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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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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捏着那奏折,有些厌恶。
自打皇兄听政之后,朝堂中明里暗里对他提出的异议数不胜数。如今竟然连他谋反之事都敢拿出来诬陷,他们简直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如此贼心不死,她将手中奏折随手一扔,再不看一眼。
翌日一早,她如常上朝。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皇兄那么执着地想要她登基为帝,当她坐上这把帝王宝座后,她才终于明白,什么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种掌握生杀予夺,睥睨天下的感觉实在叫人心动!
只是坐上这把椅子却又如此艰难。
皇兄从来不让自己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从自己懂事起,读书识字,四书五经,史籍典藏,以及帝王心术,不论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看进去背出来,不明白的地方一遍遍讲解,读明白了要倒背如流,没有一丝松懈。
宫里面发生在暗处的污秽事他也从不避着自己,而是大大方方地带着自己去看戏,让自己明白,世上有人比自己过得更悲惨,但也有人比自己过得张扬潇洒。
他要她懂得,唯有自己强大,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想守护的人。
就像如今,皇兄摄政,下面怨声一片,那又如何?皇兄有通天本领,底下的那些人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陛下,三殿下南下已有半年,不知陛下打算何时召三殿下回来?”议论完朝事之后,一个已有些许白发的谏官往前踏出一步,躬身问道。
姜琦暗自道了句:都问那么久了,还不死心!
“苏爱卿别急,此时正是满地金黄时季,皇兄定然是被陌上雏菊吸引,且随他慢慢欣赏游玩,玩够了再让他慢慢回京罢!”
苏定清皱眉一皱,竟还给自己用上典故了!她面上不动声色又劝道:“殿下肩负南下巡视之要务,如今都去了大半年,殿下再不回来,那这朝事……”
她的话还未说完,旁边就站出一个身姿硬朗的高壮官员:“殿下毕竟是皇子,朝中大小事务自然该让陛下处理,苏大人这话问得未免有些多余了!”
苏定清回头怒瞪李远章,这个女人平日不是都不怎么说话的吗?今儿怎么一开口就罗罗索索没个完?
可是李远章的话却引得不少人的共鸣:“陛下,殿下既然在江南有要务,而陛下也已过了十一岁生辰,是时候亲政了!”
“刘大人所言不错,陛下,您该亲政了!”
“陛下,请亲政!”
这人说完后,朝堂中当即跪下不少官员,而剩下的几个依旧挺立不动的人脸上表情全无,俱是漠不关心的模样,即没看人也未说话。
谁知道这些跪着的人里是真心还是无意?如今姜琦不过十一,她亲政还不是想着她年幼好掌握?哪像那位南下的殿下心思如海,难以捉摸。
姜琦不甚在意地抬了抬手:“众卿请起,朕深知治国无小事,因此常常自省吾身,今日可有什么错漏之处,纵然每日有些许进益,却还不足以担当大任。”
她还带着些青涩的话语说得还不算顺溜,因此她只得放缓了声音,尽量将自己的语气说得沉稳庄重。
“皇兄向来不喜解释,故他南下之事并无多少人知晓。但朕不能看着他既把事情做了还被众卿误解。众卿希望朕能早日接手政务,皇兄亦然。可国事无大小,朕深知非至圣达奥,不能御世;非劳心苦思,不能原事;不悉心见情,不能成名。皇兄既给朕时间,朕怎可令他失望,令天下百姓失望?”
不少大臣听闻此句后,都被雕龙髹金大椅上的那道小小身影所震撼,纷纷伏地高喊:“陛下英明!”
散朝之后,陆桓和苏定清都留了下来。除此之外,还有钟常艳。
钟常艳如今虽只任了个翰林院的虚职,但一直跟随在姜琦身边处理一些杂务,倒也颇得重用。
“陛下,听说有人状告殿下谋反,不知老臣可否倚老卖老看一看这道折子?”说话的是刚刚在朝堂里想让谢玙回来的苏定清。
她出身世家,被谢玙看中,提拔为二品侍郎,总管内务。只是她似乎并不感激谢玙,对他所颁布的一些政令向来都是跑最前头唱反调的。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和他作对,今早竟一反常态地奏请姜琦请他快些回朝,也不知她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
“苏卿的消息倒是灵通。”姜琦淡淡地看她一眼,身形未动,稚声解释道,“那等胡言之语作不得信,被朕一把火给烧了。”
苏定清只得拱手说:“陛下,若是有证据,陛下还是谨慎为上。古史有鉴,帝王身旁无清者。”
姜琦心下暗哂,面上却不动声色:“苏卿之言,朕记下了。”
苏定清被她这一句软如绵的话轻飘飘的给击退,她只得回头与陆桓对视一眼,后者毫无反应,她不禁暗暗骂了一声:陆贼,你个老狐狸!
陆桓见姜琦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才开了口:“陛下,臣昨日得了个消息。”
“什么消息?”
“忠义侯每日鸡鸣时分带兵操练,勤学苦练终带出一支精锐之师,绵州周围的所有匪寇都成了她的试兵石。”
………………………………
第76章违制
陆桓的话音一落,苏定清顿时暗叹一声:果然是只老狐狸,原来还有后手!
姜琦听了她这话霎时脸色一变,明着她这是在夸许柳舟带兵有术,勤功苦学,然而此时说出来倒是显得她这是有意地训兵谋反了。
殿里一室静寂,钟常艳觉得呼吸都有些凝滞,她稍稍往前挪了半步,朝姜琦轻声笑着插嘴说道:“早就听闻忠义侯年轻时骁勇善战,如今迁家绵州也不忘陛下嘱托,为陛下勤加练兵。”
她的话如同一抹春风,霎时将殿里僵持着的气氛缓和了下来,至少在钟常艳自己来看是这样。而陆桓……她向来不分场合、不计后果。
姜琦知道自己不说些什么不做些什么,陆桓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她便朝一旁的钟常艳招了招手:“常艳,你去拟道圣旨,嘉奖忠义侯,并召令天下将士,居安思危,切不可在温柔乡里失了本性!”
“臣遵旨!”
苏定清袖着手依旧看向一旁的陆桓,她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后着。
陆桓果然没让她失望,只见她从腰间取下一只荷包呈递给姜琦,对她说道:“陛下,臣最近收到不少各地富商的联名信,臣想着这信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未曾第一时间呈报给陛下,只是这实乃功德一件,若是不呈报上来,怕是会寒了那些富商的心。”
姜琦不明所以:“何事?”
说着,她打开那只荷包,只见里面一张红色素笺卷在其中,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
一旁的苏定清和钟常艳也都纷纷探长了脖子想一看究竟。
只见姜琦吃惊过后,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到底是小孩,心思都摆在了脸上。
陆桓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声音稳稳当当地传了开来:“自陛下登基后,大焱在这半年里开夜市,放开与周边国家禁制,通商互姻,给不少从商之人带去商机,承陛下隆恩,她们自愿为陛下修筑一尊高六十丈的通天浮屠。”
“呵!”苏定清倒吸一口气,六十丈!
钟常艳亦是满脸讶色,别说六十丈,就是三十丈都得把国库花空!那些富商这可是要花下血本了啊!
姜琦只怔愣了一会儿,便摇摇头说道:“不必了,你回去告诉她们,朕不需要这个什么浮屠。”
陆桓似笑非笑:“陛下,这可不大好办。”只听她解释道,“那通天浮屠可是以颂祖祈福为目的,陛下拒绝岂不是拒绝颂祖祈福?这若是传出去,如何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姜琦脸色一黑,她现在总算明白了那些富商是什么意思了!
皇兄早就打算年后推行新政,加收商税,那些富商准是听到了消息,打算在此之前动手,逼迫她和皇兄去除这条政策。
什么通天浮屠,什么颂祖祈福,不过是个下马威,让她和皇兄知道她们的厉害,知难而退罢了!
她缓缓自御案前站起,单薄的身影略微显得有些脆弱,但她声音依旧坚定:
“太师,大焱自古以来倡导恭俭节约,先帝在时更是以此为标榜,从不浪费一针一线。此通天浮屠既是颂祖祈福,那母皇、皇奶奶、曾祖奶奶想必也是不愿见到的,若真立起来,朕也定是食不安稳寝不安席。故,此等违背祖制之事,朕,绝不允许!”
陆桓似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回答,并不见多少惊讶,只是站直了身子回道:“既然陛下心意已决,那臣这就去回绝了此事。但陛下说有违祖制,臣有话要说。”
苏定清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这狐狸绕来绕去,该不会是想说那三殿下以男子之身干预朝政违了祖制吧!
“我说陆桓,你要是对殿下有什么异议,尽管等他回京了提,如今陛下也累了,你还是省点口舌,别说了。”
“我并未对殿下有何异议。”陆桓耐心地等她说完,这才摊了摊手回了一句,“我只是听说斯洛国的陈教士似乎与忠义侯世女交往太密,这似乎不仅违背祖制,而且目前还有违反大焱律法的可能!”
苏定清尴尬得脸上一僵,没料到她竟扯到许含和陈太熙身上去了,顿时不知是哭还是笑。
姜琦歪着头回忆了一下,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可是之前被刘家小姐推下楼撞到头的许含和带了葡萄钢琴乘船跨海来到大焱的陈太熙?”
她知道忠义侯许柳舟有个女儿,也听说了许含从前的事迹,但毕竟少见。纵然宫变那晚自己也算是被她救了一命,许家母女皆有从龙之功,可她还没正式见过许含,只凭他人口中的传言很难把她和斯洛国的传教士混在一块儿,因此她才有些疑惑。
“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说话的是钟常艳,“按大焱律法,我大焱国人不可自行与传教士通婚。”
姜琦倒是没什么反应,只要不是牵扯到皇兄,一切按章程走即可。
“此事既然常艳也知晓,那就交由常艳去办吧。”
“臣遵旨!”
陆桓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她要说的都已说完。只有苏定清还有些疑惑,不明白陆桓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与此同时,潞州城的许宅里,许含正坐在书房里满脸惊喜地摸着那台被陈太熙改进后的钢琴。
段时间她忙着绒花坊和伊人坊选美大赛的事,一时便将钢琴改良的事给忘到脑后了。后来还是谢玙派了人将这钢琴抬到陈太熙那边,让他自己去琢磨,省得他天天来回跑。
如今他已把钢琴改良完成,带着人抬过来给许含试琴!
“你觉得改完后的音色怎么样?”陈太熙站起身走上前,问道。
许含随手弹了首短乐,太久没动手,弹得有些生涩,但不影响他人欣赏。
“果然好多了!高音能上去,音质轻灵了许多,太熙你真是我见过动手能力最厉害的男人了!”
听着许含这毫不掩饰的夸奖,陈太熙耳朵都红透了,透明得异常可爱,只听他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那头卷发,傻傻一笑:“小含的话也太夸张了,我哪里有那么厉害。”
谢玙见他们两人你来我往的似乎完全把他忽略,尤其是许含那赞赏的目光,令他着实有些不悦,便沉了脸咳了一声,插嘴淡淡说道:“太熙的确不错。只是含儿你手生,弹得倒也勉勉强强,不如让太熙试试。”
许含并未听说有什么异常,便顺着他的话站了起来,对陈太熙道:“子玉说得对,我太久没弹了,不如你来给我们弹几首,近日你都和琴在一处,琴技想必精进不少!”
陈太熙只觉得有些窘迫,虽然是他把钢琴带来大焱国的,可许含才是真正的钢琴手,在她面前弹琴,他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谢玙看出他内心犹豫,便缓了声说:“我记得宫中有一回中秋宴上,太熙弹了一首附题之曲,煞是好听,不知太熙可还记得?”
陈太熙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有些怀疑地问道:“你说的是弹给月亮小姐的情歌?”
一旁的许含闻言,桃花眼一弯:“竟然还有这么直白的曲子?快快快,你弹个给我听!”
陈太熙这回倒是没再推辞,撩起后袍,便坐在了琴凳上。
他挺直腰板,优雅地伸出修长的手指,调整好呼吸之后,他的手指慢慢地在琴键上飞舞。
顿时,一个个清幽悦耳的音符自黑白键上跳出……
………………………………
第77章流言蜚语(求收藏和推荐!)
伊人坊的选美大赛分男女两类人,若按许含的审美,这选美怕是办不成,因此她只得将此事交给秦琉璃,不过大致流程她已经敲定,细节方面一切由他自己决定。
素琴素景这几日每天都在店里面忙碌,开始几天还会每日回来,到了后面干脆在店里面住下了,因而她身边能使唤的人就成了小伍小陆两人。
“小姐,素景哥哥原先交待过,让您别和陈教士走太近了。”小陆年纪较小,说话直来直去,这会儿陈太熙前脚刚走,谢玙又正巧去批折子了,他便壮着胆子对许含说道。
许含手一摊:“我怎么就跟他走近了?那我还跟谢子玉天天混一起呢!”
小陆颇为认真地点点头:“小姐既然知道,为何还和谢大夫混在一起呢?我听说,阿燕姐姐如今出去买菜都不敢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哪家的,生怕别人听说是许家的都来打听小姐的事儿。”
许含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外头打听我什么事呢?”
小陆不敢像素琴那样翻白眼,只得圆睁着大眼看着她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小姐曾借住秦家小院的事给宣扬了出去,还将谢公子如今借住在我们这儿的事也传得满城风雨。外头都说小姐风流成性,左拥右抱,有了琉璃公子还不知足,非得要霸占着谢大夫,最令人不耻的是两个男人跟着你大半年,竟连个名份都不舍得给!还有人把小姐在京城里做的那些事儿都兜了出来,说小姐……”
小陆越说越起劲,这时,门外闪进一个人影,猛地捂着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被打断的小陆十分不开心,他使劲地想甩开他的手,“唔唔唔……”地似乎在抗议着。
“小姐,小陆还不懂事,你千万别相信,他这是在胡说八道呢!”
此时的许含早已听得满脸震惊,嘴巴惊讶得都快塞进一个鸡蛋了!
她如今总算明白什么叫人言可畏,什么叫有口难辩了。
这潞州城的老百姓难道都闲得身上长毛了吗?明明自己和秦琉璃及谢玙都是清清白白,怎么到了他们嘴里就成左拥右抱了呢?
她要拥要抱,也得有那个胆儿才行啊!
这时小陆一把将小伍捂着自己嘴巴的手给掰了开来,大声反驳道:“谁说我胡说八道了!阿燕姐姐专司厨房采买,外头在说什么她最清楚了!”
小伍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怎么连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
“你瞪什么瞪?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阿燕姐姐都说了,外头把咱们小姐传得要有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咱们小姐明明光明磊落,和秦公子和谢公子都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就成了左拥右抱卑鄙无耻了呢?”
许含一见小伍脸色都变了,不禁抬手将两人拉开:“够了,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
小伍小陆这才分开,分立两边,只是小陆的嘴依旧嘟得老高,看这样子似乎被小伍打断得很不爽。
许含平复了下心情,淡淡说道,“外头之事,暂且不必去理会。清者自清,我总不可能站到大街上去告诉大家,我和秦公子谢公子之间清清白白,毫无关系吧?我若真这么做,那才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陆似乎觉得她所说有理,便勉强地点头答应下来:“可是小姐,听着那些污言秽语,真是气死人了!”
许含朝他一笑:“反正他们说他们的话,又少不了你一块肉。”
“话是这么说,可是……”
小陆还想抱怨一两句,许含已不想继续听下去了,抬手打断他:“好了,此事就此打住,再不可提起。你们去给我找套衣裳,我得去赴约了。”
她所说的约正是潞州城的菊花酒会。
潞州城的人们生活富足,潞州州令徐晓上任后,除开将蚕丝大赛弘扬出去之外,便着力督促办好秋季的菊花酒会。
这个酒会名义上是赏菊品蟹,其实是遍邀潞州城内外有才之士前来清谈。
这与蚕丝大赛不同,蚕丝赛为商业目的,一切以钱为前提,菊花酒会则以人才为前提,辨析玄学、人生哲理等等,以此挖掘人才。
她对清谈兴致缺缺,但谢玙却不放过。因此再没兴趣,她也得被迫着带他一起去听一听。
“为什么谢公子不能自己去?非得叫上咱们小姐一块儿去呢?”小陆掀起车帘一角,瞧着前头那辆主车,嘟囔了一句。
小伍放下手里的书,耐心地解释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秦公子不是普通人,这谢公子又何尝是?看他举手投足,定然是京城里的世家公子,身份尊贵,清谈是京中流行之事,他自然极有兴趣。只是……他又不放心让小姐一个人留下,便逼了小姐也得一块儿去。”
小伍其实是想用其他的词来形容两人关系,可是这又关系到他们名声,他实在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出口,只得解释得模模糊糊。
“秦公子也好,谢公子也好,我觉得这两位公子做正夫都好,但是小姐只能娶一位……”小陆喃喃自语着,突然一拍脑袋,眼睛亮了起来,“我明白了!”
小伍被他这举止吓了一大跳,连忙左右看了一眼,见无人注意他们这才赶忙将车帘掩下,斥道:“你又在瞎想些什么?这么一惊一乍的!”
只见小陆的双眼炯炯有神,一眼不眨地盯着小伍:“定是秦公子与谢公子都想嫁给小姐做正夫,但是小姐两个都不敢得罪,才僵持到了现在!”
“……”
小伍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别解释,闭嘴最好。
菊花酒会必须要有菊,而潞州城中只有刘茵的后花园里的菊花才开得最盛,因此徐晓索性将地点定在了刘府后院。
刘府大门外,刘茵带着刘艺然亲自站在门口接待来客。这些人都是这一带颇有名气的人,他们身边或多或少地都带了些年轻才女,有的也带了男子前来。
自姜琦即位后,在谢玙的影响下,不少有才华的男子也勇于走出来,不再将自己掩藏。只是看到男子进来时,刘茵脸上多少还是有些僵硬,但碍于客人的面上,还是热热情情地将他们一齐请了进去。
“许含?”刘艺然眼尖地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正从马车上下来的许含,咬牙切齿地念了一句。
刘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此时还有客人,她当即又扯起笑容招呼了一声,等无人了,才悄悄对身后的刘艺然吩咐道:“别露了陷,给我忍着,等会儿再让她好看!”
………………………………
第78章清谈
刘茵素来喜菊,后院空旷种了许多绿植,但最多的还属菊花。
她和徐晓不同,徐晓喜兰花,越是名贵越是喜爱。刘茵则不同,她就喜欢看金灿灿的大卷菊,就像金灿灿的黄金惹人心动不已。
“刘姐姐的菊花真是越长越好看了,每年来都能看出些不一样来,姐姐定是费了不少心思吧!”木元霜是河州木氏的嫡长女,河州木氏与刘茵素有交情,去年她刚考上进士时,刘茵特特派了人送了贺礼去。
“元霜莫要取笑了,这些子凋残小花承蒙你们看得起,今天的菊花酒会才设在寒舍,今年的年份不大好,这花也受了些委屈,才开成如今这般,倒是叫你们失望了。”
木元霜忙说道:“哪里失望了,瞧瞧,这满院子都被这菊香给笼了,眼里都是这些长瓣菊,真是让我看得手痒,恨不能全部摘了带回去!”
这时,一个高大的妇人带着三两个男女往这边走来,听到她的话后朗声笑道:“元霜妹妹说得极是。这满院子的菊花看得可真让人眼馋,刘姐姐如果舍得,我倒是想全搬回家去贡着,等花枝要凋谢了,寻个好日头,再把花摘下泡茶喝!”
“还是方小姐妙人妙语,这菊花用来泡茶真是再适合不过了!”
院子里的人越聚越多,好在刘茵一早就安排好了座位,每个座上都有个侍者候着一旁侍候,倒也不会乱哄哄一片。
许含和谢玙寻了处下方拐角的地方,闲坐着听着其他人恭维着刘茵。
菊花酒会每年秋季都会在潞州举行,但因着入会门槛高,没有请柬的人不能进入,因此以往每年参加酒会的人都不多。自从徐晓坐镇潞州,这酒会才取消凭请柬入会的要求,只要送上名贴,不论是世家还是寒门都可以前来参加。
没了门槛,参会的人都挤破了头想进来,能来这里的,就算不是世家贵族,也是满腹经纶的才女,能结交一二对自己都有很大的益处。
刘府后院安排好的隔间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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