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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云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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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爆竹声声中,钱姨娘起了身。
云娇喂她吃了果子,照应着她穿上簇崭新的衣裳。
这才同把云庭一道跪下磕头:“恭喜母亲,愿母亲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每年,也只得这时,云娇会唤钱姨娘一身“母亲。”
“起来,起来。”钱姨娘满面欣慰之色,拿出昨夜便已备下的“报喜”,分发给二人:“来,报喜拿着。”
二人欢喜的接过来,齐声道:“谢母亲。”
这才起身。
照理来说,钱芳馆如今只是一介姨娘,在这府中,身份便只比那婢女高上一等。
云娇是万不能对她行此跪拜大理的。
更毋需提把云庭这个嫡子。
钱姨娘原先也是不肯的,但把云庭坚持如此,她也便依了他。
但也只是摒退嬷嬷婢女,母子三人关起门来磕个头。
钱姨娘上前瞧着一双儿女都打点妥当了,这才道:“走罢,去给老夫人拜年。”
初一拜年,姨娘们也是要去的。
过年便要有个过年的光景,人多才热闹。
几人才出了院子,便见把云嫣站在院门外,两只眼睛又红又肿,显是哭了一夜。
“三姊姊。”云娇忙唤她。
“三姑娘。”钱姨娘福了福。
“哥哥,钱姨娘。”把云嫣回了一礼。
把云庭不曾说话。
“你怎穿成这般?如何去同祖母拜年?”云娇瞧着她担忧的问。
把云嫣身上穿的,仍是昨日吃夜饭的衣裳,凌乱不说,衣襟上也是污迹斑斑。
“九妹妹,烦请你帮我同祖母捎个话吧。”把云嫣拉着云娇的手:“我便不去春晖堂拜年了,身上不适。”
“三姊姊,你若是不去,祖母怪罪下来如何是好?”云娇不赞同的瞧着她。
“怪罪便怪罪,大不了将我一道送走,那样我还能同姨娘在一块。”把云嫣说着,又忍不住流下泪来。
“你说的这是甚的话。”云娇拉着她进了院子:“你相信那件事是你姨娘做的吗?”
“我不信,我当时便在姨娘身旁,那油脂不是她倒的。”说到此事,把云嫣便激动起来。
“既然不是她做的,你便要想尽办法替她查清实情,洗净冤屈。”云娇劝慰道:“你若是意气用事,也被送了出去,你当叶姨娘便会欣慰么?”
把云嫣愣愣的瞧着她。
“三姊姊,你只有留下来,才有机会慢慢查明真相,才能还叶姨娘一个清白。”云娇又接着道。
“九妹妹,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把云嫣擦了把眼泪:“你说得对,我要留下来查明事情原委,到时候,父亲自然会让我姨娘回来的。”
“如今你回去换衣裳已然来不及了,便在我这处挑一身吧?”云娇拉着她进了屋子。
把云嫣边换衣裳边问:“九妹妹,我不晓得从哪入手才能查清那件事。”
“回头再从长计议吧。”云娇催着她:“你快些,要赶不上了。”
“妥了。”把云嫣牵着她手,二人一道出了门。
把云庭同钱姨娘还等在门口。
把云嫣歉意的道:“姨娘,哥哥,为着我耽误你们时辰了。”
“不碍事的。”钱姨娘笑了笑。
“走吧,晚了不好。”把云庭瞧着云娇欢喜同把云嫣一块,对她倒也客气了些。
云娇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他便忍不住有些失笑,晓得她是在说“怕甚的,有哥哥你这个嫡子当护身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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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回 越大越没得规矩
春晖堂。
把老夫人一身二色金库锦制的衣裳,面上笑的端庄自然,瞧着精神矍铄,极有大家老夫人的风范。
云娇几人到时,府中旁的人几乎都来齐了。
便只余下个四姑娘把云姝,因着鞭挞之伤未好,还在铺上躺着,自然是来不了的。
把言欢正在堂上伺候着把老夫人,连燕茹也是满面端容的在一侧伺候着。
把言笑同邹氏不远不近的站着。
云娇同把云嫣上前分别磕了头拜了年,拿了报喜,在各自位置上坐了下来。
把云庭这才上前给把老夫人拜了年,至于把言欢同连燕茹,他全程瞧都不曾瞧一眼。
反倒对着把言笑拱了拱手:“二叔,二婶,恭喜了。”
“恭喜恭喜。”把言笑忙笑着回他。
邹氏更是满面笑意:“恭喜我们绍绍往后读书越读越好,做个比你父亲还大的官儿。”
她不大识字,说话也朴实。
把云庭笑了笑:“借二婶吉言了。”
把言欢瞧得心中不是滋味,亲生的儿子倒跟他弟弟比他还亲。
他只是心里酸溜溜的,倒也不曾恼怒,这么些年,把云庭只要在家中过年,便是年年如此,他也是惯了。
“云闱,快去唤你哥哥。”梅自香催促着儿子。
把云闱是把言欢唯一的庶子,排行老八。
他比云娇大了几个月,同她同岁,过了年便十一了。
梅姨娘平日里护他如同互自个儿的眼珠子一般,从来舍不得将他一人放出院子,是以便养的有些不通人情世故。
他直直的走过去,对着把云庭唤道:“哥哥。”
把云庭淡淡点了点头。
“云闱,要行礼。”梅姨娘见状小声的嘱咐他。
把云闱便欲对着把云庭行礼。
把云庭摆了摆手:“不必了。”
谁料他便硬生生的收回手,回头瞧着梅姨娘:“姨娘,哥哥说不必了。”
梅姨娘好不窘迫,任她平日里多聪敏伶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甚的好。
把言欢皱眉,这男儿养在妇道人家膝下,终究是不得男儿该有的气概,连这点应变能力都不得,再养下去便废了。
“过完年,云闱也不小了,该分院了。”他缓缓开口道。
“分院子?”梅姨娘一惊:“老爷,云闱他年纪尚幼……”
“十一了,不小了。”把言欢打断她,瞧着连燕茹:“得空将前头空着的院子收拾出来,选个好日子让他搬进去。”
“是。”连燕茹应了。
梅自香心中不愿,可把言欢已然拍板了,她又能如何反驳?
只能耐下性子,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姊姊,我渴了,要吃茶。”把云闱朝着七姑娘把云婵道。
把云婵比他大一岁,也是梅自香所生,平日里除了请安,也不大露面,便是露面了,也不大与众人说话。
府中大多数人都不晓得她是甚的性子。
云娇瞧着把云闱开口,心中好不奇怪,怎的这个把云闱同一母同胞的姊姊说话,便如同对着个婢女一般?
把云婵也不言语,端起桌上的茶递了过去。
把云闱也不知道想些甚的,手伸到半途又缩了回去。
把云婵却已然松了手,反应过来之时却已赶不及了,那杯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把云闱!”把言欢怒了:“多大的人了,连个杯子都拿不好!”
要晓得,这大年初一早上便打碎了东西,那是极为不吉利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姊姊不曾拿好,怪我做甚的。”把云闱理直气壮。
“你还犟嘴是不是!”把言欢气的要去打他。
梅姨娘暗中拧了一把把云婵。
把云婵痛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上前跪下道:“父亲,不怪弟弟,是婵儿不曾拿好。”
连燕茹将一切瞧在眼中,在一旁拉住了把言欢:“老爷息怒,小孩子摔碎了东西,不作数的,碎了便是岁岁平安。”
这大初一早上的,把言欢也不是真想打他,连燕茹给了台阶,他便顺着台阶下了,口中兀自骂了一句:“这是越大越没得规矩。”
“婵儿,快些起来。”连燕茹亲自走下去搀扶把云婵,手中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将她袖子往上抬了抬。
便见她手臂处一片青紫,显然不是新伤。
把云婵慌忙将袖子往下扯了扯,遮掩了过去,口中道:“谢母亲。”
“客气了。”连燕茹笑的一如既往的柔和:“人既都来齐了,便吃早茶吧。”
初一吃早茶,吃的是圆子同红枣汤。
大渊朝有个习俗,初一早茶要由家中掌家的男子来做。
也不得甚的特别的寓意,便是家中主母辛苦一整年了,初一早上也叫主母歇上一歇,也是叫男子体贴夫人的意思。
这是平常人家的做法。
如把言欢这般,自然无须亲自下厨,只需去厨房锅门口塞把干柴意思意思便可。
吃了早茶,把老夫人便叫众人各自散了。
到晌午之时,便会有拜年之人陆续登门,直至天黑,络绎不绝。
把言欢的才学不假,想拜他为师的人也是真多。
可他眼光挑剔,一年也便只收三五个。
到得初二这一日,便是女儿女婿回娘家,给岳丈岳母拜年的日子。
这也是大渊朝的习俗。
连燕茹一早便备妥了车马,把言欢起身用了些早饭,便同她一道动身去了宰相府。
同去的还有把云庭。
他是不愿去的,奈何家丑不可外扬,他是把家嫡子,若是与继母不合,传出去谁都不得好处。
不过,他去也不过是做做样子,进了门转身便出来了。
秦南风策马到门前来接的他。
两人约了几个兄弟,又去会仙酒楼吃酒去了。
到得天傍晚时分,把云庭才回府。
云娇埋头在屋中研制新茶饼。
过年不过年于她也不得甚的大意思,还不如研制些好的茶饼来多赚些银钱才好。
“娇儿。”把云庭在外头唤她。
“哥哥。”云娇丢下手中茶饼,笑嘻嘻的开了门:“你回来了。”
“给。”把云庭递给她一个油纸包。
“这是甚的?”她抱过去,沉甸甸热乎乎的,香味扑鼻而来,不由惊喜道:“是炙羊肉!”
“秦小五说你爱吃,我说明日带你去吃,他不肯,非买了一大包叫我拿回来。”把云庭说着又从绣中摸出一物来递了过去:“拿去,他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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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回 体面
“是甚的?”云娇好奇的接了过去。
“飞帖。”把云庭回道。
大渊朝拜年间常用飞帖。
因着年节时日短暂,拜年要去的人家多,有些人实在是分不开身,便写上拜年的一些吉祥祝语,派遣家中小厮去各家分发。
以此代替拜年。
而各家门前也会贴上一个红纸包,便是留着接飞贴的,叫做“接福。”
讲究的人家,会将送飞帖过来的人家抄录在册,再挨个回礼。
云娇将怀中的炙羊肉交给蒹葭,将飞帖接过去,左右翻看了一眼,不由笑了笑,秦小五今年倒比往年花头多了。
“还有朵花。”把云庭想了想,又在袖中摸索。
他今朝吃多了酒,便不似平日里稳重,瞧着云娇面上带着笑,倒有几分憨态可掬。
云娇含笑瞧着他摸索,也不催他。
“有了。”
摸索了片刻,他终于抽出手来,手中捏着一朵皱巴巴的鸢尾花。
云娇接过那朵几乎瞧不出本来面目的莲青色鸢尾花,有些哭笑不得:“秦小五送我花做甚的?”
“他说过年了,叫你戴朵花,显得体面些。”把云庭想了想道。
云娇更是忍不住笑了:“他管我体面不体面。”
接着又吩咐金不换:“快些,将少爷扶回去休息吧,今朝可吃了不少酒吧?”
“几个少爷轮番劝,都喝的不少。”
金不换回了一句,扶着他去了。
云娇目送着他们出了院门,这才转身回了屋。
“秦少爷待姑娘真好。”蒹葭跟着进门,将炙羊肉放在方桌上。
云娇瞧了瞧手里的花,点了点头,秦小五待她是挺好的。
“姑娘,快瞧瞧那飞帖里写了甚?”蒹葭盯着那飞帖,好奇不已。
云娇将花儿递给她:“把边上的花瓣摘了,插在花瓶里吧。”
她房的花瓶,一向都是个摆设,还不曾插过鲜花呢。
虽说插画技艺她也是懂的,但那些都是在外祖母那处练起来的。
回来之后,府中只有嫡出的姊姊们才能在春日里花朵之时,拿鲜花来练技艺。
她们这等庶女,是不得资格的拿那般贵重的物件儿来练手的。
“是。”蒹葭应了,手中摘着花瓣,眼睛却盯着云娇手中的动作。
云娇边拆了飞帖,边瞧着她笑:“你盯着瞧有甚用?你又认不得字。”
“姑娘就读给奴婢听听吧。”蒹葭心中好奇的紧,犹如有只猫爪子在挠一般。
云娇展开信纸,瞧见里头的话,顿时忍俊不禁。
“姑娘,你笑甚的!”蒹葭凑过去瞧,奈何她不认得字,只能干着急。
“我读给你听。”云娇将那信纸铺在桌上:“把小九,炙羊肉趁热吃,不够明日我再给你买。”
“秦少爷可真逗,那姑娘就快趁热吃吧。”蒹葭放下花瓶,闻着那香气便忍不住口舌生津。
“瞧你那馋样。”云娇好笑:“你去叫姨娘她们来一道吃吧,这许多我你我二人也吃不完。”
“是。”蒹葭欢天喜地的去了。
翌日,便是正月初三。
正月初三在大渊朝又称小年朝,亦称天庆节。
因传太祖接到天降天书那一日,正是正月初三。
太祖登基之后,便大笔一挥,定价正月初三为天庆节,朝中官员无论官职,皆可休沐五日,是以正月初三是个普天同庆的好日子。
不过,这五日要做到不扫地、不乞火,不汲水,与岁朝相同。
同时,民间传言,正月初三是五谷生辰,在这一日,人不食五谷,且要祝祭祈年。
也有人从正月初三开始,便算年过完了,开始出门做营生。
云娇一早便去了钱姨娘房中。
今朝不食五谷,厨房只有些蔬菜。
她只用了些葵菜同藿菜,又吃了一瓣白萝卜。
葵菜亦称冬葵,吃在口中有些滑腻难言,若是稍微吃多些,便会食欲不振,久滞不消。
霍菜比冬葵好些,便是豆苗的嫩叶儿,但即使是嫩叶儿,吃在口中仍旧粗糙,难以下咽。
除去这三样菜,另外还有一盘韭菜。
韭菜味重,她便不曾动筷。
李嬷嬷才将剩菜端了下去,把云庭便来了。
钱姨娘见他来了,喜出望外:“绍绍今朝怎的不曾出去?”
“我来带妹妹一道出去。”把云庭瞧着云娇。
云娇心中雀跃,却瞧了瞧钱姨娘,她怕姨娘不肯。
她也不是非出去不可,只是好些日子不曾到铺子去瞧瞧了,吴先生这年间也告假了,要初六才回来开市呢。
她这几日一直便想去瞧瞧,只是不得出门的籍口。
钱姨娘平日里是不大管事的,乃至这院中之事都是云娇说了算,不过这姑娘家出门游玩不是小事。
不仅要考虑声誉,还要提防着不能落人口实,若是在外头有个什么不妥的举动,被人抓住把柄了,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钱姨娘一向是不大放心云娇出门的,她也晓得云娇聪颖稳重,可到底是女儿家,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有个甚的闪失,只怕是肠子悔青了也不得用。
“你妹妹……”钱姨娘瞧了瞧云娇:“你们出去都是男儿,带着你妹妹一个女儿家家的,不妥。”
云娇偷偷朝把云庭眨了眨眼睛,她就晓得姨娘要阻拦。
把云庭朝她笑了笑,开口劝道:“娘,娇儿跟着我你还不放心吗?不只她一个女儿家,西家韩府小女儿也去。
她不是一向同娇儿交好吗?还有我那些好友的姊妹,也有去的。
再说今朝家中又不得甚的合口的吃,娘便让她同我一道去吧?”
钱姨娘顿了顿,点了点头,又叮嘱云娇:“切记,要小心谨慎,固守礼法。”
“姨娘,我晓得。”云娇乖巧应了。
她回房换了一身青缎棉袄,白绫细折棉裙,外头罩着个石青色排穗褂,头上发丝漆黑油光,不簪半朵花,便这般跟着把云庭出了门。
连燕茹那处,把云庭已然派人去知会过了,有把云庭开口,连燕茹自然不会多说甚的。
出门便瞧见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帘子半掀着,韩淑珍正瞧着帘外。
瞧见云娇便欢喜的唤她:“娇儿!我在这,快些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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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回 心疾
云娇朝她笑了笑,瞧了瞧马车边上的韩元奎同茹玉,她又恢复了一贯的淡雅。
这处有外人,她自然不得在家中的随和与欢快。
先朝着马车外头的韩元奎行了一礼:“韩家哥哥,恭喜了。”
“恭喜恭喜,云娇客气了。”韩元奎笑着摆手。
云娇正欲朝着他边上的茹玉行礼。
谁料茹玉抢先一步对她拱手:“把姑娘,恭贺新禧了。”
“茹少爷客气了,恭喜茹少爷。”云娇忙回礼。
这茹玉还真是多礼,男子先向女子行礼,在大渊朝还真是不多见。
转角处,一阵马蹄声急急而来。
行至众人跟前,那人勒住马儿,一脸笑意。
云娇抬头,便见秦南风意气风发的从马上滑了下来,走上近前。
他着一身红色劲袍,脚上仍是一双战靴。
云娇瞧着他这般,不由想起“鲜衣怒马”四个字来。
“小九!”秦南风笑着同她打招呼。
“秦小五。”云娇也笑着回她。
二人熟稔,也不得同旁人那般的客套,且他二人也不觉这般有何不妥。
“小五来了,便走吧,他们怕是已然等在那处了。”把云庭说着便扶着云娇:“你上马车上去,同韩姑娘一道。”
云娇这才上了马车。
韩淑珍一见她便亲热的拉着她手,欢喜之色言溢于表:“娇儿,来坐这。”
她扶着云娇坐了下来,马车便不紧不慢的行了起来。
外头人多,男儿们皆是步行,马车自然快不到哪处去。
“你听说了吗?今朝可热闹了,我哥哥请了许多人呢。”韩淑珍爱说,见了云娇一张嘴便停不下来。
“今朝是你哥哥做东?”云娇还真不曾听哥哥说起。
左右他们男儿时常一道喝酒,今朝你请客,明日他请客,也不得个定数,礼尚往来而已。
“嗯。”韩淑珍凑到云娇耳边:“还有许多好男儿呢,今朝你可要睁大了眼好好瞧瞧,望看能瞧中哪个,我叫我哥哥给你保媒。”
云娇失笑:“你成日里都在想甚的。
今朝早上吃了一肚子的葵菜,我这刻儿只想吃肉。”
“我想错了吗?”韩淑珍理直气壮:“女子一生,不就盼个好郎君,还不叫人挑了?”
云娇忙捂住她的唇:“你小些声,若叫旁人听了去,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韩淑珍不屑的撇了撇唇,倒也不曾说下去。
不过刻把钟,马车便停在了会仙酒楼门前。
云娇她们下了马车,跟着把云庭几人一道去了后头。
韩元奎为了今朝的席面也是出了些血的。
他父亲不善交集,平日里也不爱与人来往,他想谋个好出路,便只能靠自个儿。
逢年过节的邀些人一道吃酒谈心,那是理所应当。
他将会仙酒楼后头的二楼大堂包了下来,里头摆着几桌席面。
他也不晓得今朝能有多少人来,他是将这帝京排的上号的人家少爷姑娘都洒帖子请了一遍,至于人家给不给面子那便由不得他了。
只能到吃饭之际看人数开席了。
“来,坐坐!”韩元奎招呼众人。
原先大堂中已有数人在等候了,一见韩元奎来了,忙起身说话。
想来,这些都是韩元奎的至交。
韩元奎给众人互相介绍了一番,便安排云娇同韩淑珍去到了左手边第一张桌子。
那处有个半人高的屏风,算是隔开男女席位,其实也就是个意思,站起身便能将两边瞧得一清二楚。
过年便是图个热闹,酒楼内屏风都是这般,众人也都是少年人,不似长辈们那般古板,也都习以为常。
那桌边,已然坐着个女子。
云娇原想坐远些。
韩元奎却指着那姑娘身侧的凳子:“来,云娇坐这处。”
客随主便,她只得坐了下来。
韩淑珍便挨着她坐下来。
韩元奎原想替她们介绍一番,可外头喊他,他便应声去了,叮嘱韩淑珍好生陪着她们。
韩淑珍好奇的瞧着那女子:“我是韩元奎的妹妹韩淑珍。”
又指了指云娇:“这是把云庭的九妹妹把云娇,姊姊,你是哪家的姑娘?”
那女子闻言,扭头瞧了一眼云娇,朝她笑了笑。
她起身行礼:“韩姑娘,把姑娘,恭贺新禧了。”
她言行举止温婉娴静。
“恭喜恭喜。”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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