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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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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有些不服气,但莫尚书可不是一般人,她惹不起,到嘴边的话也不敢再说了,但她也没多想,只以为这莫尚书是个读书人,免不得有些忌讳。
莫忘暗地里捏紧了拳头,用力咽了咽口水,才又问道:“不知……镇国公夫人的生母是何时亡逝的?”
“有十年了吧,在戚若八岁那年死的,撑不住了,就急巴巴地来了我们家将娃子给我们送来了,也真是不要……”
说到这儿宋氏偷觑了眼莫忘,看着他还是一副笑模样,只是这笑挂在他脸上分外怵人,她识趣地将后面几个不甚好听的字眼给咽了回去。
“其实啊,要我说,那种地方的女子,说是第一次接客,谁晓得她怀的那孩子是不是我家夫君的!况我夫君那时还是醉的,什么也不晓得,为了这孩子,还害得我夫君的举人也没了!”
她怕莫忘说他们不厚道,又补道:“虽说如今我夫君的举人身份他们给找补回来了,可是那是我夫君的大好时光啊,不定后来还能往上考呢,现今多少年过去了,早学的东西都给忘了,岁数也这般大了,哪里还考得动啊?”
宋氏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莫忘却是没心思听了。
他想,他大抵晓得他的月儿是用的什么法子将孩子给抱住的了。
她是被充妓的官眷,按理是不该留下孩子的,可戚仁有个举人的身份就不一样了,这才保住了他们的孩子。
他想着,她该是愧疚的吧,不定死前还叮嘱过戚若好生照顾戚仁一家子,忍让他们些。可戚若的忍让并未还回等同的爱护和尊重,而是满腹委屈,如今终于是忍不下也不能忍了。
他突然站起身,成功地阻止了宋氏接下来的话。
“你就安心住下吧,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些事儿就先走了。”
“啊?好好好。”
宋氏也不想同莫忘再说什么,毕竟他是尚书,她说话都要陪着小心,她是巴不得他快些离开,她也好好好享受一番做主子的感觉,如今他可算是走了。
从宋氏住的院子出来后莫忘便对一旁的人叮嘱道:“将人给我盯好了,切莫让她同外面的人接触。”
“是。”
戚若今儿已经能下地了,身子显是好了不少,忍不住便披着披风去外面走了一圈。
“怎地没下雪啊?”
夏荷在一旁答道:“前儿刚下了来,这两日稍稍暖和了些,奴婢眼瞅着过几日大抵又要冷起来,该就要下雪了。”
戚若点了点头:“也好,再过几日身子好些了倒是可以喊着阿陌来赏雪,要是能上手玩一玩自是更好的。”
这时节红梅开得正好,在死寂的冬日里倒显出了几分生机来,看着让人心生欢喜,只这梅树禁不住让她又想起了戚梅。
“赵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鱼儿可还好?”
夏荷往后退了几步,告罪道:“这几日府中事情多,又着急着夫人的事儿,奴婢便也没去打听,还请夫人责罚。”
戚若摆摆手:“无碍,她如今有孕了,赵二公子待她也不错,又有赵老夫人把着关的,该是没甚大事。”
夏荷垂头应是。
“夫人,阮老夫人派人来传过几次信了,都说是要来看您的,您瞧着什么时候合适?”
“再等两日吧。如今我大好了再过两日差不多也不必时时窝在屋里了,但事情未了,我也不好上门去看望干娘,就怕二房三房的又闹将过来。”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戚若是一点风险也不想冒的。
“对了,府中林妈妈和小厮要给看紧了,切莫出了差错。”
若要戚若结果了他们的性命戚若是无法做下决断的,也只能拨人手将人看着了,倒也不是她心软,只是她觉着事情还没到那份儿上罢了,没必要见血。
可偏偏总有事与愿违的。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大事不好了。”
秋菊提着裙摆急吼吼跑过来。
夏荷见状,当即皱下眉头:“你这是做什么?慌里慌张的,夫人身子还没好全,当心冲撞了夫人,到时候你看国公爷打不打你板子。”
夏荷要比秋菊大些,虽两人都是一等丫鬟但到底是不一样的,况两人感情也颇好,这般教训秋菊却是不在意的。
只是今儿这桩事情委实着急。
“无碍,你慢慢说。”
秋菊在大冬天里跑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这会子还大喘着气,着急地指着她来时的方向道:“就……就……刚看守林妈妈的小厮……”
戚若心头一紧,急急问道:“说什么?”
“来报,说是林妈妈……林妈妈死了!”
………………………………
第123章 死于非命
戚若大惊:“林妈妈怎会死了?”
前儿林妈妈还中气十足地叫骂着,这两日好容易歇上了,每日也是要叫唤的,没成想今儿竟是听说人没了。
秋菊好容易喘过气儿来了:“那边守着的小厮说是中毒。”
“中毒……”戚若沉吟半晌,道,“走,我们去瞧瞧。”
夏荷有些担忧:“夫人,您的身子……不若我同秋菊去瞧了就是,您身子不好,若是再过了死气是更不好了。”
戚若满脸凝重地摇了摇头:“我一个大夫还怕见什么死人啊,我得亲自去瞧瞧才安心。”
这人死了,只怕是麻烦也要找上门来了,她可不觉着这人会无缘无故地就服毒自尽了。
“知道林妈妈死了的还有什么人?”
她急急往前走着,又说着话,禁不住咳嗽了几声。
“如今还是上早朝的时辰,得快些将事情给解决了,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闹大。”
夏荷迟疑道:“莫非是老夫人那边……”
话未说完,戚若也明白了夏荷想说的是什么。
她被夏荷扶住的手一紧,步子也缓了下来:“她该不至如此疯魔吧?林妈妈可是跟了她许多年的老人啊。”
夏荷见自己似是吓着自家主子了忙安抚了两句,可有些该说的、该让自家主子放在心上的,她还是得说。
“老夫人不似先前您也是晓得的,那日国公爷同老夫人争执,老夫人是不管不顾的,奴婢不慎入耳了两句,也才有了如今的猜测。”
她声音不禁压低了几分,是愈发地谨慎小心。
“老夫人不知我们将人拦下了,又瞧着那边久未发作,不定就捣鼓着想借东风给那边。”
夏荷说得是合情合理。
温氏拿不准仁亲王那边迟迟不动手是因着少了动手的由头还是什么,便借此事由着仁亲王发作,说他们镇国公府滥用私刑。
只是戚若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林妈妈可是跟了温氏那么多年啊,难道温氏就一点心都没有吗?怎么狠得下心?
戚若硬逼着自己赶走脑子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由夏荷和秋菊扶着就往关着林妈妈那屋去了。
到得那屋门外,小厮见了戚若来了,赶忙上前将锁着的屋子开了。
林妈妈就倒在了正对着门口的桌上,嘴唇发黑发紫,嘴角还流出了丝污血,显是中毒之兆。
戚若进了屋子,伸手碰了碰林妈妈的身子,已经凉透了。
她心中更是怅惘,转而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一眼望去,屋内摆设很是简单,就一床榻还有一桌子一张凳子,桌上放着茶水和今儿送来的早饭——白面馒。头、咸菜,还有碗白粥。
盛着白粥的碗已被打翻在桌上,白粥洒出来,顺着桌子流到了地上,还有个被咬过一口的白面馒。头,似是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沾了一身的灰,孤零零地躺在门角。
“东西你们都动过吗?”
戚若启唇问道。
一旁的小厮忙答道:“没有。”
“当时我们送了饭就又将屋子锁上了,可是突然听得碗盏磕碰的声音,想着是不是林妈妈又发火了,但后来又没声儿了,也就……没理会,到得收碗的时候我们再进去,人就……就这样了,我们就忙去找了秋菊姑娘。”
这样看来断不是林妈妈服毒自尽的,该是真的被人下了毒,当真是好歹毒的心思,为了害他们夫妻二人这温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有些人,当真是留不得情面。
“林妈妈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秋菊上前答道:“林妈妈早年丧夫,只一个女娃子,早些年嫁给了温家一卖。身的管事。”
“只怕老夫人已经万事俱备了,林妈妈的女儿女婿得上门来闹了。”
“那可如何是好啊?”秋菊着急道,“要不奴婢喊个小厮去将人拦住?”
“怕是拦不住了。”戚若垂眸沉思半晌,忙道,“秋菊,你去找外祖父——温老爷子,他该是会帮我们的,让他咬定说那两人不可信,前段儿才被训过,正打算将他们发卖了。”
“那要是温老爷子问起由头呢?”
秋菊可没忘了温老爷子是老夫人父亲的事儿,温老爷子也是在官场浸淫多年的,一想怕是就能明白其中关节,到时候不定他会帮谁呢。
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常年不着家的外孙,谁亲近些自然一目了然。
虽说这女儿是庶女,可到底给家族带来了荣耀,而这外孙确是嫡女所出,也继承了爵位,但嫡女早逝,外孙到底是隔了一层,他的荣辱自是比不上女儿给家族带来的荣辱更直接些。
若是祁陌出了事,别人顶多说是镇国公怎样怎样,可要是温氏出了事,别人说的就不止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了,还会带个温氏。
戚若这会子也想到了这一层,但她不相信外祖父真如此糊涂。
“放心吧,不会的,虽说外祖父如今还在管事,但舅舅也还是能做得了温府中的大半事宜,到时候再让舅舅说上一二就是了。况,我也不信外祖父如此糊涂。”
这舅舅可是同祁陌生母一母同胞的,他也向来通情达理,定然是会帮着他们这边的。
且,就算外祖父再糊涂他也不会一味包庇温氏的,若真如此那温氏也不会变得这般偏执,更不会生出这许多怨恨心思来,只认为天底下就婆婆一个人待她好,甚而在婆婆嫁给公公后她便觉着婆婆不爱她了,婆婆变了。
当真是不可理喻!
秋菊听自家主子这般说心头大定,忙出了门去,这厢戚若又接着吩咐一旁的夏荷道:“你去好生叮嘱一番府上的人,咬死了说是林妈妈想毒害我,见毒害我不成便畏罪自杀了。”
这番吩咐下来林妈妈的女儿女婿还真就闹将上门了,在府门外是哭天抢地的,要将他们请进府来他们又不进来。
“我们才不进去呢!这镇国公府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我们进去不定……不定就会像我那苦命的娘一般,被你们……被你们百般折辱,被你们害死……”
林妈妈的女儿喜鹊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声声指责,是好不凄凉。
一旁的门房见状,欲将人硬拖进门去,喜鹊便抱着大门口的门柱不放手,而她的夫君则帮着她将要靠近他们的门房、小厮给扒拉开,颇有泼皮无赖的作风。
外面的人是越围越多,均对着府门外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夫人,不能去啊,您不能去啊。”
“对啊,夫人,外面人多,您身子又没好全……”
夏荷和秋菊想要拦住戚若,奈何戚若身子不爽利,倒是凭着口气走路带风,不大会儿就到了大门口。
只是方才走急了,甫一站定她就扶着府门门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生生将苍白得无甚血色的脸咳得通红,在场诸人都看得是心惊胆战的,是生怕她就此咳得背过气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也不说有什么腌臜心思,只单这样看着便让人赏心悦目,而美人这副扶风弱柳的模样则更能激起人的保护欲,男男女女皆是如此。
这不,这厢大伙儿看着戚若这副模样,是什么看热闹的心思都没了,纷纷为他们战神的媳妇儿提起了心。
夏荷见状,是又劝道:“夫人,您身子还未好,还是进去吧。”
这话是引得人纷纷附和,毕竟他们也想起眼前这位镇国公夫人前段儿刚失了孩子,说是因着不尊婆婆被皇后罚了,说不定只是皇上看着镇国公功高震主想要给他提个醒儿呢。
虽说前段儿时间是传出说是镇国公身上煞气太重,这才克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但也不知是谁,又传出说其实是皇上忌惮镇国公手上权势,这才有了这么一遭。
一时,元京内外谣言四起,好不热闹。
特特是这会子他们瞧着戚若这副模样,更觉好不凄凉。
戚若也是听祁陌提过这谣言的,也是仁亲王那边的人放出来的,无非就是为了让皇上失去民心而造势。
虽说人人都劝她回去,但事情没解决,到时候黑的说成白的,他们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谢谢大伙儿的关怀,只是这事情没说清楚,平白污了我镇国公府的门楣,我委实无法安心。”
喜鹊倒是真泼辣,当下就指着戚若嚷道:“你别搁这儿装可怜,你们镇国公府还真是个魔窟,我娘好好地,竟是被你们给害死了!她又不是卖身的妈妈,你们凭什么随意处置,你们这是蓄意杀人!草菅人命!”
“就是,我婆婆死于非命不说,死之前还不知遭受了多少非人的虐待呢!”喜鹊的丈夫帮腔道。
喜鹊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我娘亲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我拉扯大,现今好容易日子好了,我还想着再过些日子就将她给带回去,好生奉养着,你们却害死了我娘,老天啊,好生看看这天打雷劈的吧!真真是个毒妇!”
一阵冷风吹来,戚若又是一阵咳嗽,那股子冷风灌进鼻子里更她惹得难受,她不禁拿帕子捂了捂鼻子,而后又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氅。
做这些时她动作很慢,倒不是她想以此来昭示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旁人指摘,而是她身子有些跟不上了,乏得很。
………………………………
第124章 喜鹊
“我如今身子不大好,也没法子管太多事情,奈何……”
戚若想到了秋菊带回来的信。
温老爷子信上说可以帮着她和阿陌,但他们还得保全温家名声,让她和阿陌手下留情,饶过温氏这一回,只对外说温氏病了,将她圈在家中不可外出便是。
“奈何我婆婆也病了,比我病得还严重,若是我不出门来管事,还有谁呢?”
她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番话,既顾全了温老爷子要的面子,也顺理成章地可以将温氏给拘起来,二房三房也没话好说。
“也是我的错。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如今却也不得不说了。”
戚若说话声音不大,可大伙儿都安安静静地支着耳朵听着,世家豪门的那些个事儿,他们是喜欢听得很。
不过这是万年不出腌臜事儿的镇国公府,他们就更是想听了,不为旁的,就为看看那闹事的是个什么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人。
不说这镇国公是不是个天煞孤星,可他的为人他们还是信得过的,且敬重万分。
“那林妈妈想害我,不巧我是个大夫,被我给识破了,我婆婆本也就病了,因着这事儿更是气得呕出了一口血……”
戚若话还未完却是被喜鹊给打断了。
“你胡说!我娘对老夫人忠心耿耿,哪里像你说的那般?你就是血口喷人!”
夏荷立时上前斥道:“你母亲做出了这等背上忘主的事儿来,你如何还好意思在此大言不惭?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既然夏荷唱黑脸,那戚若自然就唱起了白脸。
“罢了,她许是不知情。”戚若又对着喜鹊道,“前几日家中人因着这种种之事是忙得人仰马翻,也没来得及去报官,你不知晓也是情理之中,谁也没想到你母亲竟……竟是服毒自尽了……”
话罢,戚若给夏荷递了个眼色,夏荷立时会意。
“你娘畏罪自杀,是临死都没能说出为何突然心生歹意,若你想为你娘赎罪,不若早些将你知道的说出来才是!”
“你胡说八道!”喜鹊说至激动处就要往前走几步同夏荷动手,却是被一旁的小厮拦住了,“我娘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你们还企图冤枉她,你们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戚若只觉这人聒噪得很,禁不住皱了皱眉,但给人瞧着只觉她是万分不舒服。
“你放心,我们自然会给你个交代的,你可报官了?既然如此便让京兆府尹的来查便是。”
她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也不像是赌气,就只是像寻常般说出了这句话,反倒将喜鹊夫妻俩都给唬住了,在场看戏的百姓们也更是信任她了,倒是纷纷为她说起了话。
喜鹊的丈夫慌了,扯了扯喜鹊的手臂,道:“我们哪里拗得过他们?我瞧着十有八九这事儿不稳,还是算了吧。”
喜鹊面上有些挂不住,回头斥道:“算什么算?这事儿可不能完,那可是我娘!况且……那个,你不想要了?”
他们两人说话离得很近,旁人都听不见,但戚若却是晓得这两人是动摇了。
她抬头一看,正巧见着温氏的管事带着四个小厮来了。
温氏管事带着四个小厮先是同戚若见了礼,这才同她说明了来意。
“夫人,叨扰了,我们今儿才查出廖大管的铺子上出了许多问题,有许多银子不知去向,怕是被他贪墨了,奴才这是特奉了主家的意思来抓他回去的。”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这样的人说的话还能信吗?一时讨伐这两口子的言论更盛。
廖大本就不是凭真材实料坐上那管事位子的,自己也没甚头脑,靠得就是林妈妈傍上了温氏,他确也在林妈妈的授意下贪了不少他管的那铺子的银子,这会子是真怕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缩在后面眼瞅着喜鹊。
对上温家的大管事喜鹊也是不敢说什么的,毕竟她丈夫的卖。身契还被温家把持着,她只能低声辩驳着:“大管事可是要查清了啊,我夫君可是老实得很,不会干这事儿的……”
喜鹊自己往后都说得愈发没有底气了。
戚若仍是端着得体的镇国公夫人的风范,微微一笑道:“是啊,大管事,你可得查清楚些,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
“这事儿确不是小事儿,这管事又是签了卖。身契的,得好生查查才是,免得到时候他们又上我家来闹,说我们串通一气,欺压他们。”
祁陌骑着高头大马,在人群外围扬声说道,嘴角还挂着抹懒洋洋的笑。
百姓们见了,忙让出了道路,站在两边纷纷行礼。
祁陌到得府门外,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随手将马的缰绳交给了一旁的小厮,这才对着一干百姓道:“诸位可不要多礼了,在下向来不拘这些的,你们这才叫我好生惶恐。”
这元京的大多百姓都是晓得祁陌是个洒脱不羁的人,有大胆的还开起了祁陌的玩笑,惹得大伙儿笑得开怀。
祁陌也笑了笑,而后几步就跨到台阶上一把将戚若给抱了起来。
戚若大惊,一手放在祁陌的脖颈后,一手捏着他胸前的衣衫,小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么多人呢!”
霎时,起哄声四起。
戚若是羞得一张小脸通红,见祁陌委实不愿放下自己,干脆将脸埋在他怀里,是眼不见为净!
祁陌道:“大管事,你带着人走好,我这厢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诸位,内人身子不适,失陪了。”
一转身他整张脸就黑了下来,忙吩咐着一旁的秋菊去请大夫,又吩咐夏荷去厨房熬姜汤。
戚若抬头偷眼瞧他,见他面色严肃,知晓自己是惹恼了他,不禁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裳,轻声道:“我没事的,已经好多了。”
“那也没彻底好。”祁陌说着,自己倒先委屈上了,嘴巴一瘪,似乎下一刻就能哭给戚若看,“要是你好容易好些了又因着这些个糟心事儿成日里躺床。上去了该怎么办啊?”
戚若最是拗不过这样的祁陌,只好闭嘴不语,任他忙活了。
这事儿也不待祁陌再出手,温府那边直接将廖大料理了。
廖大可不想死,直说是林妈妈和喜鹊指使他去做的,林妈妈已死,喜鹊倒成了主谋,但因着她没卖身于温府便将她直接扭送官府了,事情不过两日就办下来了。
真是好一场大戏,也是好一场薄幸。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戚若摇头叹道。
祁陌和戚若这时候正躺在床上,听得戚若这般说祁陌便侧过身子睁着双求知欲旺盛的双眼看着她。
“可是媳妇儿,‘何来大难临头各自飞’也是你说的啊,那到底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呢还是‘不各自飞’呢?”
戚若被祁陌这话一噎,生出的浓浓惆怅之情被他这一问给一扫而空。
“你就装着傻子欺负我吧!”
她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这话后便干脆转过身子朝里不再看祁陌了。
祁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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