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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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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小九从包里探出脑袋,冲着韩子渊温柔地叫了两声,它从我包里跳出来,朝着窗子跑过去,却见韩子渊又把窗子关上了,小九蹲在窗下唤了两声,尾巴摇了两下,便安安静静地在那里等着。
我走过去,抚了抚小九的毛,却听到里面传来的人声。
“凤命之人可福泽天下,但凤命,非长命。”
是韩子渊的声音。
“可有破解之法?”皇后的声音响起来。
“天命如此,无法。”
我顿时屏住了呼吸,皇后找韩子渊给我批言?
韩子渊又说:“贫道已经泄露天机,不可再多言。”
韩子渊和那臭和尚一样,说话说一半。
小九被我抓得烦了,跳到了庭院里,攀上了梅花树的最高枝儿上,我跑到那棵树下,小声对它说:“快下来!”
小九却不依,在梅花树枝条上玩起了“走钢丝”,我从包里掏了棵红参,对小九说:“再调皮,就断了你口粮。”
小九听了,依旧不理我:“喵……”它似乎是在抱怨韩子渊刚才把它拒之窗外,我掐着腰跺了下脚,说:“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么不敢欺负太子哥哥啊!”
“喵喵喵……”
小九歪着脑袋看我,一副好像听不懂的样子,我要不是现在人多不能用轻功,早就天上去敲打它了。
“呋……”
我身后传一声轻唤,我看着小九“噌”地躬身一跃,从我头顶跃了过去,我回头看,小九正好落在了韩子渊怀里。
小九在韩子渊怀里蹭啊蹭,尾巴一摇一摇的,还攀上它肩头,去舔韩子渊的脸。
“你!”我指着小九,“你怎么能……叛徒!”
小九蹲在韩子渊肩头冲着我“喵喵”地叫,得意至极。
韩子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把小九抱到怀里,小九就乖顺地趴着,我心里这个难受,它怎么就这么喜欢韩子渊啊!
“公主莫怪!这小家伙曾与它的母亲一同养于在下身边。”韩子渊轻抚着小九的毛。
小九的母亲,不就是白起?以前我还是周琼玖的时候,我的灵宠?
“那白……”我抿了抿唇,“那小九他娘呢?”
韩子渊抬头看着我,说:“生下小九之后,便入了雪山,再没有寻到它的踪迹。”
双尾灵猫入雪山,是给自己寻坟地去了,因为它们的寿命,远长于人命,而主人死后,它们不会再认主,即便新的收养人对它们再好……白起,是自断生路,把自己饿死了。
是我的错,从前的周琼玖,太软弱,太傻!
“所以小九是仙人养大的?可小九是昭国秦王送给我的。”我又有了新的疑问。
韩子渊无奈地摇摇头说:“跑丢了。”
我觉得以小九这副贪吃相,八成不是跑丢了,是被好药材,拐走了。
他走上前,把小九抱回给我,说:“这猫儿性子特,在下曾尝试让它认我为主,它终不肯食在下一滴血。看来它与公主颇为有缘,才会认公主为主人,别人抓去,也是留不住的。”
韩子渊这说法我头一次听说,与灵猫认主应该很简单,喂自己的血就成了,什么有缘无缘的。不过想起小九刚被送来时呲牙咧嘴的疯狂模样,可能它确实不喜欢秦王周琦玉。
“谢仙人解惑。”
我把手里刚才没喂出去的红参给了小九。
“乖乖吃你的!”
小九便钻回包里吃去了。
“小九……”韩子渊喃喃地说,“在下曾有一位朋友,也叫小九。”
我本来要走了,听韩子渊这么说,脚步又顿住了,心头莫名的欣喜,原来韩子渊还记得周琼玖,还记得我!
我笑了,笑得更洒脱了,不需要叫他知道我就是周琼玖,只要他还记得,总不妄周琼玖活了一场。
这时,皇后被妍若搀扶着出来了,她眼睛有点红,我上前扶着她往外走,心想她又是听了韩子渊给谁的批言,伤心成这样。
皇后对韩子渊说:“多谢仙人指点。”
韩子渊手里的浮尘甩了下,对皇后行礼说:“恭送皇后娘娘、六公主。”
我搀扶着皇后出了琉璎水榭,皇后却了轿撵,叫我扶着她走一段,我便老老实实地扶着,我们二人走得步调极慢,主要是我也没和皇后一起走过,不了解她的速度,就尽量慢一点。
皇后先开了口,说:“本宫待你甚为苛刻,为何还要救本宫?”
皇后指的是上次香料里搀毒的事情。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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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阻拦,不能见
皇后指的是上次香料里搀毒的事情。
当时我是被那个香味吸引了,一心想找出真相,没有想过那么多人情世故。
我想了想,说道:“换了别人,儿臣也会救。”
毕竟是云霁寒的母亲。
皇后突然笑了,一向高傲的她竟然叹了口气,说:“心存善念,将来会害了你自己。”
我回道:“儿臣明白母后的意思,但我善与不善,都会活在别人的算计里,那又何必给自己泼脏水?”
更何况,我就没打算和亲,你儿子都说不卖我了,你还是别想着给我估价了吧?
皇后莞尔一笑,说:“你这个死……你这个丫头,倒是想得通透,难怪寒儿处处都护着你。不过,寒儿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你该学的本宫还是要教,危难之时,你要靠自己活下去。”
瞧皇后说的这话,搞得我马上就要和亲远嫁了似的。
“太子妃不愧是杨家人,行事作风都与你生母很像,她这样的人,你要离她远一些。”
皇后突然又转移了话题。
“是!”我点头。
前几日不是还口口声声骂我跟杨家人是一伙儿的,怎么今日对我的态度都变了。
走着走着,我瞧见远处有个身影特别眼熟,抬眼一瞧,不正是李叔夜吗?
离得有百米远,我还是看到了李叔夜他一身官袍,低头独自走在甬道里,他走得不徐不疾,好似在思考着什么。
仿若有感应似的,李叔夜突然抬起了头,并且一眼就看到了我,我心里好一顿欢呼雀跃,忍不住冲他勾了勾嘴角。
李叔夜脚步快了些,朝我们走过来,跪地向皇后请安:“微臣叩见皇后娘娘,给珍月公主请安。”
我咽了下口水,忍住想喊他师父的冲动。
皇后瞥了李叔夜一眼,没有叫李叔夜起身,而是冷着声说:“本宫早就觉得李大人器宇不凡,非池中之辈,果然,你父亲,还真是把好东西都传给了你。”
我抬眼看皇后,她眼里除了冷,还有一丝怨恨,我又低头看李叔夜,他父亲不就是前任太傅李政道吗?皇后和李政道有仇?
李叔夜说:“家父英年早逝,微臣对家父没什么印象,皇后娘娘说像,那便是像吧。”
皇后眼光微动,冷着声说:“平身。”
“谢娘娘。”李叔夜起身,微低着头,我个子矮,能看到,他的目光是落在我身上的。
我偷偷地冲李叔夜笑,眨了三下眼,李叔夜把目光收回来。
皇后对李叔夜说:“陛下重用你,你也得把本事用在正地方,大理寺卿主管天下刑狱,那等屈打成招、伪告诬陷之事,是断不可做的!把人命当儿戏,可不能成了你们凤栖坞的家风。”
皇后说话的时候,眼神里的凌厉就像刻刀一样刀刀逼近李叔夜,我瞧皇后这字字诛心的话,猜想她与那国师李政道,绝对是有血海深仇。
李叔夜谦卑地拱手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微臣定会铭记,凤栖坞的家风一直都是辅明君,保天下,断不会做出让陛下心寒之事。”
李叔夜说得也有理。
我拉着皇后的胳膊说:“母后,天凉了,我们乘撵吧。”
我总感觉再不转移话题,李叔夜就要倒霉了。
皇后瞥了我一眼,可能是觉得我多嘴了。
“翊儿!”
身后是熟悉的呼唤,我回头瞧,云霁寒负手信步而来,他身后还跟着长生、元亮和修。
我忍不住扶额,阎王爷怎么也来凑热闹,李叔夜不是一对多?还不赶紧撤!
“儿臣给母后请安!”云霁寒走到我身侧,给皇后行了礼。
皇后连忙说:“快起来!”
“微臣叩见太子殿下。”李叔夜最惨,他得给所有人行礼。
云霁寒冷眼瞥了他一下,也没叫他起来,云霁寒向我伸出了手,说:“过来!”
我老老实实地把手交给云霁寒,妍若上前扶住皇后,皇后说:“正要给你送回去。”
送回去什么?我吗?
皇后说完,便转身被妍若搀扶着上了轿撵。
待皇后走后,云霁寒也没把注意力再放在李叔夜身上,李叔夜还在地上跪着呢!
我揪了揪云霁寒的衣服说:“太子哥哥,地上凉。”
云霁寒瞧我一眼,冷哼一声,说:“你这么心疼他,要不和他一起跪?”
我可怜兮兮地又揪了揪他的衣服,小声说:“不带公报私仇的!”
云霁寒又哼了声,才抬了抬手说:“起来吧!”
李叔夜还得恭恭敬敬地叩首:“谢太子殿下。”
我长叹了声,想和李叔夜打声招呼,嘴还没张开,就被云霁寒拉走了,元亮和修把我身后挡住,即使我回头,我连李叔夜的影子都看不到。
云霁寒突然说:“别看了,你想他死吗?”
我把头转回来,低声说:“我错了。”
云霁寒冷眼瞥我一眼,领着我往东宫地方向走。
“太子哥哥……”
我小声唤云霁寒,云霁寒却不答话。
“你和母后说了我多少好话?”他不答我也要问。
“你知道吗?今天母后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和母后同桌吃饭,第一次没被她责骂,简直就是,就是……”我想了会儿,说:“简直就是刮目相看,对,就是刮目相看。”
云霁寒不说话,也不理我。
“太子哥哥……”
我抬头瞧云霁寒,他故意不看我。
“我们还去了琉璎水榭。”我拉着云霁寒的手,晃了晃。
云霁寒还不理我。
我瘪瘪嘴,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我……”我抬头看云霁寒的冷漠样子,心里一酸,低头说,“算了……”
云霁寒的步子走得有点快,我跟不上,只能小跑跟着,一个不留神,就踩到了裙角,身子一趔趄,云霁寒大手一拉,我就被他勾进怀里,我抬头看他,他脸上只弥留了一丝担忧,然后又换做了冷漠,他把我放下来,拉着我继续走,不过走得慢了点儿。
又走了一阵,他突然问:“什么算了?”
我努努嘴,别过脸去,不理他。
“呵呵!”云霁寒被气笑了,他停住脚,大手轻轻地把我的脸转过来对着他。
我白他一眼,说:“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向你妥协。”
“呵呵!”他这回气得压根都痒了。
………………………………
第63章 逗乐,太难了
云霁寒又问:“什么算了?”
我想,这可是他耐心的底线了,居然问了两遍!
我选择妥协:“就是小九!”
我把小九从包里捞出来,捧给云霁寒看。我说:“原来小九不是秦王的,是天师养的,走失了,后来辗转到了我手里。难怪小九一见到天师就往他怀里扑!”
我冲着云霁寒笑,云霁寒眼里总算柔和了一点,他点了下小九的脑门,说:“难怪。”
“是呀是呀!”我把小九送了回去。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还和我生了十几天的气!还是我有远见吧!把这稀世的活宝贝收入囊中。”我摇头晃脑地说。
云霁寒却说:“灵猫会走失,这么笨!原来不是你传染的。”
什么!我抽了抽嘴角,眨了眨眼睛,撇了撇嘴,实在找不出反驳的话了,干脆不说了。
和这么多人吵嘴架,唯有在云霁寒这里,从来没赢过。
“唉!”我摇头叹气,吸了吸鼻子,不想吵了,吵不过他。
身边的长生努力地憋住不笑,我看他都快憋出内伤了,我再回头看元亮和修,他们两个也是各自看天,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在笑我又一次被云霁寒戏耍了。
我气恼,特别是修,他可是亲哥啊亲哥,为什么可以容忍云霁寒欺负我!
到了云霁寒的书房,我端坐在软榻上,看云霁寒批折子,他还在生气呢,根本都不理我。
我也不理他,坐在他身边,随手拿起一个奏章看起来,结果才看了两行,就打起了哈欠,今日起得有些早了。
“叩叩……”
长生进来了,手里托盘上盛着一盅汤,可是只有一个碗,一个勺子。
“主子!太子妃娘娘差人送来参汤,还嘱咐您不要太劳累了。”长生把汤放在桌上,便默默地离去了。
我伸长了脖子嗅了嗅,香味扑鼻而来,我的肚子也适时地叫了下。
我下了榻,转到桌子另一边,轻轻地打开盖子,饥饿感战胜了面子,我对云霁寒说:“太子哥哥,分我一碗可好?”
云霁寒瞥我一眼,把身子转到另一侧,背对着我说:“不给!”
“哈?这么小气!”我努努嘴,把参汤搬离了桌子,放在另一边的小案上,心想,我吃不成也不给你。
我又重新坐回榻上,还没坐暖,长生又进来了。他手里呈着一个匣子,却没有交给云霁寒,而是放到我身前,小声说:“小主子!您打开看看!”
我缓缓打开匣子,一把通体黝黑的剑映入眼帘。剑柄上刻着漂亮的银色花纹,再仔细瞧,竟然是一只凤凰!这虽是一把女式剑,可是,哪有女孩子配黑剑的呀!
我把剑拿起来,利剑出鞘的声音着实镇住了我。
“是把好剑!”我眼睛闪着光。
长生冲我使了个眼色,他看向云霁寒,意思就是这剑是云霁寒挑选的。
“送……送我的?”我有点不敢置信。
长生点头说:“是,小主子,可是主子亲自挑的,兵器库里所有的剑主子都过了一遍……”
“多嘴!”云霁寒打断了长生的话,长生赶忙溜了出去。
我抿抿唇,把剑提在手上,绕过桌子到云霁寒这边,他抬眼看我一眼,没作声,继续盯着他的奏章。
我把剑挂在腰间,乖巧地坐在他身边研磨,也不管他听没听见,我说:“三哥最好啦!翊儿感激不尽。”
云霁寒脸上依旧冷漠,他似乎看得很认真,我一只手拄着脑袋,眼神探过去,只是普通的上报赋税的奏章。这件事应该都是户部统计完了上报过来的,云霁寒看这个哪里能瞧出来问题。
“三哥,你每日坐在这里,光看这些能瞧出来什么问题?不过都是些报喜不报忧的!而且这马上就是年根底下了,许多结算工作他们都做不完,当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为保险,只要大数据上与去年前年差不多,年底给掌柜的添堵这样的事儿,没有哪个跑堂的愿意做这个冤大头。”我说完,见云霁寒死死地盯着我,立刻吓得我咬了下嘴唇,双手捂嘴不说话了。
“我……我……我去歇了!”我拎起裙子就往内室跑,多说多错,云霁寒又不是傻子,用得着我提点吗?
可是我却被云霁寒捞了回来,他把我摆在他身边,说:“不许走!”
我只能又老老实实地坐着,云霁寒丢给我一张奏折,他自己则一手拄着胳膊,侧过身子看我,说:“念。”
我在心里怨自己多嘴,我又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干。
“唉!给太子打工真不容易。”
我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嘀咕,还是被云霁寒捕捉到了,他掐了下我的脸,说:“念。”
我翻开一个,念了起来,我吧啦吧啦地念,云霁寒却似听非听,他用手把我鬓角的碎发缕到耳后,等我念完了,他问我:“如何?”
我歪了下头说:“太复杂了,不懂。”
云霁寒颇有深意地盯着我说:“但说无妨,说错了不罚你。”
“哦!”我把展开的奏章送到云霁寒面前说:“哭穷我也会!”
我捧着双手对云霁寒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爷,施舍点吧!小女上有老,下有小,娘亲死了,哥哥瞎,求您给个打车钱吧?”
云霁寒挑了下眉,点了点头,道了声:“你哥不瞎。”
我立刻噤声捂嘴。
我见云霁寒把那奏章单独放在了一处,我见他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细声问了句:“三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云霁寒点头。
我拿过一只毛笔,又在铺了张宣纸在案上,写下了“检讨书”“我错了”六个大字。
“三哥别恼了,我有口无心,说话不过脑子的。”
云霁寒盯着我写的几个字,冷漠地说:“真丑。”
他说完,又递给我另一个奏章,说:“念。”
我眨眨眼,我明明说错了,怎么就下一个?
“臣有本奏……”
“如何?”云霁寒又问。
“骗人的!”我说。
云霁寒眼睛瞪大了些,问:“怎么讲?”
………………………………
第64章 第一,百年约
我用手背弹了弹那奏章:“三哥,你看呀!全是业绩,全是好事儿,没一件坏事儿,怎么可能呢?肯定是为了邀功,多捞点年终奖,才这么上报的!”
“哈哈哈哈……”
云霁寒突然大笑不止,我用奏章捂住了脸,心想,我讲笑话他都没这么笑过呀!
云霁寒笑完了,又丢给我一个奏折,道:“接着念。”
“呃……”
我成了云霁寒的播音器,如此也就算了,每次他问完我的见解之后,都会笑,有时是低笑,有时是哈哈大笑,搞得我云里雾里都不敢念了。
好不容易把厚厚一沓念完了,云霁寒大手揽住我的肩膀,说:“翊儿啊,你真是太有趣了!”
我为他揉了揉肚子,说:“就这么好笑?”
云霁寒连连点头,他脸上的阴郁是没了,这回换我抑郁了。
“哥哥!你笑得脸上都出褶子了!”我说。
“噗!”云霁寒又笑了。
谁能来告诉我,这个男人的笑穴在哪里?我帮他控制一下。
“翊儿……”云霁寒拿了只毛笔,对我说:“别动!”
我愣愣的瞧他捧起我的脸,用毛笔在我的额头上写了什么字,我努努嘴:“不带这么玩儿的!”
云霁寒不理,笑得又开朗了些,他说:“不许偷看!不许擦!”
我无言以对,只能岔开话题,说:“三哥,我饿了!”
云霁寒还在笑,他冲着外面喊道:“摆膳!”
席上,我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拿着筷子,和云霁寒在一起,用不着形象管理,因为我的脸早就丢尽了。
我挑了几块大肉往嘴里塞,味道比皇后宫里的还可口,我想可能是云霁寒按我的胃口吩咐厨子做的,我迅速地扫荡了一碗饭,然后对云霁寒做了个“一”的手势,说:“我还要!”
云霁寒摇头,掏出帕子为我擦嘴,我小声哀求:“好三哥,真没吃饱!就再来半碗,半碗的半碗……”
云霁寒不依,对长生吩咐道:“给公主上碗汤。”
“三哥……”
我拉了拉云霁寒的衣服,云霁寒提着我的衣袖把我的手放回我身前,我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吃。
等我把汤喝完了,云霁寒又拿了另一张帕子,把我的脸都擦了一遍,包括我的额头,他说:“回去吧,寅时,不许迟了。”
我点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所以,他到底写了什么在我头上?
夜半三更,李叔夜果然来了,我把上次他落在我宫里的面具还给他,他却把我拉过去,一脸担忧的神色,轻声问:“太子可有为难你?”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冲李叔夜笑着摇头。
我说:“师父受委屈了,皇后为何刁难师父?”
李叔夜叹了声,道:“上一辈人的事儿,不提也罢。”
我点头,和他一起坐在软榻上。
“师父,你和太子妃一直有来往吗?”我问。
李叔夜眼眉跳了下,他说:“这些日子不曾。怎么了?”
“太子妃要与我交好,我不知该不该信她的。”我说。
李叔夜看向我:“翊儿只要信我,就好了。”
我点头:“翊儿何时不信师父啦?”
李叔夜摸摸我的头,我趴在桌上,看李叔夜的脸在我的脸上打下阴影。
“师父……”我有些没精打采,“百鬼窟……你怕吗?”
李叔夜笑着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他说:“别小看师父,好歹为师也是一派之主。”
“你那是什么派呀!还不如蛋黄派出名。”我说。
“是你孤陋寡闻呀!好徒儿。”
我努努嘴,“我不信,你倒是说说,你们那什么凤栖坞都出过什么名士呀?做过什么好事呀!”
李叔夜用手指点了下的我鼻尖儿说:“学会套话了?”
“师父你神秘度太高了嘛!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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