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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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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账目不单有问题,只怕还大了去了,亏得祁陌当初还信任她。
温氏面上笑意一僵,不过一瞬便恢复了正常:“你如今正是有孕,又是头三个月,还不怎么稳当,还是好生养着才是。”
温氏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戚若脸色当即就变了。
这人是要拿自己的孩子来威胁自己了?
若当真如此,那她是一点情面也不想留了。
“是啊,可我是大夫,自然比姨母更懂了,母亲爱动动脑子生出来的孩子才不会笨,也不会被人蒙在鼓里。我觉着为了孩子,我还是得好生学学,不单单是看账簿,还有为人处世之道,都得多学学,免得被什么人给蒙骗了也不知道。”
两人就那般笑里藏刀说了好一番话,戚若也没了耐心:“姨母,这账簿还得烦请您找人搬到我屋里去。”
温氏脸上笑容僵硬了一瞬,到底是点头答应了。
但她断不是这样轻易认输的人,趁着戚若还没走的当口,又笑眯眯道:“若儿啊,你如今这身子不大方便,也没法子伺候陌儿,是不是该得给他找个姨娘才是?”
“这男人啊,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说是不是?你又是高嫁,姨母也是为了你好,若是陌儿有朝一日嫌弃了……有个人在一边帮衬着你,还能念着你这些个好……当然,姨母自然是希望你们和和美美的。”
她一副全心全意为戚若打算的模样,若不是戚若知晓了她的本来面目,还真会这样以为,甚而觉着为难,这会子她倒是用不着顾忌了。
“我……”
还不待戚若皮笑肉不笑地反驳温氏,祁陌的声音倒是率先从门口响起了。
“就不劳姨母操心了。还有,我孩子还在这儿呢,他可是能听见的。姨母现今这般说他该如何想?是不是会觉着父母感情不好,不喜欢他了?”
温氏的端庄文雅有些把持不住了,面上笑容变得愈发难看,到底是没说什么,可祁陌要是计较起来那嘴上可是不会轻易饶人的。
“你们上一辈的事情对我影响颇深,如今我也不知当初我是不是听了一星半句便先入为主,还是什么人有意为之,我可不愿我孩子再遭这份罪,到得我这岁数才悔之恨之!”
戚若见祁陌变了脸色,忙上前将他的手给拉住了。
她犹记得她回来那晚同他说太后跟她说的那番话的场景,多刚硬坚强的一个人啊,竟是直接红了眼眶哭了出来。
好半晌,才听得他哑声开口。
“我爹临死前还在问我……问我为什么不亲近他了……当初娶我姨母我不是答应了吗,为什么……为什么再也不肯好生同他多说一句话,好生叫他……叫他一声爹……”
“我怎么那么蠢啊,她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还被她蒙骗了这么多年,不对,就是我自己蠢!蠢啊!”
戚若从没见过那般失控的祁陌,好似就要崩溃了,她抱着他,就像抱着只嘶鸣挣扎的鸟,漫天的狂风暴雨袭来,她眼见着他被折断羽翼,可她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一遍遍同他说,那不是他的错,从来不是。
戚若上前一步牵住了祁陌的手,祁陌回握住了,但双眼还是直直盯着坐在上位的温氏。
“你说,你为什么如此恨我爹,恨我?恨不得我们家鸡犬不宁!”
温氏似受到天大的惊吓般整个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双手放在胸前,怯怯道:“陌儿,你这是做什么啊?不怕吓到若儿和孩子啊?”
祁陌嗤笑一声:“你倒是伶牙俐齿,我当时怎会以为你性子温和,到底是个良善的呢?我们全家都被你骗!我娘被你骗,我爹被你骗,你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要骗,都要利用!”
在祁陌提到他母亲时温氏脸上害怕胆怯荡然无存,只冷冰冰地看着他。
………………………………
第105章 疯子
“我从未骗过姐姐,我在姐姐面前向来乖巧,这哪里是骗?”
温氏似是换了个人般,语调愈发刻薄,更是无所顾忌。
“我骗你爹和你又怎么了?你爹不过一介莽夫,哪里配得上我姐姐?你?要不是你,我姐姐会红颜早逝吗?”
温氏拍案而起,恨恨地指着祁陌道:“就是你,你爹,你们镇国公府这个冷冷清清的大宅院害死我姐的!你看看你们家的那些个亲戚,个个都恨不得来吃我一口肉喝我一口血!”
“我不是姐姐,没心思守着这些个东西,好啊,他们想要,我给他们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想着要留些东西给你,也不会想着担负什么镇国公府的荣耀,更不会怕你爹从战场上下不来而担惊受怕。”
“你该谢谢我的,我替你解决了两个腌臜亲戚,他们家现今就烂在里子里了,只要镇国公府不给他们银子了,他们定然活不下去了,怕是要被讨债的都给抄家了。”
说着说着,温氏就大笑了起来,似疯癫了般。
祁陌幼时也是被温氏带过的,多少总有些情分,如今听她这般说,也不禁寒了心,红了眼眶。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温氏收了笑:“对啊,我就是疯子,在我姐姐被你们一个个抢走的时候我就疯了,你们多好啊,这么多人爱你们,我就一个姐姐护着我,还被你们给抢了,凭什么?凭什么啊?”
“我就是要你们家鸡犬不宁,我就是要为我姐姐报仇,如果不是你们,她就不会早早就去了。你爹不喜欢我,我躺在他身边还觉着恶心了,好在……他终于死了……”
“你!”祁陌忍得青筋根根暴起,“我们被匈奴人埋伏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温氏还在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啊?你爹可是为了你死的,为了替你这个不孝子挡刀。”
温氏的话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般,慢慢缠绕上了他,让他遍体生寒。
戚若见状,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祁陌,辩驳道:“若不是你,他们父子是断不会弄成这样!”
“对啊,是,我是故意的,我知道他当时就在外面呢,我是故意在姐姐的灵位前说那些话的。”
温氏双眼放着光,刻意压低着声音说着她当日的种种计划。
“我就想着,害死我姐姐的人凭什么还过着宁静安逸的日子啊?不行啊,他们不该有幸福的。”
戚若带着祁陌往后退了一步,摇着头道:“你在婆婆的灵位前做这样的事儿就不怕婆婆死后不得安宁吗?不怕半夜婆婆来找你吗?”
温氏眼中的光更盛,嘴角笑意愈发诡异:“好啊,我一直想姐姐来找我呢,带我走,那我们就能一辈子都在一起了。”
戚若冷笑一声:“可是你死后也不能同婆婆葬在一起了,只有公公才能跟婆婆葬在一起!”
那日祁陌同戚若说过,他的父亲是他亲手买的,遵循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死同穴!
温氏面色立时变了,她扯着自己的头发:“不行,不能,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姐姐是我一个人的!”
她伸出一根食指直直指着祁陌:“要不是因为你,你还不够惨,你们家那被分出去的两房还不够惨,我早就下去陪我姐姐了,都是因为你!”
祁陌看着疯魔了的温氏,心中并不痛快,却是觉着闷得慌,他发出了低低笑声,再抬头眼眶已湿润,可眼泪到底是没落下来。
戚若很是担忧他,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了,待他提及要走时她才扶着他往屋外去了。
到得屋外,她怕温氏这厢出去再惹出什么事端来,淡声吩咐道:“夏荷、秋菊,着人来将院子给守住,别让这院儿里的人出去,特特是老夫人。”
两人得了令忙下去办事了,戚若则扶着祁陌慢慢往醉卧院去了。
到得醉卧院,戚若将人扶到床上躺着,在他耳边柔声道:“睡吧,睡会儿,再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祁陌眼中终于是聚了些光,但还是一言不发,只身子往里挪了挪。
戚若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顺着躺了下来,刚沾着床就被抱了个满怀,而他就像个无所凭依的孩子般缩在她的怀里。
她蹭了蹭他的头顶紧紧回抱着他,像以往他安慰她那般,轻拍着他的肩安抚着:“我陪着你的。”
是夜,戚若突然被惊醒,下意识往身旁看去,却不见人影。
她心头“咯噔”一声,立时翻身下床,是连鞋子也忘了穿了,穿着个单薄的里衣就直直往门口奔去。
房门一打开一股子凉意就扑面而来,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借着月光就瞧见了坐在院儿里秋千架上的祁陌。
只见他斜坐着,背靠着一头的绳索,一条腿曲搁在秋千架的另一头,另一条腿随意地放在地上,而他搁在曲起膝头的那只手还拿着一坛酒。
这时候,值夜的丫鬟听得动静从偏房里走了来。
戚若瞧见了,摇摇头让她去歇着,自己慢慢地走到了祁陌身边。
祁陌抬头,强打起精神扯了扯嘴角,可那笑容委实勉强:“怎地出来了?”
戚若毫不避讳地答道:“我还以为你出去了,有些担心。”
祁陌摇了摇头,双眼垂下,却是见戚若连鞋子也没穿,想着这人是为了来寻自己,心中酸酸胀胀一片,忙起身将人给抱了起来,又坐回了秋千上将人裹到了自己怀里。
“怎么这般傻啊,就穿着个里衣,鞋子也没穿,现已深秋,白日里都有些凉意,晚上更不必说了,不冷啊?”
戚若摇了摇头,伸手将祁陌手中的一坛酒给拿了来:“喝酒暖身子,那我喝一口。”
“你哪里会喝酒啊?”
说着祁陌就要将酒坛给拿过来,却是被戚若抱进了怀里。
“别小瞧我,说不得我还是个千杯不醉呢。”
话罢,戚若便仰头一灌,酒水洒得到处都是,有些顺着脖颈流下来,湿透了衣衫,豪迈又带着股子别样的妩媚。
若是忽略戚若事后一阵呛咳的话,那还真是赏心悦目。
祁陌夺下戚若手中的酒坛,将它随意放到了地上,一手扶着她,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媳妇儿真是厉害。”
戚若怎地听不出祁陌话中的调侃意味?好容易缓过来后给了他一个眼刀子才作罢。
其实她方才本就是想学祁陌喝酒的姿态,却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真真是脸烧得慌。
“酒要这样喝才更有味道。”
祁陌拎起酒坛就猛灌了自己一口酒,意味深长地笑看着戚若,眼中似是有火焰般,一寸寸烧灼着戚若。
戚若有些想逃,却是被祁陌按住动弹不得,嘴理所当然地被他给堵上了,与此同时一股子辣味在口腔中蔓延。
戚若有些受不住了,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祁陌怀里,祁陌的手却是将她愈抱愈紧。
后来的事儿戚若全不晓得了,是怎么回的房更是毫无记忆,只是第二日日上三竿才醒,醒来时自己已在榻上,身上也是红紫一片,好在还算干净清爽,身畔的人却也不知所踪。
她呆愣半晌才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唤了人来问了才晓得祁陌去上早朝了,上完朝该还要去军营里。
她起身穿好衣裳,不消多时秋菊就端了一碗清淡小粥上来,说是祁陌临走时吩咐的。
戚若见夏荷和秋菊揶揄的目光不禁红了一张小脸,几口将粥给喝完了。
她想起了还被拘在自己院儿里的温氏,这才恢复了神色。
“老夫人如何了?”
“昨儿吵嚷了大半宿,今儿似是没力气了,没甚动静。”
戚若点了点头:“等两日就得将人给放出来,不然我那两个堂婶怕是要带着人来闹了,到时候闹得满城风雨就不好看了。”
只怕影响他们的计划,假戏也要真做了。
“那趁着这时间夫人不若将管家大权拿捏到手?”秋菊低声道。
戚若摇了摇头:“我才来府上多久?老夫人又在府上呆了多久?你们觉着她如何?”
秋菊蹙眉想了想:“瞧着老夫人确也待谁都挺好的,也不曾苛责下人,就算好吃懒做、嚣张跋扈的刁奴她也不曾为难。”
戚若轻笑一声:“你看,你想了这许久也没能挑出她什么错处,可见她手段多高明,收买人心更是个中好手,我哪里就能在区区两日将府中大权全数握在手中?只怕到时候不定有什么烂摊子等着我呢。”
秋菊福了福身:“还是夫人聪慧。”
戚若轻摇了摇头:“哪里比得过老夫人啊?我不过是单凭一张嘴说罢了,能像老夫人那般践行得淋漓尽致的,那才是聪明呢。”
秋菊觉得这话不对劲儿,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劲儿。
见着秋菊这模样,戚若和夏荷对视了一眼,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做戏要做全套,我们先去瞧瞧老夫人吧。既是拿老夫人病了做由头,那我总得去给她瞧瞧,开服药吧。对了,秋菊,你去西厢房寻雅达和李管事,说晌午一起用饭。”
待秋菊走了,夏荷才试探着问道:“夫人,夏荷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你且说,也别跟我客气。”
戚若不是世家里出来的,没那般强的主仆观念。
“为何不将镇国公府也围将起来,这样也能杜绝丫鬟小厮出去通风报信。”
“引蛇出洞。”
戚若不过说了四个字夏荷立时就明白了。
她也不得不在心中由衷地叹一句,自家夫人的悟性还真是高。
………………………………
第106章 账本
戚若一进门就瞧见温氏端坐在上位,衣裳不是昨日那身,甚而比昨日的还要体面隆重,显是刻意打扮过的,面上却没有往日里总是挂着的温和笑意。
戚若没心思拿这些个事儿说些没甚意思的话,进门后先是同温氏微微点了点头便开门见山道:“老夫人,我想着您昨儿该是身子出了点毛病,今儿特来给您诊诊脉。”
温氏是一点面子也不想做了,阴阳怪气道:“总不会被你们给气死。我还得好生看看你们的下场呢,看看这镇国公府的下场呢。”
“你可得当心了,不定早早地就做了寡妇。我这侄子可是招人恨得很,当初在回元京的路上也不知是被谁给算计了,就这么被你捡了个漏,可仔细着,小心功高震主了。”
“老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戚若不以为意地坐到了一边儿的椅子上,“还是让我给您把把脉吧。”
温氏瞥了戚若一眼,冷笑道:“可别,我可受不起镇国公夫人给我把脉。”
戚若不理温氏的阴阳怪气,直接招手让夏荷拿了纸笔来:“行吧,那我就依着您昨日的症状开几服药,都是温和的,慢慢调养就是。”
温氏一听这话便怒从心头起,一拍桌子道:“怎么?你还想将我关到几时?我说来说去还是你们的继母,你们这样待我,皇上那可就更有由头惩治你们了。”
戚若手上动作不停,不咸不淡道:“老夫人可得当心了,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挽不回了,到时孰是孰非也就说不准了。”
温氏也觉自己方才失态了,深吸了口气到底是冷静了下来。
戚若这时候正好收笔,又吩咐了人去抓药,这才准备带着夏荷去账房要账本,只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后面温氏讽笑了声。
“你别想着将我关着就可以将镇国公府的管家权给收回去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也得有这个能力!”
戚若回身,不卑不亢地直视着温氏:“老夫人误会了,我哪里有这个手段啊?不过您确实需要静养几日,也该想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戚若说完这话就不再停留,转身往账房去了,走到半道上她却是停了下来。
“夏荷,你去点几个得力听话的小厮来。能做本家账房先生的都是管家的信任之人,他们该不会听我的,到时候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夏荷得了令便匆匆去了,秋菊也被戚若遣走了,这会子就剩她一个人了,她倒也不怕,直接就往账房去了。
到得账房,两个账房先生并一个管事忙起身对她行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还是管账目的人,戚若更是不欲得罪,是愈发客气了。
“两位先生好,管事好,我这是来拿账本的。之前老夫人该是同你们说过吧,我想学着看账本,今儿就说来拿两本往年的去瞧瞧。”
“这……”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只垂着头,也不答话,锁着账本的屋子的钥匙也不拿出来。
戚若微微一笑:“两位先生,还有这位管事,你们在镇国公府呆了多久了?”
一花白头发的账房先生拱了拱腰:“老朽在镇国公府上也有十年了。”
另一三十来往的账房先生答:“小的来了有五年了。”
管事惴惴答道:“小的来了八年了。”
“来得都挺久了。你们两位,一位十年、一位八年,该是都见过老镇国公的吧?难不成他老人家不过去世几年你们就忘了这府里真正的主子是谁了吗?这府上姓甚名谁了吗?”
和和气气地这几人不愿听,戚若只好强硬些了。
“这府上的荣誉都是谁拼死挣来的?那些个赏赐又该都是谁的?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就能安稳?”
管事惯会跟人打交道,这会子出来和稀泥了。
“夫人,这是国公爷挣来的,却也是祖上积了下来些,投了生意,也才钱生了钱,老夫人也是费心打理了的。况,老夫人不也是主子吗?向来也是老夫人管家的,没她开口,小的们也不好开账房啊。”
花白头发的账房先生摸着自己的胡子,老神在在道:“对啊夫人,您以前没在大户人家呆过,不晓得规矩,这谁管家我们便要听谁的,账本这东西更是重要,不是谁说想看就能看的啊。”
戚若被气笑了:“哦?那国公爷来了岂不是也不能瞧?”
账房先生一哽,这才不甘不愿道:“自是能看的。”
“那是国公爷让我来瞧的,你们总可以让我将账本带走了吧?”
戚若寻了处坐着,又随意唤了个路过的丫鬟来为自己沏了杯茶。
管事陪笑道:“夫人可有国公爷的手书?”
戚若亲抿了口茶,将茶杯轻轻放下,这才一拍桌子道:“要不要我写封血书给你啊?”
几人被吓得一抖,又不说话了,是料定戚若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了。
戚若懒得跟这几人废话,直接道:“开门!”
那花白头发的账房先生也硬气起来了:“不开!夫人,我是镇国公府的账房先生,我只听主君和这后院管家主母的话,这是我作为账房先生该做的,不能开就是不能开。”
“而且国公爷对老夫人向来客气,从不插手后宅之事,如今你这样,却是不知国公爷到底是知不知,国公爷回来后气不气恼!”
说着,他双手插袖身子往一边偏了去,似是不愿再同戚若多说一句话。
戚若却是不吃他这一套,冷笑一声道:“你且等国公爷晚间回来问上一问他,我若想做他的主是做得做不得!”
这几个个个都是人精儿,显是都被温氏给一一叮嘱过的,就是不想拿账本出来。
她这会子也算是清楚明白了,只怕这账本上的问题还不少。
“你不过是个账房先生,我敬你那是因着我的教养,你既不要那我也不用给了!在国公府呆了十年你就想倚老卖老了不成?且不说国公爷如何,这便是你对主人家说话的态度?”
几人不吭声了,可他们依然没有拿钥匙出来开这账房里那间小屋的意思。
恰好这时候夏荷带着几个小厮来了,戚若也不跟这帮人客气了,悠悠闲闲地喝了口茶,便轻描淡写道:“在他们三人身上将钥匙给我搜出来。”
戚若也不是不想直接将那房门给破开,但那门是铁门做的,牢固得很,只得找钥匙来开了。
那三人一听戚若这话就慌了,特特是账房先生,被小厮架住了手后嘴也不愿歇,口无遮拦道:“你这样简直是泼皮行径,我要同老夫人说,让她好生给我评评理。”
戚若拿帕子擦了擦沾上水的嘴角,漫不经心道:“老夫人生了病,这会子还在养病呢,我瞧着你也年迈了,还是回去养老得好。夏荷,这账房先生也在我家做了不少年,就给了他二十两银子送他回老家吧。”
夏荷点头应道:“是。”
那管事本也想随着那账房先生说两句打圆场的话,可一听到戚若这话,当下识相地闭了嘴,只可怜那没脑子的账房先生,一听这话更不得了了,当即就火了。
“你个乡下来的野蛮妇人,你好歹毒的心肠啊……”
夏荷给架着那账房先生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忙将账房先生的嘴给堵上了。
戚若也没拿今年的账本,就将自温氏管家后往年的账本叫人都拿了出来,又找了那位从方才开始便一直不吭声的账房先生一一清点确认了,她这才让人拿着账本往西厢房那边赶。
她刚一踏进西厢房的门就听见了雅达的声音,是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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