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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嫁给我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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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文没有直接去找家聪,而是先把赵晓妹叫出来,问了一通。陆家文知道,晓妹是不会跟自己说谎的。
  问了一通之后,家文才知道事情的始末都不是弟弟的错,而且这件事和晓妹也有关,只是弟弟的做法太过激烈了。原来,镇上的富家子弟齐颜和晓妹在同一个班上,他见到晓妹文静漂亮,小小年纪动了心,自开学以来就三番五次纠缠晓妹。刚好这天上午,又来找晓妹时被家聪看到。
  放学已经十分钟了,赵晓妹把做好了的作业收拾起来,抬头却发现齐颜早已做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面无羞色,嚣张的不可一世。晓妹要回家,他拦着不让,说他喜欢她,有话要说。
  到这,赵晓妹才忽然想起,这些天来自己总收到一些纸条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别拦着,我要回家了,走开,我要回家了,”赵晓妹一脸气愤地说。
  “我说我喜欢你,没听到吗?”
  “走开,走开。”
  “喂,臭丫头,这么辣,还摆一副臭架子,告诉你,喜欢你是你的荣幸。校长跟我爸特别好,谁惹恼了我,谁就别想有好果子吃。”
  “你——你混蛋,”赵晓妹气愤地骂道。
  不一会,班里一些还没有走的同学都围了过来,看热闹。
  “妈的,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追女生啊,滚开。”
  周围这些刚刚过十岁的学生们,被骂了一顿,虽然气不过,但是想到齐家——眼下华水镇的首富,和校长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齐家家人做事待人向来又极为嚣张,不可一世,就都心怀气愤而又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呵呵,”大家都要离开的时候,教室里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只有在场的赵晓妹认识。
  “你是谁?小子,还敢笑,我爸可是齐天祖,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8、记住,老子就是陆家聪
  来人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平静地挤进人群,先是看了看赵晓妹,之后便直向齐颜走来。
  到了齐颜的面前,没等齐颜反应过来,他挥拳便向齐颜的右眼打去,嘴里还说着“我让你骂,让你骂,老子打死你个龟儿子,打死你个狗崽子”。
  挨了一拳的齐颜头顷刻一昏,未等清楚怎么回事,接着便被对方打倒在地,瞬间而来的又是如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一会时间,齐颜的两眼都似染了黑墨汁一样,整个脸儿也仿佛刚刚被放在红色酱缸里浸染过似的,全一色的红。他微微太起头,指着面前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稍显弱小的人,刚想骂上几句,谁知嘴巴疼得的厉害,头又开始一阵眩晕,便再次缓缓躺下了。
  周围站着十多个同学,看着这个别班的学生打齐颜,没有一个肯上前拉开,就那么瞅着这个外来小子骑在齐颜身上狂打。想着刚刚齐颜的嚣张气焰,他们甚至还想上去添上一脚半拳,哪还有谁上前拉啊!
  “老子告诉你,老子叫陆家聪,回家问问你老头子,就知道老子是谁了。妈的,你老头子背地里欺负我们家,你这个小崽子也敢撒野。回家告诉你们家老头子,说有我陆家聪在,今后你们齐颜家再敢嚣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过这些话,陆家聪又转身对身旁的晓妹说,“晓妹,我们回家。”
  “哦,哦,”早已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的赵晓妹回家聪道。起初,赵晓妹还想上前拉开家聪,不让他把事情弄大,可当后来听到齐颜说他爸是齐天祖时,那个三年前制造华水镇巨变的家伙,面前这个嚣张的人就是他儿子,又想到自己父亲也因那场灾难而早早离开了,留下自己孤孤单单,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便放弃了拉家聪的念头。
  陆家聪刚想迈出教室,乍听见门外的呵斥声“陆家聪,你给我站住”。来人是校长,陆家聪只见他过一次。原来,正当陆家聪骑在齐颜的身上,打得痛快的时候, 已有人偷偷去向校长打了小报告。
  “妈的,谁打的报告,老子知道,非宰了他不可。”校长站在面前,陆家聪照样大骂那个打报告的人。
  记了大过,又被罚到操场上最热的地方站着,直到家人来领才能离开。对于这样的结果,陆家聪一点都不后悔。望着空旷的操场,头顶上夏末的高温天气使他微微眩晕起来,刚刚的一切宛如一场梦,一场千载难逢的好梦。梦里压抑已久的愤怒得到了空前的释放。原本以前,听别人说齐家这个小子经常散布哥哥死的消息,便对他十分气愤。还有那个齐家那个老头子,没他,我哥不会失踪,我爸不会坐牢,我妈也不用这么操劳,自己也不会早早出去卖体力。妈的,都是那个狗日的老头子搞的鬼,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吧!等着吧!那么,如果没有他们这些坏蛋,我家的大院子,我家的林场,还有源源不断的生意,然后在那个院子里,我和哥还可以像小时候一样打闹,一起做作业,一起玩游戏。吃饭的时候,还会有人来喊。餐桌上,我们一家人围着满桌子的美味家肴。而我也不再故意耍坏,不再挑食,自己喜欢吃的也不再想方设法不让哥哥吃。可是,没了,没了,现在一切都没了。
  想到这些,小小年龄的陆家聪眼里顿时又充满愤怒,仿佛即刻去把齐家父子干掉才足以解恨似的。
  待到见到了校长,做了常规的道歉工作,让家聪恢复了正常的学习之后,陆家文看着弟弟没说什么。他理解弟弟的心情,理解弟弟心中的愤怒,因为同样的愤怒也早已在自己的心里生根发芽,只是性格的使然,没有让它表现出来罢了。
  离开时,家文又嘱咐晓妹多劝着二哥,别让他惹出更大的事情来才好。陆家聪虽然比赵晓妹大了一个月,可性格却比他们两个都冲动。
  事后,齐颜再不敢在陆家聪面前嚣张,每每见到家聪,他都远远躲开,可背后他仍然不可一世,大肆宣扬如果不是看在陆家聪是赵晓妹二哥的份上,早就让校长开除他了。看在赵晓妹的份上,好像他是她什么人似的,让人听了不免觉得可笑又可悲。
  来年,已荒废学业半年有余的陆家文走出华水镇,踏进北原城,开始了他的另一段精彩的人生经历。
  9、北原城
  北原城,长江以北一个有着两千五百多年厚重历史文化的小城市,城内从北向南零星地散落着殷商时期到后汉时期许多的文明古迹,其中最为著名要数汤王墓和曹操运兵道了。
  迈过历史的痕迹,北原城在新世纪的浪潮中快速发展着,经济连年增长,可腐败的例子也如其他城市一样,接踵而至。
  陆家文踏进北原城时,上空已着夜幕,刚刚过了年关,这里的夜依然冬味浓浓。寒风微微吹来,刺骨之痛让陆家文不犹地收了收衣领。
  来时,晓妹和妈妈都再三叮嘱自己多带件衣服,可自己不肯,还告诉她们,年关已过,天马上就会转暖。俗语有言,春寒料峭三春暖。至于什么时候才能到三春,他一点也不清楚,可眼下寒冷的夜告诉他,今夜他要在外面挨一夜,而且这样的天气不可能突然转暖,看来还有一段时间天才能变暖。
  北原城,一个对陆家文来说非常陌生的城市。虽然它是自己所属的城市,可从小到大,他从未来过这儿。儿时,父亲事情忙,无暇顾及这些,自己在镇子上整天也过的逍遥自在;后来,失忆了,到了楚家,更不知道北原城是哪了。
  夜里七八点钟的时候,灯火通明,来往的车辆,吆喝卖小玩意的人群,卖小吃的生意小饭们都精神十足,仿佛黑夜变成了白天。家文知道,这些人和自己一样,在奔跑,朝钱的方向。有人为了子女读书,有人为了自身的生存。
  走在拥挤的人群里,看着擦身而过的人衣服时髦而不张扬,陆家文不犹地拘谨起来,他赶忙向人少的地方走去。不知怎么的就来到了一个卖馄饨的小摊前。
  “哦,小伙子,来碗馄饨?”卖馄饨的老板上前面带笑容招呼道。
  老板,三十多岁,面色和气,只是他勉强的笑容让家文觉得难以接受。
  小摊前摆了四张桌子,每张桌子可以坐八个人。看来平时生意还不错,家文想。此时,小摊前只有两位顾客,另一位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头。老头每喝一勺馄饨,都要抬起头,向四周张望一下,看着来往的人群和车辆,平静如水的眼睛时不时眨一下,头也似有所思地微微点几下。
  原本是不想喝什么馄饨的,可看着老板那份笑容,家文不好拒绝,就坐下了。吃点东西也好,这一夜还不知怎么过,先填填肚子再说,全当作拿来熬夜了。
  又一阵风吹过,家文面前多了碗馄饨。这夜怎么这么冷,平常都这么穿,也没觉得,也许是呆在屋里的缘故吧!拿起勺子,陆家文吃了口馄饨,酸中稍带辣味儿,好极了。又看了看碗,哎,怎么这么少,里面没多少东西。
  身旁的老头吃完馄饨,在桌子上放了一块钱,又向老板喊了声,“小古,你忙,我走了。”
  老板虽然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在老头的面前,仍然是个孩子。
  “李叔,慢走,”老板笑着说道,赶忙放下手中的抹布和要洗的碗,走去拿起老头放下的钱。
  一块钱,还真便宜,其实能坐在这一会也不错,至少不用在那拥挤的人群里乱蹿,这儿清净了许多。喝着碗里的馄饨,又买了清净,暂时不用再看那些陌生的眼神,那些目光好像看到了乞丐一样。
  陆家文把碗里的馄饨彻底解决了,也像那个老头一样,喊了声,“老板,结帐。”
  在桌子上放了一块钱,起身拿起行李要走。行李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多半是些旧衣服,但是里面却有几件是从楚家穿回来的。那些是陆家文最喜欢的,从楚家回来后,他一直没舍得穿。陆家文刚走出一两步,却听见身后老板喊他。
  “喂,小伙子,你还没付够钱呢?!”老板生气地喊道。
  “老——老板,不是每碗一块钱吗?刚刚那位老大爷不就是付了你一块钱吗?”陆家文突然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放屁,乡巴老,谁说每碗一块钱了,我这是每碗五块钱。”
  “你这个人,真是不知廉耻,”家文说过,放下五块钱,拎着行李就走开了。他不想在这个事情浪费更多时间,找个地方歇脚才是最重要的。
  刚刚吃馄饨时愉快的心情,在那个老板露出丑恶嘴脸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陆家文心中十分的气愤。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走进北原城就碰到这样的事情,与这个世界相比,自己真是太简单了。
  10、被收留的日子
  近至半夜时分,卖馄饨的古老板看着没了生意,就推着车子回去了。昏黄的路灯下,古老板的脸色像死去了一样,一片苍白。他在失望生意一日比一日差,也微微后悔今天晚上那样对待那个小伙子,而且还是个跟女儿差不多大的孩子,看着他也是刚来这里出血汗奔日子的。可是没有办法,一想到钱,他就不自然地发起疯来。 这年头,人疯了,银行都敢抢,还有什么好怕的,他想。
  他的家是被别人称为“贫民窟”里的两间小房。两间房,一间读初二的女儿住着,另一间既要放卖馄饨的家什,又要当作和老婆的卧室。他的日子就是这样 ,一步一步困顿地向前挪着。
  回家肯定又要被那个臭婆娘骂,先前骂自己没什么能耐,而现在又骂自己连馄饨都不会卖了,猪狗不如。这“猪狗不如”怎么能和卖馄饨扯在一块呢?他在她面前是不敢这样问的。真是的,反正已经习惯了挣不到钱就要被她骂,那还想这些干吗呢?
  骂归骂,不过老婆的心地还是很好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些年心甘情愿被她骂了。自打跟了自己,她的待人处事却远远超过自己,这让自己有时总感觉自卑了点。
  女儿叫古辰晴,现在在北原城市二中读书,有了这样一个成绩优异的女儿,一直是他们夫妻最值得骄傲的了。在进城之前,还在乡下那会,时常有人拍着他肩膀,跟他说,老古,有福啊,有了这样听话漂亮的娃,娃儿成绩还那么好,将来一定会考上大学的,你就等着享福吧。
  后来,进了城,白天呆在这狭小却挤满进城奔日子的乡下人的贫民窟里,晚上则推着车子出去吆喝。这一切,都是为了女儿能有个好的条件读书。
  古老板想了一路子,后来想到了女儿,心里突然畅快起来,似乎忘记了今晚的生意不好,忘记了自己敲诈了一个乡下小伙子。
  他推着车子进了院子。院子里十多间房,可却整整住了二十三个人。他把车子上放在院子的大门里,拿起几件重要的家什就进屋了。
  “回来了,”老婆对他说道。
  “恩,”古老板说着,就把晚上挣来的钱一股脑地放到老婆面前。
  女人数了数钱,又说“今天比昨天多了几块钱。”
  “没有,”男人以为她问自己是不是多挣了几块钱,脑子里第一反应是没多挣钱,于是他出口就说了“没有”二字。
  “没有?”老婆又问。
  “哎呀,就是没有,累了一天了,还问这问那,没有就是没有嘛,怎么这么罗嗦。”
  “你——你,没有怎么多出五块钱来。”
  两个人斗起嘴来。
  “哦,”男人突然惊愕了,脸色也开始变露出愧疚之色。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快说。”女人大声问道。
  “你小声点行不行,女儿都睡了,她明天还要早起呢!”
  “那你快说,”女人压低了声音。
  于是,他把晚上怎么敲诈那个乡下人的,一五一十地跟老婆说了一遍。
  “我说你啊,你怎么能那样,想想我们从乡下来那会,这院子里的人是怎么帮咱们的,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女人想再说点什么,可听到里屋有一丝响动,想必是女儿被吵醒了,就停住了话。
  女人又骂了丈夫一句,怕再吵醒女儿便没再说什么。熄了灯,两人就睡了。
  天微明的时候,古老板正要推车子出去,赶早市卖点馄饨,谁知却看见昨天晚上那个小子正依着大门熟睡呢。
  哎,真是冤家路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年呢?
  古老板赶紧跑进屋里跟老婆说了这事。
  原来,昨天晚上陆家文没找到歇息的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转到了这儿,因为太累了,依着这院子的大门就睡着了。醒来之后的陆家文看见古老板的面孔,顿生厌恶,转身要离开却被古家老板娘拦住。
  陆家文被老板娘留了下来,当他们的伙计,不过要住在大门里,因为这个院子里已经没有空房间了。当然,这之前,老板已经向他道过歉,并且退还了钱。对于老板娘的挽留,陆家文心里十分清楚,这是他们看着自己暂时找不到什么活儿,也找不到什么落脚的地方,收留自己而已,因为他们的小生意根本就雇不起人。又看着老板诚恳的道歉态度,想着也不是什么坏人,再说自己也没地方可去,就留了下来。
  11、古辰晴,像楚茵茵的女孩
  没几天,陆家文便发觉古叔(家文已经改称古老板为古叔)做生意太没头脑,每天卖馄饨去的地方和时间都是些冷清的。于是,他建议古叔把地点改到离院子三里之外的市二中门口,时间也改在学生放学和进校时。
  果然,古叔的馄饨生意异常地火了起来,这让古家夫妇一连几天都在别人面前夸陆家文聪明,脑瓜子好使。
  古叔的女儿叫古辰晴,在北原城二中读初二。
  每天回来之后,她就扎在里屋看书,或者做题。暑假开学就要升初三了,所以学习特别的紧张。古辰晴,看上去一点不比楚茵茵逊色,只是一副冷面孔,让人不免总要客客气气地对她。陆家文知道,从自己呆在古家那一刻起,古辰晴就有点看不起他,整天喊他做这个,让他拿那个的,她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
  在这样一个14岁的女孩眼里,陆家文和乡下大多数人一样,不争气逃学,直至后来都早早地离开学校,然后到社会这个复杂的群体里去奔钱,奔日子,结束他们的宝贵的学习机会。而且这个长的这么帅的陆家文,肯定只会在学校谈女生。
  一个周末,古辰晴趴在里屋的桌子上写作业,看着一道数学题老半天,划破了几张草稿纸,还是没能看出个究竟来。一气之下,她拿起书本,便扔到了门外,然后埋头趴在桌子上不作声。
  古家夫妇原本还有一个儿子的,可儿子早年便夭折了,剩下古辰晴一棵独苗,家里的一切事情都围着她转,但凡有哪件事情让她皱一皱眉头,古家夫妇便立即改正,直到女儿满意为止。所以,古辰晴发脾气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尽管有些时候,根本没有发脾气的必要,就像今天的事情,本来就和别人毫无瓜噶。
  “辰晴,怎么啦?”陆家文看到古辰晴扔书,就上前问道。
  “辰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让你这样叫的吗?以后别再叫我古辰晴,陆——家——文,你听清楚了没有?”古辰晴一字一顿地强调着不让陆家文那样称呼她。
  “哦,古辰晴,那——那你怎么啦?”陆家文仍然很温和地说。
  “陆家文,你忙你的吧,别管我,”古辰晴的语气依旧那样霸道。
  “不就是一题数学题吗?我就能做出来,你还能做不出来?多看几遍不就行了,有必要发脾气吗?”陆家文小声说着转身要离开。
  原本说这话,也是想杀一杀古辰晴的口气,至于那道题,他压根就没看到,也就更谈不上会与不会了。
  听到陆家文的话,古辰晴突然起身,脸色阴沉着,又噘着嘴巴快步走到陆家文面前,伸手夺过被他捡起的书,回到桌子旁边,“啪”重重地把书摔在桌子上,接着两眼直直地瞪着陆家文。
  “别只会逞能,有本事就做出来让我看看。”
  哼,臭小子,就只知道你只会逞嘴上功夫,这回就看你好戏,反正是你逼我的,古辰晴心想。
  哎,这个丫,还得寸进尺了,不过这回如果真的做不出来的话,就真的要被她嘲笑了。自己也真是,干吗说那种话呢,想想也是话赶话,把自己赶进一个死胡同的,没办法,只有试一试了。
  刚坐下一看题,陆家文就乐了,原来他曾经和茵茵共同研究过这一题,自己和茵茵看了近半个小时,才做出来。
  于是,陆家文三下五除二便把那道题给解决了 。站在一旁的古辰晴顿时傻了,他不是学校是小混混吗,他又怎么能轻易做出这么难的数学题呢,这可是数学老师留下的附加题啊。
  “陆——陆家文,你不是逃学逃出学校的吗?你不是没有读过多少书吗?”古辰晴一脸迷惑,语气也没了先前的张狂,眼里满是惊讶。
  “谁说我是逃出学校的,我都初三毕业了。”
  之后,陆家文在古辰晴再三追问下,才跟她说起自己在楚家的日子,以及后来的事情。
  每天一大早,陆家文仍然早早起来,和古叔一同出去卖馄饨。不同的是,现在古辰晴也喜欢跟在车子后面,一块去学校。这一点,让古爸爸非常的不解,起初自己要和家文去她的学校门口卖馄饨时,她还坚决反对。后来真的去那卖了,她开始躲着自己和家文。而现在这个孩子却像被绑在车子上一样,真是让人搞不明白。
  晚上,古辰晴十点就下了自习,可她却一反常态地硬是赖在父亲身边不回去,和家文争着照顾顾客,好像完全没了先前的顾及,也不怕别人知道她老爸是卖馄饨的了。
  十一点多的时候,学校的门口已只能看见几个稀散的人了。
  古爸爸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吸了一口,然后对身边的家文和女儿说,收拾收拾,咱们回去。他已习惯夜里收摊时,这样叼上一根烟。
  烟是从院子外面的小商店里买的。每次去那个商店的时候,商店老板总是连问都不问他一下,就拿出这种廉价烟等着他付钱,然后就转过身去继续看他的电视。妈的,好像老子就只能买起这种烟似的,他总是很气这个老板,很不得当场质问那个老板,我买不起怎么的,你他妈的狗眼看人低。可他没这样说过一次,因为自己就是买不起这种烟。即便买了,吸了,回去肯定又要被那个臭婆娘骂,再想到女儿读书要花很多钱,他也不敢再去吸更好的烟了。
  于他,吸上这支烟,是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的,因为从把烟叼在嘴里起,就意味着他一天的行程已经结束,可以暂时告别买馄饨的顾客了,可以短暂地告别卖了三年却仍然要赶时间去卖馄饨的时刻了,可以短暂地歇下了。这些年,他已经恨透了这种生活方式,可和大多数住在贫民窟里的人一样,他仍然要继续这样困顿地生活下去。在这种困顿的生活里,他的心里除了整天想着挣点女儿读书的钱,已早已看不到其他。
  陆家文和古辰晴在前面推着车子,有说有笑的,他在后面继续吸着叼在嘴里的廉价烟。抬头仰望,夜幕已缀满明亮的星星,这样的时间和地点,星星也显得那么的耐看。
  没课的时间, 古辰晴常常拽着陆家文,向他问一些老师们说做那些简直是浪费时间的题目。
  对此,古辰晴爸爸总是说:“去,写你的作业去,别在这瞎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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