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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凤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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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你是如何得知本宫在此处?”慕云栖冷冷问道。

    男子心中不安,昨日他们在林中亲眼见到她被皇上的暗卫追杀,可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与皇上的人作对。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他扬声说道。

    “回吧。”她走到一匹骏马前翻身上马,定了定心中不明的情绪,策马飞奔,影卫领路,很快便出了树林。她想到迎棠,不知她是否已脱身。

    宫门大开,慕云栖一路无阻回到倾雪殿。

    宫门口似有着不同寻常的平静,慕云栖与迎芙一进宫门身后朱漆大门便被急急关上。她向后看了一眼,立马朝正殿方向跑去。

    殿外已有数名侍女遍体伤痕,她们惊恐颤抖的跪在门口,目光投向进入的慕云栖,眼中含有欣喜与痛苦。

    顾寒轩果然一脸冷漠坐在大殿内,一身金龙翱翔黑锦,菱角分明的面容冷峻漠然,他深邃隐晦的眸子轻扫了一眼从殿外进来的女子,周身散发着冷酷嗜血的气息。

    慕云栖从来没见如此可怕的他,不安的问道:“兰姑在哪儿?”

    顾寒轩把玩着茶盏,轻蔑一笑。

    慕云栖心中的害怕由然而生,她四周张望,试图看见兰姑的身影,她转身出门寻找,被顾寒轩身后侍立的侍卫阻拦了去路,她疯了般的挣扎。

    身后传来顾寒轩冰冷的声音:“带她上来。”

    只见两名身强体壮的男子架着兰姑将她伏在刑案上。

    “杖责五十,以儆效尤。”顾寒轩在她身后冷漠说道。

    “臣妾出宫与她无关。”慕云栖望向他急切喊道。

    两名太监抬起刑杖重重落在兰姑腰身,响起她的闷哼声与强忍的痛苦之声。

    慕云栖与侍卫厮打起来,他们应付着她却不出手,她心中难以承受此刻的无能为力。

    收手回头望向顾寒轩,她走到他面前跪下。“太子殿下放过她,此事是臣妾一人所为,与她无关。”她声泪俱下,说完后对着他磕头求饶。

    她求他放过兰姑,兰姑不是习武之人,身子本就柔弱。光滑透亮的额头磕在冰冷硬底的地面,一次一次又一次。

    顾寒轩蹲下身子,拦住她再次磕下去的额头,双目凝视着她心疼说道:“本宫只是想让太子妃明白,你若真的顾惜她们,在你做任何事前都该替她们想想。”他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满眼疼惜。

    慕云栖忍住眼泪,颤抖说道:“兰姑身子弱,臣妾可替她受刑,求殿下让他们住手。”她从没如此低声下气过,眼泪止不住滑落,不知是为了兰姑还是因为自己眼下的卑微。

    “你肩上的伤又裂开了?”顾寒轩看着她肩上被染红的衣衫。

    “你先让他们住手啊。”她扬高了语气,急不可耐地喊出。

    顾寒轩无奈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迎芙立马上前去查看兰姑的伤势,见并不大碍,回头对着慕云栖微微点头,让她安心。

    慕云栖跪在地上的身子徒然散架,无力地坐在地上。

    顾寒轩抱起她步入内室,将她放置在睡榻上转身拿来伤药瓷瓶。

    慕云栖想起肩上的草药,“臣妾想沐浴后再上药。”

    顾寒轩拿着药瓷瓶的身子微微一顿,“如此也好。”将瓷瓶放回原处后坐到榻边上,伸手抚摸着她的面容。

    慕云栖向后躲了躲,不喜与他如此亲昵。

    “下次别再如此了,昨日本宫才真切感受到,何为害怕。”他将额头抵在她的头上,语气颇为温柔。

    慕云栖拂开他,神色闪躲地起身。

    顾寒轩无奈起身,浅笑道:“伤口记得上药,本宫先走了。”说完看了她一眼,迈步离去。

    慕云栖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

第10章 侧妃传闻

    秋尽冬临,潇潇寒风凛冽着院落中的花草树木,树枝上的树叶已落尽,徒留光秃枝干。百花皆已调谢,花瓣颓败早早被风吹落掉入泥中,碾掩于泥土中化为尘埃。

    天际微微升起昏暗光亮,慕云栖睁开眼,被窗棂发出簌簌的吹打声惊醒,房内乌沉寒冷。

    她坐起身来,周身被一阵刺骨寒凉拢身,又立马蜷回衾被里。

    迎芙推门而入,立身榻边看着榻上女子轻声说道:“太子妃,太子的妾室们过来问安了。”

    慕云栖蒙着被子莞尔一笑道:“难怪本宫都不愿起身,替本宫梳妆吧,让她们先候着。”

    迎芙服侍她起身,在她缕金百蝶落花云锦袄外套上双梅锦服的同时问道:“可还要添件斗篷?”

    “不必了,现下已觉暖和不少。”慕云栖淡淡说道,走到黄铜镜前落座。

    迎芙看着铜镜中为慕云栖的碧落髻上插上一支步摇便侧身向前再看了眼,扶着慕云栖缓缓起身。

    “奴婢去传膳。”说完便去门外吩咐侍女布桌传膳,慕云栖坐在红木圆桌上看着面前的早膳,双眉微蹙。

    迎芙将施菜的膳筷放置一旁,解释道:“昨日成公公拿来些秋猎时存放的野味,今早膳房就做出来了。”

    “大清早就传些腻食重味来,宫里的人可真会察言观色,不用布了,撤了吧。”慕云栖似有厌烦,不悦说道。

    房门外隐隐传来阵声响,只见顾寒轩立身在房门口由成欢替他解下斗篷,他迈步进屋在慕云栖一旁撩袍坐下,问道:“怎得,菜色不合你意?”

    随即成欢快步上前接过膳具躬身为他布菜,他夹起一道焖锅脍羊入口,似在品尝。

    身上的九蟒祥云朝服还未换下,发束金缕冠,想来是刚下朝过来,一身朝服使他看起来尊贵威严又气宇轩昂。

    慕云栖扶了扶发髻边上的步摇,恹恹说道:“不过是用不下罢了。”

    一阵冷风从房门呼啸进屋,顾寒轩看向门口不由皱眉道:“怎得房门还未放帷幕?”

    “房中碳火会让屋子变的闷沉,故而臣妾冬日一向不让帷幕将房门掩住,寒风虽刺骨却也让人更加清明。”慕云栖声心平气和解释道。

    兰姑匆匆进来,躬身说道:“太子妃,水清殿的妾室们已候多时了。”

    顾寒轩用膳的身子一顿,他放下膳筷不悦地看向成欢,眉头深锁。成欢立马无声张了张唇,摇手示意与自己无关,他确是早就去通传过不可打扰太子妃。

    “臣妾先去前殿了,太子可要同行?”慕云栖起身款款走到房门,回身问道。

    “本宫便不去了。”他扬起牵强怪异的笑。

    慕云栖不以为然,施施然离去。

    前殿房门口几名身姿婀娜的女子立身,她们聚在房门畅谈轻笑,相谈甚欢。

    其中一女子余光看到慕云栖缓缓走近,她扯了扯一旁的女子,齐身跪地高喊:“参见太子妃。”其余女子闻声跪地行礼。

    慕云栖悠悠迈步从她们身前走过,她走进殿内上方,落座红木软椅上,看了一眼跪地的女子道:“起来吧。”

    门口女子有序走进殿内,依次落座殿中软椅,侍女托盘端茶奉上。

    “太子妃,您嫁入东宫数月,妾身们初次问安,您可不要怪罪。”为首落座的黄衫女子轻笑说道。

    “本宫也是今日才知,太子已有妾室,故而一直不曾问过。既然你们侍奉太子,若得太子心意,本宫自然不会轻待于你们。”慕云栖端过茶盏微笑说道。

    “太子妃说笑了,妾身们还算不得太子殿下的妾室,不过是侍奉殿下的女子。”一名粉衫女子沉静说道,她神色自若,端庄娴静。

    慕云栖看向她,亲和一笑道:“你是水清殿之人?”

    女子起身轻轻施礼:“妾身渡柳,水清殿主位。”

    慕云栖面带微笑拂了拂手,示意她落座。

    “日后太子殿下少不得你们侍奉,尽心便好。”

    “太子妃,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名枚红衣衫的女子起身,她目光投向慕云栖,带着微微挑衅。

    慕云栖眼眸冷了下来,看着她凌厉问道:“但说无妨。”

    枚红衣衫女子被她不怒而威的神色所惧,她底下头看着地上光滑地面。

    “前几日,内务府总管过来让妾身们迁出水清殿,说快要嫁进东宫的侧妃要入住水清殿,让妾身们迁至月华堂,月华堂偏僻阴冷不说,可她还未嫁入东宫却已插手内务,妾身实在觉得不妥。”

    “快要嫁入东宫的侧妃?何时的事?”慕云栖脸色苍白,神色隐晦地看着她问道。

    枚红衣衫女子看了她一眼,惊讶道:“太子妃还不知晓?几日前皇上下的旨,封英国公嫡孙女为太子侧妃。一月后入……”

    她话还未尽,只见慕云栖抬手将茶盏拂下地面,滚烫茶水铺洒在平滑地面向外延伸,茶盏清脆碎裂声震耳。

    众人立马跪地俯首,心中惶恐不安,身子微微颤抖说道:“太子妃息怒。”

    “都回去吧。”她收起怒火,平静说道。

    殿中跪地的女子如蒙大赦,纷纷手忙脚乱起身,着急忙慌地退出殿内,半刻不敢多留地出了倾雪殿。

    慕云栖坐在红木软椅上,面上如雪山之颠的寒冷,她看着兰姑冷冷道:“如今倾雪殿的消息已经落到要由一名妾室之口而得知了吗?”

    兰姑迎芙慌乱跪下:“太子妃,此事奴婢实在未收到风声。”

    “若今日之事是关于三哥,岂不是本宫连半点消息都不知?”她厉声呵斥道,带着愤怒。

    “太子妃息怒,因宫中之事您并未在意,故而人手多在留意宫外,此事便有所疏忽。”兰姑恭敬俯身。

    慕云栖神色有所好转,她叹息道:“迎棠不知与三哥会合上了没?本宫越来越忧心,若太子将那日之事想明了,迎棠定会陷入危险。”

    “您放心,出宫那日太子的影卫只意在您的行踪,或许他们以为迎棠已死在皇上暗卫手下。”迎芙仰面看着她小声说道。

    “起来吧,方才殿中那女子不管是有意说出还是无意,都可留着,兰姑你先去将今日之事探清,再唤她前来。”慕云栖温和说道。

    兰姑点头起身,轻快迈步出了殿。

    “你去看看近日宫外可有消息?”她感到身心俱疲,对着迎芙无力说道。

    迎芙听后立马起身,匆匆出殿。

    慕云栖起身走回内室,顾寒轩已离去多时,她坐上软榻,思绪浮想起出宫那日林中之事,周身散发出浓烈的忧伤,缭绕在内室中。

    为了与三哥联系上,她不得不派迎棠亲自前往,为了让迎棠从顾寒轩影卫下脱身,原是要在闹市中移花接木换走她的,却不想算漏了会被皇上的暗卫追杀。

    迎棠听到自己安然回宫后应会照原计行事,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她消息。

    不多时兰姑匆匆进屋,走到她面前道:“太子妃,八日前皇上下旨封英国公嫡孙女谢贤瑾为侧妃,一月后嫁入东宫,太子当日便下令此事不可传入倾雪殿。”

    “如此说来,是在本宫回宫后不久便赐婚了?”慕云栖轻声问道。

    兰姑轻轻点头,随即又道:“方才太子去往水清殿,应是为了今日殿内之事。”

    慕云栖微微看了她一眼,起身道:“走吧,去看看。”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内室,兰姑俯首尾随。

    水清殿宫门口已被宫人围堵,里面传出凄厉惨叫,声声刺耳。

    慕云栖与兰姑轻轻走上前,站在宫人身后看向殿内,七八名太监手执刑杖立身殿中,枚红衣衫女子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凄厉哭泣,身侧一名侍女已在刑案上伏下,身上血肉模糊。

    顾寒轩坐在靠椅上,他双手扶在椅栏上,一脸嫌弃看着跪地女子。

    成欢站在女子面前,尖声说道:“晚其,你若不如实交代,你想想乐府的人,想想你母亲。”

    晚其立马磕头求饶:“求太子殿下高抬贵手,妾身一人之错,实在与家人无关呐。”她语气绝望,声声呼唤。

    “你若如实说来,本宫便赐你全尸。”顾寒轩阴冷说道,面上阴翳可怕。

    女子俯身磕头,额头已红肿淤青,她终是俯身道:“妾身一人之错,实在说不出谁人指使。”

    “杖毙。”

    晚其立马被伏上刑案,身旁太监手执刑杖落在她身上,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住手。”慕云栖扬声喊道,身前宫人回头面色突变,立马跪下行礼。她从人群中走出,缓缓走向殿内。

    顾寒轩阴冷的面色缓了缓,目光逐渐温和看向走过来的女子。

    “殿下这是作甚,她不过是无意之举,您何苦为难。”她走向侍女立马端上来的靠椅落座,轻笑着说道。

    见他沉默不语,她又道:“此事臣妾迟早会知,且过几日还得配合内务府打点,您何必多此一举呢?”

    “内务府那里让他们自己打点,你若不想,不必上心。”顾寒轩看着她,似乎有些小心翼翼。

    慕云栖掩唇轻笑:“臣妾份内之事,怎能不上心。”

    殿内所有人皆俯身跪地,心中不禁感慨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竟如此呵护备至。

    “你若不喜,可赐她月华堂居之。”顾寒轩陪笑般说道。

    “好。”慕云栖干脆答应,她看了眼殿中跪地的人,轻声道:“你们都起来吧,晚其领你侍女下去上药吧。”

    顾寒轩竟因她这一个字,心中轻松不少,他看向殿中跪满了的人,冷声道:“难道没听见太子妃的话吗?”

    此话一出,众人手脚并用起身,立马退出了殿中。

    “兰姑,替晚其搭把手。”她看向兰姑点了点头,兰姑会意,上前唤人将伏在刑案上已无知觉的侍女抬走。

    晚其对着慕云栖重重磕了个头,感激说道:“妾身多谢太子妃。”

    “起来吧。”慕云栖扬起动人心弦的微笑,令人心中不得不惊叹她的美。

    见晚其转身走出殿内已看不见身影,她对着顾寒轩扬起一笑:“殿下还不走,可要留在水清殿午膳?”她起身轻笑着调侃他,说完便迈步轻快离去,她可没心思听他那些无奈之举。

    顾寒轩因她玩味的话语而心中畅快,徒然散去初闻此事的忐忑,嘴角扬起一抹温暖如春的微笑,令成欢众人等如释重负。
………………………………

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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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流言祸起

    皇宫上下流传着太子妃善妒跋扈,太子宠爱纵容之言。新封侧妃出身名门却被赐居偏堂,太子妃母家败落偏得太子庇护。

    “宫中皆传太子妃您恃宠而骄,奴婢都听不下去了。”迎芙立身慕云栖身旁磨着歙砚嘟囔抱怨道。

    “好了,本宫都不介意,你又何必自恼。”慕云栖漫不经心说道,绝美面容一脸淡然。

    她执着狼毫笔,在雪白宣纸上写着一排娟秀小楷:林深人尽念留心。

    带着微微惆怅的面色望着窗棂怔怔发愣,一滴墨水滴落在纸上,迅速晕染开来留下黑点在宣纸上。

    迎芙见此轻唤了她声,她闻声回过神来,轻声问道:“让你去打听的事如何了?”

    “奴婢遣人在林中附近数十里的山庄都去查过了,并无宫家山庄。”迎芙看着她说道。

    “或许连姓氏他都不曾如实相告。”慕云栖喃喃低语,心中沉闷郁结。

    她将笔阁下,拿起宣纸揉成一团,扔到了案桌前,纸团滚落到了内室羊毛地毡中。

    房门外喧哗声响起,慕云栖不悦蹙眉,厉声问道:“何事吵闹。”

    一名侍女低头走进道:“回太子妃,贤侧妃领着婢女求见。”

    迎芙听后,扬声道:“她还敢来,怎得今日下手太轻,没让她长记性。”

    慕云栖斜睨她一眼,“怎么回事?”

    她低头说道:“今日晌午在殿外听见贤侧妃贴身侍婢在跟花房侍女嚼舌根,说您兄长企图叛逆,说您迟早被废,还说太子殿下被您蛊惑。”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也越发细小。

    “收拾一下,传贤侧妃进来。”慕云栖看了她一眼,并无半分责怪。

    迎芙立马将地上的纸团捡起放到碳盆上,见被燃尽成灰后才走到房门口,她看着立在门口的女子,摆手示意狠狠说道:“请吧。”

    慕云栖从案桌后绕出,在摆放着方桌的软榻上坐下,她目光冰冷地看着进来的女子。

    “妾身见过太子妃。”谢贤瑾轻施一礼,自行起身落座。随后看向慕云栖,神色张扬说道:“太子妃就是如此纵容婢女?”

    “本宫向来性子易怒,身边之人也就随了本宫。怎得惹侧妃不快?”她面带微笑,神情冷傲,并不将她的无理放在心上。

    谢贤瑾对她口中的侧妃听来极为刺耳,她家世显赫出身名门,却被一武将之女压了一头,心中每每想起都觉得意难平。

    “好歹妾身的侍俾也是陪嫁过来的,被太子妃的侍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裹掌,难道太子妃就如此轻描淡写而过了吗?”自己嫁入东宫从赐居偏堂到新婚之夜太子当夜离去,他日日前往倾雪殿,事事周全慕云栖,丝毫未给自己脸面,让自己受尽了嘲讽。固然家中显赫,在眼前的女子面前却半分得意不起来。

    慕云栖嘴角勾起一角,她起身慢慢走到谢贤瑾面前,再走到她身旁侍女面前。

    “本宫侍女只是掌了你,已经给足了你颜面。”她说完拂袖转身,走回软榻上落座。

    谢贤瑾面色苍白,起身看着她:“太子妃如此护短,妾身只得去求太子做主。”说完便领着侍女气愤离去。

    慕云栖看向她离去的背影,讥诮一笑。

    谢贤瑾梨花带雨跪在东宫书房中,身后侍女低头不语,面上却清晰可见掌印。

    顾寒轩坐在书案前不耐烦说道:“太子妃侍女为太子妃打点东宫内务,你的侍女必是出了错处被罚,此事也值得你去找太子妃闹心?”他说到后面扬高了语气冷面呵斥道。

    谢贤瑾磕头说道:“殿下恕罪,妾身侍女与花房婢女叙话,可迎芙走上前二话未说便掌了妾身侍女,随后便扬长而去。妾身侍女不敢与自己说道,是妾身见她面上掌印追问下,她才道出原委。”

    “你来说,与花房侍女叙了何话?”顾寒轩看着她身后侍女问道。

    跪地的两人身子皆抖了一下,顾寒轩面色暗沉,散发出威严气势,令人心头寒凉。

    “成欢。。。”他起身喊道,随后走到窗棂前立身,看向窗棂外不语。

    成欢点头会意,立马走出了殿。

    谢贤瑾此刻心中惴惴不安,她不清楚若那些话传进太子耳中会如何,她悄然回头看向身后侍女,见她全身颤抖泪流满面,不由狠狠睨了她一眼。她对着她摇了摇头,侍女含泪点头示意。

    成欢不多时匆匆进入,走到顾寒轩身侧小声说道。

    他闻后霍然转身,眼中怒火冲天,看着地上的女子,阴狠瞠目道:“谁给你们的胆子去置喙太子妃之事?”

    “殿下明查,妾身与侍女并不曾。。。。”她看着他阴冷的面容竟不敢再反驳,那样冷峻无双的面容只让她觉得面目可憎,不敢多言。

    “侧妃行为不端,禁足三月。”他看向她身后的侍女:“杖毙,扔去乱葬岗。”

    “太子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知错了,求太子殿下放过奴婢。”她慌忙求饶,面色惊恐万分。

    成欢唤人将她拖了出去,她的求饶声从房外传进。谢贤瑾一脸惊慌,呆呆地跪在地上,心中对他的无情感到惊悚。

    顾寒轩冷漠越过她,从房中走了出去。他迈步走进倾雪殿中,见慕云栖端坐在桌案前,执笔出神。

    他轻轻走近,对着迎芙挥手,示意她不准出声。

    “参见太子殿下。”她无视他的示意,出声问安。

    顾寒轩有些恼怒地看着她,似有责怪。

    慕云栖闻声回神,她匆忙阁下笔轻笑着从案桌后走出。

    “贤侧妃去找过殿下了?”她走到软榻前坐下,看着顾寒轩问道。

    顾寒轩迈步到案桌前,扫了一眼桌上的宣纸,走到她对面坐下。

    “过些时日便是除夕了,你可还有要置办之物?”他岔开话语,不想提恼事。

    “宫中应有尽有,还有何需要劳烦殿下的?”她看向他不解问道。

    “父皇病重,宫内不得铺张,除夕需得为他守岁祈福,初一宫外或许热闹。”他言笑晏晏说道。

    她果然面露喜色,带着炙热目光说道:“殿下此话何意,初一可出宫?”

    顾寒轩冲着她宠溺一笑,点头示意。

    慕云栖微微打量,不明他此举何意。想到宫外已无亲人可见,三哥远在边境,如今处境艰难不能回朝。她面色喜转忧,扬起牵强一笑说道:“多谢殿下美意,宫外已无臣妾牵挂,不愿去见那番热闹惹起心中思意。”

    顾寒轩心中一紧,为她惆怅之言而心疼。“也罢,你不想便不去了。”

    二人沉默不言,房中一时噤若寒蝉,迎芙低头回想方才太子已见到纸上之言,头痛不已。

    顾寒轩端起茶盏,掀开杯盖饮下才查觉茶水冰冷,故而喝了一口冷茶。

    “本宫见你平日多在阅书,是些什么书籍呢?”他起身往桌案走去。

    慕云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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