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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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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戚若被这话气得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干脆坐到一边看也不看这人。

    此声屋内却突兀地响起了一声轻笑,也引得冯管事侧目。

    “你笑什么?”冯管事似乎又觉着自己这话问得好笑,“是啊,挺好笑的,我真傻,还问这个,有哪个男人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呢?”

    “原来这世上评判一个男人是不是男人竟这般狭隘了?”祁陌垂眼看着冯管事一直难以启齿的那处,撇撇嘴道,“难道看一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爷们儿不是该看他如何行事吗?”

    “为国为家,有担当,不都能称为一个爷们儿吗?怎么?”祁陌漫不经心地看向冯管事,眼中满是轻蔑,“你觉着他们不够爷们儿?不是男子汉?狭隘的是你还是别人?”

    “最后奉劝你一句,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你挥之即来喝止即去的。”

    话罢,他就打算牵着戚若离开,冯管事却又开口了:“不,我只是觉着她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能给她一个完整的家的男人,有孩子……她一直想要个家的……”

    “我不敢写休书给她,害怕她以后难以再嫁出去,我就想她跟我和离……”

    “砰”,是木盆砸到地上的声音,是水洒了一地的声音。

    门被人猛地推开:“憨子,我们是夫妻,为什么就不能一起扛呢?你个憨子,你以前何曾又嫌弃过我……”

    冯娘子说着就扑到了冯管事身上大哭了起来,冯管事是再舍不得了,将人紧紧抱着。

    两人就这样抱作一团哭了起来。

    戚若和祁陌对视一眼,默默地退出了屋子。

    回去的路上祁陌是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了,嬉皮笑脸道:“没事儿,媳妇儿,我可不是冯管事,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戚若却是立时止了脚步,转身定定地看着祁陌,半晌才认真道:“夫妻本是同林鸟,何来大难临头各自飞?”

    “若是你为了所谓的苦衷瞒着我,赶我走,若我真的心灰意冷了,我便再也不会回头瞧你一眼了。你也甭想着将我哄回来,从此以后我们就两不相干了。”

    祁陌震颤,喃喃着重复了一遍戚若的话:“夫妻本是同林鸟,何来大难临头各自飞?”

    “好。”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耀眼的光芒,“媳妇儿,这可是你说的,就算我残了你也别想着离开我。”

    戚若眼神一变,气得上前锤了下祁陌的胸膛:“说的什么话啊?”

    祁陌灿烂一笑,将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

第48章 琢磨药方

    戚若既是答应了要找出方子救人回去后就忙翻出从前自己看过的医书来,跟她记住的差不离,果真是差了味药。

    要晓得,这方子若是差了味药,那可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了。

    戚若当日回去便开始没日没夜地研究那方子,不过好在祁陌干活回来的头一日还得了她体贴地给他背上手上上药,后来却是愈发不走心了。

    祁陌为此吃了好大一缸醋,但也晓得事情的轻重缓急,也晓得她是不愿冯娘子再受苦,最后干脆自己上药了。

    戚若一日反应过来了,跟祁陌是好一番道歉,结果第二日又是如此。

    不单单如此,一日她在田地里收庄稼还因着走神割伤了手。

    王大娘叹了口气:“哎哟,我的心肝儿诶,你这样祁陌回来了还不得找老婆子我算账?”

    戚若还从未被人这样称呼过,不禁涨红了脸,也不好驳了婆婆的面子,只低声道:“没事儿的,就一个小口子,没挨着看都瞧不见。”

    王大娘还欲说什么余光就瞥见林大夫摇一摇地往她们这边儿来了,她忙道:“你呀,就是魔怔了!我听说林大夫早前是御医呢,你问问他,不定他就晓得。”

    “林老头,快说,你之前是不是跟我吹牛说你是御医来着?”

    “我哪里是吹……”

    王大娘眼睛一瞪,林大夫不敢反驳了,点点头干干脆脆地认了。

    戚若来了精神,就拉着林大夫说起了此事。

    两人说着说着大有回去试试的冲动,王大娘看出来了,笑道:“行啦,你们去吧。”

    戚若犹豫了:“这儿庄稼还没收完呢,要趁天气好将粮食收完。”

    王娘子教训道:“你将你心头的这桩事解决了才说,不然你哪里能好?不晓得还要在手上留下多少伤疤呢。”

    林大夫却也执拗了起来:“不行不行,得帮你把庄稼收了才是,那方子我也只是有些头绪,到底如何也都不晓得。况且,我凭什么要拼着这把老骨头跟你去研究这个啊?”

    戚若很是惊讶,这林大夫什么时候跟自家干娘的关系如此好了?

    不,不单单是好,她似乎晓得了什么。

    就听王大娘不乐意道:“嘿,你个糟老头子,叫你给我儿媳帮帮忙又怎么了?”

    林大夫嘀咕道:“那是你儿媳又不是我儿媳,要是是我儿媳肯定就不一样了。”

    戚若大惊,没想到林大夫会说出这般话来,又瞧自家干娘竟是红了耳根,她是又惊又喜。

    怕是干娘以后有伴儿了。

    戚若想撮合两人,便道:“不若我拜林大夫为师吧?也不知林大夫愿不愿意收我这愚钝的徒弟?”

    王大娘当即接道:“他敢不收!我儿媳这般聪明,别人上赶着收徒还来不及呢。”

    林大夫甚为无奈,忙不迭点头称是。

    戚若捂嘴偷笑,偏还要装作正经的模样道:“那师父有空常来家里坐坐。”

    林大夫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一副颇为深沉的模样:“这拜师的茶我还是要吃的。”

    “是是是,今晚祁陌该是要回来了,等祁陌回来就敬茶,要我跟祁陌一起敬茶就行。”

    这话就说得有深意了,是戚若拜师又不是祁陌。况这师父又不是父母,闹得跟成亲时新娘子要跟公婆敬茶似的。

    王娘子却是没说什么,戚若知晓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对那方子入迷的时候家里竟发生了这许多事儿。

    说好拜师就拜师,待祁陌回来戚若就拉着祁陌一起敬了茶。

    祁陌虽觉疑惑,但戚若让拜就拜了,倒是没想那么多。

    晚上戚若给祁陌擦药的时候才说了此事:“我觉着没多久我们怕就要有干爹了。”

    祁陌一瞬就明白了:“你是说……”

    戚若猛地点了几下头:“这么多年了,干娘若是真的能找个知冷知暖的人那也是极好的。”

    祁陌也很是惊喜:“我看这林大夫也是个靠谱的,医术也甚为不错,又有我们在,必然是苦不了干娘的。”

    两人阔别多日好容易说了些体己话,祁陌又给自己找醋吃了:“那药方子可有什么进展了?”

    “没甚头绪,明儿将稻谷都打了,该能叫上师父安心琢磨琢磨了。”戚若看着祁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要不……你还是换个轻松些的活计吧。”

    祁陌终于逮着机会了,转身去抱着戚若的腰,像个大狗似的先是蹭了蹭戚若,身后还摇着尾巴撒娇。

    “媳妇儿,你终于瞧见了我的满身伤痕,你晓得我这几日过的什么日子吗?你根本就不关心我!”

    祁陌这话说得是那叫一个委屈,声调还抑扬顿挫的,活脱脱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儿模样,说得戚若愧疚不已。

    “对不住,我……”

    “你整日里就琢磨你那药方去了,药方比我重要?”

    面对祁陌的质问戚若颇为无措,竟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是。

    “好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祁陌倒是卖得一手好苦肉计。

    只是正事归正事,说笑归说笑,祁陌还是晓得的。

    “今儿冯管事又来问我了,我想着明儿我就不去了,在家里将稻谷打了再去。”他晓得戚若要说什么,忙道,“我们家稻谷少最多耽搁两日,到时候回去还是码头缺人的时候。”

    戚若用力点了点头:“那我们加把劲儿!”

    “等以后有银子了就修座瓦房,结实点,还要大的,干娘干爹要跟我们一起住的,还要个院子,种些花草,再在院儿里种棵树,无事就搬把摇椅来乘凉。”

    祁陌笑得灿烂:“跟我想的不谋而合啊!看样子媳妇儿还是疼我的,还记着我的院子的。”

    戚若羞红了脸,正欲说个什么却是被祁陌一把扑倒在了床铺上。

    祁陌看着自己媳妇儿这面若桃李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犹觉不够,又轻轻啜了一口。

    戚若娇羞地伸手轻捶了捶祁陌,无力地挣扎道:“不是说冯管事吗?他怎么样了?还能走路吗?”

    “自是能的。”祁陌嘴上不停,将戚若整张脸整得湿漉漉的,又漫不经心道,“我觉着吧,中了毒讲究个以毒攻毒,这生病了不也是?上火了就去火,吃糖吃多了就给他吃点苦,那里不行就给他壮壮阳……”

    戚若被祁陌这话说愣了,忍不住低喃着重复念了一遍。

    祁陌却还在说:“媳妇儿,咱这事儿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琢磨出来的,明儿再想吧,我们先……”

    还未说完祁陌就被戚若一把掀开:“我想到了!”

    戚若回头就见祁陌侧躺在床上迷茫地看着自己,她羞赧地笑了笑,头一次主动伏身亲了下他的嘴角。

    “阿陌,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想到了法子了。”

    说着,她便高高兴兴地去了灶房,打算又要试药了。

    祁陌回过神来,禁不住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叫你多嘴!”

    最后他还是认命地起床去寻自己媳妇儿,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上的。

    王大娘一进灶房就闻到了一股子药味,再看两人,眼底一片淡青,戚若更是目光涣散,一副随时都能倒下去的模样。

    “你们……不会是熬了一夜吧?”

    戚若见了王大娘甚为高兴,终于是来了点精气神,迫不及待地同她说了自己研制出药方的好消息。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却不晓得有没有效,还得等师父来了问问,到时候还要冯管事试试药才行。”

    不多会儿林大夫就来了,听说戚若将药方子琢磨出来了,是又惊又喜,拉着戚若又钻到这药方子里去了。

    王大娘很是无奈,想着这几人是没个消停了,打算自己一个人去田地将稻谷给打了,祁陌却说他也一起去。

    王大娘自是不让,祁陌摆摆手道:“无碍,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

    这话还未说完他就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地说出这句话。

    王大娘闪了闪神,迟疑道:“你想起来了?”

    祁陌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很黑,很静,但气氛很是紧张。

    可这画面不过在他脑子里过了一瞬就无知无觉地消失了。

    他捂着自己的头:“我抓不住……”

    王大娘急了,先喊了灶房里的两人一声再上前将祁陌拉住,连声安慰道:“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咱不想了啊!”

    戚若一出门就瞧见了这一幕,赶紧上前将祁陌抱住,一叠声地叫他不要再想了。

    还是林大夫冷静,上前先探了番祁陌的脉,摸着胡须点了点头:“强而有力,不过有些紊乱,倒也不算大事。”

    两人微微放下心,将祁陌扶进了屋里,待他平复情绪又诊了脉,见他确实无事后才完全放松了下来。

    林大夫却是在一旁摇了摇头:“戚若啊,不是师父我说你,关心则乱,愈到这种时候愈要镇静,那才能在第一时辰救人。”

    王大娘最是护短,听了这话不干了:“我儿媳那是担心她夫君,是人之常情,我看你是倚老卖老。”

    “这……”林大夫重重叹了口气,“是,是我的不是,说错了说错了。”

    戚若和祁陌见状,两人相视一笑,只觉他们还真是对欢喜冤家,不过还是一物降一物。

    既然药方子有了眉目,戚若翌日一早就跟着祁陌入了城。

    戚若先是给冯管事诊治了一番才给了药方。

    “一日三次,文火慢熬。先吃个半月,若是有好转可减轻药量,却是不能断的,毕竟你这病只能控制并不能根治。待病情稳定,隔两日吃一回就好。”

    冯娘子听闻此言,当即就要下跪谢谢戚若。

    戚若哪里能让年岁比自己还大的冯娘子跪呢?赶紧将人给扶了起来,见她又要拿银子,伸手给推了回去。

    “冯娘子如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况这药方子我也不晓得有没有效力,可先别急着谢我。至于这诊金,自是要收的,只是我的诊费没那般高,若是这药方真能医好我再收取另一份。”

    戚若是喜欢鼓捣治病救人的东西,却也是要过日子的。

    她可还想着修个瓦房呢,要带大院子那种。


………………………………

第49章 元京来人

    不消半月,冯管事和冯娘子就雇了辆马车赶来感谢戚若和祁陌二人了。

    戚若听闻药方子有效,自然是高兴的,让冯管事接着吃。

    两人临走前冯娘子又拉着戚若说了几句私房话。

    冯娘子四下看了看,垂着头悄声在戚若耳边道:“那处虽不似我刚嫁于他时,到底是比之前得用了些。”

    戚若当即羞红了脸,也不敢看人,含混不清道:“那本来就不是病灶,就……病重了……慢慢调理便能……完全恢复了”

    冯娘子笑眯了眼:“是嫂子孟浪了。”

    戚若见冯娘子这般,正了颜色:“既嫂子不见外,那小妹也不见外地问了,冯管事可有再打你?”

    冯娘子眼中透着些迷蒙,好似窥到了从前,又似是瞧见了未来。

    “没有,那日我们回去好生谈过了,他如今对我很是愧疚,待我更是很好。这不,我让他雇驴车,他偏说马车坐着舒服些,说是过去苦了我了,今后好生过日子。”

    戚若笑眯了眼:“那便好。不过冯管事要再犯嫂子尽管同我说,我让阿陌揍他!”

    “好。”冯娘子亲亲热热地拉着戚若的手,“知晓你和祁小兄弟都是好的。”

    戚若脸上笑意渐渐消散:“嫂子,其实第一眼瞧你我就觉着你很眼熟,似一位故人。也是这样我才那般愤懑吧。”

    “我想着,女子这么多年被欺压着,可也总有活着的权力吧……”戚若似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声音变得悠长而低缓,“尊严都被践踏了,难不成连命也要给他们吗……”

    冯娘子跟着冯管事走的时候频频回头看送别他们的戚若。

    其实她也觉着戚若很像,跟以前她在那腌臜地伺候的一位官妓很像,那温柔的眉眼、含情的双眼,还有那出尘脱俗的面貌,特特是温和善良的性子,真真是像极了。

    又是石头村这么个地儿,还叫戚若,可不就是那位姑娘的女儿吗?

    可她不敢认,不能认。

    她是在烟火地呆过的,虽只是做个丫鬟,却也不是多干净,好在遇到了现今的夫君,他从未嫌弃过自己,就算被人背地里说闲话也不在意,可她不愿那位待自己极好的姑娘的女儿再遭受这样的非议了。

    她还记得戚若是在八岁那年离开的那乌糟地,而姑娘也是在那年去的,她呢,她就跟着另一位姑娘相依为命,好在有她相助,她也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如今见着戚若过得好,她想,那两位姑娘该都安心了吧。

    依稀间,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两个女子,一个温婉,一个艳丽,都是极善良的,却也不乏坚韧。

    祁陌一回头就瞧见戚若泪眼朦胧地看着远去的马车,吓了他好大一跳,忙将人揽着轻声问道:“媳妇儿,你可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戚若靠在祁陌的胸口,哽咽道:“她是……是小桃姐姐……她照顾过我母亲和媚姨啊,我走的时候她才十四岁……我方才才想起……”

    祁陌一下子便明了了,他是听宋氏说起过戚若的身世的,后来他又专门去问了他干娘,这才晓得了那些个陈年旧事。

    他一下一下地拍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她现今已嫁做人妇,我瞧着冯管事也是真的晓得疼惜她了,她的好日子还在前头呢。”

    “像我,不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有了你,有了干娘,还好运气地采到了无痕草,之前还采了株值钱的草药,有些人不定一辈子也没这好运呢。”

    戚若在祁陌的安抚下心情渐渐平缓了下来。

    “再说了,要是以后那冯管事真对冯娘子不好我帮着出头,去好好收拾他一顿!”

    戚若不禁破涕为笑:“还是算了吧,你那力气还是留着好好干活吧……”

    祁陌见戚若心绪平复了下来,也放下了心,忍不住又贫嘴了两句,笑笑闹闹地戚若的心情倒真的好了不少。

    冯管事家从他曾祖辈开始就住在锦州城里,从他曾祖开始,他们家的娃子就成亲成得早,生娃也是。

    后来渐渐地才传出话来,说是他们家的男子都不行。可碍于面子,大伙儿不过都是背地里说,不过这足以让他们家的男子不好讨婆娘了,他们家倒是愈发人丁凋零了。

    到了冯管事这辈,更是艰难,可他也不是就这样的缘故才去娶了冯娘子,他是真的欢喜她。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也难逃厄运。

    如今他好了,他自是高兴得很,想要为自己正名,也想将戚若的名号宣出去,拉他们家一把。

    何况冯娘子还同他说了戚若的身世,他更是得帮了,不仅要帮着将戚若神医的名号宣出去,还得帮祁陌,给他介绍人认识,找找门路。

    在冯管事的刻意宣扬下戚若的名号算是响了。

    请她去看病的人可是络绎不绝啊。

    在世上走一遭,谁没个病没个灾的啊?

    可戚若就她一人,王大娘虽能搭把手那也只是在药材上,诊治还得她来。

    渐渐地,锦州城中的一些达官显贵不过是有个头疼脑热,甚至不过是他觉着心头不舒服都要戚若去看看了。

    她干脆立个规矩——同她约时辰,病情不急不出外诊。

    无论是谁,贫穷贵贱,在她这儿都得约时辰。

    达官显贵们对此自然是不满的,奈何大夫惹不起,这才消停了些。

    而宋氏瞧见戚若日子越过越好是恨得牙痒痒。

    戚兰将自己嘴里的瓜子皮急急吐掉,还连对着地上呸了好几声,这才来得及开口说话:“她的医术不还是爹教她的,她还长脸了她!”

    宋氏被这话点醒了:“不若我们将此事给散出去?哪能她出了风头你爹就藉藉无名呢?没有的道理!”

    宋氏是说做就做,直接拿着银子去锦州雇了几个人,让这几人将戚若的医术是跟她爹学的这事儿传出去,再吹嘘一番戚仁的医术是如何如何高绝。

    戚仁一时风头无量,上门请他医治的人是络绎不绝,经过这口口相传,是连元京的人都给惊动了。

    王大娘听了,只觉像个笑话。

    “谁不晓得那戚仁最是懒散,他教你纯粹就是为了躲懒,也没见他医术怎样好,我看啊,是你自己读书琢磨得好。”

    戚若嘴角带笑,翻晒草药的动作没停:“不管他的,由着他们去折腾吧。”

    祁陌薅了薅地上的稻谷,漫不经心道:“自是不管的,只是别折腾出人命才是。”

    戚若手上动作顿了顿,才若有所思地问道:“你是听说了什么吗?”

    “我听冯管事说有元京的贵人来锦州了,好像是来治病的,还住在知州府上。”祁陌双手搭在耙子上,脑袋搁在自己手背上,“就怕这回他是老虎头上拔毛。”

    祁陌这话说得没错,戚仁也是运道好,之前找他看病的不过是些头疼脑热、跌打损伤的,都是些小打小闹,真的什么疑难杂症找上他了只怕他未必能有办法医治。

    如今来找他治病的可是元京来的,可不就是老虎头上拔毛,怕是活腻了。

    “若是不给他们些教训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安分。”戚若声音还是淡淡的,“看着吧,说不得他又能医治呢,谁知道呢,既是他自己要接的活,怪得了谁呢?”

    说什么这全是宋氏撺掇的戚若却是不信的,但凡她爹有点主见便不会任宋氏摆布,何况此事他怕也是乐见其成的。

    她最是晓得她爹的脾性,自从不能科考了就总想着有朝一日能扬眉吐气。

    如今他被冠了个神医的名头怕是乐不思蜀了。

    戚若所料不差,自从戚仁被奉为神医后那叫一个神气,走到哪里都等着人端茶送水,非锦州城里的达官显贵他还不出诊,就差横着走了。

    没成想赵家人竟也找上了他,还千叮咛万嘱咐那是元京来的贵客,怠慢不得,能治便说能治,不能治就罢了,不会太过为难他。

    只可叹赵家人哪里不晓得戚仁那点三脚猫的医术?但元京来的那位贵夫人特地叮嘱了要戚仁,他们自是不敢喊戚若去的。

    戚仁没想到要自己医治的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他初见这位姑娘时差点吓出声来,不为旁的,只因着这姑娘满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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