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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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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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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落水

    再有几日便是大年,过年的物什都已备妥,只那大红灯笼还未悬挂起来,倒显得整个许府清清静静,不像要过年的样子。

    回廊处,素景提着一盏微亮的灯步态轻盈地往内院行去。到及一处亮堂的暖阁前,守在门边的下侍向他行了礼,自他手中接过引路灯,撩起门帘便迎了他进去。

    虽还未下雪,这外头依旧冷似冰窖,但暖阁里却温暖如春。素景脱了保暖的狐裘大麾,理了理仪容,万事妥帖后,这才轻手轻脚地缓步迈进里屋。

    屋子里很安静,方案上刚换的檀香云烟摇曳,靠窗处的榻上斜斜倚着一个睡熟了的女子。她身上只披了件绣着暗花的月白色长衫,一头乌发如锦缎,散乱地铺在大迎枕上。一只玉白的手松松垮垮地掖着本书,翻开的书正巧遮盖了整张脸。

    素景呼吸滞了滞,小姐这模样让他想起了书里所写的狐狸精,当真是摄人心魄。他暗自敛了敛心神,从一旁取来薄被盖在了她身上。

    正当他要取下她手里的书时,外头便响起了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人还未进来,便远远地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

    “小姐——小姐——”

    素景眉头一皱,急急走出想拦住那个大嘴巴,无奈对方来势太快,声音又那般高亢,没等他出内阁眼前就闪进一道花青色的身影。

    “小姐,宫里来了位内侍,请小姐入宫!”

    许含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过了许久,姥慢悠悠地揭开盖在脸上的书,露出一双潋滟的眼。那目光掠过素景,落在素琴身上,尔后许含深深吸了口气,才慢悠悠地自榻上坐起。一旁的素景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她。

    看着递过来的手,许含眉头跳了跳,借机错过,转而端起几上的茶盏,转头笑眯眯地对素景道:“这茶凉了些,好素景,帮我再沏一杯罢?”

    素景看着落空的手愣了愣,便若无其事地接过许含手里的茶盏,微低着头应道:“小姐既然要进宫还是少喝些茶水才是。”

    他嘴上虽这么一说,可沏茶的手却没停。

    素琴踏前一步,迷惑地问道:“夫人已经被召进宫了,到现在也还没消息,如今又让小姐也去,这是怎么了?”

    正穿着衣服的许含动作一顿,桃花眼微微眯起,声音有些飘忽:“怕是要变天了……”

    许含的母亲许柳舟是焱国的一品大将,所住的府宅受皇帝御赐,离皇宫不远,乘车两刻钟就能到。许含稳稳地坐在车里,透过车帘,看着外头的深宫大院脸色凝重起来。

    当今皇帝缠绵病榻半年之久,整个焱国都盼着她能熬过这个新年,可今天朝中三品以上的大臣突然被请入宫,一直到天黑也没人出来。

    正想得入神,素景低声说:“小姐,你看——”

    许含抬头,只见素景轻轻挑起车帘一角,朝她呶了呶嘴。

    她顺势望去,只见这路上除了许家车马外,竟还有不少别的马车紧随左右,看标志,具是朝官家的马车。

    她想了想,沉声对素景道:“一会儿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你跟紧些,切莫胡看乱走!”

    素景向来比素琴机警聪慧,只一点拨便明白了。

    他神色凝重地点头应道:“是,小姐放心。”

    不过片刻,马车便停了下来。只听一道尖细的嗓音在马车外头唱道:“请许小姐随奴觐见。”

    得许柳舟的幸,许含进过几次宫,前往汉阳宫的路熟悉得很,可这个内侍领的路不大像是往汉阳宫而去。她心下警觉,稍稍落后半步,偏头与素景对了个眼神,后者有些疑惑,却不敢吱声。

    “哎呦!嘶~”走着走着,许含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腰也弯着,全身蜷缩着痛苦不堪。

    素景当即开窍,扶住她满脸焦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内侍回头有些着急地问道:“许小姐这是怎么了?”

    素景张嘴自责道:“都怪我,小姐爱吃萝卜丸,可那寒凉之物小姐这身子又怎么受得了呢!”

    许含一把拉住那个内侍,劲大得都快扯破他的衣衫了:“不行不行,我要拉出来了!快快,我得去寻个处所解决了!”

    说着也不顾那个内侍满脸为难,拉起素景的手便寻了条小道跑得不见影儿了。

    许含拉着素景东窜西钻地,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小姐,你没事吧?”素景看着她忧心忡忡地问。

    许含挥挥手,笑着说:“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这要是以前,估计还能颁个奖。她心下暗暗补了句。

    素景见她果真是装的,这才放下心来:“你没事就好。”

    他看了看左右,他们现在就躲在一个假山后面,旁边是个小小的湖。如今已是隆冬,湖边草木凋敝,一目了然。

    “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含想了想,说:“我们这一通胡跑,倒是离汉阳宫更近了,皇帝病重,官员想必都守在汉阳宫门前,我们寻过去吧!”

    这边刚说完,只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这边而来,许含忙拉着素景躲在一块石头后面。

    刚藏好,便听到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三殿下,你还是认命了吧!若是从了我,我便求了你去,也免得你孤老宫中啊!”

    一道沙哑的男声隐忍地吸了几口气,冰冷地回应道:“呵,你以为给我下了药就能拿住我了吗?!”随即一阵低低的笑声缓缓传出,“我那八皇妹能不能坐上那个位置都不一定呢……”

    “你什么意思?!”

    谢玙不再出声,只冷冷扔出一个眼神。

    宇文莲眼神狐疑地在谢玙身上转了几圈,这个男人她早就看上了,只是他到底有个皇子身份,而她又早已娶了正侍,不能随便求娶,否则她早下手了!

    今天皇帝病情突然加重,怕是也就剩今晚的日子了。

    五皇女是太女,八皇女与她一直斗到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好,成败就在今晚!

    想到此,她冷冷笑到:“三殿下,八皇女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操心下我们俩的事吧……哈哈哈——”

    谢玙见那个腌臜货步步紧逼,他虽比别的男子身材更高大,但终究敌不过眼前这个莽女。他强忍着灼身的炫晕感步步后退,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结着薄冰的湖,微叹了声便纵身一跃,利落地跳进了湖里。

    “三殿下!”宇文莲没想到谢玙竟这般果绝,这般冰冷的天,竟毫不犹豫地跳湖了!她站在湖边,看着湖水渐渐平静,焦急地叫着,“快来人啊!三殿下落水了!”

    可是周围的人早就被她赶走了,这会儿连半个人影都没!

    宇文莲跺了跺脚,转身跑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许含便纵身跳进了湖里,吓得素景失声尖叫:“小姐你做什么!”

    湖水寒冷刺骨,许含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寻着刚才谢玙落水的地方游去,终于摸到了那个身影,她连忙自他身后环住,使出全身的力气往岸边拖。

    素景见她自水里冒出来了,急忙小跑着过去帮忙。

    “小姐,他还有气儿不?”

    许含皱着冻得发青的小脸,根本没空回答他的话。好在她学了些急救的东西,此时正巧用上。

    “噗—”一阵呛咳,刚刚还紧闭双眼的谢玙猛地吐出一大口水,渐渐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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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汉阳宫

    此时湖边四周静悄悄,只有挂在路边隐隐照过来的昏黄的灯光。素景担心许含着凉,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躺在地上的谢玙以为自己到了地狱深处,无边的黑暗与痛楚包围着自己,步履维艰。

    未过多久便有道劲力将自己从无边的茫然中拖拽出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努力地睁开眼,只模糊地看到有个秀巧的身影守在自己身旁,很想看清那人长相,却始终无力。

    “这位公子,你没事罢?”许含见他睁眼,却没吭声,便担忧地凑近问道。

    谢玙全身无力,一阵冷一阵热让他只感觉末日要来临。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厉喝惊得许含往后退了退,正要回头看个究竟,却有个身影直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撞开,只听那人焦急地迭问,“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许含正要解释,突然听得有脚步声往这边赶来,她只好快速地对那个内侍道:“有人来了,你快些扶你家主子去换身衣裳,免得被人瞧见。”

    听得这话,那内侍才反应过来,当即扶起昏昏沉沉的谢玙起身。好在他已有些意识,两人的对话又听得清楚,便在内侍的扶持下蹒跚着离开。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含带着素景藏回石后。原本还以为是来寻刚才那个落水公子的人,不想来者只是一些宫侍。

    “小姐,你快换上衣裳。”

    刚才许含跳水救人之前脱下了厚重的外衣,只穿了里衣。虽说救人要紧,但许含还没笨到穿着一件如石头般重的衣服跳下去,否则别说带着个人了,就是她自己只怕也难以游上来。

    “小姐,你这样会着凉的,还是换上我的衣服吧!”素景看着不住地打着喷嚏的许含,着急地说。

    许含挥挥手:“不用了,快走吧!”

    素景与她身形差不多,倒是能穿他的衣服,可这世上男子身体比女子身体要弱,明明是简单的感冒有时都会病死,她自然不愿让素景犯险。

    汉阳宫是焱国皇帝朝见及处理政务的中心宫殿,平日守卫便是森严有秩,如今皇帝病重,更是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

    许含带着素景还未接近汉阳宫,就被侍卫拦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

    “臣女许含。”

    “原来是许大人千金。”说着便唤了个内侍给许含引路。

    这个内侍许含倒是认得,正是平日里进宫觐见皇帝带路的那个小太监。

    因着常进宫,许含便时不时会带些小玩意儿给这小太监,今晚她走得急,只随手取了块小玉,便趁无人时塞给了他。

    “多谢许小姐,如今里头情势紧张,三品官员的家属都已进宫,只是大多都被请去了千禧宫,奴言尽于此,许小姐请小心。”

    话虽短,但对许含来说却极其有用。千禧宫正是八皇女的宫殿,她在此时请三品以上官员家属到自己宫里,那目的不言而喻!

    万幸刚才自己逃走了,否则此时怕是也困在千禧宫里一筹莫展。

    汉阳宫宫灯齐齐挂起,照得殿里殿外亮如白昼。殿外跪着一片人影,正是守着汉阳宫的一群朝臣。

    许含放眼望去,却不见许柳舟,和许柳舟同为一品官员的周月也不在,看来局势果然紧张。

    她正要寻个好角度观望下这场免费的宫廷大戏时,汉阳宫里走出一个白净的内侍,只听他高唱:“宣太女、八皇女、十一皇女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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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诏书

    汉阳宫分前中后三殿,前殿为百官朝拜之地,中殿为内阁议事之所,穿过中殿,再沿百折回廊行几百步至后殿,就是皇帝休息的寝宫。

    晖晟帝自登基以来,推行新政,减税降费、农商并举,励精图治整整三十年,整个焱国国富民强,欣欣向荣,四周来朝无不臣服。

    可风光无限的晖晟帝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龙床上,了无生气。

    床前远远跪着四员大臣,再近些则是刚刚宣进殿的三位皇女。

    太女姜琂身着绣着金丝蛟龙的黑色缎袍,头戴太女玉冠,她抬起头看向晖晟帝,神情有些复杂。

    “母皇,儿臣已命人请了苏院判,她定能治好母皇!”

    八皇女姜琰讥讽一声:“苏院判若能治好母皇,也就不会让母皇一直躺在这儿了!”她转头又朝晖晟帝露出关切之情,“母皇,儿臣已派出人马四处寻找神医李烷,刚送来消息,现如今她正往京城赶来,有她这圣手在,定能让母皇天寿绵延!”

    姜琂瞪了她一眼,冷冷说道:“八皇妹早知母皇病重,却不早早请李神医来,只在这当口里说这番话又有何意?”

    “那也比皇姐只等在母皇身边什么都不做得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姐自己心里清楚,还用得着妹妹点破?”

    三年前太君去世不足百日,太女就在宫中歌舞享乐,正好被皇帝抓了个现形,虽未被废除太女之称,可也名存实亡。

    两皇女争得口干舌燥,只有一旁的十一皇女弱小得如同不存在,只一味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晖晟帝见两人一进来就吵个不休,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整个身子抖似筛糠。

    “母皇!”

    太女焦急地扑了上去,一旁的八皇女也不甘落后,凑近关心地问:“母皇怎么样了?”

    守在后头的四个高官具是齐齐喊出:“陛下!”

    晖晟帝有气无力地挥动了下手指,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可她一直拖延着不肯闭眼,便是放不下这大好江山。

    她好不容易将焱国打理得万朝臣服,百姓安居乐业,已有盛世之态。现在,她必须选出一个最合适的人,让这盛世延续下去!

    她的手指在床边突起的木块处按下,只听“啪”的一声,床头弹出一黑色锦盒,她朝侍候在旁的内侍福公公扫了一眼,后者连忙上前恭敬地将锦盒取出,而后又恭恭敬敬自锦盒里取出一明黄缎面。

    一众人皆屏气凝神地盯着那缎面,虽不知里面内容,可也自知那定是决定这大焱盛世的诏书了!

    福公公扫了一眼,众人齐齐跪拜,只听那宣唱如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女珩,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母皇!”姜琰猛地抬头,满脸倔意,“儿臣不服!”

    吴娣见状,忙高声疾呼:“请陛下三思啊——”

    姜琰父君出自涟州吴氏,吴娣正是她的姑姑。宫中出了吴贵君后,吴娣就从一个五品中丞升到如今的一品太尉。此时皇帝传位于太女,那他们吴氏一族为姜琰努力了那么久岂不都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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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要挟

    一旁的焱国太师陆桓眉头一拧,出列劝道:“陛下,太女即位,不妥。”

    “如何不妥?”向来支持太女的陈太傅不乐意了,“此为陛下旨意,你们这是要抗旨不成?”

    “太女犯祖宗家法,何德能承此大统?”吴娣冷哼一声,她吴氏一族都将宝押在姜琰身上,她成则吴家兴,她败吴家也就败了,所以她必须全力以赴!

    “不知太女犯了何事,怎么就不能继承大统了?”陈太傅脸色一变,但毫不让步。

    吴娣眯着锐眼,讽笑一声:“陈太傅怕是忘了三年前太君仙去不足百日,太女就干了何事吧?难道还要我来提醒太师?”

    “当年太女受狡诈之人蛊惑才犯此错,但太女自从入主东宫后,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谋事,为百官之表率,为天下之福星!何况自古以来,皇帝之位皆是传由嫡女,何来庶女之说?所以陛下,臣以为,无论是从祖制还是个人人品和能力,太女皆为首选,太女正是继承大统最为合适之人!”陈言礼广袖重重一甩,言词激烈,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陈言礼乃太女太傅,学识博大,最会引经据典斗嘴皮子,吴娣又怎么是她的对手?一时之间被她驳得脸红脖子粗。

    她眼光一扫,只见刚才认为不妥的陆桓竟任凭她和陈言礼斗个你死我活,她却一声不吭了,便不由得说:“不知陆太师和许将军以为如何?”

    陆桓眉梢一挑,那右眼下的泪痣便随之微微一动:“陛下,臣以为太女即位确有不妥。”

    听得她开口,晖晟帝睁开眼寻了过去,虽已到了末限,但那目光依旧带着威严。

    迎上晖晟帝的目光,陆桓仿佛无知无惧,从容不迫地解释道:“陛下,古语有言:元气混沌,孝在其中,天子孝,龙负图;庶人孝,林泽茂。百善孝为先,而太女在太君仙去不足百日便歌舞相伴,是为不孝。”

    意思很明显,太女千好万好都没用,一个“孝”字就足以将她打回原型。

    “正是!百善孝为先,连孝道都无法遵守,还谈什么大统?”吴娣连连称是,极为满足地踩上一脚。

    姜琂自知有了这个污点,无论如何都再难博得一致认可,只求救似的看向一直不说话的许柳舟。

    后者却看也不看她,只拱手朝晖晟旁道:“臣相信陛下已作万全之策。”

    许柳舟向来不站任何一派,只一心效命于晖晟帝,因此也极受晖晟帝信任,京城西郊的威虎军军便交在了她手中。太女和八皇女都想拉拢她,但她一直没有任何表态。

    “许将军,难道到了现在你也不肯站一次队吗?”吴娣左眼跳了跳,声音冷然。

    许柳舟悠悠掀了掀眼皮,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便无下文了。

    吴娣气得直指着她鼻梁,可惜半个字不敢蹦出来,只得暗暗在心里将她臭骂一顿。

    正在这时,姜琰突然说道:“本宫记得许将军有一女,不知如今是否被宣召入宫。”

    许柳舟闻言,瞬间如炸毛,那双在战场上历练得如噬鬼的眼直射而来,她声如寒冰:“八皇女可是见过臣之小女了?”

    姜琰被她这如厉鬼般的气势震了震,她暗自咽了咽口水,藏在锦袍之下来的手紧握成拳:“那倒没有,只是今夜母皇病重,本宫便请了三品以上官员家属进宫祈福,如今都已在千禧宫里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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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逼宫

    姜琰这话瞬间引燃许柳舟的怒火:“八皇女这是在要挟百官?!”

    姜琰满意地在晖晟帝脸上看到惊怒,她嘴角微挑,缓缓自地上站起,转身无视许柳舟的滔天怒意,语气轻松:“怎么能说是要挟呢?本宫这也是为了你们好,省去你们思虑的时间,好为我大焱江山好好谋划谋划。”

    “八皇女,你可知后果?”似并不意外的陆桓扫了她眼,淡淡说道。

    “后果?”姜琰猛地抬手指着福公公手中的诏书,大声讽笑,“我早就料到母皇不肯传位于我,就算三年前皇姐犯下大错又能如何?她还不是稳稳坐着太女之位?既然她不舍得废了她,那我来!”

    姜琰话音一落,广袖摔出将一旁茶几上的杯盏拍碎,两队全身武装的军队应声而入,将几人团团围住。这里面情形如此,想必外头也被她掌控。

    许柳舟眉头皱紧,眼神自殿中扫了圈,见殿中角落藏着一个绻缩着的内侍,他正偷偷关注着大殿中发生的一切。许柳舟趁乱递了个眼神过去,那内侍当即了然,垂首暗自退了出去,不知所踪。

    此时,汉阳宫殿外与殿里情形一样,跪拜的百官被八皇女的人团团包围。

    许含在百官身后等了许久都不见许柳舟出来,只听得身边不认识的官员在议论里头的情形。

    只听跪在她右手边的一个体格粗壮的官员喟叹一声:“陛下早就立了诏书传位于太女,八皇女自然不服,看这情形,太女要荣登大宝,难咯!”

    “照本官来看,太女名存实亡,八皇女才是即位的最佳人选。”许含左手处一个三十多的官员一边摇头一边啧啧说道。

    “我大焱立国以来都是立嫡立长,何时轮到过庶出之女?”左前方传来一声不屑,明显对八皇女无感。

    不远处又有一官员加入这场口水战:“哼,能者居之,我大焱国才有光明未来!”

    “嘘!”前方一个身形瘦削的官员转头朝几人劝说道,“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吵,我听说我们至亲之人都被请进了宫,你们怎么就不想想办法?”

    “什么?”原先那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官员闻言惊道,“请他们进宫做什么?!”

    “李大人是担忧自己那刚满百日的小姐吧?如今她怕是在千禧宫喝着羊乳做着美梦呢!”

    “千禧宫?”李梅脸色一变,这不正是八皇女的宫殿吗?想到今晚即将出现的情形,她冷汗直冒,“这,这可怎么办?八殿下怎么连嗷嗷待哺的婴儿也不放过呢?!”

    见她担忧得脸色都发白了,那官员便不由得开口安慰道:“你也不必如此担心,八殿下只是担心我们与她作对,暂时扣下人而已,若真出什么事,大家切勿轻举妄动,便可保全家人,平安归去。”

    那个瘦削官员听到此话,连连点头:“目前也只有这法子了。”

    许含垂眼暗想,八皇女这是要来个鱼死网破了。

    几人正说着话,许含感觉衣衫突然被人扯了扯,她回头一看,竟是侍候在汉阳宫外的一个粗使内侍。

    只见那内侍凑近低声只对她道:“许小姐,大人寻你许久。”

    许含正狐疑时,那内侍垂手露出一块玉佩,许含顿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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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进殿

    天色愈晚,这夜便愈是寒冷。

    素景担心许含一直穿着湿衣而染病,便寻机跟那粗使内侍要了套合适的衣衫让许含换上。

    系好最后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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