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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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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合适的时候戚若的声音合了进去,伴着琴萧声,不说此曲天上有,也算得甚为悦耳了。
戚若唱着唱着不禁想起了自家娘亲,自家娘亲唱这首曲子的模样,满满地哀戚,可又藏着丝窃喜,却是不知窃喜什么。
是因着家中还有一义兄活着?亦或者……自己幸得还能为自己心爱之人生个孩子?
戚若以前不懂自家母亲提及她义兄时的神情,如今弹着这首曲子,有了心爱之人后,她似全懂了,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她懂得自家母亲为何很少提及她那义兄,提及她义兄时又为何同弹唱这首《长相思》的神情一模一样,又为何让自己不许跟小桃姐姐和媚姨说。
全都明白了。
她唱着唱着声音中却是不自觉带上了丝哭腔,手一颤又是一个错音,可她毫无所觉,顾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她又想起了祁陌,祁陌出船她在家中等着、念着,可那是有盼头的,比起自家娘亲那种无望是如此有幸,索性还可等到人。
一曲罢了,全场皆静。
待得祁陌在自己耳边喊了自己好几遍戚若才回过神来,呆愣愣地看着祁陌。
“媳妇儿,你可别吓我,我不禁吓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戚若悄悄抓紧了祁陌的手,欲言又止。
皇上是晓得戚若身世的,生怕她不知场合说些不合时宜的话来,忙笑着拍手赞道:“好啊,这首《长相思》真可谓是哀伤缠绵。”
皇后应和道:“是啊,一首曲子,不定要唱得多好,但真情实感却是必要的,这首《长相思》尤甚,若是少了情那便是少了魂。”
仁亲王妃看着自家女儿还在一旁同自己怄气了,心中有些无奈,可到底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小女儿,哪里能让她受了委屈去?当下自要为她出出气的。
“皇后娘娘说得是。只是这戚若啊,臣妇瞧着她小小年纪的倒似历尽千帆般,往日该是过得有些苦吧。只是饶是如此苦难也不忘习琴,家中父母该还是有些见识的吧,该也不至……罢了,不说这些,不过这首曲子其中的情我倒是想听听。”
仁亲王妃这话可是一丝回绝的余地都没给戚若。
戚若知晓仁亲王妃想听什么,有祁陌在他们也不敢多为难她,无非就是想她摆低姿态示弱罢了。
“回王妃娘娘的话,戚若就是想起了以前在锦州的日子,那时候很是清贫,害得国公爷跟着戚若一起吃苦,还得靠着他出船去贴补家用。国公爷一出船便是一两个月,戚若很是……”
提及此,她倒是真的有些羞涩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其实不过是些家中琐事罢了。戚若是个乡野之人,有许多事儿都是不懂的,以后还望王妃娘娘好生指点才是。”
仁亲王妃是个晓得分寸的人,她晓得自家夫君正在拉拢镇国公,自也不会太过得罪于他,笑着应下便没再为难戚若了。
“莫尚书,您怎么还不进去呢?里面很是热闹呢。”
莫忘回过神来,脸上的怅然若失已荡然无存,笑着回道:“只是因着这曲声想起了一位故人。”
莫忘可是吏部尚书,明面上跟其余五位尚书的地位没甚分别可里子却是大不同,隐隐可以说是六部尚书之首,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听过也就过了,也不敢多问。
“听说是镇国公夫人在弹唱,这首曲子似乎是叫……”
“《长相思》。”莫忘接道,声音却是有些余韵悠长。
“对,就是这么个名儿。”
莫忘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不再多做停留,抬步往围场内去了。
到得围场内,他先是上前同皇上告罪,说自己因着公务来迟了。
既是因着公务皇上就算心中有气也断没有怪罪他的理儿,摆摆手让他回自己位子坐去了。
戚若瞧着这人,不觉有些眼熟,忍不住侧身同祁陌耳语道:“这人是谁啊?”
“吏部尚书。这位可是个厉害人物,无权无势,单凭自己坐到了这个位置。”
戚若点点头:“这的确是厉害。只是……他怎么一个人来呢?也不见他夫人。”
“他没有娶妻生子。”
祁陌一直很是疑惑,一个不娶妻生子不贪图荣华富贵的人这么拼命地爬上吏部尚书的位置是为了什么?为了实现人生抱负?辅佐一个亲王登上皇位?
皇上不是没拉拢过这吏部尚书,可名利钱财摆在他面前他都不为所动。难不成他想要报答仁亲王的提携之恩?
毕竟他能坐上吏部尚书这位置确是他自己的本事,但跟仁亲王还是有莫大关系的。
“他就是个笑面虎,对谁都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其实骨子里是个狠人,千万不能招惹他。”
戚若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面相温和、温文尔雅的男子竟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
她不禁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下巴处有个伤疤,似乎很多年了,当时该是磕得有点深。
不过看面相和气度年轻时该也是一翩翩少年郎。
戚若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冷不丁跟莫忘对视了个正着,她不知该如何反应,慌忙收回了视线,却是错过了那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诧和恍惚。
………………………………
第94章 自讨苦吃
说是来打马球的今儿一上午全表演去了,个个皆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好似这助兴表演不再是贬低自己身价的活儿反倒是出风头的大好时机。
不过戚若是没看过这场面的,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祁陌却是坐不住了。
“媳妇儿,话说你怎么会弹琴啊?”
“小时候跟娘亲学的,后来就再没碰过。”戚若边瞧着围场中央表演的人,边跟祁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我媳妇儿真厉害,这么多年了还记得呢。”祁陌对戚若向来不吝夸赞。
戚若对于祁陌如此违心的夸赞委实汗颜,终于舍得看祁陌一眼了:“你惯会哄我,我自己晓得的,后面弹错了一些。而且我就只会这么一首,还是因着娘亲总爱弹……”
祁陌叹道:“岳母还真是个才女啊。”只可惜红颜薄命。
这话他是不敢说出来的,就怕徒惹戚若伤心。
晌午用了饭,皇上一挥手,让大伙儿自便,自己带着皇后歇晌去了。
这时候倒是个约赵炳荣出来见面的好机会。
阮老夫人忙遣人去请赵炳荣,待赵炳荣到得他们约定的僻静地,四周也确实没什么人来,阮老夫人这才放了阮鱼去,她和戚若则在暗处看着。
赵炳荣微一躬身施了一礼:“阮姑娘。不知阮姑娘请在下来所谓何事?”
阮鱼匆匆回了一礼,有些不敢看赵炳荣,可又忍不住偷眼瞧瞧他,结结巴巴道:“我……就……你……”
阮鱼很是懊恼这样的自己,深吸口气,闭着眼睛一口气问了出来:“你可愿娶我?”
问完这话,除了周围的鸟鸣声是再无旁的声音。
她涨红了脸,她明明……明明不是想这样直白的问他的……
不远处的阮老夫人和戚若也是惊着了,但两人都没出声,仍安静地在一边等着。
“我……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不是想拿权势压你,我……”
阮鱼自幼受尽宠爱,后来生了病更是没甚机会接触旁的人,有许多事不懂,只知晓往前冲,可赵炳荣对她的看法却让她很是在意。
“若你不愿……我……我也没……不,我会很伤心的,真的真的很伤心,可是也不会逼你的,我娘亲、哥哥都不会逼你的……”
她是有许多事不懂,可戚姐姐都对她说过的,她要跟他说清楚。
赵炳荣从没见过这般女子,坦诚又热烈,震得他心头发颤。他本就受不得女子在自己面前哭,当下很是无措,慌忙从袖中取了帕子来笨拙地给人擦脸上的泪水。
“阮姑娘,我……你也晓得的,我家中已有一妾,一般好人家是断不会愿意将自家嫡女嫁于我做正妻了,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赵炳荣想到了自家母亲的叮嘱,不要拒绝了阮家姑娘的示好,可他也不愿负了戚梅,她那般柔弱,除了他便什么都没有了,可阮姑娘不同,她还有那般好的家世。
“阮姑娘你人很好,可我……是我不配……明明你可以拥有更好的……”
既然他不能断然拒绝了阮家姑娘,那他只能让她知难而退了。
“我怕轻慢了你。”
阮鱼却是在这话听出了希望:“没有的,你很好,我很……很欢喜你,没有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介意你家中已有妾,我也会善待她的。”
赵炳荣张了张嘴,到底是没再试图说服阮鱼放弃这想法了,毕竟他深知自己不可能将戚梅扶为正妻,他愿意,可他父母是断断不会愿意的,他只能找个容得下戚梅的、不会苛待戚梅的正妻。
戚若没想到阮鱼竟对赵炳荣的执念深之如此,是一点侯门小姐的傲气都不要了。
“干娘,只怕,鱼儿就此栽下去了。”
阮老夫人摇了摇头,叹道:“我这傻女儿啊……”
要她来问问赵炳荣的意思,却没成想……
戚若没说的是其实她之前去寻过赵炳荣。
她让赵炳荣断了阮鱼的心思,可谁知阮鱼竟能为了他退让到如斯地步,而在她看来这赵炳荣显是没听她的话,倒有些像欲拒还迎了。
她眼神微黯,觉着自己该再好生敲打敲打赵炳荣才是。
戚若一行人回到围场,却见胧月郡主正在打马球,细瞧瞧已出了一层薄汗,该是有一会儿了,她不禁皱了皱眉。
“这胧月郡主是用了饭就在打马球了吗?”
她问了问方才没被她带走的夏荷。
夏荷回道:“回夫人,胧月郡主用了饭没多就开始上马了,在马上溜了两圈才开始打的。”
“这样简直是胡闹嘛,待会儿只怕她肚子要疼了。”
戚若说着就要管这等子闲事了,却是被夏荷给拉住了。
“夫人,胧月郡主本就爱为难您,您又何必……”
戚若嘴角微微勾起,有些无奈:“我是大夫。”
她走到马球场边上,先是同一旁候着的胧月郡主的丫鬟说了说,可那丫鬟明面上对她是客客气气,但话里话外就是不信她的话,甚而觉着她是在诅咒自家郡主了。
其实也不是人人用了饭后这般颠倒一番就会肚子痛,但那毕竟是郡主,金尊玉贵地养大的,戚若觉着还是有必要说说的。
只是这丫鬟不当回事,胧月郡主也骑了这般久的马了也没甚事,她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也不再多说了,就打算回自己位子上坐着。
只是还未转身离开那胧月郡主就又来挑衅她了。
“你既然来了何不跟我对打一场?”
这时候场内外的人不多,胧月郡主连称呼都给省去了。
戚若本欲拒绝,却听她又道:“镇国公赫赫威名,是我大乾的战神,马上功夫了得,想必你也会的吧?”
戚若向来有自知之明,自己不会的也不必逞能,自也没打算往胧月郡主的激将法里跳:“胧月郡主抬举了,我还真是不会骑马。”
她脸上依然带着得体的笑容,可在胧月郡主看来却似在嘲讽她般。
看看,我什么都不会依然可以做镇国公夫人,而你什么都会又如何?祁陌依然看不上你!
她更觉气急败坏,什么知书达理、世家小姐的风范都不要了,扬起手中的球杆就要往戚若挥去,戚若吓得无法动弹,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就见祁陌站在自己面前,右手握着球杆的另一头。
“胧月郡主,不知贱内如何冒犯了你,惹得你如此恼怒,竟要挥球杆打她?”祁陌脸上无一丝笑意,甚而还冷冷的,“若是贱内冒犯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您要处罚,处罚我便是。贱内身子柔弱,风一吹就能到的,怕是受不得您这一杆子。”
祁陌自从坐上了镇国公这位子后是谁见了他都会礼让三分,饶是仁亲王亦是如此。不单因着他立了赫赫战功,更为着他手上的兵权,他在军中得的人心。
“你……我……”
胧月郡主气得浑身发抖,一张小脸更是煞白,她本欲再说个什么,却觉肚子一痛,到嘴边的话尽数被憋了回去。
这时候大多人都消完食回来了,就见几人在场边对峙着。
“胧月。”
仁亲王妃方才远远地就瞧见了这一幕,带着丫鬟急急赶了来,既是怕自家女儿吃亏,也是怕她当真得罪了祁陌。
“镇国公,小女儿家的事儿你有许多不懂,只怕是两人生了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
这时候仁亲王也来了,面色也不大好。
他也不问多的了,直接斥道:“胧月,还不快道歉!”
胧月肚子更是痛了,说不出更多,不敢招惹真的发怒了的父亲,只幽怨地看着自家母亲。
可仁亲王妃向来不会悖逆仁亲王,遑论这里还这么多人,她多说什么都是落仁亲王的面儿,她只得哄着自家女儿:“胧月啊,咱们道个歉啊。”
戚若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更是怕得罪了仁亲王,就要开口说没关系,却是被祁陌拉住手阻了,她只好将快要到嘴的话给咽下去了。
没成想,就在这时候胧月却是突然往地下栽去,幸得祁陌眼疾手快将人给抱住了。
戚若心下一凛,忙叫祁陌就地将人放下,可仁亲王妃只以为是戚若心坏,伺机报复,就要叫一旁的丫鬟小厮将人给扶进去。
戚若不悦地抿了抿嘴,好似突然换了个人般,强硬道:“我是大夫听我的!”
仁亲王拉住了还要再说什么的仁亲王妃,点头道:“那就劳烦了。”
“哪里痛?”戚若看了眼胧月,就见她一副不欲同她多谈的模样,对于不好生爱惜自己身子的人戚若也没甚好脸色,语气更是凌厉,“我再问一遍,哪里痛?”
胧月不甘不愿地指了指,与戚若所料不差,是肚子上面一点:“该是因着刚用了饭就上马的缘故。去倒杯热水来。”
丫鬟将热水给胧月郡主灌下后,戚若这才叫人将她给扶了进去,又让人找了个汤婆子来放在她的痛处给暖着,这才作罢。
“不用药吗?”仁亲王妃很是着急。
戚若摇了摇头:“郡主既不是回回都这样那便无碍,可以不用,毕竟是药三分毒。”
这时候随行的御医也来了,戚若也没觉着气恼,退到一边等着御医诊治。
“回禀王爷、王妃,郡主现下已好了许多,下官以为镇国公夫人所用的法子就很好,这药下官也觉着是不必用的。”
戚若暗暗叹了口气,这郡主还真是自讨苦吃。
………………………………
第95章 谈生意
从胧月郡主歇息的营帐出来戚若就见到了祁陌,看样子是在等自己。
她也不愿多提那胧月郡主,干脆说起了自己一直未放下的心思。
“之前我就想过了,你说这制冰的法子要是我们给了皇上会如何?现今国泰民安,正正好是发展商业的时候,况且,民以食为天,什么都忘了,这口腹之欲却是万万不能亏待的。”
祁陌觉着好笑,伸手弹了弾戚若的额头,不无宠溺道:“你的小脑袋瓜里整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担心着你介意胧月郡主的事儿,怕你担惊受怕,你倒好,尽想着赚银子了。”
戚若捂着自己被祁陌弹疼了的额头,也不及瞪上祁陌一眼便自己否了这念头:“不行不行,伴君如伴虎,还是不要得好。”
“镇国公夫人看样子对朕是有什么误解啊?”
戚若一回头就见皇上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站在那里,他脸上虽带笑意却让戚若脚底生寒,忙跪下请罪道:“望皇上恕罪,是臣妇笨嘴笨舌,说话也胡言乱语、颠三倒四的。”
“那朕可得好好问问镇国公夫人了。”
戚若吓得一张小脸惨白,祁陌见了有些不忍心,就想说皇上是逗她的,奈何这边人多,只好将人扶起来跟着皇上进了营帐。
到得皇上的营帐中,也不待皇上发作,戚若当下便惴惴不安地跪在了地上。
皇上挑了挑眉,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了眼祁陌,待得宫女上够了茶便将人都给挥退了。
他只当没看见祁陌给他使眼色,不慌不忙地先抿了口茶,这才道:“祁夫人这是做什么?朕这还没怪罪呢。况且你说得对,伴君如伴虎,天下皆知的理儿,可朕不想做这样的人啊。若是朕真的怪罪了你,岂不是坐实了这么个名头?”
戚若急得一脑门子汗,忙又弯身磕头认罪道:“是臣妇失言,只臣妇一人之过,请皇上责罚。”
“祁陌,你这夫人厉害啊,只说是她一人之过,想让朕不要迁怒,可这话又不说完,是不给朕再发作的机会啊。”
皇上说话的语调很是轻松,甚而带点调侃意味,似乎还带着笑意,让跪在地上的戚若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叹皇上不愧是皇上,是一点心思也让人摸不着。
“陛下,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胆小的媳妇儿吧。”
祁陌说着就要将人给扶起来。
戚若看看祁陌,又暗地里瞅了瞅皇上,见他没甚反应,心中微定,就要直起腰来,却听他又虎着脸道:“大胆!镇国公,你有将朕放在眼里吗?”
戚若吓得又要往地上跪,被祁陌用力拉住了,只见他很是无奈地看着皇上,叹道:“陛下,求求您勒,我媳妇儿都被您吓出一层冷汗了,这要是病了我又得告假了。”
“你小子,是在威胁朕?”
“不敢不敢,臣哪敢威胁您啊。”
戚若算是看明白了,这皇上还真同自家夫君的关系不一般,难不成之前赵炳成说是皇上要拿买卖硝石之事借题发挥害自家夫君的事儿其实是个圈套?
“罢了罢了,不吓人了,祁夫人,坐吧。”
祁陌倒是毫不客气,拉着戚若就坐在了一边儿,还催着戚若喝了口茶压压惊才作罢。
“祁夫人可不要误会了去,朕还是很友好的。”
戚若能说什么?只能笑着点点头,应着是。
您是皇上,您说了算呗。
“对了皇上,臣的媳妇儿想跟您谈笔生意。”
祁陌这话来得猝不及防,戚若是毫无准备,还是皇上望着她问了一句她才反应过来,慌不迭应道:“啊?是啊……就……您如此神通广大,应该晓得了,就是制冰……”
“制冰之法朝廷一直握着,没成想你们竟能摸索出来。”
皇上眼带笑意,是一丝责怪的神色也无,戚若更加怀疑之前那事儿是个圈套了,不定就是为了离间皇上跟祁陌的关系。
她稳了稳心神,应道:“原来如此,无怪乎祁陌让我拿硝石来做呢。”
“也是媳妇儿机敏,不然也制不出冰来。”
祁陌的嘴就像抹了蜜般,旁若无人地又夸起了自家媳妇儿。
皇上看着祁陌这样只觉自己没吃甜食也一阵牙疼,可叹,这牙口是愈发不好了。
“既如此还做什么生意?这制冰的法子可是用不着你卖给朝廷了。”
皇上委实不想看这两人如此腻歪,干脆出来煞风景。
戚若略一沉吟,道:“确实如此!但臣妇这边儿还有个不入流的想法,皇上可愿听听?”
“但说无妨。”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朝廷要养官员,还要养那许多官兵,节流是个法子,但最为重要的还是开源。虽说是士农工商,商为末,但往往这商户最会来事儿,最能赚银子。而这些个银子拿来充作国库,皇上觉着如何?”
戚若见皇上来了兴趣,知晓自己这法子不错,又接着道:“近几年虽说边疆有外敌入侵、骚扰不断,但大乾在皇上的治理下总而言之还是国泰民安的,朝廷自己开源了就可减少赋税,皇上那更是民心所向了。”
戚若顿了顿,觉着自己好像多嘴了,复又道:“这不过是臣妇的拙见,许有些狭隘了,皇上只当是臣妇说笑罢。”
皇上爽朗一笑:“你这想法要是狭隘了,那朝中一干大臣的眼界得有多窄啊,任命这些个眼界狭隘之人来做大臣的朕那更是个瞎子了。连这些个事儿都想不到,还不如你一女子呢。”
“皇上说笑了,皇上向来英明,大臣们也尽心尽力,臣妇这点愚见是万万不能及的,不过捡了些漏。只是……”戚若见皇上高兴,胆子也大了些,“谁说女子不如男?女子也是想为这江山安稳尽一点绵薄之力的。”
“好一个女子不如男。”皇上拍手赞完,随即便接话道,“朕本想着分些红利给你的那也作罢吧,都充作国库,做公用吧。”
戚若这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无法,她只好偏头向一旁的祁陌求助,却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她禁不住狠瞪了他一眼,为难地看向身居高位的皇上:“陛下,这……好歹臣妇也是劳心劳力的……”
她试探着问道:“一成红利该是能分到的吧?我们也要吃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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