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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再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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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程尴尬到不得行,因为我们两个人扭扭捏捏地找不到话题。

    我们两个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第二天就要开学了,我害怕遭冷感冒了。

    就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他说:“好嘛,我也要回去了。不然一会儿我妈找不到我会疯了的。”

    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这么玩完了。

    我有点沮丧,这跟我想像中的约会不太一样,简直太不一样了。

    电视剧里头男女主角甜得要死,少儿不宜的画面通通都没有。

    慕桥大概猜中了我的心思,想要补救一下我们如此尴尬的第一次约会,在我转身迈了数步之后。

    他在后头喊住了我。

    “白子然。”

    我满怀期待地转过身去。

    他说:“天黑路不好走,走慢一点,我害怕你再摔倒。”

    我回答:“好,你也是。”

    我再一次失望地转过身,原来电视剧里头都是骗人的。

    我为我们这一次不太完美的约会找了一个借口。

    这个大概就是宋玉老师所说的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喜欢吧!

    最主要的是,我们还是学生,学生之间的约会自然是要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一般,方能显得爱与被爱之间那一层面纱特别的神秘。

    不然,哪里会有那么多人会爱得死去活来的。

    我思想活动频繁的时候,慕桥又在后头喊住了我。

    “那谁?”

    我转过头:“你在喊我吗?”

    昏黄的路灯下,我都能透过浓浓的夜色看到他那一张红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的脸蛋子。

    “我,我很想你。”

    他好像费了多大力气才憋出这么一句话的。

    既然人家都有所表示了,我也得表示表示。

    我说:“我也是。”

    他说:“你也是什么?”

    我说:“我也是很想你。”

    我再一次转过身,走路都打了飘,一张脸发着烧。

    莲花灯下头,我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下去。

    谢老师和白警官两个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从远处走来。

    近了,更近了,我搓了搓脸蛋子。

    “妈,今天晚上天气有点冷喔,我脸都冻红了。”

    我妈说:“冷?我咋个没觉得呢?你看看嘛,棉衣都没得穿,只是为了好看,活该,冻感冒了没得人管你。”

    人民公园离家不远,我们一家三口走回去的。

    他们两个人在前头亲亲我我的,我在后头拼命地吃着狗粮。

    走着走着,前头两个人不晓得抽了啥子疯,刹了脚,差点让我碰了鼻子。

    谢老师问:“哦,搞忘记问你了,你那个同学叫啥子名字?”

    我摸了摸脑壳,作努力回忆之状。

    “嗯,叫啥子来着?好像姓慕,慕容复?”

    白建军难得的幽默:“还慕容复,我还是乔峰呢。”

    我嘿嘿一笑:“对不起啊,我只记得他好像姓慕,具体叫个啥记不得了。”

    谢老师及时教育了我:“那不得行啊,记住一个人的名字是一种美德。你要将心比心,当你在大街上遇到某个熟人,那个熟人半天想不起来你的名字,直接喊你那谁?你会高兴不?”
………………………………

第24章 隔阂

    我脑壳一热,那谁?刚才慕桥就是这样喊我的,我的脸蛋子瞬间又红了。

    我说:“我高兴,我喜欢。”

    谢老师止了脚步,诧异地瞅了我两眼,转身紧走了两步:“我们快点回去,这丫头脸这么红怕不是真的感冒了,回去煮一锅姜汤,咱们一家三口一人喝一碗,去去寒。”

    好不容易熬到了假期结束,悲催的是,我妈要没收我的手机。

    只是因为放假那一个月我的手机话费成倍的增长,她怀疑我在干啥子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手机是第一证据。

    我终于晓得了,为啥所有的家长都是火眼金睛,这是他们天生自带的功能。

    好在,我妈在检查完我那部老人机之后,没有发现什么猫腻。

    相反还对于我时常与那个卖练习册的叫二师兄的老板频繁联系,加以了特别地赞赏。

    她说,这个才是一个学生应该有的模样。

    为此,她又赞助了我一百块买练习册的钱。

    我说,没有手机不太方便买练习册,这个二师兄可是送货上门的,没有手机,他会不会将练习册错送给了别人?

    我妈又将那个老人机还给了我。

    哈哈,我被我充满智慧的脑瓜子所折服。

    新的一学期,我们四人学习小组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本来就沉默如雪的乔大头变得更加地沉默了,慕桥与香香的互帮互助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谐。

    而我与乔大头,他明显没有以前有耐心了。

    以前一道数学题他给我讲的最高记录为25遍,那段时间,他往往还没有讲到第五遍,就已经很不耐烦了。

    香香私下跟我说过。

    她说:“你和乔子默咋个啦?最近他生气甩书的频率有点高喔。”

    我说:“哪个晓得他抽的啥子疯,也许这是青春期狂躁症的表现吧!”

    香香巴巴地站在宿舍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她不说话的话,我认为她就是言情小说里头那忧郁得跟个小仙女似的女主角。

    她说:“白子然,你说乔子默究竟喜欢一个什么样的女生?”

    我说:“谁晓得呢?像他这一种有着强烈控制欲的男生,估计没得哪个女生能受得了。也就是我这从小到大在他手里头经过千锤百炼的体质免费能接他一两招,换作其它的女生,哼,怕是咋个死的都不晓得。”

    香香仍旧很执着的样子。

    “不要诋毁我心目中的男神,我倒是希望他能控制控制我,可始终没得机会啊!你不晓得,有好多女生对你是羡慕嫉妒恨。有的时候,连我都嫉妒他虐你的样子。”

    我说:“陈香香,你他妈的是有病吗?还有人有事没事找虐,我要不是生命力顽强,这么多年早就被乔大头这个神经病给虐得渣渣都不剩了。我实在是想不通,他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有女生喜欢?简直是老天爷得了睁眼瞎。”

    这一番言辞得罪了陈香香,她又有好几天没有跟我说话。

    我在期盼她再一次请我吃串串和解,但等了好几天她都没有所行动。

    我被乔大头的低气压压得喘不过气来,我主动找香香和解,拿了我奶奶给我的私房钱请香香吃了串串,香香勉强跟我和好了。

    香香同意在晚上补习的时候,替我拖延住乔大头,从而赢得一些时间给我和慕桥去清水河边转两圈,寻找一下约会的感觉。

    结果呢,我们两个绕着清水河走来走去,全程的话题全是我和乔大头小时候的一些糗事。

    其中还讲到了我初中二年级迷恋欧阳的那一件事。

    慕桥站在清水河边的那棵柳树下,回过头来,笑得有点迷人,他说他真没有喜欢错人,我就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敢爱敢恨的姑娘。

    看着面前无法用形容词来形容多么出色的少年。

    我说:“你也是,你就是照着我心目中那个少年的样子长成的。”

    他嘿嘿一笑:“那,你的那位欧阳呢?”

    我说:“你跟他比起来,还差那么一丢丢。”

    他眉毛一挑:“嗯?”

    我说:“是他与你比起来,你还差那么一丢丢。不,是他还差那么一丢丢。”

    我有些语无伦次。

    他越发笑的得意:“我不管我们俩个谁更差一丢丢,但我很庆幸现在陪在你身边的那个少年是我。”

    潺潺而淌的清水河,随风而动的杨柳枝,让眼跟前的意境特别的恰到好处。

    我们两个来来又回回,将清水河边的青草都快踏扁了。

    虽然很舍不得,但时间终究是不等人的。

    当我和慕桥双双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的气氛明显不对。

    乔大头铁青着一张脸靠坐在椅背上,而一向恨不得粘到乔大头身边的香香,这个时候隔着五六七八张桌子,躲得远远的,朝我递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然后和身边的同学假装背周期元素表去了。

    我朝慕桥吐了吐舌头,向左走和向右走。

    我坐到了乔大头的对面,他冷漠地瞅了我一眼,拿出头天晚上给我讲过的那道数学题,喊我做。

    我好像做了多大的亏心事似的,乖乖地服从了。

    但,他昨天晚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教会我的那道数学题,此时它瞪着我,我瞪着它,它等着我蹂躏,而我又找不到方法去蹂躏它,只能朝它干瞪眼。

    乔大头彻底惹毛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身来,朝我怒吼道。

    “你那个脑瓜子长来是摆设的吗?教你那么多遍,还是不会。我他妈的是有病,才会想到要来帮你补习。”

    他又朝我甩了数学书,那本数学书在桌子上弹了一弹,然后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脸上,砸得我一脸懵。

    然后,他气冲冲地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教室。

    教室里一帮同学们也给惊诧到了,纷纷面面相觑,不知个所以然。

    有些个花痴女生在那边嘀咕。

    “哇喔,乔大神生气的时候都是那么好看。”

    我狠狠地瞪了那帮花痴少女:“好看个锤子,跟个变态一个样,还好看。”

    少女们集体朝我投过来满怀敌意的眼神,我在想,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话,这些少女们的眼珠子会立刻变成杀伤性武器,齐刷刷地犹如植物大战僵尸里头的场面一样。

    纷纷朝我扔了大头菜,有个别块头大的女生会变成一个倭瓜,一屁股将我给坐扁。
………………………………

第25章 忧郁少年

    慕桥在众花痴少女们齐刷刷的眼球当中,朝我走来。

    他走得相当潇洒,相当风流。

    一张俊脸笑得熠熠生辉,晃得我脑壳晕,我朝他绽开了幸福的婴儿肥。

    他拉开了椅子坐到了我的对面。

    “他疯了,咱不管他。以后都由我来替你补习。”

    我幸福地不知所以然。

    “那,香香咋办?”

    “相信我,以我的水平帮你们两个补习不成问题。”

    我抬头瞅了一眼香香,香香朝我做了一个鬼脸。

    还是那道数学题,慕桥教起来的样子我特别能接受。

    他只讲了一遍,我就听懂了。

    然后,他又给我讲了好几道难啃的数学题,都一一地被我攻克了。

    慕桥及时刹住了脚。

    他说:“今天晚上就讲到这,明天咱们继续。”

    我说:“求求你再多教我几道题嘛。”

    他拒绝了我:“不行,宋老师说了,要劳逸结合,讲多了你这个小脑瓜子怕装不下。”

    说完,他拿手指戳了我的脑门子,我怔住了。

    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爱情的力量?

    他说:“走吧!趁着学校没关门之前,我讲你吃串串。”

    我三呼万岁。

    香香借口说她瞌睡香得很,就不跟我们一起去吃串串了。

    我心里头暗爽,这女娃子还算是有眼力见儿。

    这一天晚上的串串,特别地香,特别地好吃。

    女生院门口的小花园里,慕桥非得要送我到女生院门口。

    我不干,我说我非要看着他的背影走出我的视线。

    他又戳了我的脑门子。

    我甜蜜的抗议:“我脑瓜子本来就笨,你要再这样戳下去,我会傻掉的。”

    他不要脸地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这个傻样儿。”

    我甜蜜地反驳:“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你祖宗十八代都傻。”

    他更加地不要脸:“嗯,我傻,咱们两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傻到家了。”

    以往我咋个没有看出这娃如此的油嘴滑舌呢?

    我羞涩地甩给他一句:“流氓,谁个跟你是一家人?”

    他扭扭捏捏还不肯走的样子,我催促他。

    “快点走,我冷得很。”

    他仍旧很扭捏:“那,你先走,我看到你走。”

    电视剧里头情侣之间那一种难舍难分的场景再一次上演。

    以往我最烦那一套了,又不是不再见了,只是短暂的分离非得要凑齐半集集数,拐骗观众的感情。

    我来了气:“你走不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他回答:“难不成我在和你搞同性恋?”

    我更来气,我这里冷得有很,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命令他:“慕桥。”

    他回答:“嗯?”

    我说:“向后转。”

    他听话地向后转,仍旧将头转过来看着我。

    我说:“朝着男生宿舍齐步走。”

    他一步三回头,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头。

    我冷得打了一个哆嗦,转身准备去和我的被窝约个会,我不太忍心让它等得太久了。

    打小花园那一丛杜鹃下头闪出一个鬼影子来,差点将我吓尿了。

    但我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是一个妥妥的唯物主义者。

    坚信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超自然现象,背后一定有非常自然的原因。

    我睁大了我的丹凤眼,看清楚了。

    乔大头阴不煞煞的,脸色发着白,定定地瞅着我。

    “我的个娘啊,我的这个小心脏经得起你几下这么吓的?大头,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晓得不,你今天晚上哪根筋没搭对,发的是个啥子神经?”

    他答非所问:“二师兄就是他对不对?”

    我:“他?”

    他气得一张脸更白了:“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他。”

    我决定逗一逗他,以报他今天晚上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甩了我的面子。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啷个晓得你说的是那个。”

    他急眼了:“白猴子,你明明晓得我说的哪个。刚才我可是一直看到你和他两个人难分难舍的肉麻场面。”

    “哈哈,原来你一直在那里偷看,你不怕长针眼吗?”

    他还理直气壮了:“我一直在那里,你们是后来非得要入了我的眼的。”

    “算了,反正我们也没有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看了就看了,我不跟你计较。”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二师兄就是他对不对?”

    “是还不是,有那么重要吗?”

    “我,我……对于我来说,当然很重要。你们这样有多久了?”

    “没多久,寒假放假之前。”

    “你是说,陈香香也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吗?”

    “你知不知道很重要吗?你又不是我的啥子人。”

    他更气了,拿他那修长的手指拇隔空指着我的额头。

    “你,你……”

    “我,我咋的啦?我和慕桥好也没有碍你啥子事,你有必要这样子吗?以后你可以解放了,再也不用管我的学习了,告诉你,人家慕桥的方法比你的好多了,今天晚上我学习了数道难整的数学题,感觉我的脑瓜子完全开窍了。我怀疑我以往笨得要死的脑瓜子,都是被你给耽误了的。”

    他气得那个修长的手指拇在颤抖,我内心相当腹黑。

    乔大头啊乔大头,打小受你的虐,今儿个总算是老天爷开了眼,熬到头了。

    他说:“以后谁要再管你的学习,谁就是孙子。”

    我说:“你最好别当我孙子,你这么大的孙子我受不起。”

    他半天不说话,我懒得理他。

    “怪冷的,我就不陪你耍疯了哈,你请自便。”

    他却不让我走,又拉了我毛衣的衣袖。

    “白猴子,听我一句劝,咱们是学生,谈恋爱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应该是以学习为主。”

    我认真地回答:“是的啊,我是以学习为主,和慕桥耍朋友只是为苦逼的学习生活添点乐趣而已。”

    他也一脸认真:“生活的乐趣有很多种,你为什么要以在刀尖上行走为乐趣?你不怕将自己给玩死了啊?”

    “要你管,玩死我也心甘情愿。”

    “你,你这么对得起谢老师和白叔叔吗?”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他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劲头。

    “你,你知道学校校规里规定了,学生不得谈恋爱,一旦被逮到,轻者记过,重者开除。你的前途不要了?”

    我盯着他:“咋的,你这是打算当一个告密者啊?”
………………………………

第26章 感人真相

    他脸不晓得是被红花给映红的,还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刷的一下子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你,你,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盯着他:“难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吗?”

    他红脸变成了白脸:“白猴子,我在你心目中就那么不堪吗?”

    我说:“堪不堪你自己晓得,反正,今儿个我把话撂在这,我和慕桥耍朋友的事情,只有香香,还有你晓得。香香,她指定不会当一个叛徒。如果我遭学习处分了,铁定是你告的密,这一辈子我做鬼都不会原谅你。”

    我狠话放完了,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女生院。

    当天晚上,我与香香挤了一个被窝。

    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个晚上,我们不约而同地达成了共识。

    乔大头之所以对于我和慕桥耍朋友反应如此强烈,原因只有一点。

    乔大头,他铁定是一个gay,一个货真价实的gay。

    香香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

    “怪不得,我这么一个绝世大美女站在他眼跟前,他甩都不甩一眼,跟个柳下惠似的,原来他,他不喜欢女人。我的个苍天啊!这么好的男生居然不属于咱们女同胞,老天还长了眼睛了吗?”

    我附和:“老天铁定没有长眼睛,不然呢,我和乔大头从小一起长大,我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姑娘,在他的眼中,估计就是一个比男人还不如的男人。”

    香香转移了话题:“嘿,你说,如果乔子默是一个gay的话,那么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生才是他喜欢的类型。”

    我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

    香香又一次醍醐灌顶:“我晓得了,乔子默之所以最近对你如此不待见,怕不是你截了胡,抢了他喜欢的男人?”

    我顿时也恍然大悟,妈呀。

    乔大头不会是喜欢慕桥吧?我发挥了充分的想像,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男生一个睡在上铺,一个睡在下铺。

    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着一种不为世人所认同的感情,这得有多娇艳啊!

    我与香香在被窝里达成了一个共识。

    那就是,乔子默这是病,一个了不得的病,有病就得治。

    但他这一种病吧,又难治得很。

    我说:“香香,你听到哪个说过,一个gay能通过治疗变成不是gay的?想要将乔大头长歪了的木头给掰正,怕是不是点把点的难,有点难于上青天的意思。”

    香香豪气万丈,她说:“人类经过多少年的进化,医学上攻克了一个又一个难关,多少疑难杂症都找到对症下药的方法了。我还不信区区一个同性恋还治不了。”

    不是我打击香香,这几乎没得可能,我劝她打消这个念头,管好自己个家的事情就好了,不要多管闲事。

    香香不:“乔子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看在我喜欢他那么久的份上,我也不能看到他往那一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我说:“咋的,人家医生都搞不定的事情,你还能有个啥子办法?”

    香香非常有把握的样子:“那是,你放心,乔子默的病包在我的身上,我保证妙手回春,让这娃及时回头。”

    我还是不相信,十分鄙视地对香香说:“你娃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晓得,你能将你每个月的生活费算清楚,看如何能花到月末就已经不错了,你还能治病?那不还是黄河之水天上来。”

    香香:“我治病跟黄河水有半毛钱关系?”

    我说:“意思是浑水摸鱼。”

    香香:“就凭你瞧不起我的这个样子,我非得要治给你看。”

    我说:“好吧,我非常期待你将乔大头的病治好了,省得他一天到晚折磨我。”

    香香第二天专门去门口的文具店买了一个笔记本,说是要记下她如何让一个gay,变成一个正常男人的过程。

    保不齐以后能申请个诺贝尔文学奖,她就爱情事业双丰收了。

    这妹儿的智商着急,我又不太忍心打击她。

    鉴于我和乔大头从小一起长大,香香说治病先得去根。

    她要将乔大头的每根根须须都得了解透彻,这些个根须须我自然比任何人都了解。

    好吧,看在乔叔叔和安阿姨的份上,我觉得我有必要帮助陈香香。

    毕竟乔家只有乔子默这么一根独苗,我不想乔家断送在乔子默的身上。

    帮助他是有必要的。

    我牺牲了和慕桥去清水河边约会的时间,将乔子默打光屁股时期到青春期沉默如雪的表现,都一五一十地跟陈香香汇报了。

    陈香香思考了很久,她终于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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