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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当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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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说好等秦琉璃来了再商量,可谢玙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几句话就死死地将她套牢,还满脑热地签下了合同。
刚才秦琉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谢玙除教授按揉手法外,还负责研究新式美容护肤的东西。
许含毕竟没有这两个男人了解这一块,所以只提了个建议的她只拿了两成分红,秦琉璃和谢玙各四成。
对于躺着都能数钱数到手软的结果,她很满意。
秦琉璃背着手望着已经人走茶凉的院子,回想起谢玙一袭粗布衣衫也掩饰不住的清贵之气,嘴角翘起一道弧度:“子玉兄非普通人,会把套进去也不足为奇。”
想到刚才他摘下冪篱时的情形,他偏头直直地盯着身旁的许含。
“他……真是你吃霸王餐认识的?”
许含没料到他会问起这事,怔愣了会:“呃……当然!”
莫名其妙背了一黑锅的许含满脸黑线,不就是不小心听到了他和那什么宇文莲的女干情么,她又不是大嘴巴,满世界吆喝去!
秦琉璃正要追问,小院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拍开,砰地一声吓了两人一跳。
只见吴婧慌慌张张地从院子外闯了进来,因为走得太快,院子的门被她这猛地一推可怜兮兮地甩在了墙上,动作大得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到。
“小姐不好了!”还没进来,吴婧的声音便穿透过来。
她脚下一顿,眼尖地看到站在屋子门前的许含,当即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
秦琉璃将身旁的许含往后一拉,避了开来。
“什么事如此慌张?”许含自秦琉璃身后冒出个脑袋,瞪着吓她一跳的吴婧。
“小姐,秦公子,有人仿冒绒花坊的东西!都已经轰动整个潞州城了!”
“仿冒?”秦琉璃和许含不约而同地惊讶出声。
许含眉间紧锁:“是不是有人混进来了?”
“也不是不可能。”秦琉璃看向一脸焦急的吴婧,缓声问,“你可有带回些仿冒的绒花?”
吴婧一愣,抓了抓脑袋,吱吱唔唔道:“刚刚看到太惊讶了,一着急就忙着跑回来找二位想办法。”
许含理了理衣服,语气坚定:“走,瞧瞧去!”
绒花并不难做,只需要琢磨出熟绒来了,后面的事情交给技工师傅,不消多久便能研究出来。
但难就难在绒花需要极其心静的人做,正所谓“慢工出细活”,若是心浮气躁,急于求成,最终只会适得其反,画虎不成反类犬。
吴婧是在潞州城南的一家店里看到的,据街坊邻居说,这店之前一直关着门,前几日有不少人进进出出,还能听到里面敲敲打打的声音,没想到里面正在装修。
今日一早,这店竟然突然开张,而且还敲锣打鼓地满潞州城地宣传。
为了吸引客人,这店门口还特意摆了一排红案桌,桌面上摆放着的正是各式各样的绒花。
………………………………
第39章不简单
潞州城南的河岸上有一排屋子,都是三楼一间,连成一排临于河边。这里的店基本都是茶楼酒肆,但因着这里与前方三路交叉的地方隔着一段距离,所以人流量不大。
也正因此,这边的店面极少能开得长久。而如今这家空了许久的店面突然开张,还一开张就将前方路口的热闹拉了过来,连带着旁边几家店的老板都喜上眉梢。
许含和秦琉璃跟着吴婧来到这里时,店门前已是挤得人山人海,门口原本摆着的绒花展品都已撤回。
许含和秦琉璃对视一眼,吴婧在那儿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往里面张望:“小姐,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怎么办啊?”
这人太多,许含是一点都不想挤。
她拉着吴婧,凑到她耳边大声道:“你去买点回来,我和秦公子就在这旁边的茶楼等你。”
她说完,拉起秦琉璃就往拐角处的茶楼走去。
这新店的热闹也带动往日冷清的茶楼。店小二似从未有过这样忙活的时候,走起路来脚下生风。
“二位雅座还是大堂?”
“雅座。”
窗户望出去,正好是那家店。
里面人头攒动,店小二个个喜笑颜开,透过人之间的缝隙,还能看到里面忙得团团转的掌柜。
“你认识他?”许含见秦琉璃拧着眉盯着那胖掌柜若有所思,便开口问道。
秦家生意遍布各地,但主要还是集中在京城和潞州两地,所以生意场上的人大多都相熟。
秦琉璃脸色略凝重,随手捧起店小二给他们沏的茶,入口有些淡,他呷出些味儿来才缓缓道:“此人背景……不简单。”
往日无论碰到什么事,秦琉璃都是一副精明的狐狸样,此时却见他终于露出点难为的样子,许含一扫刚刚忧心的模样,指着他挑眉笑道:“终于也看到你着急的时候了!”
秦琉璃见她竟然还能笑出来,不禁失笑摇头:“你还真是心大。”
他放下茶杯,打开手中折扇,望着她悠悠道,“当初你担心他人学去这绒花之技,想破头才想出分散注意的方法,后来我们千防万防的,也是为了防止他们盗了这技术,如今真出事了,你却还能笑出来。如此想得开的人,这天底下怕也只有你了!”
许含正要说话,吴婧带着买来的绒花回来了。
虽然只是买了几样东西,她却像跟人打了架一样,衣冠不整,头发也乱成一团。
刚进来,她便一屁股坐下,捏着衣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端起许含给她倒的茶仰头囫囵喝了下去。
“小姐,公子,这家店也太黑了!”她喘了口气,指着下面的店说,“明明一样的款式,到他们店里只要个成本价就能买到!”
许含疑惑地应了声,拿起她带回来的绒花仔细瞧了瞧,这款式的确是从他们店里出去的,虽然质量比不上他们店里制作精美,可外形却仿了个真。
“世女怎么看?”秦琉璃转着手里的一支蓝色妖姬,看向许含。
吴婧买回五种绒花,鬓头花三种,戏剧花一种,胸花一种。
许含正细细研究着手里的鬓头花。
这是朵最受顾客欢迎的牡丹,嫣红的花瓣层层叠叠,由里向外,红红的颜色逐渐加重,花瓣边缘已是艳红如血,花蕊中间点缀着几点嫩黄的蕊,红黄相映,真是国色天香!
………………………………
第40章官司
牡丹很漂亮,但许含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这花并非出自自己的店。
那些技工手里的手法都是她教的,每一步都精心设计,如何会像手里的这朵,粗制滥造经不起推敲?
她放下手里的绒花,望着窗外还在往店里面挤的人群,朝秦琉璃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那人是什么来头了?”
秦琉璃沉默了一会儿似回忆着什么,良久才开口:“这个掌柜的姓范,名格,人称范精明。他本家原是江南有名的范氏粮铺,前几年范氏掌家之人仙逝,留下三兄弟。三兄弟不满其父留下的家产均分不平,便争起了家产。”
后面的故事不用他讲,许含都能猜得到结局。
范掌柜就是三兄弟里的弟弟,虽有着极精明的头脑,却敌不过兄弟间的阴谋算计,最后落个一无所有。
“那他怎么会到这里卖起了绒花?”吴婧听完,满脸疑惑。
许含支楞着下巴,眯着眼看向店里胖胖的身影:“怕是被人请过来顶包的。”
秦琉璃嘴角扬起:“世女这词……用得还真够准的。”
许含摊摊手,问道:“那你想好怎么办了没?”
“我记得之前世女曾与我讨论过走大众化路线还是高端路线,如今第一个考验已经到来,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许含桃花眼弯弯一笑:“那就只能接招喽~”
吴婧当时并不理解两人这般打的是什么样的哑迷,直到十天后。
对待新店来抢生意之事,绒花坊的态度很淡定,而潞州城里的看客们很失望。
自打许含在蚕丝赛上一举成名后,绒花就成了人人追捧的东西,要是能买到一样绒花,那可是倍有面子的事!
可惜绒花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就是样式最小的也得花上几十两银子才能买到手。
可是最近城南这边突然冒出一家卖绒花的店,名唤春归坊,店里的样式和绒花坊的一模一样!可价格却便宜得多。
就像俗语里所说的,一分价钱一分货,春归坊的东西虽然外形与绒花坊的东西一样,做工与手感却相差甚远。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贪便宜的人想钻空子。
“李大姐,你走这么急做什么去?”赖远年今日在大街上闲逛,蓦地看见隔壁李大嘴走得匆忙,便一把拉住他,一脸关心。
李大嘴声音粗,嗓门亮,一开口半条街的人都听得到:“有人拿了绒花去州衙告绒花坊卖的东西质量不好,要跟他们打官司呢!”
“啊?”赖远年一听这事,顿时来了兴趣。“那绒花坊可是秦家的产业,敢跟秦家过不去,真够胆大的!”
“谁说不是呢!最重要的是,前几天城南不是开了家春归坊吗?我听说,那人明明买的是春归坊的东西,非要赖到绒花坊身上,说人家绒花有问题,你说我急不急!”
赖远年自然不会以为李大嘴是替绒花坊被缠上官司而着急,她这是为怕晚去了赶不上热闹而着急!
果然,李大嘴一把拉住她,指着州衙那边说,“快走吧,去得晚了,啥也看不到了!”
赖远年忙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去吧,我得回去关了家门才去。”
李大嘴鼓着眼睛说:“那你可得快些,否则啥子也没得瞧!”
说完,也不管赖远年,甩开步子就往州衙直奔而去。
………………………………
第41章算计
离潞州城州衙不远处有座大宅,宅里假山亭湖廊桥几折,三进院落里奴仆成群,个个训练有素,卑躬屈膝,落脚无声。
赖远年敲开大院后门,开门的人认得她,侧身让她进来后,便一路沉默着将她带至内院的书房。
书房里刘茵和刘艺然正凑在一起研究着绒花坊和春归坊新出来的鬓头绒花。
两种绒花虽制作材料不一样,可做工外形却极为相似。
“娘,这几天他们绒花坊定是急得团团转了!哈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她痛哭流涕的样子。”
刘艺然哑着嗓音说得无比快活,她话里面所说的人,自然是害她蹲了一个月大牢颜面扫地的许含。
刘茵冷哼一声:“当初她千防万防就是担心别人学了她那手技法,如今就算不学她的,我照样有办法仿了她的绒花,抢了她的生意!”
自从蚕丝赛比完后,刘氏母女就一直寻找机会回击,可惜许含那一手太过高超,不仅没把绒花制作方法外泄,更把绒花坊的名声打得响亮。
刘茵倒是派了人想安插进去,但秦琉璃如此精明,核心领域根本不让不知根底的人触及。
最终刘茵只好放弃,另寻他法。
几个月前,她偶然间看到外地胡商用羊毛搓成细绳,那细绳像极了蚕丝熟绒,她便突发奇想地寻了能工巧匠研究如何用羊毛绳制作绒花。
果然不出她所料,不消几日,那些巧手们便仿出了绒花坊的样品。虽说制作上比不是蚕丝熟绒所作,可外形却仿了个真!
大喜过外的她当即和刘艺然合计了一番,决定给绒花坊一个闷击。
范精明是刘艺然找的,城南那家店也是刘艺然布置的。这一开张,便将所有成本翻了好几倍,刘氏母女不仅赚了个金钵银满,更是尝到了报复后的快意。
“娘,”刘艺然眼里闪过恨意,“绒花坊的生意一落千丈,介时再让范精明去收购,哼,我就不信他们还会霸着那个茅坑!”
刘茵挥手:“这事暂且不急,我们虽已知晓用羊毛制作绒花的法子,可他们用蚕丝毕竟不一样,买绒花之人的身份也不一样。”
刘艺然不明白:“这和买主身份有什么关系?”
刘茵到底比她经历更多,看得更远,她眯着那双锐利的老眼:“若是拿不到蚕丝制作之法,我们就只能一直处于他们的脚底,赚些个零头小钱。可若是拿到了蚕丝制作之法,我们便能真正将他们摁在手里,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刘艺然似懂非懂,不论如何,许含他们迟早都是自己的盘中餐!
“夫人,小姐,赖远年求见。”
刘茵抬起头,放下手里绒花:“让她进来。”
赖远年带来的消息无疑是给刘氏母女锦上添花,虽说绒花坊自春归坊开张后就失了大部分客源,但如果有热闹可看,她们自然更是开怀。
潞州城州衙与刘府不远,刘茵今年申请了京官外驻,所驻之地正是潞州城。
她和州令徐晓同品同职,分别管着潞州城的武权与文权,武权只包括潞州城城防与城兵,文权则除这两项事务一切由州令徐晓管理。
两人平日并无多少交集,但毕竟同朝为官,两人平日也或多或少地,有些来往。
因此刘茵与徐晓知会一声后,就带着刘艺然到后堂听审,也好观摩观摩绒花坊的最后荣光。
………………………………
第42章人证
前厅开堂,两旁衙差威武凛然,堂中一跪一立两名布衣百姓。
只是站着的那人头戴布帽,衣衫锦贵,围观的潞州百姓认出她正是绒花坊的当家掌柜燕语娘子。
跪着的那人一脸愤愤:“大人,绒花坊以劣充好,我前去理论,还被他们轰出店,我这右腿就是被她们给摔断的!”
说着,邹平梅故意将自己的右脚甩了甩,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碰到了伤口,顿时疼得她呲牙咧嘴。
赵燕语垂眼立得笔直,对身旁之人的陈述不置可否。她虽是个掌柜,可她也是正经的秀才出身,不必下跪。
“赵燕语,邹平梅所说是否属实?”
赵燕语这才稍稍抬眼望了徐晓两下,而后才拱手懒懒说道:“徐大人,事实是如何的,店里的客人都能出来做个见证,您不妨问问?”
清者自清,绒花坊生意虽然不如以前,但当时这人上门闹事时还是有人在场的。
徐晓扬手,“啪”,惊堂木落下,扬声道:“带人证。”
人证有两人,一男一女,男子戴着一顶小冪篱,身上穿着一件浅绿麻布衣衫,一进来便跪倒在地。
女子则长相瘦削,身上穿着绣着暗花的蓝色绸缎长裙,进来时双腿微抖,也不知是不是头一回见这种阵仗,有些害怕。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徐晓沉声问道。
女子被惊堂木一惊,脚下一软,趴了下来,抖抖擞擞说道:“草、草民宋玲,南、南塘镇人。”
旁边那男子看不清长相,只听他声音也略略虚浮:“草民江百,乃吴滨县人。”
“你们认识旁边这两人吗?”
邹平梅扭过头好让他们两人看得更清楚,赵燕语依旧垂着眼立在一旁,对两人并未表现出任何态度。
宋玲咽了咽口水,指着邹平梅对徐晓说:“大、大人,我、我认得这人。她是今日在绒花坊被摔断腿的那人!”
徐晓眉头一皱,眼神看向另一证人——江百。
“大人,草民今日去绒花坊买绒花时,的确看到店里小二推搡这位小姐。”
“然后呢?”徐晓开口追问,“摔断腿了吗?”
江百略一犹豫,而后才说道:“摔倒了,脚……似乎也受了不小的伤。”
赵燕语的表情终于有了丝变化,她回过头看向江百和宋玲:“店里小二为何会推搡她,你们看到了吗?”
宋玲似缓过了劲,稍稍大了胆子,她直起身子瞪向赵燕语:“因为绒花坊卖了假绒花给她,她上门找你们理论,你们嫌她碍事,所以把她赶出了店,还害得这位小姐摔断了腿!”
宋玲的话如同一支令箭,顿时在围观的众人里开了锅,纷纷指责起绒花坊店大欺客。
徐晓见闹腾声渐大,手里惊堂木一拍,这才让大堂安静下来。
“赵燕语,你有何话说?”
“大人,绒花坊卖的东西从来都是用料精贵做工精巧,绝不可能以次充好拿出来卖。大人若是不信,尽管派人抽查,若是查出一样非蚕丝所作,我绒花坊定当自查自纠,给大家一个交代!”
赵燕语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显然对自己店中所卖的东西十分自信。
今天邹平梅所告的,不仅仅是绒花坊以次充好,更告的是绒花坊店大欺客,摔断她一条腿。
徐晓自然明白她的意图。
“邹平梅,你今日所购绒花在何处?”
只见邹平梅从怀里好生生地拿出一支嵌着一朵牡丹的鬓头绒花,徐晓令人呈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后,问道:“这绒花你是什么时候在绒花坊买的?”
“昨日午时。”
赵燕语听到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徐晓一把将绒花放在桌上,眼神直刺赵燕语:“绒花坊所卖东西都有造册,这牡丹绒花是否昨日午时所卖?”
………………………………
第43章验证真假(上青云榜了,求推荐票)
赵燕语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却听大堂外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
“徐大人所说不错,昨日午时,绒花坊的确卖出一朵牡丹绒花。”
能在升堂时如此冒然闯入,众人纷纷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许含一身湖蓝素锦衣裙,腰间束着一条白绸缎带,以鱼纹佩压裙,端得是清贵典雅。
她头上乌发半挽,只戴一支红色曼珠绒花,映衬那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亭亭玉立,娇俏动人。
徐晓眯着眼打量了她一会儿,嘴角微勾,眸色微暗:“原来是忠义侯世女。”
她与许柳舟相并不相熟,只是听说她女儿比一般女子体弱,因缘际会,得了蚕丝赛第一名,后来又和秦家公子合作经营了绒花坊,便料想眼前这个窈窕俏丽的姑娘就是她。
许含拱手朝徐晓一礼,她是忠义侯世女,身份尊贵,堂前见官不必下跪。
“徐大人,这是绒花坊昨日账册,所卖东西都一一登记在册,请大人过目。”
许含奉上账本后便扔给赵燕语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堂听案的刘茵看到许含暗自咬牙,刘艺然也是紧张地拽着刘茵的衣衫一角,脸上神情恨不能冲出去将她痛揍一顿。
前面审案的徐晓放下账本,看向满脸无畏的许含:“既然如此,绒花坊店大欺客摔断邹平梅腿的事便成立,你们绒花坊可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许含淡定一笑,背着手说道:“昨日午时我们店的确有卖出一支鬓头牡丹绒花,不过,却不是卖给这位上门闹事的小姐。”
徐晓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等着她的下文。
“大人可知我绒花坊有专门的蚕丝供料,也有专门的技工师傅制作,手法都是由我亲自传授。”许含眼神落在徐晓案上的那支牡丹绒花,“大人收到的那支牡丹绒花并非出自我绒花坊的手笔,所以这个人,就是在诬陷我绒花坊。”
“你胡说!”邹平梅登时爬了起来,拖着一条腿指着许含的鼻子大骂,“明明是你们想赖账,不肯承认,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要求徐大人还我一个公道!”
许含歪头看着她:“你说你是在绒花坊买的,可买的东西却没有绒花坊的标记,那就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你撒谎;第二,你走错店了。”
邹平梅被她驳得满脸通红。
“大人,想验证她所买的这支鬓头牡丹绒花是不是我绒花坊所出,只需借用一样东西即可。”
徐晓见许含从容不迫,进退有礼,站在堂前面对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为自己的绒花坊辩驳而毫无怯懦惊慌之色,不禁越看越是欢喜。
“什么东西?”
“火。”
“什么?”徐晓一听,吃了一惊,“你用火验证真假蚕丝?”
“大人不必疑惑,我只借一柱香。”许含对徐晓以及围观者的惊讶并未放在心上,她指着身旁吴婧呈上来的绒花坊所作的绒花,说,“真正的蚕丝用火不易烧着,即使烧着也不会有明火,而是只有焦了的气味与变化。”
徐晓将信将疑地让人呈上一柱燃着的香递给许含。
众人纷纷踮起脚尖都想看看那蚕丝是不是真如她所说不易烧着。
果然,许含拿着香靠近一朵牡丹绒花,只见香移近一点,那花就像被一支画笔控制一般,移到哪,就黑到哪。
同样,她将香靠近另一朵绒花,依旧是同样的反应。
“如果有人买了我绒花坊的东西,若怀疑蚕丝有假,尽管用火去试,能烧着,绒花坊一定双倍赔偿!”
躲在后堂的刘茵和刘艺然也是傻眼了,她们还真不知道蚕丝竟然不易着火!她们嗅出一丝大事不好的气息。
徐晓惊堂木拍起,大堂顿时安静下来。
许含笑吟吟地歪着头看向已面如土色的邹平梅:“这位小姐,你确定自己的绒花还是在绒花坊所买吗?”
邹平梅心凉半截,她嘴巴正抖抖擞擞地说:“我、我……我不知道,你们绒花坊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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