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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少妻养成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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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花家非亲非故,为什么花老太太会让我,把刚刚年满七岁的花新儿带走呢?”

    是啊?这好像是从来没人去思考的一个问题。但花新儿心里明白,是因为他的父亲和顾弘新的父亲是挚交。

    顾弘新继续说道:“那是因为,在花新儿小姐还未出世时,双方的父母就做主,订下了这个娃娃。亲。”

    “换句话说,也就是花新儿一出生,就是我顾弘新的未婚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花老太太才让我带花新儿去国外的。她将来是顾家的儿媳妇,顾家当然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她!”

    花新儿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自己确实很喜欢弘新哥哥,但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原来是他的未婚妻。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当然算好消息,但是知道的太晚了。就像是很想要一个布娃娃,想了很多年。

    结果有一天,别人告诉她,这个布娃娃原本就属于她。

    但是那中间没有得到的那几年,想念的那几年,感觉都浪费了。

    这种感觉没有体会过的人,真的很难明白。

    这一刻,她甚至有一点点怨恨顾弘新,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又仔细一想,就算是早早告诉她,又能怎么样呢?后面该吃的苦,该承受的劫难,一样都不会少。

    还是那个挑事的老顽固说道:“你说是未婚妻就是未婚妻,现在花老太太已经不再了,口说无凭,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这桩婚事是真是假?”

    这个时候花衫月突然站了起来,她一副嫌弃与不屑的表情说道:

    “确实,现在奶奶不在了,想说谁是你的未婚妻,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我也可以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啊!”

    “你……!”花新儿实在是看不惯,也听不惯花衫月这个样子,和这翻话。

    顾弘新还是在桌下拦住了她,阻止她,不让她因冲动发火。

    顾弘新继续道:“既然你们要我提供证据,那好,我这儿还真有个证人。”

    顾弘新说完,便拍了两下手掌,秘密书就打开会议室的门,把门外的两人请进会议室。

    来人是花家的家佣王妈,和司机林伯。

    顾弘新,说道:“这两位正是当年见证了,两家定娃娃。亲的证人。”

    王妈先开的口:“当年二爷和二妇人,确实是和顾家老爷和夫人,为两个孩子订下娃娃。亲。这件事情千真万确,没有半点做假。”

    但是那个“老顽固”像一个中了邪一样,非要和顾弘新死磕到底。

    他,道:“这两个人本就是花家的仆人,自然是向着花新儿说话。”

    这个老家伙几翻顶撞,现在又在这咄咄逼人,就是不想顾弘新留在花新儿身边,替她出某划策。

    顾弘新并不怕他,他很轻松的一笑,道:

    “照您这么说,拿怎样的证据才能证明花老太太是承认过,我是花新儿小姐的未婚夫呢?”

    花新儿两个手掌都惊得流出汗水来了,她也很怕顾弘新拿不出证据来。因为在这之前,她是从来没有听顾弘新说过这个事。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奶奶很反对她和顾弘新来往,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奶奶才一气之下病倒的。

    想到这里,花新儿真的是觉得内疚的要死,如果不是她,奶奶也不会……?

    如今顾弘新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奶奶同意他做她未婚夫的证据呢?

    顾弘新眼睛看着大家,嘴里却是在和他旁边的林伯说话:“林伯!”

    林伯很知趣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顾弘新接过文件袋后,取出里面的一张纸。

    纸张都已经开始泛黄,一看就很有年代感,上面的字迹也是二少爷的字,也就是花新儿的父亲亲笔写的。

    在坐的各位董事,都是识得二少爷的字迹的。

    如果说泛黄有着年代感的纸张好找,笔迹也可以模仿,那么花老太太和二少爷的私章,该是不好弄假吧。

    而这张写着顾弘新与花新儿,定娃娃。亲的一事,上面还有赫然醒目的两个大红章。

    一个花老太太的私章,一个是二少爷的私章。虽然经过年代的变迁,这两个大红章,依然红艳醒目。

    这么有力的证据摆上台面,再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了。那个一直挑衅的老古董,也不敢再发声了。

    忽然,另一个董事说道:“难怪,当时花老太太要让顾少做代理董事呢?原来顾少算半个花家的人啊?”

    “是啊是啊,我就说怎么让一个外人做代理董事呢,原来是花家的未来的女婿!”
………………………………

第一百零六章 墓地

    舆论声马上又转向到了他们这一边,大家都在说,花老太太,和二少爷好眼力,能觅得如此家婿。

    顾弘新再次开口:“现在我有资格进入花氏,做花小姐的特别助理了吧?”

    这次没有反对的声音出现了,大家算是认可了顾弘新这个“未婚夫”的身份了!

    这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当发现事情不是你能扭转的时候,就会跟着附炎趋势,趋之若鹜。

    及时是看惯了大场面,经历过风风雨雨的老顽固们,也一样不能免俗。

    对花新儿来说,还是有些不能完全进入状态,虽然未婚夫是她渴望的。

    但刚刚才确定情侣关系不久,一下就跳跃到未婚夫,她总感觉中间少了些什么?

    但也不坏,毕竟有了这层身份,以后她和顾弘新处事也会方便很多。

    就这样顾弘新又重新回到了花氏,成为了花新儿的特别助理,他的办公室就设在董事长办公室的隔壁。

    同时他还多了一个身份——花新儿的未婚夫!

    董事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花新儿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我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吗?”

    顾弘新哈哈大笑起来:“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快告诉我?”花新儿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她越是这个样子,顾弘新就越想逗她:“你希望是真的吗?”

    这问题就把花新儿弄得难为情了,纵使她再喜欢他,毕竟是女孩子,不好意思说出“希望”的话来。

    看着花新儿绯红的两脸颊,顾弘新不再逗她了,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确实是我的未婚妻!”

    “真的?”花新儿有些雀跃,又些难过,这种感情很复杂。但是顾弘新能够读懂,因为曾经对她的伤害,她还是没有忘却。

    顾弘新叹了口气,道:“是啊!”

    顾弘新是一个从来不叹气的人,不仅如此,他特别不喜欢听别人叹气。他不要和爱叹气的人交朋友,因为他们身上散发的都是满满的负能量。

    他更是不愿意听到花新儿叹气,哪怕听到一小声,就会严格的批评她。

    此刻他却重重的叹了口气,似乎这一口气就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他的心上。

    现在把这口气吐出来,石头也就移开了。

    顾弘新开始给花新儿,讲述着正件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没有骗人,娃娃。亲一事是真的。

    当年两家关系特别好,顾家父母在看到花新儿出世后,便向花父提出,定了这门亲事。

    花父信得过顾父,深知他的为人,就同意了这桩婚事。当时花老太太也很喜欢顾家,喜欢年幼的顾弘新,也是赞同这门亲事的。

    远在米兰留学的顾弘新,也从父亲那儿知道了他有个小小未婚妻的事。

    起先他也是百般不愿意,都什么年代了,但是在见到小小新儿的相片时,就觉得可爱了,当做是个妹妹也好!

    日子就这样安稳的过着,两个孩子正在一天天的长大,两家父母也在等着孩子们长大。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花父和花母先后出事遇害。不得以,顾父请求花老太太,让他们来照顾年幼的花新儿。

    就这样,顾弘新在父亲的吩咐下,把年幼的花新儿带到米兰去生活了。

    可是不幸的事情继续发生,顾父与顾母也相继出事了,这一下两个孩子都变成了孤儿。

    失去父母的顾弘新,还要担起照顾花新儿的责任。可想而知在那段时间里,他心里的痛有多深。

    而花老太太根本看不到顾弘新的难处,她只知道顾家现在没落了,不似从前那般辉煌。

    顾弘新又没有继承顾氏企业,已经不配娶花新儿了。于是就开始阻止顾弘新接近花新儿。

    但她没想到的是,顾弘新已经对花新儿动了真情,不愿意放手。

    于是作为交换条件,花老太太要求顾弘新找到,谋害她儿子和儿媳的凶手。

    在顾弘新狠心抛弃花新儿的那几年里,就是按照花老太太的要求,去寻找凶手的下落。

    同时花老太太还交给她一个任务,那就帮她找到花家的宝藏。原来花老太太,自己也不知道宝藏在哪儿?

    并且承诺他,如果找到宝藏,就会遵守当初的诺言,把花新儿许配给他。

    花新儿听完顾弘新讲的这一切后,终于相信了她真的就是他的未婚妻。

    突然她大声的哭起来,顾弘新焦急的问:“新儿,你是怎么啦,为什么要哭?”

    花新儿带着抽泣的声音,道:“我只是感觉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没有想到我是你注定的未婚妻。”

    顾弘新打趣道:“是不是没有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花新儿也不哭泣了,翻了他一个白眼,道:“不想理你!”

    顾弘新摆出一副很难过的模样,花新儿乐了,就故意说道:“好了好了,我就是逗你一下,还是会理你的。”

    谁知顾弘新说道:“不是为这个事,而是我有一问题始终想不明白,”

    “哪是什么事啊”花新儿紧张的问道。

    “按理说,你的父亲和花明哲都是花家的子嗣,怎么她老人家,就把宝藏留给你父亲一个人呢?若不是这样,也不会……”

    顾弘新突然喵了一眼,后来的话硬是把它咽回去了。他总不能当着花新儿的面,说杀害他们的凶手,就是……

    在一切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对花新儿说什么的。

    花新儿突然摆出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态度说道:“我知道为什么!”

    “你知道?”顾弘新狐疑的看着她。

    花新儿点点头,便把在奶奶房门口听到的全告诉顾弘新了。

    花明哲父子两的谈话内容,说得清清楚楚。他不是花老太太所生,是花家的家佣所生。

    虽然骨子里流的是花家的血脉,但却远远不及花新儿的父亲,那般从骨子里就高贵的血液。

    这也是花老太太讨厌他的原因,所有宝藏不愿留给他,更觉得他不配拥有宝藏。

    “原来如此!”顾弘新终于明白了一切。

    以前他就有所怀疑,花明哲和花老太太没有血缘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没想从花新儿嘴里知道了答案。

    顾弘新,道:“新儿,现在我回来了,以后花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帮你撑起这片天。”

    …………

    等公司的事情都忙完后,花新儿独自一个来到奶奶的墓地,自从奶奶去世后,她一直忙着处理各种事宜,都还来不及悲伤。

    她带来了奶奶最喜欢的百合花,放在奶奶的墓碑前。手抚摸着墓碑,冰凉的触感立即传来,就像传到她的心里。

    她是多么思念奶奶,曾与奶奶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眼前。

    即使奶奶阻止她和顾弘新来往,那也是为了她好,立场不同,她是能理解奶奶的做法。

    滚烫泪珠落到石碑上,泪珠越落越大,越落越多,最后竟便了大声痛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才停下来,心中的悲伤也因为痛哭一场,稍稍缓解了一下。

    她瘫坐在地上,摸着刻字奶奶名字的字迹,说道:

    “奶奶告诉我,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忽然旁边的树木中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快速的走过。

    这里是贵族的墓碑地,每一个墓碑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块独特天地,与别的墓碑有一些距离。

    所有按照正常情况,是没有人陌生人会来这里,能走到这边来的,一定是认识奶奶的人,来这里看望奶奶的。

    可是为什么又要匆忙的走开呢?想到这里,花新儿快步走到树木丛中去,却已不见人影。

    看来这个人用就最快的速度逃跑,对,就是逃跑!

    为什么在听到花新儿说要找到凶手时,就逃跑了呢?难道他是……?

    花新儿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如果让对方知道了,她要去查凶手,会不会打草惊蛇?”

    她从口袋里,掏出顾弘新给她的扣子,仔细的端详着,发现这个一个男士衣服的扣子,因为做得太过精致,猛的一看,很像女装的扣子。

    但是这个扣子的反面,刻着这件衣服的牌子。花新儿认得这个牌子,是国外的一个品牌,他们家只做男装。

    而且是只做中年男人的精品装,因为她的父亲生前就很喜欢这家的衣服。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中年男人!

    之前顾弘新把扣子交给她时,曾对她说过,这个扣子应该是女士的风衣上的。

    当时没注意看,没有注意到这是个男士扣子。差一点,就把方向弄错了。

    那么在她们这个大家庭里,有谁是中年男人呢?

    ——花明哲!

    花新儿想到了,那天去看奶奶,屋里就是花明哲父子在谈话,他口口声声的说着痛恨奶奶的话,难道真的是他?

    这个答案花新儿并不意外,只是奶奶都已经成了,不能说话不能动的活死人。

    为什么花明哲还要这么做呢?还要这么残忍的夺去奶奶的生命?

    如果真的是花明哲伤害了奶奶,那么她一定不会轻饶他,一定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
………………………………

第一百零七章 不是花明哲

    花新儿擦干眼泪,离开了,现在的她要赶紧回家去。她要把这个重大的发现告诉顾弘新。

    顾弘新听完后,脸色一变,他对花新儿说道:“凶手不可能是花明哲?”

    花新儿惊鄂道:“为什么?”

    怎么可能不是花明哲,当天她明明在病房门外,听到花明哲和许诩父子俩的对话,而且花明哲的言中尽是对奶奶的不满。

    有做案动机,时间也吻合,现在这颗扣子也是最好的证据,为什么凶手不是他呢?

    顾弘新,说道:“因为在这之前花明哲亲自来找过我。”

    “找过你?”花新儿有些惊讶。

    “是啊,当时他独自一人来找的我,并且把地图给我看了。

    他拿的地图是他后来,凭记忆临摹出来的,真正的地图已经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存放在保险柜里。”

    “他想从你这里得知地图的所在地?”花新儿问道。

    顾弘新笑笑,道:“这次变聪明了!对,他想要我亲口说出地图的所在地。我告诉他,地图的所在地只有花老夫一个人知道,必须要等待她老人家醒来才行。”

    顾弘新又继续说道:“当时他还提议让花老夫人去国外治疗,要请全世界最好的医生给她治病。”

    “!就算治不好老太太,他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了她的命,因为你的奶奶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

    花新儿恍然大悟,这样说来,凶手确实不是花明哲,但为什么现场会留下一个男士扣子里。

    顾弘新,道:“原因只有两个,第一,这个凶手想嫁祸给花明哲。第二,这个凶手根本就是另有其他,因为做案的时候不小心把扣子遗落在这儿了。”

    “但是。。。。。。”顾弘新沉思了一下,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但是什么啊?”花新儿比他还着急。

    顾弘新说道:“但是这不像是凶手另有其人,更像是栽赃嫁祸。”

    “为什么呢?”花新儿不解的问道。

    本来以为他会说出新的推理出来,或者发现新的线索,谁知顾弘新吐出两字:“直觉!”

    什么时候顾弘新也开始相信,只有女人才会相信的直觉了?真是让花新儿有点大跌眼镜啊!

    “但是我们可以来个将计就计。”顾弘新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很快花明哲就收到消息赶过来了,当花明哲看到扣子时,二话没说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翻看,果然有一粒扣子不见踪迹。

    花明哲并把扣子往衣服一摆,无论是款式颜色,还是扣子的新旧度,都刚好吻合。

    现在无须质疑,这个就是花明哲外套上的扣子。

    花明哲看长去很紧张,房间不热,却已经满头大汗,他不停的擦拭额上汗珠。

    说道:“你们该不会是以为我害死了母亲吧,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多少内幕,我承认老太太却是不是我亲生的母亲。我与她也并非有感情,但是我真的没有害他。”

    说完这翻话,花明哲的身体像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他不知道顾弘新是否会相信他说的话。

    当时一个证人都没有,这个扣子确实就是致命的证据。

    顾弘新,道:“我既叫你来,自然是相信你的,不然直接就把扣子交出去了。”

    听顾弘新这翻话,花明哲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仔细的回忆当时的情景。

    他说道:“当时我们听见门外有人,就走了。可能是走的太急不小心把扣子弄掉了,但我敢用人格保证我没有抽掉氧气管。”

    顾弘新,冷冷地道:“你的人格不值钱,但是我相信你。”

    居然敢说他的人格不值钱,花明哲气得痒痒,却不能发作。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顾弘新联手找到凶手。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藏都找这么久,还是没有消息。现在卷入这等纷争中,真是头疼!

    “那依顾少看,此事该怎么处理?”花明哲小翼翼的问道。

    顾弘新对花明哲耳语几句,花明哲连连头:“好,就依照顾少的说的办。”

    。。。。。。。。。。。。

    奶奶丧礼已经结束一个礼拜了,这个礼拜花新儿也是各种忙,现在总算是稍微清闲些了,现在她准备去会会秦轩子。

    自从在丧礼上见到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叙叙旧。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一打开来电人正好是秦轩子,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与秦轩子见面地点约在湖边,两人一见面,秦大少爷就向花新儿索要拥抱,花新儿笑着拒绝了。

    秦轩子不满道:“怎么真成了别人的未婚妻,现在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是吧?”

    花新儿笑得更乐了,打趣道:“你再这样,我就可要叫宁韵过来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好好叙叙旧。”秦轩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花新儿也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秦轩子,道:“还记得上次你走的时候,在机场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我在南青城等你!”花新儿脱口而出。

    “所以我就回来了,我想也该是时候回来了。”秦轩子像是在回应花新儿的问题,更像是自言自语。

    “那你和宁韵。。。。。。?”这个问题是花新儿最想知道的,现在她已经有了顾弘新,特别希望秦轩子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秦轩子忽然笑了起来,这是一种幸福的笑容,花新儿猜想他现在与宁韵发展的不错,但是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改天我带你去见见她”秦轩子一脸笑意地说道。

    “好!”花新儿也很爽朗的应到。

    “新儿,现在我回来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告诉我,虽然你已经有顾弘新,但是他也有办不到的事情,说不定他办不到的事情,我能帮你呢?”

    花新儿,道:“还真是有一件事情,让我和弘新都束手无策。”

    秦轩子,道:“什么事?”

    花新儿从包里取出一张叠在一起的纸,打开后,上面是一副地图。

    秦轩子把地图拿在手里仔细端详,发现这个地图形状极为简单,只有几条线路。

    花新儿,道:“这个地图上什么地标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这个地图所在哪儿,在不在南青城还另说呢?”

    秦轩子,道:“这个地图你是怎么得来的,你要这个地图有什么用呢?”

    这时花新儿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把宝藏的秘密告诉过秦轩子,她信任秦轩子。除了顾弘新,秦轩子是最信任的人。

    因此宝藏的秘密也就没有瞒他,前前后后,整个事情的经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秦轩子。

    而这时,花新儿发现秦轩子有些不太正常了,他脸色发青,像是突然生了大病一样。

    花新儿试着唤他,连唤他两声,他都呆呆地拿地图看,就像是这个地图就是一个宝藏似的。

    “秦轩子!”花新儿又大声的喊道,这一下终于让他“清醒”过来。

    秦轩子合起地图,用手掌在脸上搓了搓,迫使自己看起来更有精神些。

    “新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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