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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云娇-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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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不过是玩玩而已。”梁元俨连连摆手。

    “你可不能大意,南风他是习武之人,万一有内伤可不好了,不然我还是请个大夫来给你瞧一瞧吧?”连燕茹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不必了。”梁元俨勾住秦南风的肩膀笑道:“伯母不晓得吧?我们自幼便认得,时常这样打着玩的。”

    连燕茹也跟着笑了笑:“我倒是不晓得原来是这样,倒是我多虑了。”

    她原想着秦南风是把云庭的朋友,若真是在他这处打伤了梁元俨,那把云庭也讨不了好。

    到时候把言欢自然会训斥把云庭,两父子不免大闹一场,最好是将把云庭气的再不肯家来,再误了科举才好!

    她养着把云闱也好些日子了,早已将这个老八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就是个不得出息的,才去博观院的跟前的时候,她抓着小雨,把云闱倒也装的人模人样的,每日都在书房里读书。

    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时日久了,把云闱那平日里在外头野惯了的性子哪耐得住日日关在书房里头的日子?总是趁着她不留意,便溜到集市上去了。

    更有甚者,他跟着那些狐朋狗友,不几日便成了女支馆里头的常客。

    连燕茹训斥了几回,他老实几日便又旧病复发,连燕茹怕把言欢晓得了,更加不待见他,也不敢同把言欢说,干脆将他锁在书房里,严家看守。

    可这个不争气的,干脆破罐子破摔,成日里不是趴桌上睡觉,便是弄些歪门邪道的书来瞧,每日正经读书的功夫都凑不上两盏茶的时辰。

    反观把云庭,除了去家学,成日里便闷在书房勤学苦读,他学问好,明年参加科举,若是不出意外,定然是会高中的,到时候再娶个婆娘,这家便由不得她来当了。

    是以,若是把云庭不肯娶她娘家侄女白初霁,那便只有逼走他才是上上策。

    毕竟把云闱那坨烂泥实在是扶不上墙,也只有没得选的时候,把言欢才会真正的看重他。

    “若无旁的事,我们要出门了。”把云庭半分脸面也不留,直接开口赶人。

    连燕茹心有不甘,扫了他们一眼,便问道:“娇儿,你也一道去吗?母亲说了,你可别多心,姑娘家家的,跟这些男儿们厮混在一起,总归是不大好的。”

    “娇儿自有我护着,就不劳你费心了。”把云庭冷冷的道。

    “绍绍,你是男儿,不懂得做姑娘的苦。”连燕茹不紧不慢的道:“她若是出去了,真的惹出甚的事端来,糟的不是她个人,家里的这些姊妹都是要被连累的。

    云娇,你说母亲说的可对?”

    云娇低着头小声道:“母亲说的是。”

    连燕茹一笑:“既然如此,你就别耽搁你哥哥他们出门了,随母亲一道走吧。”

    她说着便转过身往外走。

    秦南风悄悄捏了梁元俨一下,梁元俨跳起脚来便要叫。

    秦南风一把拉过他,靠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快,就说你要小九一道去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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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7回 总归不是亲生的

    梁元俨愣了愣,云娇已然随着着连燕茹走到了廊外。

    “伯母,等一下。”梁元俨追了上去。

    “元俨还有事?”连燕茹回过身来,面带微笑的望着他。

    “我想叫云娇同我一道出去吃中饭。”梁元俨硬着头皮道。

    连燕茹有些讶异。

    梁元俨怕她一口回绝,又补了一句:“伯父前些日子同我说了,只要云娇点头,我随时可以带她去集市上耍的,不信你问云娇。”

    连燕茹瞧了云娇一眼:“娇儿,你可愿意去?”

    云娇垂着头,一时间有些无言,这话问的,她只能说不愿意了,否则那不是成了非要跟男儿们厮混在一道吗?

    连燕茹望着她,也不催她,对付把云庭没得法子,难不成她还拿捏不住一个小丫头吗?

    她瞧出把云庭是想带云娇一道去的,既然梁元俨挨打的事不能做文章,那就不叫云娇出门,叫他出去吃酒也吃不痛快。

    等了片刻,连燕茹道:“娇儿既然不说话,那就是……”

    “不说话那就是想去,女儿家脸皮薄,想出去耍子哪敢说的那样直白?但若是不想去,肯定直接回绝了。”秦南风一把搂住梁元俨,亲热无比:“了恭,你说是不是?”

    “正是如此。”梁元俨连连点头。

    连燕茹还待再说,便瞧见把云庭往前行了两步,挡在了云娇跟前。

    “那好,既然元俨想我家娇儿去,那便去吧,娇儿记得路上当心着些,早点家来。”连燕茹一副慈母的模样,细细叮嘱:“绍绍,你可要将娇儿照应周到。”

    她晓得,把云庭的性子若是拧起来,可不会给她留丝毫脸面,若是当着外人的面闹起来,于她没得好处,是以便松口了。

    “母亲,女儿会当心的。”云娇在把云庭身后应了一声。

    瞧着连燕茹出了院门,梁元俨便一脚跳开,指着秦南风骂道:“你这个黑了心肝的,你说话就说话,拧我做甚的?”

    “我只是扯你一下,不曾留意。”秦南风笑道。

    “少来,你使那么大力气,分明就是故意的。”梁元俨才不肯信:“快些跟我赔礼,否则我便追上去说不是我要云娇去的。”

    “赔礼,给你赔还不成吗?”秦南风扯过他:“走,等刻儿定然多敬你两盅。”

    梁元俨轻哼了一声:“自个儿想要人家姑娘去,却又不敢同人家母亲说,你也就光会同我耀武扬威的。”

    “你不懂,别胡说。”秦南风丢开他的袖子。

    梁元俨回头瞧了瞧,又凑上去小声道:“逐云,你说九霄同他母亲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怎的你我不行礼,他也不行礼?”

    秦南风手搭在他肩上,不以为意的道:“总归不是亲生的,若是毫无隔阂那才叫奇怪呢。”

    “说的也是。”梁元俨点头,倒也不曾细究。

    把云庭回头轻唤:“娇儿,走吧。”

    “好。”云娇跟了上去,抬头道:“哥哥,晚些时候我想去铺子里瞧瞧。”

    她已然许久不曾出门去了,铺子里头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哥哥在照应着,哥哥每个月都会将银钱存成交子带给她,她这个甩手掌柜当的够久了,也该去瞧瞧了。

    “好。”把云庭点头:“回头便说你要去集市上逛逛,你自个儿过去,我同他们一道就不陪你过去了。”

    “嗯。”云娇点头。

    把云庭也不曾叫人备车,兄妹二人坐的是梁元俨的马车,他的马车既宽敞又豪华,莫要说是三个人了,便是六个人也坐得。

    既然有现成的,也就不必麻烦了。

    婢女小厮们在后头跟着。

    秦南风同他们说了一声,便自个儿先策马而去了。

    马车里,梁元俨一直盯着云娇,似笑非笑。

    云娇叫他瞧得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个的脸问他:“你总瞧着我做甚的?可是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梁元俨笑着摇头:“我只是有些感慨。”

    “感慨甚的?”云娇好不奇怪。

    “我瞧着你平日里笑笑的也不言语,不像是与男子私相授受的人,不曾想你与逐云竟然早已暗通款曲……”梁元俨侧头望着她,边说边笑个不停。

    “了恭,别浑说。”把云庭不等他说完,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不是吗?”梁元俨扭头望着把云庭,不服气的道:“若不是的话,那你说逐云为何那样护着她?那架势,真是要同我拼命一样。”

    “他们自幼便认得。”把云庭解释道。

    “自幼便认得?”梁元俨更不信了:“我也是自幼便认得他,那我怎的认不得云娇?”

    “我小时候是在莱州长大的,他时常随他舅舅去耍子。”云娇坦率的望着他。

    “原来是这样。”梁元俨挠了挠头,还是有些疑惑:“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是你多想了。”云娇朝他一笑:“对了,你今朝怎的不去找我六姊姊呢?”

    为了不叫他揪着这事儿不放,她好换个话头了。

    “今朝又不得课业,你不去,她不睬我,我去了也是自讨没趣。”梁元俨说着有些懊恼:“我想着左右也不得事做,便去九霄那处耍一刻儿,不曾想叫那个疯子打了一顿。”

    “我瞧你这模样,他不曾打着你吧?”云娇瞧他脸上白白净净的,半点伤痕也无。

    “哪个说的。”梁元俨便拍了拍自个儿胸口,大声嚷嚷起来:“他压着我,我这骨头都快散架了,我是内伤,外头瞧不出来的,不懂不懂?”

    云娇忍着笑意点头:“我懂。”

    “晓得他不好惹,你便别去惹他。”把云庭目视前方,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哪晓得你妹子是他护着的?”梁元俨说到这个便有些沮丧:“早晓得,我便不那样了。”

    云娇低下头,悄悄发笑。

    把云庭宽慰他道:“好了,都过去了。”

    马车在会仙酒楼门口停了下来,梁元俨先下了马车,后是把云庭扶着云娇下来了。

    秦南风牵着马儿站在不远处,高声招呼他们:“你们这也太慢了,我都跑了一个来回了,你们才来。”

    “你骑着马儿,自然跑得快。”梁元俨说着往他跟前走去。

    把云庭瞧着秦南风身后,忽然一愣。

    云娇察觉到了,抬头问他:“哥哥,怎了?”

    “那是夏家的马车。”把云庭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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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回 胜仗

    嗯?”云娇仔细瞧了瞧:“是有些像。”

    马车式样大体上都差不多,若是不走近了瞧上头各家挂的字,她实在是分不大清。

    “九霄,走快些!”秦南风笑着朝他们招手。

    “来了。”把云庭答应了一声,兄妹二人并肩走了过去。

    秦南风等他们走上近前,手里的马鞭卷成一个圈儿,伸过去调开了后头马车的帘子,一脸得意的道:“九霄,你瞧我将哪个给你请来了?”

    “九霄,了恭。”夏岸便从里头探出头来。

    “季涯。”把云庭含笑点头。

    梁元俨笑嘻嘻的站在一旁,这几个月跟着把云庭,他同夏岸也熟识了。

    夏岸下了马车之后,夏静姝便从里头探出头来。

    “夏姊姊。”云娇许久不曾见她,欢喜的紧。

    “娇儿。”夏静姝瞧见她也笑了。

    夏岸小心翼翼的将她从车上扶了下来。

    秦南风在一旁望着把云庭笑。

    把云庭面上便染上了一层薄红。

    梁元俨却当秦南风特意去接的夏岸,正围着他问东问西的。

    “夏姊姊,你帕子掉了。”云娇捡起夏静姝落在地上的帕子递了回去。

    “有劳妹妹了。”夏静姝伸手接过,朝着她柔柔一笑。

    阳光下,她白皙是面颊瞧着近乎有些剔透,明眸皓齿,仪态万方,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绝代佳人,而孱弱的模样叫她瞧起来柔弱乖顺,我见犹怜。

    “夏姊姊的气色比之前瞧着好多了。”云娇瞧着她笑道。

    “季节交替的时候,才会难受一些,平日里不碍事的。”夏静姝笑着回她,眼神却瞧向把云庭。

    把云庭也正望着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替,又默默错开,皆是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

    云娇望着他们掩唇笑了。

    把云庭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转过头去瞧着会仙酒楼的招牌,夏静姝却低头不语,唇角噙着笑意。

    “快些进去吧?”梁元俨走在最前头,回头望着他们,有些不明就里:“你们都站在门口做甚的?”

    “走吧。”秦南风朝着云娇招了招手。

    夏岸回头瞧见云娇同夏静姝手挽着手,也就放心的跟着梁元俨先进去了。

    把云庭跟了上去,却默默的放慢了脚步,等着她们。

    秦南风则走在云娇她们后头。

    掌柜的瞧见梁元俨,比瞧见了亲爹还亲热,忙亲自领着他们去了顶好的厢房,又献上一壶茶水,并一些茶食果子。

    秦南风最后一个进去的,梁元俨原本打算坐下,但瞧见自个儿边上是云娇,便默默的挪到一旁去了。

    秦南风笑着落了座,梁元俨这小子收拾一下还是很懂事的。

    梁元俨一手托腮侧头瞥他:“你这从边关家来的人,也该我们说说边关局势如何了吧?”

    “自然是打了胜仗了,否则我能家来吗?”秦南风得意的朝他抬了抬下巴。

    “当真打了胜仗?”梁元俨立刻放下手凑了过去,满面喜悦:“你快同我说说,怎生打的?”

    “不是说西翎二十万将领屡次来犯我边关,久攻不退吗?”说起战事,夏岸也来了兴致:“怎的此番一举拿下了?为何不曾听闻捷报传来?”

    “捷报就快到了。”秦南风一笑道:“能打胜仗自然是我舅舅指挥得当。”

    “九霄,你仔细与我们说说。”把云庭也好奇。

    云娇吃着茶食,瞧着几人望着秦南风一脸期待的模样,不由暗暗好笑,男儿对战事似乎都有着与生俱来的热忱。

    她给夏静姝拿了一块果子:“夏姊姊,你吃找个,不太甜。”

    “好。”夏静姝含笑接过。

    “九霄你倒是快说,别卖关子了。”梁元俨急切的很。

    “此番西境,我大渊朝只有六万兵力镇守在与西翎交界处,若是正面对他二十万兵,那自然是以卵击石。”秦南风沉吟了片刻,便细细道来:“但西翎军人虽多,却缺乏良将精兵,且兵多所需粮草也多,西翎国多为山地,粮草搬运动辄绵延百里,很容易便可截击,且不适合深入我腹地。

    而他们的将领也深知此理,起初只在各个边城不断侵扰,并不深入。

    他们人数众多,分散各地,起初之时,确实叫人防不胜防,我大渊军确实吃了不少暗亏。”

    他说到这处,众人都紧张起来。他也不欲多卖关子,便又接着道:“不过我大渊军人数虽少,但平日里操练勤勉,而西境几个边城为了此役早已囤积了不少粮草,方便军中随时取用。

    此番胜就胜在我大渊朝兵精粮足,战力强悍,起初几月我们便学他们,以牙还牙,由各小队将领带着到处偷袭,放火烧了他的粮草便跑。

    等他们来援之时,我们早已跑的不见踪影了。

    粮草是行军打仗的根本,若是粮草接济不上,那么被诛杀不过是早几日晚几日之事。

    如此纷争数月,我军分兵作战,损耗不过五千多人马,却诛杀了两万多西翎军。”

    “好!”夏岸一拍桌子,大声叫好。

    “那还有十八万呢?”梁元俨眼巴巴的盯着秦南风。

    “失了两万人马,对西翎来说虽不是重创,但也足够他们提高警惕了。

    他们的将领便改变策略,将分散边境的十二万军调令在一处,余下六万守着各边城,意欲将我五万多人马一举拿下。”秦南风说着一拍桌子。

    “而后呢?”梁元俨急的直追问。

    “而后我舅舅便同将领们便定下计策,由我带五千精兵前去,假装偷袭,诈败而降,深入诱敌,供出假的行军布阵图,将他大军引入我军圈套,里应外合,一举诛杀。”秦南风说着便笑了起来。

    说起战事之时,他目光灼灼。

    “那这么说,你是成了?”夏岸有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自然是成了,不然我为何会坐在这处?”秦南风端起茶杯来吃了一口,又有些惋惜的道:“只可惜,西翎那将领不曾尽信我,只派了四万人马前去。

    当时诛杀了一万多,余下的便都缴械投降了。”

    “那后来他们不曾追击吗?”夏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

第599回 非灌醉他不可

    “二十万大军损耗六万,西翎军已知我大渊朝并非软弱可欺,怎敢轻举妄动?不过两日,便退了兵。”秦南风说到这处,笑得一脸的意气风发:“经此一役,几年之内,西翎国是不敢再来犯我边境了。”

    “那你这伤,可是与敌军对战之时留下的?”把云庭瞧着他问了一句。

    云娇便侧头瞧他,靠的近了,他脸上那伤瞧的便更清晰了,虽已然结痂了,瞧着却还是有几分狰狞可怖,可见战场之上当真是拿命在搏,他这伤……定然很疼吧?

    她实则早便想问了,但这人多口杂的,她不好问的太多,好在哥哥替她问出来了。

    “是西翎那个领军入了圈套的将军,说是降了,趁着我大意之时却暗箭伤人,幸好我机敏,听闻呼啸之声侧身躲过了,那箭便擦着这处而过。”秦南风说的不以为意,伸手在自个儿脸上比了比。

    他瞧见了云娇眼神里的关切,心下有些欢喜。

    “卑鄙无耻。”梁元俨气的直拍桌子:“等人押解来了帝京,非得求官家将他凌迟处死不可。”

    “他是不会来帝京了。”秦南风笑了起来。

    “为何?”梁元俨不解。

    秦南风豪迈的道:“他将我伤成这般,我岂有不杀他之理?当即便叫他做了我的枪下亡魂!”

    “痛快。”夏岸听的热血澎湃:“逐云兄,你这通身的男儿气概,叫我好生敬仰,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真是自愧不如。”

    “夏兄过谦了,这点事实在不值一提。”秦南风笑着摆手。

    掌柜进得门来,撤了桌上茶水同果子,又唤小二们进来,摆上了好酒好菜,殷勤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梁元俨起身倒酒,瞧见了边上众人带来的婢女小厮,觉得有些不顺眼,挥挥手道:“你们在这瞧着吃酒都吃不痛快,都到门口去候着吧。”

    婢女小厮们便都默默退了出去,其中只有一个黄菊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秦少爷好容易家来了,今朝还难得的听他说了这许多话,她都听的入迷了,真恨不得也去战场之上,瞧瞧他是如何英勇杀敌的。

    可这成国公一句话,便要叫她到门口去,真真是可恨,她只想悄悄的瞧着他都不成吗?

    恨归恨,她也不敢当真如何,只得低着跟着蒹葭一道出去了。

    “来,逐云,这上好的羊羔酒,正好为你接风洗尘。”梁元俨给众人斟满酒,举起酒盅来对着秦南风笑道:“干了。”

    秦南风二话不说,端起酒盅与他碰了碰,仰头便一饮而尽,末了赞道:“吃来吃去,还是这羊羔酒最香,比边关那地的小酒好吃多了。”

    “那是自然,不然能叫你这般念念不忘吗?”梁元俨又抬手给他斟酒。

    秦南风伸手拿起一旁的果酒,顺手起了封,递给云娇,含笑道:“吃一些吧,这是上好的蔷薇露,又香又甜。”

    他瞧见她方才瞧了两回果酒,晓得她绝不是因着这酒瓶子好看的缘故,定然是馋了又不好意思说。

    云娇确实瞧着这果酒有些眼馋,也就不曾矫情,伸手便接过,扭头问夏静姝:“夏姊姊你吃吗?”

    夏静姝笑着摇头:“你吃吧,我不能吃酒的。”

    “那我便不客气了。”云娇一笑,抬手便给自个儿斟上了。

    “逐云。”夏岸端着酒盅站起身来:“你此番深入敌中立下战功,待赵将军班师回朝,到时你定然是扶摇直上了,我先敬你一杯,恭贺凯旋。”

    “夏兄言重了,多谢。”秦南风也站起身来,笑着与他碰了杯子,抬头一口饮尽,并未坐下,而是捏着酒盅对着把云庭道:“九霄,我晓得你平日不大吃酒,但今朝我家来了,你可要陪我吃两盅?”

    “那是自然,打了胜仗,岂有不陪你吃酒的道理?”把云庭也不推却,端着酒盅站起身来,一脸正色:“这杯我敬你,为你接风洗尘,咱们今朝不醉不归。”

    “九霄果然痛快!”秦南风笑的爽朗。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梁元俨很是积极的他们斟酒。

    尤其是秦南风的酒盅,他每回都倒的满满当当的,暗暗发誓今朝非要将他灌醉了不可,哪个叫他家来不分青红皂白便随便打人的?

    几人你敬我我敬你,一时间热闹的紧,几番下来,便是平日里言语不多的把云庭,话也有些多了起来。

    他同夏岸说着明年科举之事,梁元俨也不时插上几句。

    秦南风见众人都不盯着他了,端起酒盅侧头瞧着云娇笑。

    云娇叫他瞧的不自在,抬脚踢了他一下,小声道:“你瞧甚的?”

    “没得甚的。”他转过脸瞧着夏岸,轻轻抿了一口酒。

    云娇能瞧见他面上的笑意,忍不住道:“你脸上有伤,少吃些酒。”

    “好。”秦南风当即便将酒盅放了下来。

    “云娇,你同逐云说甚的呢?不如大声说出来,叫我们也听听?”梁元俨无意间瞧见他二人在说悄悄话,便想要逗一逗他们。

    云娇反应极快,笑了笑道:“说出来也无妨,我在问他为何只有他个人家来了,我那准三姊夫傅敢追怎的不曾同他一道家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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