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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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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一思量,她又补道:“许是臣妇自己不小心,没站稳打了个闪。臣妇脑子现今还有些不清楚呢。”
皇上不动神色地看了眼着急的祁陌,眼中似还带了些笑意,不过转瞬即逝,更是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也罢,都去换身衣裳吧。”
娴妃还有些不甘心,委屈道:“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上温声道:“去吧,换好衣裳到凤于宫来,朕亲自问话。”
凤于宫是皇后的寝宫,既然皇上如此说了也就将其归于后宫之事了,戚若也微微安下心来。
娴妃也晓得适可而止的理儿,被人扶着就往自己宫里去换衣裳了,戚若则跟着皇上一行人去凤于宫换衣裳了。
待戚若换好衣裳,皇上和皇后一起坐到了上位,先问起了温氏:“祁大娘子,你当时离得最近,可瞧见事情是如何的?”
“回禀皇后娘娘,方才事情发生得太快,臣妇……”温氏说到此处顿了顿,似乎颇为犹豫,“臣妇只顾着往前走,却是没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回身就瞧见……瞧见……”
“瞧见什么祁大娘子可得好生说说啊。”
娴妃换了身鹅黄衣衫,插着支金步摇,又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似方才狼狈的不是她。
她行得殿中,施施然向上位的皇上和皇后行了一礼。
皇后笑道:“妹妹将将才落了水,怕是受了惊吓,快快坐下。”
娴妃坐下后,皇后又道:“可叫太医看过了?这秋季的池水该也是有些凉了。本宫方才宣了太医来,到时候妹妹一起瞧瞧吧。”
娴妃同皇后客气着,还不忘同皇上撒撒娇。
皇上面上表情没甚变化,到底还是安抚了她两句,又看向温氏,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温氏飞快地瞟了眼戚若和祁陌:“臣妇就瞧见若儿将娴妃娘娘给拉了下去……”
戚若了然,祁陌却很是难以置信,他是决计不会相信戚若会恼羞成怒刻意拉娴妃下水的,可温氏为何会这般说?难不成……
温氏直接跪了下来:“陛下,若儿年幼无知,还请您从轻处置。”
温氏这话好似坐实了戚若是刻意为之般。
戚若决计不能让他们将罪名钉在自己身上,到时候可就是百口莫辩了。
“陛下,臣妇确是牵累了娴妃娘娘,却并非刻意为之,不过是落水时想找个凭借,望陛下明察。”
娴妃冷嗤一声:“是吗?就凭你一张嘴如何说得清?你姨母总不能偏向本宫吧!”
皇上的心思众人都瞧不出,只见他敲了敲身侧的桌几后又问起了跪在地上的宫女丫鬟:“你们在远处跟着可瞧清楚了?”
娴妃那边的贴身宫女先答道:“回禀陛下,奴婢们在远处瞧不真切,不知晓镇国公夫人是不是被人给绊了一跤,却是见着娘娘被镇国公夫人给拉了下去。”
“那你们也不能确定我夫人是故意将娴妃娘娘拉下去的咯?”
祁陌嘴角还带着笑意,双眼却锐利无比,惹得那几名宫女结结巴巴了起来,说是确也不敢肯定。
皇后笑道:“怕是误会一场了。”
娴妃却是不依不饶了起来,要听夏荷、秋菊是如何说的。
夏荷、秋菊自是说戚若并非故意,当时还听得她吓得惊叫了一声,她们急急就往那边赶了。
娴妃听得此处却是得意了:“那你们可看清了可有谁绊了镇国公夫人一脚?”
夏荷和秋菊低着头对视了一眼,只得答道:“不曾。”
祁陌起身对娴妃躬身作了一揖:“娴妃娘娘,还请您息怒,说来说去也是贱内的不对,她有许多规矩不懂,怕是自己绊了自己也未可知,连累您受累了。”
祁陌明白戚若这一遭是免不得了,不若他们镇国公府退一步主动认错,娴妃也不敢对戚若做什么。
不过,既不是戚若做的他们也没必要背这个黑锅,有些话还是有必要说清的。既不能将错归咎个人,就只能归咎给些死物了,至于旁的,以后慢慢算便是。
“说来,前儿贱内还被自己的衣裳给绊得摔了一跤呢。”
戚若明白这一遭她是不受也得受了,她干脆顺着祁陌的意思同娴妃娘娘做了个大礼。
“还望娴妃娘娘恕罪,是戚若莽撞了。”
“妹妹,想必戚若也不是故意的,既是真心实意地认了错,也就罢了。”
娴妃再跋扈也不过是个妃子,面上对皇后的礼节也是一样不少的,既然她都这般说了,自然也就说算了。
“若是人人犯了错就这般过去了那还得了?”
随着这一声落下,就见太后被人扶着往殿内走来。
皇后忙起身让座,皇上也笑着给太后弓了弓腰:“母后怎地来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哀家若是不来此事不就被你们一笔带过了吗?”太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然旁人怕还得说,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刚教过的人怎地就不守规矩!”
“太后娘娘,您还年轻着呢,哪里敢有人说您老啊?”祁陌笑道。
太后收起脸上的严肃,终于是露了些笑模样出来:“就你嘴甜,最会哄人!只是陌儿啊,哀家也是为你好,你这媳妇儿总要懂得规矩,祁大娘子管不了你媳妇儿,哀家只好越俎代庖了。”
“我瞧着御医也在外候着了,赶快让御医来给两人看看吧,哀家也乏了,回了,戚若,你明儿再来宫中领罚吧。”
说着,太后便让身边的宫女扶着走了。
两人上了马车后祁陌就将人给抱进怀里了:“媳妇儿,委屈你了。”
戚若将头搁在祁陌肩颈处:“那你给我揉揉,我手痛,腿也痛。”
祁陌听闻此言,忙将戚若的手臂拿起来揉捏着。
戚若觉着舒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啊?”
“我信你啊。”祁陌还是一心一意地给戚若揉着肩臂。
“那姨母呢?”戚若紧紧地瞧着祁陌的表情。
祁陌手中动作一顿,而后又如常给她捏着。
“不对劲儿,她这话跟往日说的没甚不同,跟她性子也差不多,但我觉着她刻意了,从你刚醒来的时候我看着她就想说了,初时没觉着,后来便觉着愈发奇怪了。”
戚若见祁陌显已有了自己的思量便也不再隐瞒:“是她绊倒我的。”
………………………………
第103章 装
祁陌同戚若对视良久才苦笑着摇摇头道:“我一直不肯这般想她,其实她是装的,什么温和贤惠,都是装的。”
是给人绊的还是自己踢着石头,亦或自己踏空绊的戚若还是能分辨的。
“需要我同你解释一番吗?”
“不用了。”
戚若拉着祁陌的手:“这般信我啊?”
祁陌蹭了蹭戚若的头顶:“不信你还能信谁去?”
戚若与祁陌十指紧扣:“没事,还有我呢。对了,你会看账吗?回去好生查查账目吧,只怕镇国公府的账目也是对不齐的。”
祁陌知晓戚若的意思:“我心头有数,以前只是不想说,如今……这管家之事到底是不能交于她了。”
谈及此戚若倒是有了个成算。
她悄摸摸在祁陌耳边说了,祁陌却是皱起了眉,可耐不住她的坚持,他到底是答应了。
到得家中,戚若趁着祁陌沐浴的当口又将那两幅书画拿了出来。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自家母亲给自己这心上人绘的图,是愈看愈觉着这画上人的眉宇跟莫尚书很像。
她看得更是仔细,试图找出他们的关联。
这一瞧还真被她瞧出名堂来——只见这男子右耳垂上有颗小红痣。
戚若怕惹事,当日并未将人瞧得仔细,更是不清楚莫忘右耳垂上是不是有这颗痣,只得找机会再验证一番了。
她的父亲既不是戚仁,那会不会是这个人呢?可是这个人是仁亲王的人啊,倘若真的是画中人,那该当如何?
就在戚若愣神的当口,祁陌从身后圈住了她:“在想什么呢?”
戚若回过神来:“我在想这画中人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我觉着是。岳母出自书香门第,又是个才女,既满心欢喜地想要保住你,甚而不惜放下身段做令自己愧疚的事儿,不是跟自己心爱之人的孩子还能跟谁呢?”
祁陌蹭了蹭戚若的颈项。
“我觉着这人还有些面熟……”
戚若听见祁陌如此说,心头咯噔一下,怕他真认出人来了,忙将画给收了起来,又怕自己这番举动太过突兀,不甚自然地笑道:“今儿也累了,我们早些歇息吧,明儿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祁陌虽觉着戚若这番举动有些奇怪,到底是不忍心再折腾她,也没多问,放她去歇息了。
翌日一早戚若就去了宁安宫中听训,太后将人都遣走了,就留下了林嬷嬷。
林嬷嬷忙从一边儿拿出了对粉色护膝,看起来很是厚实,怕是冬日里都不定用得着。戚若正疑惑着这是做什么呢,林嬷嬷就蹲下来要给她戴上。
她边替戚若戴着,边道:“夫人,您可得将这护膝戴好了,这可是太后娘娘回来后就吩咐奴婢缝制的。”
戚若明白,这是林嬷嬷怕她心中对太后生出怨言。
“林嬷嬷,我记着呢,太后娘娘可是我婶婶呢。”
太后笑骂道:“她要是不晓得哀家这番苦心不知道要招多少人妒呢。还有,这功劳哀家可是不揽的,林嬷嬷昨儿为了这护膝可是熬了一宿的。”
戚若心中暖洋洋一片,脸上笑容更盛:“谢谢太后婶婶,也谢谢林嬷嬷。”
太后眉间喜悦更是浓了:“今儿好容易听你不见外地喊哀家一声太后婶婶了。”
戚若受不得太后这般打趣,悄悄红了脸。
“不过昨儿那事儿的来龙去脉哀家都听了,可不得说陌儿这姨母藏得深呢。”
太后敛了笑,眉眼间蕴着在宫中浸染多年的魄力和威严。
“以前哀家还在闺中时就有些不喜她,后只以为是自己喜恶的缘故才总是觉着她做事矫揉造作、城府深,如今瞧来原真是个厉害的!”
她不禁叹了口气:“她不过是个庶出,不知为何,总遭你婆婆那些个姐妹的欺负,你婆婆性子良善,便也时常护着她,竟是护出个白眼狼来!”
戚若垂眸苦笑:“我倒是经常看错人,到了这元京更是。”
她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忙转了话头道:“只是说她是装的,装这么些年也很是难得了。太后婶婶,您说,她图个什么呢?”
“图谋什么?如今想来,哀家倒是明白了些东西。”太后一下一下地转着手中佛珠,不紧不慢道,“陌儿小时候同他父亲的感情还是很好的,哀家还是时常羡慕你婆婆呢。后来你婆婆去了,陌儿父亲再娶,不过寥寥两日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如今看来该是她在捣乱。”
太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当时祁陌的母亲初初去世时温氏好一番哭闹,还怨过祁陌的父亲,指责他,是他让祁陌母亲给他们家传宗接代她才去的。
她甚而那段日子待祁陌也没好脸色。
祁陌父亲本就对自家妻子有愧,哪里又会辩驳?遑论他临终前还受了嘱托,会好生照看她这妹妹,饶是被她斥责、怨怪,他也允她随意出入府中。
后来不知为何,她竟是突然想通了似的,待祁陌很好,悉心教导着他,自己年岁也不大,倒像个母亲般,祁陌渐渐地也很是依赖她。
再往后,在祁陌快要满十岁那年祁陌父亲为了祁陌娶了温氏,之后两父子便是漫长的对峙,一见面便是剑拔弩张。
戚若倒是知晓这其中因由的,只是如今看来事情好像并不简单。
“太后婶婶,你觉着公公同姨母成亲后感情可算好?”
“客气有余,亲密不足,两人对彼此都是如此。但你公公对你婆婆却不是,是真正的相濡以沫。”
太后是看得最为清楚的。
戚若又试探着问道:“那你觉着公公会背着婆婆去……找旁人有可能吗?”
太后一愣,霎时明白了这其中关节:“绝不可能!你公公就是个榆木脑袋,一根筋!当初同你婆婆表明心意还是费了好一番曲折呢。况,那人还是你婆婆的妹妹。”
戚若不得不赞叹一句,太后果真聪明,不愧是能活着坐到现今这位子上的人。
“是陌儿误会了什么吗?”太后试探着问道。
戚若点了点头:“罢了,我今儿晚上回去同他说说。”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哀家瞧着那温氏不是个善茬,幼时她便是,因着你婆婆待她好,她对接近你婆婆的人都不喜欢,甚而暗地里使坏,当然,哀家是没遇见过的,就是本能地觉着不喜她,也听过两耳朵。”
独占欲和缺爱。
温氏幼时得不到爱,甚而时常被人欺负,好容易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是拼死也要抓住,但凡这人跟自己姐姐亲近些她便怀有很深的敌意,但在姐姐面前又能装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怕是当时自家婆婆嫁给自家公公时她就怀恨在心了,后来自家婆婆身死她更是怀恨在心。
“只是她当真会将自己的后半生拿来报复吗?”
“那她当真就是个疯子了。一个可怜又可恨的疯子。”太后轻抿了口茶,“一个疯子什么做不出来?既然她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你也别客气,大刀阔斧地查,将府中的事儿都给捋清楚了,不然可是个大隐患。”
可不是,一个大家族的衰败往往就是从里子开始烂起的,不怕外面的飘摇,就怕内宅不宁,后院起火。
“太后婶婶放心,戚若定会好生查的。阿陌和戚若在锦州交的两三朋友也来京中了,许多事儿都可以向他们讨教,只是到时候怕是还得劳您和皇后娘娘费心了。”
若她真的出手那温氏定然不会坐以待毙,定然会到宫中来哭诉。
皇上不管后院内宅之事,她只有寻太后和皇后了。而她知晓太后不大喜欢她,那她很有可能会去找皇后,她又高了皇后一辈儿,皇后自然待她更是客气,有些苦楚也好诉清。
“你且放心,哀家会同皇后说说此事的,同她提个醒。”
皇上和皇后是青梅竹马,能做这个青梅竹马太后在背后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当初她未雨绸缪就是为了不让人有机会在自家儿子的婚事上掺一脚。
虽说皇后家中不算多显赫,但她也算是太后一手教养出来的,既不怕她母家坐大,也不怕她同太后为了后宫之事生咀唔。
这时候,一众妃嫔就要来宁安宫请安了,戚若谢过太后后便依着昨儿说好的去外面跪着了。
一众妃嫔来正好就瞧见了,娴妃倒也没对戚若冷嘲热讽,只是那抹笑还真是意味深长。
戚若脸色没甚变化,只规规矩矩地给人问好请安,待人进去了才将头抬了起来。
这跪着本就难受,虽戴了护膝,但人跪在上面不消多会儿双腿还是不可避免地麻了,没甚知觉,戚若禁不住将手悄没声息地伸到后面去按了按。
夏荷和秋菊看不下去了,蹲下来劝道:“夫人,要不咱就着地上坐会儿?反正这时候也没人注意咱们。”
戚若摆摆手:“不行,万一到时候里面的各位娘娘出来瞧见了就不好了,而且人多嘴杂,这院儿里还有许多宫女太监呢。”
只是还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戚若便撑不住了,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夫人!”夏荷和秋菊大惊失色,忙上前将人扶了起来,“夫人,快!快请御医啊!”
………………………………
第104章 有孕
一品阶高些的宫女瞧见了,忙就要遣人去请御医,却是被秋菊抢了先,她便叫人将戚若给扶到了偏殿去躺着,这才急急提着裙摆进殿内回禀了太后。
太后当即变了脸色:“去请御医了吗?”
那宫女忙道:“回禀太后娘娘,已经着人去请了,镇国公夫人也安置好了。”
太后惊觉自己方才好似过于担忧戚若了,以免让人觉出不对,立时收了脸上的担忧,又摆出了些许厌恶来,还拿帕子擦了擦嘴。
“不过让她跪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还没到怎地就晕了?还真是比大家小姐还娇气!弄得好像哀家这太后多刻薄似的,教个规矩给人弄晕了。”
皇后还没来得及打圆场,娴妃更是没说话的打算,一平日里爱出风头的妃嫔倒是开口了,自以为是地顺着太后说了好一通,却是不知太后在心里直摇头,骂这人是个蠢的。
娴妃是该跋扈时跋扈,且跋扈得很是讲究,虽人人都晓得她跋扈却也拿她没奈何,她到底还是晓得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人该惹,不像这妃嫔,一点脑子也是不用的。
说来,这娴妃及其父也是藏得深,初时皇上并不知晓这两父女有旁的心思,后来还是一偶然的机遇发现的。
而娴妃敢如此招惹戚若,不过是看中了太后不喜戚若这乡下来的丫头。
“母后,我们还是去瞧瞧吧,我之前听戚若说她之前一直在吃药呢,这个月才将药给断了。”
太后点点头:“走吧。”
一行人到得戚若歇息的偏殿,御医还没来,人又晕着,便都在屏风外坐着等。
不消多会儿李御医就被秋菊带着赶来了,他同殿中一众妃嫔行了礼就背着医药箱急急往屏风里行去。
夏荷早已将床帐给放下来了,只余戚若盖了张轻薄帕子的左手还在外面。
李御医将脉枕垫好,手放在帕子上为戚若诊起了脉,可这一诊他便觉出了不对劲儿,眉头是皱得愈发紧了。
却见这时候戚若正巧醒了,李御医干脆也不诊脉了,直接问起了她的病症。
“恶心,头晕,想吐,嗜睡,还犯恶心。李御医,请问我这症状像不像是有喜了?”
李御医有些没懂戚若的意图。
想着莫不是之前假孕刺激了她,让她……
他正欲说话,却听戚若又道:“李御医,您诊出来可是滑脉?”
李御医看着戚若在脉枕上写下的字,忙起身道喜:“恭喜夫人,确是喜脉。”
戚若松了口气,笑道:“有劳李御医了。”
这时候听得声音太后也领着一众妃嫔进来了:“戚若当真有孕了?”
“回禀太后,确实如此。”李御医垂着头,恭敬答道。
皇后笑道:“这可是个喜事,这时候前面儿也开完朝会了吧,快,快找个公公去候着,待瞧见镇国公了就将这桩大喜事同他说了。”
祁陌正和皇上谈及昨儿戚若同他说的事儿呢,那厢公公就来传信了,说是镇国公夫人有喜了,请镇国公去呢。
皇上嘴角笑意愈浓,若有所指道:“镇国公夫人聪慧,还有魄力,真是当机立断啊。”
话罢,他也不耐再听祁陌说那些个肉麻的话,大手一挥让人走了。
戚若有了身孕之事不日便传遍了元京,深得民心的祁陌可是让百姓们操碎了心,这会子他们听见大乾的战神不但娶了亲,如今也有后了,可算是放下了心,简直是奔走相告啊。
秋菊从外面街上回来就将此事给说来听了,还说自家主子是真真受百姓爱戴。
戚若笑笑,没说话。
夏荷是知道自家夫人的心结的,忙给秋菊使了个眼色,秋菊立时闭了嘴。
夏荷向来稳重,也是个机灵的,在前日进宫前戚若就同她和秋菊说过,以后但凡她没了意识要请御医,只能请御药房的李御医,这才有了那日秋菊急着要去请御医的缘故。
而这两日,御医给开的安胎药戚若也没喝,夏荷也就猜到了点,她也提点了秋菊几句。
秋菊稍稍莽撞些,到底是拎得清轻重的人,再见着戚若倒药时便什么也不劝了,将话都给烂到了肚子里。
“你们都是忠心又机灵的,我也没打算瞒着你们,你们也瞧出来了,其实我这儿并没甚动静。但旁人问起,就是有了,至于要装多久,下回进宫受罚的时候就差不多了。”
夏荷和秋菊忙跪下表了番忠心。
戚若忙将人扶了起来:“这几日我闭门不出,说是养胎,这胎也养够了,也该去姨母的院儿里瞧瞧了。对了,前几日来的客人安顿好了吗?”
“安顿在西厢房呢,国公爷也见过了。”夏荷答道。
戚若点了点头,想着等祁陌回来了得让他带人来见见,这会子她得先去将账簿要过来才是。
到得温氏的院子,戚若先与她虚与委蛇了一番,这才说明了来意。
“我想着姨母管着这么大个家也忙,就想着分担一二,也不要今年的账目,就让我瞧瞧往年的,先学着,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动动脑子,不然要真是一孕傻三年也不好。”
当初戚若还以为温氏是个良善的,在她要看账簿那日两位堂婶偏巧就来了她也没多想,如今想来却是温氏故意的了。
这账目不单有问题,只怕还大了去了,亏得祁陌当初还信任她。
温氏面上笑意一僵,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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