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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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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要的也不是皇兄的天下。”
十皇子嘴角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他从袖中掏出一个锦盒,缓缓打开来。
“这瓶药,呆会儿还要劳烦皇姐将其混进皇帝的茶里,虽然只需一滴便足矣,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请皇姐把它们都倒进去。”
十皇子上前把药放到了桌上,又说:“皇姐放心,此药无色无味,皇帝不会察觉。”
“华弟,你虽然不是母后亲生,可这么多年,皇兄与我,从未苛待过你,更从未为难于你。母后更是视你为亲生,你怎可恩将仇报!”
云倾城没有去拿那瓶药,她说:“小时候,我虽然霸道跋扈,却从来不欺负你,你从前也不这样,你到底受何人唆使,要加害皇兄?”
十皇子不屑地冷笑了声,他用帕子擦了擦手,说:“事到如今,还如此假惺惺地装可怜做甚!皇姐还是快些行动吧,时辰可就快到了。”
云倾城依旧没有动。
“不见棺材不落泪!”十皇子眼神狠戾,他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一个人一手夹着一个孩子,夹在腰间。
两个孩子的头和四肢都向下耷拉着,好像是昏迷了。
“孩子!”云倾城登时站了起来。
“咳咳……”
十皇子又咳嗽了两声,他说,“不瞒五皇姐,这两个娃娃太吵了,扰得我睡不好,我便使人喂了些东西。”
“云霁华!”
云倾城怒不可遏地冲到了十皇子面前,一巴掌就要打过去。
云倾城怎么这么爱打人脸呢?
“啪!”
云倾城真的打下去了,十皇子也没有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云倾城喝道:“他们那么小,你居然也下手!”
“小?”
十皇子捂着脸,把被打歪的面具扶正了,他脸上挂着莫名的情绪,我读不懂。
“五皇姐最好立刻照办,不然,这俩娃娃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十皇子说完,那个人又把两个孩子带了出去。
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十皇子的手下,他对十皇子说:“主子,皇帝来了。”
“哼。”十皇子眼里闪过杀意,他说,“来了几个人?”
“皇帝还带了一个手下。”
十皇子笑了声:“好,按计划行事。”
十皇子又对云倾城说:“皇姐,就看你的了。”
我瞧见云倾城把药倒进了热茶之中,这下可坏了。
我悄悄爬下雪儿的后背,对雪儿说:“快去找你主子吧。”
雪儿变小了,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跳下了房。
我紧盯着那杯茶,必要的时候,我只好找个实用的,把那杯茶打碎。
过了会儿,云霁寒就走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宋晩。十皇子躲到屏风后偷听,刚才那些手下都藏匿起来。
云倾城起身迎了过去,对云霁寒行礼:“城儿给皇兄请安。”
云霁寒负手而立,应了声:“嗯,起来吧。”
云霁寒坐在主位,宋晩站在他身侧,那杯茶,就在云霁寒手边,我祈祷着云霁寒千万别喝,千万别喝。
云霁寒对云倾城说:“今日怎么不见两个小家伙吵嚷?这些日子也不见你带着孩子入宫,可是心里还闹着别扭,怪朕?”
云倾城连忙跪下来,说:“城儿不敢,城儿回京之后,反思之前过错,已经彻头彻尾地反省过了。”
“哦?”云霁寒顺手端起了那杯茶。
不要!我差点喊出声,却看见云霁寒手腕一顿,又把茶放下了。
呼!好险!
“对了,你昨日不是说,你夫君修书与你,谈及北疆边防,你十分忧心吗?朕还收到北疆信函,你不妨先说说他信上所言。”
云霁寒指了指身边的席子,说,“过来说话。”
“是。”
云倾城起身,坐到了云霁寒身边。
怎么办?云霁寒喜欢一边喝茶一边人说话的!
我紧紧盯着下面的动静,瞧见十皇子走到了屏风后云霁寒对应的位置。
十皇子手里握着一把长刀,他的刀尖儿已经隔着屏风指向了云霁寒。
我的手也摸到了藏在了靴子里的匕首,希望我会比十皇子动作快。
“十弟!”
云霁寒突然的一声,屏风后的十皇子手微微一抖,但他立刻便刺了出去。
“嗷啊!”
刀没有刺出去,十皇子手腕插着我的匕首。
而云霁寒竟然转过身,他一只脚踹倒了屏风,把十皇子压倒了。
顶点
………………………………
第327章 二局,真想是
“皇后娘娘!”
我身边突然落了道阴影,我抬头一瞧,竟然是元亮蹲在我身侧。
“娘娘安心!主子早已安排妥当。”
元亮说完,便飞身跳下院落,而后,我身边一左一右便落下来两名暗卫,他们手里提着刀剑,背对着我,做保护的姿势。
一瞬间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二十多个暗卫,他们好像早就隐在了齐国公府的高处,此刻纷纷跳下去,把十皇子的手下轻易干掉了。
“快快!”
一队京畿卫冲进了齐国公府,把这厅堂围住了。
这速度,几乎就是眨眼功夫。
我低头往厅堂里面去瞧,十皇子从地上爬起来,他缩着半只胳膊,用完好的手捂着他那只手上的手腕。
“皇帝……”
十皇子脸上的面具掉了,露出了他那张像纸一样惨白的脸,他咬着牙,瞪向云倾城:“你什么时候通的信!”
云倾城把那杯毒茶往地上一摔,冲着十皇子喝道:“无需本公主多言,皇兄早知你不安分!”
十皇子愣了下,似乎有些吃惊,但他又立刻恢复了神色,他说:“杀不了皇帝,也无妨……”
宋晩接下了话茬儿,对十皇子说:“皇后娘娘安好,太子殿下亦安好。”
“不可能!她们明明上了回宫的马车!”十皇子的手腕正汩汩地冒着血,云霁寒盯着那匕首,嘴角微微一勾。
宋晩说:“从你们进京,十殿下的一举一动,都在陛下眼皮子底下,算不得高明。至于那奸细,正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人秋实,昨日她就已被处死,今日给十殿下传消息的,是微臣。”
奸细就是秋实?
不错,破壁机被带回清竹轩的事,除了长生和元亮,就只有春华和秋实知道了。
十皇子退了两步,有些站不稳,他跌在地上,脸色更差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还陪我演这出戏?”
十皇子情绪激动,又咳嗽起来。
云霁寒说:“你是朕的弟弟,不过听信他人,受人唆使,朕不杀你。”
不杀?可刚才十皇子可是把毒药都准备好了,云霁寒差点就挂在嘴边儿了。
“哈哈……”
十皇子咳嗽了几声,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是,在可怜我?我受人唆使?难道我生母不是太后害死的吗?我这么多年,痨病缠身,药里被加了什么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个皇位,来得多么不容易啊,太后和你,清扫了多少挡路的兄弟姐妹?皇帝,你又何必这般假惺惺呢?”
我听着十皇子的控诉阵阵恶寒,这些话,我也曾听死去的瑜贵妃说过。
谎言还可以编得一模一样吗?
“除了你与五皇姐,其他的公主皇子,不是早夭便是重病缠身。老天爷真的那么偏袒你们俩吗?咳咳……太后为了你能登上皇位,下了不少苦功夫啊……咳咳……”
十皇子连连咳嗽,他用手捂住嘴巴,却从指缝间漏出鲜红的血。
我瞧十皇子这样,分明就是病入膏肓了,他居然还有力气策划刺杀皇帝,看来也是孤注一掷了。
“华弟,你错了,皇兄从来没有那样对待过你,至于你生母的死,母后也与你说过很多次,是你母亲身体虚弱,才生下你就撒手人寰的……”
云倾城就算解释再多,以十皇子现在这模样,也是不可能听进去了。
只需十皇子说的是真是假,这世上怕是只有太后才知道了。
“周琦玉一个外邦人的话,你都愿信,却不愿信朕的。”
云霁寒朝着十皇子走了过去,他走到十皇子脚边,他蹲下身子,与十皇子平视:“朕没有害过你。你若不信,你报复朕就是,牵连皇后和朕的皇儿,朕不能放了你。”
“哼!六皇姐真是你的福星,明明太子已经喘完这口气就没下口气了,却还是被她救回来了……”
十皇子苦笑着,“就因为她是凤命吗?你才把她带在身边,为了她天南海北地寻医问药,真是好不公平……”
十皇子说完,似乎没有了力气,他缓缓躺下去,有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下去。
“咳咳……母后……”
十皇子突然唤了太后,“母后,华儿从来没想抢过,为何……咳咳……为何你这般狠心……”
十皇子的话叫我听着揪心,他是全心全意地把太后当成了亲生母亲,而太后……
如果十皇子所言都是真的,那么太后真的是太不择手段了。
十皇子生下便有这痨病,是不可能长命的,太后其实完全没必要在十皇子的药里再下毒,可若这是谎言,十皇子为何就信了呢?
“母后……我好冤哪……”
十皇子死不瞑目,他的脸色白得吓人,眼睛瞪着天,我看着他的死状,突然觉得有些窒息一般的恶心。
云霁寒伸手,为十皇子把眼帘盖上。那一日,他坐在十皇子的尸体前,良久之后,他才对宋晩道了声:“按王爷规格厚葬。”
我坐在房顶上,也吹了许久的风,可那种窒息的感觉,却一直萦绕着我。
儿时,如果没有云霁寒相护,以太后对我生母的仇恨值,我的日子不会好过。那时候十皇弟因为养在太后那边,我从来没有想过亲近他,甚至我还故意地去疏远他。
而今看着他孤零零的尸体,我竟然也悲伤不起来,只感到害怕。
这就是皇亲,千翻百转地,只为了一个权一个利字谋生。
“翊儿……”
我的脸被捧起来,云霁寒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他脸色不好,却还是担忧地问我:“怎么哭了?”
我抓住云霁寒的手,我发觉他的手没有往常那般温热。
“三哥……”我低头看着云霁寒手上的茧子和疤痕,眼泪滴到了上面。
“我可能没什么用,但我会一直陪着你。”
如果有一天,太后为了权利,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牺牲掉,我会陪着云霁寒,哪怕前路不再有光。
“笨啊!”
云霁寒把我的手握在手心,他低头拂过我的额头。
夕阳打在云霁寒的睫毛上,衬得他的眼神有些朦胧,云霁寒对我说:“回家了。”
………………………………
第328章 二局,喝一杯
云霁寒带着我回宫了,但他才回宫就去了太后宫里,直到过了三更,他才回勤政殿。
我一直没有睡,伏在桌案上画些山水画打发时间,听到云霁寒的脚步声,我立刻抬头望去。
云霁寒眼里带着血丝,他看见了我,笑着说:“还不睡?”
可那抹笑是硬扯出来的,真的很难看。
我把毛笔搁下,想起身,云霁寒却先我一步走上来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坛,捧到云霁寒面前。
“我酿的。”
云霁寒眼眉跳了下,接过了酒坛,晃了晃,说:“不会中毒吗?”
“噗哈哈……”
我挠了挠额角,云霁寒好像确实还没有喝过我酿的酒,难怪他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放轻松!”
云霁寒把酒放在案上,我把封口打开了,淡淡的果香冲进了鼻息间。
“这是……”云霁寒嗅了嗅,说,“桑葚?”
我点头。
“稷儿百日的时候,我偷偷埋在关雎宫那颗槐树下,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和那些琼浆玉露没法比,不过,我今日,想和三哥同饮。”
云霁寒没说什么,但他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了。
“哼……”云霁寒低沉地发出这么一声,“小心思还挺多的。”
“那得看对谁,换了别人,我还懒得浪费脑细胞呢!”
我冲着云霁寒赔笑脸,我知道他今日心里必定郁闷,可有些话,明面上说不来可能更扎心。
“那,我们今晚,就不醉不归啦!”我对云霁寒说着,顺手打开了匣子,里面还有两坛。
“你想归哪里去?”
云霁寒刮了下我的鼻尖。
云霁寒饮下一口,眼神微亮,他手里擎着小酒坛,问我:“真是翊儿酿的?”
“当然了!”
云霁寒眼睛微微眯起来,他拍了拍身边,说:“过来。”
这一夜,我不记得我喝了多少酒,但我记得,是我先醉了。
一醉就断片,我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翌日,云霁寒早朝误了时辰。
不知是不是喝酒起到了活血的作用,我的脚踝恢复得很快,总算是赶上了一年一度的烟火大会。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烟火大会上,有个不速之客,正是破壁机。
破壁机还真不着急回国,他这些日子一直粘着云霁寒谈联盟的事,整日蹲守在勤政殿外。
云霁寒对结盟倒不反感,只是他特别厌恶的一点,就是破壁机提出的条件。
用云霁寒的话说:“朕的皇女,不是谁想娶就能娶的!区区小国太子,还不配。”
听了这话,破壁机却不恼,他似乎对他的儿子特别有信心,居然信誓旦旦地说:“朕的儿子,自然是这天下最配得上贵国公主的。”
我打了个哈欠,打断了他们俩的话题,我说:“这一条好像不急着讨论吧?十八年之后再说!”
破壁机继续往外抛橄榄枝,他说:“朕连亲妹妹都嫁到贵国来了,还不能彰显朕的诚意吗?”
云霁寒十分不屑,对于情敌的话,他一向是油盐不进的态度。
但是眼下,和破壁机结盟,专心对付昭国,的确是云霁寒最好的一个选择。
“要不……”
我见破壁机这非得和云霁寒论亲家的态度,便提了个点子。
“孩子的事情,还是交给孩子来解决。”
我叫乳娘把稷儿带进了殿,稷儿见到我,立刻跑到我身边,拉住我的裙角爬了上来。
“稷儿啊……”
我拍了拍孩子的背,指了指破壁机,说:“你觉得那位叔叔,怎么样?”
稷儿小眼睛转了转,说了一个字:“丑。”
“呵呵……”云霁寒得意地笑了,他对稷儿招了招手,说,“成何体统,过来!”
稷儿还真是听话,就从我腿上滑滑梯似的下来,溜到云霁寒身后,两只手抓住云霁寒的腰侧,露出半个脑袋偷偷看向被骂丑的破壁机。
我对稷儿说:“人不可貌相,这位叔叔可厉害了,会驯养动物哦!”
稷儿把脸露得大一点,他瞧了瞧我,又抬头看了眼云霁寒。
孩子用含糊的小奶音说:“稷儿不信,稷儿要看。”
我冲着破壁机挑挑眉,破壁机对孩子说:“叫声干爹!就给你看!”
“不看就不叫!”
稷儿从云霁寒身后走出来,坐到云霁寒身边,用两条肉嘟嘟的小短胳膊往胸前一插,别过脸不看破壁机,其实小眼神儿还偷偷在瞄着破壁机的反应。
“哈哈……这脾气,和你一个样儿!”
破壁机现在忘了自己刚才被说丑的事儿了。
破壁机说:“成!就给你看看!”
破壁机吹了几声口哨,远处便传来一声狼嚎,不一会儿,我听到房顶又瓦片松动的声音,然后窗外便映出一头狼的影子。
“啪!”
窗子被拍碎了,一头银狼跳了进来,它呲着牙,在殿内转了一圈,矫健的身姿立刻吸引了孩子。
孩子立刻从席子上跳起来,去追那头银狼!
“小心!快回来!”
我起身要去把孩子抓回来,却看到稷儿自己绊倒了,可他却一点儿也没哭,又起身继续追狼。
那银狼停下来,转过来看向稷儿,然后它把头低下来,把稷儿顶到了头顶。
稷儿顺着银狼的脖子滑到银狼的背上,他两手紧紧抓住银狼的毛发,嘴里却发出“咯咯”的笑声。
银狼带着稷儿在殿内兜了好几圈,孩子越玩越嗨,高声笑着。
我又坐了回去,这孩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兴奋地玩闹。
男孩子玩得就是不一样,他都不害怕。
破壁机又吹了个口哨,那银狼就缓缓停下来,走到破壁机身前,趴了下来。
稷儿一见狼停在丑叔叔面前,拔腿就跑,可惜破壁机胳膊长,一把就揪住了稷儿的衣领,把他拎到面前。
“小子!你这么怂!将来能打过朕的儿子吗?”
稷儿本来还乖乖地任破壁机提着他,听到破壁机这样说,他突然不干了,抓住破壁机的另一只手,上去就咬一口。
破壁机把稷儿丢下来,稷儿摔到席子上,却不哭,他爬起来,指着破壁机,用他独特的小奶音喊道:“谁怂了!你才怂!你最怂!”
………………………………
第329章 二局,说定了
我在一旁憋不住想笑,这副样子简直就是复制粘贴的我啊!
“哈哈……”破壁机被一个小孩儿骂了,居然还捧腹大笑,乐得伤口都痛了,他一只手抚着腰侧,另一只手揪住稷儿的手指,说道:“干儿子!咱们做个约定如何?”
“啥!”稷儿没听懂。
“十八年后,你与朕的儿子比试一场。”
“好!”
不待破壁机说完,稷儿已经答应了!
哎呀!这孩子,嘴也太快了!
“哼哼……人不大,胆子不小!”
破壁机笑着说着,把稷儿抱了起来,掂了掂,说,“啧啧啧!太瘦了!你肯定输!”
破壁机真好意思,他家儿子比稷儿大了一岁多呢!
“行了!干儿子也认了!这下满意了吧?”
我生怕破壁机那两只能穿透墙壁的大手把稷儿伤着。
破壁机说:“嗯!就这么定了!”
破壁机把稷儿放下,稷儿又去找那银狼,往银狼身上爬,那狼也任稷儿揪它的毛,一点儿也不恼。
破壁机对云霁寒说:“朕给足了陛下面子,陛下以为如何?”
云霁寒瞧了眼稷儿,冷着声对破壁机说:“朕的儿子,赢定了。”
“此话该朕说。”
这两人又杠上了!
“谁赢谁输,十八年后再见分晓。”我这个和事佬做得好累。
十皇子暴毙之后,太后便一直称身体不适,不再出宫,云霁寒也没有去太后宫里探望,今日的宫宴,云霁寒也没有去请太后。
也不知那一天,这娘俩说了什么。只是那日之后,伺候太子的宫人,又换了一批。
席间,云霁寒始终把太子抱在怀里,还十分正经地给这个奶娃娃介绍各位大臣,而一向软糯的稷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一直正襟危坐,应对得当,一副小领导做派。
我坐在云霁寒身边,看着稷儿一本正经的模样,他真的能听懂云霁寒的话吗?云霁寒是怎么教会这个小娃娃这般模样的?
我记得去年的烟火大会,云霁寒还把孩子举过头顶,孩子还张开小手要去拥抱天空这一抹明亮。而今年,云霁寒却全程领着孩子,他的步子很缓,孩子则昂首挺胸地跟着他,孩子尽量把步子迈得很大,跟上云霁寒的脚步。
昨日还是赖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娃娃,今日就仿佛成了个小大人儿。我对孩子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感到惊异。
云霁寒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手指被云霁寒勾了勾,他状似不在意地问:“我的年礼呢?”
“你猜?”
我卖了个关子,本来是给云霁寒猜的,可接话的人居然是破壁机!
“皇后备了什么稀罕物件?朕能否开开眼?”
破壁机凑过来,我白了他一眼,侧过身子不理他。
“三哥你瞧,那一簇……”我指着天上的烟花,云霁寒也配合我,把我拉过去,低头与我耳语道:“是古董,还是字画?”
“都不是。”我说得得意洋洋。
云霁寒低声笑了下,问:“又是别出心裁?”
我抿着唇笑,并不回答他。
破壁机自讨没趣,便去和自己妹妹宸妃聊天去了。
而破壁机的空位,却被另外一个人占了,我转头一瞧,还真是她,慕容烟岚。
“陛下……”
慕容烟岚想挽上云霁寒的胳膊,云霁寒却把身子一侧,顺势把我搂得更紧点儿。
慕容烟岚尴尬地抬着手,身后的妃嫔和大臣们全都看在眼里。
慕容烟岚悻悻地放下手,她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云霁寒此举,不仅仅是要公开地疏远和冷落慕容烟岚,更是告知列为臣工,他真正宠的是谁,他要护的是谁。
这不是在公然打丞相的脸吗?
我感觉身后的众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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