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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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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瑞真跪着往前挪了几步,一抹满脸泪水,抬起头哀戚道:“大人!我有人证物证,绝不是诬陷!”

    姜瑞真击鼓后已被打了二十大板,纵然打前塞了些银软给执行的衙役,可后面的屁。股依旧疼得她直冒冷汗。

    “传人证物证。”徐晓拍起惊堂木,朝外间侍候的衙役朗声吩咐。

    专司证人证物的衙役自偏厅走出,手中捧着的正是伊人坊卖得最火爆的蚕丝面膜。而她的身后,跟着一个面色煞白的柔弱男子,他正捏着块手绢低着头踩着小碎步颤颤巍巍地步了进来。

    素景素琴看清那男子后顿时脸色大变。

    “大人,这就是杀害我夫君的蚕丝面膜!”

    徐晓远远望了眼,她心下有些嫌腻,这款伊人坊推出来的蚕丝面膜的确有名,不过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白白薄薄一片,眼睛鼻子嘴巴那里分别留了透气的孔。

    徐晓收回视线,看向那名瘦弱男子,朗声道:“人证报上名来。”

    “草、草民叫刘公华。”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刘公华身子微微抖了抖,涂了白粉的脸显得更白了些,他趴在地上紧闭着眼,直咽了几口口水才慢慢说开。

    “我、我之前曾在伊人坊做打杂的,客人每次做完面膜和按揉后,需要收拾用完的面膜和整理床铺,准备接待下一位客人。”

    刘公华渐渐地语气平稳了些,“就在半个月前,年公子进店办了最受欢迎的一个套餐,十二两银子享受十次蚕丝面膜加舒适按揉。年公子前面几次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昨天,店里按揉师小清给他贴上面膜后,年、年公子……”

    刘公华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顿时打了个冷噤。

    “年辰飞怎么了?”徐晓追问。

    刘公华将头死死磕在地上,结结巴巴道:“年、年公子他贴上面膜没多久,就跟发了狂一般,全身抽搐,到处抓挠,还没一刻钟他就七窍流血倒地身亡了!”

    “啊!”围观的群众不纸而同地发出一阵惊恐的声音。顿时不少人都在担心自己会像年辰飞一样下场,毕竟他们当中不少人都在伊人坊那里办了套餐,如今出了这事,谁还敢再去啊!

    大堂闹哄哄一片,徐晓拍起惊堂木,大声斥责:“肃静肃静!”

    她眼神再次落到素景素琴身上:“你们是伊人坊的管事,刘公华刚才所说可是事实?”

    素景连忙磕头大声说道:“大人,这里面有隐情!”

    “是啊大人,我们蚕丝面膜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素琴也急着补充了一句。

    “你们说有隐情,可如今一个是用了脸上红肿,一个竟直接七窍流血而亡,你们说这隐情隐在哪里?难不成是他们两方都在诬陷你们伊人坊不成?!”

    徐晓见素景素琴还要分辨,举起惊堂木重重一拍,冷哼一声,“王花兰,你去带人把伊人坊的人都给我抓起来,查封伊人坊!”

    她话音一落,外头就传来一声急冲冲的声音:“慢着!”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许含裹着白头纱从人群后头挤了进来。
………………………………

第49章牵手

    徐晓看着许含挤出来,嘴角若有若无地弯了弯,只是那弧度极小。

    “徐大人,”许含扶了扶额头上的变得松垮的纱布,朝徐晓拱手说道,“大人请仵作验尸了吗?为何就如此匆忙地定下是我伊人坊的罪?”

    姜瑞真猛地回头冲许含狠狠一盯:“你们害死我夫君还不够,难道还要让他死后也得不到安宁吗?”

    跪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吕香香也插嘴说:“就、就是,我、我夫、夫君现、现在都、都不、不知道、咋、咋办!”

    等吕香香说完,徐晓心中已有了决断。

    惊堂木响起,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眼神齐刷刷看向坐在案桌后的徐晓。

    “伊人坊蚕丝面膜导致姜瑞真的夫君年辰飞暴毙而亡,并致使吕香香的夫君脸上红肿,现封闭伊人坊,没收伊人坊全部收入,将伊人坊相关管事人一律收押大牢,待查清真相后再听候发落!退堂!”

    许含目瞪口呆,这个徐晓向来明辨是非,今日怎么会如此糊涂?

    素景素琴是伊人坊名义上的管事者,所以两人都被衙役押起,许含连忙拦下:“他们不能进牢房!你们快放了他们!”

    那衙役知晓许含是忠义侯世女,就连她们的州长大人都要以礼相待的贵客,她们自然不敢得罪,只得无奈地朝许含解释。

    “世女,您若真想救他们出去,还是尽早想想办法吧,今日大人当着潞州百姓的面下了这命令,我们也不得不听令行事啊,您还是别难为我们了!”

    许含还要阻拦,旁边伸出一手,将她拉至一边。

    “你们把他们安排好,若出任何问题,我奈何不了徐晓,但你们我还是有办法处置的!”

    许含抬头,竟是戴着冪篱的谢玙!

    衙役最终还是将素景素琴押解回了牢房,许含心痛不已。

    他们虽是自己的贴身小侍,可这半年来她一直将他们当弟弟来疼的,好不容易给他们找了点事业做,现在竟害得他们蹲牢房了!

    回去的路上,许含一直低着头,谢玙看了她好几眼,最终忍不住说道:“你不必担心,他们暂时无事。”

    “是我害了他们。”许含摇摇头,在案件还没完全查清前,徐晓自然不会让他们有事,可那年辰飞在他们店里暴毙是事实,吕香香的夫君用了面膜脸上红肿也是事实,虽说具体原因还不清楚,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知道,每个人的皮肤、体质都不一样,有些人用了无事,有些人的确会有些过敏,但无论如何她都不相信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现在伊人坊里的蚕丝面膜都是由谢玙试验了许久,都是采用纯天然的植物研磨出来的,绝对是无毒无害。

    如果面膜没问题,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谢玙见她想着事连路也不看,索性牵起她的手做了她的引路人。

    一直低调得跟个透明人一般的万芳惊讶得张大了嘴,他家主子不是不喜欢别人碰触么?这手都拉上了!还是全京城里最臭名昭著的许含!

    他家主子明明是出来办正事的,可到了潞州城却一而再地改变行程,这还是原先那个做事狠辣无情的三殿下吗?

    “对了!”许含一拍脑袋,朝谢玙说道,“我知道怎么救他们了!”
………………………………

第50章过敏

    许含想到办法后当即就行动了起来。

    秦琉璃不在,否则让他找人,效率绝对秒杀她。

    伊人坊如今被收押到大牢里的除了素景素琴,还有账房赵燕语,以及小清。

    剩下的人因着这事都吓得大气不敢出,更别说出去见人了。除了那个给姜瑞真做证的刘公华外,都被许含召集了起来。

    她将所有在伊人坊办过玫瑰套餐的人的名单拟了出来,按他们所住的地址分为六大类。

    伊人坊剩下的人员再加上谢玙找过来的人一共有二十三人,每四人一组去那些用过玫瑰面膜的人走访,登记出他们用完面膜后都有什么反应。

    除此之外,她还特意嘱咐他们一定要问清楚那些人里是否对什么花过敏。

    如此分派下去后,许含终于稍稍放下了心。

    忙了大半天的她终于有时间喝水了,还未转头,旁边便递上来一盏清茶,香溢四起,她也不客气,接过后便深深吸了口气,对着茶水里的自己的倒影喃喃说道:“我一定能救出他们的!”

    谢玙闻言,心微微一动。

    他不动声色握拳捂着嘴轻咳一声掩饰道:“你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已经很难得,放心吧,你那两个小侍一定不会有事。”他停顿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他们以后还等着做你的通房侍君呢!”

    一心想着事的许含并未察觉出他的异样,只说道:“我自然不会让他们有事,只是心疼他们为了我去受那牢房之苦。”

    谢玙的心如同被根极细的针刺了一下。

    站在角落的万芳无语地捂着脸,他实在有些不忍心看到自家主子那副酸样,他倒真想冲过去胖揍那个混帐女人!

    “对了,我记得那个年辰飞和吕香香的夫君都是用的玫瑰面膜,你当初有没在玫瑰面膜里添加其他的东西?”许含猛地抬起头拽着谢玙的衣摆说,“玫瑰属性温和,一般不会有人对玫瑰过敏的啊!”

    万芳实在忍不住了,自角落里面走出来,怒瞪着许含:“你这是在怀疑我家主子做了手脚不成?你也不问问你自己什么身份!”

    “……”许含被他这劈头一骂,顿时有些懵,半仰着脑袋看着万芳,“我……我没别的意思……”

    谢玙扫了万芳一眼,后者立马嘟着嘴满脸不乐意地再次退回了角落,做回了他的透明人。

    “玫瑰的确属性温和,极少会对玫瑰过敏,但若是他们在用玫瑰之前碰过篱茶那就说不准了。”

    谢玙脸上也凝重起来,因为他曾在一本孤本古籍中看到过,暮秋的傍晚时分,有一种极不惹眼的草会开花,那花朵只有拇指大小,黄色花瓣,鲜红色的花蕊,叶子椭圆状,边缘有锯齿,外形很是普通。

    但这花草却极易招惹眼镜蛇,因为花开时,篱茶花会散发出一种香味,很受眼镜蛇喜爱。花开时,眼镜蛇会在花蕊上轻嗅,这一嗅花蕊上就能沾上眼镜蛇的唾沫,无毒的花这会儿便成了有毒的花。

    许含听到谢玙的解释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还从没听说过篱茶这种花草!

    “现在正是傍晚时分,你如果现在出去找,或许能找着那种花。”谢玙望了眼外头的日头,此时正是斜阳晚照,要不了多久那日头便会沉沉落下。

    “我现在就去!”
………………………………

第51章中毒

    谢玙知道就算许含出去找,估计等她找到,天也早就黑了。便干脆跟着她一块出去找找,反正他也只是在那本孤本书籍里看到过,还没有亲眼见识过。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潞州城四周环山,天黑得还更早些。谢玙带着许含去了潞州城的东郊,那里有一小片荒地,杂草丛生,也许能在那里找着篱茶。

    “如果你能画出图来就好了!”

    许含吱唔着一句,声音虽然说得极小声,谢玙还是耳尖地听到了。

    他心思一动,从古自今似乎还没有一本画着草药图案的书籍,若是能出这样一本书,倒是方便了许多,不仅能帮助大夫们识草认药,也能造福后世。

    如今已是暮秋,这儿又是野地,露水渐渐起来,一阵秋风吹过,许含不禁打了个喷嚏。今日跑来跑去,身上衣衫被汗湿后又干了,如今这一奔波再次湿透,那风吹到身上真是透心凉。

    谢玙看着她完全不顾自己身体,低着头认真找着篱茶,有心想让她放弃,毕竟他只不过是在孤本上偶然看到的,到底存不存在他也不敢保证。

    “找到了!”许含眼尖地扫到不远处的几朵小黄花,欣喜若狂,大步往那朵直奔而去。

    谢玙暗道不好,连忙劝阻:“小心有蛇!”

    可惜他的话终究还是落后了她脚下的速度,只听一声极细的“嘶”,许含哀叫一声,脚下一麻就要瘫倒在地,谢玙自袖口探出一支便携的小弓弩朝着那条眼镜蛇射去,直指蛇头!

    眼镜蛇中箭后,尾巴拼命甩了几下,没过一会儿便没了动静,万芳走近一瞧,蛇已经死了。

    谢玙连忙抱起许含放到一旁干净处,修长的手撸起她的裙摆一低头便要将她脚上的毒血吸出。时间宝贵,他便也顾不得其他,连万芳都来不及反应。

    眼镜蛇有剧毒,许含只被它咬上一口便整条腿都麻了,头晕目炫,什么也做不了。谢玙一连吸出好几口毒血,直到吐出来的血色变得鲜红,他才停止。

    “万芳,快去找堇菜!”

    万芳瞪了眼闭着眼全身冰凉的许含,恨恨地转头去寻堇菜了。眼镜蛇溜过的地方一般都会长有堇菜,堇菜能止血消毒,被蛇咬了之后,立即吸出毒血再敷上堇菜便能捡回一条命。

    “许含?”谢玙给她敷完药后,摇了摇还紧闭双眼的许含,可是回应他的是沉沉的昏迷。

    “殿下,她……不会有事吧?”虽然万芳极恨她刚才的粗心大意,可是她毕竟是为了救那两个小侍才如此着急的。他也就暂时放下对她的偏见。

    “无事,她不过是昏迷而已。”

    谢玙正想扶着她回去,却不料自己刚起身便一阵头晕,万芳一急,连忙扶着他:“殿下,你快漱口吧,别救醒了她还累着您!”那他一定不会让那混账好过的!

    谢玙接过万芳带来的水,漱干净了口后,这才感觉好些。

    他看向斜靠在一棵树下的女子,此时的她虽没了意识,可那淡淡的柳叶眉依旧紧紧拧着,那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紧紧闭着,似乎还在担心着牢里的那两个小侍。

    他忽然极羡慕那两个小侍。

    他们不过是奴仆,长相再清秀可人,和京城其他小姐身边的小侍相比,实在算不上多漂亮,可她对他们的好却比对待夫君还要温柔得多。

    也不知以后谁会嫁得她,她是否也会如同对待那两个小侍一般对待她的夫君……
………………………………

第52章贵客

    回到小院时,派去走访用了玫瑰面膜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他们都安静地候在院子里等着许含的下一步安排。

    他们等的人还没醒来,谢玙坐在她的床沿上,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张娇俏的脸。在宫里呆得久了,心思都是往坏的方面想,可是自从遇上床上这女人后,似乎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她一大早就被人一棍子打得昏迷,临近晚上了又被毒蛇咬了一口,如今她最担心的人还在牢里吃着苦头,他实在不知道如果他不出手相救,待她醒来会是什么样的一副情景。

    “主子?”万芳见谢玙一直盯着许含的脸出神,好半天才幽幽吐出一口气,便上前问道,“主子要不要先用了晚饭?”

    谢玙低头又看了眼眉头紧锁的女子,站起身慢悠悠说道:“若是她知道我放任她最心尖上的人在牢里吃苦头,她定会恼我的。还是先去办了正事再说罢!”

    万芳抓了抓脑袋,回头瞪了眼床上的人,才猛地转身追自家主子去了。

    徐晓正悠闲地提着水壶给自己养了快三年的兰花浇着水,马上就到冬天了,这花精贵着,得好好保养保养。

    她的妹妹徐娜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梨一边看着她姐拿着抹布细心地抹拭每一片叶子,这要是放在往日,她一定酸她跟个男人一样,不过今天她心情好,她也就嘴下留德了。

    今日查封伊人坊,她在后堂听得大呼过瘾,她就知道她姐一定有法子收拾她们的!

    伊人坊所有收入都进了她的口袋,而且牢里的那几个男子都长相不错,等案子完了,她就去跟她姐要了那两个,反正牢里多他们不多少他们不少。

    “伊人坊那边你派人盯着没有?”徐晓抬头见她吃得起劲,便开口问道。

    徐娜吐出一块梨子皮,回答道:“盯着呢!听说那什么侯世女一回去就派了所有人去走访那些用过玫瑰面膜的人,也不知道她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还能证明死的人跟他们无关,吕香香的夫也是自找的?”

    徐晓听说后,提着水壶的手顿了一顿,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转身问道:“我知道吕香香是你的人,可那个姜瑞真……”

    徐娜嗤笑一声:“这还不好猜?当初邹平梅告绒花坊时是谁借着后门跑到后堂听案的?”

    “刘茵?”徐晓缓缓放下手里的水壶,似在想着其中的利害。

    徐晓一直任地方官,对京城中的事情知道并不多,但是刘茵的嫡女刘艺然曾经蹲过天牢一事她还是听说过的。

    难道和许含有关?

    想到此,她连忙招进一个心腹,对她耳语几句后,这才再次放下心来浇她的花。

    翌日一早,徐晓还没起床,侍候自己多年的忠仆便来敲自己的房门。

    “夫人,快起来,有贵客到了!”

    徐晓匆匆拾起挂在屏风上的衣衫一边往身上套一边语气不甚好地问道:“什么贵客,现在还早得很,哪来的贵客!”

    “看来是本宫惊扰到徐大人的美梦了,那本宫改日再登门罢!”

    徐晓浑身一震,她好像记得京城那边传来消息,宫里的那位殿下下江南了……

    刚刚自己听到的明明是个男子声音,而且还用“本宫”自称,那门外的人……

    一想到此,她连外衫都来不及穿了,当即连滚带爬地圆润地奔了出来。

    “臣、臣徐晓接驾,叩见三皇子,三皇子金安!”

    谢玙正背着手盯着她门口养着的一些花草,徐晓偷偷抬眼瞧了下,心下暗暗庆幸她最宝贝的莲瓣兰被她搬进了屋里。

    谢玙伸手逗弄着门口摆着的海石榴,上面已零星结了几朵小小的花苞,昨晚更深露重,花苞上沾着不少水滴,很是娇艳可爱。

    徐晓见谢玙一直没叫自己起身,便连忙低着头讨好地笑道:“殿下如果喜欢这花,微臣这就着人好生地送进宫去。”

    她刚才因为着急出来,身上衣服穿得少,这秋寒料峭,冻得她直哆嗦。而且一直任地方官的她,向来只有别人跪她,极少有机会轮到她来跪别人的时候,此时不过跪了这么一会儿,她的脚便麻得没了知觉。

    谢玙戴着冪篱,听到她的话后,他收回手,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直盯着徐晓看。徐晓不明所以,只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她从未见过三皇子,心里对他却有一种莫名的惧怕。

    晖晟帝去世时,左有老臣扶持的太女,右有羽翼丰厚的八皇女,可最终这两个一死一废,无依无靠年仅十岁的十一皇女却莫名其妙地登基为帝,说出去谁能相信这是凭运气登上皇位的!

    再后来,一直隐在十一皇女身边的三皇子垂帘听政,为此还接连气走了不少老臣,但依旧没有撼动他的地位。

    所以对于面前的这位,徐晓一直心下警惕着。

    “听说你养了盆莲瓣兰。”

    徐晓心下一痛,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微、微臣的确养了一盆兰花……”

    “嗯?”谢玙眯起眼,只应了个字。

    徐晓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说道:“微臣对此并无研究,那花……是别人送给微臣的,都养了三年了,还没开花,所以微臣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莲瓣兰……”

    她已经把自己的意思说得够清楚了吧!希望眼前这人能放过自己这盆兰花,她还等着它开花呢!

    可惜谢玙偏喜欢看她一脸揪心的样,便说道:“是吗?本宫对花草倒是有些研究,前面带路,本宫帮你鉴定鉴定就是了。”

    “啊?”徐晓倒吸了口气。

    可是谢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举步往她屋子里去了。甚至不用她带路,一进门他就朝着放兰花的角落走去。

    那盆莲瓣兰受不了寒,天气一凉下来,她就每日命人将它搬出来晒晒太阳,天黑时再搬到暖阁里将养。放兰花的地方并不惹眼,有些不太好找,谢玙却像是来过许多次一样,一进门便寻到了它。

    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那兰叶,手的白映衬着叶的绿,当真是赏心悦目!

    可惜徐晓一点也不喜欢眼前这副画面。

    “殿、殿下,您来下官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徐晓借着转移话题奢望让眼前这人别那么关注自己的兰花。

    谢玙转头嘴角微微扬起:“自然有事。”
………………………………

第53章从头再来

    许含醒来时已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素素素琴都已经回来。

    素琴身子骨弱些,牢房里阴寒刺骨,一回来就让他回房休息去了。素景因为没有管理好伊人坊而自责着,也在房间里躲着。

    “所以……这两天都是你在照顾我的?”许含音调一拔老高,一副见鬼似的看向云淡风轻的谢玙。

    隐在角落里的万芳撇撇嘴,这会儿知道自家主子的好了吧?

    谢玙把完她的脉后才开口回答她的话:“你身体里的毒都已经排清了,不过今晚的药还是得喝,以防万一。”

    许含翻了个白眼,自床上坐起,一掀被子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遭,朝谢玙笑眯眯地讨好道:“你看,我这不正常了吗?晚上那药……嘿嘿嘿——”

    “照吃。”

    谢玙扔下两个字后,便起身缓步往屋外走去,听着身后哀嚎不已的求饶声,他的嘴角微微翘起。

    秦琉璃在她喝药时终于赶了回来,因为宫里已经开始在筛选皇商,所以他得回京城去处理一些事务。待他听到潞州城这边的消息时,他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这次回来他换了把锦帛扇,质地轻飘许多,一副潇洒佳公子模样,看得许含更是生气。她一把夺过他的扇子,冷哼一声:“药都喝完了,你回来还有什么用?”

    他回来了至少她还能插科打诨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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