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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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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破壁机要来求和。
“贵国太子殿下,可是要落井下石?”摄政王手里拿着的酒杯,手上的青筋跳了跳,我看他不是想喝酒,是想砸场子。
“摄政王折损我国骑兵队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吧?”云霁寒直接挑明了说,气氛立刻变得剑拔弩张,我瞧着今晚这场和谈,怕是要崩!
摄政王咬了下后槽牙,说:“太子殿下火烧我军粮草营时,也没心慈手软吧!”
啊!难怪这么多天云霁寒都没有回将军府。我就说嘛,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怎么可能不为那些妄死的将士报仇呢?
“呵呵!”
我一时欣喜,不小心笑出了声。
他们二人本来紧绷的神色因为我这一声笑被打断,摄政王先缓和了神色,他问我:“小公子笑什么?”
我说:“笑王爷是个小心眼儿。兵不厌诈,王爷要怪,是不是该怪老天爷都开了眼?”
破壁机思考了片刻,端起酒杯对云霁寒说:“本王愿再让出两座城池,这是底线,本王不会再加了。”
我心想,他其实早就做出了让五座城池的打算了,演这么一出,就是怕云霁寒再狮子大开口。
云霁寒松开了拉着我的手,举杯饮酒,说:“如此甚好。”
云霁寒见好就收,他此番似乎并不打算把戎国灭掉,我想当初他离京时大概是有灭戎国的打算的,不然他不会与我说什么“少则半年,三、五年也未可知”的话。但天降大雪,不管是对承国还是戎国,再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五座城池的教训,再加上大雪灾,应该够破壁机消化一阵子。
席上歌舞声又起,破壁机似乎对我的兴致大于这场和谈,一个劲地盯着我,我低头不理他,吃我自己个儿的,好多日没有吃正常的饭菜,我真的馋了。
“小公子,本王可是何时得罪了小公子?为何小公子对本王这般冷漠?”破壁机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我抬头看他,只说了一句:“哦!”
然后我便又低头吃菜。
和敌国统帅交朋友?我不脑残。
破壁机对我倒是挺有耐心,又说:“不知小公子可愿告知姓名?”
“麻椒粉的味道,不错。”我随口应道。
云霁寒眼光动了动,瞥向我,虽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很明显了,意思就是你们还见过面?你们还说过话?你们和麻椒粉是怎么回事?
我冲他讪笑,很小声地说:“偶遇,非常偶然的偶遇。”
破壁机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想起了那对失去了父亲的可怜姐弟俩,便放下筷子,怼了他一句:“我不与滥杀无辜的人为伍。”
破壁机嘴角抽了抽,他说:“小公子若还记恨那一箭,本王方才已经向小公子赔过不是。”
装什么傻?是杀的人太多了,他记不住了?我别过头,冷哼一声,不想再和他交谈。
我拉了拉云霁寒的衣袖,摇了摇,小声说:“三哥……”
“嗯?”云霁寒声音又有些冷。
我说:“回家……”
云霁寒神色缓了下,握了下我的手,说:“好。”
说完就冲长生使了个眼色,我便与长生和修离开了宴席。
出了凤凰台,我呼出一口白气,看破壁机吃瘪的样子,心里就是舒坦,爽!
“小主子!您慢着点儿,小心台阶。”长生见我走得快,在后边一边喊一边追。
我走得快是因为:我冷,从酷夏突然到隆冬的感受,前几日还觉得新鲜,这几日我更想念温暖的京城了。也不知道李叔夜在忙些什么,在为哪个案子劳心伤神呢?
如今仗打完了,我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想到这儿,我脚下走得更快了些。
路上不好走,马车有些颠簸,却不耽误我看风景,如今战事将尽,街边的小摊子又陆陆续续地开张了,虽然人依旧不多,但总算有了些生活的气息,为这场血流漂杵的战争抹去了棱角。
天上又飘起了细细的雪花,把苍白的天照亮了一点,我把手伸出去接了几片雪花进来,就在这时,我透过指缝看到了一个人,此人身上背着一把琴,跛着脚,他的头发长了一些,但还束不起来,他左手领着一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左手又拉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儿,我的马车与他们擦肩而过,我急忙喊了声:“等等!修,快停车!”
修立刻把车停下来,长生打开车门问:“小主子,怎么了?”
………………………………
第22章 线索,不思议
修把车停下来,长生打开车门问:“小主子,怎么了?”
我跳下马车,往回跑,我迎面跑到陆机面前,张开双臂把他拦下来。修和长生跟在我后面跑过来。
“是你!”
陆机停下脚步,可能是我穿男装他没认出来我,反应了一小会儿。
“你们!”长生眼睛尖,指着那两个孩子,大声说,“哦!你们两个小骗子!你爹这不好好的吗?”
女孩子连忙摆手,说:“不是的!不是的!他不是俺们的爹,是叔父。”
我依旧不放行,见陆机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心里陡然有了一个可怕的联想。
“巫马毅?”
我吐出这三个字,见陆机脸色变得更紧张了,看来我是猜对了!
那个卖风筝的就是巫马毅。
“巫马毅人呢?”我问。
陆机摇头,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他后退了几步说:“不要告诉荀儿。”
我冷哼一声,原来那个卖风筝的就是巫马毅,我居然一点没感觉出来异样,他不做紫枫林的家主居然带着孩子跑到这个边远小城来了。
可是,紫枫林的家主不是应该武艺高强吗?我不觉得破壁机能打得过他,那么巫马毅或许不是死了,可能只是失踪了,而失踪的原因应该与破壁机无关。
我刚才怒怼破壁机滥杀无辜,不就是误会他了!
等等!这些都不是重点,紫枫林的主人是不能碰女人的,那个小的看起来就两、三岁,我尚且可以理解是他离开紫枫林之后才有的。那么这个大的呢?她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年纪。
“她是谁?”我指着那个女孩子问道。
陆机又退了两步,说:“与你无关。”
我看那女孩儿瑟瑟缩缩的,不敢看我们,也没有看修,我回头小声地问修:“你认识她吗?”
修仔细看了那女孩一眼,摇摇头。
我又问陆机:“你要带他们去哪儿?”
陆机只是摇头。
“你是不能告诉我,还是不知道去哪儿?”我又问。
陆机没回话,他转身拉着这两个孩子走,走得格外急,他的脚本来就跛,这样子特别滑稽。
我冲他们喊:“不要去北面!雪灾之后就是饥荒,你养不活他们!”
陆机没回头,他只是仓皇地带着这两个孩子走,我这是才看到那女孩打满补丁的衣服角上绣着一朵小小的蓝色鸢尾花。
“不识好人心。”我噘着嘴说,心里的疑问却更大了。
巫马毅就算不做紫枫林的家主了,也不至于落魄到要靠卖面具为生,更不至于叫两个孩子与他过这种捉襟见肘的生活。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马车里,我努力回想着那日那个卖风筝小贩的容貌,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路人甲模样,和我心中巫马毅的形象大相径庭,完全不搭边儿啊!
那他为什么要隐姓埋名到这种程度,躲藏,躲着百鬼窟吗?百鬼夜行令又不在他那里,是为了这两个孩子吧!叛教之罪,株连家人啊!
那他还生什么孩子,自己都朝不保夕的!冒死也要生,看来是很喜欢那个女人了……
喜欢的女人?巫马毅喜欢的女人不是先皇后吗?那女孩子!那朵鸢尾花!
“停车!”我喊道。
“小主子!你……”
“修!”
我打断了长生的唠叨,急切地说:“追!把他们三个给我抓回来!”
修立刻调转了马头,返回去追,我撩开帘子,看着前面的路,强大的恐惧和震撼撞击着我的心。
一条街走到了头,马上就要出城了,也再没见到陆机他们三人的影子。
“小主子!那瘸子跑得真快!”长生向四周张望了下,说,“咱们要不要出城啊?”
“不必了!”我一手扶着车窗,一手捂着胸口,心里的惶然现在还没有消退下去。
陆机不会武功,他两条瘸腿怎么可能跑得过马车,说不定他是和巫马毅一样,也“失踪”了。
“回去吧!”我抖着声音说道,抱着腿坐在马车里,我竟有种被整个世界欺骗的感觉。
我颓然地坐在床上,许久许久,我都没有平复自己的心情,长生在我身边唤了好几声:“小主子!小主子!”
“啊?”我反应过来。
“奴才伺候您洗漱吧?”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狐裘还没有脱,上面的落雪化了,弄湿了褥子。
“啊!”我点头,木然地起身。
长生又问:“小主子可要用点什么吃食?主子说,今日起小主子饮食便可恢复正常了。”
我听到了,却没做出反应,脑袋不大好使,可能是惊愕过度。
长生问:“小主子!您怎么了?”
我眨了几下眼,晃了晃脑袋,努力叫自己清醒一点。
“没事啊!”我故作轻松状,说:“我不饿,你们都去歇着吧!”
长生应了声,一步三回头地看我,我冲他笑笑,把小九抱在手里为他顺毛,长生才出去。
我一遍遍地摸着小九的脑袋瓜子,把它的毛都摸掉了一把,它有些不高兴,翻过来咬我的手指,很轻地咬,不伤人,咬累了,又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狐裘还没有脱,上面的落雪化了,弄湿了褥子。
“啊!”我点头,木然地起身。
长生又问:“小主子可要用点什么吃食?主子说,今日起小主子饮食便可恢复正常了。”
我听到了,却没做出反应,脑袋不大好使,可能是惊愕过度。
长生问:“小主子!您怎么了?”
我眨了几下眼,晃了晃脑袋,努力叫自己清醒一点。
“没事啊!”我故作轻松状,说:“我不饿,你们都去歇着吧!”
长生应了声,一步三回头地看我,我冲他笑笑,把小九抱在手里为他顺毛,长生才出去。
我一遍遍地摸着小九的脑袋瓜子,把它的毛都摸掉了一把,它有些不高兴,翻过来咬我的手指,很轻地咬,不伤人,咬累了,又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
就在这时,云霁寒踏着雪花回来了,他见我坐在门槛上,脸色沉了下,走得又快了点儿,一步就踏上了台阶,上前把我捞起来,进了屋。
“屋子里太憋了。”我说。
三哥把我放到软榻上,说:“嗯?药膳还没吃够?”
………………………………
第23章 惹怒,不好哄
我胳膊拄着榻上的小桌子上,冲着正在解狐裘的三哥笑着说:“你这样会注孤生的!”
三哥歪过头看我一眼,他可能不明白“注孤生”为何意,但他肯定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儿。
他把狐裘丢给元亮,长生端着茶点进来了,长生摆好了之后,顺道把元亮拉出了房间。
我抓起点心咬了一口,赞叹道:“这才是食物该有的味道!”
三哥端起茶,却没喝,他坐在我对面,抬眼瞥了我一眼,问:“不解释一下?”
解释?
我这才想起方才宴席上那个摄政王给我惹出来的麻烦。
我下了榻,一手端着茶杯,一手吃着糕点,说:“哥哥听好了,事情是这样子滴!”
于是我就声情并茂地把买面具的事情、遇到小女孩儿的事情通通表演了一遍,三哥一边听一边喝茶,时不时地眉头皱一下,挑一下,他看一台大戏表情可能都没这么多。
“所以我才说他滥杀无辜啊!”我又抓了一块糕点,坐回了榻上,摇头晃脑起来。
不是因为自己表演得好,而是这么多年,三哥第一次愿意听我的解释,而不是在背后偷偷调查,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是我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聪明。”三哥夸了句。
“那是,也不看谁教的。”
我洋洋得意地说,其实就是变相地拍他的马屁。
我又要抓起一块,三哥却不肯给了,他说:“食不过三。”
我吐了吐舌头,被他发现了。
“哥哥!”我两只胳膊肘拄着小桌,看向三哥,我说:“你过来!”
“嗯?”三哥放下茶杯,他周围有特别好闻的味道,熏香加上酒香。
我有些忐忑,见他没有动,便走到三哥身后,抚摸他的头冠,说:“翊儿可不可以,给三哥束一次发?”
三哥身子一震,搁下了茶盏,应了声:“嗯。”
这是我第一次为云霁寒束发,小时候,三哥喜欢为我梳头,梳各种发髻,那时候他16岁,见我每日在东宫里疯跑,头发乱七八糟地,可能是他觉得我影响了他东宫的风貌,所以他才亲自动手。毕竟是太子梳得发髻,我便不敢轻易弄乱了,走路也不敢带风了。
我学着平日长生的样子,像模像样地弄,照葫芦画瓢,却画得不像。
三哥却极其有耐心,一直正襟危坐,任我把他的一头乌发握在手中,连挽带拽的。
“三哥……”
“嗯?”
“我……”我的嘴巴一张一合,却问不出口。
我指着桌上的糕点说:“可不可以再吃一块?”
三哥摇头,说:“忍着。”
“嗯!好!”我点头。
头冠束不上,我干脆从怀里掏出根发带,给三哥扎了个马尾,拍了拍手,我对三哥说:“好了!”
三哥低头喝茶,我仔细瞧三哥的眼睛,我只能瞧见他的长睫毛。
陆机他们不见了,我如今又不能像在清竹轩那样穿上夜行衣就走,我和修任何人离开,都会惊动了这院子附近的暗卫,那就等于惊动了三哥。而且,谁还会对一个一无是处的瘸子感兴趣?我想陆机这次是真的被百鬼窟的人抓走了。
可以像李叔夜求助,但远水解不了近火,不等李叔夜来,估计陆机的命已经没了。那还能找谁?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
“三哥,明日,我可以出门吗?”我坐回席子上,用手帕把三哥的头冠和发簪包起来,放到他面前。
“不可。”三哥拒绝得十分干脆。
“下雪天,逛街天,好不好?”
三哥依旧不为所动。
“就一会儿,好不好?三哥最好啦!”我溜须拍马、讪笑撒娇,三哥面无表情、凝神审视。
这一次三哥直接把我拎下了榻。
“翊儿!”三哥一手搭在小桌上,一手放在膝上,他别有深意地说:“怎么觉得方才的故事,没讲完呢?你再给哥演一遍吧!”
“咳!”我呆住,心里暗骂怎么把长生给忘了,他可是三哥最忠心的狗腿子,他一定会打小报告的!
我挠挠头,心虚地说:“故事线有点长,涉及人物众多,还有忌讳,不好演。”
三哥眼神突然冷下来,眯着眼瞧我,他的手握着桌子的一角,他眼里的那片海翻腾着:“他的事,你就这么上心?”
他,自然指的是李叔夜。
看来,京城里我与李叔夜的事情,我们查的案子,三哥都知道。
我感觉如果我要是点头,三哥说不定会把桌子摔在我面前。
我摇头:“我只是……”
“只是什么?”三哥的脸又变成那副冷漠样子,他虽然坐在那里,离我三尺开外,可我却感觉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我犹豫了一阵,小声说:“我不知道怎么说。”
告诉他我是重生者?我在寻找另一个可能与我来自同一世界的人?以云霁寒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我还有命活吗?
长长的沉默,很长,长到我腿都软了,我低着头,不敢看三哥。
“好!”三哥突然发了声,“哥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就一次。”
我看他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分明就是在隐忍着怒气,他下了榻,离开的时候,他把住门,说:“戎国摄政王向孤求娶我朝公主。”
说完,他把门摔得震天响,小九吓得“刺溜”一下躲到了床底下。
我站在原地,心里格外的难受,每次涉及到李叔夜,都会叫我与三哥的关系降到冰点。我想起老齐国公说过的话:“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还有林智周,他也问过我:“只能选一个。”
为什么?不过是分属于两个政治立场,又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为什么不行?
长生偷偷探进来脑袋,见我呆愣地站着,他走进来,蹑手蹑脚地,他小声地问了句:“小主子?”
“无事!”我的嗓子哽住了,眼泪噼噼啪啪地落。
“小主子……是不是奴才多嘴了?”长生说得小心翼翼。
“没有,与你无关!歇着去吧!”
说着就把长生往外推。
“小主子!您别生气呀!”
“没生你的气!你快回去歇着吧!”
………………………………
第24章 委屈,不哄了
我把长生推出门,把门栓带上,想了想,还是觉得难受,又把小九从床底下揪出来,小九捂着脑袋,“喵喵喵”连叫了好几声。
“不怕了!三哥都走了。你出去玩吧!”我把小九放出去,又把门栓了。
我对着门外的修说:“我谁也不见!包括云霁寒!”
修叩了叩门,可能是想进来,我背对着门,哽着喉:“我无事!我只想独处一会儿!”
修没有再叩门,他背过身子,靠在门口,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门栓了。
周围都安静下来,我盘膝坐在地上,心沉了沉,思考着云霁寒刚才说的话,破壁机要娶承国公主?云霁寒终于,要把我嫁掉!戎国皇帝,比外祖父老齐国公年纪小不了几岁。云霁寒居然,要把自己的亲妹妹,做这场交易!就因为我是凤命?
眼泪顺着脸颊滴在地上,十年来的一切,果然都是他的利用,他到底还是恨我生母,怨怼我的出生。我早就有这个觉悟,但还是这么难受,这么不甘。
我茫然地坐了一天一夜,身子都冻透了。长生来敲过好几次门,我都装睡着了,没听见。
“小主子!求您了!您不吃,奴才们都别想活了!”
我自嘲地笑笑,说:“我死不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如果饿死就可以逃脱和亲的命运,我可以尝试一下。
等等,我可以死呀!跳脱出这个身子,哪怕重生在八爪鱼身上,被爆头的滋味可能都比嫁给戎国皇帝的下场好吧?
想到这,我终于动了动身子,走到墙边,把剑提在手里。
“小主子!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主子心疼小主子,奴才可都看在眼里,你这么说不是伤他的心吗?”我感觉长生说话间都要哭了。
“他会伤心吗?”
他有心吗?后半句我没敢说,隔墙有好多耳。
我把剑拔了出来。
“小主子说得这是哪儿的话,别人不知道,奴才这么多年可是见得多了!别的不说,就说上次您中毒的事儿……”
“唔……”长生的嘴被堵住了,应该是修,我一听“中毒”两个字,心想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我怎么不知道?
“哎呀!你别拦着!都到这份上了,主子不让说,我也得说。”
长生在门口咋呼了一阵儿,这才又趴在门上说:“小主子上次从百鬼窟被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主子身处边关,好几夜不合眼。主子有远见,派人找到了林公子,林公子为小主子一诊脉,坏了!小主子哪里是寒疾发作,分明是中了毒。贼人歹毒,小主子中毒后症状与寒疾发作时十分相似,郎中根本没发现。林公子用小九为小主子解了毒,又给小主子服下了灵药,小主子才醒过来!可主子这头还不知道呢!主子都快把自己熬成鹰了,天天不合眼,就等着小主子那头的消息,要不怎么会受伤……”
“那一日杨大将军不听主子驻守宁远城北的岭财坡之命,私自带兵进了岭财坡东面的裕弓谷,结果被戎国骑兵偷袭,前后夹击,主子得了消息,带兵冲进敌军包围圈,带杨大将军突围。事后,主子并未处罚杨大将军,是为何呀?杨大将军可是小主子您亲表哥啊!”
长生急得真哭了。
我脑子转得再不快,也知道如果没有云霁寒,我早就死了。再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一起,云霁寒叫我来宁远城,是否是为了保护我?
我终究还是收了剑。若长生所言非虚,云霁寒那要拿我和亲的话,是一时的气话?“长生,多谢。我知道了,你把饭放门口。我会吃的。”我说。
“是!”
长生离开了。
我把门栓拿下来,打开门缝把饭端进来。
修蹲在门口,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雪人,巴掌大小,雪人的眼睛和鼻子是三颗黑豆,我小声说:“谢谢!”
他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我接过小雪人,冲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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