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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个小可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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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弱柳真正想去看看的是西市。
  “无双,弱柳想要稀奇一点儿的东西。”走马看花逛完东市后,弱柳便向无双如此要求。
  无双果然聪颖,一听就懂。“夫人想到西市?”
  弱柳央求地瞅住她。“可以吗?”
  无双仔细想了一下。“可以是可以,不过夫人一切都要听无双的,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无双无法对将军交代。”
  “弱柳不都一直听你的吗?”不听不行啊!
  “好吧!那夫人先在这儿候着,可千万别乱跑喔!倘若有男人来搭讪也千万别搭理,若是有什么不对就大声叫,懂吗?”这是她最担心的——男人。
  虽仍是一副瘦小身材,姿色也没有因面容红润而多添上几分,但弱柳那一身色彩鲜明亮眼的窄袖短襦,彩锦半臂、花笼裙与飘然飞扬的纱罗帔子,以及高雅端庄的梅花宝髻,额上尚飘着一朵美丽的梅花,却使她显得如此轻盈曼妙飘飘若仙,走在路上,倒有不少男人会回过头来多瞄上一眼。
  这正应和了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人不美没关系,衣服美就行了。
  “懂了!懂了!懂了!”
  “那……”无双又打量弱柳几眼。“夫人,您不冷吗?”既然一眼看去既轻盈又飘逸,在这种甫入春的天候里,虽然日头高高挂天空,她还是怎么看夫人就觉得怎么冷。
  弱柳笑了。“怎会冷?这半臂纳有绵絮的呀!以往在卢家时,冬天下雪也只多得一件破单襦披着,那时都冻不死弱柳了,这会儿穿这么多、这么厚实又怎会冷?”
  “既是如此,无双这就到另一头去把马车和护卫唤过来,您可千万等着别乱跑呀!”
  将弱柳“放置”在饭馆里,还叫了几样点心在她面前,无双又重复交代了好几次要她绝对不能乱跑,罗哩叭唆到弱柳差点叫救命了,无双才满意。弱柳左手抓一块千层油酥饼,右手舀一匙粉汤羊血,以感恩的眼神目送她离去。
  天爷,终于走了!
  接下来,弱柳一面忙着吃点心,一面观察饭馆外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来过不知多少回了,可每一次都赶得跟被鬼追似的,没一回能以如此悠然的心情来闲逛,如今可非得要好好享受一下不可。可吃着吃着、看着看着,当她正抓起一块金线油塔往嘴里送时,伙计突然哈着腰笑过来了。
  “这位夫人,现下人多,能否请您与另两位夫人合共一桌?”
  没想太多,弱柳便脱口道:“可以啊!”同是女人应该没关系吧?
  然而当她一眼看清伙计领来的“两位夫人”时,即脸色尉白地窒息住了。
  在这一刻里,她不但没办法求饶,连颤抖都颤不出来,更没想到要逃,因为在“她”面前,她根本逃不掉。她唯一能做的只是任由恐惧掐住了她的呼吸,浑身僵硬地瞪住那“两位夫人”之中的“老夫人”,并在那“两位夫人”来到桌案前时,从牙缝里硬挤出两个字。
  “婆……婆!”
  卢老夫人一怔,错愕的惊呼冲口而出,“天哪!”她虽认不得眼前女人的模样,可她认得那声音,而且,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叫她。“弱柳?你……你怎会在这儿?而且是这副模样?”崔家不是说这支扫把被送到远方、被卖到妓院了吗?
  抖着唇瓣张开,弱柳却说不出半个字来。她知道她必须开始求饶了,否则,若是等婆婆开始动手再来求饶就慢了一步,她至少会多挨上好一会儿打,但是……但是不知怎地,她居然一动也动不了!
  “你说话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卢老夫人突然噤声,并侧首倾听卢香兰指着饭馆斜对方的平康坊叽哩咕噜一阵耳语。“嗯……嗯……哦……是这样吗……”
  依然恐惧地瞪住婆婆,弱柳终于想到要逃,以前她逃不掉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逃去,但是现在有了,她可以逃到将军那儿,对,将军会保护她的,她知道,将军一定可以保护她的。可是……可是她还是动不了呀!
  天哪!太久没有见到婆婆,太久没有经历真正的恐怖,她已经失去面对这种恐怖的力量了!
  “原来如此。”卢老夫人听完后便如此咕哝着,然后偕同女儿在弱柳对面落坐,神态狂妄傲慢。卢香兰忙着点饭菜,卢老夫人仍盯住弱柳直瞧。
  “原来卖来卖去还是被卖回长安来了吗?真是,也怪你当时那副德行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也罢,依你现在这副模样,大概也没有人会认得出你。不过,我可得先警告你,自今而后,你和崔卢两家都没有任何关系了,见了面当作不认识即可,更别唤我婆婆,要称呼我卢老夫人,称香兰为王夫人,懂吗?我可不想让人知道卢家和你这种女人有关。”
  咦咦咦?婆婆……婆婆不打她了吗?
  “卢……卢老夫人?”
  “对,记住,千万别再唤我婆婆了,我可是不会认的。”
  不认吗?她们……再也没有开系了吗?
  “弱柳……弱柳不是您的媳妇儿了?”
  “当然不是!”卢老夫人断然否认。“我唯一的儿子早就死了,哪儿来的媳妇儿?”
  “是吗?”她们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不是太好了吗?“弱柳明白了。”
  “不只要明白,还得记住才行。”卢老夫人不放心地再次提醒。“告诉你,香兰已经和太原王家结了亲,王家入赘过来的孩子可真不错,不但能干,而且对香兰好,又够孝顺,我可不准你破坏我们一家的和乐!”
  卢家终于有入赘的男丁了,难怪婆婆那么高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弱柳不敢。”不过她比婆婆更开心:她终于可以摆脱婆婆……不!卢老夫人了。
  听弱柳的回答,卢老夫人看似很满意。“不过说老实话,你现在这副样子可真不像是北里的人,瞧上去倒比较像是官家夫人呢!”她上下仔细端详弱柳。“啧啧!瞧你这一身,可都是上等货呢……天爷,这可是花笼裙哩!你知道这有多昂贵吗?”
  “北里?”为什么她应该是北里的人呢?
  已点毕饭菜的卢香兰斜眼瞄了过来,眼神却恁般轻蔑。“怎么?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人在这儿,而北里就在那儿,两相一拼凑,笨蛋也猜得出来是什么结论。”
  “那儿……”弱柳呆呆地循着卢香兰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是平康坊吗?”
  “平康坊又叫北里,连这也不知道吗?”卢香兰不耐烦地说。“亏你还是住在那儿的人,不过,住那儿的确比西市那儿的胡姬高尚多了就是。”
  “耶?胡姬?”这个她就知道了,可是胡姬不是……
  “叫什么叫,怕别人不知道吗?”卢香兰没好气地说。“告诉你,我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认识北里的女人哟!”
  弱柳瑟缩了。“对……对不起。”可是……无双不是说北里是男人去的地方吗?那北里的女人又是哪儿来的呢?
  “对了,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不会是在等男人吧?”
  “嗄?男人?”弱柳一惊。“不是!不是!弱柳在等丫鬟。”
  “咦,你居然还有丫鬟呀?”
  “呃……她……她叫无双,是……”
  “夫人!”
  一声呼唤,三位“夫人”同时转头,其中一位立刻跳起来迎过去,那种急迫之势简直就像是被遗弃在路边的小孩,终于等到亲人来接她了似的,差点把隔壁桌的人撞到面碗里去游水。
  “无双!”
  “夫人,马车在外面等了,咱们快到西市去吧!要是太晚了回去,怕将军会生气呢!”
  一声不吭,弱柳立刻逃命似的跟无双走了,留下另两位夫人面面相觑。
  弱柳的恩客居然是位将军吗?
  而外头,弱柳直至逃上马车才开始浑身颤抖不已,好像筛糠子似的,而且嚎啕大哭。
  “无双,我不要到西市了,我要将军,我要找将军,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将军啦!”
  第八章
  当弱柳哭咽着冲进寝室里来时,慕容勿离才洗浴完毕刚套上长裤,一张涕泗滂沱的大花脸就迎胸撞了过来,撞得他蹬蹬蹬连连往后退,砰一下倒在床上,而胸前的人却净顾着呜呜咽咽地贴紧了他,在他刚洗好的胸膛上抹上一层又浓又黏的鼻涕泪水,
  “好可怕喔!将军,好可怕喔!”
  “好好好,别怕、别怕,有我在这儿,谁也伤不了你,别怕、别怕!”双臂环紧了胸前的人儿,慕容勿离呢喃抚慰,两眼则询问地朝无双看过去。
  无双无声地说没事,又叫他自己问她,然后便退出寝室了,还顺手替他们关上门,慕容勿离只好继续低声安慰依然抖个不停的弱柳。
  现下大概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遗是先让她哭个够再说吧!
  好半晌后,哭声终于渐渐低弱,最后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抽噎,慕容勿离这才抱着弱柳挪动身子在床上躺好,而她始终两臂紧锁住他不肯放,好似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被鬼抓走了似的。
  “弱柳,可以告诉我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弱柳……弱柳碰到婆婆……不,卢老夫人了啦!”
  原来如此。“怎么?她对你怎样了吗?”
  “没……没有,但……但是……”
  她吓到了。“既是没有,那就不要再怕了,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了,你不相信我吗?”
  静了一会儿,弱柳才俏俏仰起脸蛋。“相信,将军,弱柳……弱柳一直是相信将军的,可是……可是弱柳一见到婆……呃!卢老夫人就没办法不怕呀!”
  慕容勿离吁了口气。“好吧!那她对你很凶吗?”
  “……没有。”
  “或者是她说了什么?”
  “她说……她说以后卢家和弱柳都没有关系了,所以……所以不准弱柳再叫她婆婆,要叫她卢老夫人。”
  搂住她的双臂紧了紧。“那不是很好吗?你终于摆脱她了。”
  “嗯!当时……当时弱柳也是这么想的。”
  “那你还怕成这样。”
  弱柳脸蛋微微泛红。“弱柳就是会怕嘛!然后……然后就想逃回将军这儿来,可是弱柳就是动不了……”
  “所以当你能动时,就一路逃回我这儿来,撞得我差点没破成两半,对吧?”
  嘤咛一声,“将军!”弱柳不好意思地又把脸埋进他胸口。“弱柳就只想到将军会保护弱柳的嘛!”
  “这样很好啊!”慕容勿离温柔低语。“以后你若是一害伯,尽管往我这儿逃就是了,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嗯?”
  弱柳安心地轻叹。“弱柳知道,往后……往后就算弱柳不那么想,身子大概也会自动往将军这儿来了。”
  “不会再动不了了?”慕容勿离打趣地说。
  放心地倚靠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上,“不会了,”弱柳低喃。“往后只要一想到将军,弱柳就会有力量了。”
  “弱柳,不要再叫我将军了,”慕容勿离忽地说。“叫我的名字。”
  “咦?”弱柳惊讶地仰起瞳眸。“为什么?”
  “因为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可是……”弱柳又悄悄红了娇颜。“弱柳只是将军的妾,这样好吗?”
  “我不管你是我的妻或妾,甚至婢女,我只想要听你唤我的名。”
  红云更赤,“真的……真的可以吗?”弱柳羞赧地呐呐道。
  “不是可不可以,而是……”慕容勿离啄了一下她的唇。“我要。”
  又是嘤咛一声,弱柳再次躲回他怀里去了,可慕容勿离不允许她逃开。
  “叫啊!”
  “……勿……勿离……”
  慕容勿离默默品尝了一下听到她软软的声音低唤他的那种滋味,然后微笑。“再叫。”很不错的滋味。
  “……勿离。”
  “再叫。”
  “……勿离。”
  “再叫。”
  “勿……”这一回,弱柳出口得很快,可是只叫了一个字就停了下来,而且好像发现什么天大秘密似的蓦然抬起螓首,神情很是兴奋。“将军爷,弱柳发现您的名字取的真是好呢!勿离勿离,每回唤将军的名一次,就好似弱柳央求一回,请将军不要离开弱柳呢!”
  闻言,慕容勿离不觉怔仲了一下,而后突然俯下唇去覆住她的樱瓣深深吮吻,比适才那种蜻蜓点水粗鲁许多,也激情许多。
  “勿离,你的名字取得真不错呢!”
  “怎么说?”
  “勿离、勿离,这就好像你在求我不要离开你呀!”
  一个月后,她就离开了他,投入另一个男人怀抱里了,就在他为那个男人卖命征战沙场的时候,
  许久后他才放开弱柳,深深凝住她嫣红的娇颜。“不,这不仅是你在央求我不要离开你,也是我在请求你不要离开我。”
  “才不是呢!”弱柳断然反对。“是弱柳在唤将军爷的名啊!自然是弱柳在央求将军不要离开弱柳的嘛!”
  是吗?是这样解释的吗?
  慕容勿离叹息地将她紧紧锁在胸前。
  这个女人,她永远不会离开他,而他也会爱她一辈子。
  可是……如果她也能爱他的话……“弱柳,你……”不,慢慢来吧!他不急,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她爱上他,现在,只要知道他是她唯一的支柱,所以她绝不会离开他就行了。“你会不敢再出府了吗?”
  “再出府?”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后,弱柳才说:“不,不会,可是弱柳下次想请将军陪我一块儿去好吗?弱柳还想买东西,而且也想看戏,听说《谈容娘》很有趣,弱柳想去瞧瞧。”
  有趣?丈夫每一醉酒便殴打妻子会有趣?
  “看《参军戏》吧!那才有趣。”
  “好啊!哦——对了,将军爷……”
  “勿离。”
  “哦……勿离,还有,婆……呃!卢老夫人说弱柳是北里的女人,可是,北里的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呢?无双说是男人去睡觉的地方,可王夫人又说北里就是平康坊,但弱柳也听人说,平康坊是男人去谈诗论文的地方呀!好奇怪喔!弱柳字都懂不全,怎可能去跟人家谈诗论文呢?”
  谈诗论文?
  “……”也算是啦!只不过……
  “所以,看完戏后我们顺便去平康坊看看好吗?弱柳想去瞧瞧他们究竟是如何一边睡觉又一边谈诗论文的呢?”
  “……”
  他不就常常跟她睡觉又“谈诗论文”了吗?
  也许是因为头胎,也或许是弱柳的确太瘦小了,因此,她肚子初隆起的时间确实比其他人慢,可一旦开始隆起之后,那膨胀的速度可真叫惊人,明眼一看就知道比一般人大上许多,慕容勿离真担心还没到生产时间,弱柳就会被她自己的肚子给活活压死了!
  “夫人……”大夫迟疑地歪过来探过去打量弱柳的肚子。“恕小民直问,您在怀胎前可有服食什么药吗?”
  “有啊!荷花姐拿了好多补药给弱柳吃过呀!”
  “那……”大夫从药袋里掏出一包药打开送上前。“可有喝过这种药味的汤药?”
  远远的,弱柳马上一脸恶心地掐住鼻子挡住那药包。“有有有,是瑞荷夫人的大夫特意拿来的,味道好可怕,弱柳死也记得!”
  “原来如此。”
  大夫低喃着又望住她的肚子,状似放心了,又好象更担心了,慕容勿离见了不禁心头七上八下的。
  “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这……将军大人,借一步说话好吗?”
  一走出门外,慕容勿离立刻紧张地揪住大夫的衣领。“老实告诉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恕小民据实以告,那药是从胡地传来的,据说房事七天前开始日日喝此药就能保证一举得孕,然而功效并不是很稳定,虽说确实是都怀孕了,但结果可说是千奇百怪,有人平平安安生产,可也有人怀胎不满三个月就小产,还有人怀胎足月却死产,甚至有人产下变形儿,更有人……”大夫突然打住了口。
  慕容勿离心中一紧,手上不知不觉就使上了力,一下子就把大夫举高吊在半空中晃两脚,大夫吓得尖叫。
  “有……有人一怀便怀下四、五胎!”
  “天哪!”慕容勿离瞬间白了脸,扑通一下大夫滚到地上去了。“四……四、五胎?!”
  面色惨绿的大夫手忙脚乱地四脚爬到远处后,才敢起身躲到柱子后只探出两眼觑向这边。“是,将……将军,依……依小民看,夫人……夫人至少也有两胎,也说不准是……是三胎……”或四、五胎。“现下小民……小民实在还诊不出来。”
  “那……果真如此,”慕容勿离的声音有些不稳,甚至连身子也有些站不稳。“结果又是……如何?”
  “四分之一安产,四分之一……死产,余下一半在怀孕六、七月时……小产。”大夫战战兢兢地嗫嚅道。“当然……当然是胎儿愈少愈安全。”
  慕容勿离紧闭上双眼。“那……母亲呢?”奔驰沙场这么多年,他从未曾像此刻这般恐惧过,而恐惧的却只是一个未知的答案。
  “只要母体健康,虽然会血气大伤,但多半不会有事。”
  慕容勿离猛然睁眼。“那你就给我好好照顾她,我要她健康到不能再健康,健康到无论胎儿发生什么事都不会伤到她!孩子我可以不要,可她绝对不能有一丁点事,你明白了吗?我只要她安好,其他一概不论,你懂了吗?懂了吗?”说到后来,他忘形地怒吼着,连五官都激动得变形了。
  “是是是,小民懂了、小民懂了!”大夫诚惶诚恐地拚命点头。
  于是大夫开下了一大堆补药,叮咛了一大堆禁忌,嘱咐了一大堆这个那个的,然后才一副没了半条命的样子踉踉跄跄地逃走了。幸好没有被这位素闻最喜将部下斩首示众的将军错认为是部下,而一剑砍下脑袋挂到城墙上去风干!
  从书房回到房门口,慕容勿离先一再警告自己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让弱柳得知实情以免她心情不安,然后才推门进屋,然眼一转,却见弱柳与无双不约而同拿极其诡异的眼光盯在他身上,他不禁忐忑地脱口问:“怎么了?”
  弱柳与无双相对一眼,而后轻笑。“将军爷,请不要担心,无论是两个或三个或四、五个,弱柳一定会好好生下孩子的。”
  慕容勿离心头一惊,就听得无双一边踱出去一边咕哝。
  “真是蠢男人,就在门口说那么大声,又不想让人知道,可能吗?”说完,她便关上门走了。
  老天!她知道了?!
  “弱柳,你……”慕容勿离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特别是见她不但一点儿也不担忧,甚至还很开心的样子。她不会是以为一次生三、四个小鬼很好玩吧?
  “将军爷,”弱柳羞赧又喜悦地瞅住他。“您一定很喜欢弱柳是吗?无双说如果您不是很喜爱弱柳,您不会说不要孩子只要弱柳,对吗?对吗?将军爷,弱柳听了好高兴呢,因为弱柳也……好喜欢好喜欢将军呢!”
  轻轻抽了口气,慕容勿离激动得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弱柳,你……你说什么?”
  “弱柳……”娇颜上染着迷人的晕红,羞怯的樱唇再次轻轻吐出令他狂喜得几乎晕厥的语句。“好喜欢好喜欢将军呢!”
  “弱柳!”他低呼,想笑又想哭,但他没笑也没哭,只顾激动得将如雨般的亲吻降落在弱柳的眼睛、眉毛,鼻子……最后在唇瓣上停留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放开她,旋即又将她拥入怀中,靠在她乌云般的螓首上呢喃,“弱柳,我爱你,我是真的不在意孩子,只要你安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弱柳低低呼出满足的叹息。“将军爷,弱柳会好好养身子,会喝下所有补药,不能做的事弱柳绝不会做,所以,将军尽管放心,弱柳会安好无事,孩子也会安好无事,半年后,将军就可以开开心心做爹了。”
  “我才不在乎能不能做爹!”慕容勿离非常坚定地拒绝了。
  “可是弱柳在乎呀!”弱柳温柔细语。“当然姐姐也可以替将军生,但是为喜欢的人生儿育女是女人家的快乐,所以至少要有一个,弱柳想为将军生下一个孩子,是男或女都无所谓,弱柳只想听自己生下来的孩子叫将军一声爹,那对弱柳将是最大的满足。”
  “那就下一回再生,这回你只顾好自己的身子即可,懂吗?”慕容勿离顽固地坚持,还加了一句,“你要听话,别惹我生气喔!”
  弱柳轻笑。“将军爷才不会对弱柳生气呢!否则,弱柳就哭给将军看!”
  “你……好吧!”还没开打,慕容勿离就投降了。“总之,倘若你真想平安生下孩子,自己的身子就得先养好,对吧?”
  “那倒是。”
  “所以你要听话。”
  “是,将军爷,弱柳会听话。”弱柳乖乖的俯首称臣。
  “以后所有的汤药都要喝光!”
  “是,弱柳会把所有的汤药都喝光。”弱柳温驯地同意。
  “以后不准再到狗舍去!”
  “是,弱柳以后再也不到狗舍去了。”弱柳绝对不敢反对。
  “最重要的是……”慕容勿离稍稍停顿了一下下。“以后不准再下床了!”
  “是,弱柳以后不……欵?!”
  牵钩在唐后宫中是十分盛行的游戏,尤其当今皇上又是位好热闹的皇帝,昨天击球蹴鞠,今天就角抵牵钩,而只要一玩起牵钩来,每每总要动员上千人以上,助威者更是喊声震天,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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