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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是财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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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硬茬,她一个小姑娘啃不动。
看着许娘子一筹莫展,钱朵想了想,轻声问道:“阿福被打得一身血,伤势肯定很重,你手里银子够吗?”
钱恒摔了一跤,至今都起不来床,花银子跟流水一样。
虽说是钱老太太宠着,但也说明看病花钱贵。
许娘子连儿子聘礼都使劲抠着挣,手里肯定不宽松。
果然许娘子说:“攒的聘礼,加上预支的月银,七七八八全砸进去了。”
钱朵双手藏在袖子里,将剩余的那一两银子捏了又捏。
再看看许娘子憔悴愁苦的脸,她最终还是一咬牙,将银子连着自己钱袋一同拍在桌子:“我就这些了,您先用着。”
“哎,我哪能用你的钱,你回来!”等许娘子回过神,钱朵已经没影了。
钱朵一路跑出胡同,叉着腰喘气。
不跑不行啊,不跑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拿回钱袋。
正喘气呢,钱朵发现眼前地面突然多了几条人影。
………………………………
61、兄弟,他们欺侮人(加更)
钱朵慢慢抬起头,看到几个家丁装扮的人将自己围住。
她上下打量一番,目光最后落在对方袖口的花纹上,心里已经知道对方是冲自己来的。
钱朵侧头闭了闭眼睛,暗叹自己可真是倒霉。
但是不能慌。
她直起腰,朝对方抱拳:“几位小哥,对不起,我挡了你们的路。”
说着,钱朵就朝一边侧身,装作若无其事要从几个人空隙里走过去。
为首的宋翔一把拽住她胳膊:“哪去,拦的就是你!”
“呵呵。”钱朵干笑两声:“我于各位素不相识,怕是你们认错人了,告辞告辞。”
宋翔冷笑:“装呢!你是不是叫钱朵?”
“钱朵?你们原来找钱朵啊?刚才她就走了。”
钱朵装傻充愣,用力将自己胳膊从宋翔手里拽出来,给他们随便指了个方向。
宋翔眯起眼睛:“当我傻子呢?你是老实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绑起来?”
“……”看来对方功课做的很足,知道她长啥样。
钱朵余光四下一瞥,唯一的缺口方向还是个死胡同,她被憋死牛了。
硬碰硬,她细胳膊细腿,也打不过,只能智取。
“兄弟,有事说事,动粗不好。”钱朵满脸堆笑,心里却想着怎么脱身才好。
宋翔这一段时间调查过钱朵,知道钱朵滑不溜秋。
老四房全家都挤兑她,却从来没人得到过好处,不是当时就被怼的没话,便是过两天碰到倒霉事。
说什么出生的时候祥云当空,喜鹊满院,宋翔更是不信的。
若真有神仙下凡一事,怎么他跟着宋员外做那么多坏事,从来没有得到过惩罚,还越过越好?
肯定是钱朵狡猾!
他不跟对方废话,冲手下打个手势,众人立刻伸手抓人。
“哎,你们怎么不按套路来?”钱朵急了,好歹多说两句话,让她想出逃跑的法子。
当反派只动手,不哔哔,那形势大大的危险。
许娘子住的偏僻,这里距离热闹的大街隔着两条小巷,钱朵叫破喉咙也没用。
挣扎中,她袖子被他们被扯裂,薄薄的棉絮全露了出来。
完犊子!
钱朵抓住机会,照着宋翔眼睛就是一拳,结果她下盘不稳,被对方推了一把,直接扑倒在地,吃了满嘴的泥沙。
她啐一口,急中生智,直接抓起一把泥沙,照着扑来的众人就撒过去。
“哎呦!”
宋翔和家丁们被迷住眼睛,挥舞着手臂将泥沙扇开。
钱朵趁机往外跑,边跑边喊:“着火啦!”
外面的人一听,纷纷围过来,无形中帮钱朵又拦了荣翔等人一波。
人在逃生的时候,爆发力特别强,钱朵平时脚程本就快,现在更是像飞奔的兔子,终于成功跑到人多的大街上。
这下安全了吧?
钱朵喘口气回头,我嘞个天,属狗的吧,宋翔等人驱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又追上来了!
大街离墨宅有段距离,再看街上的人见是宋翔,别说帮忙,躲都来不及。
如果没帮手,钱朵结局估计就一个字:死!
她心里着急,边逃边四处扫视。
天灵灵地灵灵,给本姑娘来个帮手啊。
也是她有福,果然发现前面有个背影特别熟悉。
管他是谁,只要是熟人,就算有了帮手。
“喂!”
她朝着人就扑过去,哪知道对方背后像长了眼睛,身体微微一侧,钱朵直接撞到人家烧饼摊上,双手正好按在烧的火红的吊炉壁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这么一耽误,宋翔追到了跟前:“跑,你给老子继续跑啊,带走!”
眼看钱朵躲无可躲,要被人抓走,眼前突然出现一条胳膊,将她给拦到身后。
钱朵抬头,惊喜叫道:“墨公子!”
就说刚才看着眼熟,果然是他。
这会看到墨宸,钱朵完全忘了刚才对方躲闪让她撞上火炉,心里只有欢喜。
她激动地抓住墨宸胳膊,朝着宋翔一指,像小孩子告状:“兄弟,他们欺负人!”
墨宸目光落在钱朵脏兮兮的手上,眉头微皱,轻轻一动将胳膊抽了出来。
钱朵不想撒手,无意间却露出被撕破的棉袄。
墨宸眸子一暗:“他们撕的?”
“嗯。”钱朵慌忙点头,小鹿一般的眼睛说不尽的委屈。
墨宸用两根手指将钱朵破损处往一块捏了捏,尽量让棉絮少飞出来些。
宋翔并没有见过墨宸面貌,还以为是多管闲事的:“小子,睁大你的狗眼,这可是宋员外家事。”
墨宸懒得理他,朝人群中悄悄围过来的青年做个手势,拉起钱朵就走。
宋翔追出去两步,却被人拦住去路,怒道:“干嘛,你也瞎了狗眼?”
随后,钱朵就听到一阵拳打脚踢以及宋翔的哀嚎,她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
墨宸一把摁住她脑袋,沉声说:“别瞎看,回家!”
钱朵被摁的动不得,只能冲着他笑:“还是有路见不平的人,对不对?”
墨宸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专心走路。
钱朵挣一挣脖子:“墨公子,疼!”
墨宸默了默,终于良心发现,将手收了回去。
钱朵能够自由活动,没忍住好奇心,终究回首张望,却发现两人已经拐了弯,什么也瞧不见了。
她害怕人再追来,一刻不敢多停,紧紧跟在墨宸屁股后面。
到了家她还不放心,将大门上了三道栓才罢休。
“吓死本姑娘了,宋员外去死!”宋员外再霸道,也不敢擅自闯墨宅,钱朵拍拍小胸口,长松一口气。
再抬头,她发现墨宸已经走进内院,忙跟过去。
虽然有人路见不平拦住宋翔等人,说到底还是墨宸将她带回来。
这份情,她得领。
钱朵一直跟着墨宸进入房间,这才发现对方提着个食盒。
原来对方没吃早饭,饿得跑街上去买吃的。
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忙殷勤跑过去接住食盒:“我来,我来。”
墨宸没有反对,将外套脱了,撩起袍子落座,等着对方递碗递筷。
“哎呀,悦来客栈的小炒,公子真是有品味。”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朵手脚麻利将菜摆上,又冲出去泡了壶茶端过来:
“墨公子,这一壶我严格按照您教的方法泡的,您尝一尝?”
墨宸眼睛盯着钱朵的手,上面还划破了一层皮。
钱朵以为他洁癖又犯了,忙伸出双手晃了晃:“我刚洗过了,绝对干净。”
墨宸叹口气:“别晃了,你头发上都是灰,袖子上也是。”
………………………………
62、傲娇墨公子
钱朵讪讪收回双手。
对方还真是人设不到,依旧是那个难伺候的墨公子。
“还有,谁是你兄弟?”墨宸又慢悠悠来一句。
钱朵一愣,随后想起刚才情急之下,她抓着对方隔壁喊“兄弟,他们欺侮人!”
她干笑两声,解释说:“那不是着急,看见你亲切吗?”
墨宸垂下眼脸,与隐蔽出勾了勾嘴角,随后依旧绷着脸说:“那我也不是你兄弟。”
“是是是,您不是我兄弟,您是墨公子。”我也没你这么难缠的兄弟啊。
钱朵心里一丢丢感激之情,就这么给磨平了。
墨宸侧头又上下扫她几眼,然后起身走进内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雅致的瓷瓶。
钱朵正想着瓷瓶里是什么,手里就被塞了东西。
墨宸说:“去洗头,换衣裳!”
“洗头行,可衣裳我没带换洗的呀。”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会留下伺候人,钱朵握着瓷瓶有点懵。
墨宸将她推出房间:“新衣服已经送来,就在你屋里。”
“赶紧走,别影响我吃饭!”
说完砰一声将门关上。
钱朵在门外愣了愣,瞪着紧闭的房门:“嗨!”
这时候都不知道该感谢,还是生气,反正憋得她无槽可吐。
她拨拉一下头发,果然落下一层泥沙,赶紧嫌弃的扇了扇手。
然后钱朵又拔开瓷瓶的盖闻一闻,香香的,估计是头油。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墨宸一个大男人活的都比她精致。
钱朵摇头叹气回到房间,新衣服果然已经摆在桌上,果然是两身,一件鹅黄一件粉,上前一瞧,连贴身小衣都备的整整齐齐。
她脸上红了红,目光却从新衣裳上挪不开。
虽然她嘴里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可哪个小姑娘能扛得住新衣服。
她想摸,又怕弄脏,赶紧去烧水洗头冲澡换上衣裳,果然合身舒服。
钱朵很多年没穿过新衣裳,高兴地在屋里转了两圈,然后又拿起瓷瓶,往手心倒了几滴头油。
墨宸那边估计已经等的不耐烦,过来敲门:“钱姑娘,好了没有。”
“哦哦哦,来了。”钱朵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匆匆忙忙摸上头油跑来开门。
她挑了那件鹅黄色的衣裙穿上,衬着刚出浴的小脸白里透红,唇红齿白。
头上滴落的水珠挂在脸上,钱朵用手随意一擦,然后瞪着水汪汪大眼睛冲墨宸莞尔一笑。
不知道为何,看她这副模样,墨宸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来。
他别过眼睛,冷冷抛下一句:“赶紧过来帮我研磨”,便负手离开,脚步隐约有些凌乱。
钱朵跟过去,在其身后嘀嘀咕咕:“真是公子哥,没人伺候连字都不会写。”
墨宸耳目好,听的清清楚楚:“嘀咕什么,快点跟上。”
钱朵赶紧捂上嘴巴,随他进入书房。
说起研磨,钱朵小时候帮外公做过,上手没一会儿便做的极好。
墨宸见了,脸色终于缓和些,摊开纸张开始抄佛经。
钱朵伸头望一眼,好奇地问:“你怎么抄这个?”
“不行吗?”墨宸反问。
钱朵忙说:“在我印象里,都是女子抄佛经给家人祈福,你不是个男的嘛,而且也不像求神拜佛的人。”
“那我像什么人?”墨宸今天倒是愿意跟钱朵多说两句。
钱朵想了想,总不能说人是败家子,也不能说见死不救。
“……好人吧。”
好人才看不得她穿破衣裳,好人才帮她在族人面前解围,好人才会慧眼识珠与她合作。
这么一想,墨宸还真不坏,钱朵重重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墨宸听后却不太高兴,瞪她一眼,又看到了钱朵手上的伤。
蹭破皮的手被水一泡,伤口处有些红,但是却无大碍,瞧着钱朵也没有很疼的模样。
他默了默,问:“你怎么在街上被人追,有仇家吗?”
提起这个钱朵就来气:“宋员外就不是个好人!”
“你刚来,估计不知道,他在云岗镇敢称第二臭,就没人敢称第一。”
钱朵将自己收菜怎么得罪了宋员外,然后李翠花和对方怎么勾搭的,一五一十给墨宸说了。
“我当时一瞧他们袖口绣的宋,就知道是那个老家伙派的人。”
“不就是嫌我收了几个村的蔬菜,害他没办法低价兼并人良田吗?”
“对了,许娘子儿子被人打伤也是他们家干的,还抢了她儿媳妇。”
墨宸听后,轻轻蹙眉。
初来咋到,张东成倒是收集了各位财主的信息,毕竟以后要与这些打交道。
但是墨宸本意不在这些人,倒是没有让打听的多详细。
留意到宋员外,也是因为钱朵那位三婶,他半夜将人从被窝里拖到山里。
再多,就没有了。
墨宸沉默一下,慢悠悠问道:“这么作恶多端之人,官府不管吗?”
钱朵愤愤不平:“谁敢告啊?”
“他亲三叔是咱安王府的管事,据说在长公子面前特别受宠信。”
“以前也有不长眼的去告,但是却被前县令按上一个诬告的罪名,打了个半死,从此再也没人跟那老家伙对着干。”
“听说那位长公子如今继承了爵位,宋员外估计更要横着走!”
“真是老天爷瞎眼,让这种人得意!”
钱朵说道激动处,一拳垂在书案上。
墨宸瞧着都心疼:“别打坏我桌子。”
钱朵忙收回手,悄悄揉了揉,眼睛偷瞄一下被自己打拳的地方,并没有破损。
她暗自松口气,这么一整块梨花木不好找,以她目前财力根本赔不起。
墨宸看看她的手,从抽屉给摸出一瓶药膏扔过去:“擦擦!”
钱朵没想到墨宸心还挺细,想到之前心里还吐槽人家,怪不好意思、:“谢谢墨公子,虽然你成天臭着脸,跟人欠你二百钱一样,但我就是觉着你是好人。”
“……”
怎么就不爱听这丫头说话呢?
墨宸挥挥手:“墨够了,你出去吧。”
钱朵不走:“真的够吗?我再给你研多点。”
“出去!”
“好嘞。”
钱朵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不高兴,但是对方好人,她不能让好人生气,所以脆脆答应一声,出门时还体贴地将门带上冲墨宸谄媚一笑。
等确定人离开,墨宸轻轻叹口长气,冲窗外招招手。
一个身影无声无息,从外面滑了进来,跪在墨宸面前。
墨宸吩咐:“查查宋员外,底朝天那种。”
………………………………
63、天要凉
“饭桶!”
宋员外知道人没抓回来,咣当一声将手里茶盏砸在地上。
碎瓷散在宋翔脚下,吓得他一个激灵扑在地上喊冤:
“老爷,不是小的们办事不可靠,实在是钱朵那臭丫头狡猾奸诈。”
“您看她将我打的,眼睛都肿了。”
宋员外仔细一瞧,以宋翔为首,个个鼻青脸肿,身上挂彩。
他更生气,走过去猛敲宋翔脑袋:“被一个姑娘打成猪头,你好意思说,你好意思说!”
宋翔不敢躲,疼地哇哇叫:“不是,也不是她一个人打。”
“路上碰到一伙人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
宋员外气得指着宋翔等人说不话。
什么不平?什么相助?
他是坏人吗,办的是坏事吗?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这么用的吗?
宋员外捻着佛珠,阿弥陀佛半天才将气压下去,越想越不对。
他问:“云岗镇还有谁不认识你这张苦瓜脸,哪个不长眼的路见不……多管闲事?”
宋翔被这么一问,也愣住,歪着脑袋想半天。
云岗镇太小,十里八村他哪里没祸害过,他确定没见过那几个人。
“许是外乡的,所以不识相。”宋翔一激动,裂开嘴角的伤口,忙忍着痛捂上。
宋员外却踹他一脚:“屁!”
“云岗镇是什么交通要道,富裕大镇呢?”
“往常一年半个月不见有外人来,怎么你们今天就能碰上几个,还年轻体壮揍得你们遍体鳞伤?”
宋翔脑子卡壳:“那……那,那到底为什么呢?”
宋员外沉思一下:“刚才你们说,她撞上了墨家那位?”
当时宋翔没认出来,但是回来路上想起来了。
云岗镇除了墨宸,谁有那一身风光霁月的气度?
“没错,他还将人拽走了,那小手拉的,啧啧。”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口子呢。”
宋翔就看见墨宸拉着钱朵走,拉没拉手不知道,反正不妨碍他添油加栽赃陷害:
“说不定啊,那几个揍我们的,就是墨宸的人!”
墨宸成天宅在院子里,也不出来交际,别的财主下帖子他也不去。
院子里具体什么情况,宋翔不知道,也没打听过。
但是就像宋员外说的,怎么就好巧不巧,碰到了墨宸,他们就挨揍了呢?
宋翔抱住宋员外大腿:“老爷,这两个人勾|搭在一起,抢您买卖,坏您好事,还打您的人,还这口气不能咽。”
就是他不告黑状,宋员外也不能轻饶啊。
他的人被当街揍一顿,让云岗镇其他人怎么看?
如果不找回场子,都有样学样下黑手,宋员外在这里还混不混?
这口气肯定不能咽。
但是要怎么做,还得多等两天,等确定墨宸真实身份才行。
宋员外并没有等多久,眨眼三四天过去,他就去往州府询问三叔的信就有了回音。
拆开一瞧,他立刻喜形于色,让人赶紧将宋翔叫来。
“老爷。”宋翔脸上的伤还没消肿,涂抹着膏药像个胖茄子。
宋员外猛一看差点吓得从座位上摔下来,赶紧挥手:“站对面去,离我远点。”
宋翔乖乖站到三米之外,点头哈腰:“老爷,您使唤小的做什么?”
“三老太爷来信了。”宋员外扬起手中信件:“镇上那位,假的!”
宋翔一愣:“真的?”
“假的,墨家根本没有派子弟白手起家历练的规矩!”宋员外翻个白眼:“这下,看我不干翻他!”
宋翔忙垂首肃穆,洗耳恭听。
他就是个打手,听呵的,肚子里坏水肯定没有宋员外多。
果然宋员外没让人失望:“听说你抢来的那个女的,上吊死了?”
“是呢,晦气的很!”宋翔提起这茬就生气:“晚上没等我享用呢,一头撞死了,溅得我满墙血,只能重新粉刷,至今还不能住人。”
宋员外冷冷一笑:“你给那姑娘家点银子,将这事按姓墨的头上。”
“凭啥给银子,那……”本来宋翔不愿意,听完后半句,他小眼锃一下亮了,不禁竖起大拇指:“老爷,高,实在是高。”
栽赃陷害,他在行。
宋员外得意,摇头晃耳:“赈灾粮明天就要到了,跟车的除了一个老吏外,还有裴县令的小公子。”
宋翔当即明白,并将接下来的计划弥补详细:
“听说裴小公子年轻气盛,最是冲动,等到宴会上你当众揭发姓墨的草菅人命,裴小公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到时候姓墨的被押送进县城吃官司,老爷您教训了竞争对手,还将钱朵收归囊中,简直是一箭双雕。”
这回非要对方知道马王爷到底几只眼!
宋员外捋着稀疏的山羊胡子,哈哈哈大笑两声之后,就催促宋翔赶紧着手去办此事。
…………
“宋员外这两年所有罪状,都在这里。”
“这是苦主名单,属下已经帮忙写好了诉状。”
“这是他打算针对您的计划。”
黑衣人将几份材料,分门别类放在墨宸案头。
墨宸刚拿起一份,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他冲黑衣人使个眼色,对方立刻从窗口跳出去。
钱朵正好端着一碗甜汤推门进来,眼尖地看到窗口有黑影一闪而过。
她指着窗外目瞪口呆:“有贼!”
“贼你个鬼!”墨宸起身将窗户关上。
钱朵腾出一只手揉一揉眼睛:“难道是我眼花?”
墨宸没有解释,重新落座,冷冷问:“你来干什么?”
“……不是你要喝甜汤?”
说好的照顾两天,结果许娘子儿子一直养不好,又续了假。
张东成也不回来。
钱朵答应过人的,不好意思违约,只能硬着头皮在墨宅待着。
转眼就是四五天过去。
偏墨宸不好伺候,总是折腾点花样。
这不,现在对方又添出个喝甜汤的喜好,说天干地燥,需要润嗓子。
一天天绷着脸,话也没两句,润什么嗓子?
钱朵将腹诽着将甜汤摆到墨宸手边,脸上对堆笑:“梨水里加了川贝,加了蜜,您尝尝。”
墨宸没有动,不着痕迹扫她两眼,想起最近两天对方几次暗示,冷笑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64、您多穿点
“……墨公子,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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