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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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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等小事自然有下人去做。”我撩开纱幔,把云霁寒往我身边拉了拉,对药仙说,“前辈,我既然醒了,就不劳烦您了。”
药仙愣了下,似乎有些失望,却不是气馁,他晃了晃手里的笛子,说:“好。”
药仙是出去了,可没一会儿就有笛声从外面传进来,这说明他根本没有走远。
云霁寒手里的药方快被他揉皱了,他回头看我,没好气地说:“又是和韩子渊一样的?”
“别酸!柠檬皇!”
我瞧着云霁寒面色不善,生怕他一时之气再想法子把药仙杀了,关键药仙还不是他想杀就能杀的。
我穿好鞋子,把自己打理一番,去抓云霁寒手里的药方,说:“别生气,他不是故意把你当长生使唤的。”
云霁寒阴阳怪气地说:“明明就是故意的,你为他辩解做甚!”
“我闲的行了吧?小心眼子!”
我抓过药方,转身就走,云霁寒却跟着我。
“做什么去?”
云霁寒跟着我迈出了门槛。
我顿住脚,不想叫云霁寒跟着,可我知道云霁寒不会善罢甘休。
“去抓药啊!”
我随口应着,故意走慢了些。等云霁寒与我并肩的时候,我挽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云霁寒脸色微微缓和,我也不理会沧海楼里的人是用什么样的眼光看我们俩的,带着云霁寒骑着黑羽离开了。
细细回想刚才梦到的画面,就觉得自己都不知道,梦里的那个云霁寒,叫什么呢,有些可惜。
“可以向韩子渊询问一下。”
“什么!”
云霁寒捧起我的脸,虽然不高兴,却又小心翼翼地,他说:“询问什么?你还要见他!”
我瞧着云霁寒又要酸,觉得这男人可能是太久没吃糖了,得给他调剂一下。
我别过脸去,说:“正经看路。”
到了药店,我给自己抓了几副药,又抓了几副日常补药,到点心铺子里挑了几份我爱吃的点心,便又上了马。
我从腰间把小九放出来,小九跳到了黑羽的头上,回头扬扬得意地冲我“喵喵”叫。
我摸了摸小九胸前的红毛,对它说:“小九,带我们去陆机家。”
“嘶!”
身后传来云霁寒的不满。
我没有多做理会,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他定是怀疑我与陆机也是前世的故人,其实云霁寒猜得不错,我心想着就叫他酸一会儿吧,不差这一会儿。
黑羽在小九的指引下,拐了在街上拐了几个弯儿,总算是到了一座宅子,宅子不大,不落魄也不豪华,就是寻常百姓模样。
“老齐国公真的不打算把这女孩子带走吗?”
………………………………
第268章 玄石,想起了
我立于马上,环顾着这寻常的街,寻常巷陌,寻常家宅,没待云霁寒说话,我低头浅笑了下,“这也许是她最好的归宿吧。”
我把药材和糕点都打了个小包,交给了雪儿和小九,叫他们两个翻墙送进去。
云霁寒有些意外地看我重新上马,他大概以为我是来个陆机叙旧的。
看着门匾上的“陆府”二字,我不禁想,陆机活在这世上,他图的是什么呢?为了黄雀儿,他折了腿,毁了容,为了巫马毅的一双儿女,他又瞎了眼。
他有没有为他自己活过?他难道不累?
我还有许多疑问,可我不想过问,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从前总总,他对黄雀儿的一厢情愿,一片深情,终是错付了。
怪不得别人,那时候的我,谁也不信。
等小九和雪儿回来了,我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我们回去吧?”我说出这话的时候,云霁寒明显松了口气。
陆机,我不扰你,望你余生,平平安安。
待回了沧海楼,我叫尉迟念文取了两坛子50年陈酿,提着两小坛酒,我去了药仙的住所。
进了庭院,药仙正坐在树上吹笛子,他没有抬眼看我,可他笛子的旋律却变得轻快了,想来他的心情也轻快了。
“清风!”
我唤他一声,把两坛酒搁在了庭院里的一张石桌上。
“下来,你我故人,各一坛,如何?”
我先坐了下来,药仙听了,果然停了笛声,睁眼瞧我。
他眼神迷离,可能早就醉了。
“你还记得?”药仙轻声问。
我讪笑道:“这话该我问你吧?”
药仙低头,他把笛子揣进袖间,说:“我不知该唤你魏姑娘,还是四娘?”
我打开一坛酒,浓郁的酒香瞬间溢了出来,果然是好酒。
“你还是叫我江采霜吧?”我冲着药仙郑重地说。
“你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了?”
我把另一坛酒丢给药仙。
药仙把酒塞打开,只喝了一小口,一副谦谦君子模样,谁能想到这是个成天摆弄毒虫的药师?
药仙说:“我与琴魔被那石头带回到30年前,我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药仙苦笑:“文四娘,你是我的情劫。”
我喝了一大口酒,调侃道:“那看来是渡劫失败了,不然你就和姬处默一样了。”
药仙跳下树来,他又喝了一小口:“可能吧。”
我突然想起来,便问他:“当年你说要回青龙堂办事,为何去而不返?你……真的被炼成蛊了?”
“哈哈!”
药仙被我逗乐了,他要是真的被炼成了蛊,又怎么会在这儿呢?
药仙坐下来,举着酒坛,说:“我被重伤,被大浪卷走,若非如此,他们不敢动你!”
我点点头,当年我们都被算计了,后来百鬼窟大乱,新教主上位,百鬼窟四分五裂。我们俩的死,是为后面的一切埋下了祸根。
药仙说:“四娘,其实当年我回去,是要准备娶……”
“别说!”
我及时打住了药仙的话。
“清风,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如今你我只能做朋友。”
我把坛中酒饮尽,对药仙说:“人生没有如果,我们回不到过去,如今我原身已毁,我就是江采霜,云霁寒的妻,承国的皇后。至于从前的,我们就当是,做了场梦吧。”
“其实到最后,我对你的感情也是朦朦胧胧的,你若是觉得不公平,就怨我是个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好了,我不会怨怼,甘愿承受。”
我把空荡荡的酒坛子搁在桌上,对药仙说:“谢谢你,抱歉。”
说完,我就扶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往回走。
药仙没有拦我,我听到他悲怆的声音:“魏姑娘,你又一次拒绝了我。”
我喝的迷迷糊糊地,没有多想,出了药仙的居所,我缓缓走在花间路上,打了几个酒嗝,我清醒了一点,瞧见路上有个白色影子。
“韩子渊……”
我不禁驻足,见韩子渊也朝我走过来,他要扶住我的身子,我却躲开了。
“没事,我没醉。”
我晃了晃手,又打了个酒嗝,“八公主呢?她找不到你,该急哭了,你快回去吧。”
说完,我便与韩子渊擦肩而过。
“小玖!”
韩子渊突然唤我。
我愣了下,停住脚步,摸了摸腰间,没有回头,我怕韩子渊看见我眼眶中的眼泪。
“小九和雪儿陪着三哥呢,你想它,我明日叫八公主来我这儿把它抱给你玩一会儿。待回了京,我会如当年约,把小九的崽子送你一个。”
我故作轻松地说,然后迈步就走。
我走得很急,跌跌撞撞地,生怕韩子渊不依不饶地再追过来。
我不是!我不是周琼玖了!早就不是了。
一个不留神,我又踩到了裙角,跌在了地上,泥土裹了半身,我狼狈地坐起来,却感觉身子一轻,我转了个儿,待我反应过来,我已经趴在云霁寒的背上。
“三哥……”
我喃喃地唤着。
云霁寒任我把他搂得特别紧,“又醉了。”
“我没有,没断片儿!”我反驳道,“就一小坛而已,我还能再来两坛!”
其实我舌头都有些打结了,可我的脑子还是转的,真的记得自己在做什么。
“三哥!”
我又唤了声。
云霁寒轻声应了声:“嗯?”
我努努嘴:“你知道吗?我有时常常会回想起小时候,五、六岁时候的事情,特别是住在宝月宫里,就会想起那时候的你,真的是只妥妥的小鲜肉啊,而且还特别好撩。跟你说几句好话,拍几句马屁,你就会领我吃好吃的,给我带宫外的好东西。”
说着说着,我又委屈地哭起来:“可是后来你变了!你强迫我去学那么多繁文缛节,还叫我读一箱子一箱子的书,整日把不许挂在嘴边,你不可爱了,你好凶,我好怕你。”
“三哥,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吗?是因为我长大了,不可爱了吗?你说呀!为什么?”
我扭了扭身子,云霁寒把我往上擎了擎,说:“不许乱动!”
“你看!又不许!”
我从云霁寒背上跳下来,朝反方向走,嘴里嘟囔:“我走了!”
………………………………
第269章 玄石,没商量
可身子又被拉回了温暖的怀抱,云霁寒冷冽的气息洒在我身上。
“还说没醉?”
云霁寒把我打横抱起来。
“乖!翊儿最乖!三哥带翊儿回家……”
难得云霁寒这般温柔,我便老实地任他抱着。
“三哥啊……”
“嗯?”
“不酸了,我都讲清楚了!”
“嗯。”
“我只喜欢你一个,就你一个。”
“嗯。”
“你能不老嗯嗯的吗?说点别的。”
云霁寒不说话了。
“三哥……”
后来,我说了什么,宽恕我喝得太多,没记住。
云霁寒不会如从前一般对我刨根问底了,这或许是此次风波确实吓到他了。
醒来时,云霁寒正坐在我身边,拿着一本不知名的书安静地看。
我翻了个身,轻声唤了声云霁寒:“三哥,我们许久没有这么安静地过日子了。”
云霁寒暼了我一眼,没有把书放下,却说了一个字:“乖。”
“嗯!”我点头,缓缓闭上眼,却没睡,只是竖起耳朵,听云霁寒均匀的呼吸声,和翻书声。
云霁寒在这儿,无双城的事根本不用我管,每日和八公主在城里吃吃喝喝成了我的日常。
韩子渊叫他那帮徒弟先回去了,自己带着八公主无双城七日游得正欢。
药仙清风对我依旧执着,不过云霁寒防得也严实,他闲来无聊,索性和琴魔前辈打起了交道,整日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去玄都塔找琴魔聊天,琴魔也是管不住嘴,有酒就跟着人家溜溜地走了。
云霁寒和修与武林中人们开了几个小会,切磋了几番武艺,最后也把这些武林门派请出了无双城。
这一日,八公主又拉着我逛街,我和八公主走在前,云霁寒和韩子渊走在我们身后一米开外的地方,他们身后,还跟着无双城的随从。
八公主从小就是个吃货,她一路走,一路吃,没一会儿,嘴里就塞满了。
和她一比,我真的是相形见绌。
我有些腿酸,气也不太顺,便停下脚,想寻个铺子,借机休息一会儿。
我指着道边的一家古董店,对吃糖葫芦的八公主说:“我们进去看看吧?”
八公主摇头:“六皇姐,别逗了,好宝贝都被皇兄搜罗给你了!这小铺里的,能有你看得上眼的吗?”
我心想这孩子可真没眼力价,我腿肚子都转筋了。
“就是为了好玩儿。”
说着,我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二位客官里面请。”店里伙计殷勤地引我们进门。
我回头见云霁寒与韩子渊并没有进来,他们立在门口,似在极为认真地交流些什么。
我心中腹诽云霁寒该不会警告韩子渊不要借着八公主的名义约我出来吧?我和云霁寒说的还不够明白?他还这么小心眼儿?
好似有感应一般,云霁寒朝我这边看过来,我冲他微笑,又眨了下眼睛,意思就是他这个柠檬皇可千万别榨汁。
云霁寒勾了下唇,一副叫我放心的样子。我指了指古董店的里面,云霁寒微微颔首。
这间古董铺店面不大起眼,东西却是不错的。
“我就说没什么好看的吧?”八公主这个不识货的,真的是只对吃有研究。
我一路往里走,却是有几件老物件,看工艺和样式,像是从昭国淘来的好货。
“二位姑娘,里面请。”伙计带我们往货架隔着的里间去,“这一间,都是我家主人的私藏,只卖有缘人。”
我微微挑眉,跟着走进去,货架上,一副字画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对字画一向没什么研究,这幅画吸引我的原因,是因为,它只有残存的半幅。
“这是……”
我走到那幅画身前,残存的半幅里,是远山静水,颇有种潭面无风镜未磨的感觉,白银般的水面上,一个老者在江上垂钓,他身披蓑衣,手执一根鱼竿,只是这江上的船,只有一半,而且,这幅画也没有作者和落款。
我询问伙计:“这是哪位大师的作品?缘何只留下半幅?”
伙计摇头:“这个小的也不清楚,不过我们老板今日正好在,姑娘若是对这幅画有兴趣,可以和我们老板商量。”
我摇头道:“我不想买,只想听故事。”
伙计拉开了北面的拉门,我走进去,回头见八公主被伙计拦下来。
“小店的规矩,这幅画是姑娘看上的,只有姑娘能进入。”
我对八公主说:“你出去找三哥吧。”
八公主点头,还在往嘴里塞东西。
门被拉上了,我面前却是一张屏风,我听到细微的咳嗽声,房间里也是药香缠绵,我猜想这店主也是个病秧子。
绕过屏风,又是一层紫色的纱幔悬在那里,瞧不清对面的席子上,那人是什么模样。
我走到席子上坐好,对纱幔那头的人说:“我来听那幅画的故事。”
那头却没有动静,只能听到一阵猛烈的咳嗽。
然后,纱幔那人起了身,纱幔被撩起来,我瞧清楚,那人素白的手,一身月白衣衫,只是此刻他的脸,苍白如纸。
“师父?”
李叔夜走到我身边,他虚弱地俯身摸我的脸颊,他的手,凉的和死人一般。
李叔夜那夜被云霁寒刺中胸口,想来伤得不轻。
“师父,你怎么还没走?”
我把手指放在李叔夜的鼻尖,小声说,“师父,你不要命啦!云霁寒就在门外!还有镜缘天师,他耳朵灵着呢!”
我在这间屋子里看了一圈,陈设极为简单,应该是李叔夜临时避难之处。
李叔夜却满脸凄怆地看着我,他的视线落在我的手指上,他缓缓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叹了声:“怎么,是你?”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什么?”
我小声呵斥道,“你这里有后门吗?暗格也行,你快藏起来,云霁寒见到你,绝对会火山爆发的!”
李叔夜干涩的唇角扯了下,他说:“翊儿,我可以当你是在为我担心吗?”
“你废……”
“翊儿!”
糟了!我的心立刻绷起来!
我听到云霁寒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就在门外。
门口有个身影挡着:“请这位客官稍等,我家老板正与您寻的姑娘研究古画。”
“让开!”
………………………………
第270章 玄石,又见了
云霁寒声音阴鸷,他第六感也太强了吧?
我急忙把李叔夜推到屏风之后,我看到他榻上摆着瓶瓶罐罐的伤药和染血的布巾。
我与李叔夜对口型说:“别出声!”
然后我又立刻整理了心绪,长舒了口气,急忙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云霁寒已经抬起了脚,我想我若是不开门,云霁寒就会一脚连人带门板踹开了。
我歪着脑袋,莫名其妙地看向云霁寒:“三哥?你……你们谈完了?稍等会儿,我还没见到老板,没听到故事呢!”
我尽量让脸上表情显得自然些,其实手心已经出了汗,我生怕云霁寒鼻子太灵了,闻着药味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李叔夜。
“嗯。”
云霁寒越过店里的伙计拉过我就往外走,走得还有些仓促。
“怎么了?”我被云霁寒一路往外拉,云霁寒大臂一揽,直接把我护在他怀抱里,他拥着我,在我耳畔轻声说:“笨!当心有诈。”
“啊?不过一幅画而已,不至于……”我假意安抚云霁寒,其实早就胆战心惊了。
若是我再磨蹭一会儿,李叔夜今天就插翅难逃了。
出了古董店,云霁寒脸色还黑着,把我摆正了,像儿时我每次犯错时候那样,他负手而立,我低头看脚尖儿。
劈头盖脸地,云霁寒就喝了声:“你可知你是谁?”
我挠挠头,点点头。
边上还站着韩子渊和八公主,还有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云霁寒真是不给我面子。
“说。”
我抬头瞟了眼,云霁寒脸拉得老长,看不到一丝笑意。
“皇后……”我用蚊子声答道。
“嗯?”
云霁寒脸色依旧不善,似乎还更黑了。
“哦,还是城主。”
城主颜面在这个男人面前,连扫地的资格都不配。
“嗯?”云霁寒皱了下眉,咬了下后槽牙。
我咬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还……还有吗?”
果然做错事就心虚,一心虚就没底气,被云霁寒咬得死死的。
我不自觉地背过手去,多年养成的习惯,担心挨手板。
可是云霁寒却不许,他抓过我的两只胳膊往前一拽,我不得不踮起脚,才能让我的两手在云霁寒脖子后扣上。
“你是我的妻,我不许你有事。”
云霁寒瞪着我,他的目光不许我走神,更加不许我把脸别过去。
可是此时此地,不适合撒狗粮,真的。
我收回双臂,低下熟成柿子的脑袋,小声说:“我错了,回去吧,饿了。”
“哼!”
云霁寒一只手捏了下我的脸蛋儿,把我揽着,拥着我走在街上。
我抬头看云霁寒的眼睛,竟然是定在韩子渊身上的。韩子渊正和八公主背过身子当什么都没看见,云霁寒真的是谁的醋都吃啊!
我们远离了古董店,我不敢回头,怕多流露出什么情绪,会叫云霁寒生疑,转而再把这古董店端了。
如今修日夜在无双城里搜寻李叔夜和百鬼窟的余党,李叔夜居然不跑,他是秉承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还是他现在伤势严重,无力离开无双城?
我闭上眼,就会想到李叔夜那张惨白的病容和那些染血的布巾。
我不想让云霁寒抓到李叔夜,就算李叔夜做错了太多,可如果我是李叔夜,为了报父仇,说不定我会做得更加过分。
如果不想再给李叔夜带来更多的恨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送李叔夜离开承国。
趁着云霁寒和尉迟念文有公事要谈,我溜到了玄都塔。
“前辈!麻烦您开门!”我轻轻叩门,却突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听到身后一阵阴森之气。
“你来此做甚!”
我的心哆嗦一下,不敢回头。
“喂!你吓到她了。”
药仙走到我身边,他一只手握着酒坛子,一只手转着笛子,我发现他真的特别喜欢转笛子。
我长舒了口气,转头看向琴魔,先递他一记白眼。
“前辈啊!我……”
“打住!让我猜猜!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丫头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琴魔一语中的。
我连连点头:“前辈您真是,不去算命真是可惜了!”
我瞧着琴魔抱着胳膊,一副他不太想管的样子。
我把手里提着的酒坛子递到他面前,说:“前辈?帮人帮到底好嘛!”
“哎呀呀,小丫头!”琴魔把酒接过去,直接开塞就喝,灌了半坛子他才说,“嗯,看这酒的味道就知道,你求我的事儿,不好办。”
我奉承道:“寻常人自然不好办,但是前辈您做得话,应该是小菜一碟。”
琴魔说:“你中了连理蛊,怕被皇帝发现,我呢,也能理解。只是这个……”
“什么?”琴魔到底想要什么呀?
琴魔拉着我避开了药仙,他怼了下我的肩膀,说:“我是说夏曼啊,丫头,我跟你说,她近日来脉象极弱,我想她怕是……”
“这么快!”
短短三年,夏曼就要死了?
“也就这两天的事儿。”
“前辈……”我也怼了琴魔一下,“您怎么一点儿也不悲伤?”
琴魔把两个酒坛子碰了碰,对着天上的月亮说:“她活得比我都长,我还怕有生之年难再找到她一次呢!”
我微微蹙眉,有句话没敢问:“你对夏曼,到底是爱还是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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