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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湛蜜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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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家人和看热闹的人都走后,扶风太守将怀里的猫咪放到桌案上,笑眯眯的从兜里掏出方才喂了一半的小鱼干。
“吃吧吃吧,没事儿啦。”
衙役看了眼那吃得香甜的猫,又看了看从头到尾笑眯眯的太守,拍马屁道。
“大人真不愧是见多识广,这处变不惊的态度,小的佩服,小的要是有大人一半的定力,家里那婆娘也不至于三天两头跟我闹起来给邻居看笑话了。”
扶风太守挠了挠猫下巴,长叹口气。
“你以为我这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一两天就能练出来的?这是老夫时时思考人生才能达到的境界,你啊,还太年轻,经历的大事太少,你得到我这个年纪,才能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始终如一,丝毫不乱。”
“是是是,卑职还要跟大人多多学习,嘿嘿,望大人多多提点卑职。”衙役说着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包小鱼干递了过去,“卑职婆娘做小鱼干很有一手,还望大人的爱猫别嫌弃。”
“什么爱猫,这叫神兽,是咱们衙门的专属神兽,有他在,才能保咱们管辖区域太平,本官还指望靠这神兽平平安安熬到退出衙门休息养老那一日呢。”
话虽这么说,扶风太守还是赶忙打开了包裹,拿出喷香诱人的三条小鱼干,殷勤的递给了白猫。
“大人!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扶风太守淡定的站起身看向跑进来的衙役,拍了拍手上小鱼干的碎屑,重新端起茶杯。
“又是哪家和哪家闹矛盾了呀?”
“大人,是豆腐西施那家,豆腐西施被慎王奸污,慎王死在她家院子里了。”
“噗——”
扶风太守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就直直喷了出去,犹如天女散花。
“大人。。。。。。大人,你要冷静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啊大人。。。。。。”
“我崩你个头!”
扶风太守刚说完一句就晕了,据说同一时间,冯翊太守和京兆太守也晕了。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跑路
扶风太守没能晕太久,出了这么大的事,衙役们不敢耽搁,七手八脚摁的扶风太守的人中顿时红肿了起来,好在人总算是醒了。
扶风太守年纪大于另外两个,但腿脚却是最利索的,最先赶到了豆腐西施的民宅。
“大人,属下见过大人。”
慎王殿下的遗容已经被人修整好了,此刻躺在一扇门板上,满脸青灰,看的扶风太守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王爷死因为何啊?”
“回大人,仵作初验乃是死于慢性毒发。”
“毒?!”
扶风太守的身躯摇摇欲坠,死在平民妇人院里也就算了,这还死于中毒,这下龙颜大怒是跑不掉的了。
扶风太守还没怎么悲伤够,京兆太守和冯翊太守都到了,甚至宫里都已经派了人来,可见皇帝已然知晓。
几人听完仵作亲口汇报,看过下属写好的奏折纷纷换好朝服入宫面圣去了,宗旨只有一个:甩锅。
嘉康帝从早上起来就觉得心绪不宁,看什么都不顺眼,李忠都被瞪了好几回,更不要说是一溜的小太监小宫女,那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皇上一向宽仁,可真发起脾气来,那也是无人敢轻视的。
直到慎王殿下出事的事传到嘉康帝耳朵里,养心殿所有人才松了口气,总算有件足够大的事吸引走皇帝的怒火了,等到刚松完气的众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后都懵了。
等下,刚才那人进来禀报的啥?慎王殿下奸污良家妇女?还毒发身亡了?
嘉康帝一整天的心绪烦乱总算找到了源头,居然是自己的长子死了,而且起因这么的羞于启齿,嘉康帝更是暴怒连连,将养心殿里能砸的全砸了个遍。
三位太守联袂到养心殿请求面圣时,就看到一溜太监捧着一盘又一盘的碎屑出来,三人默默咽了咽唾沫,紧张万分的听到屋内一声暴喝。
“给朕滚进来!”
三人苦着脸捧着请罪的折子和仵作的总结陈词进去了,一进到屋里就发觉今日的养心殿空旷了不少。
可不么,能砸的全砸了,此刻的养心殿比外面初秋的天凉一些。
“启。。。启禀皇上,臣有罪。”
扶风太守不敢多耽搁,立刻就跪下请罪了,稍显慢了一拍的京兆太守和冯翊太守眼光微变。
这个鸡贼的老东西,跪的倒快,明明来的路上说好了三人一起的,真不要脸。
虽然腹诽连连,可两人跪下来的速度也是极快的。
嘉康帝深呼吸了好几下,好不容易压抑住了胸中的怒火,尽量平静的语调询问跪着的三人。
“慎王。。。慎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人对视了一下,京兆太守选择暂且闭嘴,今日的事一个直接管辖者是扶风太守,一个发现者直接管辖人是冯翊太守,怎么说都得他们两个先说。
“臣手下禁卫军十三队今日巡逻时,有人告发民宅有采花大盗的踪迹,便赶了去,谁知真有一男子奸**女,还被人逮了个正着,只是。。。只是禁卫军赶到时,慎王殿下已经倒地不起了。”
冯翊太守说完瞟了眼紧张的扶风太守,只见他将仵作的陈词双手捧上。
“那处民宅属臣之管辖所在,微臣最先赶到,慎王面色青灰,仵作初步查验乃是慢性毒发,这是仵作手书,请皇上过目。”
嘉康帝拿过李忠递上来的文书,三两下就看完了,然而慎王死于何毒还未知,得派宫中太医去查验,至于慎王奸**女一事。。。。。。
嘉康帝虽然最初震惊心痛于长子之死,可当听闻了事情原委后,这股心痛就被愤怒代替了。
堂堂皇长子居然干出这么不顾皇家颜面的脏事,简直是杨家的不肖子孙。
嘉康帝现在将慎王除名的心思都有了,偏偏得知噩耗的惠妃不顾阻拦的闯了进来。
“皇上!皇上您要为我们的烁儿做主啊皇上!”
惠妃一路跌跌撞撞的冲进养心殿,妆容都哭花了,这是真的伤心欲绝顾不得体面了。
嘉康帝看了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惠妃,朝李忠摆了摆手。
“把惠妃请下去,没看见朕在这儿议事吗?!”
“是。”
李忠好说歹说拦住了想继续哭嚎撒泼的惠妃,殿里一时间只剩下了三位太守和神色莫测的嘉康帝。
“依三位爱卿之见,此事可有蹊跷?”
“有的有的。”
嘉康帝话音刚落,扶风太守就连连点头,在嘉康帝看过来的目光中,扶风太守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的回答道。
“那处民宅事发时围观者众多,微臣下属挨家挨户搜查,发现有户人家死了位男子,是自缢身亡。”
扶风太守微微抬头,见嘉康帝正看着自己,就又低下头去继续回禀。
“经查验,那名男子正是慎王的幕僚,和王爷死亡的时间相差无几。”
说到这里,嘉康帝当然不是傻子,这件事诡异之处太多,当务之急是要查明慎王死于什么毒。
宫里一番动静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睿王府书房的暗室里,气氛也极为低迷。
“你们可真会替本王办事啊,本王只是让你们想办法让慎王失了圣心,你们倒好,直接把他弄死了!”
杨之熠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有些一蹦三尺高,此刻恨不得把面前几人的脑袋全砍下来做花肥。
“王。。。王爷冤枉啊,慎王是毒发身亡与我等无关呀。”
“是啊是啊,从头到尾我等都未出面,都是慎王的幕僚所为,王爷不必太过忧心。”
“幕僚?!对,你们不提本王都忘了,还有个把柄在人家手上!那个幕僚呢?现在在哪儿?”
“启禀王爷,那幕僚。。。。。。那幕僚死了。”
“什么?!”
三胖的五官此刻都皱在了一起,他也想不通那人怎么也死了,还是上吊自杀,自己派人去收买他时,为表诚意是写有书信给他的,现在人死了,那些书信就是个定时炸弹。
三胖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隐瞒这件事,否则此刻睿王很有可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砍了自己。
“死了也好,只有死人的嘴才不会胡乱说什么,既然你们确定慎王的死与你们无关,那就静观其变吧。”
“是,草民告退。”
几人一回到住的地方,都心事重重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三胖一进屋就把门锁了起来,冲进寝室将正在缝衣服的妻子拽了起来。
“快快,收拾东西咱们即刻就走。”
给睿王做谋士的第一天起,三胖夫妻俩就计划好了后路,如今三胖冲进来这般模样,三胖媳妇就知道不对了。
也不敢多问,立刻将一早打包好的包裹从床板暗格里取了出来,还有两套府中下人的衣服,两人匆匆换上,往柴房跑去。
等到刑部派人来请睿王到府衙走一趟时,三胖夫妻二人都已经出京城了。
………………………………
第一百三十章 审问慎王妃
三人在嘉康帝面前前所未有的统一,极力推荐将此案交给刑部调查,都称刑部为大齐第一断案衙门。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刑部最厉害,他们三位陪衬都勉强,但是还是会努力做好本职工作,尽力配合刑部早日查明真相。
等拿到嘉康帝的亲笔明旨,扶风太守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只要这事交给了刑部,那之后就好办了。
事关皇子,三人不敢耽搁,立刻去了刑部共同宣旨。
刑部尚书的儿子苏昭如今在刑部当个小文员,当然是拖了老爹的关系,因为有这么个尚书爹爹在上头罩着,苏昭在刑部还是很舒坦的,照常干活,不用加班加点熬通宵。
扶风太守捧着明晃晃的圣旨到刑部时,苏昭正埋头理着陈年案卷。
慎王的命案早就风一样的席卷了整个刑部,大家都在押注猜测这件事被扔给刑部的可能性有多大。
唯独苏昭没有押注了,因为没人敢问他。
“苏昭,这些我都理完了,你呢?”
同僚甲拍了拍手,跟苏昭交代一声就准备去茶水间弄点吃的喝的补充下体力,这整理卷宗是个苦差事,不过进了刑部不出意外的都得从这地方干起来,连苏昭都从底下做起,其他人更没意见了。
虽然最后顺带问了句苏昭的进展,可同僚甲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完全没想到苏昭真的会打理自己。
“我还有几个没整理好,对了,麻烦你把这一两银子交出去。”
“啊?交哪儿去啊?”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应该押注了吧?帮我压会交给刑部。”
同僚甲懵圈的带着苏昭交到自己手里的银子出去了,在茶水间刚喝上口茶就听见有人跑进来说尚书大人接旨了,差点惊的茶杯都翻了。
这苏昭是开后门了吗?这么及时下注,稳赚十两啊!
苏尚书看了眼手中的圣旨,无奈的摇了摇头。
三位太守那脚底下不光抹了油还踩了西瓜皮呢,宣完旨跑的一个比一个快,生怕被留下来喝一杯茶。
苏昭处理完剩下的公务,拿着同僚甲带回来的十两银子,理了理衣襟还是风度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出去了。
一路走到尚书的办公书房里,整个刑部的人都在议论慎王的命案,个个愁云惨淡,这明显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办得好,上头不会有什么嘉奖,毕竟此案事关皇家颜面,上头捂都来不及,绝对不会大肆褒奖。
办得不好,那更完蛋,一个皇子死在京城西市民宅,牵扯了那么多难听的名声,采花大盗,奸污妇女,被人捉奸……
这件命案结果要是不让上头满意,刑部的年终绩效奖赏怕是要集体落空了。
苏昭见到自己父亲时,就看见这老头一脸的心疼不已,想了想掏出了五两银子递了过去。
“哪儿来的?你每个月的薪俸不是都交给你娘了么?”
苏尚书这么多年月月薪俸都被夫人收缴了,当然见不得自己儿子每个月能光明正大的花自己挣的钱,早早的鼓动苏夫人以备婚为由,也将苏昭的薪俸收缴了。
父子之间当然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没道理当爹的不得自由,当儿子的却潇洒畅快,如今冷不丁就看到五两银子的巨款,苏尚书登时惊呆了。
“有人开局押注慎王命案会不会被甩给刑部,我押赢了,分父亲一些,聊表孝心。”
“押了多少?赢了多少?”
“儿子手头就一两,赢了十两。”
“这么高的赔率?!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为父押他个十两不就赚翻了吗?!”
苏昭看着苏尚书一脸激动的模样,微微晃晃了扇坠子,捋了捋流苏。
“原来父亲大人还藏了私房钱,那我这五两还是自己收着吧。”
“别别别,为父这不是想着,偷偷攒一点茶水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攒出一道如意楼的菜钱了,那个时候为父带你去吃,怎么样?”
苏昭看着苏尚书迅速将五两银子塞进衣襟的模样,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自己去如意楼吃饭是打对折的了,否则肯定早晚都不得自由。
苏尚书摸了摸五两银子,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上下扫视了一下苏昭,点了点他。
“你跟我一起去慎王府。”
“是。”
苏昭本来来此的用意,就是希望能跟着一起去办案,涨涨经验,自己这个爹正事儿上还是很有本事的,既然决定了子承父业,那该学的就得抓紧学到手,也好给未来妻子一个可靠有力的肩膀。
不任职不知道,原来小京官这么穷,每个月的薪俸连如意楼一碗罗汉面都吃不起,几次都是童漫姈结的账,太丢脸了。
刑部分了好几批人去各处查案找线索,苏尚书几人直奔慎王府。
一到慎王府时,就看见整个王府未见丝毫混乱,甚至下人眼中也未有多少哀伤之意。
慎王妃才醒,却强撑着身体要起来去回话,得知情况的苏尚书犹豫了一瞬就决定亲自去正院。
一扇屏风之隔,大门敞开,也算是全了男女之仪。
苏尚书坐了下来,苏昭站在他身后,两人一起看向屏风后模糊的人影。
“微臣奉旨行事,所问或许涉及王妃私隐,但为了王爷,还望王妃如实相告。”
“苏大人过谦了,王爷骤然离世,本妃身子本就孱弱,情绪起伏大了些才晕倒,大人想问什么便问吧。”
“不知王爷出事时,您在何处?可有人证?”
“本妃这几日身子不爽,今日一直在屋中休息,紫檀相伴左右,还有院里所有的下人皆可证明,本妃未曾出去过。”
“王爷出事时,还有一青年男子在那豆腐西施家附近的一处民宅屋内自缢身亡,这是那名男子的画像,还请王妃看看,可认得?”
苏昭将画像递给紫檀,看了眼她的手后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随后看着她将画像拿了进去。
“此人是王爷的幕僚,身为外男并不常见,他住于王府东南角的院落里,大人可派人去他院中查看一二,本妃知道的也有限。”
“微臣叨扰了,这便离开,请王妃好好休息。”
苏昭跟着欠身离开,走前又看了眼紫檀。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再次审问
“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啊,敢有歪心思,为父打断你第三条腿哦。”
苏尚书放慢脚步,等苏昭跟上来后咬牙低声说道。
苏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爹。。。哦不,苏大人,您想什么呢?!”
“你说我想什么?你刚才一直盯着那婢女看什么看!”
“儿子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
“别卖关子,快点说。”
“儿子发现那叫紫檀的婢女满手的药香,最重要的是她的指端有股玉肌膏的味道。”
玉肌膏对于苏昭来说,实在是童年回忆的第一味道,小的时候调皮捣蛋三天两头碰伤肌肤,要不然就是被年轻时候的苏大人满院子追着打,这玉肌膏可是常备的药。
每次都是娘亲亲自给上药,后来大了些脸皮薄了,坚持不肯让娘亲再帮着上药,娘亲为了治自己顽皮的性子,就让下人把自己扒光绑起来上药。
这才慢慢知道收敛,小心不让自己受伤,免了被娘亲亲自上药的惩罚。
紫檀有用过玉肌膏,这药膏可不是一个丫鬟用的了的,说明用药之人一定是王府里的主子,多半不是王妃就是小郡主。
一提玉肌膏,苏尚书也立刻明白了,当即就派人去太医院要近期王府主子们的平安脉记录单。
那幕僚的住处极为简单,明面上什么都搜不出来,刑部有精通机关的人,在不大的院落里到处敲敲打打找密室暗格之类的。
苏昭插不上手,索性站在一边跟苏尚书说话。
“爹,那个紫檀有问题,等下儿子想把她带回去细细审问,我估摸着慎王妃不会乐意的,所以您到时还得帮帮儿子。”
苏尚书收回看属下忙活的视线,淡淡瞥了眼跟自己个头差不多,甚至隐隐要超过自己的儿子一眼。
“你确定你对那个婢女没意思?”
“。。。。。。”
眼看着苏昭要炸毛,苏尚书轻轻咳嗽了一声,刚想说点缓和气氛的话,就见满院子忙碌的人齐齐停手看了过来。
“看什么看,本官咳嗽你们也管?!还不快干活,还想不想回家了?!”
苏昭看着恨不得抱头鼠窜的众人,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小时候被追着打的自己,顿时脸色更差了。
“哎呀,不就是个婢女么,为父知道了,会帮你忙的。”
“爹你说话要说完整啊,不是就一个婢女,是要带一个婢女回去细细审问。”
“有区别吗?反正就是你要带一个王妃身边的婢女回去,为父会想法子成全你的,放心,不会让童家二姑娘知道的。”
“。。。。。。”
苏昭突然改主意了,带人回去问有些麻烦,索性等下直接问了算了。
“大人,有东西!”
一人将手中的铁锹放下,从挖的半悬空的桂树下摸出一个盒子。
这藏东西的人水平不到家,一看就是刚埋的土,草皮都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太好发现了。
苏尚书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沓信件,苏昭帮着看了两份,脸色有些不好看。
“来人,带上本官的手令,务必请睿王到刑部喝杯粗茶。”
“是。”
院子里里外外被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实在搜不出别的来了,苏尚书才罢休,带着那一盒子信件离开了仿若进了贼的院子。
一群人在院子里翻腾的时候,慎王妃依旧有气无力的歪在床上。
“王妃。。。。。。”
紫檀快步走进来,看了眼屋里的婢女们,住了嘴。
“你们去厨房看看,本妃要喝的粥好了没,顺便再跟厨房要几个花卷,本妃突然有胃口了。”
“是。”
几个婢女退出去了,紫檀快步走到里屋。
“东西搜出来了?”
“是,苏大人派人去请睿王到刑部问话了。”
于氏轻声一笑,手指在小腹处点了点。
“等着他们来告别就行,往后余生我们有的是时间想想一日三餐吃什么。”
“娘娘,奴婢还是担心。。。。。。”
“把你的担心给我咽回肚子里,一个字都别漏出来!”
紫檀看着于氏扫过来的阴狠眼神,顿时腿一软跪了下来。
“娘娘,您这腹中的孩子若是生下来,有朝一日被人发现。。。。。。”
“发现什么?!发现这孩子长的像那个自缢身亡的蠢货?你也和他一样,以为这孩子不是王爷的?!”
紫檀错愕的抬头看向于氏,眼中的神情把想说的话都袒露了。
于氏凄然一笑,挥了挥手示意紫檀起身,声音轻飘飘的就像一抹孤魂一般。
“我多希望这孩子不是他的,我这辈子被他害得还不够惨吗?可惜了,老天爷最终还是让我怀上了他的血脉。你放心吧,这孩子的的确确是王爷的。”
紫檀心里最后的一点担心终于消散了,至于那自缢身亡的人,死都死了,再去惋惜什么都无用了。
苏昭等人再回到正院时,正赶上王妃在用膳。
“苏大人都查完了吧,本妃不便多留大人,就请大人好走吧。”
于氏隔着屏风看了眼模糊的人影,心情极好的咬了口微咸的花卷。
苏尚书什么话都没说,苏昭先应声而出。
“王妃的茶香极了,方才微臣只看没喝,不如娘娘再赏一杯如何?”
于氏看着向屏风走了几步的人影,皱了皱眉。
“不知何时刑部换了主事的人?苏大人尚且没说话,你又是谁?”
被点名了的苏尚书这回说话了,拍了拍苏昭的肩膀道。
“忘了跟娘娘介绍,这是犬子苏昭,慎王殿下的命案,他也是刑部负责调查的人之一。”
“哦,原来是小苏大人,久仰大名。”
“王妃娘娘足不出户的,还能对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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