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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凤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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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然汗颜,心道:这还不是为了见传闻中的你。

    “在下习武,习惯了。”他讪讪说道。

    “右使可唤人前来了?”

    他后知后觉道:“额。。。。忘了。”随后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烟弹,冲放上空,空中一声噼叭响。

    “慕小姐可唤在下宫然。”他回头轻笑说道。

    姑娘可唤在下宫桓—慕云栖思绪蓦然回想起曾经有名男子也曾如此告诉她,她想起他那温暖如春的微笑,不禁扬起一抹苦涩。

    “宫然公子姓宫?”她怔怔盯着雪地问道。

    “在下姓氏可有不妥?”他看向她,不解问道。

    慕云栖回神看向他,说道:“并无。”

    宫然心有疑惑,一头雾水回头继续向前。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辆普通马车在雪林中出现,慢慢踏至宫然面前停下,一名身姿矫捷的女子从上面跳落在雪地中。

    “宫然,你可真行啊,不是让你叫上我一起,你倒好,为了见传闻中的美人,竟独自离宫。”女子面容姣好,声音如黄鹂般动听,她边说边看向宫然身后众人,从几人面上打量过。

    “天呐,姑娘生的竟如此绝色,想必你就是慕云栖?”她连连称赞,快步走到她面前围着她打转。

    “姑娘过誉了。”慕云栖看着她,勾起一笑。

    “唤我琳琅便可。”她扬声说道。

    “好了,你这幅大惊小怪的模样,吓到慕小姐了。”宫然走过来拉走琳琅,一脸嫌弃看着她。

    “我大惊小怪?难道你不是因为好奇。。。。”

    “够了,你来此来是为与本使争执的?不用回去了?”宫然拿出右使身份镇压她。

    琳琅嘴角抽搐,狠狠斜睨他一眼,望向慕云栖一笑,“慕小姐上车吧。”

    慕云栖感激点头,缓缓迈步上车,迎芙兰姑搀扶着栀夏也坐上了马车,几声骏马嘶叫声,马车迅速奔腾起来,车内窗棂被寒风刮起,簌簌作响。

    “小姐,皓月宫为何要插手?”迎芙不安问道。

    “不管他们有何目的,眼下我们只得走一步算一步。”慕云栖平静说道,思绪飘走。

    兰姑看向她,神色黯然,望向车顶不语。

    马车狂奔在林中,车中几人纷纷顿感疲惫,靠着车壁朦胧而眠。

    风驰电掣的马车颠簸摇晃的厉害,将慕云栖的倦意荡去。她扶着车壁迈步马车架首,她掀起帷幕坐上车架上。

    “你怎么出来了。”琳琅一手勒缰,侧首看了她一眼问道。

    “车内颠簸,震的难受。”她看从旁一啸而过的树林,骏马踏在雪地中,大雪封山,寒风如利刃刮在脸上,刮的她面上生疼。

    “我可唤你云栖吗?”琳琅目视前方,扬声问道,她的声音掺杂在呼啸过的风声中,传声入耳。

    “琳琅姑娘可唤我云隐。”她凑近她耳边,高声说道。

    前方宫然放慢马速,与马车齐身而行。他冲着马车上的人大声问道:“为何唤为云隐?”

    琳琅见此撇过嘴,睨了他一眼道:“跟你有何关系?云隐是让我如此唤她。”

    “无碍,往后都可如此唤我。”慕云栖对着她笑道。

    “好吧。”琳琅无奈,看向她一笑。

    宫然望着慕云栖,神色隐晦,目光中透出难以琢磨之色。

    “前方有村落了,你还是不要现身的好。”宫然对着她道。

    她望去前方,侧首点了点头,掀起帷幕进入车内,车内沉静,她终是靠着车壁眠寐。

    不知过了多久,车外已茫茫漆黑,车内一片幽暗。

    慕云栖睁眼,打来窗棂瞧了瞧,刺骨寒风侵入,令她打了个激灵。窗外漆黑深夜,眼里看不见任何景物,唯有风声呼啸过之声。

    “小姐可要用些糕点?”兰姑在黑暗中问道。

    “不必了。”她轻声回道,在漆黑中睁眼沉思。

    皓月宫乃当世天下第一派,始于四百年前当时统领天下的虞朝国主所创,用于搜寻各诸各城的情报,其势力眼线步遍天下各地。

    虞朝被灭国后,皓月宫依旧存于世,势力不减。虽不参与各国朝堂之事,却能掌管天下江湖中事。

    百年前,慕家便是由皓月宫安插入北约,并助其屡屡战胜而获得军权,从小小副将升至后来的威远将军,三世承袭。

    慕云栖不由想起父亲在自己入宫前的话,她清楚记得父亲曾道皓月宫已将他作为弃子。

    她在黑夜里凝视向马车内的人,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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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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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再见宫桓

    天际漆黑朦胧,潇潇大雪停驻,冰冷刺骨的寒风吹凛,马车停在碧瓦朱檐,雕梁锈柱的合宫雪地中,双轱陷进积雪内,留下深深的轱辘碾过痕迹。微翘房檐下高悬红灯笼,圆柱窗棂皆有红联贴纸。

    “云隐,进来吧,此院落便是你日后落身之处。”琳琅立身房门口,摆手示意她进去。

    慕云栖踩在雪地上,向四周环顾一番,迈步走到她身侧向房内看去,随后跟着她进屋。

    房内烛火亮堂,满室檀香熏染过留下的芬芳,桌案软榻,屏风桌椅,古香古色,精致奢华。

    “多谢琳琅姑娘。”慕云栖望向她轻笑。

    “无需道谢,整个院落你可自行走动,旁侧之房可供你婢女入住。”她微微笑道,安抚她的拘束。

    慕云栖点头,看着她退身离去。

    “你们各自寻处房间,先休憩吧。”她对着兰姑说道。

    三人各自从房中离去,将房门顺手轻合上,徒留下她一人立身房内。

    眼下情形令她一筹莫展,她不知皓月宫插手搭救有何用心。前方路茫茫,仿若看不到尽头,唯有毫不停歇。

    翌日清晨天色灰暗,细小雪花飘落起来,落在原本融化不少的房檐雪地上。

    慕云栖一袭白衣走出了房门,她仰面望着房檐上的天际,对院中景物微微惊讶。

    四合院落一应俱全,说是院落其实更像是宫殿建筑,丹楹刻桷的檐房下雕栏玉砌,凭栏园林,被白雪覆盖也丝毫不掩它的灵秀精致。

    她走出院落,院外旁一片梅树园林,梅花盛开,绽放出极致的美。迈着轻盈步伐,她走入梅林,漫步其中,面上洋溢着令人着迷的微笑。

    林中梅树桃树梨树皆有,此时唯有梅花傲放在树梢,点缀天地万物间的白茫。

    皓月宫远处雪山高耸入云,四周群山环绕,烟波浩渺。

    一连几日,除了琳琅每日过来问候所需之物,一切平静如水。她琢磨不出皓月宫究竟有何深意,眼下只得淡然处之。

    “小隐,小隐。。。。”宫然的声音从院外传进,须臾间,他已迈步到她身后,脸上笑容洋溢。

    “小隐?”她落座黄镜前问道,从镜内看向他影影绰绰的身子。

    “宫主已归来。”他笑道,意道让慕云栖前往一见。

    她会意点头,缓缓起身,扬了扬头,示意他领路。

    道上积雪未融,堆积深厚,寒风迎面,冰冷刺骨。她跟宫然身后思虑万千,心中百转千回。

    婉转悠扬的琴音飘荡于冰天雪地间,六角石亭内一名女子端坐亭中优雅抚弦,石案上一名俊逸文雅的男子笑颜相视。

    石亭雕檐下挂着的曼纱在寒风中飘扬,清朗动听的声音从亭内蔓延到慕云栖耳中,她心中顿感熟悉,望向亭中男子背影微微出神。

    “小隐,怎么了?”宫然回头凝望。

    “没事。”女子摇头迈步跟上,扬起一笑。

    石亭内琴音骤停,女子端坐俯瞰远处走来的两人,男子面向凭栏外的梅花负手而立。

    “二哥。”宫然迈步石阶上,仰面望向亭门男子。

    “云隐姑娘,别来无恙。”他转身温声道,嘴角啜着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慕云栖遽然抬眸看去,眼前之人与思绪中的面容相合,眼眸闪烁着难以置信,令她在原地怔愣不前。

    “二哥,你与小隐相识?”

    宫然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立马低垂下头,面色苍白。心间已是跌宕起伏,那日他的出现本就诸多蹊跷,不过是她刻意避而不究罢了。

    按耐下心中冷意,她扬起喜色不达眼底的笑,温和道:“原来宫桓公子便是皓月宫宫主,此前失礼了。”她轻施一礼,面容笑意轻吟,让人看不清绝美面容下掩去的痕迹。

    宫桓回身落座,挑眼示意她前去。

    她扇睫微垂,随即步入石亭,落座石凳上。

    宫然原地踌躇,面上疑惑,他落座慕云栖旁,眼色疑惑与她相视,她眼中一片清冷,毫无波澜。

    “云隐姑娘,眼下可有打算?。”宫桓看着她,开门见山问道。

    她凝视着他道:“宫主不妨直言。”

    “北约国丧已过,接下来便是登基庆典,多国朝使前来相贺,应是无暇顾及你的行踪,故而由宫然护送你前往边境。”他朗声说道,嘴角含笑。

    “边境?”她扬声问道。

    “慕云澈驻军处。”

    “当真?”她不太确信问道。

    “你看本座可像说笑?”他不禁失笑。

    慕云栖满腹狐疑,盯着他不语,打量着他面容,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来。

    “本座受慕云澈所托。”

    她听闻豁然开朗,扬起嘴角柔声道:“三哥眼下如何了?”

    “如今他处境必是好不了。”他轻声说道。

    慕云栖面色沉下来点了点头,目光扫向他却见他正含笑相看,心头陡然一颤,立马垂睫盯着石桌,不敢再看。似发觉自己的行为不妥,心下懊恼,暗自安抚后仰面带笑。

    “几时动身?”

    “五日后。”宫然接过话回道。

    “好,不过我侍女。。。”

    “小隐莫不是想将侍女带上?”他惊讶问道。

    慕云栖连连摆手,道:“边境之行凶险万分,我不会带她们涉险。”

    “要走要留,皓月宫皆可。”宫桓温声说道。

    她起身轻施一礼,眉间眼梢带笑道:“多谢宫主。”

    宫然起身道:“小隐道谢之人不应是我?”

    “为何?”

    “我可是日后一路护你的人。”

    慕云栖撇嘴,笑出声道:“谁护谁还不一定呢。”说完便轻盈迈步出亭,踩上雪地的身子忽地又回头道:“宫主,多谢,先告退了。”

    宫然跟着起身,追在她身后。

    宫桓看向两人渐渐消失的背影,面色暗沉下来,神色隐晦不明。

    “若非慕云澈,今日我会让她葬身此处。”石亭女子狠狠道,看向离去的背影透出阴戾恶毒。

    宫桓斜睨她一眼,轻声说道:“你尽快回去,别在北约长留。”

    “好。”她收回目光,看向他面色逐渐如常。

    庄严雄伟的高墙深院内漫天白雪掩盖,左边的梅林里已是白茫茫一片,梅树树枝上与梅花上洒落着成团的雪花,煞是好看。

    顾寒轩立身窗棂,目光失神凝视着窗外,他的面上寒过积雪,透出无尽悲凉。

    夜鹰从房檐上落下,踏步进屋,走至桌案前拱手道:“启禀皇上,已出动所有暗卫。”

    “可有消息?”顾寒轩冷声道。

    夜鹰立马单膝下跪,道:“皇上恕罪,眼下还未发现太子妃行迹。”

    “她已是皇后。”他平静道,带着冷冽。

    “属下知罪。”

    “不可放过任何可疑之人,不惜一切带回皇后,切记。。。。。”他顿住不语,片刻后才道:“不可伤她分毫。”他掩去痛苦之色,面色深沉暗晦,令人望而窒息,不敢多看。

    “属下领命。”夜鹰恭敬退下,额上细汗涌出。心道就算皇上不嘱咐,也无人敢伤她半分,北约谁不知皇上何等重视那个女子。为了先帝遗言跟太后多番争执,不惜落得不孝之名,也要封她为后。

    顾寒轩看着漫天白雪,心如刀绞。那年与她初见时,她在雪花下飞舞。除夕那日她在白雪纷飞下,雪地中轻奏。为何要留给他如此美到极致的画面,那年为何要让他惊鸿一瞥,如今为何要留给他深渊挣扎,独自承受着锥心之痛。

    若雪中初见美如画,为何现下满心惆怅。

    重峦叠嶂的山谷下华灯亮起,悠长甬道尽头灯笼高高飘扬,房檐下的亮色也随着灯笼而摇曳。

    红木房门大开,昏黄灯光从房内流出照在门口道上。

    慕云栖孤坐门前石阶上,若有所思看着细细雪花覆盖在已堆积深厚的积雪。

    “小姐,怎得坐在地上了。”兰姑将银白大麾加在她身上,走到石阶下问道。

    她嘴角扯出苦涩一笑,摇了摇头。

    “小姐,此去边境您身边无人照料,您不可如此,屋外寒冷,进屋吧。”她看着慕云栖苦口婆心地道。

    慕云栖心知她忧心自己,心下难过,起身进屋。

    她落座红木椅上看着兰姑,悠悠说道:“日后你们定得要多加小心,不要打探边境消息以免被人留意起疑。慕家眼下在北约已属叛臣,你们凡事定要多虑,万不可被人瞧出了端倪。”

    “奴婢知晓,小姐无需忧虑。真是惭愧啊,还要您来操心奴婢们,您本还该是养尊处优的小姐,日后却要孤身一人,颠沛流离。奴婢想及此处。。。。。”她泪如雨下,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慕云栖起身握住她手,叹息道:“我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兰姑将面上泪水拭去,看着她郑重说道:“三少爷能在短短几月便举兵攻城,定与皓月宫脱不了干系,他们居心叵测,小姐定要有所防范,不可轻信。”

    她点头道:“我知晓三哥举兵定有皓月宫的推波助澜,只是不知三哥与他们作何商议,罢了,待我到了边境一切自然知晓。”

    兰姑点头,和蔼道:“小姐已能独当一面,奴婢真是高兴啊。”说着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她低头逼回。

    慕云栖扬起微笑,心中徜徉起惆怅与感伤。她并未将宫桓便是皓月宫宫主之事说出来,一则说了也无益,二则不愿她们平添担忧。

    独行路漫长,若真要说还有何缺憾也只得感叹,来不及在看尽繁尘落尽前,与之共赴一场。
………………………………

第17章 启程边境

    时光匆匆而至,转眼间便到了动身启程之日。万里长空灰蒙,轻烟缭绕半空,天地一片雪白,红梅点缀其间。

    慕云栖立身雪地中,前面两匹黑色骏马原地踏步,宫然骑在其中一骑上,挺拔身姿带着潇洒俊逸。

    迎芙声泪俱下哭诉:“小姐,此去一别,请您万要保重,奴婢。。。”

    慕云栖扬起笑,泪水从眼角掉落,她抿了抿唇,道:“照顾好兰姑,若我日后再无消息带回,你们便在那里安度此生,从此与慕家一刀两断。”

    “小姐……”兰姑潸然泪下,目光悲痛凝视。

    “日后,若再无相见之日,你们三人要相互扶持,安度余生。”她的语气加重了几分,清泪悄然滑落,再次嘱咐道。

    “小姐,珍重。。。。”三人齐身跪地,叩首行礼拜别。

    慕云栖咬牙转身,一气呵成翻身上马,回过头看了眼跪在雪地里的女子。

    一阵狂风呼啸而来,掀起了马上两人身上的银白斗篷,红梅花瓣从园林内飘扬出院,清香扑鼻。

    远处阁楼上,宫桓俯看白雪茫茫中的女子,看着她仰天笑的苍凉又落寞,花瓣从她面前轻轻飘过。漫天雪白洒红,虽她嘴角上扬的笑苦涩牵强,却也让他惊艳到忘却周身刺骨寒凉。

    “走吧。”宫然侧首看向她。

    “保重。”说完她便策马扬鞭,奔腾离去。

    “小姐……”迎芙追了几步,看着疾驰而去的身影,坐地失声痛哭。

    两骑骏马驰骋在茫茫雪山上,山路难行,马儿吃力向前。雪花呼呼飘落而下,两人周身落满白雪,面上被寒风刮的生疼,双眼被风吹打地快要睁不开。

    “在前方歇一歇吧,此刻雪下的太大,马儿走的艰难。”宫然在她身旁扬声道,风声大的将他的声音掩下几分。

    “不可,要尽快走出雪山,若大雪封山,今夜恐会被困在雪山里。”慕云栖冲着他大声道。

    银白斗篷在空中飞舞,雪花片片飘落不止,骏马奔驰过雪地,一排排马蹄踏过痕迹印下,很快被落下的雪花覆盖,仿若从未留下过印迹。

    马儿仰天嘶叫,踏步不再向前。

    “此路太崎岖,徒步翻过吧。”宫然下马说道。

    慕云栖点头,滑落下马,牵过马缰吃力前行。

    两人两骑,茫茫雪山,迎风而上,周身寒冷,步履艰难,也并未让两人停留,终是在夜色降临前翻过了雪山。

    狭小山洞外拴着两匹黑马,洞内两人将柴火点燃,坐在火簇前看着洞外雪花飘落下。

    “此路,有多远?”慕云栖盯着洞外渐渐暗下的天色。

    “若无意外,十五日尚可。”宫然咽下嘴里糕点道。

    慕云栖裹紧大麾,靠向身后石壁睡去,不知何时醒来时,见柴火已快尽,又将洞中剩余干柴加上,复又坐下闭眼。

    洞外隐隐现出亮色,两人熄火离去。两日雪山,一路狂奔,马不停歇。

    “太好了,出了此山便有集镇,今夜无需在山洞过夜了。”宫然亢奋说道,面上欣喜若狂。

    慕云栖也早已疲惫不堪,听他道后不禁面露喜色,扬鞭催马,想要急迫入镇歇憩。

    天色已黑,镇上的大道人际寥寥,户户房门紧闭,萧条大街上唯有几户正在收摊的小贩。

    马蹄踏过之声在街上格外突兀,街边小贩不过轻扫一眼,便又埋头继续收拾自己的摊贩。

    一家齐州客栈出现在前方,两人牵马快步走去。

    步入客栈宫然便要了两间上房,再吩咐小二备好上好饭菜送至入房。

    慕云栖解下斗篷,坐上凳几,用过饭菜后,便早早躺下歇息了。一夜安稳,直至天亮。

    一大早便被宫然敲门吵醒,她起身不耐烦问道:“何事?”

    “今日早点启程,夜落前赶至下个集镇,你尽快下来,我在楼下等你用饭。”说完便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

    慕云栖起身,将拿过轻纱面斗戴在发髻上,遮住了她绝美面容。

    走到楼下,宫然已点了不少饭菜,她落座于旁,拿过馒头慢慢咀嚼。

    虽是清早,客栈内已有不少百姓三三两两相坐,饮茶吃菜,相互言谈。

    “昨日我从帝都回来,现下虽新帝登基,可一点喜派都没有,城中戒备森严,出入之人被盘查的紧,有不少进城热闹的人啊,都被带走了。”

    “哦?这是为何?”旁桌男子疑惑问道,看向他对面的人。

    “据说啊,是咱们的皇后娘娘。”

    “不是说那日大典并无皇后吗?”

    “你哪晓得啊,皇后被她兄长劫走了,眼下告示早已贴满帝都大城了,已经下达到各个州府了。”

    “何告示?”

    “悬赏啊,凡有重大消息上报者,赏黄金万两呢……”

    “黄金万两?”

    “还不止,若谁解救出了皇后,可赐官拜一品。”

    “官拜一品?岂不是直接封侯拜相?”

    “谁说不是呢。”

    “你说这皇后长什么模样啊,她的兄长不是叛国了吗?”

    “你小点声,此话说出可就严重了,谁敢议论皇后与慕家之事,可要被打入天牢。”

    男子听后,吓得立马捂住嘴,四处张望旁侧有无人听了去。见并无人留意他们,又自行端起茶水,慢悠悠问起帝都趣事。

    慕云栖起身快步走出客栈,牵出马来翻身坐上,随即夹马扬鞭,驰骋在清早静溢的大道上,风扬起她的面纱,她的绝美面容从街边小贩眼里一晃而过,小贩愣的当场久久回不了神。

    “小隐。。。”宫然追在她的骏马后,很快与她并马向前奔腾。

    “可是方才客栈的话让你不快?”他一手勒缰,侧首问道。

    “眼下我如此值价,难道在那让人发现?”她嘲讽问道,听不出语气中喜怒。

    宫然点了点头,煞有其事说道:“也对,想不到顾寒轩竟。。。。。”他余光扫到马上的女子狠睨着他,识趣地闭口不言。

    两匹骏马奔腾出镇,进入镇外树林,林中道上积雪未融化,雪地上如一朵朵花儿绽放,留下马蹄踩踏过的痕迹。

    “前方似乎有不少官兵?”慕云栖勒缰停下,遥望远处。

    “他们看过来了。”宫然看着他们道。

    “你们什么人,下马。”为首士兵跑过来,指着马上的人喝道。

    “在下是齐州人,前往吉田镇看望岳丈,望士兵大哥行个方便。”他下马拱手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那人。

    那士兵顺手接过银子,扬起笑容道:“好说,好说。”他看了一眼马上的女子,挥了一下手。身后跑来一名小卒拿过画像递给他,他打开画像道:“拿下面纱。”

    慕云栖嘴角一勾,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那士兵微微蹙眉,尖声道:“让你拿下面纱。”说着便往她马前走去。

    马突然受惊,扬起前蹄将他踢翻在地,前方士兵一拥而上,将两人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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