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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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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仁没想到要自己医治的是一位未出阁的姑娘,他初见这位姑娘时差点吓出声来,不为旁的,只因着这姑娘满脸都是红斑,不单单是脸上,脖子上也是一片,据说身上也有。

    那夫人举头投足间一派贵气,却只是简单打扮了一下,头发没什么花样,只规整地挽起,用发钿固定在脑后,再插了个翡翠簪子便作罢。

    往下看,只见她左手手腕上戴着个玉镯,但能隐隐窥见其玉不凡。

    而她身上穿着的那一身深紫色衣裳也是如此,看不出多华丽,却是处处透着精致,一针一线针脚极密。

    她此时轻蹙着蛾眉,急急问道:“戚大夫可看出了什么?可有法子治?”

    戚仁只瞟了眼那夫人就不敢再看她,眼珠子四处乱转着,强作镇定道:“还望夫人给在下些时日,在下须得回去好生思量一番。”

    那夫人是高兴了,这大夫总算是没有一口回绝,那便是有希望了。

    坐在一旁的姑娘更是高兴,她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为着脸上的红斑她很少出门,什么踏青赏花,什么宴会游耍,她是一概不敢去的,就怕听到旁人的嘲笑。

    夫人这会子更是客气了:“既然大夫要想,不若就来这知州府住着好好想吧?一来起居饮食大夫不必担忧了,二来也好就近为我女儿诊治。”

    戚仁心里根本就没底,特特是看了这姑娘的脸之后,如今这话不过是客套一番,想着能拖一时便是一时。

    可那夫人却是容不得他拒绝了,招人拿了四十两银子来,半是诱惑半是威胁道:“这不过是小小心意,待大夫将我女儿的病治好了必然重谢。当然,医不好,另说。”


………………………………

第50章 作死

    戚仁被这四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迷花了眼,就想要伸手去拿,可听到夫人的后半句话又生生顿住了。

    他用力地咽了咽口水,斜瞟了眼那银子忙又低下头推拒道:“夫人客气了,这银子还是不收了吧,只是今儿晚上我是一定要回去的,也好收拾一番衣物,同家中人交代一番。”

    夫人一拍手掌,应和道:“是,倒是我想得不周了,这里也毕竟是赵知州的府上,到时候我还得同他说上一说,若是说通了明儿我再派人来接你。”

    “至于这银子……”夫人用眼神示意了一番那端着银子的婢女,又接着道,“就当是这回的诊金了,戚大夫拿着便是。”

    戚仁本就心动,这会子更是把持不住了,虽然心中惴惴不安,到底是将银子接了。

    只是接了这银子后接下来该如何呢?

    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怀中抱着的银子,总算是安心了些,似又生怕有人跟他抢,又伸手抱紧了些。

    最后觉着这样实在不行,他又从布袋里拿出些塞到了怀里,两只衣袖又各塞了一个,想了想一咬牙,裤兜里又放了两个。

    他一边藏着一边还嘀咕着:“这可是我拼命换来的,可不能全拿给那婆娘拿着去。”

    而奉命送戚仁回去的马夫是心中一阵纳罕,这人在马车里做什么呢?怎么动静这样大?神医的怪癖?

    戚仁现今可威风了,是马车来马车去的,村里人看了又酸又羡慕,更多的是疏远,毕竟村里人都晓得戚仁的本事,更晓得宋氏的德性,这种人是攀附都攀附不起的。

    宋氏听见外面有马蹄声就丢下手头上的事儿出来了,是欢天喜地地将戚仁接进了屋:“怎么样?元京来的人怎么说?”

    她看着戚仁手中提的袋子,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过来,一看里面的银子,是喜上眉梢:“这元京来的人就是阔气,给了这么多银子啊。”

    “我数数,一,二……”

    “整整二十两呢。”

    “我想着啊,赵知州就要升官去元京了,梅儿肯定是要跟着赵家去元京的,而孙秀才如今已经进京了,就等着来年他传来好消息了……”

    戚仁没说话,宋氏也没觉出不对,还在絮絮说着自己的盘算。

    “看这势头他不定一次就能中第,到时候啊疏通一番关节,也是要留在元京的。我们这回要是被元京的人赏识了说不得也能去元京呢,一家人在那里也好有个照应。”

    到得堂屋内,戚仁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道:“你觉着那元京来的人是好相与的吗?”

    他气冲冲地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你成日里就想些银子,想这想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今儿去看了那病人,满脸的红斑,谁治得了啊?”

    戚仁给她赚了足够多的银子回来,这会子就算被他凶了她也不似以往那般恼怒,反还陪笑道:“当然还想着你呢,你不想去元京啊?”

    她伸手搭在戚仁的肩上,却是被戚仁躲开了,她也不恼,干脆收回手继续掂着自己手中的银子,还装得一副柔情似水地模样道:“你不能治还有谁能治啊?我相信你可以的。”

    “可以的?”戚仁心头本就有一把火,惯来也是晓得宋氏脾性的,这会子听了她的话更是怒不可遏,“你晓得她病了多少年了吗?宫中的御医都没治好我凭什么治得好?”

    宋氏忍了戚仁许久,一听他这般说也怒了。

    “你医术不精治不好人就来找我发脾气,你能耐了啊你,你也不想想你有今儿靠的是谁!若不是我花钱去找人将你医术吹嘘出去,你以为你能有今日?”

    戚仁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来:“要是晓得有今日那我必然不让你这般做的。你以为那是谁啊,是元京的人,赵知州都得对他们礼遇有加,医不好就是掉头的命!”

    “什么……”宋氏吓得身子一软,就要往地下跌去,还是靠戚仁将她拉住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摊上这事儿啊……”

    半晌,宋氏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拉着戚仁就往里屋去:“我们还是赶紧逃命吧,多的也不要了,就拿些值钱的东西走算了。”

    戚仁是懦弱,也蠢,却也不至于蠢到看不出轻重来。

    “逃?逃到哪里去?我就不信你连孩子们也不管了。”

    宋氏还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呐呐道:“那先收拾了,收拾完了再说……”

    戚仁不虞,从宋氏手中一把抽出自己的衣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觉自己袖中一轻,似石头坠地的声音,骨碌碌滚了一圈才停了下来。

    两人同时偏头看去,还是戚仁反应最快,忙弯腰上前将银子拾了起来。

    宋氏插着腰,一瞪眼:“那是什么?”

    戚仁一边将银子往自己袖子里塞,一边道:“不是要收拾东西逃吗?快逃吧。我想着那夫人该也不会为难女儿们的,毕竟还有赵知州在那里顶着嘛,她也不是一手遮天的。”

    宋氏却是不干了:“你藏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戚仁吞吞吐吐又要转移话头,被宋氏喝住了:“你是不是又想拿着这些银子出去找女人?”

    “你想什么呢。”戚仁也不管不顾了,“你看看村里哪个爷们儿像我一样,一点吃酒的银子都是抠抠搜搜才拿得出来?还得回来找自家娘们儿拿,我才是一家之主!”

    “你就逮着多少年前的事儿不肯放,让我们这个家不安宁,你以为你就多好了啊?这么多年你也没跟我们戚家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啊!”

    戚仁好似要将多年的气都尽数发泄出来一般,句句带刀子戳人。

    “要不是我看在多年的情分上我早休了你了!”

    宋氏难以置信地看着戚仁,而后反应过来,大嚷道:“你休了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后都不能科考了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将自家姑娘嫁给你啊!当时我没和离就是好的了!”

    “和离?”戚仁拢了拢自己的衣袖,嗤笑道,“你当时还怀着老子的种呢,你还想和离?有人敢娶你吗?你以为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两人眼见着就要打起来了,戚若委实看不下去了,站在院门外出声道:“你们在做什么?”

    戚若其实是不想管这些个闲事的,谁晓得这两人是门都没关就吵起来了,还说得愈发离谱,惹得外面经过的人频频侧目。

    她说这话也没想给谁难堪,只是想给他们提个醒,他们这番作态已经够难堪了,至于他们会不会领情她倒是不大在意。

    不过这话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戚仁拿眼偷瞟了瞟外面就背着手去里屋藏着了,而宋氏却更是气恼,气势汹汹地走到院门口伸手将木门给拉住了。

    “你别瞧着我们家好了就想回来分杯羹,没门儿!”

    说罢,她还应景似地将门给砰地一声给关上了。

    戚若本是不大想插手戚家的事儿,只是眼见着院门外侧目守着的人是愈发多了,到底是看不下去了,想着给彼此全个颜面吧,又拐回来说了这么一句。

    况她也不想有一日旁人说什么戚若她爹如何如何,她后娘又如何如何,都是些跟她不相干的难听事儿,平白惹得一身乌七八糟。

    宋氏和戚仁吵了这一架两人一句话也没再说了,更没再提逃走的事儿,还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戚仁别别扭扭地问该怎么办才引得宋氏没好气地回了句:“能怎么办?我还就不信你的医术干不过戚若那小妮子了!”

    宋氏见戚仁那副丧头丧脑的模样就晓得他要说些不中听的话了,趁他开口前又道:“你看看哪个药可以治红斑,她的红斑久些、顽固些,大不了就将药下重些。要是这回真的成了前头可有大富大贵等着我们呢。”

    戚仁本欲说都人命关天了还想着什么大富大贵啊,可宋氏显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瞪眼睛就让他将这话给咽了下去。

    翌日一早就有马车来接戚仁了。

    戚若和祁陌这时候正要去锦州,路上就碰到了戚仁。

    戚若已经同戚家脱离干系了,也没打算打招呼,就跟祁陌直直地往前走着。

    可戚仁今儿不知道是转了性还是怎么了,不单主动招呼了他们,也没恼怒他们的冷脸,还陪着笑道:“女儿女婿,你们是要去锦州吗?我也要去,走吧,我带你们一程吧。”

    戚若没回话,这人也只有在有事相求时喊她女儿了。

    祁陌则摆了摆手:“不用了,受不起,这锦州城离石头村也不远,走不了多久,大不了我媳妇儿累了我背她便是。”

    祁陌这话是回了,却是一点情面也没留。

    戚仁想了想,又卖起了可怜:“哎呀,我知道你们心头怪我呢。我这不也没法子,昨儿才闹了一场,今儿……”

    戚若不堪其扰,停了脚步,冷冷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儿。”

    戚仁搓了搓自己撩起的马车侧帘,又左右看了看,才一手拢着嘴小声道:“就想问问你关于治病救人的事儿。有些复杂,你们还是上来说吧。”

    戚若和祁陌对视一眼,他们所料不差,这戚仁还真是在作死,这元京来的人怕真不是个善茬,不然戚仁也不会舍了老脸拦下他们来了。

    祁陌挑挑眉:“媳妇儿,你也累了,这马场不坐白不坐,咱们就坐坐吧,也要快点。”

    戚若笑着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对。”


………………………………

第51章 救不救

    戚仁一见两人上了马车就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女儿啊,你说这长红斑该怎么治啊?”

    祁陌漫不经心道:“我媳妇儿的医术都是您教的,您老如今来问我媳妇儿怕是不大合适哦。”

    戚若嘴角的笑意愈发深了,也不理戚仁尴尬万分的表情,顾自掀起马车帘看着沿途的风光。

    “我这不是想考校……”戚仁看见祁陌的眼神忙改了口,“哪里的话?也是我女儿机灵,勤奋好学,医术方面的造诣可比我这半老头子的好。”

    戚若笑不出来了,放下马车侧帘面无表情地看着戚仁:“这长红斑可大可小,有单纯只是皮肤上出了问题的,有身体内里出毛病的,您看着像什么?”

    “像……内里……”戚仁颇有些为难,话中不敢肯定,“多少年了啊……”

    戚若听了戚仁这话只想立马走人,可秉着为病人着想,还是道:“我无法确诊,更无法说怎么医,毕竟她这病也有多年了,无非是外敷内服,可如何用药,用什么药我却是不知道了。”

    戚若又同戚仁说了些长红斑惯常用的药,古往今来大体有多少种毛病可挨上红斑的,尚未说完就到锦州城了。

    戚若最后嘱咐了他一句:“谨慎下药!大不了就说自己医不好。”

    祁陌又补道:“就算是元京来的人也是要讲理的,可若是您老心切,反倒给人治出了什么岔子,那便是皇上来了您老也是没理的。”

    戚若见戚仁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知晓他这是没听进去,不禁摇了摇头,可此事不是她能管的,也不想多嘴了,同祁陌相携着离开了。

    只是说是不管,可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多想。

    她只一门心思地想着,直到被祁陌拉了一把才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回头看着他。

    “走路不看路,都要撞到前面的人了。”

    祁陌眼中满是无奈,又带着丝丝宠溺。

    “晓得你放心不下,可他一意孤行,就算是怕了也不愿放弃这一步登天的机会,你觉着你劝他有用?”

    “没用。”戚若耸了耸肩,“就像你看到的,就算明知道已经断绝了干系,但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还是做不到的。”

    顿了顿,她又嗤笑道:“或许我多说他只会觉着我居心不良,挡了他的财路。”

    戚若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如此轻松地说出这些个话,甚至还能自我调侃,她原以为自己要一辈子被困在戚家那个枷锁里。

    祁陌将人送到了戚若出诊的地儿,将药箱递给她,才道:“别多想了,明知有些东西挽回不得便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他是个明白的就该晓得人命关天的理儿。”

    戚仁是个胆小怕事的,饶是没同他相处过的祁陌也是感觉得到的,这样的人对危险的感知最是灵敏,这回没逃开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祁陌没再多想,他这边还要赶去码头上,今儿还有批货要出。

    虽说他如今没在搬货了,但还是在码头上讨生活,这还得托冯管事的福,经他引荐他倒是认识了不少人,在码头上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管事了。

    他想着等他有了些本钱就自己倒腾些货来卖,如今便是结交朋友、积攒威信的时候。

    如此一来,戚若他们这一家三口的小日子倒是眼见着越过越红火。

    “在做什么呢?”祁陌一进屋就瞧见戚若拿着针线在摆弄,“这不眼见着天儿愈发冷了吗?打算给干娘做件袄子,然后再给你做一件。”

    祁陌是又心酸又甜蜜:“你是不是忘了谁?”

    戚若抬起头看了祁陌一眼,又垂下头认真地做着衣裳边角:“忘了谁?”

    祁陌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戚若的鼻子:“当然是你自己啊,真是我的傻媳妇儿。”

    戚若摇摇头:“我不用……”

    祁陌截了她的话头:“现今家里的日子是愈发好了,想盖瓦房也是可以盖的,只不过盖了瓦房后大抵就没多少银子了这才暂时搁置着,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你省这些个银子做什么?”

    “委屈谁都不能委屈自己。”戚若没想到祁陌这大道理还是一套一套地,颇为新奇地看着他,任他唠叨个没完,“我一个男人穿那么厚做什么?你一个女子才该是被人疼呢。”

    戚若放下手中的活计,伸手一把捂住了祁陌的嘴:“你这嘴真是厉害,好了好了,不省这些个银子。”

    祁陌看着戚若,眼中满是狡黠的光,就势微微仰头亲了口戚若的手心,见她臊得红了脸才笑着上前将人揽进怀里。

    “这才对嘛,该花的还是要花,以后啊我们家媳妇儿每个季节都要有件新衣裳,嗯,还要有新鞋子,最好也能有个新头饰,胭脂也是不能少的……”

    戚若整个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试探着伸手圈住了祁陌强而有力的腰身,低低回道:“我没那般贪心,我就想我们家有个瓦房,还有你说的那种院子,再往后……”

    她嗫嚅半晌,到底是鼓足了勇气:“若是家中再好些,我们去开个医馆就好了!若是……若是你不介意我抛头露面……”

    “自是不介意的。”祁陌佯装生气道,“你当我是什么了?”

    “自是夫君啊!”

    戚若回得快,脸红得更快。

    祁陌也没想到自家媳妇儿脱口而出竟是这句话,是惊喜万分。

    “我媳妇儿真是愈发甜了。”

    两人情意正浓,还在说些夫妻间的私房话时外面却传来了吵闹声。

    两人侧耳细听,嘴角笑意更深,原是林大夫来了,这会子还在外面同王大娘拌嘴呢。

    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欢快。

    要不是王大娘喊他们,他们还真不想出去,就在屋里听墙角倒不失为一种乐趣。

    王大娘一见两人的笑就晓得这小两口怕又是在笑话她了,故意虎着脸道:“说正事儿。”

    话罢,她便看了林大夫一眼。

    林大夫立时挺了挺腰,正色道:“还是元京那位贵人的事儿,戚仁是玩火自焚啊……”

    原来戚仁竟铤而走险,去了赵府的十来日里给人试了好几种药方,见有一味药方对那贵人的病稍有起色便加大药量,那哪里是常人能受得了的啊?

    那贵人脸上身上的红斑是退了,可不过消了两日又以星火燎原的态势长了起来,比她身上原本长着的红斑不知多了多少,且全身都红肿着,整个人还发着烧。

    “他们请我去瞧了,我是没有办法的。”

    王大娘不信:“你可是在宫里当过御医的,那贵人能让你轻易走了?”

    “自是不能的。”林大夫有些心虚,声音都弱气了几分,“我这不……这不说是自己要寻名医的嘛……”

    王大娘算是明白了,直接上手拧上了林大夫的胳膊:“好啊你,竟敢打我儿媳的主意!”

    到底自己理亏,林大夫只敢护住自己的胳膊,是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讲。

    戚若正想叫王大娘算了,却是被祁陌拦下了。

    “我觉着师父受些教训是该的。”

    戚若是哭笑不得,就在这时,外面浩浩汤汤来了好大一群人,屋里的人也不闹了,就往院儿里去,却见赵炳成和着一佩剑的护卫向他们走来。

    祁陌下意识将戚若护到了身后。

    赵炳成如今已沉稳了许多,虽方才见着戚若令他心绪微乱,可很快又镇定了下来,先是同人作了一揖,才开口道:“事急从权,还望戚……祁娘子救人为上!”

    戚若在祁陌身后轻拍了拍他的背,见他退了一步,这才不急不缓道:“我方才已经听我师父说过了,可我师父都治不好的人我怕是也无能为力。”

    她见赵炳成还欲劝说,挥手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还望大公子听我把话说完。之前我能治好冯管事无非是因着他那不是急病,书上又记载着药方,不过是差了一味药罢了,这才让我侥幸补齐了那药方救治了他,那位贵人的病……”

    戚若摇了摇头不再多说。

    她想要治病救人,可她没有大无畏到不把自家人的命当命。

    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家啊……

    谁晓得元京来的那位贵人是否好相与呢?

    “那你是不想要你爹的命了吗?”

    开口的是那护卫。

    祁陌上前一步,一把将戚若护到了身后。

    “你敢威胁我媳妇儿?”

    祁陌说这话时面色不冷不淡,可微微上扬的语调又让人觉出几分倨傲,一股无形的压迫直冲那护卫而去。

    那护卫在看清祁陌的模样后是话都说不出了,脸上是惊诧万分,半晌才呐呐道:“国……国……”

    赵炳成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也不管那护卫了,对着戚若继续劝道:“祁娘子,我晓得你最是良善,该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们就怕耽搁了,这人已经在马车里了。你就去……”

    “女儿,救救我吧……”

    戚仁全身打着颤被人绑着架到了戚若面前。

    “这人为医不仁,你说该不该死?”

    戚若抬眼望去,就见一贵妇人被两个婢女扶着下了马车。

    “医者仁心啊!我晓得你顾虑什么,只要你不乱用药,我女儿是死是活,我决计不找你家的麻烦,至于这个人……”

    那贵妇人还是一副端庄的模样,面上更是没有什么狰狞的表情,只有一双绞紧的手显露了她的恨意。

    “我也不会滥用私刑,到时候只消送咎官府!”

    “何为凭?”

    戚若也不是不动容,她也想救人,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就这样死去,可是她不敢赌,也赌不起。

    那贵妇人立时抛却了种种礼节,直指着一旁的祁陌道:“他为凭!”

    祁陌定定地看着那贵妇人,那贵妇人也直直地看着他。

    良久,祁陌开口了:“媳妇儿,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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