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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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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您就别忙活了,扰了您的清静实在不好意思,只是那两位堂婶的有些话我确实听不进去。”
温氏叹了口气,眼含慈悲地看着戚若:“你也多担待些,你那两位堂婶有时候说话是不大好听,但他们没多大恶意的,到底是一家人,总不能断了关系去。”
戚若还没来得及劝温氏,让她别纵着他们,却听祁陌冷哼一声:“若不是你惯着他们,他们能这样?”
温氏一听这话,眼眶子都红了,怕人瞧见了忙又低下了头,似很是难过,让人见之心酸。
“阿陌,少说两句吧。”
戚若很是为难,想安慰温氏,却又觉着自己没这立场,要她指责祁陌,那更是不会了,她只好将人给拉走了。
到得醉卧院两人只静默地坐着,半晌,才听祁陌苦笑着说道:“我总觉着自己该恨她的,可是又觉着她可怜,在母亲在世时父亲给她名分她不敢要……好容易嫁给父亲了,父亲没几年又去了,她连一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可是我有时又觉着她活该……”
戚若看着祁陌不自觉红了的眼眶心中阵阵泛酸,禁不住拉住了他的手试图带给他些温暖和勇气。
“人的感情总也这般复杂,我们也只能尽力活得轻松幸福些了。”
祁陌用空着的那只手胡噜了一把自己的脸,又长呼出了口气,才勉强扬起笑脸道:“好了,不提这些个糟心事儿了,同你说说别的吧。”
“赵力,也就赵知州,升迁至元京了。赵炳荣前几日带着戚梅抵京了,赵家人也在路上了,我听说戚仁和宋氏也要同来。”提及此,他嘟了嘟嘴,不悦道,“这好像还是个令人不快的消息啊。”
戚若暗叹道,可不是?冤家路窄,到头来又聚到了这元京来。
“只怕到时候还会有麻烦。”
戚若现今对戚仁和宋氏的情绪也很是复杂,好在她这些日子已经想通了,就算是两不相欠了,毕竟戚仁也恢复了举人的身份,至于宋氏……
罢了,她不想再想了,只愿这些个人不要再来打扰她如今的日子就好,可往往事与愿违便是如此,总能掰扯些关系出来让人烦忧。
戚若这日无事便想着串串门子,也就到了宁远侯府,却见阮老夫人眉头紧锁,似有什么烦心事儿缠绕不去,拿不定主意。
“干娘,您这是怎么了?”
阮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还不是鱼儿……若是她眼光有你一半儿好我不知要少操多少心啊……”
戚若是愈发不明白,就听阮老夫人解释道:“鱼儿看上了赵炳荣,之前就看上了,这回赵炳荣中了进士不是上京述职来了嘛,她要去瞧人,这才被我发现了。后来她还破罐子破摔干脆同我说要嫁给他,让我去说说。”
“这要是旁的中了进士的,就算是寒门弟子都好,偏怎么就赵炳荣呢?他都先有姨娘了,那姨娘……”
戚若见阮老夫人欲言又止,晓得她是顾忌自己呢,立时开口打消了她的疑虑。
“干娘,您是晓得我同戚家关系的,您直说便是。其实我也懂您的意思,戚梅不是个省油的灯,赵家二公子颇为喜欢她,就怕到时候鱼儿嫁过去吃苦。”
“我就是这么个意思。”阮老夫人是叹气不止,“可鱼儿啊平日里看着对许多事儿都不往心里去,对这事儿是执拗得很,得亏你今儿来了,快去劝劝她吧。”
“干娘,我先去瞧瞧,问问鱼儿到底是怎么想的,您就别担心了。”
戚若说完这话就径自去寻阮鱼了,去得也是巧,就听阮宸的娘子何月正劝着呢,她没有立时就进去,就站在外面儿听阮鱼怎么说。
“嫂子,我晓得你的意思,可是我……真的心悦他,想嫁给他,从来没有这般想过……”
“傻丫头,你才见过多少人啊,不过十六的年纪,哪里就敢自己定一生了?”何月出生书香门第,此时说话也是温温和和的,如春风。
“我们女子这一生又能见到多少人呢?”阮鱼红了眼眶,“我也到了适嫁的年纪,我不想随便寻个我不认识,见都没见过的人嫁了,起码……我是……是欢喜他的啊……”
“可若是他不欢喜你呢?”戚若边说着边跨过门槛进了屋。
她也没瞧阮鱼急得都要落泪的模样,先同何月点了点头:“嫂子。”
何月见了她也很是欢喜,招手让戚若来坐着,又伸手给阮鱼抹了抹泪,语带打趣道:“你来了啊,可得瞧瞧我们阮鱼妹子,都哭天抹泪了。”
阮鱼自抹了抹泪,娇嗔地唤了声嫂子。
戚若眼中却是没有笑意:“鱼儿,你可得想清楚了,他是个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他又娶了个什么人。”
阮鱼不甘心,揪着手中的帕子,低声反驳道:“那不是娶,姨娘不算妻吧。”
“就算是如此,你觉着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若是你先遇到赵家二公子,他又先欢喜上你,那我自然是没话说的,可是他先有了戚梅。”
“他看着沉稳,实则只认死理儿,他会觉着自己该担负起戚梅的一生,而你……他会觉着你背靠宁远侯府,有权有势,以后但凡要戚梅出点事那便是你的错处,他只会包庇戚梅!”
戚若从未对阮鱼这般疾言厉色过,这会子将屋内的人都给说愣了。
她也觉出自己过于激动了,又拉着阮鱼安抚道:“戚姐姐晓得你的心思,是不是在赵府的时候认识的?”
阮鱼不看戚若,轻点了点头,小小声道:“他不知我的身份,见了我长满红斑的脸竟是毫不嫌弃。”
戚若叹了口气,有时候欢喜一个人好像只需要一个理由,甚而一句话、一个微笑,这种心悸真真是来得没有道理,可人总要经历那么一遭。
“他性子还算是好的,但……你祁大哥也说过,他在官场是混不长远的,在礼部尚能安稳些,这些都不提也罢,待你好才是真的。你祁大哥眼睛可比我毒,他说他那个人看着沉稳,实则没甚主见,易偏听偏信。”
阮鱼禁不住反驳道:“祁大哥说的一定就是对的吗?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吧……”
“鱼儿!”何月抿了抿嘴,朝她摇了摇头,“你戚姐姐是为了谁?”
阮鱼自知没理,拉着戚若的手道歉道:“对不住戚姐姐,可就像是旁人说祁大哥的不是你要维护他一样,我也想维护……他……”
“嫂子同哥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们也是情投意合,而戚姐姐你和祁大哥也是情深缘厚,我也想找个欢喜的人,起码……起码得让我试试……就试一次,哪怕撞得头皮血流!”
阮鱼眼中闪着光,是满满的坚定还有渴盼。
这样的阮鱼让戚若不忍再说什么。
“好。”
戚若和何月诧异地回过头去,就见阮老夫人站在那里,眼中是对阮鱼不曾有过的严厉。
“你想试便试,我给你机会试!”
戚若不止一次地回忆起今日,今日的阮鱼,还有她眼中的孤注一掷。
她想,若是当日她再强势些,不由着阮鱼,会不会往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在她身上了?
可往日不可追,她只能往前看,不论对过往有多懊悔,亦不论对将来有多惶恐。
………………………………
第92章 挑衅
真是打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来。
阮老夫人还未花出心思让阮鱼和赵炳荣光明正大地见一面宫里就有消息传来,说是皇上觉着天凉好个秋,正正好是适宜打马球的日子,特在郊外的皇家围场设宴,在那里耍乐吃酒。
这回不单单是皇亲国戚、勋贵人家才能去,各官员妻眷都可同行,这新进的士子也是可前往的。
皇家围场甚大,她想法子让两人见一面也不是不行。
阮老夫人将此事同戚若说了,可戚若却甚为担忧:“让他们见一面倒是好说,万一被旁人瞧了去该如何?当日人多嘴杂的,就怕到时候是说也说不清了,平白污了名声。”
阮老夫人自是想到这一茬了:“我就想着到时候你跟我一同去那边等着,若是瞧见了人就出去,说是半道上遇见的。”
戚若点头应下了,可她心中还是分外不安。
赵力虽说升迁了,但他们背后无所凭依,若是真娶了阮鱼那他们就有了宁远侯府这座靠山,也算是在元京站稳脚跟了。
戚若怕的就是赵力和赵夫人不会放弃这个天载难逢的机会,毕竟赵炳荣先有了妾,稍有排面的人家都不会将自家女儿送进这火坑,而阮鱼这无疑是自送上门。
到得皇上设宴这日出城的车马络绎不绝,惹得不少百姓侧目,戚若却是没心思管这些,一副忧心忡忡地模样。
同她一起坐在马车里的温氏自是觉出了她的不对劲儿,还以为她害怕,拉着她的手安抚道:“无碍,有我和祁陌陪着你呢,礼数也都是教过你的,待会儿你紧紧跟在我后面便是。”
戚若一愣怔,不觉有股子暖意涌进了胸口,回过神来后又觉着可惜,这般好脾性的人偏生做了不厚道的事儿,而老天偏生又不眷顾她。
她谢过温氏后便拉开车帘子往外瞧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祁陌,只见他身姿挺拔,回过头来瞧着他时自有一股潇洒不羁,让人不得不由衷感叹好一翩翩少年郎。
只是……
她偏头瞧了瞧站在街边看着祁陌恋恋不舍的一干女子。
招蜂引蝶的!
她干脆不往外看了,自好生坐回马车里。
不多会儿就到了京郊的皇家围场,戚若先着人将温氏扶下了马车,就在她要被人扶着下马车时祁陌却是递出了手。
前面儿温氏下马车的时候他刻意磨蹭着不肯下马,这会子倒是跑得快,也不怕人说了闲话去。
她心中虽念叨他,面上却是不显,安心地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在外,她向来是给足了他面子的。
他们来得不早不晚,也低调得很,可一入场还是引得人纷纷侧目,惹得戚若惶恐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又往祁陌那边靠了靠。
祁陌察觉了戚若的不安,立时伸手将她的手握住了,轻声在她耳边叮嘱道:“别怕。想着他们个个都是大萝卜,不过会说话,死板了些,也没甚大不了的。”
戚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萝卜都成精能不怕吗?”
两人一个俊俏一个明媚,一干人又好奇将堂堂镇国公迷得五迷三道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是有意无意地便朝着两人所行之处打量,偏两人还旁若无人地说笑,更勾得人心痒。
能不好奇吗?除了两人成亲那日戚若盖着盖头从这一干人面前走过一趟外他们就再没见过真人,是一片衣角都没见过。
这些日子也有递帖子上门求见的,偏镇国公借着自己身子还不适,不见人。
呵,这人都能坐在高头大马上迎亲了,还说什么身子不适?可旁人是镇国公,大乾就只有三个国公爷,他说生病了他们哪里敢说是好的?
不过,这一番打量下来他们却没觉着这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啊。
不得不说这女子确是生得动人,可这偌大的元京也不是找不出比她好看的了,这番认知倒让他们有些失望起来。
王思远一直翘首盼着,就想瞧瞧大乾赫赫有名的战神是个什么模样,要是能搭上两句话更是再好不过了,却没成想这救过自己的祁陌还真是镇国公祁陌。
他有些接受不能。
无论旁人是怎么想的,两人是自成一派天地,兀自说着于旁人而言许是不大能理解的话来。
而早已在自己位置上坐好的胧月郡主却是气得牙痒痒。
两人甫一进场她便瞧见了,偏她还得端着,摆出郡主的仪态来,只得愤愤地盯着戚若的脸,恨不得将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来,将她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给剜了!
戚若自是不知旁人这歹毒心思,只同祁陌走至他们镇国公府的位置坐好便罢。
不多会儿,皇上和皇后就来了,众人忙起身行礼,得了皇上一句免礼才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皇后是知晓皇上心思的,在宫里待得憋闷了,镇国公又回来了,免不得就想闹着玩儿一番,也为了瞧瞧是怎样一位天仙人物将镇国公给降服了。
皇上要端得是威严庄重,断不会将一妇人招来前头问话,只好她开口了。
“镇国公夫人来了吗?本宫还未见过呢。”皇后笑着偏头瞧着皇上,“陛下,臣妾还未见过镇国公夫人呢,也真是好奇,这镇国公怎地就突然开窍了?”
皇后递了台阶,皇上就顺着下了:“这镇国公可是将人把得严啊,连皇后竟都没见过,那就让皇后瞧瞧。”
戚若没想到皇上和皇后会突然提及自己,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许多人都瞧着呢,但凡她出一点差错怕就要害得祁陌被人耻笑了。
她心下懊恼,愈发觉着是皇上看不惯祁陌,容不下他。
祁陌见好容易被自己安抚下来的戚若是又忐忑不安了起来忙低声道:“我陪着你。”
话音一落,他便拉着戚若走到场中央同皇上和皇后见了个礼。
“陛下、娘娘说笑了,臣也不是要刻意藏着贱内不让人见,这不贱内面皮儿薄嘛。”祁陌惯会插科打诨,况还是这种宴会,更不必太过顾忌,“臣倒是想将人藏起来不给人瞧,可贱内不得憋坏了啊……”
最后这话是说得委屈巴巴的,戚若禁不住被他给逗笑了,僵硬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上前同皇上、皇后福了福身:“回禀陛下、娘娘,是臣妇的错,身子之前一直不大爽利,如今才得过劲儿来。”
说着,她又跪下磕了个头:“臣妇心中一直感念陛下大恩,赐婚于国公爷与臣妇,如今终能当着陛下的面谢过陛下了。”
皇上爽朗一笑:“祁夫人不必多礼,起来吧!朕同祁陌一起长大,你既救了祁陌朕也该感谢你才是。说来,祁陌同你也真真是郎才女貌了。”
胧月郡主听了这番话却是按捺不住了,起身道:“陛下,胧月听说祁夫人不单样貌是一等一的好,也是个才女。如今见着本尊了,确实是极为动人的,想必才艺定然也是所言不差。不如……让祁夫人来为大家表演助助兴?”
祁陌脸色登时不好了,这胧月是要落自家媳妇儿的面子啊!
且不说堂堂镇国公夫人岂是能随意给人表演助兴的,单就以戚若的出身胧月该就能想到她不是自小修习琴棋书画的。
偏她是郡主,又是仁亲王的女儿,还真有不怕得罪祁陌的纷纷附和她这话。
“郡主怕是被人蒙蔽了,贱内医术倒是被人所熟知,这琴棋书画却不算是样样精通的,不过倒是很实用,我要是有个什么病痛的也不用去找旁人了。”
胧月郡主心中更是不悦,什么温婉体贴也不要了,不依不饶道:“不是样样精通总也精通那么一两样的,这样也足了,也不碍着夫人助兴。”
这夫人二字她咬得很重,显是很不喜的。
戚若如今算是明白了,这胧月郡主怕是对祁陌有些心思,那她可不能露了怯去。祁陌待她一心一意是一回事,她也得争气才是。
她不动声色地拉了一把祁陌的手臂,才施施然道:“胧月郡主,比起琴棋书画我女工倒是要更好些,只是这女工也不能拿来助兴,不若我就弹唱个曲子吧。只是……我听说郡主倒是样样精通,到时候还得劳烦郡主指点一二。”
戚若这话说得是大方得体,既显出了自己身为镇国公夫人的宽容大度,又给足了胧月郡主面子,委婉地说了我既要助兴,那你也得来!
“既是来围场玩的,大家也都松快些,想要来为大家表演助兴的站起来说一声就是,若是人多了尽可先去南公公那里报个名目。”
皇后是个什么人物?自是听出了戚若和胧月郡主话中的针锋相对,这时候只好出来打圆场了。
皇上当下也笑着应和道:“说来朕还没瞧过这盛景呢,今儿大家只管玩便是,有什么拿手绝活也别藏着掖着,让朕也好生见识一番。”
皇上都发话了大伙儿还能说什么?自是纷纷附和去寻南公公报明目了。
胧月郡主没成想本是想给戚若一个下马威的事儿竟惹得大家伙儿都来给她台阶下,她虽不忿但尚存一丝理智,只能哑巴吃黄连,点头应下了。
“夫人要弹什么曲子,我也来试试?”
祁陌没想到戚若会弹琴,以防万一他得给他媳妇儿撑腰才是。
“《长相思》。”戚若挑衅地看着祁陌,“会吗?”
吓,这曲子可难了。
霎时,围场内的气氛被推至高潮,大伙儿纷纷翘首以待,就想瞧瞧这村妇怎么弹出《长相思》来。
………………………………
第93章 长相思
祁陌没成想戚若竟还会弹琴唱曲,他方才倒是白担心了。看着她灵动的眉眼,他更觉心中悸动,回道:“听过两遍,待会儿有何不妥之处还得有劳夫人多多担待了。”
谁能想到多年不碰琴箫只碰刀剑的镇国公如今会为了自己那乡野夫人重拾琴萧啊?
要晓得,当年的镇国公也是文武全才的不羁少年,后上了战场他那双手再没在外人面前碰过琴萧了。
多少人都道惋惜,只因祁陌的萧艺可是一绝。
戚若不晓得这些,只待人将琴给搬了来后便坐到了凳子上,而祁陌也拿到了萧,试吹了吹,音色尚可。
戚若摸了摸琴弦也随手拨弹了两下,没觉出有何问题,就抬眼去瞧祁陌,看看他准备好没有,却见他也看着自己,还对自己挑了挑眉。
她不明所以,只以为祁陌是又在挑衅自己,也不打算管他了,兀自就要拨弹起来,没成想他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
祁陌看着自家媳妇儿如此傻愣地看着自己,忍不住一阵好笑,禁不住上手就捏了把她的脸,低声宠溺道:“傻媳妇儿,琴弦不对。”
“不……不对吗?”戚若方才的气势是荡然无存,满脸无措地看着祁陌。
祁陌点点头,温声道:“等着,我给你调一下。”
向来爱拍仁亲王马屁的一官员见状,笑道:“只听说国公爷文武双全,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就连调琴也是会的,能配得上国公爷的女子怕是不多,定也是才貌双全的。”
“我是没想过什么才貌双全的,两人能说到一块儿,性子互补才是。我既会了这些我夫人便不用会了,不然还要我何用?”
祁陌笑着回头看了那官员一眼,手上动作却是没停,可只这一眼就让那官员如坠冰窖,终于想起这是个什么地方,自己说了多不合时宜的话。
其实也是这官员心急了,只想着帮胧月郡主一把,让仁亲王念念自己的好,却是忘了祁陌的婚事是皇上赐的,那可不就算是天赐良缘了?
“对对对,国公爷说得对,是下官眼界狭窄了。”
这官员还真是说多错多,这会子是皇上、仁亲王和祁陌一溜儿人全给得罪完了,本就是个小官,只怕往后只有下放的份儿了。
胧月郡主没心思管这些个事儿,双眼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围场中央的两人,见两人温情脉脉的样子面色是愈发黑了。
仁亲王妃看不下去了,低声斥道:“胧月,你是堂堂大乾郡主,同一个没见识的乡下野丫头计较个什么?别忘了你作为郡主的气度!”
胧月郡主收回了目光,心中对戚若的恨意是愈发深了。
仁亲王妃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训自家女儿,只暗叹了口气,想着回去定要好生同她说道一番,总不能因着她爹和自己疼她她就毫无城府,只知骄纵任性。
那琴弦不过是稍有不对,不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偏祁陌眼挑嘴挑耳挑,是一丝也无法忍受。
“调好了。”
为缓和气氛,皇后听闻此言便笑道:“经镇国公调过的琴定然不一般,今儿我们可是有耳福了。”
大伙儿纷纷附和,祁陌则谦逊道:“娘娘,您可别这样,若是到时候不好听可就糗了。”
皇上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心中却是暗暗发笑,这小子说是这般说怕是心头对皇后的夸赞是受用不已,惯会装模作样了!
皇上和祁陌自小一起长大,也有过一起私底下疯闹、无尊卑之别的日子,脾气秉性彼此也是摸得门儿清。
还真别说,祁陌如今还真这般想的,只是他已许久没吹过萧了,手艺怕也生疏了。
戚若朝祁陌点点头,兀自弹奏了起来。
这曲子先是以琴奏之,后萧声再合进来,给人以凄凄婉婉之感。
戚若幼时跟自家母亲学过乐理,也对习琴颇有兴趣,她时常听自家娘亲弹唱的曲子便是这首。
不为恩客,只弹给自己听。
她母亲初时不愿教她,后来还是她求着才教了她这首曲子,这也是她唯一一首能拿得出手,且又没忘的曲子。
到得合适的时候戚若的声音合了进去,伴着琴萧声,不说此曲天上有,也算得甚为悦耳了。
戚若唱着唱着不禁想起了自家娘亲,自家娘亲唱这首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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