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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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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够执着的。”我擤了把鼻涕,缩进被子里,冲着秋实摆摆手。
不见,就是不见。
他想三顾茅庐,我还不愿意做诸葛亮呢!
“昭国王爷是来向殿下辞行的,顺便又送来了礼物。”春华话就是多。
“老规矩,礼物收下,人不见。”
我摆弄起怀里小九,它的四只小肉垫儿简直萌化了我逐渐冷下来的心,我不想再让周琦玉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是!”秋实退了出去。
“唉?”我想了想,觉得不妥,受挫多了也容易打击报复啊,还是不要树敌了吧?
我冲着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的秋实说:“你去传个话,就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是!”秋实犹豫了下,还是出去了。
我揪了揪小九胸前亮如火苗的红毛儿,轻轻挠了下它的肚子,它翻了个身,又溜到了床底下。
我接过春华递过来帕子擦了擦手,与她说道:“你们都是自小伺候我的,就算我出嫁,你们也必是要随行的。难道你们希望和我一同到昭国去吃苦?”
春华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公主嫁过去就是太子妃,将来的一国之母,怎么算吃苦呢?”
“谁说他必定会被册封为储君的?谁说太子妃就必定会做皇后的?”年轻!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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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隐忍,猎场见
我又回想起我那次令人毛骨悚然的惨死,当年的周琼玖何尝不是如今日的周琦玉一般受先皇器重,甚至更加潇洒恣意,我却终究与皇位有一步之遥。一步之差,便是万劫不复!这不是爱情能解决的问题,与我是否喜欢周琦玉无关。
皇族女子若是不懂得权衡利弊,为那一个“情”字入了迷障,就是自寻死路。我可不想再重生了。
春华愣了半晌,似乎还是没想明白,我便支使她去取点核桃酥补补脑,恰巧秋实也回来了,手中的锦盒小巧玲珑,着实吸引了我。缓缓打开,却是一枚雕刻着双鱼的玉佩,没什么稀罕的,成色普通的白玉罢了,只是两只对称的鱼嘴上用金子镶嵌着一个“琦”字。
该不是周琦玉的贴身之物吧?
我倒吸了口凉气,这个小不点儿还真有点“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意思。他是这般执着的人,我若是他战场上的敌人,是该早早做好束手就擒的准备呢?还是该做好决一死战、鱼死网破的觉悟?
握着玉佩,我总觉得越发烫手了。
就算是顶着“凤命”的光环,没有生母撑腰,没有太子这把保护伞,我行事作风也变得谨小慎微,毕竟每年春日的围猎,我不想因为被人揪住小辫子,错过这次出宫的机会。索性一直称病不出,连请安也免了,每日饲养小九便成了我的日常功课,皇后娘娘忙着为云倾城安排各种皇族贵女的课程,也没什么功夫理我,着实叫我清净了好些日子。就这么,终于盼来了出宫随行的圣旨。
皇帝出行,向来是浩浩荡荡一大队的人,太子、十皇子随行,皇后、瑜贵妃伴驾。四皇子留京监国。公主中除了我和云倾城,还有八公主、九公主,再加上随行的官员、侍卫和宫人,足足拉出了一里来长的队伍。这一次久违的围猎活动,于我既是郊游,也是放风,呼吸宫外的空气也这般奢侈,我不禁怀念前几次重生那些小门小户的日子,虽不得锦衣玉食,“心满意足”四个字得来也不难。
我与八公主、九公主同乘一辆马车,云倾城自然与我们不同,她与皇后娘娘一起坐在皇帝的华车里。八公主、九公主一个十一岁,一个九岁,乖顺、随和还有点傻乎乎的,一路上她们最感兴趣的便是我腰间袋子里的小九了。
“六皇姐,这小家伙儿怎么还在睡?我们还等着和它一起玩呢!”九公主云璇用肉嘟嘟的小手戳了戳包包,从里面传来了小九“呼噜噜”的鼾声。
八公主云莹一手一颗枣子,吃得满嘴渣子。她问我:“六皇姐,灵猫也睡觉吗?”
我吐槽包里的小吃货:“什么灵猫,分明是懒猫!”
小九的呼噜声又大了些。
我往马车边挪了挪,撩开一方帘子,春风和暖,若是能下车跑一跑就好了。
九公主见我撩开帘子,也把另一头帘子打开,伸出半个脑袋,她头顶的铃铛金钗被风儿吹得“叮当”响,给她脸上多赚得几分俏皮。
“咦?六皇姐,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齐国公家的小公子杨仲宣?六皇姐你的表哥?”
我循着九公主的手指方向看去,还真是他,杨仲宣一身淡青色衣衫,再骑一匹白马,无端多了几分潇洒飘逸,欠了该有的干练谨慎。虽然他领了御前行走的官职,再过生日也二十了,但怎么看都还跟个十来岁的少年似的,不是夸他嫩,是觉得他不够沉稳。
“别望了,半个身子都要飞出去了!丢人!”八公主又掏出桂花糕塞了满嘴,打了个饱嗝,嘴里嚼着东西,她也不忘埋汰自己的亲姐姐。
九公主捧着粉嫩的小脸说:“真是好英俊啊!”
我抽了下嘴角,缩回自己的位置,这丫头犯花痴就算了,流口水做什么。
“哦!给你点儿,六皇姐,这回你大病,可瘦了好多呢。”八公主塞了两片桂花糕到我手里,也不管我吃不吃,又到她那匣子里去翻腾别的吃的,边翻边说:“莹儿和九皇妹好几回都要去看你,都被太子哥哥挡了回去,说你不喜被人打扰。你说太子哥哥对你可真偏爱,比对五皇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啊?”我嚼了口桂花糕,没尝出什么味道,听她夸云霁寒,我真觉得她是被云霁寒的太子光环给闪瞎了双目。
八公主吃味地说:“你这段时间病着,所有饮食都是太子哥哥问过了太医,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挨个挑选的。每日的补汤,都是在东宫里熬好了送到你那儿去的。唉!太子哥哥要是对我也这么好就好了”
“你这么能吃,太子哥哥才不会担心你饿着。”
九公主把头从马车外缩回来,又来拆八公主的台了,“咱们至少有母妃疼爱,可六皇姐从小就没了生母,太子哥哥是见六皇姐太可怜了……”
说到一半,她见我低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补充道:“六皇姐,我……璇儿是说太子哥哥是真的对你好,真的!”
我没回答,桂花糕散了,落在裙摆上,我把碎渣渣拂下去,抬起头笑着说:“是吗?那我该好好谢谢太子哥哥。”我又冲着八皇妹伸手道:“你那儿还有什么好吃的?”
马车上有说有笑,我却有些心不在焉,若八公主所言非虚,云霁寒还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亏得我抱了他九年大腿愣是没发现!不对!云霁寒这种有仇必报的,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吃亏的买卖?他肯定在打什么我不知道的主意。
一句话,他做贼心虚!
扎营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询问春华和秋实太子的事。
我问:“八公主不是在瞎编?”
春华秋实异口同声,说:“太子殿下
吩咐,不叫主子您知道。”
“哦!”
我点了点头,喂给小九两片黄芪,我说,“你们也不要叫太子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就这点小秘密,能保守吧?”
春华秋实点头称是。
她们就算报告给云霁寒,也没关系,我不是要害他,只是还没想到怎么送他个台阶,和他缓和一下关系。
“天还早,我去找八皇妹。”我揣起还没吃完药材的小九,我出了营帐,心却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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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气恼,忍够了
篝火渐起,每每看到这充满烟火气的营地,就会回想起和韩子渊在东北大营里的日子,他还真的是做什么都从善如流。我那时还不太会运用周琼玖的一身武艺,为了不叫人看出端倪,常常一人在后山练拳舞剑,年轻人体力消耗得很快,总是饥肠辘辘地下山。韩子渊总是会备好一桌酒肉等我,酒是梅花酒,肉是野兔肉,我只顾着自己吃肉,把酒留给他喝。他烤得野兔肉好吃就算了,居然还用兔子毛皮为我做了个脖套子,当真是入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得了女红的三好男人。
不知不觉地,我竟走到了云霁寒的营帐,我捶了下自己脑壳儿,真是没出息,我转身就走,正巧见到杨仲宣带队走过,便快步跟了上去。
杨仲宣转身时发现我跟着他,便跟随行的士兵交代了几句,然后快步朝营帐外的树林走,我拎起裙摆跟上去。
“杨……表哥,你走得太快了。”
杨仲宣早已长成了七尺儿郎,我这副身子却瘦瘦小小的,哪里能跟上他?
杨仲宣停步,回头趾高气昂地俯视着我,他站在山坡上,显得我更加渺小。
“云翊,你也要争气一点,你快十四岁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
杨仲宣对我说话从来不客气,可以说是处处见缝怼我,说他是我表哥,我自己都不信。
我服了服身子,对他说:“翊儿谢外祖父和表哥,帮翊儿渡过难关。”
“嗤!”
杨仲宣满脸不屑,说道:“你这副样子,谁稀罕你的感激!”
我把“忍”字拍在心头,眨巴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杨仲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他瞟了两眼,摆手说:“算了算了!看在姑姑的份上,不在乎你那点谢礼。只是……”
他指了指我的鼻子,说:“你瞧瞧你,好歹也是先皇后的独女,又有齐国公府倚仗,更有那母仪天下的批言顶在头上,怎得就这么不争气!姑母有你这么个无能的女儿,真是奇耻大辱!哪怕你稍微争点儿宠,也不至于活成这样,还需得看云倾城那个贱丫头的脸色?”
“我没看她脸色呀?”我连忙否认,心想,这男人舌头上有刺吗?说话为什么扎人?
“呵!”杨仲宣好似听到什么笑话,掐着腰说,“你在宝月宫里窝了几天了?怂货还死要面子!你就是怕了皇后,大气儿都不敢出。怂得比老鼠还不如。”
我!忍无可忍!
“你才怂!你们全家都是怂货!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来!我帮你一把,帮你和成泥!”
我急了,抓起地上的土就往他身上撒,杨仲宣用胳膊护住脸面,我拍了拍手上沾的尘土,还不解气,便打开了袋子,小九“嗖”地一声跳下来,它好像知晓一切,浑身炸了毛,两只尾巴竖成了两根电线杆子。它弓着背冲着杨仲宣嚎叫两声,猛地跳起,骑到了杨仲宣头上,锐利的小爪子在杨仲宣的头脸上好一顿勾画。
小九凶起来,可不管他是不是皇亲国戚:“嗷嗷嗷嗷!”
“啊!你这个该死的畜生!”杨仲宣想抓住小九,小九已经跳到地上,往我怀里奔。
“该!”我抱起小九,在它额头上亲了一口,又奖励它一片参,说,“我们走!”
走了两步,我回头见杨仲宣弯腰捂脸痛呼的样子,出了口恶气,就掏出一个小瓷瓶丢到他脚下,说“擦上好得快,没毒。”
我又掏出一个锦盒,对杨仲宣说:“本来是给你的谢礼,谁叫你欺负我。我就不该理你,本来是亲人叙旧,你非要这么毒舌,当心哪天被人拔了舌头。”
把锦盒放在地上,我急忙离开了。
“云翊,你给我等着!”杨仲宣指着我喊道。
“我等着?我才不等着你来打我呢?毒舌男!”
我甩开了步子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指着自己吐槽,“居然说我是,啊,怂货!怂?我怂了吗?本姑娘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认怂过呢!姐是不屑,不屑和你们玩儿宫斗,玩儿手段,姐纯真善良,姐热爱和平不行吗?”
走得太急,脚底一滑,我实实成成地摔了个大屁股蹲儿:“这倒霉催的裙子,为什么?老子下次还要做男人!男人!”
一路嘟嘟囔囔地回了营地,春华秋实两人在我的营帐外面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的,跟两个伸长了脖子的鸭子似的。
秋实瞧见了我,愣了一下,又马上定了神走上前拉着我,几乎可以说是把我塞进了营帐。
“主子这是去哪儿了?八公主那儿也不见您呀?”
春华洗了块布巾,秋实则淡定多了,举着铜镜给我看:“主子,您去偷鸡了?还是摸狗了?皇后娘娘的营帐离得可不远,您这个样子被瞧见了,还不……”
“哈哈!”我瞅着铜镜里这个头发糟乱一身泥的自己笑出了声。
见秋实拉下了脸,我连忙认错:
“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就沐浴更衣,今儿晚膳不用了,气也气饱了。”
“气?公主和谁打架了?该不会是遇到了五公主了?”春华又担心起来。
我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去烧水吧。”
晚上,我又给小九加了两餐。
这一夜,我做了个神奇的梦,我梦到一个人拉着我在原野上肆意奔跑,他的手很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穿着一身玄色薄衫,我亦是,他拉着我登上云端,坐上火红的凤凰,一路向西,朝着太阳而去,风很凉爽,他的头发散开了,我希望他回头,想看看他的脸,却触之不及,他似虚幻的水雾,才一碰就消散了,脚下突然一空,我从云端跌下,最后醒在我的床榻上。
“妈呀!”
我坐起来,枕头边的小九又把身子伸成一根面条儿,天才刚擦亮儿,春华在小榻上还在打鼾,我披了见披风,出了营帐,却愣在帐外。
“太子哥哥好早!”
我有些僵硬地冲着云霁寒摆手打招呼,心里痛骂春华秋实这两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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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努力,撒个娇
“嗯。”云霁寒转身离开。
“咦?这就走了?”我小声嘀咕。对于云霁寒的怪异举动,我着实有些琢磨不透了。
他走得远些,突然又折回来,说道:“父皇昨日念叨你沏的茶,今日随侍左右吧。”
说完,还不等我回话,就又离开了。
我扶额站了好一会儿,确认是云霁寒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至于为什么不冷战了,我不懂。可能是,他觉得被拆穿了,不好玩儿了?
皇帝的车冕就是华丽,毫不夸张的说,这就是把一间屋子搬到了马车上,我与八公主她们的那辆马车,只能算是蜗居。皇帝向北而坐,太子向东,而十皇子则坐在太子南面,他们三人在商议国事,我自动屏蔽信号,专心沏茶。
说起茶道,我从前一直觉得不过是附庸风雅,直到我看过韩子渊沏茶,他沏的不是茶,是他与人生的一场博弈。到了云翊六岁的时候,云霁寒手把手儿的教我茶道,我在他怀里,盯着他那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摆弄着小巧古朴的茶杯,竟不觉得丝毫违和,那是我第一次认为云霁寒其实也有细腻的一面。
我将茶水一一奉上,自己则跪坐在皇帝身后,为皇帝捏肩,做起了“马萨基”,论不受宠的公主日子不如个奴才。
“好啦,吃点心吧!”
得了皇帝的许可后,我才坐下来安静吃东西。
“六皇姐的茶艺又精进了。”十皇子脸色略显苍白,他像模像样地夸了我一句,我心里吐槽,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品我沏的茶吧。
“主要是师父教的好。”我冲着云霁寒挤了挤眼睛,“太子哥哥悉心教授,翊儿才能为父皇尽一份心。”
啧啧啧!瞧我这马屁拍的,瞧皇帝笑眯眯的样子,还有云霁寒脸上微不可查的一抹笑,我觉得拍马屁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一笔投资。
“父皇,香不香呀?要不要尝尝翊儿亲手做的桃花蜜糕?吃一口啊,保准儿甜到您心坎儿里。”
我执起一块放到皇帝嘴边,皇帝咬了一口,笑着说:“嗯!还是朕的鹿儿贴心。”
“那是!”
我搂着皇帝的胳膊,傲娇地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谁的妹妹!”
“瞧把你美的!”皇帝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子,我沾沾自喜地笑。
云霁寒嘴上没说什么,盘子里的点心倒是都吃了。
“此次围猎,六皇姐有没有什么中意的猎物?”十皇子问,他从小就是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我是假病娇,他可是真真儿的药罐子。
我转了转眼珠子,摇了摇皇帝的胳膊:“父皇……”
“不可!你才多大!”皇帝不愧是皇帝,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回绝了,我想说的是,我要进围场,我也要打猎。
我咬了咬唇,委屈地低下了头,说道:“可是十皇弟还不到九岁,都可以呢!”
皇帝还是拒绝了:“你十皇弟是男子,早晚是要到战场上磨性子历练本领的,你还是在场下帮你皇兄加油鼓劲儿吧。”
我不要!男人我又不是没当过!
“若真想去,”云霁寒竟接过皇帝的话,“父皇,叫翊儿与儿臣同乘一匹马,儿臣定会保护好皇妹。”
“嗯嗯嗯!”
我的头立刻点的跟鼓似的,云霁寒在我心中的形象顿时又回归到往日的高大。
“谢太子哥哥!我绝对不会拖太子哥哥后腿的。”
我又握紧了皇帝的胳膊,附在皇帝耳边小声说道:“父皇,求求您啦!鹿儿答应父皇,给父皇做好吃的冰酪子,好不好嘛!”
“唉!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皇帝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又说,“同乘一匹马太寒酸了,你去挑一匹乖顺的给鹿儿吧!”
“真的?”我几乎在马车里跳起来,“谢父皇!父皇您最英明神武了!”
皇帝摇摇头,说:“你呀!哪里有一国之母的样子?”
我心道,没有不是更好?
第二日一早,我便换上了马装,束了发,一身男人装扮,屁颠颠儿跟在云霁寒身后,见我一路都兴奋异常,云霁寒警告道:“进了围场跟紧我,不可乱跑,不可乱射,不许大喊大叫,不许东张西望,总之,跟住我,丢了就把你喂狼。”
“知道了。”我当然得跟紧云霁寒,因为我分不清南北啊!
他牵着马来到我身边,把缰绳交到我手里,我一惊,道:“太子哥哥,这不是你的青海骢吗?”
“黑羽认识你,你也骑过他,我放心。”云霁寒的话,更令我吃惊了,太子的马给我骑,他不要面子的?
云霁寒骑上另一匹马,站在队伍最前头,我在他身后,皇帝早几年便不下场了,他坐在龙榻上,自然不怒自威。皇后,贵妃和其他大臣们都坐在席上,云倾城和公主们坐在一起,用嫉恨的目光瞪我,我挠了挠黑羽的鬃毛,当看不见。她也想上场,可惜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不会骑马。
席上还有我的外祖父齐国公,只是廉颇老矣,他只把目光投向了自家小孙儿杨仲宣,我也在队伍里寻到了杨仲宣,他脸上好几道子的猫爪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哪家的姑娘挠的,他也看到了我,冲我发狠,我则完全无视他,高傲地转回了脑袋,我想他肯定会更气恼。
按照每一年的惯例,公平竞争,无论君臣。近三年围猎的榜首是云霁寒,倒不是其他人让着他,着实是太子殿下实力如此。
“跟紧了,敢跑丢了……”
“喂狼、喂狼、喂狼!”
面对云霁寒的叮嘱,我再三保证。
进了猎场,我一路跟着云霁寒在树林里穿梭,远处还有一座小山,从前我只在坐席上观望,竟不知猎场里这般大,珍奇野兽更不少。树木荫蔽,草地松软潮湿,闻得到泥土香,天公不作美,太阳今天要罢工,不然真可赞一声“林中光景一时新”了。
一只兔子从我身侧的树林溜过去,我突然想起了那喷香了兔肉,立时射出了一只箭,兔子中了箭,在地上扑腾了两下,一命呜呼。
身后的云霁寒的侍卫赶紧把兔子挑起来,为我计数。
………………………………
第11章 躺枪,险丧命
“公主殿下才一进围场就射到了猎物,厉害呀!”侍卫的恭维叫我老脸一红。
“你还不如不夸!”我不禁吐槽,“一只野兔罢了,随便一个山里的猎户也射过百十来只的。我不过是馋了。”
“切!”身后一声嗤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没出息!”
杨仲宣说完便扬长而去。
我白了杨仲宣的背影一眼,嘀咕了句,“真该叫他破了相!”
云霁寒骑马立在在我身侧,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催促道:“跟上!大的在里面。”
“哦哦。”我们一起策马而去,猎场很大,一会儿人群便分散了。
云霁寒勒了马,冷声道:“起雾了!”
“嗯?”我朝远处瞧了瞧,远处果然白茫茫一片,这时,我感觉手中的缰绳被夺走,低头一瞧,见云霁寒拉着两匹马的缰绳,说道:“跟紧了,别走丢了。”
“你就这么怕我丢了?”我问。
“嗯,你比较棘手。”
云霁寒平静地脸上没什么波澜,他倒是不说假话。
一路上,二人无话,云霁寒连射了十几只猎物,这时,我看到了林中闪过一抹金黄的影子。
“看!是一只虎!”
我知道云霁寒每年必然要射一只的。
“走!”云霁寒追随而去,我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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