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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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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阻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她的目的没达成,她定不会这般善罢甘休的。
“叫人继续盯着,盯紧了,就怕在我们放松警惕时他们开始动作。若是瞧着他们有人在外面说我假作小产,寻机会立时将人给拿下,将他们的嘴捂严实了,是半个字都透露不得!”
戚若交代完事情无力地躺在床上,她今儿耗费了太多精力,委实有些累了。
到了这元京她是日日都紧绷着,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如今生病了那些个情绪一朝爆发,只觉累极。
可她每每瞧着祁陌却又觉着甘之如饴。
她想,待阿陌那厢将朝堂之事料理清楚了,她再将温氏这边的事儿也给解决了,大抵能过些安逸宁静的日子了吧!
秋菊见戚若甚为疲乏,怕她没用膳就要睡过去,就要传膳,却是被戚若给阻了。
“再等会儿,阿陌待会儿应该要回来用饭。”
祁陌一回来就瞧见戚若还在等他,两人欢欢喜喜地用过饭,戚若实在撑不住就又睡过去了,可她为宋氏他们两口子挑选的院儿里却是暗流涌动。
宋氏回来后就同戚仁一通埋怨,好容易平复了心情正打算脱衣梳洗的时候身上竟是掉出了两张字条。
她猛地想起了白日里温氏突然扑到她身上来的事儿,不敢再耽搁,出来将灯前看书的戚仁挤开就兀自看起了字条。
宋氏是识得几个字的,不认识的她就揪着戚仁问,折腾了没一会儿她可算是明白这上面写了什么。
“好啊,这小妮子的把柄又落到我手上了。”
宋氏攥着这字条,忍不住就叉腰大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不念旧情,对梅儿下这般狠手,看我不好生修理修理她!没得在我面前逞威风!”
戚仁也气恼戚若大闹赵府后院害得自己二女儿落得这般田地,可看着这院子,这可是戚若买的,房契还没到他们手上呢,况且戚若眼看着就要厉害些,跟着她日子不定更有盼头。
抱着这般心思,他忙劝道:“戚若到底是我们的女儿,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况她还给我们买了院子,我们再去她面前卖点惨,不定还可以讨来两个小厮和丫鬟,日子就更好过了。”
“她是你女儿可不是我女儿!”宋氏调着眼看着戚仁,冷笑道,“你以为她真对你好?当初不还是因着她后婆婆说要给我们买院子她为了卖乖这才去买的,况房契到现今还没到我们手上呢。”
“她啊,算盘打得忒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跟她娘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面上带着几分不屑,更多的却是不甘,“她后婆婆如今失势了,你以为她还会装下去?你可别忘了,当初我们待她可没多好!”
“梅儿是我的女儿,我可不忍心她遭罪!”温氏捏紧了拳头,“兰儿现今也被她公公婆婆嫌弃着,梅儿也还过得水深火热呢!”
都赖戚若!都赖她!我的两个女儿怎么就样样比不过青楼出身的贱蹄子呢?
戚仁向来懦弱,想着自己曾经对戚若的不闻不问,也觉着宋氏说得对,便不再出言劝阻宋氏了。
戚若翌日醒来身旁的人又出去了,他今儿合该休沐的,听说是边关那边他得了密信,又进宫去了。
戚若用过早饭,觉着身子好了不少,有些想下床走走,可顾忌着自己的身子到底没任性,只让人将窗户半开,透透气就心满意足了。
只是她脑子这一清醒就想起了昨儿的糟心事。
“夏荷,林妈妈如何了?没闹了吗?外面儿这般安静。”
昨儿林妈妈被关到醉卧院来后就不安分,中气十足地闹将了许久,后来她就睡过去了也就不知道了。
“昨儿用过晚饭国公爷就吩咐人将林妈妈押到另一边儿的屋子去了,外面守着的都是信得过的,夫人且安心。”
“那外面那帮子人呢?可还安分?”
“安分着呢,也都盯着呢。”
一提到这儿戚若就心神不宁的,纵然听夏荷说没出什么事儿心头的不安也没法子平复下来。
温氏怕人发觉,不敢多写,就偷偷塞了两张字条给宋氏,一张是给宋氏的,一张却是给她要宋氏去找之人的。
她晓得宋氏头脑简单,也就特特交代了一下这几日许有人跟着她,让她留意些,免得没到那人的府上就被戚若那边派来的人给抓走了。
宋氏学乖了,知晓今儿朝中大臣都要休沐,倒也没一早就急吼吼地赶去,而是安安心心地吃了晌午饭,估摸着到了惯常午睡的时辰,守着她的人也该昏昏欲睡的时候才出去。
可她还是觉着不够保险,又让戚仁先从偏门出去,最好是左右看看人在哪里躲着瞧着他们呢,等了会儿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才翻窗出了门。
待得那小厮反应过来不对劲儿,急急赶回宋氏他们住的院子瞧时,却已不见宋氏人影,他这才晓得自己是中计了。
他当下不敢耽搁,急急放消息回醉卧院,又到处问人,这才晓得宋氏竟是去了莫府。
戚若听得这话好容易今儿个有些红润的脸色立时变得苍白,愣了好半晌才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莫忘是谁啊?戚若被祁陌头一回带去赴宴就从祁陌口中得知了。
这可是仁亲王的谋士啊!
他几乎算无遗策,性子更是狠毒果断,一听了宋氏的话必然是什么都明白了,到时候他定然会去找仁亲王,那阿陌就危险了。
“该怎么办啊?该怎么办……”
她急得眼眶通红,嘴里一直喃喃念着,将夏荷和秋菊是吓了好大一跳。
突地,她想到了媚姨给自己的那两幅画。
“画,我的画……”
她不管不顾地下了床,推开夏荷和秋菊要来扶自己的手,踉跄着扑到柜子前拿出了自己亲手放好的那两幅画。
她忙打开来看,画上的男子依然眉眼温和,让人莫名安定。
她缓缓扫视过这幅画,画中人右耳垂上的红痣抓住了她的眼神。
她之前一直想着印证一二,奈何一直没碰上莫忘,如今却也是来不及了。
她只能祈祷,祈祷事情真如她所料,也望莫忘能念几分旧情。
她忙将画收好,将装画的长木匣子一并给了夏荷:“快,去将这东西交给莫尚书,你亲自去,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夏荷知晓事情紧急,将东西抱在怀里就要往外去,却听戚若又道:“小心些,此事不能同任何人提及。”
她顿了顿,似有些犹豫,声音放得愈发轻了:“包括阿陌……”
夏荷和秋菊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到底是点头应下了。
………………………………
第121章 不敢忘
夏荷怕人认出来,特意去取了件老旧的披风穿着,那披风眼色偏暗,远远看去还以为是个老妇。
她悄没声息地从镇国公府角门出来,急急地就往莫府去。
到得莫府外,她同门房说了自己是镇国公府上的丫鬟,又欲给那门房塞银两,没成想却是被门房给推拒回来了。
“姑娘不必如此,我自会去通报,你且在这儿稍等会儿。”
话罢,那门房自快步去禀报了。
夏荷不得不叹一句,怪不得连他们家向来不羁的国公爷都要忌惮这莫尚书三分,驭下竟是如此之严。
门房同莫忘通报的时候宋氏就在他旁边,她一听是镇国公府的丫鬟,是方寸大乱,再没有方才告密之时的不屑得意。
“莫尚书,您可得救救我啊,这……这……肯定是他们晓得了派人来抓我的……”
莫忘笑着安抚了她一二,又让人带她下去坐会儿,这才让那门房将人给带过来。
夏荷到得会客厅内,深知身份之别,行完礼之后便垂着头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儿,但想着传闻,还是忍不住微微抬头瞧了眼他的腰际。
只见他着一身黑衣,腰封同色,可在腰带掩映却拴着根细白绸布,倒似是家中见了丧事才拴的。
其实坊间多有传闻,说是莫尚书许不是不娶妻,不过是他命格过硬,天煞孤星,将家中人尽皆克死了,这才使得他独身多年。
而他那只要不上朝、不参加宴会就会在腰间拴根白绸布的习惯大抵是为着家里人戴孝,算是慰藉自己一番。
夏荷不知这些个传闻是与不是,只知晓不论男女到了这岁数不成亲总会传出许多稀奇古怪的话来,她还曾听人说莫尚书不娶妻是因着断袖呢。
不过,他除了暗红色的朝服,平日里的衣裳尽皆黑色,无一例外,这是个什么说法却是无人猜出。
不管事实如何,她只晓得这人是不好惹的,而自己今儿来这儿也是有目的的。
“莫尚书,这是我家夫人让奴婢带来给您的。”
夏荷将藏在披风里的木匣子拿了出来,腰微微弯下,托着长木匣子的双手往前送了送。
“夫人说了,这里面的东西只能您一个人瞧,因着是家母遗物,到时候还望您看完后给奴婢再带回去,也还请您给个准话。”
莫忘双眼投在那长木匣子上,伸手端起了一旁的茶,漫不经心道:“你家夫人可是个远近闻名的神医,我惹了大夫,心中还有些惴惴呢。”
夏荷虽说平日里看着沉稳,但那是在后宅中,现今面对这位能在朝堂上搅弄风雨而不色变的人物,心中不可谓不紧张不害怕。
莫忘好似看不见夏荷的胆怯般,兀自轻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到了桌上,这才不紧不慢地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给我吧。”
夏荷微微松了口气,慌慌张张地将东西呈到了莫忘手里,看起来倒是难得地冒失。
既是要一个人看的莫忘也没在大厅里就将长木匣子打开,为显郑重特特将东西带到了书房去,可他也不曾怠慢了夏荷去,临行前特意叮嘱自己府中妈妈好生待客,倒真的是面面俱到。
夏荷一路走来,在这府中就没瞧见过一个年轻丫鬟,禁不住心头挠痒痒似的疑惑,就同一旁的妈妈打听了起来。
那妈妈也是好说话的,笑着道:“我们大人啊不喜府中有年轻女眷。”
说着她声音又低了几分:“姑娘也是在后宅待着的,家中没有主母,该也晓得有些人会没个轻重,不知分量,总会起些有的没有的心思。”
“况我们家大人长得也好看,这没到四十的年岁,看着倒像是三十刚出头,除了下颚上的那道疤,长得也周正,被人说过不少亲呢,可我家大人啊,是铁了心的……铁了心啊……”
“铁了心……”
夏荷心尖儿一颤,猛地住了嘴。
她突地醒悟过来自己越矩了,谢过那老妈妈后忙垂首喝了口茶,旁的却是一概不再多问,只安静等着。
莫忘双手抱着着长木匣子,突地想起了戚若弹的那曲《长相思》,想起了戚若那熟悉的眉眼,不知为何,心中是愈发焦急难耐。
他说不清自己接过这长木匣子时的感受,似是不为人知的过往即将被揭开般,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绪他已多年没有体味过了,自被抄家、被迫同自己心爱之人分离的那日起,他便再不怕失去了,说到底不过是一死,他孤家寡人一个,死又有何惧?
莫忘禁不住自嘲,真真是光脚的不穿鞋的。
他到得书房,将长木匣子放在桌案上,无力地将自己甩在椅子上。
半晌,他终是动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长木匣子缓缓打开,似是怕惊动里面的什么东西般,可彻底打开后里面不过静静躺着两幅画。
这画纸有些老旧了,像是经历过许多年了,又似经历了诸多波折,边沿有些破损,可依然能看出拥有者对这画的爱护。
他有些疑惑,又带着些迟疑,到底是伸手从中拿起面上的一幅画轴轻轻打了开来,先看见的是一个发饰,简单不失大方,再往下看俨然是一娇俏明媚的女子,端的是温婉大气。
还没反应过来莫忘眼眶中的泪珠子却是先砸到了画上。
他着急,忙用衣袖将落在画上的泪水给擦干净了,而后将那幅画紧紧地捂在了怀里。
泣不成声。
这画上的俨然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啊,找了多年,盼了多年,却夜夜只敢在脑中描绘的人。
他怕旁人发现他的破绽,他连自己心中的思念都不敢描画出来,只能一遍遍在脑中刻画,强迫着自己要记清,生怕哪一天就给忘了。
那一帧帧记忆,那温婉明媚的笑颜,他不能忘,更不敢忘。
再往下翻动,果真是他的画像,她为他描的画。
他将两幅画都紧紧抱在怀中,自己一个人默默哭了好半晌才又拾掇好自己的心绪,颤着手将放在匣子最底下的纸条拿了出来。
上面没写什么,只一个生辰八字,还有个若字。
这生辰八字一推算,他霎时全都明白了,原来……原来她给自己送了份大礼来,在自己孤寂这许多年的时光里她给自己存了份大礼,那她呢?她在哪儿呢?
莫忘用袖子随意地胡噜了一把脸,将两幅画珍而重之地放好,急急地抱着长木匣子就往大厅去,是从没有过的急切慌乱。
他一进屋子就拉着坐在椅子上的夏荷问道:“她呢?你们家夫人的母亲呢?生母。她有来元京吗?”
夏荷没想到泰山崩于前也能面不改色的莫尚书有朝一日竟能如此失态,而这一切是看了这匣子里的东西后才发生的。
她谨慎地答道:“奴婢不知,奴婢从未听夫人提起过,只知晓戚娘子这位待夫人不大好的后母……”
莫忘听得这话只觉天崩地裂,眼前阵阵恍惚,整个人无力地就要往地上跌去,却是被一旁的夏荷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莫尚书,小心!”
夏荷哪里扶得住莫忘?只好顺边儿将人扶到了椅子上坐着,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就又被莫忘握住了手。
“你夫人可曾叫你带话给我?”
夏荷看了眼自己被莫忘握住的手,又看了眼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到底是顾不得小女儿的别扭,安抚道:“我家夫人确实说过,说若是您看过之后问起,看着也……”
她看着同方才判若两人的莫忘,心中为之动容,语调放得愈发缓了,更是有些不忍,可夫人交代的事儿她必须完成。
“也有些难受,便问一问您,可还记得这位故人?又还记得那些旧事吗?万望您念在种种情分上手下留情。”
莫忘心中愈发肯定戚若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可她呢?
“还有呢?”
夏荷到底是狠下心摇了摇头:“多的夫人没说,只叮嘱了奴婢要亲手将这东西交予您,是谁也不能说,包括……”
夏荷突然惊醒,自己说得太多了,可看着莫忘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又禁不住补道:“夫人看着似乎很是伤心……”
听得这话莫忘又有些急躁了:“我听说她已病了许久,现今好些了没有?”
“夫人本就生着病的,这两日是忧思过甚,怕是又要不好了。”
夏荷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着此刻若是说出这种话来更能打动莫忘。
果然如她所料,只听得他喃喃道:“不能再让她忧心了……”
这话他说得甚为小声,也只有在他面前的夏荷听见了。
夏荷心中愈发疑惑,这画里到底是画的谁?竟能瞬息改变吏部尚书的立场,话语中对自家夫人还存着满满的关切。
莫忘垂眸半晌,再抬首面上已冷静不少:“还得劳烦你回去同你家夫人说,让她放心,故人故事,皆在心中,一日不敢忘。”
他将他一直抱着的长木匣子又往怀里拢了拢,再开口声音又哑沉了几分,透出了历经人世的沧桑。
“这故物再留着陪我几日吧,你回去同你家夫人说,待她好了,我自当奉还。”
………………………………
第122章 哀莫大于心不死
夏荷走后莫忘抱着那个长木匣子在椅子上枯坐许久,待得深夜才缓缓起身回了房。
这一夜,他是抱着那个匣子睡的,可他仍是久久无法入睡。
那残酷的过往又一次凌迟着他的心。
阖府上下,男子皆被斩,女子皆充作娼。妓。
义父被冤死狱中,义母殉情,义妹……他心心念念的义妹被充作娼。妓。
他本是想带着她逃的,可到底是没逃过,还累得她为了保全他以身作饵将追过来的官兵都引开了。
他就是个废物!
家,好不容易得来的家保不住;心爱的女人,已经定了亲又眼睁睁看着他为了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孩子……他连自己有个孩子都不知晓,让她受尽了诸般苦楚,竟眼睁睁看着仁亲王给她下药……
她竟嫁给了祁陌,往后不知因着自己她还会受多少苦,孽缘啊……
他紧紧抱着那长木匣子,似是要将那东西牢牢嵌入身体似的,用劲了全身的气力,可是他的理智告诉他,回不去了,他回不去了,她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
他的月儿再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
夏荷回到醉卧院后就直奔戚若住的屋子。
戚若还在等着,见了她两手空空,心中有了思量,挥手让秋菊出去了。
“他……是何反应?”
夏荷如实答道:“莫尚书看着很是难过,跟刚见着奴婢时那副笑模样全然不同,很是哀恸,还问了您的生母……还说……”
夏荷又将莫忘说的那些个话尽数说与戚若听了,是连说那话时的情绪也没落下。
戚若满眼惆怅,喃喃重复道:“故人故事,皆在心中,一日不敢忘……”
念着念着她又躺回了床上,摆摆手让夏荷出去,再多的话却是不肯说了。
夏荷心中疑惑更甚,却也深知主子之事不是她能管的,她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儿便是,其余的,不敢多问,也不能多问。
一个不敢忘,一个不敢问……
她霎时顿住脚步。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啊?
她暗暗警告自己,决不能痴心妄想!
戚若心安了,知晓莫忘该是会想法子拦下宋氏,待祁陌夜间回来她也没提这事儿。
翌日一早,莫忘已然整顿好心思,他又变回了那个笑容温和的莫尚书,自也想起了被他扔到一边儿的宋氏。
他见得宋氏后先是一番告罪:“事态紧急,让戚娘子久等了,在这儿住得可好舒服?”
“舒服是舒服,只是……”只是宋氏总害怕戚若报复,是担惊受怕了一整夜。
莫忘自然知晓她心中所想,顺势道:“我想着你回家也不安全,不若先留在我府上住上几日,待一切平息我再送你回去,你看可好?”
住在这儿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然比她那还要自己动手做的院子强。
“好啊好啊,可是……”她强装着一脸为难的样子道,“我家那老头儿,也不会自己动手做饭,我若是不回去只怕得饿死,我也怕戚若为了报复连他爹也不放过。”
莫忘脸上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容,心中却甚为不爽利。
虽说他一日不曾照顾过戚若,但戚若的秉性他是相信的,合该和他的月儿一样,温婉良善,哪里是这毒妇说的那种人?
只怕是这毒妇以己度人了!
他哪里不晓得这毒妇的心思?不过是贪图便宜罢了,他还是去查过他们的,对他们的为人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今儿我就让人去接他,让他也来陋室住个几日。”
宋氏倒是难得地假客气起来了。
“这不大好吧?”
莫忘闲闲地坐到了一边儿的椅子上,笑道:“没甚不好的,合该我做的。”
他不欲听她多说那些个无意义的话,接着又道:“对了,我听人说镇国公夫人不是戚娘子所出?”
他早早就派人去打听过了,说是戚若是戚仁同花楼的一……妓。女所生,倒也能对得上,只是那妓。女早些年就去了。
他不信,想要问问戚若,可戚若给他的这两幅旧画好似就是回答。有机会他还是想亲口问问,就是聊聊那些他不知晓的事情也好。
如今他如此问不过也是想知道得更多罢了。
可没成想宋氏出口便是满满的嫌恶。
“对,她不是我生的,她就是一喂不熟的白眼儿狼,她娘更是腌臜下贱!怕是在那种地方得了病,这才早早死了。说出来简直是污了您的耳!哎哟,我跟您说哦……”
听得这个死字,莫忘如遭雷击,整个人如坠冰窖,一切的妄想、奢望都被戳破了。
古人云,哀莫大于心死,他却觉着是,哀莫大于心不死!
他只觉宋氏聒噪万分:“闭嘴!”
宋氏立时愣住了,结结巴巴道:“莫……莫尚书,我……不是您问的吗?”
莫忘被宋氏这话拉回了神智,也反应过来自己情绪太过外露了,强撑着自己展颜一笑。
“我是想说死者为大,戚娘子莫要冒犯死者,还望戚娘子口下留德!”
宋氏有些不服气,但莫尚书可不是一般人,她惹不起,到嘴边的话也不敢再说了,但她也没多想,只以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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