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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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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眼云霁寒,见他的脸又黑了点,便对那男人说:“嗯!三哥是最好的!”
这马屁拍的,啪啪响!
男人说:“那天害姑娘受惊,要不,今日在下请姑娘一顿鹤颐楼,以表歉意,姑娘觉得如何?”
“不必!”云霁寒抢过了话,把我抱起来,就像抱小婴儿的那种拖着屁股扶着腰的抱法,他对破壁机说:“后会无期。”
说完便扬长而去,我搂着云霁寒的脖子,埋头不说话,心里却在暗暗流泪,太丢人了!虽然小时候他也常常这样抱我,可现在我这身子都十三岁了,还被这么抱着,云霁寒你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啊!
………………………………
第31章 恐怖,绝命处
到了马车上,云霁寒二话不说,解下我腰间的香囊,顺着窗户丢到了马车外,我错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误会,是不是大了?
“三哥……”我戳戳手指,说:“只是偶遇,真的!那天……”
云霁寒说:“不必说,我知晓。”
他知道?又是秋实这个奸细告诉他的吧?
云霁寒拉我到他腿上,说:“不明身份,危险。”
“啊?哦!”我反应过来,他可能是被和尚吓到了,怕香囊里有毒。
“长生!”云霁寒冲着马车外吩咐道,“去紫枫林。”
“是!主子!”长生应道。
“紫枫林?美吗?”我有些兴奋,毕竟兴国寺一游,没什么看点。
云霁寒刮了下我的鼻头,说:“终生难忘!”
马车行进中,我又补了个觉,睡前我对着看书的云霁寒说:“三哥,赔我个新的,我要最好的熏香。”
“香可以给你,东西自己绣。”
我气得咬到舌头,把双手举起来给他看,说:“你想让我十指流血而亡吗?”
云霁寒勾起唇角,说:“我想长长见识!”
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说不过他!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这回我先下了车,迫不及待想瞧瞧紫枫林是何等美景。然而,我看到的只有一条曲径通幽的山间小路,两侧的枫树林,十分破败,大多数的树木都枯死了,如果不是小路的尽头,有一座肃穆的宅子,我会以为来到了乱葬岗。而宅院的牌匾上赫然写着“紫枫林”三个大字。
我顿时泄了气,蹲在地上耍赖:“我累了,我要回宫!”
“想得美!”云霁寒捞起我,夹着我就走。
“三哥!放我下来!”
云霁寒不停不听,直到了“紫枫林”门口,才停下。
长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副面具,戴在脸上,我指着他的脸,笑道:“就算你长得像猴,也不必这么昭告天下吧?”
“小主子莫笑!”长生又呈上两张面具,云霁寒接过一个公鸡面具,为我戴上,自己则戴了一张狼面具。
我说:
“要是换成狗,咱们仨儿就可以去找桃太郎了!”
我摸了摸云霁寒面具上的狼鼻子,“真是莫名的有喜感呢!”
“小主子又笑奴才,奴才不爱吃桃!”长生气得跺脚。
云霁寒则更关注后面那句,说:“听说狼喜欢吃鸡。”
“不对,黄鼠狼才喜欢吃鸡!”
久违的一次胜利叫我美得摇头晃脑的。
云霁寒愣住,但随即抿嘴笑了,他挑了下我的下巴,说:“所以说我教的好!”
我觉得我又吃了亏。
长生直接推门而入,竟不是叩门,我有些诧异,云霁寒信步走了进去,我心中腹诽,这该不是云霁寒的私宅吧?这也忒没品味了,他看风水了吗?
跟着云霁寒进去,我立刻被惊呆了,这宅子里竟是一间间的白色一层小白房子,个个紧闭着,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有一盏大红灯笼,除了这些红灯笼,宅子再没有照明的东西了,更没有一个人。这些灯笼有的亮着灯,有的熄灭了,甚为诡异。
云霁寒领着我一路往里面走,在最里面的房间停下来,这房间门口也点着火红的灯笼,灯笼随风摇摆,好似张着血盆大口的白面兽。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说是凶宅都有人信。
“三哥……”我握紧云霁寒的手,云霁寒却没理我,长生把门推开,云霁寒把我领进去,而我再一次震惊了。
走过一段走廊,屋里豁然开朗起来,嘈杂喧嚣声不绝于耳,一群群人都戴着面具,或坐或站,亦有攀在栏杆上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中心栏杆下的地方。长生与里面的一个戴面具的紫红色小厮衣着的男人说了什么,又掏出一张金制的牌子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对,确实是金的。小厮立刻将我们引向侧面的一个楼梯口,并带我们下楼去。我被云霁寒拉着,手指已经冰凉,看着那用高大的笼子围起来的格斗场,看着格斗场里衣着褴褛的奴隶们自相残杀凶相毕露的样子,我意识到:我来过这里。
区别是,上一次,我在笼子里面,并且,没有活到最后。
“紫枫林”,就是黑市。
我们被小厮引到一个被珠帘挡住的区域,我记得那里,那是“主人”的座位。小厮进里面通报后,即刻,就有一位身着红装的男子走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鞭子,鞭子上长着倒刺,那些刺红得似血。我突觉后背火辣辣的疼,立刻躲到云霁寒身后,那人虽然带着面具,但他挺拔的身形、他骨节凸起的手、他嘴角噙着的残忍的笑、他那张火红的狐狸面具,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风兄大驾光临,林某有失远迎。”他让出一条路,做了个请的姿势。
云霁寒也拱手,冲他微微颔首,然后拉着我上座,坐席宽大,云霁寒坐在正位,把我放到他身边,那“狐狸”则坐在下座,用一双比狐狸还狡黠的眼睛盯着我。
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他那双手还握着那条嗜血吃人的鞭子,我眼前浮现出那些昏天黑地、猪狗不如的日子,耳畔那鞭子甩在空气里发出的猎猎响声叫我连呼吸都忘了。我只想离开这里,这里就是活地狱!
“风兄,不知这位是……”
狐狸一发声,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跳起来,却被云霁寒拉住了,他抚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他腿上,两只大手在桌案下偷偷地搓着我凉如冰的手,他把脸轻轻贴在我脸上,手里握着酒杯,喂到我嘴边,在我耳边哄着我,说:“哥在呢。喝杯酒,就不怕了!”
我喝下他的酒,喉咙辣,身子也暖了一点,搂住云霁寒的胳膊,揪着他的衣袖,这样才能叫我不那么害怕。
“哈哈……”
“狐狸”尴尬地笑了两声,他道:“风兄真是好雅趣!”
什么?你以为云霁寒像你一样变态吗?也不知是不是有云霁寒在背后撑腰,也可能是我就是想澄清我们的关系,亦或许我就是想仗着自己的身份报复“狐狸”,我笑着指着狐狸说:“三哥!他还能再丑点儿吗!”
………………………………
第32章 打赌,我等你
见他脸色立刻变了,把鞭子握得咔咔响,我想他这么多年不仅没老,而且还是这么不喜欢别人说他丑。当年,就是因为我说他是“丑八怪”,他把我的后背抽开花了。
“哦!”我装作说错话似的摆手道:“我是说,你那面具太丑啦!”
他脸上黑白难辨,更加难看了。
“林兄莫怪,童言无忌。”云霁寒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抬头吐了吐舌头,对“狐狸”说:“抱歉。”
瞧“狐狸”对云霁寒恭敬的样子,定是知晓云霁寒身份,他说道:“哪里哪里,令妹真是天真单纯。”
这时,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欢呼,他把视线放在了台下,说:“风兄来得正好,今日这场,当真刺激。”
听他一说,我也把视线落在了格斗场内,看着曾经自己的绝命之处,又有一波奴隶在里面进行着生死战,而这一夜里,只能有一个奴隶活到最后。
场上已经倒着许多尸体,场上还剩下四个奴隶,其中两个奴隶人高马大,身材魁梧;一个身材瘦削。瘦奴隶靠在笼子上,肩膀上一把刀正切在上面,鲜血如注,而他手里的刀已经刺进另一个奴隶的胸膛。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算不上聪明。那两个倒是值得赌一赌。”
“狐狸”对云霁寒说:“风兄,赌一个?”
云霁寒视线落在格斗场上,却还在不停地为我暖手,他微皱着眉头问:“林兄意下如何?”
“哈哈!怎么都是我赚了,哪一个都无所谓。”“狐狸”回道,“风兄尽管赌,我出五千两给风兄玩儿。”
云霁寒低头,对我说:“选一个?”
我想,反正也不是我们自个儿出钱,那就不用担心赌输了。我瞧着那两个大个儿奴隶把那个受伤的奴隶踩在脚下,那奴隶眼里却静得像茫茫雪原。想到自己曾经的死状,我把手指向了他。
“他。”我说。
“好,就他吧。”
云霁寒冲着长生使了个眼色,奖赏似地吻了下我的额头,长生便从袖中掏出了一大叠银票。
不是有人愿意给我们买单吗?云霁寒干嘛自掏腰包?
我转头冲云霁寒撅噘嘴,表示不满。云霁寒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借你点儿好运。”
我的眼睫微微煽动了两下,心头泛起微澜。
“看来,风兄今日要失算了!”“狐狸”狡黠地笑了。
听了他的话,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得不对了,还是酒喝多了,我从云霁寒怀里跳出来,信誓旦旦地说:“若是我们今日赢了,这奴隶你白送给我们,你可敢赌?”
“狐狸”猛一愣,突然“哈哈”地笑个不停,好似我说的是个多么搞笑的笑话似的。
“傻丫头!哈哈哈!”他笑得莫名其妙,我只能悻悻坐下,不明所以。
“噗!”
有鲜血喷溅的声音,场上有一瞬间的沉静,众人又一阵唏嘘,我立刻直起身子往格斗场里望,一个大个儿奴隶捂着脖子痛苦地倒在死人堆儿里,而那瘦奴隶脚下,竟踩着另外一个大个儿奴隶的脑袋,他俯身一刀刺进那奴隶的后背,奴隶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这不是赢了吗?”我镇静地说。
可那“狐狸”却更得意了!
“啪!啪!啪……”
人群们疯了一样拍手,而且拍手的人越来越多,有小厮托着托盘在格斗场一周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托盘里是堆成小山的银票和一锭锭金银。
“赌输的客人们,还没玩够呢!”
“狐狸”站起身,走出珠帘外,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只见他举着鞭子,甩了几下。
“好!”
“好啊!太刺激了!”
“来来来!压上!压上!”
“这小子叫我输了银子,我得看他怎么死的!”
众人议论纷纷,欢呼声不断,一个个赌徒们红着眼,在这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肆意叫嚣着。
我从未见过如此场面,转头不解地看向云霁寒,云霁寒同样低头看我。
“三哥,我不懂。”我下意识地握紧自己握着的云霁寒的衣袖。
其实心底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却不愿相信,人性可以恶到这种程度。
云霁寒抚着我的头,问:“你真心想要他?”
我沉默半晌,说:“我不想他死。”
云霁寒说:“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福气了。”
意思就是,他不管。
我咬了下唇,起身离开了坐席,掀开珠帘,我看到格斗场的闸门缓缓打开,一头狮子走了出来。人兽斗?就算是个武艺高强之人,也未必敌得过,更何况那奴隶身上早就遍体鳞伤。
一抹红影靠近了我,低头用渗着血丝的声音对我说:“你可以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我主动离他三尺远,他身上的血腥味比从前还重,令人作呕。
“狐狸”却又靠过来,说:“你很怕我?”
我双手捏成拳头,尽量压抑住恐惧,说:“你体味太重,跟狐狸似的。”
“嗤!”他抱着拳头,道,“还真是亲兄妹啊!说话都一个德行。”
见我又退了几步远,他说:“好啊!他若是能杀得了这狮子,我何必吝啬一个奴隶!不过……”他回头瞅了云霁寒一眼,又说:“若是你输了,得亲我一口!”
“本姑娘对老妖怪不感兴趣!”我故意把老妖怪三个字咬得特别清晰,见他气得直磨牙,我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强烈的报复的快感!
“狐狸”回头瞄了眼云霁寒,见他低头饮酒,便轻挑了下我的下巴,咬着牙说:“傻丫头,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辙?”
我不理他,甩过头,盯着笼子里那个瘦奴隶,他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执刀撑在地上,刚才受伤的肩膀还在汩汩地淌血,他的头发披散着,此刻正低着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
“喂!”我冲着里面的瘦奴隶喊了一声。
没想到他真的听到了,毕竟周围环境嘈杂,他转头,沉静的眼找寻了须臾,便定格在了我身上。
耳力真心不错!
我一把抢我“狐狸”腰间配着的酒袋,不等“狐狸”动手来抢,我已经把它丢进笼子里,正好丢在那人脚下,我冲着那奴隶笑笑,又把两手拢在嘴边,冲着他喊:
“我等你啊!”
………………………………
第33章 惊心,斗兽场
“那可是好东西!”“狐狸”抓住我手腕,咬牙切齿地道。
我用另一只手蹭了蹭鼻子,不屑地瞥他那不安分的爪子,冲他说:“小气!怕我赔不起?”
我示意他看向身后的云霁寒,云霁寒正用阴鸷的脸盯着他,准确点,是盯着他抓着我的那只手,他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狐狸”还是有点眼力价的,立刻松了手。
“呵!好人都让你做了!”
“狐狸”说,他指着笼子里的狮子,说:“这狮子饿了三天了,他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我一只手抓住笼子,看那奴隶捡起酒壶一饮而下,然后拄着刀缓缓起,他眼里杀意顿起,我对“狐狸”说:“水滴尚可穿石,人尚有死穴,何况一只养在笼中的大猫?”
“狐狸”侧过身子,向我这边弯了一点,我立刻警觉,跳出他一米开外。
“还敢说不怕我?”他挑衅地看向我,抬脚向我这这边走。
我指着他还没落地的脚说:“打住!距离产生美!”
“切!就是怕我!”他也不知怎么得到的满足感,收回了脚。
“嗷!”
一声狮子吼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了格斗场,狮子嗅到鲜血味直接奔向了还活着的那个奴隶,奴隶跳了起来,攀上了笼子,往上爬了一丈高,两脚勾住了笼子,身子俯下去,一刀刺向狮子,却只刺到了狮子的侧背,划开了一尺来长的口子。
“嗷!”狮子痛嚎了一声,扑到了地上。
他松了脚,在空中悬了个圈,落在了地上,又即刻向狮子扑过去,他纵身一跃,要跳到狮子的身上,可这狮子毕竟是百兽之首,刚才不过是太大意了,顺势一滚一跃一扑,情势瞬间逆转,那奴隶被压在身下,那人用刀别住了狮子的獠牙,狮子的口离他不过半尺。
“呵!”“狐狸”转身回席,说,“我赢了!”
我紧紧盯着那人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把笼子握得更紧了,我不信他就不能“四两拨千斤”。狮子撕碎了他胸前的衣服,抓出一条大爪子印。
“啪!”
刀应声被掰成两段,那人抄起断刀片,送进了狮子的咽喉。
血喷溅出来,除了狮子的血,还有奴隶手上的血,奴隶踹向狮子的胸口,狮子栽倒,那人也脱了力,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死里逃生,他转头盯着我,眼里依旧没什么表情。
“哎呦?”
“狐狸”一口酒下了肚,把一切看在眼里,怪腔怪调地说:
“啧啧啧!可惜啊!”
我回头看向云霁寒,他向我招了招手,我乖顺地坐到他身边,我冲着“狐狸”说:“说话算数!不得反悔!”
“狐狸”回头冲着身后的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才对我说:“傻丫头!你可知这奴隶从哪里来的?”
我摇头。
“狐狸”说:“不问底细,便敢收人,风兄,她还真像你。”
云霁寒说:“在下也不曾问过林兄的底细。”
“哈哈。”“狐狸”干笑了两声,便引着我们进了另一条通道。
云霁寒把我领到一个房间里,把我摆在席子上,低声道:“乖!在这儿等哥一会儿。”
“哦!”我老老实实坐在榻上,他把长生留在我身边,便出去了。
“小主子!您为何要救那奴隶?”长生好奇地问。
我抱着双膝,环顾这并不算明媚的房间,说:“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那没有光的眼睛,也许仅仅想帮一个人脱离苦海,亦或只是想证明,我还是善良的。
“我才要问你……”我蜷起腿,把头搭在膝盖上,问长生,“这么危险的地方,三哥为何不带元亮来,带你这个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还不如不带。”
虽然我知道云霁寒武艺高强,可黑市毕竟鱼龙混杂,再说还有我跟着呢!
长生说:“小主子就是小主子,心细如发,元亮他呀!是不会旧地重游的!当年,主子也是这么把他从死人堆儿里挑出来的!”
“什么!”
我吃了一惊,我一直以为元亮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再不齐也是有京城户口的,想不到竟然是奴隶出身。看来,云霁寒与这个紫枫林的主人,关系匪浅啊!
云霁寒许久不带我出宫,他为何带我来这里?他有何目的?我可是露出了什么马脚?回想起前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未来。
“小主子若是累了,奴才伺候您休息,一会儿主子回来,奴才再唤您。”长生见我好一阵不说话,以为我是累了。
我回道:“我就是在想,那奴隶现在在哪儿呢?他伤得挺重。”
长生眼珠子转了一转,说:“奴才瞧那人命硬得很,再说也没缺胳膊少腿,小主子安心,死不了的!”
确实命够硬,我心想,三十年前我就没活到最后,那一次,我可是魔教堂主呢!被自己最信任的属下背叛,落得那般可悲的田地,当时若是懂得凡事留个心眼儿,不要全心全意的信任一个人,也不至于沦为奴隶。
话说回来,这个紫枫林的主人真是驻颜有术,三十年多了还这么年轻,他为了那张皮囊,到底使了什法子!
“那只狐狸叫什么?”我问长生。
长生说:“狐狸?哦!回小主子的话,这紫枫林的主人叫什么,奴才也不知道,但世人传言,他们世世代代的家主都有一个代号,叫林智周。”
“代号?不是名字?”我突然对这个过去的仇人感兴趣了。
“正是!做了紫枫林的主子,便不可再用从前的名字,从前往事一律不可再提起,只能作为林智周活着,而且……”长生凑近了点,低声说:“我听说,紫枫林的主子吃喝赌,抢打砸什么都可以干,就是,不能碰女人!”
“嗯?”不碰女人?他刚才不是还要向我索吻来着?难道是逗我的?哦,对了。我现在就是个13岁小孩儿。
这么说,他老大不小了,还是个……!
“林智周,智周万物啊,他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我问。
“嗯!反正江湖上是这么传言的。”长生说。
“他一直戴着面具吗?可曾有人见过他的相貌?”我问。
长生摇头,说:“反正奴才没见过!这林智周可是个神秘人物。”
“是!瞧这儿地方暗黑系的装修风格,也猜得出,这人心里也豁达不到哪儿去……”
“你个傻丫头!在我的地盘说我的坏话,你又不怕我了?不怕我吃了你?”
………………………………
第34章 老实,过日子
未见人,先闻声,我瞧房门被豁然打开,却只有一张讨厌“狐狸”脸。
“你?我三哥呢?”我起身,警惕地瞧向他。
林智周进屋,他不答我的话,只说:“紫枫林从不做赔本儿的买卖,我白给你个奴隶,你也该送我点儿什么。”
他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后退,安全距离必须保持。
“愿赌服输,何况你这个财神爷不缺我送的那点儿。”我说。
“是不缺,但规矩不能变。”
“今日出来匆忙。没带什么稀罕玩意儿。”我说的是实话,这身儿衣服都是云霁寒准备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带。
林智周说:“我瞧着,你那面具,就挺好。”
话音刚落,就见他抬手一抓。我的面具后面系着的绳子不知怎么就断了,一瞬间的功夫,我脸上的面具便落入了林智周手里。
他并不在意那面具,只是盯着我的脸,说:“也不怎么样嘛!”
“呵!没有你丑!”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伸手道:“看够了吧?面具还我!”
“说好送我了!”他抓着我的面具,转身要走,临跨出门槛时,他突然回头说:“我就这么可怕?”
我这才发现,他手里没拿那条可怕的鞭子。
“臭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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