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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再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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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他如今嘴巴倒挺利索的。

    “白猴子,你也太自恋了吧!我喜欢你?你怕是梦还没有醒,你忘了我是如何从婚礼是逃走的?说真的,你与安然比起来,完全没有可比性。她温柔,你粗鲁。她专一,而你滥情。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喜欢你而不喜欢安然?又是谁给你的勇气跑到我这里来指手划脚的?”

    好吧,我承认我被他这一段话气倒了,我是抽了风才跑到这里来受这个气。

    在他这里,我的确什么也不是。

    我拿手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乔子默,谁他妈的要管你谁是孙子。”

    他倚在门前,吊二啷当地说。

    “好走,不送。”

    楼下,那辆拉风的夜猫机车停在那里。

    我狠狠地照着车轱辘踢了一脚,那轱辘纹丝不动,反而是我的右脚指头被踢得连着心的那一种疼痛。

    又长又窄的巷道,快到头了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又转身朝回走。

    我内心的独白:“乔子默,差点上了当,你这激将法还真不错。”

    快到那栋楼下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来,拨打了110。

    我将乔子默给举报了,我举报在某某村某某号三楼的某某房间里有人在干违法的事儿。

    先不管我与乔子默之间的爱恨情仇。

    单就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看在安阿姨和乔叔叔的情分上,我也得管一管。

    我在楼下候着,看着警察来了,然后又看着警察将乔子默给带走了。

    乔子默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给架着,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他一双深邃的眼睛都快冒了火了。

    乔子默弄关进了派出所,安然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她毫无理由地指责我。

    “白子然,我他妈的真的是脑壳有问题才会让你去见乔子默,我本意是让你劝一劝他振作一点,别再沾那个玩意儿的。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将他送进局子里对你有什么好处,就算你恨他也不能这么落井下石吧!”

    我冷冷一笑:“安然,你太抬举我了,你凭什么认为我的话乔子默就会听?再说了,我觉得我一点都没有做错,他这就是欠收拾,好好收拾几回他就老实了。他出来之后要再动那个玩意儿,我会再将他给弄进去的,直到他彻底戒了那个玩意儿为止。”

    她那头表示无赖:“白子然,你真是一个狠人,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他都一无所有了,你还要糟践他的名声,你将他的自尊心摆在何处?”

    “哼哼,自尊心,在他碰了那个玩意儿的时候,他就已经狠狠地将自尊心给踩在脚底下了。”

    安然还在为乔子默辩解:“不是他自愿的,他是上了别人的当才碰了那个东西的,这不能怪他。”

    这就好比尽管你在公司里头埋头苦干,加班加点毫无怨言,但你工作的结果总是毫无起色。老板批评你的时候,你还想为自己找借口,其实一直就没有借口,为什么别人能做好,而你却不能做好?

    大多数人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我也一样,乔子默是一个成年人了,只要他死活不碰那个玩意儿,我不信还有人会拿刀逼他去那么做?

    算了,我不想跟安然瞎扯。

    我说:“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我这还有重要的工作要做,就不跟你聊了。”

    晚上,和慕桥去吃湘菜。

    都怪杜胖胖,他在广播里说B市某某路上,新开了一家湘菜味道巴适得很,说得我一直想去,却一直得不出空来。

    一大盆剁椒鱼头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那道小炒肉给辣得不晓得我姓什么了。

    我辣得找不着北,猛灌了一阵冰可乐,对慕桥说。

    “你晓得不,乔子默沾上粉了。”


………………………………

第133章 谎言

    慕桥一开始不相信,我说我亲眼见到的,他有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喃喃道:“子默怎么会这样,改天我去看一看他,我们公司人事部门的经理正好离了职,我看他要不要去试一下。”

    我辣得说话都打了结:“别,别,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他铁定不会领你的情不说,他面子思想重得很,你要是那样,他会让你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

    慕桥叹了一口气:“子默,我发现我越发不了解他了。”

    我认真一张脸:“我呢?你真的认识我吗?”

    他摇了摇头:“有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你的脑瓜子里在想着什么?唉,我们都长大了,是大人就会有许多的烦恼,不像学生时期那么单纯。”

    据说乔子默在被拘留了十天之后,又放了出来。

    有好几次我都想再去看一看他,看他是不是还是在沾那个玩意儿。

    但我忍住了,我知道,那个东西沾上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戒掉的,就算是要戒掉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成功了的。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不想徒增烦恼。

    中秋节的时候,谢老师来了B市,她借口说中秋节了,来看一看我,顺便过一个团圆节。

    我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来考察慕桥和我的关系的。

    见到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睡在不同的房间之后,无比的担忧。

    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和慕桥有没有上过床,我回答没有。

    我说:“谢老师,你姑娘不是随便的姑娘。”

    她更加地担忧,问我。

    “然然,你看起来挺漂亮一姑娘,身材也不错,你们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什么?”我一脸问号。

    “我是说慕桥,放着一个花姑娘天天睡在隔壁,他居然无动于衷,你难道没有怀疑他那方面有问题吗?”

    我安慰谢老师:“你想太多了,这表明人家是一个正人君子。”

    谢老师还是不太放心:“然然,你又不是没跟男人睡过,现在时代不同了,开放一点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在婚前就晓得对方行还是不行,这可是关乎一生幸福的大事。”

    我只得骗她:“你担心得有点过分了,其实我们一直住在一起的,这不你不来了吗?是慕桥害怕你觉得他轻浮,这两天我们暂时分居而已。”

    谢老师还将信将疑,当天晚上,我只得让慕桥进了我的房间打了一个地铺,证明我所说的是真的。

    谢老师对于乔子默还真的挂念得很,说安阿姨托她给乔子默带了一大堆好吃的东西。

    非得让我打电话让乔子默出来一起吃顿饭,叙个旧。

    我不太情愿:“谢老师,乔子默怎么说也是抛弃你姑娘的一男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谢老师不容我拒绝:“喊你打你就打,子默在我这里,不是女婿就是儿子。可是我花了心血养大了的儿子,无论他如何不堪,天底下也没有嫌弃自己儿子的母亲。”

    乔子默到底还是来了,他带着他的安然来的,虽然他精心收拾了一番,但还是瘦得脱了形。

    谢老师一看那个心疼啊,拉着他的手就不松手,说这么些年他到底在外头遭的个啥子罪?瘦得都变了样了。

    说这话的当口,她还怪我,说我和乔子默在同一个城市里生活,再怎么说也曾经是一家人,互相帮衬一下也是应该的,看把子默给饿成啥样了。

    我开玩笑:“妈,人家子默和安然是一对,再怎么也轮不到我来帮衬吧!你瞅一瞅,安然这不生得水灵灵的能掐出水来的吗?好吃的乔子默一定都让安然给吃了。”

    安然一阵脸红,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辩解。

    还是慕桥懂事:“阿姨,慕桥现在从事职业是跟艺术有关的,艺术家都这样,他这是为艺术献身。”

    慕桥这个理由找得对,乔子默在B市好像有一份正经的工作,在油画一条街卖画。

    大都是一些不入流的画家的画寄在店里卖,现如今这个快餐文化时代,我不相信有多少人会去买画来充实自己的鉴赏能力。

    顶多是某些品味不是很好的大妈们觉得客厅里需要一幅画来挂挂,但具体是什么画,他们觉得不太重要,重要的只是一幅画而已。

    其实我一直认为他打着卖画的愰子,在干着非法的生意。

    但慕桥说,他那里生意不太好,十天半月也卖不出去一幅画,所以他有的时候在给美院的学生当人体模特,从而赚一些钱来用于日常生活。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解释得通。

    谢老师说:“模特这是个变态的职业,电视上都说了,对身材要求十分严格。那些姑娘一个二个饿得只剩皮包骨头了,还真不人道。”

    席间,我去上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乔子默正靠在男洗手间出来的洗手池边上。

    我看他一副活不起的样子,虽说B市的天气还十分热,但饭店的空调开得足,也不至于像他那样,额头上全是汗,也不光是汗,一整张脸煞白煞白的,怪吓人的样子。

    我明白了,他这是犯了瘾了。

    他这个样子当然不能让谢老师发现了,要是让谢老师晓得了,还不得乍了锅,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我说:“你走吧!谢老师问起来我就说你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去忙,来不及跟她解释了。”

    他难得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说了声谢谢,转身急急地朝饭店门口走去。

    那天,我看着他踉踉跄跄的样子,心里头满不是滋味。

    拿起电话来,本意是想让他再去警局呆两天的,至少在那里,他才不会接触个害人的东西。

    这个电话还是没有打出去,原因也许有很多,但我想找一个光明正大的借口。譬如谢老师还没有走,万一她抽了风又要找乔子默聊个天,吃个饭,或者心血来潮要去乔子默的画廊看一看呢?

    事实还真是这样,谢老师第二天果然提出要去画廊看一看,我只得陪着她去了一趟。

    油画一条街,简直比我想像中还要冷清,大多数店门都关着,街的尽头一只德牧懒洋洋地趴在地上晒太阳,半天瞅不到一个人影子。

    谢老师去瞅过之后,顿时对乔子默干的这个行业大加赞赏,说这才具有艺术的味道,虽说清贫是清贫了一点,但艺术还得是要人来坚持。


………………………………

第134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谢老师夸奖了乔子默,不忘记抵毁我一番,说我从事职业一点都不高雅,铜臭味特别浓。

    唉,我无力反驳,反正从小到大,乔子默在她的眼里永远比我好。

    我在想,即使乔子默现在从事的职业是一个环卫工人,她也会赞赏人家是为了地球的环保工作作出杰出贡献的人,绝对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极度高尚的人。

    临走的时候,谢老师非得要照顾乔子默的生意,说要买下画廊的墙上挂的那一副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的抽象画。

    乔子默很为难:“阿姨,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画您不能买。”

    谢老师急了:“咋的,你这是妥妥地鄙视阿姨不懂得艺术还是咋的,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那幅画画的是风暴来临时候的风眼。”

    乔子默哭笑不得:“阿姨,那其实就是一双深思的眼睛。”

    谢老师仍旧很执着:“我就说那是一双眼睛嘛,然然,你还不相信,非得说那是风眼。”

    靠,这锅我替她背了。

    谢老师到底没能买了那幅画,不是乔子默不卖给她,而是那幅看起来四不像的画价值不菲,以万为单位来计量的。

    这个价格超出了谢老师的心理承受能力。

    从画廊出来之后,谢老师终于忍不住吐槽。

    “我看子默画廊里就那幅画画得难看,我以为很便宜,没想到那么贵。在我看来,充其量只值两百来块钱。”

    谢老师在前头边走边摇头:“艺术的世界真让人搞不懂,怪不得凡高是一个疯子,他不疯天理不容。”

    谢老师叨扰了几天之后,大概觉得我和慕桥之前的关系发展很稳定,满意地走了。

    我是一个有节气的人,向来不为五斗米而折腰。

    但有的时候例外,如果超过五斗米呢,折一下腰也是有必要的。

    秦开成天周旋于各大社交场合,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二大爷的老婆的三姨婆的孙子,但凡能扯上关系的都要拉出来扯一扯。

    总能扯出一些个生意来,其中不乏一些个十分来钱的生意。

    这个周末,他非得拉我去天鹰之城陪客户。

    我不干,我说我成天累得跟个狗似的,周末了还不让人休息,他简直比黄世仁还黄世仁。

    秦开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老白,你晓得我的酒量不怎么样,这回这个客人真的很重要,你就陪我去喝上两杯,中途你想走我绝对不拦着你。”

    我觉得他这个老板当得也不太容易,我不是不想去,而是对这个客户实在是不太感冒。

    一个财大气粗的暴发户,在我的字典里头特别瞧不起这类人。

    暴发户也就罢了,关键还赶时髦养女人,据说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数都数不过来。

    搞得跟土皇帝似的,三宫六院的,还养得明目张胆。

    这位肚皮挺得好像怀了三胞胎的暴发户,赖老板。

    秦开说是赖老板的那位不晓得小几的十八线明星香甜儿,要在B市搞个新歌签售会和歌友见面会。

    香甜儿唱过什么歌我没有听说过,但我听说过,她好像唱歌跑调来着,她居然还出专辑了,这还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儿。

    这不是放出来祸害大众的耳朵吗?

    秦开向来是为了钱不要节操的,他是什么生意都接。

    这主要是跟他的成长环境有关,秦开大概两岁的时候,他爹成天搞赌博,他妈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爹成天不顾家,秦开从小跟着爷爷,生活的困境可想而知,所以深知金钱的重要性,如此这般长大后就成了金钱的奴隶。

    要是我铁定不接这个单子,但秦开不,他说人家开的价格十分合理,这一单做下来的话,他给我的奖金也是以万为讲量单位的。

    我就这么折了腰,要知道,我一直想在B市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但B市这个二线城市却拥着一线城市的房价,收入与房价的涨幅不成正比,所以我存房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房价的涨幅。

    我就在奖金上打起了主意,我给秦开说,要我陪酒也可以,但奖金还得翻一番,秦开起初不干,他说,你都找了一个钻石王老五当男朋友了,为啥还要跑到我这里来抠我的钱,天理不容啊。

    我说:“你不答应拉倒,自己喝去。”

    他立马答应了。

    天鹰之城,那位大腹便便的赖老板和他的小七香甜儿姗姗来迟,其间,秦开跑到大门外头去迎了好几回。

    我十分瞧不起他那个狗腿样儿,在包厢里一个人起了一瓶啤酒开喝。

    香甜儿化妆化得浓得跟个妖精似的,在包间迷离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但她真的是凭本事吃饭的,全程跟个八爪鱼似的粘在赖老板的身上,嘴巴甜得跟蜜似的,哄得赖老板哈哈哈地笑。

    喝酒的过程当中,包间里全程是香甜儿点唱的时间,靠,我的耳朵中了毒,只得靠酒精来麻醉。

    其间安然进来敬了一回酒,赖老板一双小眼睛在安然身上逡巡了数回。

    趁着碰杯的间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了安然的脸蛋子一下。

    虽然只是一下,但也被我看见了,安然完全不恼,还顺势给赖老板展开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越加地不舒服,决定速战速决。

    赖老板那个大肚子想必是喝酒练出来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可以。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进洗手间抠了三回喉管,才将赖老板给干趴下。

    赖老板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香甜儿兴致却是高得很,霸着麦就是不松手,还时不时将自己性感的身姿往秦开身边靠。

    我的任务完成了,是时候撤退了。

    我朝秦开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搞定了赖老板,香甜儿就留给他了。

    他朝我做了一个救救我的表情包,我赖得理他。

    出了包厢,穿过长长的走廊,我需要下到一楼才能走出天鹰之城的大门。

    走廊尽头的那个包厢的门虚掩着,我路过的时候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

    发现了一个熟人,乔子默。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只能说明我和他的缘分总是如此藕断丝连。


………………………………

第135章 路见不平吼

    我觉得我是上天的亲姑娘,自打乔子默那年从我的婚礼上逃跑了之后,上天就让他付出了代价,那之后一直就过得不顺当。

    这一天晚上也是,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被一群染着各色头发,不是手臂就是脖子上有着怪异纹身的年青人给按倒在沙发上。

    我想他应该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我,他那被压在沙发褶皱间的半张脸正好瞅着门外头,一双眼睛就跟我对上了眼。

    他大概不想被我看见,立马将脸朝到了里面,努力挣扎也没能从别人的手中挣扎出来。

    我是一个人民警察的后代,白警官从小就告诉我,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我推开门,成功地引起了里头一帮人的注意。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哥朝我吼了一句。

    “你弄啥呢?”

    我忙道歉:“对不起啊,哥,走错房间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我一没练过空手道,二没有学过武术,里头一帮人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大哥。连乔子默这个当过警察的汉子都斗不过他们,我,当然没有那个勇气。

    我这一进去路见不平吼一嗓子没得关系,我害怕我这是羊入虎口。

    我合上门的工夫,瞅了一下里面的情形。

    桌子上摆着数个盘子,里面垫着小纸张,有香烟,就近的位置还有一根注射器。

    一看就是犯罪现场。

    我退了出来,跑到洗手间里再一次拔打了110。

    警察来得快当,里头一帮人很快就被挨个带走了,当然也有乔子默。

    彼时我的身边已经跟着一群吃瓜群众,乔子默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伤还淌着血,触目惊心。

    后来得知,这一帮人聚集在包厢里借着喝酒的名义,聚众吸粉。

    到后来怎么演变成聚众揍乔子默的,据说是因为乔子默犯了瘾,而他又拿不出钱来买那个昂贵的玩意儿来吸。奈何他瘾上来又全然顾不得自己,上前就开抢。

    怪不得那天,我看见他被警方带走的时候,眼泪那个汪汪,我还以为他感动我及时将他从苦海里解救出来而流了泪。

    他们只是吸个粉,然后聚众闹个事,集体被拘留了。

    那之后,我整个人变得不太洒脱,回到家的时候,时常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眼前那一片潮涨潮落的大海。

    慕桥看我时常一副犹如一朵蔫巴了的喇叭花一般,他关心地问我,是工作上出了问题,还是其它的原因?

    我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当时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段时间,我经常做梦,梦到乔子默整个人血淋淋地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救他的命。

    醒来的时候,我总是想起那年的冬天,小城下了第一场雪,我风雪无阻地骑着单车穿过大半个夏阳城,去找童老师学拉丁舞的时候。

    当我从训练室出来的时候,街面上的积雪将路灯映得昏黄一片。

    路灯下,乔子默站在那下面跺着脚,短大衣的肩头已经是白雪一片。

    他看见过,立刻高兴地迎了上来。

    我不知道他在那下面等了多久。

    我说:“你为什么不上来,大冷的天站在这里不怕冻感冒啊?”

    他傻傻一笑:“谢妈妈担心下雪天路滑,我就来接你。”

    他说完又从呢大衣里面掏出一包田孃孃家的包子来递给我,包子的热气在夜晚的雪花中飘着氤氲之气,特别的好看。

    那个时候的我,年少无知,的确不解风情。

    我贪婪地吃着热呼呼的包子,间或让他也吃一个。

    他不肯,说他嫌弃汤包里的汤汤水水烫嘴,又怕将他那件新买不久的呢大衣给弄脏了。

    雪夜的夏阳城街头,我和他一左一右地骑着自行车在漫天的雪花中行进。

    他坚持在我的左边,说那样安全一些。

    年少情窦初开的我,满脑子在想着,我学会拉丁舞之后就能和欧阳在元旦汇演的时候一同在舞台上表演给大家看。

    我想着,那将是王子与公主般的童话。

    而我根本没有在意过一直默默在我身边的乔子默的想法。

    而今,那天他在我的左手边,时不时地提醒我注意前面有水洼,或者有积雪的路口。

    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团成一团,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

    ………………

    但丁说过,爱是美德的种子。

    我不知道他所说的爱包括爱情吗?

    但我觉得我不能放纵乔子默这么下去,我要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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