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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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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台下的慕容烟岚,她正把目光落在云霁寒上,她眼中的秋水配上她这副绝美的容颜真的是我见犹怜。可惜,她的感情,托付错了。
太后中途便离开了家宴,她可能是没想到,云霁寒真的就这么爱护着我,而且是公然地护着我,与她作对。
慕容烟岚自然要送太后回去,这筵席也总算是尴尴尬尬地吃完了。
从重华宫回去,要路过长春园,云霁寒一改从前的做派,从前像这样的冷夜,他绝不会允许我在外面逗留。
云霁寒带着我来到了湖边,湖面结了层冰,我捡了块石头丢了出去,把湖心的冰砸裂了。
“拿石头撒气,石头可够冤的。”云霁寒把他的胡裘解下来给我披上了,他的嘴里呼出白气,他说:“朕知你烦闷,有什么抱怨,朕愿意洗耳恭听。”
“我没生气,就是烦。”
我又丢了个石子,我说:“我真恨不得揪住慕容烟岚的衣襟,问问她,我心爱的男人,凭什么要因为怜悯,就送给你!”
“噗!”云霁寒笑了。
他抓起我的手里还没扔出去的石头,他说:“从前我不懂,去了那个世界,我明白了,翊儿你的执念在哪里?”
“是啊,一夫一妻在我们那里是很平常的事情,可在这里,却成了另类。三哥,其实有时候我有点后悔,我宁愿这一切都不曾发生,我只需做那个混吃等死的六公主就好了!”
我踢了一下脚下的石头,力气大了点儿,石头不疼,我疼。
云霁寒掂了掂手里的石头,俯身把它放回了原位。
“三哥……”
我顺势趴在云霁寒背上,云霁寒反应倒快,直接把我一擎,便背了起来。
“翊儿,你又瘦了。”
云霁寒回头看我一眼,往勤政殿走。
“三哥……”
我在云霁寒背上画圈圈玩儿,我说,“今天,谢谢你。”
云霁寒“哦”了声,“真不容易,你会对我说谢谢。”
“我没有对你说过吗?”我问。
云霁寒说:“你从未这般说过。”
我努努嘴,好像是这样的。
今日不同,今日的事让我明白,云霁寒可以为了我,违背太后的旨意。而从前,这样的事,云霁寒在背后,定是做过不少。
“三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
我有些忐忑,先把云霁寒的脖子搂住,“你听了,千万别生气,千万别把我摔下来。”
“好。”云霁寒把我往上擎了擎。
我思来想去,又犹豫了一会儿,才对云霁寒说:“我曾经,那个……装鬼吓唬过太后……我错了!”
我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连我自己都听不见了。
云霁寒没有停下脚步,他竟然毫不惊讶,只是说了句:“是这件啊……”
我心虚地吐了下舌头,用蚊子声说:“你……知道?”
“知道。”
云霁寒说得是肯定句。
“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我越来越心虚了,“还是一开始就知道了?”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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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一局,没想法
“嗯。”
云霁寒应了声。
“你是不是气坏了?你当时是不是很想到我宫里把我抓出来?”
我觉得自己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
“嗯。”云霁寒点头了。
我无语了,神知道为什么他后来又打消了要收拾我的想法。
“怎么不问了?”云霁寒回头看我,我已经把脸埋在他后背上。
“没脸。”我真后悔当初自己的愚蠢行径。
“呵呵……”
云霁寒反而笑了,他说:“你那点小伎俩,我一早就猜到是你。只是没想到,你跑得还挺快。”
“后来呢?”我真的想知道,云霁寒是因为什么消气的。
云霁寒抿着唇,嘴角微微勾起来,他说:“夜深了,回去了。”
“你就告诉我呗!”
“乖!”
看云霁寒这么笑,我越发好奇了。
这一夜,云霁寒喝了些酒,睡得很熟。
我趁着夜色来到了紫枫林,紫枫林的护卫对我早就熟悉,无需通传,他们直接将我带到了林智周那里。
今日紫枫林依旧喧闹,林智周坐在帘子后,正在看一场新的格斗,他专心盯着格斗场,我来了他都没在意。
林智周头一遭没有朝我扑过来,即使他用面具遮掩着,我光从他身边的酒坛子数量就猜的出来,林智周心情不爽。
我坐下后,见林智周依旧没分给我个眼神儿,拾起一个最小的酒坛子在手里把玩。
我对林智周说:“你和我亲哥喝过几次酒?”
林智周这才舍得理会我一下,他把一只手抚在头上,长发在他指尖滑下来,说不出的妩媚。
瞧不见林智周是何等表情,我只听他阴阳怪气地说:“小鸡崽子,我特别恨你!”
我点头,表示理解林智周。
“我亲哥,是因为你,才去的西南边境吧?”我问道。
林智周又把一个酒坛子的封口打开,伴着酒香,他喝得畅快。
“我只是对他说,他不该处处为你活着,他该好好为自己着想。我说错了吗?”
“你说的没错。”我对林智周说,“修他其实是太害怕再一次失去我这个他世上唯一的亲人。”
“哈哈……”林智周笑着,却笑得伤心决然。
“其实我亲哥他心里明白你是好心,当年他能在紫枫林活下来,多半也是因为你的帮助。你放心,我会叫亲哥平平安安地回来的。”
我也不知为什么,要对林智周做这样的保证。但我要修平安,是我现在想要做的。
林智周不笑了,抬头看我:“你怎么一人来?”
我摊开手,说:“三哥醉了。”
“他会醉?”林智周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是故意放你出来的吧?”
“可能吧。”
我说:“我要见夏嫔。”
“夏嫔?”林智周装作一副好像想不起来的样子,他说,“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儿忘了呢!”
那一日,我叫长生把夏嫔送到紫枫林来,就是担心夏嫔被慕容烟岚灭口,到时候就没办法指证慕容烟岚了。
林智周带着我七拐八拐地走,空气渐渐潮湿起来,我想是来到了地下。
过了一扇铁门之后,我来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地方,因为这里,曾经关押过前世的我,文四娘。
林智周带我到了其中的一间,他把门打开后,又把手里的火把递给了我,便侧过身去。
我走进去,见到了被像晾衣服一样挂起来的夏嫔,她衣衫褴褛,浑身又脏又臭。
见到有光亮,夏嫔把她的头抬起来,她却立刻皱缩着往后躲。
“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
似乎所有来到紫枫林地牢的人,都这般哀求过,我曾经也是,因为这里,真的和地狱一般可怖。
“你吃了解药了?”
我记得那日我把她的嗓子弄哑了。
夏嫔拼命地把脸往后退,我用火把照了照,我发现她身上并没有大面积的伤口,只是皮肉上有许多的小眼,好像被什么咬的。
夏嫔看了我一眼,说:“皇后!求求你,放过臣妾吧!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夏嫔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两个字?
“皇后娘娘,求求你与陛下说,真的不是臣妾,臣妾根本不知道什么毒虫!”
“陛下来过了?”
我问道,那夏嫔此般情状,是云霁寒的旨意?
“皇后娘娘,臣妾真的被冤枉了!臣妾是被陷害的!”
夏嫔真的没有死不认账的必要。
“我想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进了这里,就不可能活着出去。你还要撒谎,还妄想脱罪吗?”
我不明白夏嫔坚持的点在哪里。
“不不不,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可是你的主子?”我问夏嫔。
夏嫔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些毒虫!我只是听岚贵妃说,她想要怀上龙嗣,她想让慕容家的孩子做太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的意思,慕容烟岚有针对太子的动作?你可有证据?”
夏嫔摇头。
我有些泄气,转身要走。
“娘娘!求求你,我不能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
我走出去,林智周把门锁上了,隔绝了夏嫔的呼喊声。
结果是徒劳吗?还是说夏嫔并没有说谎,那个装毒虫的瓦罐真不是她的?
如果不是夏嫔的,那就不可能是慕容烟岚的。慕容烟岚没有必要陷害自己手下的人。
难不成在这宫中,还有另一拨人,要害我和太子吗?
我正想跟着林智周出去,却突然听到黑暗的深处,在我的背后,有个沙哑的声音唤我:“六皇妹……”
我登时停步,我回头看向这黑暗的尽头,我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个声音,是四皇子。
“云翊……”这人又唤了声。
我回头看林智周,蹙着眉,表示不理解。
四皇子云霁斐,他三年前不就被处以极刑了?
我要往里面走,却被林智周拉住了。
“小鸡崽子,你不能去。”
“我会亲自告诉三哥的。”我缓步往里面走,在最里面的牢房外,我停住了脚。
牢房的门锁被灌了铅,门上只有几个出气口和一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见,我只听有人声:“六皇妹,你过得可好啊?”
………………………………
第305章 一局,离间计
“好得很!倒是你,怎么还没死?”我冷声对里面的四皇子说道。
“活着,好看看你们,都是什么下场。”
四皇子声音仿佛带着黄泉的冰冷。
四皇子又说:“李叔夜,他在哪?”
“他死了。”我说。
“死了?哈哈哈……”四皇子的笑显得特别蠢。
“他是因你而死!哈哈哈………”
我听着刺耳,转身就走。
“那个蠢货,终于死了!李荀啊李荀,你口口声声说不想做一个恶人,结果如何?”
我停住脚,继续听四皇子的话。
林智周走过来,他说:“小鸡崽子,莫听他胡言乱语。”
林智周拉着我往外走,我却没有动。
我听到四皇子说:“云霁寒!他骗了你!百鬼窟的家主,其实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他!他只是掌管玄武堂,而其他三堂,都归我所有!”
“够了!”林智周喝了声,他抓住我的肩膀,说,“小鸡崽子,我们走!”
林智周推着我往外走,我却听得更仔细:“所有的事,都是我支使的,李荀他只是想重振凤栖梧!哈哈哈!六皇妹,这些,你的好三哥,才不会告诉你!”
林智周把我带出去,他见我低头不语,便说:“小鸡崽子,莫信那疯子的,他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三年,他早就不正常了。他这是在离间你与风兄之间的关系,你知不知道?”
我抬头看林智周,见他把面具摘了,他冲我笑着,他说:“你别信他的,你信我,我知道的秘密最多。”
我点点头。
“我没事。”我不知该做个什么样的表情来安抚林智周。
“师父他,已经死了,就算四皇兄说得都是真的,师父也活不过来了。我不怨三哥,我只怨我自己,我就从来没有信任过师父。”
我往前走,对身后的林智周说:“带路,我不认路。”
出了紫枫林,我一个人走在路上,手里牵着马,却不着急回宫。
风把身子打得冰凉,想起当年就是在前面的那个弯道,修向我承认了他的身份:司徒听风。
司徒家,成为修一辈子无法卸下的枷锁,而我,则是他卸下这枷锁最大的障碍。
难怪林智周说恨我,如果不是因为为了护我,修可以做一个安享富贵的濮阳候,不必镇守边疆,不必担心昭国来犯,不必处处以我为先。
我对得起这份守护吗?我担得起司徒家遗孤的责任吗?这么多年,我都觉得只要有云霁寒这个金大腿,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我真是又傻又自私!
还有李叔夜,如果他不是李政道的儿子,如果他一开始就把一切讲清楚,我就不会误解他,不会想杀他。
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是司徒若雪,我们司徒家没有经历过被灭门的劫难……
可惜,没有如果。
“驾!”
远处有人声马蹄声,我的心激动了下,可待那匹马从拐角露了头,我的心又沉淀下去。
我牵着马停在道边,把大路让出来,那马却在我面前被勒了缰绳。
“吁!”
马上人跳下了马,他身上银色的披风看上去十分单薄,也不合身,看上去像是临时穿上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抬起剑架在我与这人之间。
确认这人不会再向前一步,我才抬起头对他说:“宋大学士,深夜往紫枫林去,是去做什么交易?”
宋晩却抬手,利落地把我的剑拔出三分,冷剑寒光之下,宋晩的脸上却挂着温和的笑意。
我又上下把宋晩的身形与李叔夜做了比对,确认这人不可能是李叔夜打扮的。
宋晩笑着对我说:“皇后娘娘这把剑,还没开光吧?”
“来!你试试呀!”
我看不得他那如李叔夜一般的招牌笑容,虽然他丑,但是那感觉很像。我更不喜欢他好像对我了如指掌的说话语气,我抢下剑,冲着宋晩刺了过去。
宋晩身子侧过去,轻巧地躲了过去。
我今日一肚子的烦闷没处撒,宋晩却一而再地往枪口上撞,不是找死,就是别有用心。
我与宋晩对起了招,这男人的武功路数倒是与李叔夜不同的,但他出手软绵绵的,分明就是耍弄我!
我举剑刺过去,宋晩居然玩起了空手接白刃,他双手合十,把剑举过头顶,与我说:“皇后娘娘这一肚子气,怕是撒错了对象。莫不是紫枫林也没有娘娘想要的答案?”
我咬咬牙。
“不愧是凤栖梧的谋士,说话就是这么噎人!”
我松了剑,转身去牵马,甩给宋晩一句话。
上了马,宋晩也紧随着我,他立在马上,把我的剑递还给了我。
宋晩又抬头看了眼天,说:“娘娘,天色不早,再不回宫,陛下就等急了!”
我微微蹙眉,我回头问宋晩:“你是来寻我的?你如何得知我在紫枫林?”
宋晩戏言:“因为下官有千里眼呗!”
“你这么能耐,倒是猜猜,我去见了谁?”
“娘娘自然是去见了,谋害太子的凶手。”
他怎么知道的?
我歪头瞧了眼宋晩的背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忐忑。
“皇后娘娘不必忧虑,下官入朝也有几日了,既然做了娘娘的谋士,自然要了解娘娘如今的困境。”
我听到宋晩说完,心里对宋晩的神秘更加深了几分恐惧。
宋晩却上前一步,对我拱手道:“娘娘,下官绝不会做伤害娘娘的事。”
我本已经抬起来,往后退的脚又缓缓放下了。
我暂且搁置这阵心慌,对宋晩说:“宋大人既然如此说,本宫倒要问问了,本宫如今深陷何种困境?”
宋晩笑着说:“娘娘,恕微臣斗胆说句公道话,您的荣宠都记挂在陛下身上,可不长久。太师年老,濮阳候无兵权,年与时驰,容颜能撑到几时?”
宋晩说得难听,但却正说到了问题所在。
“陛下看上本宫,并非因为颜值。”
“那便更危险,自古以来,长情的帝王,”宋晩侧过身抬头看了看,他的眼睛里盛着和李叔夜一样的星光,他笑着说,“娘娘能搬出几个为你这薄如蝉翼的根基找的借口呢?”
………………………………
第306章 一局,就不认
我启唇想反驳,终找不到什么借口,抛却身份不管,我和云霁寒都是这世间最普通的痴男怨女,承诺与誓言即便当时是真情实意,长相厮守这四个字,却是世间最难守的一道情关。
可我终是觉得,云霁寒是不一样的。
“我信三哥,”我说了出来,我又对宋晩说,“这也不是借口。”
宋晩松开了他的马缰绳,脸上露出忡愣的表情,好像是受了多么大的打击似的。
我自觉刚才的话并不噎人。
“你不懂,你才多大年纪,还是单身狗吧?”
我调侃了下宋晩,夜风太凉,我打了个喷嚏,又对宋晩说:“宋大学士既然已经对本宫如今的处境了如指掌,不知您又有何高见,能帮本宫脱困?”
宋晩整理了下他的面部表情,才拱手说道:“一时安不难得,难在一世安。”
“一世安?”我叹了口气,我真没想那么长远过。
宋晩接着说:“慕容氏根基深厚,又是太后的母家,对陛下有恩有义,所以就算是慕容氏有些许越权僭越之事,陛下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外戚权利过大,陛下不可能不忌惮,故而,陛下也一直在寻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削弱慕容氏权利的契机。”
我听得入神,觉得宋晩所言有理。
宋晩又道:“本来此次太子被毒害之事,可以将岚贵妃打压下去。但微臣这几日伴君侧,以为陛下并不打算这般冤枉了慕容氏。”
“你说冤枉?慕容烟岚冤枉?”我反问道。
宋晩说:“娘娘刚才从紫枫林回来时,心情不佳,想必心中已经有了思量。这谋害太子之人,并不是岚贵妃。”
“这你都猜得到?”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脸上又没写字。
宋晩笑道:“旁人看不出来,微臣为娘娘办事,察言观色是基本的。”
我抿了抿唇,怪不得云霁寒整日一张面瘫脸,也就面对我的时候表情才丰富一些,原来这些大臣整日干的是看脸色行事的活计。
“好吧。”我只好妥协,“不错,夏嫔全盘否认自己谋害太子,还口口声声地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那个装着毒虫的瓦罐。怎么?这瓦罐还长腿儿了?自己跑到夏嫔宫里去的?”
宋晩道:“夏嫔所言,必定不是信口雌黄。”
“你就这么肯定?”
宋晩点头,道:“娘娘,那装着毒虫的瓦罐,可还在吗?”
“自然在,我还要用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宋晩听完我的狠话,却笑了。
“娘娘睚眦必报,倒是真性情。”
宋晩道:“请娘娘将那瓦罐交与微臣,微臣自会为娘娘寻到真凶。”
“真的?你可小心些,那东西毒得很。”
我好心提醒宋晩。
宋晩却说:“最毒妇人心,这些毒虫,还不算什么。”
我心虚地觉得宋晩好像是在说我。
“那我呢?该做什么?陛下今日晚宴之上,说要到兴国寺斋戒祈福,他是要给什么人埋什么坑?”我总觉得云霁寒说到兴国寺,不是心血来潮。
宋晩思索片刻,说:“娘娘只需做一件事。”
“何事?”我询问道。
宋晩说:“忍。”
忍?
那不还是认怂吗?
“并非装怂。”宋晩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他郑重地说:“您要真的认怂。”
“啊?”
宋晩是不知道我从前怂了多少年,不然他可能不会这么认真地与我谈及此事。
可我瞧着宋晩这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我还是决定暂且信他一回。反正认怂也不是头一天了。
偷偷溜回宫里,云霁寒还睡着,我脱了夜行衣,坐在孩子的小床边,捏了捏他这几日养得白嫩的小脸儿,又把他露在外面的小手掖进了被子。
这世上最可爱的就是小奶娃娃,软软的,每个动作都惹人爱。而且,眼前的这个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活了这百十年,想不到还会在这个世上留下一个自己生命的延续。
“睡吧!小可爱。”我在孩子额头上印了个吻,才起身。
我轻轻撩开纱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手腕却突然被握住了,我被揪了过去,我心一慌,心道,完了。
云霁寒一手抓住我的一只手腕,把它们拎到我的头上,他的长发丝撩到了我的脸,痒痒的,我却不敢动。
“去了这么久?”云霁寒眼底黑得深不见底,我把脸别过去不敢看。
“哪儿?比朕的勤政殿还好?”
云霁寒把我的手腕交叠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叫我不得不直视他。
我问他:“你没睡?还是没醉?”
云霁寒不答反问:“你觉得朕该不该干脆废了你的武功?”
我的心抖了下,云霁寒面色不善,我能想象待我出了宫之后,他在这屋子里来回踱步的焦灼模样。
想起刚才宋晩说的“认怂”,我只好瞪着一双盈着水的眼睛,说:“我错了。”
我挣了挣手腕,委屈地道:“疼!”
云霁寒却没松开我,他只是嗤笑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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