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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鸣无间-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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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
“怎么会是她?此事,与她有何关系?”玄蛇听着听着,心间便是一阵冷意,无论如何,他都不愿那与世隔绝的女子,随了他,来趟这趟浑水。
冰凝雪迈上前去,随手捻起桌上玉罐,凑近鼻间闻了几闻,随即回眸笑着,"你难道不知道救你的女子是谁么?她可是皓连古都大名鼎鼎的药仙子啊,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她寻不到的路,解不了的毒。所以,此事,此毒,你问她便是了。"
言毕,冰凝雪抬手,将那珠帘拨开,迈步之际,回眸留他一弯浅笑,"玄蛇,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不愿拉她进入下红尘,我都知晓的,瞧你那紧张的样子,你以为神会对她不利么?"冰凝雪嗤鼻,"神那么忙,无冤无仇的,哪有心情来关心此等小事?啧啧,真正同她有仇的,不过,拉她下酆都的,想必也不在少数呢!哈哈哈"
"你说什么!"听得此话,玄蛇忽的心里一痛,忙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将那女子挡住,他匆匆开口,紧张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冰凝雪一个转身,如同一只小雀,灵巧自他身侧转过,随即化为一阵烟雾逐渐隐去,朦胧之中只听几声媚笑,一句喃喃低语,"真是奇了,你喜欢她,你竟还是喜欢她了,哈哈你原本便是该喜欢她的,只是没有想到,三百年后,你依旧是爱上了同一个人,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会厌倦呢,玄蛇"
一声呓语,虽是淡淡如秋晨薄雾,玄蛇却是将它敏锐地捕捉到了。心中疑惑着,不等抬手询问,那女子便是如清晨叶上之清露,转眼消散无踪,留得玄蛇一人,立于此间,心绪微动,若有所思。
“我原本便该爱上她么?”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会如此言语?”
玄蛇敛目,心里默默念着,那种令人心生安然的熟悉之感,转眼又漫上眉梢。玄蛇低头苦笑,“什么叫做,我本该爱上她?”
“这是……爱么?哈,冰凝雪,说得好像什么都知道,好像是替我做主一样,爱与不爱,连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玄蛇微微念叨着,忽的想起,琉月方才打碎了杯盘,举步遁走,不知去于何方。
她…。。想必是听见自己与玄狐的调笑,误会了吧。玄蛇想着想着,心里忽的漫上一阵酸痛,不钻心,不刻骨,却是闷闷的隐隐作痛,将那内心深处的一丝心弦,撩拨地叮咚叮咚。
他有些担心,有些愧疚。
他觉得,自己此时应去寻她,觉着自己总是欠他一个解释,可是静下心来,转念想想,她又误会了些什么,而自己,又要解释些什么呢?
去,还是不去?
玄蛇在这十字路口徘徊着,踟蹰良久,不知该往哪一个方向。
沉吟的当儿,他慢慢却步,掀开珠帘,步至外厅。脚下忽的踩上一物,硬硬的,也不知是什么。
玄蛇皱眉,定睛看得那是几片杯盘残藉,观其形状,应是药碗之类云云。
他无奈摇头,真是拿那女子没办法,“说过多少次了,我并未生病,为何总是将那汤汤水水的,全数端给我来喝?”
………………………………
第一百九十一章 澄清
ps:二更了,瞅瞅时间,看来三更是没戏了,白小汐,只好只好只好,向后拖了。。。。。。列位看官不好意思。。。。。。我高估了自己的行文时速了。
以下正文:
玄蛇瞅着地上碎裂的古瓷药罐,心里暗自咕哝着,隐隐有几分抱怨,“我本就没什么病,被你这样日夜用药汁养着,啊,”他低头叹气道,“只怕是再强壮的身子骨,都要惯出些什么毛病了。”
“哎,药仙子就是药仙子,总要给人寻出些什么毛病,”|玄蛇咕哝着,哂笑叹气,“若是琉月在身边,听得我这样言语,只怕又要说些什么讳疾忌医的话语来了。”
然而哂笑未竟,那抹笑容却是慢慢地,僵在了他的脸上。眼前所见,是那古瓷的断裂之处,残留着些许血痕,点滴蜿蜒着,虽不甚多,却是嫣红如火,刺目非常。
她……她受伤了么?玄蛇的心,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猛地牵动了一下。微微疼痛,逐渐演变为一丝,三百年来,不曾有过的心情。担心?抑或是其余的种种种种,玄蛇他自己也分得,不很清明。
“琉月,琉月!”
玄蛇大声呼喊着,看见她流血,心头那丝莫名的悸动,实在是令自己有些心慌了。
玄蛇推过一层又一层的木门,匆忙向前行去。冷不防,没有看见眼前来人,便是结结实实地,同她撞了个满杯。
“哎呀,小心点儿啊,你!”手捧茶水的朱雀,被他撞得一个趔趄,退后几步,差点摔了个跟头。
惊魂甫定。看着眼前之人,朱雀倒吸了一口冷气,掩嘴惊讶道,“啊呀,主人,原来是你啊,呸呸呸,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她做样自打着嘴巴。乖巧俯身,行了一礼,“主人。小姐说了,您身子不好,应该呆在屋里养伤才是,看您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呢?”
玄蛇抬手急切。顾不得跟她多余话语,“休要作这些繁冗的礼节了,你可知晓,琉月去了哪里?”
“小姐啊……”朱雀有些诧异,疑惑道,“小姐不是在主人房里么?”言说着。便是扬了扬手中茶杯,“她方才还嘱咐我说,主人喝了药。必定是口中清苦,让我拿了些清茶来漱漱口……怎么,我端着茶水过来了,她竟不在么?”那女子忽的仿佛想起了什么,瞬间慌乱起来。跺脚焦急道,“哎呀。小姐现在身子可是不比从前,四处乱走,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得此话,玄蛇心里微痛,焦急之意更是形于色,他抬手,止住那丫鬟言辞,“你且想想,平日里,她都喜欢去何处?我去寻寻,应该能有些收获的。”
“对了,她平日里,思念主人的时候,总是会去归雁亭中远望,”朱雀沉吟片刻,忽的拍手,眼前一亮,“对了,归雁亭,就是归雁亭,小姐一定是去了那里!”
“归雁亭啊……”玄蛇沉吟着,挥手将她屏退,“我都知道了,你且歇息去吧。”
残菊披霜,斑驳陆离。无语清秋,覆压千里。
听那朱雀言说,出了迷雾森林,向东直行三十余里,便能望见一处湛江,江心之处,孤立一亭,名曰,归雁亭。
归雁,不知何为归雁,为何名为归雁。或许是那有心人不见归雁许久,心里缺失了一块,故而取名归雁,以示缅怀之意。
不管他人如何去猜想,玄蛇匆忙到了江边,抬头远望,休说是归雁了,即便是一只麻雀,也不曾看见。
江边几处红枫,枫红似火燃尽,任凭那秋风如何萧瑟欺压,亦是不见它有任何颓然之势。也许是弄秋弄得久了,闲来无事,便是宁静下来,照着一弯平静倩水。
天公的脸色,总是那么的难以捉摸,方才是阳光明媚的天儿,到了此时,竟是慢慢地笼下如烟细雨来。
天色昏沉,不见日光,抬眼之间那雨丝,细细密密地斜织着,仿佛一张轻网,笼罩了整个秋的世界。
江中小亭,茕茕孑立,江水之上,烟雾横绕。
亭中的女子面色苍白着,一袭雪色纱衣轻罩。她抬头望向眼前一片烟水茫茫,极目之处,水天相接,望不见尽头,一日自己此时心境,茫茫到,寻不着边际。
她的手指,被那锋利的碎片划到,割裂出血,直到现在,亦是没有停止。
嫣红血丝渗出,一点点地,将那捧白纱染红。
他……吻她了……吻那个自己从来不曾见过的妖冶女人了……甚至,甚至……琉月闭目,关于那三百年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那妖冶的红衣女子是谁?是他这三百年来的新欢么?是……是来寻他的么?她…。。看起来很漂亮。
“难怪……”琉月低下头去,咬了咬嘴唇,苦笑着,竭力找着理由来说服自己,“当然了,三百年了,他有新欢,说到底也很正常的。”
何况,他早已将关于自己的一切,全数忘却了。现在的自己,对离龙来说,不过是个热心的路人,如同世间千千万万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一般。
感情么?从来都是她头脑中想象出的幻影,存在或否?琉月她自己都弄不清了。
她……
琉月抬头,视线已是如同寒水笼烟,慢慢模糊了起来。
浩渺烟波江水急,旧事谁还忆?
半生不为缘许,檐下有风雨。
倾尽天地求一顾,此心永于,阑珊处,静立。
“啊,寻了好久,原来你在这里啊!”身后熟悉呼喊传入耳畔,手掌在她肩头轻轻拍着,似乎还带着一丝宠溺。
“怎么,流血了?”玄蛇望向她的手掌,皱起眉头,几分责怪,“怎么这么不小心?”说着便是将她手掌拿过,顺手扯下身上碎布,细心包扎,虽然包扎的实在是难看,他抬头,“亏你还称为药仙子呢,受了伤,怎么也不包扎下?”
琉月心里委屈,“你不要碰我!”她挣扎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却是被他握地更紧。
“怎么了?”玄蛇诚恳问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女人,怎么翻脸如翻书啊?”
“我说了,你不要碰我!”
琉月挣扎着,向后退去,仿佛是再也忍受不住,两行泪珠倏忽滚下,直直落在玄蛇的手臂之上,温热潮湿。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心迹袒露
“恩,怎么了?”玄蛇微微皱眉,将手上那滴清泪慢慢拭去,心里只觉涌起无限柔情,他一把扯住那挣扎不安的女子,“你怎么哭了?”
“不要……。不要你管。”琉月被他这样抓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背过身去,口里咕哝一句,“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早都忘记了么,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你且说说,我都忘记了些什么?只要你开口,我肯定都能想得起来的。”
“哼。”琉月微微挣扎着,想要将那男子推开,“你,你放开我!”
“如果你不再伤心的话,我自然会放手,”玄蛇将她抓得更紧,柔声道,“告诉我,怎么了,你都在难过些什么?”
“我难过我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不劳你费心。”
“恩?”玄蛇疑惑着,转而叹了口气,心里想想也是,自己和她萍水相逢的,非亲非故,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此问东问西,实在是僭越了。心中如是想着,他便是叹气一声,放开了手。
眼前的女子转过身去,低着头面对江面。雨网密密,在她如丝的长发之上,洒上朦胧的一层水雾,她的视线,紧紧停留在眼前江水上,望着自己的倒影,在细雨的拍打之下,逐渐荡开层层涟漪。
眼泪,也是一滴接着一滴,慢慢零乱在江心里。
琉月侧目,“你还不快走,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此时的声音里,已明显带了几分哭腔。
玄蛇立于身后,闷头不语,只觉得心里一阵压抑情绪,如同江上漫天黑云,铺天盖地漫下。不得解脱。
他本该离开的,毕竟主人已经下了如此明显的逐客令。玄蛇一声长叹,便背过身去,怎奈脚下似有千斤重,一时间竟是迈不动步。
分明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眼前的身影却是熟悉到让他忍不住心疼,为什么,她的悲伤,我会感同身受?难道,这就是……
玄蛇扬眉。“如何无关?我这条命,便是姑娘救的,滴水之恩。定将涌泉相报,姑娘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姑娘有难,在下定当倾力而助,再怎么讲。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琉月悲戚的当儿,听得身后一声言辞,虽是疏远,却是莫名的亲昵,心头一动,身子便是微微颤抖起来。玄蛇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中。
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了?失礼且失礼着吧!
玄蛇俯身,在那布满珠泪的脸颊之上。重重一吻。随即下移半寸,瞬间吻上那女子的双唇。
琉月大惊,睁大双眼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是不自觉的。被他抱得更紧。
唇间间温热潮湿的感觉传来,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在她唇间游走着。徘徊着寻着机会,想要将那唇齿叩开。
久违了……
琉月只感周身一阵绵软,千丝万缕的情愫瞬间难以遏制,一时间如潮翻动。
她不再挣扎,任由那吻痕落在唇间,慢慢散逸开去。闭目,两行珠泪蜿蜒而出,滑过耳畔坠落。
她不再抵抗,任由那灵蛇般的舌头叩开牙关,在自己口中缠绵交叠。
熟悉……竟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自己深知她的心境,甚至是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他贪婪地噬咬着那女子的唇畔,心头慢慢泛起温热的爱怜来。
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心境。
娇小的人儿在怀,突然有一种踏了实的感觉,熟悉到恍若归乡。那是这漂泊在外的三百年余年里,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踏实。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让他心里泛起此种,亟待疼惜的温馨。
千丝万缕的情愫,转瞬涌上,玄蛇心里,忽的有种冲动,有种……非常渴望得到她的冲动。
“我……我……”
他咬着她的唇梢,呢喃两声。
玄蛇闭目,那些吻痕有些冰凉,沿着她的脸颊一路而下,游走于她的脖颈间,徘徊挑逗着,久久不愿离去。
“嗯……”
琉月被他死死抱着,想要挣扎亦是不能,只得呜呜轻唤,不知是拒绝,还是回应。
当然,只有琉月明了自己断断续续的“恩恩”声,表示何意,然而传到了玄蛇耳中,动听暂且不说,犹是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韵味。
玄蛇闭着双眼,那女子身上的独特气息令他有些迷乱,迷乱之际,越发越心猿意马起来,不由得前行一步,将她抵在亭角嫣红的柱子上。
“你……你不要这样……”琉月挣扎着,却被玄蛇提膝抵上。
“别走。”
声音有些喑哑,却是迷乱着,令那女子着了魔,将她心头所有的抵抗,一分分地抽离而去。
琉月只觉周身一阵绵软,喜悦,难过,幸福……瞬间所有的情绪在她心头喷涌流走,她软软的靠在那里,微微喘着气。
眼前的人儿,是离龙,是自己三百年苦等的夫君啊!
琉月闭起眼睛,任由那迷乱的吻游弋在自己锁骨之间,又慢慢的一寸寸向下移去。
见她放弃了抵抗,玄蛇伸手,顺利成章的探进了眼前女子的纱衣。
他很容易的便触到了她的皮肤,此时的玄蛇不知是自己的身体太过燥热还是琉月太过阴寒,只觉得指尖皮肤冰凉着,冰凉到没有一丝温度。
“琉月……”
他口中喃喃着,几分呓语,“怎么这么凉啊……”
一语出后,手里忽的一紧,便将她抱紧,手掌也是顺势直上,抚上了那女子胸前一个凸起的部位。
琉月紧张着,身子猛地一个颤抖。
玄蛇睁开眼睛,将她抱得更紧更紧。那一刻,他的思绪也慢慢变得澄明起来。
玄蛇停下来,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闷闷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不愿的,是我不好。”
他抬头,见面前女子闭着眼睛,紧咬嘴唇,脸上似有泪痕,便俯身轻吻她的脸颊,将那泪痕
一丝丝吻干,“我爱你。”
琉月睁开眼睑,“这么多年来,你究竟对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
“恩?”玄蛇诧异,看着她那倔强的神情,转念便知她心头所想,便是俯身笑了一笑,“只有你一人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
“我觉得你会。”玄蛇口中说着,眼神无比真诚。此刻,他说的,全然没有一句假话,琉月抬眼望着他,也不由地相信了起来。其实,相信与不相信,对她来说,原本便没有什么分别。
华恪,华恪回来就好。
众人都道,最狭隘的是女人心,尤其是在她怀疑自己相公有不轨之处时,所有的感觉器官在一瞬间都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连智商都好似翻倍。即便是温婉如琉月,亦是脱不出这个怪圈。
“她是谁?”
“哪个她?”
“方才在你房中的,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琉月扬眉,突然皱起了眉头,不依不饶着,“怎么,你还有多少个她?”
“呃……”惊讶于眼前女子奇特的逻辑思维,玄蛇大睁双眼,一时失语,竟不知此时该发出何种言辞,抑或是解释,“这……”
“恩?”琉月仰头,目光犹是倔强着。
“哈,算了。”那女子忽的低了头去,面色有着几许悲凉,她转过身去,眼角一滴清泪淡出,却是哽咽着苦笑,“算了,也算正常,知道了,也未必是对我有好处。”
一弯浅笑慢慢淡上玄蛇的唇角,他隐隐有几分得意,上前一把揽住那背身的女子,“怎么,你爱我?”
“你……”琉月低头羞涩,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我,我才不是……”
“那你那么紧张是做什么?还一个人跑来这里?”玄蛇打趣着,“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种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我早都知晓的。”
“我才不是……才不是紧张呢。”琉月转头,仍是坚持着不肯承认。
“玄狐,冰凝雪。”
“恩?”琉月回身,“那是……”
“看,还说你不紧张?”玄蛇抬手在她鼻梁上轻刮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名字。”玄蛇摆手,“至于关系么,算是认识而已。”
“只是认识?”琉月睁大了眼睛,“可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玄蛇侧头,将她的话语打断。
“你……你们……”琉月说着,有些窘迫,便是低头红了脸颊,“你们在屋子里……我听到也看到了……”
“哈。”玄蛇一声轻笑,“她对世间所有的雄性生物都是如此,又不是针对我一人,既然这样,我为何不随她一玩?”
“玩?”琉月跺脚嗔目,“我不许你碰她!”
“哎。”玄蛇长叹口气,“莫要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栽了,我没有碰过她。”言毕,他便是抱了眼前女子在怀,喃喃着,恍若梦呓,“你知道吗?很久很久,大约是三百多年吧,这三百年里,虽说过得还是不错,心里却是总觉缺了一块,无奈总有一种漂泊之感,我每夜都做着奇怪的梦,梦见一个我怎么也看不清眉眼的白衣女子,总能给我一夕安稳。我曾寻了很久很久,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直到,我遇见了你……那女子的面容,才慢慢地清晰起来,重叠成了你的样子。”
“琉月。”
他闭起眼睛,喃喃念着。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幸福“调戏”!
抱着怀中人儿良久,他好似是想起了什么,“琉月,我说的这些,你相信么?”
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无比真诚,令人不相信便觉过意不去。
“我信。”琉月郑重其事地点头。
她凝望着他,目光里涌起无限温情来。怎么会不相信呢?纵然耳闻的一切皆是欺骗,她也是愿意相信的。
绵绵江心雨,不知何时停了。枫红含露,几片落叶扑簌而下,追逐着江流蜿蜒而转。
余风飘着那女子的纱衣,纷繁扬起,玄蛇袖手揽过,“亭中风大,我们回去吧。”
此时的琉月也觉着有些凉了,俯身一阵咳嗽,便是随了他归去。
迷雾森林里,满眼清秋。
放眼望去,只见突兀的枝干上挂着零星几只叶子,在秋风的肆虐下摇摇欲坠。脚下是铺的厚厚的一层落叶,脚踩上去,只听得耳畔一阵“沙沙”轻响。
迈步入森林的那一刻,二人的眼前,转瞬漆黑,晴空万里化为了无边暗夜。一股阴冷的气息和着林间漫漫青雾,一点点向着二人侵袭而来。
眼观着林间浓浓黑雾,玄蛇警惕着,忽的惶恐,“这是……毒!”
他瞬间闭了七窍,扬手将琉月护在身后。
身后的女子却是出乎意料地玲玲笑着,她攀上玄蛇的臂膀,“无妨啊,迷雾森林中的雾气,都是没有毒的。”
“恩?”玄蛇自怀中拿出一物,四处检视了番方才放下心来,“对,这是无毒的。”
“这……”玄蛇毫不掩饰心中的诧异,转头问着琉月,“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一迈入森林便会出现这样的异景?”
琉月掩嘴浅笑,“如此简单的布局。你竟也看不出么?”
“恩?”玄蛇疑惑,抬手催动法力,直向周围景物击去。一击过后,眼前树木纵横倾倒,然而那凄凄长夜犹是笼罩着,不曾化去半分。
“别,”琉月抬手止住他再欲行动的步伐,笑着,“别再浪费力气了,我们原路返回便是。”
“为何?”
“其实很简单。这并不是什么结界,不过是最为简单的时空转移术法,黑夜与白天相转移。来路与归程相转移而已,一切皆是障眼法,所以,我们原路返回便好了,归去便是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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