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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嫁给我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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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进去吗?”楚茵茵对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家其说。
  “当——当然,请进。”
  说过此话,家其心里又暗自埋怨自己没有出息,见了漂亮女生,什么事都忘记了。
  进了屋,楚茵茵便把那天的事简单地告诉了家其,又向家其道了谦。
  没有过多久,家其就把楚茵茵“骗”出了寝室,不让楚茵茵再多看一眼男生寝室的秘密。不然,等到国庆长假结束,室友们来了,知道了他把寝室的臭袜子臭鞋子什么的暴了光的话,定然会追问关于楚茵茵的事。出去之后,家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显得特别的激情高昂,和异常的自信。不一会,两个人已经来到学校操场外围的水泥看台上,并且坐了下来。
  “对不起,那天——”  楚茵茵又向家其道歉起来。
  “你已经说过了,真的没有关系,”家其没有等楚茵茵说完,便把话接了过来。
  接着楚茵茵又跟他说,那天在网上,刚好前几天认识的网名叫“天之城”的网友在线,便跟那人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忘记了跟家其说好了的事。
  “天之城?”家其不明白这个叫“天之城”的网友又怎么了。
  “网名或许并不好听,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只是天之城这三个字那么毫厘不差地打中了我的心结,一段我永远都不能忘记的故事。不,确切地说,是经历,它让我的活的很累,又让我觉得活着很幸福。”
  楚茵茵的语气慢慢变的深沉起来,而没有了刚才在校园里和家其说话时那种活泼,眼睛也凝住了一样盯向遥远蔚蓝的天空。江城的天空里,除了像其他城市一样,有鸟儿飞来飞去之外,抬头看天的时候,又时常可以看到几架军用战斗机飞过。听老师们说,江城因为离台湾不是很远,驻扎了某个重要军区,以备台海局势发生异常时之需。
  似乎被楚茵茵的话感染了,家其也变的深沉起来,静静地坐在楚茵茵的身边,好一会才说出几个字:“可以跟我说说关于他的事吗?”
  “他”是谁,在他们俩个之间已经不需要说的更具体了。楚茵茵很清楚,家其说的,是关于那个“天之城”的故事。不过,楚茵茵还是把脸转向家其,两眼静静地看着陆家其,似乎在问他,你真的愿意听吗。
  陆家其对楚茵茵真诚地点了点头,像在说,说吧,我会用心听的,我是一个你值得倾诉的朋友。
  于是,楚茵茵再次把头转向天空,望着空阔寂静的操场,顿了顿,开始跟家其说起那个关于“天之城”的故事。
  4、你毁了我的淑女形象
  那天,确切地说是在一个深冬的夜里,因为是周五,天一黑,楚家一家人就出来逛夜市去了。
  夜市上,上身着红色毛线衣的楚茵茵格外的兴奋,看到这个想吃,看到那个也想买,整一个从来没有逛过夜市的人。此时的楚延德正代着高三毕业班的语文课,老师和学生一样面临着巨大的升学压力,每周六都要给学生补课,甚至有时周日他也要给学生补课。细细算来,自己已经四五周没有陪他们母女俩逛夜市了,楚延德想。
  在楚茵茵看来,爸爸不在的逛夜市,一点意思都没有,所以每次妈妈陪她逛夜市时,通常很快就会结束。当然,楚母总是很早地带女儿回家,主要是为了安全着想。
  而今天晚上逛完夜市回来的路上,警觉超强的楚茵茵总感觉后面有人在跟踪他们,她跟爸爸说了几遍,可是爸爸根本就不相信她,每次总只是得到这位语文老师的一顿臭批:你这丫头,别总过敏警觉,现在是法制社会,哪有那么多坏人。
  “爸,您总是不相信我,您和妈等着。”
  跟爸爸说了几遍,但都得不到爸爸的重视,还遭他数落一顿。不相信就算了,还说落我,楚茵茵越想越气,我非把那个人揪出来让你瞧瞧不可,看你信不信。想到这,楚茵茵突然转身,一个箭步冲进了黑影。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了,顿时楚母两眼瞪的大大的,直盯着女儿跑去的方向。楚父也被吓了一跳,茵茵以前怎么也是文文静静的,这一会怎么这么疯了,待会回来一定要好好跟她聊聊。
  夜已经很深,此时,虽然闹市里还是人沸顶天,人来人往的,可是这儿不一样。这条小巷太僻静了,这个时候,已经很少有人来往了。现在巷里除了他们一家人,已经再没有其他人了。虽然他说过,现在是法制社会,可是楚延德心里还是很害怕的,因为毕竟杀人劫财等违法的事件,每天都在我们身边上演。刚刚给女儿说的那些话,他已经跟许多比自己女儿小甚至跟女儿一样大的孩子说过,说了这些,不是虚伪,不是刻意去装扮什么,而是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孩子从小小年龄就能看到社会的阴暗面,每个人都应该拥有一段对美好事物充满幻想的经历,让他们慢慢自然地去看清楚社会的颜色,慢慢去体会生活百味,带着希望去创造自己的梦想。对未来没有幻想的人生的是没有生命的,这样的生命会早早地结束,即便是活着,也只是死的另外一种存在形式。
  不一会,楚茵茵便生拉硬扯地把一个看来和她年龄相差无几的男孩拖到了她爸爸面前。男孩,衣着破旧,显然已经好久没有洗了,并且这儿那儿有好多裂缝,好像是划破的。微弱的灯光下,男孩的眼睛一眨一眨,似乎是在犯困。
  “小伙子,你为什么跟着我们?”楚延德问。
  “我——我看到她——”话未说完,男孩的身子倚着他身边的墙根倒了下去。
  “看来是饿的,刚才又被这个丫头一吓,又跑了那么多的路,肯定耗了不少的力气,”楚延德对身边的老婆说。
  站在身旁的楚茵茵没有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抓来了这个小流氓,非但没有得到父亲的夸奖,反而又遭他一顿不见血的语言批评,真是倒霉,等这个小子醒了,非得好好整他一顿不可。
  第二天早上,楚茵茵一大早就起来了,如若往常她肯定是要睡到早饭准备好了才肯起床的。今天,她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家里那间空房间里,看那个被她逮到的小流氓醒了没有,这可是她与坏人勇敢搏斗的最好证据。另外,昨天晚上,她央求爸爸妈妈带那个晕了的小流氓回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想好好在那个小流氓身上出出昨天晚上自己受的气。在一个成年人看来,这样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不过了,可12岁的楚茵茵就是这么想的,简简单单。
  原来,昨天夜里,小流氓晕倒之后,可能是被饿的太久了,被叫了好一会才醒过来。醒来之后,问他家住哪,爸爸妈妈干什么的,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他统统不知道,但他却两眼盯着楚茵茵的绣着白菊花的红上衣,好长时间都不放开。楚延德对此很是疑虑,女儿平时是爱玩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做出让他惊讶的事,最后又有茵茵和老婆为他求情,就带他回家了。对于女儿的求情,楚延德深感疑惑,刚刚明明是她把他抓回来的,怎么这会又替他求情。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楚家先是带这个孩子到了几家著名的医院,几乎所有的医生都说这个孩子的脑部受到过剧烈的击打,造成严重性失忆。接着到了派出所,想查一下他的户口,以便与他的家人联系,可查出这个孩子竟然不是本市人,因为根本没有他的户口。之后,楚家又在市里的各家电台、电视台上登了一个多月的寻人启示,可始终不见人来认领。
  于是,一天上午,楚家把这个孩子送到了市孤儿院了。可谁知道没有过几天,这个孩子竟然自个儿跑了回来,楚延德看看老婆,看看女儿,他们母女的表情显然是在让他收下他。从见到这个孩子的那天夜里到现在,楚家上下已经围绕这个陌生人转了近两个月,这个孩子已经慢慢成为他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分子,他使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变化。楚茵茵也习惯了这个陌生同龄人的存在。在他被送去孤儿院的时候,她夜里常常睡不着觉;早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习惯了早起接着去把他吵醒,硬拽着他和自己玩游戏。
  这个孩子被留了下来,他已经记不得自己的名字,楚延德就给他取了个名,叫楚少古。接下来少古被安排到了华阳一中初一(1)班,和楚茵茵一个班。对此,楚茵茵颇有意见,因为这样以来,她的勇敢事迹就会不攻自破,谁都能看出少古人高马大,哪是一个楚茵茵弱女子能应付得了的。还有就是,她始终都还是一个女孩,让一个男孩子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怎么都有失她淑女的身份。在家里再怎么和少古疯,那也是另说。
  可是,这些都是父亲大人安排的,她没有办法反对。她知道,在一些小事上,父亲也许会听她的,可是这件事却不会顺从她的撒娇。对于楚茵茵来说,更倒霉的是少古还成了自己的同桌,因为她父亲说,要她替少古补课,怕少古跟不上课。
  进学校那天,少古一路上都在向楚茵茵问这问那,以致公交车上好多敏感的学生都不住用另样的眼光打量他们俩个。还有一些的大人悄悄地说,现在的孩子真不像话,这么早就谈恋爱了。这些让楚茵茵非常的气愤。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楚茵茵转身想对身后的少古说,让她等自己进去一会之后再进去,可谁知刚要转身时,她的一只手就被少古的一只手拉住,进了教室。
  “哇,楚茵茵——”
  “这是楚茵茵吗?平时很清高的,还不一样。”
  “就是吗,平时摆什么臭架子。”
  “这小子是谁啊?刚刚来就把我们的班花抢了走。”
  “这小子好帅啊!楚茵茵真有眼光哎”
  顷刻间,班里已混成一团,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围绕班里的一号美女班花楚茵茵与这个陌生的男生说事。少古的到来终于还是让班里刮起特级风暴,楚茵茵想。
  不一会上课了,教室才慢慢安静下来,可小声说话的仍有很多。自从进教室到现在,楚茵茵一直埋头趴在桌子上,希望可以躲避外来的一切打扰,到这个时候才缓缓抬起头,扭头看看身边的少古,却见他根本没在听课,而是在和前排的女生王婉秋正小声说的来劲。于是,她就凑近耳朵听了起来。
  “你的名字很有诗意哦,”少古说。
  “真的吗?这是我爸爸给我取的。”
  “你爸爸取的,那你爸爸一定非常有才华喽。”
  “我爸爸是作家。”
  “真的吗?我最喜欢作家了,哪天可不可以到你家玩啊,让我也见见作家。”
  “好啊——”王婉秋话还没有说完,就扭过头朝向了黑板了,因为她看到少古身边的楚茵茵正用眼睛瞪着她。
  好啊,我受了这么多窝囊气,你倒好,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少古看着王婉秋的表情变化,似乎察觉了什么,刚要转向楚茵茵,嘴里却已经发出“哎哟”一声,脚下被楚茵茵重重地踩了一下。
  5、失忆之后的第一次噩梦
  回到家里,楚茵茵什么话都不说,就呆在房里,任凭爸妈怎么叫她也不开门。在班里受了其他同学的冷嘲热讽,还要看他与那个王婉秋眉来眼去的,真是受不了,她快要被他气疯了。一连几天的上学放学,楚茵茵和少古都好像陌生人一样,路上,只有楚少古远远屁颠屁颠地跟着她,因为少古还不熟悉家与学校之间的路。
  很快班里的同学关于他们俩个的话题已经很少谈论了,可事情并不像少古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他想的,为楚茵茵解除了麻烦,她就会高兴。此时的楚茵茵对楚少古更是气愤,她气少古大部分空闲时间里是在跟班里的其他女生聊天,而不是自己,偶尔跟自己说一句也只是要不要喝水,如果要,他就去倒水;身上还有没有做公交的零钱什么的,没有了,他给。跟她说话时的语气也俨然把她当成一个主人,而不是兄妹,无形之中已经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了。所以,一回到家里,楚茵茵进屋就不再出来,不愿再见这个“入室的狼”。现在,楚少古已经成了楚茵茵心目中的“狼”了。
  两个孩子的举动终于还是让楚父楚母发现了。一天夜里,楚延德把少古单独叫到了自己房里。
  “少古,是不是茵茵惹你生气了?跟爸说说。”
  “没有,爸。”
  “爸爸能看出来,别骗爸,跟爸说。”
  “没有什么,真的,爸。”
  “少古,你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但爸会像对待茵茵一样待你,所以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爸,自从失忆,我不知道在街头度过了多少黑夜,肚子饿,夜里冷。可是那天,我见到茵茵身上绣着白菊花的红毛衣时,我好像要想起什么,为了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就跟着你们,可是后来您却收下了我。后来,我知道这只是误会,茵茵不是我要找的。从那时起,我就告诉自己,在这个家里一天,我都要尽力去让您和妈妈,还有茵茵多一分快乐。可是,我不知道,进学校时却让茵茵那么的不高兴,我想解除这个误会,就——”
  “你别说了,爸知道,好孩子啊,这么小,真的难为你了,爸想,你以前在家里一定是个懂事的孩子,”楚延德眼酸酸的,没有等少古把话说完,就不让他说下去了。在一刻,他已经被这个孩子的心灵震撼,这才多大的孩子啊,跟茵茵差不多的年龄甚至可能比茵茵还小,怎么能想这么多东西呢,他在心里问自己。他想,这个孩子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才会这么懂事的,同时又为自己留下了这样一个听话的孩子而感到很欣慰。
  “少古,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怪我好吗?”这时,一直在门外偷听他们父子俩谈话的楚茵茵走了进来,走到少古面前,跟他说。紧跟着,她妈妈也进来了。
  “不,不是,不是你的错,”少古说。
  “不,是我的错。”
  “不——”
  “你们俩个就别挣了,以后别再这样就行了,”站在一旁的楚妈妈忙轻声地对他们说。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心里早已被这个善良的孩子打动,眼里含满泪花,只是仍然高兴地笑着面向他们。
  第二天一大早,楚家一家人就到郊外玩去了。在离江边百余米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一片干净的草地,草地背临浓密的树林,面朝波涛起伏的江水,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虽然是冬天,可温暖的阳光,喜人的天气,似乎都在为这个家庭完美地准备着。等到地上铺上布,把带来的吃的和喝的东西都摆好,其他的也都收拾妥当,楚茵茵便和少古到海边放风筝去了。
  并排做在草地上的楚父楚母,望着不远处正在比谁把风筝放的高的两个孩子,心里都特别的高兴。以前的家,自己在家的时候整天呆在房子里,老婆也好像永远都有收拾不完的家务,而茵茵最多也只是拉着她妈妈的手撒一会娇,之后也就去做作业了,做完作业,要么看电视,要么呆在屋子里,好长时间都没有一个笑容,家没有一点生气。他在心里埋怨,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无暇顾及的缘故。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从少古来了之后,茵茵学习上进了,知道和别人比了,性格也改了不少,家里气氛也活跃起来了。这一点,楚母也非常的认同。
  很快,少古便和班里的同学打成一片,除了几个特别沉默寡言的人之外,当然大家已经不再拿他和楚茵茵说事了,已经知道他们是兄妹。但是,少古仍然和王婉秋有说有笑,和其他人也是这样,他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班级也因为少古的到来而慢慢活跃起来,增添了许多以前没有的气氛。
  日子过的很快,一学期即将结束,少古和茵茵也和其他同学一样进入备战状态。每天一大早,他们就起床,因为天还那么早,没有公交车,就只有骑单车去学校了。来来回回都是楚少古带着楚茵茵,因为天太冷,少古执意不让茵茵再骑一个单车。到家之后吃过饭,两人又都各自回房间复习各自的功课,每天他们都复习到很晚才睡,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早起。对于少古来说,复习是很累的,因为毕竟自己好多课都没有上。
  过了年,开学了,楚茵茵考了班里的第一名,而少古考了第六名。对这样的成绩,楚延德特别的高兴,虽然作为家长,他不希望像其他父母一样逼着孩子学习,但是两个孩子积极参加课外活动的同时,能考这么好的成绩,他真的很高兴。
  四月下旬,华阳中学初中部的大部分班级都已经开始准备学校一年一度的“五一板报”比赛,可初一(1)班的班主任胡老师却提都没有提这事。原来,胡老师以前带的班参加了好多次这个比赛,可一次都没有拿奖,现在他已经对这个比赛没有信心了,所以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看到其他班里的行动,这可把少古急坏了,于是他主动去找了胡老师。而胡老师只是随便说,你去办吧,心想随它去。
  对于这次比赛,少古去问了几位有经验的学长,自己又查了很多这方面的书。接着,他又在班里抽了一位字写得漂亮的男生和两个女生,她们是楚茵茵和王婉秋。选她们是因为她们作文写得好,这些都大家看得见的,自然谁都不会说什么。
  每天一放学,少古不再回家,而是去食堂吃过饭后马上回到班里,策划修改班里的板报。
  半个月过去了,少古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这孩子太认真了,做事太努力了,楚延德夜里出来,看到少古房里的灯还亮着,知道少古还在为板报的事情熬夜时,回到屋里后总这样跟老婆说。
  付出就有回报,五一长假结束后,少古的板报得了最高分2890分,如愿地拿到了全校三十多个班级之中的第一名,创造了一个从经验丰富的学长学姐们手里夺走冠军的奇迹。班主任胡老师高兴快要疯了,在办公室里,平时沉默寡言的他总是拿这件事说事,落的同事们笑他没有了形象。最后,还被教导主任叫了去,让他不要喜功,忘记了自己老师的身份。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人,老师就不能高兴了,有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胡老师从教导主任的屋里出来后想。
  “少古”这个名字,也因此几乎一天变得全校皆知了。半月后,市里青少年书法大赛的消息刚刚传出来,胡老师就自作主张给少古报了名。少古也果然不负众望,轻松拿了比赛的第一名。接下来的日子,楚茵茵参加省里的一次作文大赛,夺得了第二名。
  一切都那么的顺利,似乎太不寻常。
  一天夜里,近至半夜的时候,从少古的房间传来“啊”的一声惊叫吵醒了楚家其他所有人。满头大汗的少古做在床上,好像想起了什么。
  6、陌生的男人
  “他醒来了后,怎么了?”陆家其静静地看着楚茵茵。
  那次,少古似乎没有想起什么来,可是后来家里发生的事情却加速了少古对以前的回忆,楚茵茵的眼睛又凝住一样,心已去记忆里寻找在时间里走散的片段了。
  那天夜里,少古的惊叫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事情,生活里的一切好像都一如往常。
  白天,茵茵和少古去了学校后,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男人姓赵,叫赵友义,高高的个儿,黑黑的脸,短短的头发,很普通的一个人,或者说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了,只是呆滞的眼神那么轻易地告诉别人,这个人活得很累,很累。
  “哥,你——你怎么啦?”楚茵茵的妈妈似乎看懂了哥哥的眼神,对他说道。
  “阿芹,哥——哥真的不想活了,也没脸活了!”男人鼓动着嘴唇,好像说这些话就已经很累了。
  “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呢?”
  “阿芹啊,没有晓妹在的话,哥早就自个儿结束自个儿了。”
  男人说着说着,眼里泛起了泪花,自责的眼泪倏然流了下来。
  赵友义自八年前,就已经在一个名叫华水镇的镇上做事,那家人是镇上首富,做的事类似于旧社会里管家所做的。那家人姓陆,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家文,他喊他家文少爷,小的叫家聪。但家文少爷的父亲陆振祖不让这么叫,说新社会了,那些都不应该要了。那个孩子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了,喊他五叔,把他当作长辈一样尊敬,可他已经习惯了喊他家文少爷,改不掉了,于是也就这么叫了下去。
  来年,赵友义的老婆患了急症,没等到治疗便离开了,留下了一个3岁的女儿,和陆家小儿子一样大。老婆在的时候,给她取名为晓妹。老婆真的不在了,这个孩子倒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缠着自己,而是整天围着大她两岁的家文少爷,这些的的确确给他省了不少的力,想着自己还拿着人家的工钱,他的心里早已萌生了愧疚之意。而对此,陆家人总是说,这不算什么,又说他帮陆家把家料理的井井有条,还把他们顽皮的孩子哄得开开心心,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可说到哄他们的孩子,这一点,他倒不这样认为,因为有时候,他自己已经分不清楚是自己在哄这个孩子,还是这个孩子在哄他开心了。每次看到家文少爷那可爱的脸蛋,他都忍不住想捏一下,或者亲一下。
  听女主人说,陆家祖辈们遗留下了不少财产,但是文革那会,人命都差点不保,更不用说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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