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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嫡女:医品特工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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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康虎哪里不知道这是楚君澜在故意帮他?
“楚小姐与傅公子救在下性命已是不遗余力。我若留在你家中,必定会将刘家的报复也引到您的身边来,那在下岂不成了恩将仇报?”
袁康虎诚恳的行礼道:“在下不能人这样害您,楚小姐若有什么想问的,就只管问,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楚华庭蒙着双眼的脸不由自主的转向楚君澜的方向。
楚君澜也是心里一紧,在桌下捏了捏楚华庭的手。
“实不相瞒,小女子的确有事想问,但是袁叔我也一定护定了。袁叔若是一再推辞,便是瞧不起我一介女流了。”
“是啊袁叔。”傅之恒也笑道,“人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楚小姐救了您的命,转而求您保护她的兄长,您若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了楚小姐的美意?”
袁康虎禁不住苦笑着摇摇头,斟酌片刻,还是道:“如此,多谢楚小姐、楚公子美意。”
楚君澜与楚华庭都笑起来,吩咐宝乐和紫嫣去预备饭菜。在东跨院摆下了一桌,傅之恒有幸又吃到了楚君澜为他调制的美酒,心满意足的抱着个酒坛子告辞了。
夜幕降临,屋内点漆一盏绢灯,紫嫣和宝乐守在门外。楚君澜和楚华庭问起了当年的案子。
袁康虎感慨道:“想不到大少爷和三小姐就是当年那位夫人的子女,当年草草一见,你们都还那么小。”
楚君澜诚恳道:“我们兄妹一直觉得娘亲的死十分蹊跷,不知袁捕头是否还记得当年之事。”
“记得,”袁康虎直言道,“其实傅公子带我来到府门前时,我就猜想到我获救可能也与当年之事有关。三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当年的案子的确是有疑点。”
“还请袁叔告知。”楚华庭精神一震,拱手行礼。
袁康虎摆摆手道:“想必当日案情,两位已经知晓,我也不用赘述了。我只说疑点,当初这案子,我调查之后发现,陆夫人在花园假山旁出事,其实是应有一个目击证人的。”
什么?
楚君澜与楚华庭都十分惊讶。他们当时太小了,失去母亲只忙着伤心,根本顾不上其他,多年之后再从他人口中得知的消息,就分不清都有几分真几分假了。再加上当年的花园都已改建,仆从也都换了好几茬,有什么老人自然更加无法得知。
“陆夫人是从前在宫里服侍的,若是我所知不假,陆夫人出宫时,其实身边还带着一位服侍她的嬷嬷。而我当年查案时,这位陶嬷嬷却说是归乡容养了,我当时想,主子才出事,她就容养了,着实十分古怪,便安排人追查,谁知打探了好多人,都弄不清陶嬷嬷的老家‘陶家村’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天下之大,要寻到陶嬷嬷却似大海捞针一般。”
楚君澜与楚华庭的脸色都十分凝重,追问道:“那后来袁叔可查到这位陶嬷嬷的下落了?”
“并未。”袁康虎摇头,郑重道,“后来发生的事,就更加让我觉得陆夫人的案子古怪了。就在我命人追查陶嬷嬷之时,我的上峰却忽然直接下了命令,勒令我停止对此案的调查,迅速以意外结案。”
“什么!”楚华庭捏紧拳头,所以当年母亲的意外身亡,其实是这么来的。
“明明有疑点,却要潦草结案,这简直……”
楚君澜拉住了哥哥的手,“大哥,袁捕头也是听命行事,上峰既然下了命令,他又有什么办法?”
楚华庭抿了抿唇,点头道:“我知道的。”
楚君澜看向袁康虎:“请问袁叔,当年您可知道您的上峰为何忽然吩咐草草结案?”
“并不知。”
“那么您的上峰是何人?”
“是当时的顺天府尹易玉海,如今易大人是吏部尚书了。”袁康虎直言不讳。
楚君澜点点头道:“多谢袁叔。”
看来若想查出当年下落,她除了要大海捞针一般寻找那位陶嬷嬷,还要想办法从易尚书口中知道真相。但是易尚书位高权重,她哪里来的机会去接近?
楚君澜回房后,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
次日清早采了晨露回来,刚去上院给老太君请安,就有婢女来回话。
“老太君,大长公主府的掌事来了。”
老太君忙道:“快请进来。”
………………………………
第93章 归还
周氏扶着老太君起身:“娘,您慢着点。”
“仔细脚下。”楚梦莹则扶着老太君另一边手臂。
一行人来至于屋门前,正看到阮掌事带着两个捧着木盒的小厮走到近前。
“阮掌事,”老太君笑着招呼,“快请屋里上座。”
“楚老太君抬举了,小人不敢,”阮掌事笑着拱手,目光落在人群后的楚君澜身上,行礼道:“楚三小姐。”
围在近前的众人只得让开一条路。
楚君澜款步而来,明眸中透着几分了然,温和一笑:“阮掌事可是有何吩咐?”
“不敢,不敢。”
阮掌事客气的侧身,打开了小厮手中的两个扁平的木盒,左边那盒子中整齐排列着五两一锭的雪花银,足有五十两,右边盒子里是一套金镶玉的头面。
“大长公主吩咐小人送这些来,为的是感谢这些日楚小姐为公子的病情尽心又尽力,着实是辛苦了。”
“谈不上辛苦,这些东西也着实不必了,”楚君澜闻音知雅,笑道,“想必叶公子已寻到更好的大夫。”
阮掌事本来有些难以启齿,楚君澜这样问出来,他反而松口气:“大长公主着实感谢楚小姐,只是叶公子的病情要紧,还请楚小姐能够理解大长公主一片舐犊之情。”
“大长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了。”
楚君澜想了想,便走到外头吩咐守门的丫头:“你去叫四五个护院来,我有吩咐。”
楚君澜积威甚深,丫头不敢忤逆,赶紧去了。
阮掌事心头一跳,暗自抹汗:不会吧,楚小姐该不会是要将他打出去吧?
楚君澜叫了紫嫣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紫嫣点点头,眼睛已是红红的,转头就出去了。
两盏茶的功夫,紫嫣就带着四五个护院抬着两口香樟木的大箱子来。
楚君澜打开了箱盖,将里面的金银珠宝和珍惜药材给阮掌事看,随后又将箱中放置的册子拿给了他。
“这段日子,叶公子所用的药材,箱子里有的我动用过,没有的我在外采买过,所有支出这上面都有记录。阮掌事可以现在核对一下。”
阮掌事脸色一下变了,连连摇头道:“楚小姐,这些东西都是大长公主……”
“是大长公主为了给叶公子治病方便,放在我这里的,”楚君澜笑着道,如今叶公子的病症托付了更高明的大夫,这些东西理应如数奉还,还请阮掌事当面点清才是。”
楚家人在四周围成一圈,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珠光宝气的两箱子,眼神满是珍惜和贪婪,却不能多嘴,只能干瞪眼。
阮掌事知道,这东西若是不点算清楚,倒好像留心要诬陷人家贪污了银子似的,关系就更难处了,只得吩咐小厮开始对账。
楚君澜低声与紫嫣耳语:“你找了我大哥吗?”
紫嫣压低声音,含着眼泪道:“从大少爷那里将所有积蓄都填补进去了,小姐您的妆奁匣子也都空了,不亏他们的。”
“那就好。”
楚君澜将紫嫣手里捧着的小盒子拿过来,双手交给阮掌事:“还请阮掌事代我将这些药丸交给叶公子。这是先前配置了还没来得及拿去的,叶公子用便用,不用的话丢了便是。”
阮掌事接过盒子,汗颜道:“哪里会丢呢,都是楚小姐一番心意。”
楚君澜笑道:“谈不上,不过是在其位、忠其事、尽其力罢了。”
“掌事,药材与记录的都不差,金银首饰多了一些,银子少了一些,但是总的账目是合得上的。”小厮回话道。
阮掌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点头道:“收起来吧。”
“是。”
楚君澜就吩咐护院帮助大长公主府的小厮将东西装上骡车,吩咐他们护送阮掌事一行回去。
阮掌事再三道谢,不但送来的银子首饰没送出去,回去还多带了两个箱子,心里顿觉得百味陈杂。
阮掌事一走,憋了半天的老太君就再也忍不住了。
“三丫头,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事开罪了大长公主?好好的人家怎么就不用你了!这多好的差事,你怎么就不知道上点心,反而让人堵上门来辞了你!”
楚君澜闻到了老太君口腔中的异味,退后一步道:“不是说的很明白吗,叶公子的病打算换个大夫。”
“好端端的为什么换大夫?”
“这就奇了,天下又不只我一个会治病,换个大夫医治也算不得什么吧?”
“你这死丫头,心里太没成算!再说,谁让你将东西还给他们的!那些东西本来就该是咱家的!”老太君气的跺脚,指头去戳楚君澜的额头,被她侧身躲开了。
楚君澜用关爱精神病人的眼神看着老太君,慢条斯理道:“那些金银药材,本就是大长公主为了方便叶公子调养才寄放的,我既然不再负责为叶公子诊治,自然要将东西归还,难道还要霸占人家的东西?”
“死心眼子!你个死丫头!做白工你还有理了你!你就是将东西留下,我就不信大长公主能派兵来抢回去!”
“就是啊!”周氏也惋惜,“我看他们是欺负澜姐儿是个腼腆小姐,哪里有说用就用,说不用就不用的?他们临时变了卦,那些银子就不该还。”
楚君澜稀奇的看着周氏,“就算留着,那些东西也不是楚家库里的,而是我的东西,二婶做什么这样着急?”
“我……我这是为了你操心。小丫头不知好歹的。”周氏翻了下眼睛,尴尬的去一边坐着吃茶。
楚君澜没心思理会众人,带着紫嫣回到了居雁楼。
刚进门,紫嫣就憋不住哭起来,“三小姐,他们这是不是在欺负您啊?以前说的好好的,突然就不用您给叶公子瞧病了,外头人要是知道了,该怎么说您?”
“傻丫头,你哭什么。”楚君澜拿了手帕给紫嫣擦脸,“用与不用都无所谓,我也没什么损失,我可惜的是叶以渐的身子骨。但人各有命,既然他们做了选择,我也没法子。而且那银子本来就不是我的,能借给我周转一阵救出了袁叔已是万幸了。何况我也不算毫无收获,这屋里炼药的器皿就算是诊金了。”
楚君澜安抚着紫嫣的功夫,老太君已火急火燎的安排人出去打探消息。结果一探听才知道怎么一回事,气的她午饭都没吃下去。
待到楚才良回来,老太君语重心长的拉着长子道:“澜姐儿的名声臭成了这样,怕是会带累家里其他的哥儿姐儿议亲,你看着,是不是将澜姐儿暂且送出去静养,等风头过了在回来?另外让澜姐儿去大长公主府赔个不是?”
………………………………
第94章 砸场子
楚才良也正为此事恼火,升迁的路上好容易多了个助力,事情却闹成这样。
“送出去?送去何处?”
“庵堂是不行了,好歹还有恭定王府的亲事在,去庄子上还是使得的。你在京郊的枣花屯不是有个小庄子吗?”
楚才良揉了揉太阳穴:“也好,就让她暂且去避避风头,也免得整日在府里张扬跋扈的,吃一吃苦头,她就知道在家里有多幸福了。”
“是啊。你呀,没个正经媳妇,看王氏都将你子女教导成什么样了!”
老太君叹气:“还有大长公主府,怎么也要好生赔个礼才行,将叶公子给治坏了,那是多大的罪证?人家今儿还来给她送银子,她可好,银子没要,还将从前那两箱一并还回去了,这么硬气,不是摆明了告诉大长公主她不高兴吗?啧啧,如此张狂,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您也别听风就是雨的。”楚才良被老太君唠叨的脑仁儿疼,敷衍道,“其实她也未必是治坏了叶公子,若是她医术不好,曹公公那里又怎么说?好了,好了,这事儿我有成算。”
楚才良敷衍了几句, 转而就吩咐人:“去叫三小姐过来。”
谁知不过片刻,下人却回道:“三小姐刚才出府了。”
“出府?”楚才良纳闷,“这会子她出府去做什么?该不会出去惹祸了吧?还不派人去找!”
楚君澜此时正抱着小乖乖站在名医坊门前。
名医坊大门敞开,门庭若市,不似个医病的地方,反倒热闹的如同茶楼酒馆。
那位须发花白的老神医背对着大门,正对着厅中几人高谈阔论,四周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在看热闹。
“……小小女子,能读过多少医书?懂得多少医术?不过是粗浅知道一些东西,便敢出来招摇撞骗,甚至还敢给人扎针开方子,着实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是啊是啊,老神医早就名震江湖,也一直见您低调做事,没有四处去亮自己的名声。”
“那女子就是太过张狂。”
“竟然利用大长公主爱护外孙的心,将叶公子胡乱治了一通。”
“当日我等都说叶公子是木僵之症,偏她说是中毒,还将我们这些人都贬低了一番,着实猖狂!”
不知是屋里人在议论,屋外的百姓也都在低声嘀咕着。
站在楚君澜前头的干瘦妇人盘着手啐了一口:“本以为是出个女神医,想不到竟然是个女骗子!呸!不要脸!”
楚君澜拍了拍那妇人的肩头。
那夫人回过头,正看到个穿了一身鹅黄衣裙,戴着白色面纱,抱着一只小雪貂的美人儿眉眼弯弯的看着自己。
对上那双秋水明眸,妇人当即看呆了去,结巴道:“这位姑娘,你有事?”
楚君澜笑眯眯的点头:“请让一让,你挡着我的路了。”
“啊,好,好,原来是找老神医瞧病的。”妇人拉着身边几个人让开了。
楚君澜笑着道谢,迈上了一阶台阶,回眸一笑,明艳无比。
“不,我是来砸场子的。”说罢就径直进走向大厅。
屋外的百姓一时间都呆住了。
见楚君澜进门,当日在大长公主府上被讽刺过的医者纷纷怒目而视。
“你来干什么!”
“你还敢来出来丢人现眼!”
“我若是你,错诊了病症早就自我了断了!”
……
那位头发花白的白衣老者回头看来,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小姑娘,你有事?”
“请问大夫贵姓?”
老者不答,只问:“你来瞧病的?”
楚君澜莞尔:“看来大夫的姓氏很神秘。还是说大夫在外无故诋毁旁人,怕将来东窗事发丢了祖宗颜面,才不敢以真名姓示人?”
“你大胆!”
“放肆!”
“你可知道老神医是何人!”
……
几位大夫愤然而起,指着楚君澜破口大骂。
老者摆了摆手,让其余人稍安勿躁,笑的十分温和:“小姑娘,你若看病,便支付诊金,老朽自当尽力,你若是来寻衅,老朽可要不客气了。”
“哦?咱家倒是想知道,老神医会如何不客气呢?”
不等楚君澜回答,门口就传来苍老又略带沙哑尖细的声音。
楚君澜回头,正看到穿了一身遍地金院外衫的曹公公,身着在大红飞鱼服、斜挎绣春刀的厉英带着几个锦衣卫缇骑,虎视眈眈的立在曹公公身后。
锦衣卫名声素来不好,围观百姓都退后了一些,生怕惹了是非。
“原来是曹公公。”楚君澜笑着行礼。
曹钦和蔼的摆摆手,向着屋里团团一礼:“咱家今日出来走走,便走到了名医坊来,冒昧打扰,还请诸位见谅。
即便有不认得曹钦的,此时也都明白了,京城里有几个曹公公能带着锦衣卫千户当随从?
医者们纷纷行礼。
老者也拱了拱手:“不敢,不敢,您大驾光临,乃是我等荣幸,请上座。”
“不敢,不敢。”虽然说这不敢,可曹钦还是笑容满面的在首位坐下,又招呼着众人都入座。
回头又吩咐厉英:“阿英啊,你去端一把椅子来,就放在这儿。”指了指自己跟前的位置。”
“是。”厉英当即去搬来一把交杌放好,随即带着其余锦衣卫站在了曹钦身后。
曹钦对着楚君澜笑笑:“楚三小姐请坐。”
“多谢曹公公。”楚君澜笑了笑,依言坐在了那交杌上。
如此,屋内的位置,曹公公高居首位,楚君澜其次,老者与其余的大夫都只能依次作陪。
看到曹钦的态度,在场之人连同门外围观的百姓都有些懵了。
曹钦慢条斯理的道:“咱家难得出宫一次,就听见了城里闹出这么大的热闹来。说是楚三小姐学医不精,出来招摇撞骗,治坏了大长公主府的叶公子?”
曹钦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兴味:“嗨呀!咱家惊讶啊!毕竟,缠了咱家多年的腿疾就是楚三小姐治好的。咱家身边的小来喜儿肚子破了个洞,半只脚都迈进了鬼门关,楚三小姐还不是从阎王爷那将人抢了回来?所以说楚三小姐治坏了人,咱家这个惊讶呦!”
转而看向其余几位大夫:“您几位如此义愤填膺,已是亲眼见着叶公子被治坏了?”
大夫们尴尬不已,老者也是面色凝重。
这时,门外又传来急切的男声:“在下并未被治坏!”
随后身着天青色锦绣外袍,挽着白玉簪的叶以渐就快步闯了进来,胸口起伏着,显然是赶得十分着急。
………………………………
第95章 针尖对麦芒
先是传说中的女骗子来“砸场子”,随后不但曹公公来了,就连“被害人”都来了!
国人爱凑热闹,此时百姓们已围了一大片,都屏息凝神的听着屋里的动静,
叶以渐快步走到楚君澜跟前,满眼愧疚,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开口,转而给曹公公行礼。
“见过曹公公。”
“叶公子可折煞老奴了。”曹钦忙起身还礼,恭敬的让座。
叶以渐连连推辞,请曹钦上座,随后猛然转身,看着屋内众多大夫,俊逸面庞上已有山雨欲来的阴沉。
“诸位都是杏林圣、悬壶济世之人,为何不明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的道理?未经证实的事,怎能胡言乱语?”
叶以渐言语中的不满毫不掩饰:“楚三小姐为在下的诊治素来尽心尽力,几次于命悬一线之际将在下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在下现在就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哪里是被治坏了?”
叶以渐展开手转了个身,又对那老者拱拱手。
“传说您老人家是医术出神入化的神医,许多人对您敬服,可您这一次做的事,渐颇觉不妥!您并未亲眼见过楚三小姐的本事,又是以何为证,说她不懂多少医术的?”
“叶公子看来是信不过老夫的医术了,”老者笑了笑,神色淡然道,“叶公子是病患,您信任何人都是您的自由。”
“不,还请神医息怒。”
这时,大长公主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在她身后跟着的还有两个熟人。
前头那位眉目舒朗、锦衣玉冠的是二皇子萧彻。
跟在他身后眉眼锐利、容貌英俊的青年,则是在聚雅会上与楚君澜和叶以渐针锋相对的六皇子萧律。
楚君澜挑了挑眉,天潢贵胄齐聚一堂,名医坊可以改名叫贵人坊了。
“渐儿!胡闹!”大长公主训斥道,“你怎可对神医无礼?还不给神医致歉?”
“外祖母,品德堪忧的医者,渐实在不能相信。”
“你!”大长公主气的眼睛赤红。
六皇子萧律嘲讽一笑:“啧啧,真是猪油懵了心,有好的大夫不用,偏要相信个小娘子。叶以渐,你到底是看上人家的医术了,还是看上人了?”
“六殿下,请你慎言!”叶以渐气的脸色煞白,“如此诋毁一个无辜女子,岂是男儿所为!”
“诋毁?我看你是被美色迷晕了头!如今城里都传遍了,楚家那位三小姐就是个女骗子,当日聚雅会上她也是做了弊的,只为了自个儿的好名声就欺骗所有人!”
萧律张开手臂,声音极大,“叶以渐,你看清楚,这么一个行事张狂不择手段的贱女人,到底哪里比不过老神医了!”
“你!”叶以渐其怒攻心,眼前一阵发黑,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大长公主赶紧扶着叶以渐,拍着他的心口给他顺气,转而对萧律道:“六殿下,您好歹是天家人,何苦口出恶言?”
“姑祖母恕罪,”萧律收敛了一些,笑道,“我也是为了叶以渐的病情着急罢了。”
转而走到叶以渐跟前:“我看你根本分不清好歹,选大夫,自然要选厉害的,难道你看病只是为了看大夫的脸,嗯?”
“老六,够了。”萧彻沉下脸。
六皇子挑眉,看了看二哥,忽然噗嗤笑出了声,那笑可谓是尽嘲讽之能事。
楚君澜看够了好戏,款步来到众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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