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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是财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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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绝书今天咱们签,但是不能签您那一份!”

    钱朵转头对里正说:“叔,您也别劝了,您识文断字,赶紧起草一份:老四房不仁不慈,薄情寡恩,逼迫孤女,我钱朵为了活命自立女户,从此与老四房生死不问,穷富无关,再无瓜葛!”

    “里正叔若是不这么写,我就去衙门告状,告老四房纵女行凶,争抢状元遗产,逼迫状元遗孤求告无门!”

    里正看族长,族长看里正。

    事已至此,不能善了。

    “好,侄女,我这就写!”里正点头,立刻唤了人去家里取草纸,重新拟一份断绝书。

    钱老太心里急得不行,断绝书这么一改,那老四房还有脸吗?

    但是她晕着点,现在醒不证明她刚才装的?

    钱老太就等着李翠花掐她,掐她一下就能醒。

    但是李翠花这时候没动静了,等着里正将断绝书写好。

    钱老太眼珠子一个劲得转,就是找不到机会让自己在合适的时候醒过来。

    里正写的很快,断绝书按照钱朵的意思写好,他和族长先按了手印,然后又让钱朵按了手印。

    最后,断绝书传到李翠花这边。

    李翠花没资格签字画押,就拿着钱老太的手去嗯。

    “哎呦!”钱老太醒了:“干啥呢,你们干啥呢?”

    她往回缩自己的手。

    里正知道她装晕,见钱老太要耍赖皮,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断绝书上摁:“四婶,不是来签断绝书吗?现在如你的愿,成了!”

    “哎呀呀!”钱老太白眼一翻,恨得又要晕。

    里正又说:“四婶,别忙晕,钱朵的诊金你还没付呢。”
………………………………

20、偷鸡不成蚀把米

    钱老太本来就是不想出诊金,才一意孤行要同钱朵断绝关系。

    眼下闹到这份上,她能出钱才怪。

    “啥诊金,我们已经签断绝书了,说好的生死不问!”钱老太翻一半的白眼,又翻了回来,恨不得将里正大卸八块。

    里正皮笑肉不笑:“大家伙听见了,这断绝书是我四婶自愿签的,她亲口承认!”

    钱老太:“……”

    好嘛,这个滑头里正,诳她呢。

    见她是被强摁着画押,怕将来她不承认,就诳她亲口承认。

    钱老太脸拉老长,捏着断绝书,扭身就走人。

    里正怎么可能放过她:“四婶,断绝关系的文书今天签的,大夫的诊金却是昨天产生的!你不给,我就帮钱朵作证你们家害人!”

    钱老太脚步一顿。

    里正心里大定,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以后老四房再吵吵他也算手里有把柄了。

    钱朵这时候也看清楚了,里正是真心讨厌钱老太。

    断绝书既然签了,她就放了心。

    至于钱不钱,她不在乎,只是身体虚的难受,头疼欲裂,她是再支撑不住。

    收了断绝书,钱朵眼前一黑,正儿八经真晕过去。

    武氏惊呼一声,拦腰将钱朵抱上炕。

    有心软的妇人看不过去,忍不住出言:“四奶奶,做人留一线,以后好见面,您别太绝情。”

    “对啊,好歹您亲孙女呢,出点诊金能怎么滴。”

    “就是,老四房钱都是人钱朵挣的呢,这么对钱朵不怕坏良心,小心钱状元半夜找你。”

    提起当年让她风光无限的二儿子,钱老太心尖一颤:“你们,你们站着说话不要疼,懂个屁!”

    “你们愿意接济白眼狼你们接济,我昨天就跟她分家了,今天又是她闹着写断绝书!”钱老太提高声音:“里正你拉偏架,我要去县里告你不公正!”

    真是倒打一把。

    里正脸一绷:“别扯外撇子!就算你们昨天分家,但是钱朵是钱芷害的吧?”

    “杀人偿命,不送钱芷去官府都是看你老脸!”

    “四婶,做事不能太绝情,你再闹我就送钱芷去官府,让你们老四房背官司!”

    钱老太:“……”

    她怕的就是官司,老三的闺女怎么能背官司呢?

    “来两个人,去老四房四婶屋里,翻箱倒柜也得将钱翻出来!”趁着钱老太犹豫,里正直接耍横,还真没人敢触他霉头。

    果然当官要有官威。

    当即有两个人出来,其中一个还是二黑,两个人直奔钱老太家。

    “哎呦,不许去,不许去!”钱老太伸着胳膊去追,一不小心踩了烂泥,噗通摔了个狗吃屎。

    李翠花要去搀扶她。

    钱老太使劲一推:“扶个屁,赶紧去拦!”

    “哦、哦。”李翠花慌里慌张往回跑,再没有刚才的撵钱朵的得意劲儿。

    屋里炕上闭着眼睛的钱朵,眼皮来回轱辘转。

    不但有断绝书,里正叔竟然还帮忙争取了诊金,这份情她记下了。

    李翠花当然跑不过两个大小伙子,二黑听钱朵说过钱老太钱都放在哪,一进门直奔炕头的大箱子。

    等他拿着钱跑回来,李翠花才追到半路。

    二黑撒开丫子直奔村东头,将背着的包裹往里正怀里一塞:“叔,都在这呢!”

    “哎呀!”钱老太一瞅包钱的大花布,就知道全完了。

    她坐在地上拍腿直嚎。

    没人搭理她。

    里正一掂量:沉!

    他打开一数,不多不少二十贯钱:“成天哭穷,家里藏了二亩地!”

    “那么多?”大家震惊。

    一亩薄田十贯钱,钱家沟平均每人才一分半的地。

    都是庄稼汉,一年到头地里辛苦也只够温饱,别说二十贯,一辈子能存下来十贯都算过的好。

    这个钱老太,天天喊穷,逼着钱朵出去挣钱,结果人被窝里捂着二亩地呢!

    众人又鄙视又嫉妒。

    武氏倚在门口唾骂:“那么多钱,拿一点给孙女看病都不愿意,咋那么狼心狗肺呢?”

    “就是啊,老四房全家都不怎么营生,我估计那钱得有一半是钱朵挣的。”二黑附和。

    其他人受了刺激,更见不得钱老太好:“乖乖,都是钱朵挣的,老四房这回亏打发了,将财神爷往外推。”

    “对呢,你看他们家还有谁能干活,尤其李翠花,干啥啥不行,哔哔第一名。”

    说啥的都有,议论声一窝蜂往钱老太耳朵里赚。

    她如果认为自己错,就不是钱老太了。

    钱老太地上爬起来,直扑里正:“你们私闯民宅,抢人财物,还有没有王法?还我银子!”

    “对,那是留着给我相公看病的!”李翠花也回来了,跟着过去抢。

    但是她们过不去啊,二黑和武氏一人拦一个,根本近不了里正的身。

    族长摸摸胡子,靠近里正:“你干啥呢,老四房还有钱恒呢,你长点心。知道你记着钱状元恩情,但也不能太过,留点给老四房。””

    钱恒万一中举人,今天里正办的事将来都会被清算。

    族长年长,想的远。

    里正也不想全拿,他只是生气钱老太态度,想帮钱朵争取点利益。

    族长亲口劝,得给面子,差不多得了。

    里正从花布包里数出一半:“钱朵将来看病不知道花多少钱呢,既然分家,那就分均匀,一半一半吧!”

    其实还是钱老太吃亏。

    钱朵一个人,老四房可还有五口人呢。

    里正将余下的钱连同断绝书一起,一股脑全塞给钱老太:“将你们四奶奶送回去,这两天别让她们家人出来再害人!”

    官威就要一耍到底。

    钱老太哭天抢地被送回去家,一进门就扇李翠花一巴掌:“让你拦,你拦哪去了?”

    她的私房钱啊!

    得亏宋员外留的彩礼藏的严实,要不真正全玩完!

    李翠花捂着脸,委屈坏了:“我没拦住,大嫂不在家吗?”

    正出门迎接的张氏脸一凝:啥意思,黑锅又往我身上背?

    她翻了个白眼,先开口:“娘,您快去看看小叔,刚才乱哄哄中我听见钱芷喊她爹醒了!”

    “啥?”钱老太顾不上心疼银子,连滚带爬往东屋去。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东屋,钱恒果然坐起来,正就着钱芷的手喝水。

    “儿啊!”钱老太扑过去,抢了钱芷手里的杯子就往床头一挤:“儿啊,娘天天烧香拜佛就盼着你赶紧醒啊。”

    钱恒差点呛死:“娘,咳咳……”

    钱老太赶紧拍对方背,又对着李翠花和钱芷骂:“傻愣着干啥,赶紧出去逮只鸡,给我儿子熬汤补身子!”

    李翠花和钱芷不敢触她霉头,赶紧听话的去院子里抓鸡。

    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开始鸡飞狗跳。

    张氏气死了,下蛋的老母鸡逮了,以后她儿子每天要吃的鸡蛋咋整?

    但她气也没用,谁让现在钱恒是最大的宝贝呢?

    钱老太坐在钱恒床头直抹泪:“儿啊,你可醒了!”

    将钱朵撵出去是对的。

    扫把星一走,你看她老儿子立刻就清醒了!

    钱恒却对老娘的哭声充耳不闻,慢慢环顾四周环境,随后眼神一暗武握紧拳头:“娘,钱朵呢?”
………………………………

21、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钱恒之前醒过一回,隐约听到钱朵被许给了宋家的傻子,他可别醒晚喽。

    钱老太没想到儿子一醒就关心起钱朵,她一愣:“问她干啥?”

    “可是许给了宋家傻子?”钱恒心里一沉,想起梦中也有这么一出,不过当时他没有受伤,还极力赞成亲事,最后钱朵就逃出了钱家沟。

    钱老太摇头:“哪里有,你忘了?亲事被长房那个死老婆子搅和了,宋员外还想换你闺女,我没答应。”

    老三闺女,可是留着将来结个对钱恒仕途有助力的亲事的。

    听到钱朵亲事黄了,钱恒竟然松口气:“黄了好,黄了她就不离开钱家!”

    钱老太没听清:“啥?你知道她离开了?离开的好!”

    钱恒一震:“她已经走了?”

    “走了,我撵出去的!刚签了断绝书!”

    “噗!”钱恒一口血喷了出来。

    钱老太吓的大呼小叫:“老三媳妇,老三媳妇,赶紧请大夫!”

    “不用!”这回钱恒没晕,死死拽住了钱老太,捂着心口焦急追问:“娘,为什么将钱朵撵出去?”

    还签了断绝书!

    钱恒身体冰凉,忍不住牙齿打颤。

    他躺着的这段时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细致到就好像他的一生。

    钱朵逃跑后,老四房就开始各种倒霉。

    家里穷得揭不开锅,钱老太生病无钱医治撒手人寰,钱恒没有考上举人,被人勾着进了赌坊,最后卖田卖地卖妻卖女,自己也断了一条腿被撵出钱家沟。

    他一路乞讨到青州府郡,才知道当初逃跑出去的侄女钱朵,一路买卖越做越大,最后得了宫里欢心,连王相公一家都赦免回京。

    钱恒想去攀亲,没想到根本走不到京城,半路就因为抢食被一群乞丐打死。

    一想到自己会横死街头,钱恒就忍不住哆嗦。

    钱朵既然能挣钱,那留着她,好话哄着,钱家就不会穷,钱老太不会病死,他也不会变卖一切。

    “娘啊!”钱恒哀叹一声,怎么就没醒在钱朵走之前呢。

    不对!

    当时他醒了,却被钱芷一句话刺激的又晕倒,这才耽误了正事。

    钱老太可不明白钱恒的心思:“儿啊,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赶紧躺好。”

    “钱朵那扫把星你别想了,你瞧咱一跟她断绝关系你就好了,这说明你就是她克的!”

    “就让她死在外头,你安心养伤,好好念书,过完年咱就下场考试,光宗耀祖!”

    再说了,老三也太实诚。

    钱朵外祖一家咋下的大狱,钱老太全知道。

    好好的相爷不做非要闹什么改革,碍了一群人的路,设计让她的老三着了道,做了压垮王家的最后稻草,这事钱老太没敢让家里人知道,只告诉了钱状元。

    钱老太告诉钱状元也是让他识时务,不是皇帝默许,相爷咋可能下大狱?

    她让钱状元别去救那一家子,免得将自己家牵连。

    谁知道老二一点都不像她,对那个儿媳妇痴情的不行,卖了所有家产去打通官府要救老丈人。

    最后人没救成,还把自己家搭进去,临死都不原谅老三。

    你说他是不是傻?

    老丈人怎么能跟亲兄弟比?

    “老三,你可别学你二哥,咱家还不够倒霉吗?钱朵是王丞相外孙女,咱只有将她撵出去,将来你才能官路畅通!”

    “儿啊,你就听你老娘一句劝吧!”钱老太心里难受,越哭越恨王丞相一家。

    她边哭边将最近钱朵怎么气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求钱恒别去找。

    钱恒听到钱朵没出钱家沟,还在村东头住着,反倒不像刚醒的时候着急。

    没跑远就好。

    小孩子好哄,等他养好伤,再慢慢过去将其哄回来。

    …………

    “不要钱!”

    老大夫一本正经,将里正给的诊金推出去:“我最近义诊!”

    诊金有人镇上付过了,不让说,老大夫当回现成的好人。

    里正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老大夫,您说真的?”

    “你怀疑我人品?”老大夫翻个白眼:“没事你就走吧,我给丫头抓药!”

    白捡个便宜,里正当然高兴,当即将那钱全堆钱朵炕头:“钱朵侄女,这是你们分家的钱,叔没本事,就给你争取了一半。”

    已经“苏醒”的钱朵控制住自己想搂钱的手,从里面捡出一吊往里正怀里塞:“叔,您为我费心良多,我病得厉害下不来床,这点钱您拿去给我那三个兄弟买点零嘴吃,好好哄哄我里正婶。”

    里正脸一红,感情他媳妇闹的时候钱朵都听见了,怪不好意思。

    关键人家钱朵不嫌弃,还拿钱出来感谢,可比钱老太懂事。

    公事公办的心,不免真的向钱朵倾斜。

    他坚决不要:“你自己怎么活还不知道呢,别整这些人情了,留着吧,叔不能收你的钱!”

    钱朵没再让,她现在身体虚着呢,一会冷一会热,眼睛也是一阵一阵地发黑,太难受了。

    以后千万别再拿自己身体算计老四房,不值当,真的,她老后悔了!

    这边老大夫有备而来,箱子里装着药材。

    他将所需的药配好,对钱朵说:“你泡时间太长,先给你开三服药,下炕肯定能下炕,不过以后得注意温补。”

    “没法温补呢?”钱朵犹豫一问。

    老大夫愣了愣,环顾一下家徒四壁的环境,再想想刚才的闹剧,济世救人的他心软了,转头又从药箱里抓了一把参片扔桌上:“你每天参片泡水喝,喝完不够你再来,不过那时候得花钱买了。”

    他也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好人偶尔做一次就够了。

    钱朵急忙道谢,却不肯免费收老大夫的参片,让里正强行塞了钱过去。

    老大夫觉着这小姑娘真懂事,以后卖药给她打八折。

    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他不再逗留,就背上药箱就走,里正连忙去送。

    武氏将参片收在一个罐子里,抱着罐子欢天喜地。

    她见钱朵面容淡淡,左手紧紧捏着断绝书,右手覆盖在分家钱上微微颤抖,以为对方心里难过。

    武氏捡着好话劝:“钱朵侄女,你别伤心了。”

    “都说你扫把星,我可不信!你看老大夫啥时候义诊过,偏偏给你撞上了;临走人家还送你参片。”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福气到了!”
………………………………

22、都是为了钱

    果然如老大夫所说,钱朵三服药下去,身上立刻轻便,能下来炕了。

    她又泡了几天参片,小腹处的冰凉隐隐有减轻的模样。

    既然能动能干活,钱朵就不再麻烦武氏过来照顾,自己想着做点事,总不能坐吃山空。

    晒的木菌已经卖完,钱朵也没分到地,分到她也不会种啊。

    思来想去,还是去镇上打听点买卖,顺便买些点心干果回来还还人情。

    云岗镇还是老样子,就是来买年货的多了,点心干果都开始涨价。

    钱朵背着一箩筐栗子直接走进干果行,用生栗子换了些炒熟的瓜子花生之类。

    然后她出门,去找许娘子。

    许娘子答应她,镇上有什么挣钱的消息就告诉钱朵。

    钱朵熟门熟路敲开何财主家后厨的门,许娘子见到她可高兴了,又是倒茶又是塞好吃的。

    钱朵无功不受禄:“许娘子,今天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啦?”

    从前对方可没这么殷勤过。

    许娘子笑得睁不开:“钱朵,知道吗,我明天就不在何财主这帮佣了!”

    “……”啊?

    那真是来巧了。

    钱朵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因为没买到木菌,何财主解雇你了?”

    不可能啊,她给的那一包够吃到年后。

    许娘子摆手,笑说:“我找到另外的主家了,给的工钱是这里的三倍,人家专门请我过去做素食。”

    “说起来我得感谢你,那天如果不是你推荐我,我哪能给财神爷做菜,还被人惦记上,高价请我去帮佣?”

    原来是他啊!

    想起那位,钱朵咬牙切齿。

    她可没忘对方见死不救的臭德行。

    钱朵脸上笑容变淡,将许娘子塞给她的东西还回去:“那恭喜许娘子了!”

    她才不吃跟墨宸有关的谢礼,噎得慌!

    许娘子愣了愣,将东西直接扔进钱朵箩筐里:“你跟我客气啥,你就是我福星知不知道?”

    “以后你再卖东西,直接去镇西头那座大宅院找我,你送什么我买什么!”

    “对了!”许娘子又一拍手:“钱朵,你们村种菜的多对不对?”

    “那位富商说想做蔬菜生意,让我帮忙找位收蔬菜的代理,你那么能干,试一试?”

    “我?不去。”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钱朵顶天立地,不与品行不佳之人合作买卖!

    许娘子惋惜着摇头:“你那么能干,脑袋也灵活,怎么不去呢?五五分成呢。”

    “多少分成?”钱朵一愣。

    许娘子伸出一个手掌:“五五分,你说谁家做生意这么大方,上来就五五分,你不干我再问问别人去。”

    “别啊,许娘子!”钱朵扑过去抱住对方(▽)

    五五分,挣钱你一半我一半。

    按最便宜的大萝卜算,从村里收菜三十文一斤,卖到镇上三十二文,卖到县里就涨到四十文。

    既然墨宸是墨家下来历练的,那肯定不会专注于县城市场,估计还有可能将菜卖到府郡去。

    府郡萝卜啥价来着?总不能比县城便宜。

    就按三十文一斤算好了,抛去运输和人工,假如一百斤萝卜能卖三千文,运输和人工等算一千文吧,那还净赚二千文呢,五五分钱朵就能到手一千文!

    肯定不会只卖最便宜的大萝卜,冬瓜、茭白和芥菜会提意见,更贵的大葱、莴苣和菠菜也不高兴呢。

    再说不可能每样只收一百斤,县城里都不够供的,何况府郡?

    钱朵仿佛看到一个一个铜板挥舞着翅膀,争先恐后往自己钱袋飞,哈哈哈哈哈。

    哪里来的败家……不,财神爷啊!

    有钱不赚是傻蛋,干!

    …………

    许娘子做好何财主家最后一顿饭,就带着钱朵离开。

    路上,她给钱朵介绍:“我新主家是个年轻公子,叫墨宸,身边跟着位管事,好像是账房,回头就是他跟你接洽。”

    “他们如今不住客栈了,搬到镇西头赵王河边上,就是从前李财主家那个,那一家不是搬到县城了吗,院子一直想卖,却因为要价太高一直卖不出去。”

    房子对着赵王河,背面两间门面靠着云岗镇最繁华的街,你说能便宜的了吗?

    李财主宁愿荒着也舍不得不贱卖。

    墨宸付钱眼睛眨都不眨,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房,然后高价请了镇上的泥瓦工将房子重新粉刷整修。

    镇上那些财主,再也不说人是被家里撵出来的了,都抢着送礼拉关系。

    许娘子一路唠叨,终于领着钱朵站到墨宸家门口,规规矩矩上前敲门。

    张东成亲自来开的门。

    看见钱朵,他一愣:“你好了?”

    “……好了。”钱朵心里奇怪,却没敢多问,毕竟还等着做合作商呢,多说多错。

    许娘子乐了:“你们认识,那更好!”

    她将来意说了,张东成重新审视钱朵一番,小姑娘长相漂亮不像个村姑,就是粗布裙子补丁太多,头发简单用绳子扎起,连朵最廉价的珠花都不戴,干净的寒酸。

    他心里摇摇头,将两人迎进去:“先让我家公子过过眼,他呀,挑着呢。”

    过于巴结的不合作,说话不中听的不要,长得丑的见都不见,找个合作商跟挑媳妇似的。

    可真难伺候。

    钱朵可不知道这位张管事心里所想,跟在许娘子身后,偷偷打量四周:除了一位做粗活的婆子,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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