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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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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是想让自己通过她这层关系得到魁首,再爆料出她这魁首来得不清不楚,如此一来,借他人之口,将她推上风口浪尖。到时候,她就算得了魁首又如何?都成了众矢之的了。
许含心底冷哼一声,好一个诛心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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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破计
台上的比赛已经进入了尾声,只剩六个比赛的人了。刚才出了吴婧的事后,秦琉璃安排她在最后入场,所以许含才有足够的时间回工作坊另取作品带过来参赛。
一百多人的比赛,一个一个轮流上台,且展出的东西又基本一样,就算再出彩的东西,见得多了,大家也会审美疲劳,想拿高分?难!
刘艺然自然知道她上台的顺序,所以才会用走关系这种方法诱惑她。
“第一百一十三号,请展示你的作品。”报号的人站了大半天,喊得声音都要冒火了。
有些比赛者为了让自己作品更吸引大家目光,会在台下偷偷塞个几两银子,让他报号时喊得响亮些。不过,秦琉璃接手安排比赛后,向来都查得严,报号的人也不敢收得太厉害。
已经是最后一个人了,台下看热闹的观众早已散得差不多。没了观众,又是最后一人,报号的人更是喊得没劲。
许含并不介意这些插曲,绕开刘艺然,带着吴婧悠悠然地踏上了赛台。
对于许含,刘茵怎么能不认得!
就是这个女人把自己嫡亲的女儿害得在大牢里足足蹲了一个月!
“呵,这倒是有趣了。”刘茵眯着眼扯了扯嘴角,只是眼里全无半分笑影。
刘艺然看着许含走上赛台,满意地朝正在看戏的刘茵走去,她要告诉母亲,自己刚才想出来的绝妙点子!
许含对于刘氏母女的算计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她相信自己拿出来的东西定能惊艳全场,甚至整个大焱。
绒花的谐音为“荣华”,如此吉祥的名字,许含打算继续为它延用这个名字。
铜丝为骨,蚕丝为肉,色彩明快富丽,栩栩如生。
它没有金银珠宝的光彩夺目,也没有翡翠玉石的自然灵性,却有着自己独特的绚美,它在含蓄中不动声色地闪着光,隐隐散发着令人沉迷的清雅光艳。
“呵——”刘茵看着许含拿出来的东西,眼睛一亮,手里的杯盏砰地一声啪在了桌子上,直愣愣地盯着那作品。
不止是她,坐在她两旁的评委也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伸长了脖子想看个究竟。
还留在台下围观的人更是齐齐吸了口气,惊叹得叫出了声。他们眼巴巴地直瞪着台上,纷纷朝台下挤去,想看清楚一些。
许含很淡定地将作品交到吴婧手里,让她捧着它在台上走一圈。
吴婧手中的“绒鸟唤春归”采用大红、紫红、粉红、亮黄、中绿、墨绿等色彩制作一只五彩凤凰,再用棕黄、灰黑制作凤凰栖息的石块,石块后面还衬有一朵全开的牡丹和一支花骨朵儿,以及几片牡丹叶。
不说凤凰,单说那石块与牡丹,真是足以以假乱真!
再配以传说中的彩翼凤凰,简直美不胜收!
刘茵和站在她身旁的刘艺然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原本还以为用一个诛心之计可以将许含整得身败名裂,谁知她拿出来的东西彻底将这计划毁得一干二净!
再用这个计划只怕会适得其反。
刘茵到底是多活了几年,又在官场里打浑,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收回目光,心底迅速盘算起来,此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
她扶着椅子缓缓坐下,声音沉沉:“一百一十三号,你可知蚕丝赛的比赛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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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被逼
来了!
许含心底暗自道了句。
以她的推测,刘茵母女一计不成,定会再生一计。
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逼自己承认这东西不是蚕丝所作,否则就得当场演示一遍,证明绒花的确是以蚕丝为原料制作而成。
她定了定心神,不急不缓地说:“蚕丝赛是以蚕丝为原料,进行染、织、绣等制作成成品展出,为精品则加以奖励。”
许含侃侃而谈,从容不迫地把蚕丝赛的比赛规则讲了个清楚。
刘茵翘手指着吴婧手里的“绒鸟唤春归”说:“既然你如此清楚比赛规则,那你所带来的这个东西又是什么?”
只这一句,许含就明白了刘茵想做什么。
“刘大人莫急,”许含微微一笑,“我这东西名叫绒鸟唤春归,的确是蚕丝所作。只是制作过程繁杂细致,我在这里一时也解释不清楚,不知可否容我现场给大家演示一番?”
刘茵露出一丝得逞的笑,但是极快地被她掩饰过去了:“那就要看你需要花费多少时间了。”
“不用多久,一刻钟足以。”
刘茵见她这般胸有成竹,似笑非笑道:“那本大人就给你一刻钟!”
许含道了声谢,双手击掌,台下缓缓走出一队人,他们手里捧着各色各样的东西。
她早就料到现场的人会怀疑自己绒花是否为蚕丝所制,因此特意训练了几名男子来演示绒花制作过程。
不过,她在台上所展示的,都是最简单的花样,而且由十几人同时进行,按照流水线的模式合作完成。
“你这东西需要这么多人一起制作?”卓梦鱼指着那一队男子问道。
“正是。”许含特意找男子来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刘茵想逼自己把制作的方法公之于众,可是如她这样的人最是瞧不起男子,再加上人数众多,制作过程又复杂无比,想学走这方法,没那么容易!
几名男子上台后摆开架式很快就开始开动了。
总共十六名,一字排开,他们霸满了整个赛台。围观的众人只见他们手指翻飞,配合有序,极其壮观。
卓梦鱼忍不住走上前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不止是她,其他几个评委也都纷纷上前,这可是头一个敢这样大胆地将自己的独门绝活展示于众啊!而且还是那般巧夺天工的技术!
正如许含所说,一刻钟不到那十六名男子就完成了手里的活儿,其中几名男子将大家手里的东西一一整合。
还没等大家回过神来,他们手里就如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个腊梅盘景,上面还有一只黑白色的鸟在望着红艳艳的梅花,真是韵致天成!
“刘大人,您如果还没看清楚看明白,我这就让他们准备一下,再演示给您瞧瞧。”许含笑眯眯地走上前,拱手对看得目瞪口呆的刘茵说道。
刘艺然暗恨一声,她见自己非但没把她算计进来,反倒被她利用了一把。
那些早就离场的众人听说最后一个出场的东西特别精美,纷纷跑了回来,围观了这么一出壮观的现场制作。
“不必了!”刘茵冷冷地说,“忠义侯世女果然才华出众!”
她的话一出,身边哗然一片。
台下的人也许并不知道忠义侯是谁,但那几个评委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原来眼前这人就是传说中不学无术纨绔霸道的许含!
被当成夸奖的人桃花眼一弯:“刘姨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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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怀疑
尽管刘茵很不愿意,许含的绒花依然以艳冠全场的成绩拿下了第一名。
一万两的银子对于秦琉璃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目前只能每月领零花钱的许含而言却是笔巨款。
“小姐,你真打算全部投到绒花坊里去啊?”素琴担心道,“那秦公子一看就是个女干商,你把全部钱投进去,万一……”
不知道为什么,素琴素景对秦琉璃有种天然的敌对,难道这就是同性相斥?许含暗忖,可吴婧对秦琉璃却膜拜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天到晚粘在他身上!
“素琴这话说得对,虽然小姐不在乎这点小钱,可秦公子那里还请小姐三思。”素景在对待秦琉璃的态度上向来是一致的。
“唔……”许含抚着下巴对两人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看着往这边走过来的吴婧,慢悠悠道,“可是我已经把银子给他了。”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惊讶出声。
吴婧刚巧进来,见素琴素景两人都是一副万事休矣的模样,不禁摸了摸脑袋:“两位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许含双手一摊,一脸无可奈何:“不管他们。你说说吧,绒花坊那边近日如何了?”
天气越来越热,许含原本打算蚕丝赛后就起程前往绵州,可她太低估绒花带来的影响力了,如今绒花坊的订单足以将这个院子埋掉!
她需要钱!
她需要人!
别看她这么忙的时候还窝在院里不想办法,她现在可不敢随便出门!
那日蚕丝赛上,她那张脸早就被半个潞州城的人看了去。只要出门,潞州城的老百姓定会将她堵得找不着北。
她算是明白闲着没事干的劳动人民那火辣辣的热情了!
“秦公子那边可有什么话交待?”
原本蚕丝赛比完,秦琉璃就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可惜今年有了许含的加入,绒花又一举成名,他倒是从未如现在这般忙过。
“秦公子原话是这么说的。”吴婧清了清嗓音,摆出秦琉璃的经典动作——喝茶。
然后粗着嗓子学着秦琉璃似笑非笑的表情道,“告诉她,有秦某在,许世女只管坐着收钱便好。”
吴婧这一学还真是绝了!
一时间,刚才还骂着女干商的两小公子捂嘴直乐,许含也逗得不行:“好好好!那我只管收钱就是了!”
许含虽然信任秦琉璃,可是两人合作还是按章程办事,该签字的签了字该公证的也公证了。
两人决定为了能更好地经营绒花生意,在潞州城开一家绒花坊总部,分部则各开三店。
北地在京城、茺州两城,南地在荣州,四家店面,秦琉璃手里所有能动用起来的人都已用起来了。
管理店面虽然可以以能力为主,可制作绒花的能工巧匠却不能马虎。技术是一关,人品更是一关。
那日许含不得已才想出用流水线的方法将制作绒花的过程分解到十几个男子手中,这已是她能冒的最大的险了。
现在的绒花千金难求,当初预先制作出来的存货早在蚕丝赛结束就销售一空,订单更是源源不断从各地涌来。
为了赶货,秦琉璃已经新招了一百多人进来,这一百多人,谁又能保证不将制作方法泄露出去呢?一张死契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自然不可能。
所以秦琉璃和许含商量可否按照她在赛场上的方法,采用流水线作业,如此不仅可保证技术不外泄,还能保证赶货的速度。
“那万一还是被人偷学了制作方法呢?”许含反问。
秦琉璃沉默,他自十岁跟随母亲从商,直到现在也还没见过真正不透风的墙。
“秦琉璃,”许含严肃着小脸,一本正经地问道,“以你的想法,你是宁愿走中层路线吗?”
秦琉璃大约能明白中层路线是什么意思,只是不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一问,便疑惑地看着她。
许含继续道,“我想的是走高端路线。”
她解释道,“历来新出现的事物总能更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可是也极易被后面的赶抄,青出于蓝。”
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不是如何将这技术隐藏,而是要把最坏的情况考虑进来,万一技术外泄,任何人都可轻易制作出绒花了,介时我们又将何去何从?”
“所以,依我的看法,如今我们暂且可以挑选所有可信任的人学习绒花的制作方法,并提高他们的待遇,除了用契约约束他们,更要用制度化、人性化、公平化的管理对待他们,留住他们,让他们以能在绒花坊工作而自豪,以制作绒花而骄傲!”
许含只是将自己有限有商业想法原原本本地解释给他听,却不曾想,她这超前的理念会对一直接受封闭思想的秦琉璃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他眼里满是震惊,脸上神情更是怔怔然。
他想起第一次与她相见,他为了不让她看上眼,特地穿了套粗布衣衫去许府。
及笄礼后,她在后院错将他当成一个下人。那轻浮的行为,轻佻的话语,他永远不会忘记。
可自从半年前她受伤后,再次见面,眼前这人仿佛脱胎换骨,再无从前的半分影子!
若非长相,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真是那个举止轻浮言语轻佻的许家小姐吗?
………………………………
第32章缺钱(文后有微番)
万芳最近有些郁闷。
他家殿下近日很暴躁,不,是非常暴躁!
那些个反对他听政的大臣虽然都缩着脑袋做王八了,可她们竟然敢懒政怠政!
具体表现嘛,多了去了!
比如说,前儿个工部尚书说新建行宫再有一个月就能完工,但是没钱。
比如说,昨儿个吏部尚书说今年百官们都期待着加薪,但是没钱。
再比如说,今儿一早兵部尚书说边关战士们需要添制夏衣了,但是没钱。
……
于是殿下问户问尚书,钱呢?
户部尚书答曰:殿下,钱都花光了,而且还欠着一千万两!
所以,他家殿下想揍人。
于是……
“你是说,你让人送来的绒花就是今年潞州城蚕丝赛的魁首作品,那晚救了本宫的忠义侯世女许含?”
紫荆殿里,谢玙穿着一袭月白长衫,冷俊的脸上无一丝波澜,棱角分明的嘴轻吐出一句话,但眼睛一直未曾离开手中的奏折。
“呃,是。”
万芳不明白殿下怎么就这么想找到那晚救他的人,以他的理解,殿下那冷漠劲儿可不像是会干这事的人。
谢玙这才将目光从奏折上挪开,抬起头,刚洗好擦干的头发还未束起,只披散在肩后,柔滑如缎。
“本宫原想着她知道的东西太多,想灭了她的口,如今看来是有些用处了。”
万芳眨了眨眼,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声音,他惊疑地问了声:“殿下……说什么?”
谢玙掀眼盯着他:“那晚她知道了些她不该知道的事,你说本宫是杀了她呢还是杀了她?”
“……”
万芳冷汗直冒,有些无语。
那晚他找到殿下时,他神志有些不清,因着有人过来,便听了许含的话扶着他先行离开,根本不知道殿下刚刚经历了什么。
但回到紫荆殿里,他家殿下一会儿说热,热得将身上衣衫尽毁,一会儿又说冷,冷得全身发白直哆嗦。
他会些医术,把了脉只知道是中了挽情毒,可按理说,中了挽情毒只要泡下冷水就能解了,但他家殿下自湖里上来后药没解反而情况更差。
“你去请陆太师到中殿一议。”谢玙抚着额头眯着凤眼思虑了片刻,对还在发愣回忆不堪往事的万芳吩咐着。
万芳一惊,连忙回应,退了出去。
姜琦正在随钟常艳临字,她虽贵为皇女,可在登基前她从未学过帝王之术。严格来说,她只用自己的亲身经历领教过。
谢玙束起长发,穿上绣有暗金龙纹的长袍,从容不迫地走进殿里。
陆桓除了继续做太师外,兼职太傅,为帝王老师。钟常艳是今年新科探花女,年芳二十有六,博学多识,被陆桓推荐为翰林院侍读。
满朝文武,谢玙最看不懂的就是陆桓。
她虽然站在姜琦这头,也是助她登基的得力助手之一,但并未受领和许柳舟同等的功劳,而是继续做着她以往的事务。
对于谢玙垂帘听政,她则抱着观望态度。每每朝中大臣逼她站队,她都敷衍而过,不像许柳舟倔得自辞,不像陈言礼日常一谏,也不像其他大臣委婉劝退。
她推选的人也都是确有真才实干的人,一如眼前这个钟常艳。
“陛下今日学习如何?”谢玙挑起眼瞥向姜琦压在手下的字,问道。
钟常艳埋首躬身回答道:“回殿下,陛下近日进步甚大,今日已学完《齐民要术》,正在学习《论衡》。”
谢玙低头扫了眼仿佛没看到他没听到他们对话的姜琦,冷哼一声:“别装了,这字错了!”
“啊!”姜琦一惊,猛地直起身子低头看向刚刚写完的字,嘴里不住地说道,“不可能啊!我写得可小心了!”
谢玙走到她身旁,骨节分明白如无瑕之玉的手执起毛笔沾了些朱砂在字的一笔轻轻画了个圈,还在旁边重新写下了一个字。
钟常艳偷偷抬眼望去,只觉那手宛若上好玉瓷,那毛笔在他手中就像有了头脑,顿挫有力,透纸三分!
………………………………
第33章出宫
陆桓来到汉阳宫中殿,谢玙刚巧查看完姜琦的作业,正阴着脸一句话不说,那气势,压得钟常艳连头都不敢抬。
姜琦更是大气也不敢出,正垂着的手不停地暗挫挫。
“朕、朕……明天,明天一定背、背出来!”
谢玙没有说话。
“那、那朕、朕今晚必定背出,不背出来不睡觉!”姜琦说着,举着三指朝天作誓。
谢玙依旧没说话。
“人无信不立,陛下既然立了誓,当知晓必须身践言行。”一道疏朗之声传来,陆桓甩着广袖大步踏进。
因姜琦正在学习,太傅身为帝师,无需通传,所以才将姜琦刚才的话听了个正着。
谢玙到底还是佩服眼前这人多些,至少有她在,大焱内政便能稳定。
“臣拜见陛下,见过三殿下!”
“微臣见过太傅。”钟常艳拜礼。
平礼后,陆桓拿起钟常艳手里教导姜琦的书扫了眼,说:“陛下毕竟年幼,又正是喜新好动之际,讲学还是要耐心些。”
钟常艳连忙垂首:“学生受教了。”
陆桓转头看向已收归周身气势,闲站一旁的谢玙,问道:“不知殿下招臣前来是为何事?”
谢玙背过手,看着她打了个太极:“陆太师应该知道本宫所为何事。”
两人目光相接,都没说话,里面的意味只有两人才看得懂。
许久,久到钟常艳和姜琦都不由得咽着口水时,陆桓才淡淡开口:“殿下想必是忧心国库之事。”
谢玙面无表情,依旧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殿下想必心中早有计策,何必来问老臣?”
“只是想看看陆太师这里有无更好的。”
陆桓抬头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谢玙缓走几步,手里突然变出一支栩栩如生的竹子绒花,慢声道:“本宫听说今年蚕丝赛一共入账九百五十万两银子,按章程,朝廷抽七成则为六百六十五万两。”
听到这一串数据,姜琦和钟常艳都惊讶万分!
在她们眼里,潞州城的蚕丝赛再辉宏气派也不可能破了百万去啊,如今竟然都奔千万去了!
“所以殿下打算?”陆桓挑眉看着谢玙。
“大焱推行新政,农商并举,已有成效,但如今国库空虚,两者是该派上用场了。”他抬眼声音平静,“太师为我朝砥柱,农税商税制度还请太师多加费心。”
陆桓淡淡笑开,而后长叹了口气:“殿下真是好谋算。”
姜琦和钟常艳眉头紧锁,似在琢磨着两人对话。
还没琢磨个透,只听谢玙说:“明日我会出宫一趟,归期未定,朝中之事就请太师多多费心。”
陆桓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却掩饰而过,答应下来。
“皇兄要出宫?”姜琦焦急地拉着他衣衫,“你现在出宫岂不是置身于险地?”
谢玙瞥了眼陆桓和钟常艳,后面两人识趣告退,将大殿留给两人。
“都是做皇帝的人了,还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谢玙眉头一皱,轻扬袖子就将她的手摆脱了。
“我不管,你不许出去!”姜琦见谢玙不为所动,便接着劝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视你如眼中钉肉中刺,你出去不就合了她们的意吗?!”
“我出去是有要事,你不可胡闹。”谢玙虽对幼妹多有爱护,但许是打骨子里带的冷意,再关心表现出来也是张冷漠的脸,“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我还要等你长大,接手大焱江山。在这之前,我不会让自己出事。”
姜琦猛地将他抱住,她将所有劝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跺着脚嘟着嘴恨恨说道:“那你可一定要给我回来!”
………………………………
第34章腰伤(文后有微番)
许含近日右眼皮跳得厉害,俗语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什么天灾人祸的,她可经受不住,于是更是整日躲在院里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素景瞧着她老是用手擦眼睛,便和吴婧要了些艾叶,煮沸后让许含趴上面好好熏一熏。
“小姐近日用眼太过度,还是要多休息才好。”素景见许含被熏得一脸享受,偏头想了想,道,“小姐,你这样趴着熏也累得慌,要不……我去给你捣些艾叶泥给你敷眼睛吧!”
许含闭着眼,弯着腰悬在热气腾腾的艾叶盆上,听到这话猛地直起腰,不料用力过猛,这腰“嗒”地一声,疼得许含直吸气。
“哎哟哎哟!我的腰……”说着,扶着腰一脸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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