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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再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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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那个黄毛尤其的流里流气,他明显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
“美女,下雨天也不打把伞,小心淋感冒了。”
他边说边将手里头的一把伞递过来,我一个侧身躲过了,没接。
“对不起,我就喜欢淋雨,一天不淋就难受得慌。”
黄毛一张脸似笑非笑:“巧了,我看到美女淋雨,比我自己淋雨还难受。所以你就成全我噻。”
他硬要将手里头那把骚包的粉红色阳伞往我手里的塞,我接住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当作武器。
“恭敬不如从命,大恩不言谢,哥们如此仗义,我要再不接受就有点不识抬举了。我这赶路就不多说了,回头我会将伞放在公园入口的服务处。”
“哪里,能为美女服务是我的荣幸,说谢就太见外了。”
他嘴巴说得十分客气,但身体却很诚实,我往左他也往左,我往右他也往右。
本就不太宽敞的小路上,他们四个人给堵得水泄不通。
“美女一个人爬山多没意思,不如哥几个陪你一起好不,路上也不寂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忍不下去之时无需再忍。
而且我觉得先下手为强,或许能占得一丝先机。
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当下,黄毛就是我下手的对象。
妈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能动手就决不瞎逼逼,说时迟那时快,我掏出口袋里的防狼棒朝黄毛胸前戳去。
不得不佩服,我这工夫了得,这一招快狠准,直戳黄毛的胸前。
只见他被电得跟抖筛糠似的,有节奏的打了颤。
但是剧情反转得有点快当,我高估了我手中的防狼棒的威力。
黄毛并没有被电晕,当我被他手底下的几个痞子给围起来的当口。
他很快醒过神来。
我成了笼中鸟,插翅也难飞。
武的不行,我只得改用文的,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企图以讲道理来说服这一帮废材们。
“我说,兄弟伙们,我身上没带钱,也没有值钱的东西。犯不着这样,财没劫到,到时还得进局子,多不划算。咱们做个朋友行不,回头我请哥几个吃饭。”
但是明显不行,这些个弱鸡明显不吃这一套。
黄毛嘿嘿一笑:“劫不到财没关系,劫个色也是可以嘛。”
我绝望,姐们一世清白就要毁在这一帮弱鸡身上了。
我说:“哥,姐们不值得各位兄弟伙这样,要才没才,要貌没貌,更何况姐们还有病,传染病,这个病嘛得了就不容易好,各位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我说完,还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部,那里一马平川,确实没有什么看头。
这帮家伙脸皮比城墙倒拐还厚。
“嘿嘿,哥就喜欢得病的女人,玩起来带劲。咱们比一比,谁身上的传染病更多一些”
黄毛身边的那个光头,满脸欲求不满的痤疮。他嘿嘿一笑,边说边猥琐的向我靠近。
老娘一阵恶心想吐。
黄毛喝止了光头。
“够了,别忘记咱们是来干啥的了。”
他一双小眼睛装得倒挺犀利:“美女,我们并不想为难你,只是来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我装蒜:“哥,你怕不是脑壳有病,你我素不想识,我这里怎么会有属于你们的东西。”
他眼神里狠意丛生,拿手掐了我的脖子:“别他妈的给我装,乔西一定将那个东西交到了你手上的。”
“乔西?你他妈的是在说笑吗?什么乔西,杰西,汤姆西的……老娘应该认识吗?”
“臭娘们,趁阒哥还有点耐心,赶快将那个U盘给老子拿出来,否则,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就会破个相。”
我有点为难:“哥,你要的是什么U盘?难道是这次对手公司派你们来抢方案的?哥,你来得有点早,方案我们还没有做好。”
黄毛暴怒:“娘们,你少他娘的给我东扯葫芦西扯瓜的,我说的那个U盘,我不信你没有见过。”
我当然知道他所说的那个U盘是什么,但我已经交给安然了,至于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想只有乔子默知道。
当黄毛拿了一把水果刀要朝我脸上划的时候,这是我的底线,我这如花似玉的美貌怎么能任人贱踏?
就算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得让我这张脸完好无损。
我用了我吃奶的力气,狠狠地踢了一脚我右手边的那个弱鸡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在他捂着那个部位瞎叫唤的时候,我顺势朝右边滚了过去。
………………………………
第114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电视剧里头演的,英雄救美的时候,英雄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
然而,乔子默出现得有点晚,我也不承认他是英雄,他顶多算是一狗雄。
我以为右边那道坎坎下面那么多树木,至少会让挡住我顺势往下滚落的身躯。
我想错了,这滚下去就没有尽头。
隐约觉得好像有一个人跟着我滚下了山坡,醒来之后,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乔子默。
他来得倒是及时,但凡他要早个一分钟,我也不至于这么遭罪。
在最后的意识里,我下意识的抱紧了头,头是一个关键的部位。
如果我足够幸运,没有将自己的小命挂在猫眼山的话。
我不想醒来的时候,摔成了一个植物人,或者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我可以忘了任何人,但不能接受忘记了自己。
我确实晕了过去,我记得我最后的意识是,眼看着一根粗壮的大树干,我根本没有机会躲闪,直直地撞了上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正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那个怀抱有一股我十分熟悉的味道。
妈的,我还不想睁眼睛,想在那个怀抱里头多呆一会儿的。
但深身上下的疼痛,使得我不得不哼出了声。
睁开眼时,我发现我们在一处不大的山洞里,面前生了一堆火,外面的世界在雨雾中灰蒙蒙的一片。
我不晓得我晕了多久,但我躺的那个怀抱不是别人,正是乔子默这个王八蛋。
我之所以会被那帮痞子盯上,他还是罪魁祸首。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为什么不直接带我下山。而要窝在这深山老林里,不怕野兽出来吃人啊?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他的声音很冷,比冰雪女王的冰碴子还冷数倍。
“我要是你就躺着别动,如果你想折个胳膊折个腿的话,你就放肆的动。”
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一动,浑身上下都在痛,那个痛是想让人立马就晕过去的疼痛。
但我的嘴能动,我开始骂娘。
“乔大头,乔猪头,你他妈的就是一个遗祸千年的妖精。老娘都跟你没得半点关系了,你还来祸害我,你的良心何在?”
他不吭声,由着我骂。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有病你治病,你别赖上我啊,我又不是兽医。”
他还是不吭声,我一肚子气没地撒。
这孙子出现在这里,当然不是巧合,他一定知道这帮欠抽的弱鸡们会来这里找我,而他居然不及时出现不说,还不事先给我打声招呼。
我继续骂:“乔子默你个王八蛋,你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
他倒乐了:“这么说你就是属螺丝钉的咯?”
我想抽我自己嘴巴,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更来气。这个人渣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才是螺丝钉,你这个人渣,人渣这个词就是为你而定义的。”
他又恢复了冷冷的神色:“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在救援人员找到我们之前,别先给自己骂趴下了。”
我又骂骂咧咧了半个小时,后来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外头的天色越来越暗,几乎是一念之间,暮色就下来了。
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走下山去,回到我的舒适圈里头去。
妈的,下次谁再提议搞团建,我就掐死谁。
我试图摸我口袋里的手机,但我发现挺难的。
痛啊,胳膊似有千金重。
“你在找什么?”
“手机。”
“也许在你摔下山的时候摔没了,我没有发现你口袋里有手机。”
我问:“这么说,你趁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搜过我的身?”
“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想找你的手机好通知你的同事而已。”
我想像着在我人事不醒的时候,这家伙还对我上下其手,我心里头就不爽。
“你,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流氓。”
他一脸认真:“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想,要知道,你曾经是我睡过的女人,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
靠,这娃真的变了,变得由内而外的都散发着一股坏蛋的味道。
我想抬手给他一个巴掌,以祭奠我那曾经死去的婚姻。
但我没能如愿,我的胳膊不允许我那么做。
而且在我想抬手的时候,已经被他给按回了原位。
这一场冬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外面的天色越来越黑。
起先,乔子默的手机还能接收到外面来的信号,外面救援队的电话也打进来两次。
但后来,他的手机也彻底歇菜没电了。
他将外套脱下来垫在了我的身下,说要出去探一探路,或者找一找我的手机也成。
我当然不干,这么暗摸摸的天气,还是在原始森林里。
我不敢一个人呆在这个不大的山洞里,我害怕他走了之后,来一头野猪或者其它的猛兽将我当了晚餐。
如果我手脚灵便的话,我还可以挣扎一回,勉强寻得一线生机。
但现在的我跟一个废人没得什么区别,如何自保?
我说了我的理由之后,乔子默觉得有道理,打消了单独行动的念头。
但他显然很焦躁,在洞口搓着手晃来晃去,晃得我头都快晕了。
“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身上的伤还不明朗,我害怕时间拖久了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得,你的良心还算没有被狗吃了,老娘今天这样都是你害的。如果你要是将我给丢下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他转过头来,定定地瞅了我足足有50秒,瞅得我毛骨悚然。
“白猴子,你嘴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是,我是辜负了你,但谁的一生还没有犯个错?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有必要一直揪着过去不放吗?杀人犯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更何况我只是劈个腿而已。”
妈的,他还好意思说他劈腿,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回怼:“哼,你玩劈腿,劈那么开,不怕劈叉收不回来吗?”
他嘴上工夫也不饶人,与以前我认识的那个暖男判若两人。
要不是他那一张好看的皮囊,我会以为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是乔子默本人。
这个男人,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我看你骂人的时候,中气还挺足,我得重新考虑要不要带你一起下山。”
………………………………
第115章 春花秋月何时了
乔子默果然还真就将我一个人丢在山洞里不管了。
他在我说了那一句话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雨帘之中,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说:“乔大头,你要胆敢将我扔在这里,我,我会……”
就在我大脑思索说出什么更狠的威胁话来威胁他的时候,他冷冷地瞅了我一眼。
“你会怎样?”
然后,他就真的走了。
我气极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我不敢相信他真的那么干了。
几秒之后他又出现在洞口。
“安分地给我躺着,我马上回来。”
我躺在火堆旁边,将我脑海里骂人的话搜罗出来将乔子默给骂了一个遍。
在我骂到第五十遍的时候,他回来了。
他手里拿着一些棍子,和一些藤蔓。
一个小时之后,我的一只手和一只腿被缠上了棍子。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其实乔子默身上也有伤,脖子上几道见了血的划痕,手上也布满了伤痕。
走起路来也有点跛脚。
我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他说趁着天色还没有黑定,他要背我下山。
我没有别的选择,他曾经是一个警察,在这个时候,我除了相信他之外,别无它法。
见到救援队之前,我们在山道上走了大概两个多小时,从暮色走到天彻底黑了下来。
这其间,我们大多时候都没有说话。
后来我说我有点晕,能不能坐下来歇一回。
当我说出我晕的时候,我感觉乔子默的后脊背一紧,他大概觉得我伤得有点重。
他始终不肯歇一歇,然后不停地要求我跟他说话。
如果我不想跟他说话,唱歌也行。
我百感交集,这个男人,曾经在我的人生当中充当过重要的角色,光彩的和不光彩的角色,还真是戏剧得很。
如今,他360度无死角的变化还真让我无法适应。
不管我怎么百感交集,下了山之后,我们之间又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开始唱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一首歌还没有哼完,他受不了了。
他说:“得,你还是别唱了,再唱下去要人命啊!”
这家伙也不是不晓得我五音不全,是遗传了谢老师的乐感。
“不如你念诗吧!你大学不是文学社的团长吗?”
念诗?还真让人头疼,那个文学社的团长不是赶鸭子上架得来的吗?我的文学细胞向来不太发达。
脑壳想得有点疼,终于记起一首词来。
我记得的词人不太多,南唐后主是其中一个,李清照是一个。
其中南唐后主的风格我尤其喜欢,约摸还能记得他的几首词。
我开始念诗,这才开了一个头,眼眶不知道是进了雨还是进了风,有点涩涩之感。
我念:“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他跟着和:“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不知道是雨声还是风声,我隐约听出了一丝如咽在哽的味道。
茫茫雨雾之中,我似乎透过雨帘回到了夏阳外国语学校的操场上。
乔子默从梧桐树下的阴影之下,朝我走来,和着这首词。
正当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
可惜,时光不解风情。
那时的我们,大概没有想到如今的我们,活成了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的脑子越来越不太好使,他继续催促我念诗。
我说:“念什么呢?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不太用功。”
他回答:“也是,让你念诗还真有点为难你了。你还是骂人吧,你骂人的样子一点都不违和。”
我说:“乔大头,你个王八蛋,你明知道我有危险,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
他委屈:“我给你打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信息拒收,微信QQ都被拉了黑名单。”
“你不知道给陈香香打电话吗?你娃,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到底一点都不在乎我。”
乔子默无奈的语气:“你不知道?陈香香也将我给拉了黑名单。”
我内心相当欣慰,香香,她真是我一辈子的铁姐们。
我一时气急,气得脑壳疼。
“香香给你拉了黑名单,再不济你可以用安然的电话打给我噻。或者用其它的号码打给我也可以的,亏你以前还是一位人民警察,就你这智商,你不当警察是明智的选择。”
他又说:“我打了啊,我用另一个号码给你打了数十遍,都被你给按掉了。”
妈的,今天爬山,爬得喘粗气的时候,一个陌生电话忒执着一直打,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那个号码给拉了黑名单。
如今的广告骚扰电话那是层出不穷,防不胜防,我不接也正常。
因为这一通电话打来之前,我已经接了一通问我需不需要高利贷的电话。
我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挂了,那之后,他就一直打。
我拉了黑名单之后,又一个陌生电话打来,我理所当然以为是那个高得贷换了一个号码来骚扰我。
唉……世事无常,如今这个时代,你完全会因为分不清哪个是重要电话,哪一个是广告骚扰电话,而错失许多良机。
骚扰电话我接得多了,气也就多了起来。
对于公司的二把手来说,我还不得不接这些个无聊的电话,生怕错过某一个重要客户的电话。
接下来,乔子默为了让我一直开口说话,又开始考我古诗词。
我诗词库有限,但他不同,他是学霸,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完全不在话下。
他说上半句,硬逼着我说下半句。
如此这般,时间倒也过得快当。
他背着我在前头那个岔路口转了数回之后,终于找到了通往主路的方向。
这个时候的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透过枝叶的空隙,我们看到了远处山间星星点点的手电光亮。
是寻找我们的人来了。
雨不停歇,他的脚步在山间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
我手里拿着的手电在雨雾中闪着微弱的光亮。
他的声音在打着颤:“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
我跟着和:“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他气息急促:“你,你错了。”
我回答:“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他语气无奈:“错得更离谱了。”
我耍赖:“没错,一点都没错。”
前头雨帘之中,数道手电的光亮映入眼帘。
乔子默一个踉跄,差点拌倒在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傻瓜,他们来了。”
………………………………
第116章 熟悉的陌生人
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医院的单人病房,我再也不用睡十个人的大通铺了,也不用半夜看詹梅梅梦游的吓人样子。
还有人时不时地嘘寒问暖,简直不要太享受了。
除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有点难闻之外,一切都是OK的。
秦开十分自责,他再三地表示了诚恳的歉意。
他一直我耳边喋喋不休,说什么他十分后怕,如果我将小命丢在了猫眼山的话,他的余生都不会心安。
我喊他滚一边去,任何没有实质性质的歉意我都不接受。
秦开在病房外面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跑进来跟我说。
“老白,我想来想去,一咬牙,一跺脚。你那辆车以后的按揭都由公司报销了。这个诚意够实质吧?”
我沉吟了半晌:“得了,鉴于你这么有诚意,我勉强接受你的道歉。另外,鲁力这娃,我咋看他都不顺眼,你就看着办吧!”
他还是舍不得他高薪挖来的人才。
“老白,鲁力这小子确实有点不近人情,但公司的发展我认为还是需要这一号人物的存在,用来协调各方面的关系。”
他是老板,我也得尊重他的意思,但我让他再三保证下次团建千万别拉上我,我也想去无名岛上去海钓躲清闲。
香香果然是我的老铁,她一向很紧张我。
对于我又和乔子默扯上关系,她十分不满意。
她说:“女人,我实在想不通,你们公司团建,乔子默去凑的个什么热闹?”
我嘿嘿一笑:“这一次,你还真不能怪乔子默,人家只是纯粹上猫眼山看风景的。要不是他,我就魂归猫眼山了。”
我不想说出那个U盘的事情,我隐隐觉得乔子默干的一定是见不得人的营生,所以那些人才会阴魂不散地跟着。
记得他在考我诗词的间隙,我问过他那个U盘里头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那些人那么紧张。我还问他这两年究竟在做什么?为何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他避重就轻,只是说他有他的生活,如今的他与我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在做什么不需要我知道。
好吧!我他妈的就是欠抽,我脑子瓦特了才会关心他这些问题。
我发誓,我并不是对乔子默还有所眷恋,我只是看在安阿姨和乔叔叔的面上,不想让他身陷囹圄。
香香是一个爱恨分明的姑娘,我这么一说吧,她顿时觉得乔子默在她心目中不堪的形象好了那么一丢丢。
她说:“靠,我还以为他对你余情未了,偷摸跟着你们去了猫眼山。要不是看在这娃为了你挂了彩的份上,我真的想上前就给他两拳。”
我一愣:“挂彩?”
香香很意外:“你还不知道吗?乔子默肋骨断了三根,左腿还摔骨折了。就这样,他还将你从山上背下来,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我听时雨说昨天晚上当救援人员见到你们的时候,他和你双双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我没有想到乔子默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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