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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反派的我总被反派攻略-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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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过度的昏庸暴行,引发的直接反应就是亡国。

    男主江展身份恰是另一强势大国的君主,他同反派爹都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自西域而来的圣女羽轻雪,当然,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虽然反派爹够强,但是耐不住人家男主主角光环加上民心所向。

    于是,一出亡国狗血悲剧,就这么诞生了。

    白绾绾寻思着这本任务应当是保住谕南国才对,又或者让她去撮合撮合圣女跟男主,让反派爹置身事外。

    但是,竟然都不是。

    此世界唯一的任务线就是,得到暴君的真心。

    ???暴君的真心,直接拿刀剜出来那种算过关吗?

    001:????????

    白绾绾当然知道不可能,她继续接受剧情,开始研究自己的身份。

    原主是中原过来和亲的公主,好巧不巧就是男主所在的诏天国,这么一算起来,她似乎还跟男主有点血缘关系,似乎算是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多年前诏天国战败,将在本国并不受宠的无疆公主推出去安抚那只恶魔,而原主踏上和亲路就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熬过风沙危险,很可惜,她到了谕南国也不会受宠。

    在反派爹的眼里,她只是拿来羞辱的一个战利品而已。

    而暴君的暴行也引起了原主的巨大恐慌,她曾亲眼见他拔剑在大殿上连斩数十人,血溅满室,竟然只是因为侍女忘了关窗。

    虽然知道自己好歹有封号在身,暴君不会拿自己当小猫小狗杀着玩,但她亦知自己今后定不会好过。于是……她选择了自杀…自杀……杀……

    白绾绾研究到这一段的时候,诡异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大殿里一片漆黑,连月光都透不进来,真实的伸手不见五指。而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左手的手腕……嗯……

    “来人啊!!!传太医啊啊啊啊啊啊!!!!”

    这口子深得!原主就差直接把手给剁下来了吧!!!!

    她因为已经习惯疼痛,所以在刚传送过来的时间才没有觉得哪里异常,一旦知道自己手腕上又道深可见骨的口子之后,白绾绾感觉自己哪哪都疼起来了。

    安静的大殿雕花木门被人推开,端着烛火鱼贯而入卑躬屈膝佝偻着腰的侍女太监鱼贯而入,星星点点的油灯瞬间将大殿照得透亮。

    白绾绾有些不太适应光线,眯着眼缓了半天这才开始打量自己所在的环境。

    一间…空旷的宫殿,装修什么的很华丽很大气,但是除了必要的家具,比如桌椅床柜一类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干净得就像是没有人居住一般。毫无生气。

    当然,这也符合原主不受宠的弃妃人设,虽然暴君是给面子给男主封了白绾绾一个“天妃”,但他亦从心底厌恶憎恶看不起白绾绾这个软弱的中原人。

    “天妃娘娘!”

    为首进入的侍女看见白绾绾坐在桌前,垂下的那只手腕上汩汩鲜血倾泻一地时,吓得几乎失声。

    “太医,快去传太医!”

    便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忙又快步往外走去请太医。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那粉衣侍女吓得脸色惨白,唇瓣都看不出什么血色。

    若是白绾绾就这么死了,连同所有照顾过她的人,毫无疑问,均会被暴君丢进蛇窟的。

    晚间起了狂风,殿内的烛火被风摇曳得晦暗不明,白绾绾十分淡定的抬着那条胳膊坐在软榻上,连屁股都没有挪一下:“问题不大,不必惊……”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门外传来什么东西坠落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太监断断续续捏着嗓子尖锐的传唤:“陛下驾到——”

    完了,她还想先苟两天思考一下怎么建立人设的,这反派爹来得猝不及防,她一时间心里毫无防备。

    尽管心头压抑着莫名的恐慌,但她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周侧的侍女听见暴君夜悬过来,一时间都纷纷摒退,转眼,大殿又只剩下白绾绾一人。

    滴答,滴答。

    是血珠滴溅在地上已经形成的一瘫血水里发出的细响,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白绾绾不敢抬头,按她这个视角来看,只能看见来人着黑色长靴的腿。

    有一说一!腿是真的长,比例简直完美!!

    呸呸呸,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白绾绾没想出怎么应付他,索性就假装自己神游天外,也不站起来请安,也不说话,就这么怔怔的低眉顺眼望着地上那双不断朝自己走来的腿。

    狂风肆虐,竟将她发间南凤珠钗吹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而她倾泻如瀑的青丝蜿蜒着地,像是铺展来的水墨画卷一般。

    那人脚步到了自己桌案前便停下,无端的威胁与压抑感让她竟然有些觉得背脊一凉。百;镀;一;下;“;攻略反派的我总被反派攻略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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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2

    未关紧的木窗被风吹得撞在窗棂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呼啸的风宛如妖魔过境一般,又似鬼哭狼嚎。

    烛火晦暗而空荡的大殿,此刻,俨然看上去更像是一间鬼屋,而非一位妃子的住所。

    再过不久,就下雨了吧?她这么想。

    而身前,竟然也传来男子同样的感慨。

    “再过不久,就下雨了吧?”

    他声音低沉,如同某种蒙尘的古乐器拂上去的震响,尾音带着一点沙哑的上扬,奇怪,却很抓耳。

    “天气潮湿起来,说不定天妃的尸体,能够多保存几天呢。”

    他又续话,语气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说什么今天天气不错一类的话题。

    白绾绾头皮发麻,她想抬头,却又本能的开始产生恐惧,只是怔怔的睁着眼睛望着那块逐渐被倾盆而下而飘进来的雨丝打湿的地面。

    狂风暴雨声不绝于耳,还混着一些恐怖的隐约雷鸣。

    见白绾绾不应话,夜悬倒是不气恼,反而弯腰附身,苍白得能看清血管的修长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姿态轻佻得如同在打量什么废弃的玩具一般。

    “不过,无论腐不腐烂,终究也就这样。”

    语气里浓浓的嫌弃与嘲弄,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而白绾绾被迫抬起头,对上夜悬深邃如黑曜石一般狭长的眸,那一瞬间,她的瞳孔缩了缩。

    夜悬用的是反派爹一贯建模,无敌美貌自然是不用质疑的,可他奇就奇怪在好像周身毫无血色,无论是手、脸,还是如同上了一层白釉的薄唇,看上去宛如已经去世很久的死人一般。

    在这人压迫感极强的视线下,白绾绾竟然缓缓勾起唇角,望着他的眸子灰暗莫测,她眉目深敛,那股中原女子的优雅娴静在她意味不明的笑中显得格外诡异。

    “陛下,在说什么呢?”

    装傻!装傻就完事了!我啥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听我就想活着呜呜呜。

    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应,夜悬捏着她下颔的指节似乎更用力了几分。

    那种“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的感觉,叫人凭空觉得胆寒,若不是白绾绾早已经习惯各种奇奇怪怪的反派爹,她估计现在吓得牙齿都会打颤。

    她现在的言行举止,确实不太符合原主人设。原主生性软弱,对夜悬的惧怕更是到了极点,别说与他对视,就连在其他人口中听见“陛下”二字,她都觉喘不过气。

    在极度的恐惧与长期的压抑之下,她这才选择了自尽。

    “你叫什么名字。”

    出乎意料的,夜悬再开口时竟然是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而令人窒息的是他后宫女人很少,就那么五六个,如此情况下嫁过来和亲三年的公主,他竟然连名字都不记得!

    可以,这很暴君。

    白绾绾嘴角抿起的浅笑不曾褪却,却给不了别人半分温暖和善之感,反而看上去极其诡异。她想了想,却并未直接报姓名,而是曾经在诏天国的封号。

    “无疆。”

    “哪个无疆。”

    “恭祝陛下万寿无疆的无疆。”

    这马屁,得拍到心坎坎上去了吧?

    夜悬眼帘微阖,发尾微卷的墨发被束于金冠之内,余下的中分碎发披在额前,斜斜的半遮住他一只眸子,平添邪气。

    “倒是个好名字。”

    此话语气不似夸赞,听上去还叫人有点毛骨悚然。

    白绾绾也摸不清这暴君的爽点在哪,怎样才会放过她,她依旧仔细而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陛下可否让开,太医再不进来,妾身可就没有万寿可无疆了。”

    她都看见太医站在门口双腿打颤了啊喂!!明显就是因为害怕夜悬而不敢出声好吗。

    夜悬眯着眸子一路顺着她的脸打量到白嫩的皓腕上深可见骨的血痕,这才嫌弃的松开了她的下巴,顺带从袖中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手帕随意丢弃在地上。

    “既然寻死,何必求医。”

    他语气嘲讽,眼神也不善,像是明着暗着在嘲笑白绾绾怕死一般:“若是下次,天妃倒可不必如此麻烦,孤的剑,可利索锋利得多。”

    白绾绾绷着脸,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自己肯定已经被掐出红印的下巴,她面上表情依旧:“寻死是何一说?妾身自然不会,妾身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越往后讲,她语气越轻,缥缈得像是什么怨鬼的吟唱,尾音如同挂着一只虚无缥缈的勾子,勾得人心颤。

    “何等噩梦,说与孤听?”

    在白绾绾尝试开口解释的时候,这暴君收回的手指便有意无意的在腰侧挂着的短匕附近摩挲。

    尽管他语气与神色似乎并无异样,但白绾绾就是笃定如果自己说出的解释不让他满意的话,自己可能今晚就会凉在这里。

    他直起身子时,身高高得惊人,站在面前笼着的阴影宛如恐怖片里面的怪物,压迫感极强。更何况是在这种挂着白纱幔的空荡大殿里,背景还电闪雷鸣。

    白绾绾抿着因为失血过多而毫无血色的唇瓣,桀然一笑:“妾身梦见陛下今日要杀妾身,午夜梦醒觉得十分惶恐,便做下错事,想来梦境与现实都是相反…所以,陛下并未想杀妾身,反倒是同妾身说了这么些体己话。”

    不知道这个回答是否能安抚到这个性格诡异的男人,白绾绾心跳如雷,却强忍着惧意尽量保持着面上的波澜不惊。

    听见夜悬低声开口,传唤太医之时,白绾绾这才松了一口气,连之前无视的痛意此刻也陡然涌上心头,血流了那么多,说不疼自然是假的。

    太医战战兢兢的进来,诚惶诚恐的跪下给夜悬同白绾绾磕了个头行了礼,这才颤着手去药箱里面拿药。

    夜悬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就这么阔步走向殿侧站着的那排侍女面前,腰间短匕手起刀落,那切面极其平整的头颅便如同电影特效一般滚落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血溅一地。

    其他的侍女们惊恐的捂住嘴不敢叫出声,太医的手也愈发颤抖。

    “照顾不好天妃娘娘,命留着作甚?”百;镀;一;下;“;攻略反派的我总被反派攻略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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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3

    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在陡然呼吸间没了。

    白绾绾瞳孔缩了缩,极力压制住心底的不适感,任太医哆嗦着手将绷带一圈一圈的缠绕在手腕之上。

    夜悬扯了挂在一旁的白纱帘将那把短匕擦拭干净,又将白纱帘往那死不瞑目的头颅上一抛覆盖住狰狞恐怖的头颅,这才收匕入鞘,转过身来,继而走向白绾绾。

    “禀陛下,天妃娘娘伤势已经处理好,并未伤到主血脉,如今上了药只要不碰水,已无大碍…老臣……老臣先告退了!”

    说完这番话,那太医便拎着自己的药箱如同身后有厉鬼追赶一般踉踉跄跄的往殿外去了,走之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白绾绾盯着自己手腕上渗着薄薄一层红色的纱布发呆,夜悬又走至桌案前,用极其挑剔的目光看了看她的手:“你们中原女子不是已身上留疤为耻么?”

    ???啊??这是什么规矩,我没听说过啊。

    白绾绾抬起手腕动了动,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疼痛,如今她的心倒是逐渐安静了下来:“陛下说笑,那得看那疤的原由罢。”

    夜悬低声冷笑,沙哑的尾音在空荡的大殿回荡:“你这疤,如何说?”

    白绾绾翘起嘴角,眼睑微阖,她低着头,夜悬倒也看不出她脸上的神色。

    “此疤是因为梦见陛下而得,理论上,也可以解释为,它的原由是陛下。我们中原女子还有一说,女子以夫为天,因此,妾身并不觉不好意思。”

    啊啊啊啊啊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扯些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万幸的是,夜悬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甚至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

    他招了招手,便有黑衣暗卫自房梁而下,将那具侍女的尸体拖走清洗地面。而等那些暗卫离开时,夜悬又侧过头扫了扫那群战战兢兢的侍女太监。

    “还不走?”

    就这三个字,吓得人家纷纷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这才哆哆嗦嗦的一脸惨白迫不及待的往外走。

    白绾绾看得心里害怕,那些人如果都走了,那屋子里岂不是只剩下……她跟暴君。

    眼见着最后一个人阖上房门,白绾绾觉得自己似乎还可以自救一下,她斟酌着开口:“妾身有些乏了,屋子里全是血腥味,恐会冲犯到陛下,夜已深,陛下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夜悬深眸黯了黯:“你这是在赶孤走?”

    “妾身哪敢…妾身只是担心陛下的身体而已。”

    “孤看你担心的是自己的身体罢。”

    “……”

    突然就不太想继续聊下去了呢。

    她突然沉默,夜悬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往她那个方向又走近了几步,红印未消的下巴又被他执起。

    “你很害怕?”

    这他喵的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兄弟你这个性格,谁不害怕啊。

    尽管心里大声bb,但现实中,白绾绾依旧怂如老狗。她甚至没有出息的对着夜悬讨好一笑:“…怎会,陛下玉树芝兰光风霁月,妾身心中只有爱慕。”

    夜悬不置可否,苍白的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黑色的眸愈发阴暗:“你的心,可是跳得很快呢。”

    “那是自然…爱慕之意,本就会让人心跳加速!”

    “既然天妃如此,盛情难却,孤今夜便在这就寝罢。”

    “????????”

    白绾绾裂开了。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喂!!这个男人连敷衍都听不出来吗。

    她脸色越来越差,夜悬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嗯?不愿意?”

    白绾绾眨巴眨巴眼,一脸真诚:“陛下,妾身刚才想错了,妾身觉得心跳加速应该就是因为害怕。”

    所以我压根不爱慕你,你快点走行吗!!

    对于白绾绾这突然的变卦,夜悬拧着细长的远山眉,语气含着浓浓的恶趣味:“中原女子的感情真是善变,如此不到几瞬之间,天妃对孤的‘爱慕之情’,便只剩下惧意了么?”

    “…我们中原女子……”

    我们中原女子想打人。

    白绾绾把这句话咽回喉间,又怂巴巴的弯起唇:“我们中原女子喜欢的郎君,都是温柔的。”

    “你在说孤不温柔?”

    兄弟你自己心里一点b数都没有吗?

    “不不不,陛下格外温柔,是妾身配不上陛下,不配爱慕您。”

    求求你了快点走吧!!!

    “呵,倒是有几分自知之明。”

    “……?”

    这个人到底会不会聊天,要不是打不过,就他这尿性,白绾绾早就把他摁进地板里捶了。

    看着白绾绾脸上出现呆滞的表情,连那张明艳的小脸都仿佛僵住一般在晦暗的烛火下,像是一块石灰雕塑……夜悬不知为何,总觉自己压制不住笑意。

    然而,这种从所未有的奇怪情绪让他开始浑身不自在,他几乎根本不知道愉悦是怎样一种情绪,但看着这个奇怪女人蠢呼呼的样子,心情又好似可以被称之为愉悦。

    “时候不早,便歇息吧。”

    原本执着她下巴的手如同毒蛇的信子一般贴在她脖颈上,冰冷的手如同一块捂不化的冰,所到之处,皆惊得白绾绾寒毛竖起。

    夜悬倒是放过了她,只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

    而白绾绾在他走后,那颗悬着的心才稳稳的落下。

    屋子里并无太多摆件,就连这看似华丽的软榻上都仅有一层薄被,在近冬的雨夜里显得十分难捱。

    白绾绾也不挑,直接倒回榻上抱着被子就开始补觉。

    ——

    昏暗的太极宫。

    夜悬手中把玩着琉璃玉盏,面上表情看似漫不经心,那双狭长的眸却在将近熄灭的烛火下折射出锐利的光泽:“白绾绾?倒是个奇怪的名字。孤记得,她应是那中原诏天国江展的妹妹,如何不姓江?”

    单膝跪下低着头毕恭毕敬的黑衣暗卫冷声开口:“禀陛下,天妃娘娘在诏天国并不受宠,她应当是…随母姓。”

    那价值连城晶莹剔透的玉盏就如同垃圾一般被他随手丢弃在地毯之上,收回的手在桌面上清叩,发出清脆的细响。

    “如此说来,她倒是诏天国拿来敷衍孤的玩物?孤倒是觉得玩起来,似乎也不错呢。”百;镀;一;下;“;攻略反派的我总被反派攻略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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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4

白绾绾没睡多久就被雨声吵醒,那雨几乎没停过,甚至有越下越大之势。

    她起身在殿侧找到了洗漱的水盆简单的漱口擦了脸之后,这才推开门。。

    屋外,雨珠顺着青色的瓦片滑落,于屋檐下。。。
………………………………

暴君的宠妃4

白绾绾就这么睁着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整个人气质纯净得就宛如出水芙蓉一般,与她手上迟迟不肯放下的那朵莲花格外相衬。

    某一瞬间,夜悬竟然觉得白绾绾像是他从湖里捞起来的莲花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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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6

说到为什么白绾绾会这么悠哉悠哉的坐他书房里头跟这暴君大佬喝茶,还得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她硬是舔着脸拍夜悬的马屁,直把这冷血无情帝王拍得难为情的别过头,理论上,她的彩虹屁吹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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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7

夜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么好声好气的把她哄着回了天绾殿,他在看见这小姑娘哭哭啼啼的握着手帕终于止住眼泪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对,他带她过去是为了把她丢下去的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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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妃8

谕南人自然还是比较喜欢白绾绾这款明艳动人的美人。

    那圣女披了雪白的斗篷,步伐婀娜,眉眼也高冷禁欲,只是她抬头望着高台上的夜悬的时候,那双眸子里又好似短暂的闪过了一丝痴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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