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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云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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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买花戴。”把云庭瞧了瞧她乌黑的发丝,其实不簪花也挺好看的。
“那妹妹这厢谢过了。”云娇故意行了一礼。
“不必客气,还请妹妹笑纳。”把云庭也同她逗趣。
兄妹二人边走边笑。
蒹葭同金不换也不由跟着笑。
闹了一会,把云庭正色问道:“娇儿,今朝之事,你如何看?”
“哥哥是说苏姨娘小产之事吗?”云娇问道。
“嗯。”把云庭瞧着她:“你觉得是叶亭玉所为吗?”
云娇摇了摇头:“叶姨娘是直肠子,却不是傻子,这般明显会被抓个现行之事,她又怎会做?”
“那你觉得会是谁?”把云庭又问。
云娇想了想:“我也不晓得,左右便是那两个人吧。”
把云庭点头:“妹妹同我想的一般,那你再说说把云妙,她今朝为何这般?”
“我不晓得。”云娇也有些奇怪:“按说五姊姊都要出门了,不该这般得罪母亲的。”
“许是受够了。”把云庭猜测道。
“五姊姊她……”云娇顿了顿:“也不容易。”
“嗯。”把云庭晓得她的意思。
同样是亲娘软弱,安姨娘比钱姨娘更不如,这些年把云妙过的是甚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回了翩跹馆。
兄妹二人进了屋子,见钱姨娘还不曾上床歇息,而是在塌上躺着,身上盖着个罗棉被。
“姨娘。”云娇上前道:“你累了,便上床去歇着,我同哥哥守岁便是了。”
“娘,守岁就是个意思,哪有你的身子骨重要,你还是歇着吧。”把云庭也劝道。
一旁的曲嬷嬷笑道:“少爷,姑娘,我才劝呢,可姨娘硬是不松口,我是没得主意了。”
钱姨娘笑道:“绍绍难得在家,我哪能睡呢。
再说,我今年身上比往年松快了许多,再假以时日,说不上这身子骨还能恢复如常呢。”
“既好转了,便更要歇着了。”云娇又劝道。
钱姨娘点点头:“我晓得,我陪你们说会子话便睡。”
“好。”云娇爽快的应了。
李嬷嬷端了些花生瓜子蚕豆进来:“少爷,姑娘,守岁要坐一夜呢,吃些干果打发打发时辰。”
大渊朝过年,家家户户都要炒花生,炒瓜子,炒蚕豆,谁也不晓得为何要这般做,但家家户户都是一样,也成了约定俗成的规矩。
云娇估摸着,这般做想来是怕亲眷们见面,话说的多了肚子饿,先弄些干果垫垫?
蒹葭接过李嬷嬷手中的托盘,放在八仙桌上。
云娇道:“李嬷嬷,你年纪大了,别同我们一道熬了,回房去歇着吧。”
“姑娘不睡,我怎能睡?”李嬷嬷不肯。
“今朝伺候的人多呢,你去歇着吧。”云娇瞧着她的白发,更不忍心叫她熬夜。
“你由她在这陪我说刻子话。”钱姨娘笑道:“等刻儿我睡了,也打发她去睡。”
“也好。”云娇点头应了。
“姑娘,奴婢去将红纸取来,咱们剪窗花吧?”蒹葭提议道。
“行。”云娇也不挑,左右是一夜不睡,做甚的都行。
蒹葭很快便回来了,除了捧着一捧红纸,还拿着一本书。
“姑娘,先头你不总对着这书苦思冥想吗?不如趁着少爷今朝有空在,你好好问问他。”蒹葭将书递了过去。
“你说的对。”云娇丢了手中花生壳儿,笑着接过:“我怎的不曾想到呢。”
兄妹二人倚着桌子,捧着书,一个细细讲解,一个凝神倾听,偶尔问个一两句,瞧着极为和谐温馨。
钱姨娘边同嬷嬷们闲聊,边瞧着一双儿女,不由心生感慨,若能一直如此,她此生足矣。
再说把言欢那头。
今朝除夕,他自然该歇在博观院。
每逢初一,十五,以及大小节庆,他都该宿在主院,陪着正房,这是规矩。
连燕茹吃夜饭之时,被他当众斥责了一顿,心中憋着一口气,一直到回了屋子,都一言不发。
“你又怎了?甩个脸子给哪个人看?”把言欢心中不快。
他孩儿没了,本就不痛快,这个婆娘还给他脸色看。
“我哪敢给你甩脸子,你是一家之主,当着那许多人的面呵斥我,多么威风。”连燕茹阴阳怪气的道。
她一向以温婉示人,待把言欢也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他二人成亲十数载,连燕茹从未有过用这种口气同他说话。
她也是气急了,觉着她自个儿便是太贤淑了,把言欢才敢这般欺她,叫她在那一众儿女跟前弄了好大一个没脸。
今朝非得给他点厉害瞧瞧。
把言欢怔了片刻:“你是在同我说话?”
“怎了?你也晓得不快活?你当着那许多人面呵斥我,怎不曾想想我的脸面?我好歹也是宰相府的孙女,我不要脸面,我娘家还要呢。”连燕茹说着红了眼圈。
她这话,有软有硬。
既哭了,诉说自个儿的委屈,又提醒把言欢不要欺人太甚,毕竟,他是靠着她祖父才有今朝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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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回 不大弄的分清
连燕茹心中已然打算好了,只等把言欢说句软和话,便适可而止。
谁料,把言欢闻言却变了脸色。
他自认平生不曾做过甚的见不得人之事,唯一叫他抬不起头来之事,便是贬妻为妾,他对不住之人,只有钱芳馆。
他是打心底里不愿想起从前那些事。
而他能在朝廷里打拼出自己的一番天地,虽说有连家的抬举,他觉着归根结底,还是他自个儿有这个才干,否则若是刘阿斗那般,旁人想扶也是扶不起来的。
可连燕茹这口口声声的,无不是在昭示他,他能有如今的荣华富贵,都是拜她娘家所赐。
他脸色难看至极:“你这话是何意?”
“我能有何意?”连燕茹瞧他不仅不得一句好话,口气反倒更差,不由更是愤愤。
把言欢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便往外走。
“老爷,你去何处!”连燕茹紧跟一步。
她有些慌了。
这年三十,老爷不在她房中过夜,那是做主母的奇耻大辱,是要叫人笑话的。
把言欢却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连燕茹气的坐在床边半晌,这才开口唤外头婢女:“和风!”
和风应声走了进来:“夫人。”
“你去。”连燕茹挥了挥手:“瞧瞧老爷去了何处,快些回来与我通报。”
“是。”和风应下,回身去了。
细雨行了进来。
连燕茹叹了口气:“细雨,你说我今朝可说错了?”
“夫人说的自然不错。”细语说到此处,顿了顿:“不过,夫人又何苦跟老爷置气,将老爷气走了,没得便宜旁人。”
“你说的也是。”连燕茹一听,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悔意。
她向来不是这般冲动之人,今朝也是气的狠了,才会说出那番话。
“其实,夫人又何必这般生气?夫人今朝该欢喜才是。”细雨又接着道。
“为何?”连燕茹不解。
“叶姨娘叫老爷打发去了庄上,夫人可算出了这些年的恶气了。”细雨道。
“这也算个喜事。”连燕茹面色缓和了些,接着仍旧愁眉不展。
从叶亭玉进门那一刻,她便在盼着今朝,可她真被送走了,她心中反而不得半丝松快。
她晓得,叶亭玉那般张见喉咙望见屎的直肠子,并不值得忌惮,只有梅自香那般之人才是她真正的心头大患。
不叫的狗,咬人也是最狠的。
“刘嬷嬷说甚的时候回来了不曾?”连燕茹又问。
刘嬷嬷是她是陪嫁婢女,如今也早已为人母,仍旧贴身照应她。
这些年,她也是用的最合心意。
刘嬷嬷的老母亲前些重病日子去了,连燕茹给她体面,准她断了七再回来,如今算算,也该差不多了。
“刘嬷嬷托人捎话来了。”细雨道:“说是初五初六左见便可回来。”
连燕茹点了点头。
刘嬷嬷早些回来,她遇事也好有个人商议商议,她虽有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但有许多事一人也难决断。
把言欢出了博观院,径直便去了翩跹馆。
这些年,他心头一直记着当初钱芳馆才过门那几年,两人之间恩爱情形。
每逢年三十夜头,钱芳馆舍不得他熬夜守岁,总叫他上床歇息。
她总在床头摆上一包果子,里头有麻切,有云片糕。
初一清晨,他睁开眼,钱芳馆便捂住他唇:“逸郎先别说话,初一要用甜食开口。”
接着给他喂上一块麻切,口中便会言道:“恭喜老爷,今年事事有甜头。”
再喂他一块云片糕,口中又言道:“恭喜老爷,今年步步高升。”
把言欢想到从前的时光,面上不由自主便有了笑意,抬脚踏进了翩跹馆。
今朝年三十,连婢女们都松快了,院子里也不得人守着,一众人都团在钱姨娘屋中,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把言欢透过门的缝隙往里瞧。
一双儿女正翻着一本书,哥哥讲的细致,妹妹听的用心。
再瞧钱芳馆,正同两个嬷嬷说着甚的,手中卷着个油纸包,往里头装着果子。
过了片刻开口叮嘱:“娇儿,绍绍,我包好了,回头你们一人拿一包放在床头,若是困了回去睡,明日睁眼记得先拿果子开口,便是不睡到早上也记得吃口果子。”
“晓得了。”云娇应了一句。
姨娘年年如此叮嘱,她自然记得清楚。
把言欢瞧着众人其乐融融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
当初,他若是不娶连燕茹,如今这般融洽的场景也是属于他的。
或许日子会过的困顿些,但终究是顺心顺意。
有时候,他也不大弄的分清,到底是顺遂安乐重要呢,还是荣华富贵更重要?
他也不愿深思,事已至此,悔之晚矣,唯有一往无前。
他原想推门而入,可他若是进去了,屋子里定然不会再是这般光景,一双儿女见了他会拘谨,钱芳馆也不会再说说笑笑。
他回身走到院门口,吩咐平步:“你去,给我取两坛好酒来。”
平步转身去了。
把言欢靠着院门,看着外头的月光,心头一阵郁郁。
待平步回来,他接过两坛酒,转身又回了钱芳馆门前,在门槛上坐了下来,边吃酒,边瞧着屋内情形。
众人笑,他也跟着笑。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他喝的酩酊大醉,靠着身后的门。
门并未关牢,他这般一靠,门便开了,他也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屋内众人皆是吃了一惊,定睛一瞧,钱芳馆会先认出他来,忙从榻上下来,口中唤道:“逸郎?”
把言欢已然睡死过去,并不晓得回应。
钱姨娘忙招呼众人:“来,快将老爷抬起来,安置到榻上去。”
众人七手八脚上前帮忙,不过一众女流之辈,扶着一个烂醉如泥之人,到底是气力不够。
便是加上金不换,竟也扶不起身。
钱姨娘便唤把云庭:“绍绍,你来帮把手。”
把云庭不大愿意,仍旧坐在那处不动。
“绍绍,你快些过来。”钱姨娘又催促。
把云庭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去扶了一把。
把言欢躺在榻上,口中不停说着甚的,却因口齿不清,压根儿便听不明白。
钱姨娘拧了手巾把子,给他擦脸。
曲嬷嬷小声在她耳畔道:“姨娘,今朝年三十,你将老爷留下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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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回 无时无刻不在卖弄
钱姨娘手中顿了顿,点了点头道:“嬷嬷说的有理。”
“可……老爷是自个儿来的,又不是我们姨娘去叫的。”桔梗是个老实的,忍不住开口道。
莳萝推了她一把,她便闭上了嘴巴。
云娇同把云庭对视了一眼,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兄妹二人皆是明白人,今朝将父亲留下来不费丝毫力气,可他们的娘往后日子便要过的更费力气了。
“娇儿,你说如何?”钱姨娘也是惯了事事征询云娇的主张。
云娇不假思索的道:“叫人去母亲那处说一声,便说父亲吃多了酒昏睡在园子里了,院中有人路过瞧见了,便扶了回来,叫母亲带人来将他接回去。”
“好。”钱姨娘也觉得这般最为稳妥,便吩咐道:“莳萝,你去吧。”
莳萝虽有些胆小,但心思细,做事还算稳妥。
桔梗是个老实的,钱姨娘怕她说漏了嘴。
“是。”莳萝应了一声去了。
钱姨娘几人忙着照应把言欢。
云娇同把云庭又回了桌边坐下。
云娇瞧着把云庭:“哥哥,你可觉得我太过懦弱,事事皆是躲着或是让着旁人,不得出息?”
把云庭摇了摇头:“我晓得你在这后宅中不易,能平平安安便是好的,便是不懦弱,你也不是那连燕茹的对手,先出头的椽子先烂,这个道理你哥哥我还是懂的。”
云娇点了点头,还是有些忧虑。
把云庭瞧着有些不忍心,又小声开口道:“娇儿,你且安心,待我成家立业了,定然开府别住,到时便接你同娘去住,叫你再也不受这许多委屈。”
云娇笑了:“那哥哥打算何时成家?”
“你这丫头,又打趣我。”把云庭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两人又嘻嘻闹了片刻。
博观院。
和风打听了消息,不消片刻便回来了。
“可打听到了?”细语开口问道。
“打听到了。”和风有些气愤,对着连燕茹行了一礼:“夫人,老爷去了翩跹馆。”
“你说甚的。”连燕茹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可是你亲眼所见?”
“是。”和风不敢直视她,垂头道:“老爷去之时行得极慢,奴婢寻到那处,恰好见老爷进了院子。”
“钱芳馆。”连燕茹咬牙切齿,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这些年了,她一直做小伏低,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却从来不曾真正消停过。
仗着她生出来个把云庭,便不将我放在眼中,如今连过年也敢叫老爷在她院子里宿了。”
“夫人,不如奴婢去寻寻老爷吧?”细雨自告奋勇的道。
“不可。”连燕茹摆了摆手:“他今朝本就恼了我,如今我再寻过去,他怕是要更加恼怒三分。”
“那便只能眼睁睁瞧着老爷宿在翩跹馆?”细雨不甘心的问。
连燕茹攥紧了手,猛地将桌上装着红纸的竹筛摔在地上,刚剪出来的窗花洒了一地。
钱芳馆,钱老夫人那个老虔婆才死不得多少日子,她是也该跟着去了?
便在这时,守在门口的婢女进来通报:“夫人,钱姨娘跟前的莳萝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见您。”
连燕茹一愣,瞧了一眼和风同细雨。
两个婢女也是微微一愣。
细雨道:“夫人,钱姨娘这刻儿派人来,是甚的意思?”
连燕茹摇了摇头:“叫进来瞧瞧便晓得了。”
和风忙吩咐守院的小婢女:“去,叫她进来。”
说着忙将地上的一片凌乱收拾了。
莳萝进了屋子,恭恭敬敬的对连燕茹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大夫人。”
“这么晚了,你来有甚的事?”连燕茹恢复了往日的端庄尊贵。
“回大夫人。”莳萝垂头道:“是钱姨娘吩咐奴婢来的,老爷吃多了酒,昏睡在园子中,叫院中的婢女瞧见了,便扶回了翩跹馆。
钱姨娘方才伺候着喝了些醒酒汤,又将身上擦洗了一遍。
这刻儿正等着大夫人去将人带回来呢。”
“哦?竟有此事?”连燕茹装作不知,手却死死的攥紧:“你先回去,我随后便到。”
“是。”莳萝又行了一礼,这才退去。
“啪——”
连燕茹重重的将那个竹筛摔在地上,气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夫人!”
和风同细雨对视一眼,皆是胆战心惊。
大夫人平日里瞧着端庄和煦,可恼怒起来,也是可怖的。
连燕茹霍然站起身。
“不得好死的贱人,还敢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
她摔了竹筛似乎还不解气,又拿起一旁的花瓶,狠狠的朝地面砸去。
和风连忙冲过去接过。
细雨也一把抱住她:“夫人,夫人,这个时候,夫人切莫动怒。”
“都示威到我跟前来了,我还不动怒,当我是死人吗?
还说甚的吃酒昏睡的园子中,当我这点耳目都没有得吗?钱芳馆,简直不把我当人,以为我是个草包吗!”
连燕茹恼怒不已,挣扎着又要去摔东西。
“夫人请息怒,请听奴婢一言。”细雨死死的抱着她,口中急急道:“既然钱姨娘派人来说了,奴婢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将老爷接回来。”
“是。”和风也道:“夫人着气了,摔些东西远也不打紧,不过老爷等刻儿回来瞧见了,若是问起来,怕是不好说。”
连燕茹逐渐平静下来,晓得方才情形她实在太过冲动,微微颔首:“你们说的有理,外头去叫上几个小厮,去翩跹馆。”
她也晓得自个儿是心中烦闷的紧,便不似平日里进退有度了,得亏了这两个婢女提醒。
一众人去了翩跹馆。
翩跹馆众人见了连燕茹,自然行礼。
只余下一个把云庭,坐在那处,纹丝不动,变同不曾瞧见她一般。
连燕茹心中暗恨,面上却露出一抹笑意:“绍绍也在此处呢?”
把云庭头也不抬,也不搭她的话。
连燕茹好不尴尬。
钱姨娘忙道:“是的夫人,绍绍吃罢了夜饭便来了。”
这本是极为平常的一句话,且是为了迎合连燕茹的面子。
连燕茹却因此更加怀恨在心,手死死的攥着袖子,这个钱芳馆,自认为生了个儿子了不得了,无时无刻不在卖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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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回 护身符
“夫人,老爷在这处呢。”钱芳馆引了连燕茹去到榻侧。
连燕茹凑过去唤把言欢:“老爷,老爷?”
把言欢躺在榻上,醉眼朦胧的瞧着她:“你是哪个?”
“老爷,我是……”连燕茹才方要解释。
把言欢便瞧见了她身侧的钱芳馆,抬手一把拽过她:“翩跹!你别同我着气了可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你……
我不该啊……悔不当初!
我有儿有女……又是何苦来哉……真不该贪图,贪图荣华富贵……”
连燕茹气得胸口微微起伏,面上却仍要遮掩着,但脸色也已不大好看。
钱芳馆更是不知所措,真真的是想要抽回自个儿的手,奈何把言欢拽的极紧,她挣脱不开,口中小声嗫嚅道:“老爷说的这是甚的话……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翩跹,你别走!别走!你叫绍绍睬我好不好?
叫他好好同我说说话好不好……我就他这一个嫡子……他成年的都不回家,回来便对我横眉立目的……我这心头,我不好受……”
他说着说着,竟抱着钱芳馆的手哭了起来。
“老爷,老爷,你莫要这般,你是吃多了酒了。”钱芳馆瞧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眼圈也不由跟着红了。
连燕茹听他说的凄苦,心中也不好受,说到底,也怪她不得个本事生个儿子。
否则,把云庭能不可一世到如今?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老爷扶回主院去?”把云庭听得心中烦躁。
起身吩咐了一句。
一众小厮都瞧着连燕茹。
“怎么?我说话不得用?”把云庭不悦。
连燕茹呵斥道:“都瞧着我做什么,不曾听到少爷的吩咐?”
“是。”众小厮应了一声,这才上前。
把言欢死死拽着钱芳馆的手腕不肯松开,小厮们费了好些力气,才将他的手扒开。
谁料才抬到门口,他张嘴又吐了一地。
折腾了好大会功夫,这才将人抬了去。
翩跹馆这头又是收拾,又是擦洗,等众人都忙得歇下来,瞧着已是下半夜了。
“姨娘,你好生歇着吧。”云娇瞧着钱姨娘脸色不好,扶着她道。
“嗯。”钱姨娘点了点头,这一番折腾下来,她着实有些体力不支。
“李嬷嬷,你也去歇着吧。”云娇伺候着钱姨娘躺下,也不曾忘了年迈的李嬷嬷。
李嬷嬷应了一声,又叮嘱了两句,这才去了。
云娇原想着去叫把云嫣来一道守岁的,又不晓得她可曾睡下了。
思虑片刻,晓得她心中定然不好受,叶姨娘被送去了庄子上,估摸着她也没得甚的守岁的心思,加之哥哥在这处,她来了也是拘束,便不曾命人去叫她来。
翌日,爆竹声声中,钱姨娘起了身。
云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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