了十八道弯,这个时候啥子话能够刺激他?答案显而易见。

    我用了我的大嗓门,因为我害怕他听不见:“乔子默,你要是胆敢现在立刻,马上醒过来。我就胆敢立刻马上答应嫁给你。”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刚出现在门口的护士又转身跑不见了人影。

    她应该是不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吧!

    然后,乔子默真的受不得刺激,他真的立刻马上睁开了眼睛。

    拿他那一双漂亮的大眼儿子瞅着我。

    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

    “你醒啦?”

    他说:“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我装傻:“我说啥啦,你才刚醒,我一句话都没说啊!”

    “你说了答应嫁给我的,谁反悔谁就是孙子。”

    我说:“好吧,乔爷爷,你孙女去给你倒一杯水来。”

    他拉着我的手不肯松手,我想挣脱,又害怕拉到了他伤口。

    好吧,他是病人他为大,由着他得了。

    他说话有点艰难,每说一句脸上就有一丝痛苦的表情,身上被那个王八蛋扎了那么多刀,要换了是我,恐怕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说:“白子然,你,你就是个大骗子,说的话从来都不兑现。我,我……”

    我知道他急了。

    我连忙安慰他:“好了好了,即便我真的答应要嫁给你,咱们也得从长计议不是?还得看我爸妈同意不,我奶奶同意不,还有安阿姨同意不,还有你那个绯闻女友安然她同意不?”

    他艰难地动了动:“不,不是只要我们两个同意就,就可以了吗?是你嫁给我,又不是他们要嫁给我,我为什么要他们同意?再说,我,我想他们一定是举双手赞成的。”

    我看他说话那么痛苦,实在是不忍心。

    “好了,你是老大,你说啥我都同意。”

    他得寸近尺。

    “你往我身边靠一靠,我会好受一些。”

    我听他的话,往他的身边靠了靠。

    他伸出左手,揽了我的肩膀说:“这一下,舒服多了。”

    我以特别尴尬的姿势靠在他的身边,半拉身子坐在凳子上,不大一会儿,下半身就麻痹了。

    我挣扎了一下,他越发地揽得紧了。

    “我去喊一下医生来,你这才醒了,医生得看一看,别是回光返照。”

    他终于松开了手,医生来又检查了一遍,说醒来就没啥事了,接下来就是慢慢地静养,等待康复就对了。

    医生护士前脚才走,他又哼哼唧唧地说这儿也疼那儿也疼。

    我说咋办,要不然喊医生给你开点止痛药来。

    他嘴角咧出一丝难看的笑。

    “你过来靠着我,你就是我的止痛药。”

    我看着他那个痛苦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心,又默默地将自己送进了他的怀抱。

    这在想,套路,这是乔子默深深的套路。

    而我,明明晓得这是他的套路,偏偏要往他那个套里面钻。

    唉,都说女人的心是水做的,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这一颗少女的心尤其的柔软。

    他又说:“如果你能躺在我身边,我就会更好受一点。”

    妈的,我又如他的愿躺到了他的身边。


………………………………

第77章 留下来陪他

    这一躺就不晓得躺到了什么时候,睡得正香甜的时候,就感觉有一道无形的气场压迫着我的神经似的,咋个都不得劲。

    睁开眼来一看,吓我一跳。

    安然静静地站在床边上定定地瞅着我。

    我连忙下得床来,堆了一脸谄媚的笑。

    “不好意思,太困了,就心想眯一眯,不想眯过头了。”

    回头看了看乔子默,他闭着眼睛睡得正香甜,我努力想将我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妈的,用了吃奶的力气都没能如愿。

    我又对安然怅然地一笑:“他天快亮的时候醒来了一回,恐怕是药物的作用又睡着了。”

    安然的脸色倒是没怎么变,只淡淡地说了一句。

    “醒来了就好,我去医院食堂打点稀饭来给他,好几天没进食了,应该需要补充能量。”

    她转身出了病房,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

    倒是乔子默,我看着安然的背影发了一会子呆,一转头,乔子默这娃正在对我眨着眼睛。

    我心笑他幼稚:“你早就醒了是不?还在这跟我装。”

    这娃嘴上抹了蜜:“你躺在我的身边,我怎么睡得着?我害怕一睡着,幸福就又跑远了,我得时时刻刻把你攥在我的手心里。”

    我说:“你留得住我的人,留不住我的心。”

    他回答:“我不管,先留住你的人,再留住你的心也不迟。”

    我无言,这些年乔子默变了,变得油腔滑调,我有点不适应。

    “我说,你再不放开我的手,我这只手就要报废了。”

    他终于肯松开手,又开始使唤我给他倒水。

    一杯水递到他跟前,他又说他不方便,让我喂他。

    以前总听我妈说,男人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娃,这个时候我深有体会。

    高中的时候,我在楼下捡了一只流浪猫,带回家养。

    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叫小爱。

    谢老师跟我一样有爱心,将小爱给洗干净了,还带它去看了医生,治了猫癣,打了疫苗。

    小爱非常之粘人,有一回,白警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爱就蹭到他跟前睡觉,向来害怕小动物的白警官伸了手去摸了小爱的头,小爱伸了爪子要向他表达友好。

    没想到的是,这个爪爪的指甲太长了,白警官的手上就给挠出了血。

    白警官这一个晚上可愁死个人了。

    他一直跟在谢老师的后面问,猫挠了可不可以不去打狂犬疫苗?

    谢老师说,猫挠了得狂犬病的可能性小得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白警官看着办,如果他命硬的话可以不去。

    那之前,我和谢老师因为调戏小爱的时候,双双挂了彩。

    本着尊重生命的份上,我们两个都去打了狂犬疫苗。

    打了针之后多多少少有一些不良反应,所以白警官就害怕得很。

    他犹豫了大半个晚上,还是决定去打针。

    但打针之前,还一直问我和谢老师。打针疼不疼?打了过后会有什么样的不良反应?会不会很难受?

    我和谢老师双双嘲笑了白警官,说他连一个三岁小娃儿都不如,连打个针都害怕。

    在医生打针之前,白警官又给谢老师打来电话求安慰。

    谢老师直接骂了他,问他还是一个人民警察不?人民怎么放心将自己的安危交到这么一个孬种的手里头。

    那之后多少年,白警官害怕打针的光荣事迹总会让我和谢老师拿出来顺一顺。

    后来听我奶奶说,你爷爷以前也害怕打针,我爷爷这么一个老红军,在战场上见到子弹在飞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居然也害怕打针。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很神奇。

    原来这都是男人们的孽根性在作祟,时不时要寻求一下存在感。

    这一天,乔子默指挥我喂完他水,又说他这儿也疼,那儿也疼,让我这儿给他揉一揉,那儿给他吹一吹的。

    妈的,我不耐烦,直接骂了他。

    “你个龟儿子,现在晓得疼,早干个鸡毛去啦?夺刀子的时候你咋个不觉得疼呢?”

    他咧嘴一笑:“紧要的关头,我哪里想得了那么多嘛,我只想制住这孙子,不要让他伤害别人。”

    乔子默在医院住了好久,安阿姨一个人是照顾不过来的,安然当然每天都来,但是她白天还要上班。

    应乔子默强烈要求,让我留下来照顾他。

    当然,我不是那一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他让我留下我就留下来啦?不可能。

    但他用的方法有点猥琐,他耍了赖,说如果我不留下来,他就不配合治疗。

    我看着安阿姨乞求的目光实在不忍心拒绝。

    不光是安阿姨,还是乔子默单位的领导也特别期盼我能留下来,说乔子默是他们单位的国宝,希望我出于人道主义留下来关心一下这位英雄人民警察。

    我威胁乔子默:“你娃非得要我留下来,害得我工作丢了的话,看你咋个赔得起。”

    他咧嘴一笑:“没事,我养你啊!”

    我说:“养个捶子。”

    但我还是非常自觉的给秦开打了电话,说家里给我找了一个相亲对象,这个相亲对象在来跟我相亲的路上出了车祸,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得请几天假陪相亲对象两天。

    秦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二十秒,终于答应了。

    不过他对于我这个相亲对象关心得很,问他长得帅不帅?是做啥子的?与我之间有没有可能?

    靠,他倒整的像我娘家人似的。

    我说:“长得帅是一定的,是一个警察,我与他之间有没有可能,还得看看这几天我们之间能不能擦出火花。”

    他挂电话之前挺失落的。

    他说:“白子然,你宁愿去见相亲对象也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说:“老板,你要再提这一茬,小心我不回去了哈。”

    他立马投降:“好好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提,你是我们公司的国宝,少了你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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