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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傻夫:有屋有田有娇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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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我们循着马二和李三留下的记号定然能寻到老夫人。”
外面的王大回道。
戚若点头应了声便不再多言了。
要说她为何心生这一计,无非就想着剑走偏锋,看看能不能从温氏身上找出什么破绽来,若是因此得了仁亲王的把柄,兴许元京的局势能够尽早地尘埃落定。
况温氏在镇国公府中经营多年,这府中不知有多少是她的人,此一计也是为了引出这些个人来。
她瞒着夏荷和秋菊也是为了能将戏演得真些,而且夏荷的心思是愈发偏离自己了,她也不得不多做思量。
到得城门口,却见城门口张贴出了一告示,说是早晚开关城门的时辰变了,能进出城门的时日愈发短了。
戚若知晓,仁亲王只怕是过不了两天就要动手了吧,而这厢皇上也该是到了千里之遥的边疆了吧。
其实戚若大抵能猜到温氏会去哪里。
于这世间温氏除了恨意是半分留恋也无,她唯一执着的便是她的姐姐——祁陌的生母,如今她中了毒,药石无医,死之前定然会去她坟前看一看的。
到得镇国公府家的郊外陵园后戚若下了马车,这时候竟又下起了雪,倒是徒添了几分凄凉之感。
她远远地就瞧见温氏坐在自家婆婆的墓碑前替她轻拭着有些脏污的墓碑,嘴里还絮絮地同她交代了许多事儿。
戚若也不上前,就在远处站着,良久,才听得温氏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握住了仁亲王和莫忘的什么把柄吗?”
她说着,仰头看了看跟着戚若上前的四个护卫,意思不言而喻。
戚若挥挥手,让他们去远处等着自己去了。
“老夫人如今可以说了吧?”
温氏坐在祁陌母亲的石碑前没动:“那还得你先告诉我你同莫忘是什么关系。”
戚若身子一僵,半晌没说话,她却见温氏笑得愈发得意:“你不必瞒我,反正我也是见不得镇国公府好的,你直接同我说了便是。况且……”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都是要死了,你不说我也不说,就这么耗着吧!”温氏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你那么聪明,该是衡量得来轻重吧。”
“好,我同你说。”戚若往前迈了一步,“其实,是因着莫尚书握着我的把柄,他知道,我是带有目的的接近他,所以……”
为了取信于温氏,戚若没有说完这话。
也不知温氏信没信,就听得她大笑一声:“好,我同你说便是,其实啊,莫忘他……”
温氏话未完就被人横来一箭给射杀了。
戚若大惊,当下就要上前去查探温氏的生死,却是被一旁守着的王大等人给护到了一边儿去,而这时候祁陌也出来了,见戚若无事,吩咐了那四个护卫守着戚若便转身去追人了。
戚若很是担忧,忙叫一旁的四个护卫去帮祁陌,可那四个护卫是得了祁陌的令的,自然不会再遵她的话了。
她看了眼一旁口吐鲜血的温氏,忙上前捂着她的胸口给她止血。
温氏被伤得是要害,这血哪里能止得住啊?戚若就算有心要救她也是于事无补。
而这时候祁陌也回来了,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温氏是一步没有上前,就红着眼眶看着她。
温氏也瞧见了祁陌,她笑了,笑得面目狰狞,眼中满是歹毒。
“你……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为了生你……姐姐怎么会死?哈哈哈哈哈,你爹……没想到吧,你那般不孝忤逆……你爹还是舍身救了你……也死了……她……”
她抬眼看向戚若:“她也不是真心待你的……你们镇国公府……一个……一个也别想逃……”
她嘴里又呕出一口血来,但她仍是执拗地偏头看向一旁静静矗立的墓碑,属于祁陌母亲的那块碑。
“姐姐……姐姐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想抢走……她来接我了……”
温氏眼中晃过二十多年前的事儿。
她还记得她姐姐嫁人那日,她姐姐那般欢喜,阖府上下更是一派喜庆,整个温府都泡在红色的大染缸里似的,可她只觉扎眼得很。
她心中好恨好恨,最爱她的姐姐不在了,没有人再爱她了,她只能孤独地死在那个深宅大院,作为一个谁也不待见的庶女。
现今好了,她姐姐来接她了。
她的手缓缓伸向祁陌母亲的墓碑,恍惚中,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总是温柔如水的女子,那个女子对她说,姐姐最爱小妹了。
戚若看着断了气的温氏,终于是放开了手,一抬眼,却见祁陌站在那里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她轻启唇瓣,颤声唤道:“阿陌……”
千言万语,她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陌的姨母不在了,而是她将人故意放出来的,是她将人置于危险之地。
“对不起,阿陌,是我对……”
“你有什么错?”祁陌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温氏,双眼发直,“都是她的错,她该死!她该死!”
戚若惊诧万分,迟疑着上前将祁陌拉入怀中。
“阿陌……”
祁陌也回抱着戚若,声声重复道:“她该死,该死……”
雪,仍纷纷扬扬地下着,说好要一起赏雪的人却是无心此刻之景。
戚若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觉着今年的冬日好似格外漫长难熬,就算被祁陌紧紧抱着,似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她也觉着冷得很。
良久,祁陌才平复好了心绪,淡声解释道:“是她……想要害死我,可没成想我爹拼死护下了我……”
再多的祁陌没说,不是信不过戚若,只是觉着这时节她知道得愈少愈好,她更不想徒惹她担忧。
戚若没想到温氏竟狠毒到如斯地步,她那不单是偏执了,好比一个疯子,毫无道理可言。
只是她听祁陌、也听旁人提过此事,说是老镇国公当时是在战场上为祁陌挡刀去的,是匈奴那边的人下的黑手,而如今温氏却……
温氏不过是个深闺妇人,哪里来的那个胆子?该说是哪里来的那个本事,能同匈奴人勾结在一起?那只有可能是她和大乾的人合作,通过那个人一起通敌叛国!
是谁?还能有谁?
戚若吓得小脸煞白。
她费尽心思追查数日的真相就摆在了眼前。
祁陌曾说过,他当时被匈奴人追杀才受伤失忆误打误撞到了石头村的,而匈奴人能到达锦州这地界定是同大乾中有权有势的人有勾结。
这人据他们探查,该是仁亲王,而自己的父亲莫尚书不就是仁亲王的肱骨心腹吗?
她愈想愈心惊,愈想愈心凉,禁不住往后踉跄一步,被祁陌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是又不舒服了吗?也是,今儿发生了那样多的事,你肯定心下害怕。”祁陌转眼想到了前后脚到他手上的府上的信和温氏的信件,“我听府中传来消息说前两日你遭遇刺杀了,这回跟我一起去梓州吧。”
戚若恍惚地看向祁陌,心中更是惶惑不安,竟是吓得一把抽回了手,急急解释道:“阿陌,我……我方才同老夫人说的,我跟莫尚书……我是骗她的……我就是……就是……”
祁陌对于戚若的这番动作很是不解,也没多想,只以为她还在害怕,忙柔声安慰道:“你别急,我知道的,我知道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我着想,想将事情查清楚,没事了,都清楚了。”
他看着地上的一滩鲜红,眼中存着很深的思量,还掺杂着愤恨、难以置信,甚而一丝伤怀的复杂心绪。
“你跟我一起去梓州吧,至于仁亲王那边你不必顾忌,我自有我的说辞。”
戚若是真的怕了,不是于祁陌的态度,而是这真相,这血淋淋的真相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祁陌。
“不,不要……”
………………………………
第139章 刺
戚若推开了祁陌,难得地推开了祁陌,鼓起了全身的气力。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不要担心,仁亲王妃只是想要为胧月郡主图谋罢了,我给仁亲王那边透点风,仁亲王妃不敢再动了,况且之前也是我觉着没甚危险,不想大材小用,没带上你临走时留给我的护卫,以后不会了。”
祁陌还欲再劝,却是被戚若截了话头。
“不会有事的,我估摸着仁亲王这是要动手了,进出城门口的时辰也变短了,你且小心着些才是。况且,这里的事儿也需善后。”
祁陌是个重感情的人,可不是个会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家国天下,那是他誓死也要守护的,戚若亦然。
他上前一步又将戚若揽入了怀中:“我怕……怕你有事……”
戚若的手颤了颤,到底是没回抱住他,只道:“不会的,待你回来我定会让你看见一个好好的我,好不好?”
她有些说不下去了,只想祁陌快点走,她委实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好在祁陌是个有决断的,在戚若额前留下了个温柔的吻就翻身上马了。
临走前他看了眼不远处的温氏,沉声道:“阿若,莫要让她再扰了我爹和我娘的安宁。等我回来。”
话罢,他便打马而去了。期间他没有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真的会不管不顾地将人带走,丝毫不顾忌她的心愿。
“夫人,老夫人该当如何?”
戚若回首看着躺在一片血泊中的人,在白皑皑的天地间红得格外刺眼,生疼生疼的。
“将人带回去,去京兆府报案,至于葬在何处……就在对面那座山上吧……”
遥遥相对,却终不能来到自己所爱之人身畔,也不知这是戚若对她的惩罚还是同情。
镇国公府的老镇国公夫人死了,还是被人杀死的!这消息不胫而走,惹得京中人心惶惶的。
元京这几日的紧张氛围就是一般老百姓也感受到了。
那城门口的守兵增加了不少不说,每日里进城的人也都被仔细盘问过,还不是人人都能进城,特特是年轻力壮的男子,最是难进,出城更不消说了,不知要盘问多久。
皇上不在元京坐镇,镇国公也不在,百姓们更是惶恐不安,生怕出点什么事儿来。
仁亲王看了眼坐在自己下首的人,轻抿了口茶,这才笑着摇头道:“老莫啊,这可不像你,杀个人也能屡屡失手。”
莫忘自嘲一笑:“马失前蹄啊,让王爷见笑了,只是如此,不会引起镇国公的怀疑吗?”
仁亲王摇摇头,颇为得意:“这人已经死了,眼见着有人追上去的时候就服毒自尽了,这可是本王亲自培养出的死士,这点话还是会听的。况且他还在梓州呢。”
他的右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这元京中的人也被我们暗暗清理了不少,万国寺也被我们围得犹如铁桶一般,我瞧着,是该动手了。你觉着呢?”
莫忘起身,躬身一礼道:“下官先恭喜王爷,不日便能达成夙愿。”
仁亲王被莫忘这话哄得甚为高兴,禁不住仰天大笑了起来,声音甚为洪亮。
笑罢,他一挥手免了莫忘的礼,莫忘这又才细细分析道:“如今皇上该已经到了边疆了,差不多也要打起来了,他抽身不得,正是王爷坐收渔翁之利的时候。”
仁亲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负手看着外面寂寂寥的阴沉天空,颇为志得意满。
“那匈奴人还妄想来分我一羹,不过一野蛮子罢了,被人利用了也不知道。”
莫忘没多说什么,只附和道:“王爷说得是,他们想侵占我大乾国土,简直是痴心妄想!”
戚若浑浑噩噩地将温氏的丧事处理完毕,这日到底是忍不住了,也不同人说什么,兀自一人就要往府门外走。
夏荷和秋菊不知戚若那日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但知晓自家夫人的状况很是不对,是生怕她出什么事儿,就在后面劝着。
戚若全然不听,只一言不发地往前走着,走了得有大半个时辰,竟是到了莫府门前。
夏荷和秋菊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见自家主子这不管不顾的模样,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主仆有别了,直接就上手准备将人拉走。
“夫人,当下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去找莫大人了,您想想莫大人……”夏荷见提及莫忘没用,又道,“您再想想镇国公府,想想国公爷啊!”
戚若终于不再挣扎着上前了,而是转身直接走了。
半道上,她到底是开了口:“夏荷,你不是莫府的人,我一直是这样觉得的,可如今我却又不确定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定定地看着夏荷。
夏荷心中万分慌乱,立时跪在了人来人往的长街上:“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只是觉着夫人该是在乎……”
她看了看四周,委实是人多嘴杂,只得改口道:“那位大人的,奴婢只是怕您冲动,且如今已然到了这地步了,若是夫人冲动了,一切不都前功尽弃了吗?”
夏荷说到后来声音是愈发小了,戚若一听便知她这是心虚了,她也没打算再追究,只是又迈着步子往前走着,嘴畔却是带着抹讽笑。
“世事无常啊,造化弄人……”
秋菊看一眼夏荷,忙又追上戚若:“夫人,夏荷不会做对不住您和国公爷的事的,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戚若不语,只神思恍惚地往前走着,只是没走几步竟遇上了戚梅和赵炳荣,两人没瞧见她,下了马车后径直进了一首饰店。
她愣愣看着那首饰店的牌匾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跟着他们往里行去,秋菊的话全数被她抛在了身后。
她心头不快,做事也没那般稳妥,见得两人欢欢喜喜地在店里选钗环首饰心中那团火蹭蹭往上冒,说话更是不客气。
“赵二公子来了这里,怎地不见尊夫人呢?”
这首饰店大多都是妇人女子,只听这一句就能思及十万八千里,再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心中更是好奇万分,怕又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后宅轶事。
赵炳荣也没成想戚若这话的语调竟是半分不饶人,是一点面儿也不给他,顷刻也冷了面色。
“拙荆自是在家中好生养胎。”他自是晓得戚若的心思,又故意提及了一旁的戚梅,“我同梅儿来给孩子挑件出生礼。”
赵炳荣这话好似在同戚若耀武扬威般,看吧,我看上的人最是心地善良,哪像你这般尖酸刻薄、半分情面也不给人留?
戚若也知晓是自己偏激了,只怕自己再这样赵炳荣同阮鱼没什么也会被自己给弄得有个什么罅隙出来的。
“赵二公子说得是,鱼儿如今也有好几个月的身孕了,委实不合适出门,还得赵二公子多多分心关怀她才是,毕竟这时候的妇人最为脆弱。”
赵炳荣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虽说他对于戚若也很是不喜,奈何这人到底身份不同,又将将死了婆婆,既软了语调同自己说话此事也就过去了。
“鱼儿是在下的妻子,在下自会好生照看着她。”
戚若点点头正欲要走,却是被戚梅叫住了:“妹妹既来了不若陪我选一选?你跟二少夫人最是要好了,你选的她肯定喜欢。”
戚若会看在阮鱼的面儿上卖赵炳荣一个面子,却是不会看在赵炳荣的面儿上给戚梅好脸色。
她若有所指道:“若是诚心待人,送什么都是好的,心意到了就行;若是心不诚,那东西纵使价逾千金也是白搭。”
话罢,她也顾不上戚梅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了,拔腿就走。
回得府中,戚若还是不放心,揉了揉眉心到底还是差了夏荷去赵府打听,看看戚梅这段日子可算是安分。
只是夏荷带回的消息却让戚若大吃一惊!
“她真有身孕了?”
夏荷毕恭毕敬地答道:“据奴婢探听所知,确实是有了身孕,找了回春堂的好几个大夫去瞧了来。”
戚若长叹了口气:“鱼儿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了。”
阮老夫人和何月跟着皇后去了万国寺,阮宸又要料理京中许多事宜,是一团乱麻,只怕宁远侯府是没人晓得阮鱼现下处境,就算晓得了也是有心无力,她还是得去看看才是。
“明儿去赵府瞧瞧吧,打点些东西出来,实用些的,要鱼儿生孩子时用得上的。”
早备着比临到头了急急备着要好,她也好寻个由头去。
若是每次她都兴师动众、气势汹汹地去,只怕赵府的人该会迁怒阮鱼了,面上不说什么,他们心中定然还是嫉恨的。
第一回是给个警告,是她和阮鱼占了理的;第二回是敲山震虎,让赵府的人都晓得阮鱼不是好欺负的;这第三回要是再去闹一遭就平白惹得厌烦了。
翌日一早,戚若就收拾好自己往赵府去了。
她的身份摆在那儿,直接就被请进了府中,半道上正巧遇上了来接她的盛妈妈,两人又聊了一番话,大抵是阮鱼近况的。
盛妈妈摇头叹息:“小姐到底还是性子软了些……”
戚若知晓其中有内情,忙问道:“怎么了?是戚梅背地里是手段欺负了鱼儿?”
这时候两人拐过一个回廊,到得赵府的荷花池,远远地就瞧见阮鱼和戚梅正站在通往池中亭的廊下。
她们这边厢还不及反应,却见阮鱼和戚梅竟是拉扯了起来,伴着戚梅一声尖叫,就见她直直往荷花池里栽去。
“梅儿!”
赵炳荣焦急的呼喊声甫一落下紧接着便传来“扑通”一声,他已跳入了寒冷刺骨的池水中。
………………………………
第140章 戚梅落水
戚梅在水中扑腾着,嘴里不停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戚若见状,忙也呐喊道:“快来人啊,这里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她边喊着边疾步走到阮鱼跟前,将茫茫然不知所措的人扶稳了,这时候也有许多小厮闻声赶来,会水的个个都扑下去救人了。
她见阮鱼怕得厉害,生怕她过于激动伤了肚里的孩子,忙安抚道:“别担心,那池水不急,定能将人救上来的。”
阮鱼紧紧揪着戚若的衣袖,语无伦次道:“我没有,我不知道她怎么就下去了……她万一出事了该怎么办啊……她……她还怀有身孕呢……”
“不要着急,你不要着急,放轻松,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戚若温声安慰道。
而这时候戚梅已经被人给救起来了。
好在那水流不算急,救人也救得及时,赵炳荣按压了她胸口没几下她就将水给吐了出来,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戚梅就将头埋在赵炳荣怀里委委屈屈地哭起来了。
“二郎,妾身以为……以为再也不能伺候你了……”
赵炳荣看着怀里的人,温声安慰道:“不会的,这不是没事了嘛,没事了,有我呢,我护着你呢。”
戚若让盛妈妈照顾好阮鱼,自己打算上前替戚梅查看一番,毕竟她还怀有身孕的,却是被赵炳荣给阻了。
“你想干什么?你满意了?梅儿是你姐姐,你却一直唆摆她同鱼儿的关系……”
“不是……夫君,戚姐姐没有……”
阮鱼扶着肚子怯怯地就要解释,可赵炳荣关心则乱,心中早下了决断,也没理她的话,兀自指责着戚若。
“她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一直逮住她的错处不放?今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鱼儿会推梅儿下水吗?”
赵炳荣这话几乎使阮鱼站立不稳,她没成想他原已在他心里为自己判了死刑,在他心里自己原是这般不堪!
他已经认定了一切都是她的错!
她只觉眼睛酸疼得厉害,整颗心也直抽抽,眼前直发黑,几乎站立不稳,但她还是强忍着往前走了一步。
“你是这样看我的?”一出声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卑鄙无耻之徒?”
赵炳荣不是不动容的,但看着怀中还还抽泣个不停的戚梅,又硬下心肠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但我知晓,你定然是被戚若给蛊惑了,只要你能跟梅儿道歉,我定然……”
“你定然如何?”戚若扫了眼躺在赵炳荣怀中的戚梅,心中怀疑更甚,“赵炳荣,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阮鱼抽了抽鼻子,身子禁不住往后仰了仰,被一旁的盛妈妈和一贴身丫鬟给急急扶住了。
“夫君……”阮鱼的嘴唇动了动,想解释,可临到头又尽数将话给吞回了肚里,苦笑着摆了摆手,“罢了,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呢,天儿冷,将她抱进屋去等着大夫来吧,没得伤了孩子。”
这事儿戚若本不该插嘴,但她看不得阮鱼这般委屈,可说来说去她也有错,当初显得太过强势,到嘴的话就变成了个忠告。
“赵大人,我不该多嘴,原先是我多嘴了,让你颇多误会,如今我也只多嘴这一回了。眼见的不一定为实。你只瞧见了那一幕,不知前因后果,又如何断定呢?究其原因,你相信的只是显得弱势的一方。”
“譬如我,我就信鱼儿,因为我相信她的为人,譬如,我的夫君,他此时必然相信我,因为他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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